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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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虽然飞船毁了但自己还存在着,对于黑洞自己只是知道一星半点,当下最好的情况就是不必为安全担心。收藏*~网I。O”
又过了一会儿。他耐不住这一片黑色寂寞,心里胡思乱想起来“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我要永远留在这么?”

无穷大的宇宙中,一束闪着微弱亮光体缓缓地从黑洞边缘荡进中央。‘吥’的一声,那束亮光消失在了这个界面。

1980年韩国汉城发生了一件令当地居民费解的事。在没有任何预警下,全市停了电。而这时本市的上空,一架民用飞机内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当我醒来时,发现已投身成了婴儿。其父姓冷,是中国人。母亲有美韩血统,姓尹。对于我的过去,我并不过多叙述,但每当忆起年老父母对我沉睡之面容时,都痛心难止。于此,冷父,尹母的呵护在我眼里厌烦之极。就如尹母于我刚出生时,喂奶。我是极讨厌这样。当下挥手拍离。其后,尹母强装欢乐又喂了几次,无果而终。尹母连试几次都被拍回,自是焦恐万分,眼圈映红大半。我见此,于心不忍,等尹母调好心绪,手有些颤抖的将乳送入我嘴,我没有拒绝了。

从二十二世纪穿越而来,自是要有某些特殊。我于数学情有独钟,如今,想将它学好。我暗自盘算,自己多有几十年知识,虽然其中有八十是空,但也有益处。如高斯四岁便可知其父算账错误,我四岁较他要强。韩国民小学之铺导教参便以做完。冷父初时知此情况,表情之惊愕,碍其父薄面,不可详述。但我猜测,冷父定是逢人便要说上几次。凭家访客日益增多且是多出难题给我解答为据。

八岁那年,我如众人所愿得了大韩民国奥数全国第一。试题不难。倒是大多前辈抓发绕腮的景象,让我颇为有趣。在我能见考生之类,只一二人写的流利一些。那一二人我估计也在前十之列。

考完之后,闲来无事,就在家等电话。我想,考试费一交,服务果非同凡响,连善后服务也如此贴心,不必劳心劳力再去查询成绩,一通电话便可判你生死,快捷,不给情面。

得了第一只是给我数学才能上打上一个肯定,而冷父可是大赚了。我可是亲眼目睹,外界在将我的事迹疯狂传播下,父如何从公司所属中层干部飞跃成了总经理。此后,我总是想不通父如何是能将其子的天才跟自己的事业有机结合。

当然,庆功宴是不可少的。我极讨厌这种活动。尹母看我紧缩眉头,神色顿时慌乱。急问“宝贝,怎么了?那里不舒服?”。我撇了她一眼,说道“这群人让我讨厌,心情极差,母亲最好不必学他们整日话语多多,才能低低。”尹母难堪至极,面容潮红,低眉扫了一眼四周,四周人声鼎沸,无人注意,这才放松下来。

我看尹母这副摸样,心里很是不屑,觉她事故,失了赤子之心。我微微摇了摇头,嗤笑一声便转身想到外面吸口清爽空气。尹母瞧着儿子背影,眼圈顿红,想离座随去,却不料此时来了一人,满脸笑容,恭敬道“夫人好运,有个如此优秀的人杰,将来成绩必是不可限量”

尹母碍于情面不可直接拂了别人好意,应酬几句,再转头望去,已不见儿子踪影。

漫步于大街之上,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忙碌行人。他们大多面无表情,仿佛生活的艰辛将他们所有菱角磨平。我极讨厌这样的神色,虽然我也讨厌微笑。

在我胡思乱想时,前方的喧哗打断我的思绪。抬头望去,只是几个同龄人围着一个女孩转来转去,借着灯光,我看清中间那个女孩,面黑,头发竟还剪成男孩样。我微微一惊,在我所处环境之中,从未有那个女性剪成这样,一时间,不免多看几眼,那短发黑脸女孩,显然是正受这几个男生骚扰,眼圈红彤彤的!

欺负女孩这种有趣事,在我前世、今生此事之前都未曾碰过。现在,瞧见,闲来无事就好好看看。

那几个男孩围着女孩,笑嘻嘻的说道“丑八怪,真臭啊!长大就是没人要!”

我猜想那个女孩肯定人缘极差,如若不是,那肯是人缘好到别人要用恶作剧来吸引她的注意力。我又瞄了瞄女孩的脸。下了判断,她肯定是没有人缘的可怜儿了!毕竟她不是很美。

思考间,就听一声哭。不用看,我就知道,女孩抵不住流言蜚语,企图用哭来赶走那群苍蝇。

按照惯性,越幼稚的男孩见女孩哭,是越闹越凶的。很自然,男孩们十分欢快的,更大声的欢笑;更多的嘲讽朝女孩砸来。而女孩则是越哭声越大,声波刺得我的耳膜有些疼了!

情况已经朝“坏方向”走。于情于理,我都该阻止这场闹剧了!

事发点离我不过几米,一阵小跑,几秒的功夫到了。我不喜多说话,特别是对愚蠢的家伙。所以,我直接给了离我最近的同龄一拳。他们是小孩,恶作剧也是为了找乐子。现在,有人来阻止他们,还且是用暴力的手段。当下,他们就吓得不动了。我是不屑再与他们有什么交集,大声喊道“滚”。他们还都被吓跑了。我笑了笑。待转头看向女孩时

瞧见女孩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抓抓头,英雄救美,这种事竟让我碰上,真够倒霉的!

正当我准备丢下女孩。突地,听见她一阵惊呼,“你是,冷云铭!”我十分惊讶,她怎么现在才发现我,想奥数估计是在韩不够有知名度吧!

我严肃朝她声明,“如果,你想问怎么才如我学习一般优秀,我只能说,你是绝,对,没,希,望跟我一样的!”

她红着脸,羞涩的回话“冷班长,我没有想向你,讨教经验啊!”

当她喊我“班长”时,我就知糟了!她恐是铜雀国民学校的同班了。但我已骑虎难下,只能另找办法掩饰,决不能让她发现我竟已忘记同学名貌的真相。

于是语气一转,徒升声调,我大声道“别多嘴!刚才怎么回事?”

她显然被吓了一跳,急急巴巴的说道“我走路好好的,他们偏要欺负我!”说着,眼眶泪迹又现。

我想是从少被娇养惯了,受不得一点气。

对这女孩,自觉义务尽到,又差点出丑,直想一走了之,可这丫头,全然不见我面露愠色,还在那嚼舌根。“冷班长,听说你得了全国奥数第一呢!是不是?”我心中暗骂她的不识抬举,现哪个报纸不曾报道此事,还要问我?真是可笑!我实不想多说,掉头就走。

未走几步,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我心中暗道,定是那丫头好了伤疤忘了疼,追过来了。回头一瞄,果不其然。

我也不管她,心里盘算该去哪里;刚吃饭的酒店定是不去了,逛街也没了兴头,只剩下回家一条选择。

从这离家,约有二十分钟的脚程,不多、不多。我这还有尹母配给的钥匙开门,实在太好。

想于此,我也不再回头多瞧,直往家走。还要说明的是,从这里到家是一条线的方向,绝无弯道,十分好认。

到了公寓,我回头瞧女孩仍然还在,心里有点佩服她的骨气。等她靠近我时,我随口一句,“既然是同学,那就上来坐坐”,自个就先上去。我想她定是有些反应不来,只是十分开心才对。果不其然,上楼时,我特意留心听下面脚步声。先是没有声响,再者“咚···咚···”重踩声传来,显得出她人是非常开心。

我微微摇了摇头,突如其来的意外,总容易使我们幸福,使我们松懈。等到了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我换好鞋,她也到了,跟我一样换了鞋。

我家不算大,直百来平方,四室一厅,其中最大卧房要算我的,而我卧房最占面积的要算那三排书架,满满的书,看了就让我兴奋。

等她进了房,我自知她定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厅沙发旁边就是电视,是新买的彩电。客厅连着厨房,只靠一玻璃门隔着。拉开玻璃门,右手边就是冰箱,我拿了两瓶本土产的口可乐,回到客厅,递给女孩。她有些拘谨的接过,看了看手中的饮料就原形毕露,迫不及待得拉开拉环,仰头牛饮一大口,后又自觉不妥,改成小口细饮;其间,眼色有些惊慌。

这我是理解的。她这种举动已经不成淑女样了。幸好我不是大人,要不肯遭骂的。

我与她是无话可说的,只有打开电视来调节气氛。当然,我是不想看的,主要为了引她注意,省费我口舌。

白屏闪过,彩色画面就出现了。我一直以为小孩人生最大乐趣便是看电视了。却不想她全不吃我这套,眼睛直盯着我看,细声细语的问道“你是不是获得奥数竞赛第一名?”

我吃惊的看着她,心想,她有完没完。得了奥数第一又不是什么大事,值得她如此费心费力么?可我又不想嗤笑她,她的执着着实令我有点小看她的错觉。于是,我正声道“没错,就是我!”

她听完,立刻起身,对我正声道“我一定也要得奥数竞赛第一!”目光坚定,直逼视着我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对她赞赏道“很好,虽然这话我听不少同龄人对我说过,但努力总是没错,好好加油就是!”

等我说完,她一转先前的豪气,鞠躬向我请求道“冷班长,其实,这次跟来我是想,请往后的日子,多多辅导我!”说着还低低了头。

在这里说明,我并不是冷血刻薄之人

,怀有理想并努力奋斗的人,我都十分喜欢。所以,我没有犹豫,答应她的请求,并补充道“你应该有许多铺导课;所以,星期天自是不可想的。只能晚上过来,恰好,我家多余一件客房,补完就睡在我家好了!”

她回应我,需要向家长禀告此事。我点了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我瞧窗外天已全黑,颇为担心她离家安全问题,但跑来跑去不是我的作风。这该如何是好?随之我又自嘲一笑,她又与我何干?何必为了别人伤了精神!

在我思索间,她开口了“你怎么了?为什么紧缩眉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她歪歪了头,一双水灵的眼睛望着我。

我窒了一息。她这副模样,着实可爱多了!有股想要让她做我女友的冲动!但我又不想,像叔本华说的:“我们所有的行为都是这样盲目的冲动”。我只有紧缩自己的欲求,表现得正常些。心里寻思,我该如何追求她,用什么手段?心里想着其他的事,口头上却不能表现出来,随口道,“我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你明天铺导班后,来我家吧!”

她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刚燃起的兴头就被我无情浇灭,无精打采的起身,走到门口换鞋。

虽然,我心里有些挣扎,一方面不想她如此失望的走了,但又希望她快点走。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我之前所有理性的思维变得空白,找不到该怎样思考的头绪。只能在她关门时,大声嘱咐她回家后,尽快打电话给我。

她迷惑的问我,“可我不知道你家的电话号码啊?”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我竟迟钝到这种地步,又急忙拿笔在她小手上,写下了我家座机。

她离开了半小时有余,可我总脑海闪出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控制自己!心情怒火至极。只想砸了眼前碍眼的电视,但我只是想想,毕竟那台电视可是奢侈品,我还未敢胆大包天动手毁了它。

她究竟是谁?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疑问。迫不得已我拨了我唯一朋友的号码。他叫徐子贤,大我一岁,除了待人温和一点,其余都不如我好。电话很快就拨通了。

我说“我有事要你帮”

他温和回道:“好啊!”

我说:“在我们班,有没有一个头发短的跟男孩一样的女孩”

他不假思索的回道:“有的,她叫‘李孝利’,你找她么?”

我不敢过多表白心迹,只是虚掩过去“没事,没事。我得了奥赛第一,你知道么?”

他未纠缠于这个问题,接了我的话:“晓得的,大人都说你是‘天才,跟平常孩子不同’,我不喜欢他们那样的说法。现在,我家请了三个数学老师教我。我又报了一个数学铺导班。下次我打算也得一个奥赛第一”。

他的傲骨,我是知道的,本来他也很聪明,就是对名声执着了点,以为拼命补习就是勤能补拙;我不喜欢他的那种做法,但我劝了多次,他就是不听,反而变本加厉了!最后,我干脆不管他了,他是成功还是失败与我何干了?

我微微一笑,说“那你就努力吧!好了,我挂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急说“别,我们有段时间没聊天了,现在好好说说话。”

我为难起来,我是讨厌无谓的聊天的,可他是我朋友,又不可直接回绝,必须想个办法。于是,我说“你知道的,我需要学习了,家里还有几本初中总复习的习题没做呢!还有数论的书,我都必须看的。好了,我挂了。”不等他多嘴,我就直接切断电话了。

挂了电话。我默默思考了一会:李孝利,这个名字与后世的某个歌手相同。再回思了一下,她的装束,心里下了判断,她定是后世那个李孝利了。但我却不是后世那个我了。我有些失落。失去了企图的获得,不是美妙的东西。其间,没有对享受的、无限期的期待,只是苍白的获得。这样思索下去,对李的盲目冲动减弱了几分。借这时机,我认真的判断了自己感情的真实度,就是持久度。结果与我所想一样。只是三分钟热度,实属害人害己。我有点庆幸自己即时寻回理智。避免一场悲剧的产生。

这时,家的门开了,是父母回来了。

我朝他们微微一笑。尹母一楞,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其实,这是很应该的事。尹母从我小时,便自知我讨厌她,而我后来,又表现得天才非凡,更是对如何讨我欢心,搞得心力憔悴。而我也重未对她笑过。现在,我的一笑,她定是以为我认定了她。激动所至,难免有失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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