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688团-等待新井勋的两个小时之二
新井勋跑了，韩先楚收到消息就急了，日军两个大队全堆到赵兰庄，这可了不得。
两个警卫员都没有坐过车，这么高级的别克更是过去想都不敢想。但团长和团副参谋长在车上，三个人大气也不敢出，看看这里看看那里总也看不完，很新鲜的样子。
走了没有几分钟，电台又开始接收东西了。那个报务员一边听一边写，交给参谋长。陈安平递给韩先楚说：“旅部转来师部命令。跟我们关系不大，命令团主力开进期间不准使用无线电发报和呼叫的。许收不许发。”
“别扭，收起来。”韩先楚把电报还给陈安平放在陈安平的文件夹里，“这样我们就不知道黄惠良什么时候到哪里了。怎么无关呢？参谋长。要多动脑筋想困难、想问题。”
陈安平尴尬地一撇嘴，把电报收起来了。不过参谋还就是参谋，特别是旅部当过参谋的：“别急首长，让我想想怎么办。”
韩先楚坐在副座，回头拍了他一下，“想什么也没有用，没让咱们静默就成。相信团部，相信胡继成和黄惠良吧。他们肯定知道任务非常紧急，会排除万难赶到战场的。”
“好好，首长，那我还是想想，假定他们日落吧，需要组织这一整天各个部队后勤供应的。还有，团长，那个马司令麻烦不？人民自卫军能听八路军的吗？”
说曹操曹操到。倒不是马玉堂飞来车里，而是电台又收到关于马玉堂的旅部命令，韩先楚坐在副座不看了，让陈副参谋长念。旅部命令韩先楚赶到战场后，在旅部到达以前，作为旅部特派代表担任前敌总指挥。另外还加了一句，马玉堂同志是26年的老党员，请韩先楚同志工作时对他一定要尊重。
26年？韩先楚自己30年才入党。韩先楚说，“就比旅长晚一年啊，这位马同志，资格还真老呢。”
陈安平说：“他原来在旧军队里干过地下兵运工作，不知道有没有战斗经验。还有呢，团长，政治动员性的，我估计可能黄克诚政委写的吧。”
“接着念。”
“韩先楚，黄惠良，吴信泉诸同志，当前的形势和当初中央红军刚到达陕北的时候有些类似。当时陕北有了十五军团，现在河北有了抗日自卫军。而中央红军刚到陕北时，敌军就来围剿。现在我们115师刚到平原，日寇就来进攻了。当年中央红军和15军团一道，打了直罗镇那一仗，完成了建立巩固的陕北根据地的奠基礼。而今天，党和人民都在看着我们，能否和抗日自卫军的同志们一起，团结奋战，打好建立河北根据地的这个奠基礼。请把这一仗的重大意义，转告每一个干部战士，以利我全军自觉奋战歼敌。”
陈安平为了让报务员工作方便，自己坐在司机这一侧边上靠着门，报务员坐中间，两个警卫挤在了韩先楚的副座一侧。他看不见韩先楚的表情。就问：“团长，我参加红军晚。陕北那个奠基礼的时候，您也参加了吧？”
韩先楚看着前方的道路，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不论是直罗镇战役之前的张村驿，还是直罗镇战役主攻镇子。韩先楚指挥的部队都是急先锋。
别克车快，当时的路况大概都能算越野，也能经常开上50公里/小时，半个钟头就到了大石家庄村。看着村里就不像有部队，战士下去一问，大部队早走了。
郝师傅开着别克路马继续向前，真遇到“大部队”了。可这“大部队”看的韩先楚直皱眉头，因为都是民兵样子的，扛着红缨枪步枪什么都有，多数红缨枪。还看到很多人穿着白衣服，带着白头巾，胸前还画着太极图。
“这是什么？白极会？”韩先楚叫郝师傅把车停下。
韩先楚一下车，路边就过来一个背着枪的八路干部：“团长！你怎么来这里了？这么快？”
韩先楚一看，原来是宣传队的战士小康，问他：“你是小康？怎么和他们在一起，这是什么队伍？怎么这么几天功夫你穿上干部服当干部了？”
小康不好意思笑了：“团长，我现在不仅当干部了，还只比团长您小一级。这些人是人民抗日自卫军第八支队，是本地刚组建起来的，我在里面当了个营长。”
“啊？？？你会指挥一个营？”
“呵呵。”那个小康不好意思。
“你们营？多少人？这个六支队呢？支队长是谁？”
“我们营一共一千八百人，全支队有六千多人都是思想工作做通了的白极会众。张竭诚当我们支队长。”
韩先楚一听头就大了，一个战士带一个1800+白极会众的“营”，一个支队全是白极会会众。“张竭诚呢？他在哪？”
小康来回看了看，“可能在前面领路吧。”
“小康，有别人和你一起管理这个营吗？”韩先楚自然指的是有没有其他老战士。
“有啊，也是宣传队的，小赵当教导员，小王当副营长。小赵！小王！先别走！咱们团长在这呢！”
小赵小王两个孩子跑过来，向韩先楚敬礼。宣传队的队员普遍都是十五岁以下。
韩先楚对他们说：“给你们一个任务，小王是副营长是吧，你们能不能给我整理出一个能上阵打仗的补充大队？要跑步前进去赵兰庄。”
“好办啊，”小赵说，然后拿着纸喇叭扯着嗓子冲着队伍喊，“八支队三营的！有愿意现在就当正规八路上阵打仗的没有！要能跑步跑十里地，脸不变色心不跳！”
会众们一听，全都跑出来了，“我！我！我能！”
韩先楚乐了，情绪还挺高的嘛：“好啊，小王，整理一个800人的补充大队出来，你带队，要有连排班的干部组织啊。跑步前进去赵兰庄。我走了，找张竭诚去。”
韩先楚到了前面，和张竭诚研究了一下，“八支队”开进到什么位置，集结展开什么位置，就继续坐车前进去赵兰庄了。
688团主力的行动让韩先楚着急，但其实不用急，黄政委不仅仅是政委，他是中央红军派来的，在中央红军就是个经历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打仗的干部。他听到了金绍山的报告，很敏感感觉到这是快速抵达战场的最好机会，就冒险立刻组织部队通过辛集。
果然那个伪军祈营长和2营程教导员一起笑容满面迎上来给政委敬礼。
“欢迎祈营长反正参加抗日队伍啊。祈营长以前干过军队吧？”
“是啊是啊，我是本地人，以前在张少帅的53军干过排长，抗战军兴，跑散了，我就回家当老百姓，没想到让鬼子抓来干这个，唉！污点啊，耻辱耻辱。我和程同志都说了掏心窝子的话，现在一定好好干这个八路，打鬼子，重新做人。这不都把鬼子督导官抓起来送给了八路军嘛。政委，队伍现在就是想追新井勋，要到赵兰庄去是吧？我路熟啊。”
“哦，谢谢祈营长，不过带路倒不用，都是大公路好走嘛。程教导员，留一个排帮助祈营长维持城市秩序和纪律吧。祈营长，当八路可要注意军纪呀，对老百姓要秋毫无犯才行，我们后面大部队马上就能来，到时候会和你谈怎样改变整训，成为真正八路的事情的。你看怎样？”
“整训？嗨！说实在的，我这人还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怕八路纪律严，我还真不怕这个，我还羡慕这个呢。”
“很好很好。”黄惠良问程荣耀：“你们营是怎么安排的？金营长在哪里？”
“金营长带领5连和8连先一步出发了，我带机炮连和六七连维持秩序，等你们呢。”
“好，不要等了，留一个排给他当宪兵吧。然后全体轻装，身上只带半个基数的弹药和武器，其他行李交给辎重队用马匹大车带。其他营和连队已经这样安排好了，你们落后了。我先走，你们这样准备好了也马上出发，跑步前进。”
程荣耀一听坏了，这样啊，早知道和营长一起跑步先走了，急忙组织部队轻装。
队伍开过来了。
那伪军营长看着杀气腾腾的688团大部队通过，还拉着75美式野炮，拉着120大迫击炮，还拉着一马车一马车的弹药。
感慨万千，泪如泉涌。
那种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杀气他很清楚，没有打过很多硬仗并获得胜利的部队，不能有这杀气。
在赵兰庄这边，菅波三郎大队长没想到西钓鱼台村有八路，而且八路还挺多。所以正经的剿灭八路匪团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村里还有枪声，还有反抗，有的有枪支的自卫军战士藏在院子的角落里，窗台下，又打死打伤了一些鬼子，愤怒的鬼子有的失去理智硬冲，又增加了一些伤亡，又折腾了半个小时，前田中队开始把抓住的男人们拉到街上，这些人不论老幼，都被认为是抗日自卫军，把他们绑住靠墙战好。
前田拦住了菅波大队长枪毙这些匪团的命令，他很吝啬，连皇军的刺刀都不肯用。而是叫鬼子用缴获的红缨枪把男青年们扎死，用缴获的大刀砍掉他们的脑壳。街上血流漂杵。
鬼子挨家挨户把村民拉出来，很多人被屠杀吓晕，吓晕的如果不是年轻女人，就会当即被扎死。他们被赶进几个大院落。
女人们被赶到另外的一些较小的院子里。
一个鬼子问前田：“中尉太君，怎么处理这些人？”
前田也挠头，一个一个拿刺刀扎？
这时候菅波三狼来了，他一路上看着日军伤兵和死尸被抬到街上，非常生气。他对前田说：“先用手榴弹炸，然后用机枪扫，快快地。要尽快处理完。我们还要对付那些女人，还要等新井勋来。”
“那也不用着急呀？”前田不解地问。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们这次是要逃命的。”菅波三郎说的很轻。
“什么？”前田感觉是听错了。
“共产军有一个强大的师团在附近，离我们最近的联队，只有一天的急行军路程。其他共产联队距离我们都在一周的路程以内。懂吗？”
前田先随口答道：“明白了。”
一转眼又不明白了：“不明白，少佐说的是华军一个联队吗？那又有什么好怕？”
菅波拍了他肩膀一下，“总之，你给我干快点。只给你5分钟，不超过十分钟。赶快把这些支那猪给我处理掉！”
两个警卫员都没有坐过车，这么高级的别克更是过去想都不敢想。但团长和团副参谋长在车上，三个人大气也不敢出，看看这里看看那里总也看不完，很新鲜的样子。
走了没有几分钟，电台又开始接收东西了。那个报务员一边听一边写，交给参谋长。陈安平递给韩先楚说：“旅部转来师部命令。跟我们关系不大，命令团主力开进期间不准使用无线电发报和呼叫的。许收不许发。”
“别扭，收起来。”韩先楚把电报还给陈安平放在陈安平的文件夹里，“这样我们就不知道黄惠良什么时候到哪里了。怎么无关呢？参谋长。要多动脑筋想困难、想问题。”
陈安平尴尬地一撇嘴，把电报收起来了。不过参谋还就是参谋，特别是旅部当过参谋的：“别急首长，让我想想怎么办。”
韩先楚坐在副座，回头拍了他一下，“想什么也没有用，没让咱们静默就成。相信团部，相信胡继成和黄惠良吧。他们肯定知道任务非常紧急，会排除万难赶到战场的。”
“好好，首长，那我还是想想，假定他们日落吧，需要组织这一整天各个部队后勤供应的。还有，团长，那个马司令麻烦不？人民自卫军能听八路军的吗？”
说曹操曹操到。倒不是马玉堂飞来车里，而是电台又收到关于马玉堂的旅部命令，韩先楚坐在副座不看了，让陈副参谋长念。旅部命令韩先楚赶到战场后，在旅部到达以前，作为旅部特派代表担任前敌总指挥。另外还加了一句，马玉堂同志是26年的老党员，请韩先楚同志工作时对他一定要尊重。
26年？韩先楚自己30年才入党。韩先楚说，“就比旅长晚一年啊，这位马同志，资格还真老呢。”
陈安平说：“他原来在旧军队里干过地下兵运工作，不知道有没有战斗经验。还有呢，团长，政治动员性的，我估计可能黄克诚政委写的吧。”
“接着念。”
“韩先楚，黄惠良，吴信泉诸同志，当前的形势和当初中央红军刚到达陕北的时候有些类似。当时陕北有了十五军团，现在河北有了抗日自卫军。而中央红军刚到陕北时，敌军就来围剿。现在我们115师刚到平原，日寇就来进攻了。当年中央红军和15军团一道，打了直罗镇那一仗，完成了建立巩固的陕北根据地的奠基礼。而今天，党和人民都在看着我们，能否和抗日自卫军的同志们一起，团结奋战，打好建立河北根据地的这个奠基礼。请把这一仗的重大意义，转告每一个干部战士，以利我全军自觉奋战歼敌。”
陈安平为了让报务员工作方便，自己坐在司机这一侧边上靠着门，报务员坐中间，两个警卫挤在了韩先楚的副座一侧。他看不见韩先楚的表情。就问：“团长，我参加红军晚。陕北那个奠基礼的时候，您也参加了吧？”
韩先楚看着前方的道路，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不论是直罗镇战役之前的张村驿，还是直罗镇战役主攻镇子。韩先楚指挥的部队都是急先锋。
别克车快，当时的路况大概都能算越野，也能经常开上50公里/小时，半个钟头就到了大石家庄村。看着村里就不像有部队，战士下去一问，大部队早走了。
郝师傅开着别克路马继续向前，真遇到“大部队”了。可这“大部队”看的韩先楚直皱眉头，因为都是民兵样子的，扛着红缨枪步枪什么都有，多数红缨枪。还看到很多人穿着白衣服，带着白头巾，胸前还画着太极图。
“这是什么？白极会？”韩先楚叫郝师傅把车停下。
韩先楚一下车，路边就过来一个背着枪的八路干部：“团长！你怎么来这里了？这么快？”
韩先楚一看，原来是宣传队的战士小康，问他：“你是小康？怎么和他们在一起，这是什么队伍？怎么这么几天功夫你穿上干部服当干部了？”
小康不好意思笑了：“团长，我现在不仅当干部了，还只比团长您小一级。这些人是人民抗日自卫军第八支队，是本地刚组建起来的，我在里面当了个营长。”
“啊？？？你会指挥一个营？”
“呵呵。”那个小康不好意思。
“你们营？多少人？这个六支队呢？支队长是谁？”
“我们营一共一千八百人，全支队有六千多人都是思想工作做通了的白极会众。张竭诚当我们支队长。”
韩先楚一听头就大了，一个战士带一个1800+白极会众的“营”，一个支队全是白极会会众。“张竭诚呢？他在哪？”
小康来回看了看，“可能在前面领路吧。”
“小康，有别人和你一起管理这个营吗？”韩先楚自然指的是有没有其他老战士。
“有啊，也是宣传队的，小赵当教导员，小王当副营长。小赵！小王！先别走！咱们团长在这呢！”
小赵小王两个孩子跑过来，向韩先楚敬礼。宣传队的队员普遍都是十五岁以下。
韩先楚对他们说：“给你们一个任务，小王是副营长是吧，你们能不能给我整理出一个能上阵打仗的补充大队？要跑步前进去赵兰庄。”
“好办啊，”小赵说，然后拿着纸喇叭扯着嗓子冲着队伍喊，“八支队三营的！有愿意现在就当正规八路上阵打仗的没有！要能跑步跑十里地，脸不变色心不跳！”
会众们一听，全都跑出来了，“我！我！我能！”
韩先楚乐了，情绪还挺高的嘛：“好啊，小王，整理一个800人的补充大队出来，你带队，要有连排班的干部组织啊。跑步前进去赵兰庄。我走了，找张竭诚去。”
韩先楚到了前面，和张竭诚研究了一下，“八支队”开进到什么位置，集结展开什么位置，就继续坐车前进去赵兰庄了。
688团主力的行动让韩先楚着急，但其实不用急，黄政委不仅仅是政委，他是中央红军派来的，在中央红军就是个经历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打仗的干部。他听到了金绍山的报告，很敏感感觉到这是快速抵达战场的最好机会，就冒险立刻组织部队通过辛集。
果然那个伪军祈营长和2营程教导员一起笑容满面迎上来给政委敬礼。
“欢迎祈营长反正参加抗日队伍啊。祈营长以前干过军队吧？”
“是啊是啊，我是本地人，以前在张少帅的53军干过排长，抗战军兴，跑散了，我就回家当老百姓，没想到让鬼子抓来干这个，唉！污点啊，耻辱耻辱。我和程同志都说了掏心窝子的话，现在一定好好干这个八路，打鬼子，重新做人。这不都把鬼子督导官抓起来送给了八路军嘛。政委，队伍现在就是想追新井勋，要到赵兰庄去是吧？我路熟啊。”
“哦，谢谢祈营长，不过带路倒不用，都是大公路好走嘛。程教导员，留一个排帮助祈营长维持城市秩序和纪律吧。祈营长，当八路可要注意军纪呀，对老百姓要秋毫无犯才行，我们后面大部队马上就能来，到时候会和你谈怎样改变整训，成为真正八路的事情的。你看怎样？”
“整训？嗨！说实在的，我这人还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怕八路纪律严，我还真不怕这个，我还羡慕这个呢。”
“很好很好。”黄惠良问程荣耀：“你们营是怎么安排的？金营长在哪里？”
“金营长带领5连和8连先一步出发了，我带机炮连和六七连维持秩序，等你们呢。”
“好，不要等了，留一个排给他当宪兵吧。然后全体轻装，身上只带半个基数的弹药和武器，其他行李交给辎重队用马匹大车带。其他营和连队已经这样安排好了，你们落后了。我先走，你们这样准备好了也马上出发，跑步前进。”
程荣耀一听坏了，这样啊，早知道和营长一起跑步先走了，急忙组织部队轻装。
队伍开过来了。
那伪军营长看着杀气腾腾的688团大部队通过，还拉着75美式野炮，拉着120大迫击炮，还拉着一马车一马车的弹药。
感慨万千，泪如泉涌。
那种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杀气他很清楚，没有打过很多硬仗并获得胜利的部队，不能有这杀气。
在赵兰庄这边，菅波三郎大队长没想到西钓鱼台村有八路，而且八路还挺多。所以正经的剿灭八路匪团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村里还有枪声，还有反抗，有的有枪支的自卫军战士藏在院子的角落里，窗台下，又打死打伤了一些鬼子，愤怒的鬼子有的失去理智硬冲，又增加了一些伤亡，又折腾了半个小时，前田中队开始把抓住的男人们拉到街上，这些人不论老幼，都被认为是抗日自卫军，把他们绑住靠墙战好。
前田拦住了菅波大队长枪毙这些匪团的命令，他很吝啬，连皇军的刺刀都不肯用。而是叫鬼子用缴获的红缨枪把男青年们扎死，用缴获的大刀砍掉他们的脑壳。街上血流漂杵。
鬼子挨家挨户把村民拉出来，很多人被屠杀吓晕，吓晕的如果不是年轻女人，就会当即被扎死。他们被赶进几个大院落。
女人们被赶到另外的一些较小的院子里。
一个鬼子问前田：“中尉太君，怎么处理这些人？”
前田也挠头，一个一个拿刺刀扎？
这时候菅波三狼来了，他一路上看着日军伤兵和死尸被抬到街上，非常生气。他对前田说：“先用手榴弹炸，然后用机枪扫，快快地。要尽快处理完。我们还要对付那些女人，还要等新井勋来。”
“那也不用着急呀？”前田不解地问。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们这次是要逃命的。”菅波三郎说的很轻。
“什么？”前田感觉是听错了。
“共产军有一个强大的师团在附近，离我们最近的联队，只有一天的急行军路程。其他共产联队距离我们都在一周的路程以内。懂吗？”
前田先随口答道：“明白了。”
一转眼又不明白了：“不明白，少佐说的是华军一个联队吗？那又有什么好怕？”
菅波拍了他肩膀一下，“总之，你给我干快点。只给你5分钟，不超过十分钟。赶快把这些支那猪给我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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