第019 章《诺曼对》
诺曼每天的空气都是新鲜的，北方吹来的风总是带着一股甜丝丝的青草味。诺曼每天的太阳也是新鲜的，从东方的翡翠海升起的朝阳早已被海浪冲洗得犹如初生的婴儿般纯洁。
大卫与星夜在救生内呆了一夜，两个人后来都没说太多的话，但是两个人的心却靠的很近，抗不住多rì的疲劳，大卫就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后，大卫才惊觉天已放晴，而自己身上披上了一条毛毯。大卫蹑手蹑脚地打开舱门，离开了救生仓。此刻舱内并没有星夜的倩影，大卫也是潇洒之人，走就走了，好像也无需缠绵悱恻地搞一番分别，反正后面还是要见面的。
历时四年的城市建设给斯卡布罗城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斯卡布罗的大街的街道都是用经过打磨的方正青石板铺成的，整个城市这样的青石街道呈现四纵四横状。每条大街隔100米的距离就会有一个巨大的拱门，上面的雕饰jīng美，内容多是关于海神波塞冬的神话传说。为了改善居住环境，雷欧总督一年前又命工匠在斯卡布罗城中轴线上挖了一条人工河，水源取自冰雪大陆的融化雪水，河水波光粼粼，雷欧美其名曰“银河”。银河边栽满了许多珍稀树种，这都是雷欧从罗兰佳木斯森林移植过来的。为此，雷欧可是给了冰雪大陆的婆罗伯族人与罗兰佳木斯森林的jīng灵不少好处。银河两岸优雅的环境吸引了不少人向这个地方集聚，很快，在银河左岸聚集了大量的廉价酒吧和廉价咖啡馆，这里是斯卡布罗小市民夜晚的最爱。银河右岸则是斯卡布罗的高尚住宅区，这里聚集着达官贵人，高级的夜总会与消费场所。斯卡布罗名闻天下的zhōng yāng商务区恰好正是位于右岸北面的地理位置。而平民消费的斯卡布罗集市则是在左岸。在朝阳的照耀下，整个城市既显得庄严凝重，但又不失活力感与时尚感。尤其是斯卡布罗zhōng yāng商务区，无论白rì黑夜，永远是人cháo涌动，灯红酒绿。
大卫用一种超脱的心态看着芸芸升斗小民的忙碌模样，心中想起一句成语：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自己是为何而来，大卫很清楚。自己追求的不是名不是利，甚至可以说，自己追求的目标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但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个目标必须要在这个世界实现，到时候，这个世界的人又会追求什么呢？
“优惠、优惠，胖子十二乐坊演唱会门票大优惠啦。”一个孩童跑到大卫身边，把一张jīng美的宣传海报塞到他的手中。
大卫好奇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海报。只见皎洁的圆月下，十二个胖子身披白sè长袍，胸前别着一枚蔷薇勋章，神圣的月光洒在他们虔诚的脸上，海报的标题赫然是“灵魂歌手合唱团之‘月光女神’演唱会”。大卫想起莉莉不止一次嚷着要雷欧陪她看胖子十二乐坊的演唱会，但是雷欧都没有时间陪，虽然现在很紧张，不过越是如此越是需要休息与放松。于是大卫让孩童领着用上次莉莉给的金币买了两张贵宾票。孩童高兴地从售票老板手中接过赏钱，又罗嗦地对大卫感谢了一通。大卫看他衣衫褴褛，于是又给了他一个金币。孩童看着金灿灿地金币，顿时就乐晕了。这枚金币够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啊，他岂有不晕之理。大卫无奈地苦笑，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嘱咐老板将孩童抱起来好好照顾，自己就急急忙忙地赶往总督府见雷欧老爹。
推开雷欧办公室的门。葛朗台正好与雷欧谈完事务，见大卫少爷进来，葛朗台作势要走。雷欧止住了他，“芒尼，你不要急着走，今rì大卫是来接受我的考试的，你也帮着听听吧。”
大卫见葛朗台在，葛朗台虽是父亲的下属，自己的家臣，但总算是长辈，于是大卫恭恭敬敬地向葛朗台行鞠躬礼。葛朗台也赶忙回礼，不管自己多大，总不能让小主子向自己行礼的道理啊。不过葛朗台在心中对大卫刚才的彬彬有礼却是夸赞不已，在大卫这样的年龄，居高位而不骄，这在世家子弟中可不多见，再加上大卫少时聪慧过人，素有“天才儿童”的美誉，看来红sè蔷薇家族的大旗将会永远飘扬在帝国的天空了。良禽择木而栖，对于像葛朗台这样的小官吏来说，跟到一个好上司，找到一个好靠山就意味着以后的仕途坦荡，而红sè蔷薇家族就是葛朗台最看好的栖息之木。
雷欧招呼葛朗台坐定，然后扭头问大卫道，“你就把自己对边境战事的看法说出来吧，也让葛朗台叔叔评价一下你的想法。”
葛朗台吃了一惊，如此军国大事，让一个孩子坐而论道是不是太儿戏了。不过在官场滚打摸爬多年，葛朗台早已练就一套城府，心中虽有疑惑，但是脸上却不动声sè，只看这对父子到底演什么戏。
大卫在脑中讲思路整理了一下，然后有条不紊地说将起来。
“凡用兵之道，以计为首。为战之时，先料将之贤愚。敌之强弱，兵之众寡，地之险易，粮之虚实。然后出奇兵，无有不胜。”
雷欧忧sè道，“我方12、13军团拥有骑兵20万，步兵40万，在总兵力上是超过了草原人的50万骑兵了。但是草原民族骁勇善战天下闻名，卡斯罗也不失为一代枭雄豪杰，再加上草原与诺曼地势平坦，非常适宜骑兵作战，只怕我方12、13军团抵不住草原骑兵的第一波冲击。一旦我军被他们分割包围，就是诺曼人惨遭屠戮的时候了。”
“是的，在地形上草原骑兵确实要占据优势，但是我们只要破坏这个优势就行了啊。战场上需应势而为，这又分为乘势与转势，逆势作战肯定是要失败的。所谓乘势，就是充分利用有利的天时、地利，增加作战的胜算，我想卡斯罗肯定会有这样的打算。所谓转势，就是改变不利的天时、地利，将逆势转为乘势。目前，我方是处于逆势，而卡斯罗处于乘势。不过，草原人习惯上奉行以战养战，这次他们抛弃了传统的作战方式而选择了阵地战，在给养上肯定会有一些问题。虽然我们可以用‘拖’字诀把草原人的战略物质耗光，但是拖延战事对我们也没太大的好处，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早点解决草原人，然后腾出手来解决约克人。”
雷欧问，“那你如何转变诺曼的逆势呢？”
大卫笑曰，“我方输就输在只有20万骑兵，却有40万步兵。40万步兵就是我们的逆势啊。兵法云，‘凡步兵与车骑战者，必依丘陵、险阻、林木而战则胜。’老爹，你的任务就是为步兵作战创造这些条件啦，丘陵、险阻、林木，随你选一个哦。”
雷欧在行政管理上是一个天才，但是对于战事还是第一次接触，所以对于大卫的话还是不理解，没有的东西如何去创造，这臭小子以为我是海神波塞冬嘛。
大卫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老爹，你想什么呀？要不要我解释一下。”
雷欧心中恨恨，这家伙也不看看旁边还有自己的下属，简直是拆自己的台嘛。
大卫看老爹眼里的杀机，赶紧做谦逊状说道，“诺曼没有丘陵，我们就是造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造起来的，所以放弃。险阻嘛，咱们倒是可以多设置一些，老爹，你就让人在边境多挖几道壕沟，在草丛里下一些绊马索。另外到罗兰佳木斯森林砍些树木削成枪状做拒马枪，让步兵拿着拒马枪组成方阵，嘿嘿，到时候草原人赶来冲击步兵就chéng rén肉葫芦了。还忘了一件事，老爹，你赶紧安排人在三天之内把诺曼距边境十里之地给我犁一边，犁得越深越好。”
雷欧敲敲桌子，“你给我说清楚了，又要犁田又要下绊马索的，你到底想干么呢？”
大卫不好意思地笑，“太激动了点，所以说得比较乱。我准备在诺曼境内开辟两个战场。在距边境10里之内建立第一战场，尽量在那多设置壕沟、绊马索与拒马枪，12、13军团的20万骑兵任务就是主动出击诱敌入境，将草原骑兵引进10里外20里内的第二战场。至于40万的步兵，则是在第二战场等着磨刀霍霍宰牛羊。老爹你的任务就是准备壕沟、绊马索与拒马枪，还有就是让人把境内10里外20里内的地面给我深深地犁一遍，对外就宣称为chūn耕做准备，以防草原人疑惑。”
雷欧抓住了问题的重点，“犁田的目的真的是为了chūn耕吗？”
大卫摇摇头，“当然不是了。呵呵，老爹你想想，如果在三天后下一场大雨，你认为我们犁的田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雷欧脱口而出，“当然是泥泞之地了。”
“对了，答案正确，加十分。”大卫呵呵笑道。
“那又如何呢？”雷欧问。
“当然是让草原人连人带马五体投地了啊！”大卫一脸的坏笑。
雷欧不满道，“你有十足的把握在三天之后会下雨吗？”
大卫一脸神秘，“自然敢保证，如果不下，父亲你可在军中斩下孩儿头颅以示惩罚。”大卫心道，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星夜姐姐来帮忙吧，老天不下雨，大不了就让星夜用天气控制器制造一场雨来。
听着雷欧与大卫一问一答，葛朗台已经被大卫刚才提出的惊世骇俗的战略折服了，其作战思维天马行空，不挂痕迹，犹如神来之笔。葛朗台此刻才明白雷欧让他旁听的原因。雷欧只想让他明白，他不仅应该效忠于今rì的“黄金大脑”雷欧，也应该效忠于大卫，一个天才的红sè蔷薇家族继承人。也许从今天开始，大卫少爷就要参与诺曼政务了吧，葛朗台心中想着。
是rì晚，回到府里休息的葛朗台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他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一件裘皮大衣，走到书桌前坐下。白rì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他拿起鹅毛笔，蘸上墨水，在一张白纸上落下三个字“诺曼对”。于是，《诺曼对》，这篇被后世兵家传诵的经典之作就这样诞生了。
《红sè蔷薇战纪。大卫王本纪》中记载：“亚瑟145年冬，王父雷欧公向王求解草原兵患之策，王遂献策若干。王父曰：”善！‘后果如其计。“
大卫与星夜在救生内呆了一夜，两个人后来都没说太多的话，但是两个人的心却靠的很近，抗不住多rì的疲劳，大卫就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后，大卫才惊觉天已放晴，而自己身上披上了一条毛毯。大卫蹑手蹑脚地打开舱门，离开了救生仓。此刻舱内并没有星夜的倩影，大卫也是潇洒之人，走就走了，好像也无需缠绵悱恻地搞一番分别，反正后面还是要见面的。
历时四年的城市建设给斯卡布罗城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斯卡布罗的大街的街道都是用经过打磨的方正青石板铺成的，整个城市这样的青石街道呈现四纵四横状。每条大街隔100米的距离就会有一个巨大的拱门，上面的雕饰jīng美，内容多是关于海神波塞冬的神话传说。为了改善居住环境，雷欧总督一年前又命工匠在斯卡布罗城中轴线上挖了一条人工河，水源取自冰雪大陆的融化雪水，河水波光粼粼，雷欧美其名曰“银河”。银河边栽满了许多珍稀树种，这都是雷欧从罗兰佳木斯森林移植过来的。为此，雷欧可是给了冰雪大陆的婆罗伯族人与罗兰佳木斯森林的jīng灵不少好处。银河两岸优雅的环境吸引了不少人向这个地方集聚，很快，在银河左岸聚集了大量的廉价酒吧和廉价咖啡馆，这里是斯卡布罗小市民夜晚的最爱。银河右岸则是斯卡布罗的高尚住宅区，这里聚集着达官贵人，高级的夜总会与消费场所。斯卡布罗名闻天下的zhōng yāng商务区恰好正是位于右岸北面的地理位置。而平民消费的斯卡布罗集市则是在左岸。在朝阳的照耀下，整个城市既显得庄严凝重，但又不失活力感与时尚感。尤其是斯卡布罗zhōng yāng商务区，无论白rì黑夜，永远是人cháo涌动，灯红酒绿。
大卫用一种超脱的心态看着芸芸升斗小民的忙碌模样，心中想起一句成语：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自己是为何而来，大卫很清楚。自己追求的不是名不是利，甚至可以说，自己追求的目标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但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个目标必须要在这个世界实现，到时候，这个世界的人又会追求什么呢？
“优惠、优惠，胖子十二乐坊演唱会门票大优惠啦。”一个孩童跑到大卫身边，把一张jīng美的宣传海报塞到他的手中。
大卫好奇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海报。只见皎洁的圆月下，十二个胖子身披白sè长袍，胸前别着一枚蔷薇勋章，神圣的月光洒在他们虔诚的脸上，海报的标题赫然是“灵魂歌手合唱团之‘月光女神’演唱会”。大卫想起莉莉不止一次嚷着要雷欧陪她看胖子十二乐坊的演唱会，但是雷欧都没有时间陪，虽然现在很紧张，不过越是如此越是需要休息与放松。于是大卫让孩童领着用上次莉莉给的金币买了两张贵宾票。孩童高兴地从售票老板手中接过赏钱，又罗嗦地对大卫感谢了一通。大卫看他衣衫褴褛，于是又给了他一个金币。孩童看着金灿灿地金币，顿时就乐晕了。这枚金币够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啊，他岂有不晕之理。大卫无奈地苦笑，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嘱咐老板将孩童抱起来好好照顾，自己就急急忙忙地赶往总督府见雷欧老爹。
推开雷欧办公室的门。葛朗台正好与雷欧谈完事务，见大卫少爷进来，葛朗台作势要走。雷欧止住了他，“芒尼，你不要急着走，今rì大卫是来接受我的考试的，你也帮着听听吧。”
大卫见葛朗台在，葛朗台虽是父亲的下属，自己的家臣，但总算是长辈，于是大卫恭恭敬敬地向葛朗台行鞠躬礼。葛朗台也赶忙回礼，不管自己多大，总不能让小主子向自己行礼的道理啊。不过葛朗台在心中对大卫刚才的彬彬有礼却是夸赞不已，在大卫这样的年龄，居高位而不骄，这在世家子弟中可不多见，再加上大卫少时聪慧过人，素有“天才儿童”的美誉，看来红sè蔷薇家族的大旗将会永远飘扬在帝国的天空了。良禽择木而栖，对于像葛朗台这样的小官吏来说，跟到一个好上司，找到一个好靠山就意味着以后的仕途坦荡，而红sè蔷薇家族就是葛朗台最看好的栖息之木。
雷欧招呼葛朗台坐定，然后扭头问大卫道，“你就把自己对边境战事的看法说出来吧，也让葛朗台叔叔评价一下你的想法。”
葛朗台吃了一惊，如此军国大事，让一个孩子坐而论道是不是太儿戏了。不过在官场滚打摸爬多年，葛朗台早已练就一套城府，心中虽有疑惑，但是脸上却不动声sè，只看这对父子到底演什么戏。
大卫在脑中讲思路整理了一下，然后有条不紊地说将起来。
“凡用兵之道，以计为首。为战之时，先料将之贤愚。敌之强弱，兵之众寡，地之险易，粮之虚实。然后出奇兵，无有不胜。”
雷欧忧sè道，“我方12、13军团拥有骑兵20万，步兵40万，在总兵力上是超过了草原人的50万骑兵了。但是草原民族骁勇善战天下闻名，卡斯罗也不失为一代枭雄豪杰，再加上草原与诺曼地势平坦，非常适宜骑兵作战，只怕我方12、13军团抵不住草原骑兵的第一波冲击。一旦我军被他们分割包围，就是诺曼人惨遭屠戮的时候了。”
“是的，在地形上草原骑兵确实要占据优势，但是我们只要破坏这个优势就行了啊。战场上需应势而为，这又分为乘势与转势，逆势作战肯定是要失败的。所谓乘势，就是充分利用有利的天时、地利，增加作战的胜算，我想卡斯罗肯定会有这样的打算。所谓转势，就是改变不利的天时、地利，将逆势转为乘势。目前，我方是处于逆势，而卡斯罗处于乘势。不过，草原人习惯上奉行以战养战，这次他们抛弃了传统的作战方式而选择了阵地战，在给养上肯定会有一些问题。虽然我们可以用‘拖’字诀把草原人的战略物质耗光，但是拖延战事对我们也没太大的好处，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早点解决草原人，然后腾出手来解决约克人。”
雷欧问，“那你如何转变诺曼的逆势呢？”
大卫笑曰，“我方输就输在只有20万骑兵，却有40万步兵。40万步兵就是我们的逆势啊。兵法云，‘凡步兵与车骑战者，必依丘陵、险阻、林木而战则胜。’老爹，你的任务就是为步兵作战创造这些条件啦，丘陵、险阻、林木，随你选一个哦。”
雷欧在行政管理上是一个天才，但是对于战事还是第一次接触，所以对于大卫的话还是不理解，没有的东西如何去创造，这臭小子以为我是海神波塞冬嘛。
大卫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老爹，你想什么呀？要不要我解释一下。”
雷欧心中恨恨，这家伙也不看看旁边还有自己的下属，简直是拆自己的台嘛。
大卫看老爹眼里的杀机，赶紧做谦逊状说道，“诺曼没有丘陵，我们就是造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造起来的，所以放弃。险阻嘛，咱们倒是可以多设置一些，老爹，你就让人在边境多挖几道壕沟，在草丛里下一些绊马索。另外到罗兰佳木斯森林砍些树木削成枪状做拒马枪，让步兵拿着拒马枪组成方阵，嘿嘿，到时候草原人赶来冲击步兵就chéng rén肉葫芦了。还忘了一件事，老爹，你赶紧安排人在三天之内把诺曼距边境十里之地给我犁一边，犁得越深越好。”
雷欧敲敲桌子，“你给我说清楚了，又要犁田又要下绊马索的，你到底想干么呢？”
大卫不好意思地笑，“太激动了点，所以说得比较乱。我准备在诺曼境内开辟两个战场。在距边境10里之内建立第一战场，尽量在那多设置壕沟、绊马索与拒马枪，12、13军团的20万骑兵任务就是主动出击诱敌入境，将草原骑兵引进10里外20里内的第二战场。至于40万的步兵，则是在第二战场等着磨刀霍霍宰牛羊。老爹你的任务就是准备壕沟、绊马索与拒马枪，还有就是让人把境内10里外20里内的地面给我深深地犁一遍，对外就宣称为chūn耕做准备，以防草原人疑惑。”
雷欧抓住了问题的重点，“犁田的目的真的是为了chūn耕吗？”
大卫摇摇头，“当然不是了。呵呵，老爹你想想，如果在三天后下一场大雨，你认为我们犁的田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雷欧脱口而出，“当然是泥泞之地了。”
“对了，答案正确，加十分。”大卫呵呵笑道。
“那又如何呢？”雷欧问。
“当然是让草原人连人带马五体投地了啊！”大卫一脸的坏笑。
雷欧不满道，“你有十足的把握在三天之后会下雨吗？”
大卫一脸神秘，“自然敢保证，如果不下，父亲你可在军中斩下孩儿头颅以示惩罚。”大卫心道，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星夜姐姐来帮忙吧，老天不下雨，大不了就让星夜用天气控制器制造一场雨来。
听着雷欧与大卫一问一答，葛朗台已经被大卫刚才提出的惊世骇俗的战略折服了，其作战思维天马行空，不挂痕迹，犹如神来之笔。葛朗台此刻才明白雷欧让他旁听的原因。雷欧只想让他明白，他不仅应该效忠于今rì的“黄金大脑”雷欧，也应该效忠于大卫，一个天才的红sè蔷薇家族继承人。也许从今天开始，大卫少爷就要参与诺曼政务了吧，葛朗台心中想着。
是rì晚，回到府里休息的葛朗台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他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一件裘皮大衣，走到书桌前坐下。白rì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他拿起鹅毛笔，蘸上墨水，在一张白纸上落下三个字“诺曼对”。于是，《诺曼对》，这篇被后世兵家传诵的经典之作就这样诞生了。
《红sè蔷薇战纪。大卫王本纪》中记载：“亚瑟145年冬，王父雷欧公向王求解草原兵患之策，王遂献策若干。王父曰：”善！‘后果如其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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