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庄生梦蝶？蝶梦庄生？不知然也。
第二章庄生梦蝶？蝶梦庄生？不知然也。
朦朦胧胧中，周沽发觉自己做了个梦。梦中的他也叫周沽，从小锦衣玉食，自小便授予礼数学识。可是似乎梦中的他对那些学术文识并不甚喜欢，梦中的他更忠于那些在父母看来只是强身健体之用的心法和拳法。为此，梦中的他那些学术文识学的甚是堪忧，经常的被教与他的夫子向其父亲告状，言其顽劣异常，未有读书之智。而梦中的他似乎也厌其夫子，也不管其如何，只是自顾自的研习自身所爱。这也更惹夫子所不喜，见梦中的周沽顽劣不改，也就不在管他了，所幸梦中周沽的几个兄弟甚是讨夫子欢喜，外加周沽父亲的几分薄面，也就继续教他，只是不闻不问罢了。而梦中的周沽似乎也甚是欢喜此种结果，更是加强研习那些父母眼中的低位之学。其父亲周宫浩也无法，只是叹其志不坚，学不勤罢了。
只是这一日，梦中的周沽好似兴奋异常，匆匆的用完午膳便回房打坐去了，原是其修习的《三元劲》终于感觉快有所突破。可是就在不知不觉的修习中，梦中的周沽突然的喷出一口血，然后便昏厥过去，周沽也就没了这看似梦的梦。感受着梦中的情节，周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无外乎别的，只是这梦实在是太清晰了，清晰的感觉就像是现实。突然，周沽愣了一下，自己这现在是在哪？随即就发现自己似乎飘荡在一片荒芜的空间之中。自己的怎么会飘？这是在哪？难道还是在做梦？怎么自己没了知觉了？只能感觉到这片空间很荒芜，其余的什么都没了。也不知道是一瞬间还是过了很久，正在思考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的周沽突然被一道亮光所骇。随即周沽便发觉自己有了知觉，然后便听见有人叫“沽儿，沽儿”。这是，叫自己？可这不是师父的声音啊，可是又怎么这么的熟悉呢？——周沽感觉这是一句女性的呼喊声，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师父，便没人叫他沽儿了。为了看看到底是谁在叫自己，周沽想睁开眼看看，可是这才发觉自己全身瘫软无力，连眼睛都极难睁开。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瘫痪了？可这是为什么呀。记得自己应该还在道观了，想起道观，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感觉《太白观神法》悟得了坐天的妙悟，修习中自己好像“看”到了周围的一切，然后，便没了知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沽搞不明白。无奈，也不去想那些了，他现在只想睁开眼看看周围。只是，睁眼看似简单，但对现在的周沽来说却是相当的困难。经过一番的努力，周沽发觉自己好像快要睁开眼了，这过程中，那个熟悉的女声一直在说个不停。什么“沽儿以后为娘再也不逼你了”，什么“沽儿你快醒来，为娘为你准备了你最爱的春笋清粥。”之类的话，不过话语虽然轻，但足见其中的焦急与关爱。
缓缓的把眼睛睁开，或许这双眼睛有些时间没活动了，还有些不适应，入眼的只是一片亮堂。等周沽慢慢的适应着入眼的光芒，这才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只是这眼前的情景却把周沽吓了一跳——因为这和梦中他自己的房间是一样的。再仔细端详着还低头碎语的女子，却更是让他惊愕——这女子分明就是他梦中的娘亲。怔怔的愣在那里，周沽不知所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还在做梦？可是为什么这个梦是这么的真实。摇了摇头，周沽自嘲的笑了笑，是梦非梦有什么区别呢？师父早不在了，自己活在梦中与现实中似乎都没多大的区别。感受着虽然恢复知觉的但依然虚弱无比的身体，周沽感觉自己饥肠辘辘。看着依然低头念叨的梦中母亲，周沽发觉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叫了。是依旧依着梦中称呼娘亲呢，还是叫什么。忽地骂了自己一声，这不是在梦中么，自然还是称呼娘亲了。
“娘亲，孩儿饿了”，话一出口，周沽便发现不对，怎么自己会好似撒娇一样？不过，随即便释然了。毕竟在梦中的周沽不像在现实中有二十岁了，梦中的他直到吐血昏厥时也才是十四岁，也经常像梦中的娘亲陈氏撒娇。这现在自称“孩儿”实在正常。
开始时陈氏还没反应过来，可随即便突然抬起头，正好看见了周沽对着她勉强的微笑。这吓可把陈氏高兴坏了，手足无措的站起来，嘴中不由自主的说着“沽儿你真醒了，真是老天保佑。为娘这就为你做你最爱的春笋清粥去，沽儿你等下。”说完便离开床往屋外走去。瞧着陈氏消失的背影，周沽在内心感到温暖的同时又感到一阵心慌，这到底是不是梦啊，为什么何以如此真实。可是他的心中有种莫名的预感，这恐怕不是梦了。
不过片刻，还在发呆的周沽便发觉进来了两个人，两个他都“认识”的人。一个是他的父亲——周宫浩
，一个是这襄樊城的神医——曲业晋，以前经常见他来自己的府上。
周宫浩一进来什么也没说便迫不及待的为周沽把了下脉，随即眉头舒展，开口对曲神医道：“曲老你看看吧。”随即又对周沽说“要你不要拼命的修习那旁枝末节，现在可好，不仅学识没学好，就连旁枝也丢了。”
看着曲神医正为自己把脉，听着父亲的话，周沽实在是无语。确实，梦中的他确实不喜读书，却是喜欢那些武学。只是在他父亲的眼里，武学只是旁枝末节，只为强身健体之用的，儒学才是正宗。这也难怪，这个世界的格局千奇百怪，在儒生的眼里，武学确实是末节，但在那些江湖人中看来，武学却是至高无上的。虽然在周沽所处的大夏国里，三大宗师中有一位是儒门中人，但读书之人还是以读书为正宗。而身处一个书香世家的人，周沽的行为难免为人所诟病。
“沽小子这次确实是死里逃生，这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可见命大，现在这身体是没事了”曲神医经过一番仔细的把脉观色之后，缓慢的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的认为”听到曲神医的话，周宫浩也赞同道。周宫浩虽然在儒学方面的造诣精深，但医学他也甚为精深。
“只是……可惜了”曲神医突的道。
听到父亲和曲神医的话，周沽先是莫名的一阵轻松，随即听到曲神医的话心又紧了起来，周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好试探的问了句“曲爷爷，只是什么啊？”因为曲神医和周沽父亲交好，也经常来周府，便以爷爷称呼之。
听到周沽的问语，曲业晋笑了笑，“沽小子，我说了你可别太难过了。呵，反正就算我不说以你的性情等下也会知晓。嘿，这一番走火入魔，你这身体虽然没问题了，可是这一身的内力也化为了乌有。而且，恐怕以后你也休想再修成一丝内力了，你这经脉大部分都萎缩了。”曲业晋边说还边注视这周沽的反应，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没发现周沽一丝的波动。
也是，虽然周沽对梦中的一切情景清晰异常，可毕竟他还曾有过现实的经历，对武学的概念虽然梦中的他看重异常，但到目前为止，主导他的还是现实的想法。虽然到现在他已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区别，也不知道梦中的情景是现实，还是现实的情景是梦。
“好了，虽然这是一场大难，但福祸相依，以后你也好死心塌地的读书。”周宫浩见周沽毫无反应，以为他被这个消息吓住了。
正巧这时陈氏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过来了，也不管周宫浩和曲业晋在旁，坐在床边便喂起周沽吃粥。看着陈氏的举动，周宫浩叹气道，“这小子就是被你给惯坏的。”说完又对周沽说了句“你小子以后给我好好的老实念书，哼。”话完转身就走，其实他是怪慈母多败儿，虽然周沽现在是行动不变，但以周宫浩那儒生头脑依然认为这不应该。
看着周宫浩离去，陈氏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喂着周沽喝粥。曲业晋站了会，看了看周沽，随即向陈氏告辞。看着眼前这个喂自己喝粥的女人，感受着这温情，周沽觉得似乎以前的生活只是曾经的梦，而现在的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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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中，周沽发觉自己做了个梦。梦中的他也叫周沽，从小锦衣玉食，自小便授予礼数学识。可是似乎梦中的他对那些学术文识并不甚喜欢，梦中的他更忠于那些在父母看来只是强身健体之用的心法和拳法。为此，梦中的他那些学术文识学的甚是堪忧，经常的被教与他的夫子向其父亲告状，言其顽劣异常，未有读书之智。而梦中的他似乎也厌其夫子，也不管其如何，只是自顾自的研习自身所爱。这也更惹夫子所不喜，见梦中的周沽顽劣不改，也就不在管他了，所幸梦中周沽的几个兄弟甚是讨夫子欢喜，外加周沽父亲的几分薄面，也就继续教他，只是不闻不问罢了。而梦中的周沽似乎也甚是欢喜此种结果，更是加强研习那些父母眼中的低位之学。其父亲周宫浩也无法，只是叹其志不坚，学不勤罢了。
只是这一日，梦中的周沽好似兴奋异常，匆匆的用完午膳便回房打坐去了，原是其修习的《三元劲》终于感觉快有所突破。可是就在不知不觉的修习中，梦中的周沽突然的喷出一口血，然后便昏厥过去，周沽也就没了这看似梦的梦。感受着梦中的情节，周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无外乎别的，只是这梦实在是太清晰了，清晰的感觉就像是现实。突然，周沽愣了一下，自己这现在是在哪？随即就发现自己似乎飘荡在一片荒芜的空间之中。自己的怎么会飘？这是在哪？难道还是在做梦？怎么自己没了知觉了？只能感觉到这片空间很荒芜，其余的什么都没了。也不知道是一瞬间还是过了很久，正在思考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的周沽突然被一道亮光所骇。随即周沽便发觉自己有了知觉，然后便听见有人叫“沽儿，沽儿”。这是，叫自己？可这不是师父的声音啊，可是又怎么这么的熟悉呢？——周沽感觉这是一句女性的呼喊声，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师父，便没人叫他沽儿了。为了看看到底是谁在叫自己，周沽想睁开眼看看，可是这才发觉自己全身瘫软无力，连眼睛都极难睁开。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瘫痪了？可这是为什么呀。记得自己应该还在道观了，想起道观，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感觉《太白观神法》悟得了坐天的妙悟，修习中自己好像“看”到了周围的一切，然后，便没了知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沽搞不明白。无奈，也不去想那些了，他现在只想睁开眼看看周围。只是，睁眼看似简单，但对现在的周沽来说却是相当的困难。经过一番的努力，周沽发觉自己好像快要睁开眼了，这过程中，那个熟悉的女声一直在说个不停。什么“沽儿以后为娘再也不逼你了”，什么“沽儿你快醒来，为娘为你准备了你最爱的春笋清粥。”之类的话，不过话语虽然轻，但足见其中的焦急与关爱。
缓缓的把眼睛睁开，或许这双眼睛有些时间没活动了，还有些不适应，入眼的只是一片亮堂。等周沽慢慢的适应着入眼的光芒，这才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只是这眼前的情景却把周沽吓了一跳——因为这和梦中他自己的房间是一样的。再仔细端详着还低头碎语的女子，却更是让他惊愕——这女子分明就是他梦中的娘亲。怔怔的愣在那里，周沽不知所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还在做梦？可是为什么这个梦是这么的真实。摇了摇头，周沽自嘲的笑了笑，是梦非梦有什么区别呢？师父早不在了，自己活在梦中与现实中似乎都没多大的区别。感受着虽然恢复知觉的但依然虚弱无比的身体，周沽感觉自己饥肠辘辘。看着依然低头念叨的梦中母亲，周沽发觉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叫了。是依旧依着梦中称呼娘亲呢，还是叫什么。忽地骂了自己一声，这不是在梦中么，自然还是称呼娘亲了。
“娘亲，孩儿饿了”，话一出口，周沽便发现不对，怎么自己会好似撒娇一样？不过，随即便释然了。毕竟在梦中的周沽不像在现实中有二十岁了，梦中的他直到吐血昏厥时也才是十四岁，也经常像梦中的娘亲陈氏撒娇。这现在自称“孩儿”实在正常。
开始时陈氏还没反应过来，可随即便突然抬起头，正好看见了周沽对着她勉强的微笑。这吓可把陈氏高兴坏了，手足无措的站起来，嘴中不由自主的说着“沽儿你真醒了，真是老天保佑。为娘这就为你做你最爱的春笋清粥去，沽儿你等下。”说完便离开床往屋外走去。瞧着陈氏消失的背影，周沽在内心感到温暖的同时又感到一阵心慌，这到底是不是梦啊，为什么何以如此真实。可是他的心中有种莫名的预感，这恐怕不是梦了。
不过片刻，还在发呆的周沽便发觉进来了两个人，两个他都“认识”的人。一个是他的父亲——周宫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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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宫浩一进来什么也没说便迫不及待的为周沽把了下脉，随即眉头舒展，开口对曲神医道：“曲老你看看吧。”随即又对周沽说“要你不要拼命的修习那旁枝末节，现在可好，不仅学识没学好，就连旁枝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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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是这么的认为”听到曲神医的话，周宫浩也赞同道。周宫浩虽然在儒学方面的造诣精深，但医学他也甚为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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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父亲和曲神医的话，周沽先是莫名的一阵轻松，随即听到曲神医的话心又紧了起来，周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好试探的问了句“曲爷爷，只是什么啊？”因为曲神医和周沽父亲交好，也经常来周府，便以爷爷称呼之。
听到周沽的问语，曲业晋笑了笑，“沽小子，我说了你可别太难过了。呵，反正就算我不说以你的性情等下也会知晓。嘿，这一番走火入魔，你这身体虽然没问题了，可是这一身的内力也化为了乌有。而且，恐怕以后你也休想再修成一丝内力了，你这经脉大部分都萎缩了。”曲业晋边说还边注视这周沽的反应，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没发现周沽一丝的波动。
也是，虽然周沽对梦中的一切情景清晰异常，可毕竟他还曾有过现实的经历，对武学的概念虽然梦中的他看重异常，但到目前为止，主导他的还是现实的想法。虽然到现在他已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区别，也不知道梦中的情景是现实，还是现实的情景是梦。
“好了，虽然这是一场大难，但福祸相依，以后你也好死心塌地的读书。”周宫浩见周沽毫无反应，以为他被这个消息吓住了。
正巧这时陈氏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过来了，也不管周宫浩和曲业晋在旁，坐在床边便喂起周沽吃粥。看着陈氏的举动，周宫浩叹气道，“这小子就是被你给惯坏的。”说完又对周沽说了句“你小子以后给我好好的老实念书，哼。”话完转身就走，其实他是怪慈母多败儿，虽然周沽现在是行动不变，但以周宫浩那儒生头脑依然认为这不应该。
看着周宫浩离去，陈氏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喂着周沽喝粥。曲业晋站了会，看了看周沽，随即向陈氏告辞。看着眼前这个喂自己喝粥的女人，感受着这温情，周沽觉得似乎以前的生活只是曾经的梦，而现在的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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