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至深回忆
“请立即进行身份确认，我们正在准备关闭磁漩涡稳定器。”“天狼星五号”正在急速接近天空岛基地，而等在机舱内的张志宁也显得有些焦急。“这里是天狼星五号，请迅速放行。”张志宁对着对讲机说道。
“别介，头儿，这是重要的防范程序。”控制中心的士兵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我们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类事情。”“是的，你们的工作做的很不错。不过请快些打开登陆舱，我现在时间很紧。”张志宁居然没有生气，而是很温文尔雅地说：“顺便帮我安排穿梭机，我需要立即赶到实验室去。”
“好的，336好穿梭机即将在213号登陆舱等候。马上我们将为您打开巨磁力门...”
“轰隆”一声，巨大的钢门缓缓地打开了，“天狼星五号”带着一阵巨大的风，呼啸着降落在了门内的跑道上。巨大的减速伞在“天狼星五号”身后迅速地张开，风阻力使它慢慢地恢复了标准速度。
硕大的“天狼星五号”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慢慢“挪”到了停机坪上。密封舱门随着压缩机的放气声慢慢打开了，张志宁从里面急匆匆地走了出来，和他那重要的银sè铁皮箱一起。两边的士兵们看到长官来了，便立即夹道欢迎。
“欢迎顶个屁用，快给我滚回去工作。”张志宁一看到这些就满脸的怒容。他从来就不注重这些礼仪什么的，他觉得，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效率。
连队的指挥官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地向他道歉。“我的穿梭机呢?”张志宁站在月台上，看着空空如也的轨道说。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指挥官陪笑道。而张志宁却根本不想理会他，而是将箱子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双手向后腰摸去。
没有一个士兵看清楚了他们的头儿的动作，只是一道冷冷的光闪过，可怜的指挥官就被砍掉了脑袋。再看张志宁本人，他还是若无其事地拎着箱子站在月台上，好像这根本就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我再重申一次，”他缓缓地转过脸来，“我要的只是效率。谁不能做到，那下场就和他一样。”他用下巴指了指地上满是鲜血的尸体，“都给我听明白了吗?我花这么多钱雇你们来，是为了更好地保全我的工作，所以，请你们记清楚。”
“明白了!”士兵们齐声回答。“你们两个，过来，我要办点事儿。”他摇摇头，示意最近的两个士兵跟他走。“还要我说第二遍?其他人通通滚回去工作!”他大吼着。
尽管对这位长官有着深深的恐惧感，那些士兵却还是齐声喊过“是，长官”之后便匆忙离开了，谁也不愿意被他抓到把柄。其实张志宁还是挺满意这些人的，只是，某些事情弄得他有些心烦意乱。
“你们两个，交给你们的任务很繁重。”张志宁拧起眉头看着两个怯生生的新兵说：“把地上的尸体清理掉，还要弄干净，我不想看到一点污迹在这里。”
两个新兵失望至极，原来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大任务呢，原来只是做苦力啊。“靠。”其中一个嘟囔着，“还以为是...”
话音未落，他的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他刚站起来，力大无比的张志宁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现在后悔了?可惜，已经迟了。我一直教育你们，做什么事前都要好好地考虑考虑。”
他把那新兵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十年，十年期限，现在才一年不到，你就想打退堂鼓?”张志宁yīn阳怪气地笑道：“当然我不是怕你跑。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想想你的父母吧，没有我给的那200万，他们是要上街捡垃圾还是乞讨呢?给我记住，先拿了钱，就得时刻服从命令!”
“呼”的一声尖啸，穿梭机停靠在了月台前，自动地打开了舱盖。张志宁跳了进去，系好了安全带，并将箱子妥善地安置在了一旁。舱盖缓缓关上，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个新兵一眼，穿梭机便带着他快速地消失在了两个人的视野里。
“嘿，你没事儿吧?”另一个关切地看着刚刚差点被掐死的同伴：“千万别反抗他，你没有机会的。而且，你刚刚差点害死我。”
他捂着自己红肿的脖子，默默地点了点头。“快干活吧，否则头儿又要怪罪，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于是，二话不说，两人拿起了卫生工具，卖力地干了起来。
很快，月台的地面就被他们清理得干干净净，指挥官的尸体也被他们运走焚化了。“我们回去吧。”其中一个新兵碰碰他的伙伴，“或者我们再去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
检查完毕之后，由于上级没有再布置任务下来，他俩就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宿舍里。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他俩立即就躺倒在了自己的铺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
“嘿，”上铺的新兵拍了拍床板：“这里好无聊啊，不如说说，当初你为什么要选择来这里啊?”
下铺的人一听，立刻就来了jīng神：“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穷。而且，有些事情也是它自动上门的。算了，待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慢慢地躺了下去，等待着对方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他的故事，也就随之开始了：
那还是半年前的冬天，那天正下着茫茫大雪。男孩裹了裹他本来就不怎么挡风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行走着。
那天，是他中专毕业后找工作的第41天。出身农村的他比那些城市孩子少了不少出路，当他的同学们都各自找到一份合适或者不合适的工作的时候，他还在原地踌躇着。
那天，他是被父母打出家门的。本来，他的父母散尽家财送他上学，是为了他能翻身做城里人，而不是像父母一样只能世代在老家务农。可是，在那个年代，一个中专学历的穷孩子，要背景没背景，要经验没经验，又如何能找到工作呢。他觉得对不起父母，父母把活命的钱花在他身上，居然换来的就是这种结果，真是心有不甘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鞋子都走烂了，却根本没有人过问他，或是关心一下他。那时候，他甚至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前路茫茫，到处都充斥的未知数，迷茫的他，根本不知道他是否还会有未来。
夜晚的气温更低，他不得不心疼地花去了身上仅有的8块钱买了一碗抄手暖暖身子。老板似乎是看出了这个可怜的孩子的难处，便小心翼翼地问了他都发生了什么。失落，绝望一起涌上了心头，他将所有的事情都盘托出。老板念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便拿出了200元钱“支援”他，还说这孩子一定能成才。他从没想过会有如此好心的人，便千恩万谢地告别了老板，还说以后一定会报答他。
这200元救命钱，足足让他多支持了一个多星期。每天，他都在人才市场寻觅工作，却仍然屡屡遭到歧视。四处碰壁的他心灰意冷，回到他“暂居”的那个空房子里，捏紧了拳头，他暗自决定，如果明天还不能找到工作，就干脆加入那些传销团伙算了，混一点钱是一点。毕竟，清白有什么用，能吃吗?
在人才市场的最后一天，他还是没能看到希望。可是，就在那天下午，却发生了一件对他来说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件事情，对他的整个命运，都有间接的影响。
那天下午，他面试了3家公司，不出所料，没有人愿意雇佣他，每次都是面试了一半就被下了逐客令。甚至，他还被最后一家有比较火爆的工作的公司的老板羞辱了一顿。这深深地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决定放弃的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人一把拉住。他有些回心转意的他满怀希望地回头一看，却看到一个穿着邋遢、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
“来我们这里看看吧，也许你能胜任我们这里的工作呢。”中年男子不温不火地说。
他鬼使神差地被他拉了就走，结果就坐到了一家角落里冷门的小公司的面试台前。
“掰个手腕吧，赢了我，你就来上班吧。”面试官不仅没有刁难他，而是对他摆出了个笑脸，极具亲和力。他心中一暖，就同意了这个要求。众所周知，农村孩子由于农活干的多，一般都比较大力，所以他很容易就掰赢了面试官。面试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被录用了，公司包吃包住，明天就来上班吧。”
他欣喜若狂，便立即打算回家告诉父母。面试官和他的助理匆匆收了收摊子：“回去给父母说下，然后就去公司报道吧。”
很快，面试官开着车带着他到了他家门口。他开心地推开了门，拥抱了父母：“终于，我找到工作啦。”父母却不敢相信，直到面试官拿着两千块钱：“他被我们录用了，这钱是他的预付金，实习期一个月，如果通过了还有更多钱拿。”
“爸妈，一个月后等我的好消息啊!”他开心地打开车窗对父母挥着手表示再见。而父母也攥着儿子第一次“赚”的两千块钱激动万分，看着黑sè奥迪车绝尘而去。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他也干了一个月保安。那公司并不大，是个金融企业，不过，两千块的预付金可不是小数目。
第一天正式上班的时候，他心满意足地站在门口，到了晚上，都人烟稀少。他干的是17小时当班，虽然很累，不过报酬也高。他感到很无聊，直到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口罩的男子来到公司这里。“请出示证件。”他礼貌地说。这一个月下来，他变的城市化多了，说话谈吐都变的比以前文雅。
那黑衣男子却掏出了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枪，他cāo作了一下，手枪发出了“滴滴”两声，两盏小小的信号灯亮了起来。接着，他又掏出了一大跌钞票放在他的台子上：“拿着这个，对着你们老板来一发，这些钱就是你的了。说不定，我们还会要雇佣你呢。”
他看着那叠票子，这比那老板给的多多了。他有些动心，良心却暗暗制止了他。“不，我不能那么做。”他连连摆手。
黑衣男子便恶狠狠地将枪顶在他脑门上：“不干就杀了你，自己选吧。”黑衣人力气极大，顶得他脑门生疼。
“你杀了我，迟早要被抓住，然后受到国家的惩罚。”他抵抗着，心里却有些动摇。
“要是我的后台比国家还强大呢?”黑衣男子朝天放了一枪，“轰”的一声，蓝sè的电光照亮了他的脸。“好吧。”他无奈着，自己居然会干出这种背叛老板的事情，真是讽刺。
很快他独自一人拿着枪来到6楼。“老板，你在吗?”他轻轻地敲着门。“进来吧，有事进来说。”
他背着手，紧张地进到了老板办公室里面。“你好像很紧张嘛。”老板撇了一眼他的手：“你手里拿着什么?”
他一下子把枪掏出来指着老板，老板也一下子呆掉了。半饷，老板率先强颜欢笑了出来：“那里买的玩具枪?拿来我看看。”说着站起来就要伸手拿他的枪。
又是“轰”的一声枪想，老板被打得飞回了椅子上，胸前的破洞里还在冒着烟。他也一下子蒙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没事儿。”黑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跟我走吧，在我们那干，包你有前途!”
黑衣男子拿出一块布按在他的口鼻上，他闻了闻就晕倒在地上。等他醒来了，他就发现他在一个yīn暗的军事基地里，正式成为了一名有正式编号的雇佣军。
“故事讲完了啊。我估计你已经猜到了。”下铺的士兵说，“你肯定知道那就是我吧。”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传奇的经历啊。”上铺的士兵不由感叹了起来。他默默腰带里的电磁手枪：“以前碰都不敢碰的东西，现在用起来居然如此顺手。”
这时，外面响起了铃声，而且不是饭铃。一个不认识的士兵推开，或者说撞开了他们宿舍的门：“快到前厅集合，又有活动了。看阵势，好像还是大活动。”
他俩对视一眼：“活动?肯定又能开开眼界了。”很快，他们就穿戴完毕，很快地跑向了集合地。;
“别介，头儿，这是重要的防范程序。”控制中心的士兵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我们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类事情。”“是的，你们的工作做的很不错。不过请快些打开登陆舱，我现在时间很紧。”张志宁居然没有生气，而是很温文尔雅地说：“顺便帮我安排穿梭机，我需要立即赶到实验室去。”
“好的，336好穿梭机即将在213号登陆舱等候。马上我们将为您打开巨磁力门...”
“轰隆”一声，巨大的钢门缓缓地打开了，“天狼星五号”带着一阵巨大的风，呼啸着降落在了门内的跑道上。巨大的减速伞在“天狼星五号”身后迅速地张开，风阻力使它慢慢地恢复了标准速度。
硕大的“天狼星五号”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慢慢“挪”到了停机坪上。密封舱门随着压缩机的放气声慢慢打开了，张志宁从里面急匆匆地走了出来，和他那重要的银sè铁皮箱一起。两边的士兵们看到长官来了，便立即夹道欢迎。
“欢迎顶个屁用，快给我滚回去工作。”张志宁一看到这些就满脸的怒容。他从来就不注重这些礼仪什么的，他觉得，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效率。
连队的指挥官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地向他道歉。“我的穿梭机呢?”张志宁站在月台上，看着空空如也的轨道说。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指挥官陪笑道。而张志宁却根本不想理会他，而是将箱子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双手向后腰摸去。
没有一个士兵看清楚了他们的头儿的动作，只是一道冷冷的光闪过，可怜的指挥官就被砍掉了脑袋。再看张志宁本人，他还是若无其事地拎着箱子站在月台上，好像这根本就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我再重申一次，”他缓缓地转过脸来，“我要的只是效率。谁不能做到，那下场就和他一样。”他用下巴指了指地上满是鲜血的尸体，“都给我听明白了吗?我花这么多钱雇你们来，是为了更好地保全我的工作，所以，请你们记清楚。”
“明白了!”士兵们齐声回答。“你们两个，过来，我要办点事儿。”他摇摇头，示意最近的两个士兵跟他走。“还要我说第二遍?其他人通通滚回去工作!”他大吼着。
尽管对这位长官有着深深的恐惧感，那些士兵却还是齐声喊过“是，长官”之后便匆忙离开了，谁也不愿意被他抓到把柄。其实张志宁还是挺满意这些人的，只是，某些事情弄得他有些心烦意乱。
“你们两个，交给你们的任务很繁重。”张志宁拧起眉头看着两个怯生生的新兵说：“把地上的尸体清理掉，还要弄干净，我不想看到一点污迹在这里。”
两个新兵失望至极，原来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大任务呢，原来只是做苦力啊。“靠。”其中一个嘟囔着，“还以为是...”
话音未落，他的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他刚站起来，力大无比的张志宁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现在后悔了?可惜，已经迟了。我一直教育你们，做什么事前都要好好地考虑考虑。”
他把那新兵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十年，十年期限，现在才一年不到，你就想打退堂鼓?”张志宁yīn阳怪气地笑道：“当然我不是怕你跑。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想想你的父母吧，没有我给的那200万，他们是要上街捡垃圾还是乞讨呢?给我记住，先拿了钱，就得时刻服从命令!”
“呼”的一声尖啸，穿梭机停靠在了月台前，自动地打开了舱盖。张志宁跳了进去，系好了安全带，并将箱子妥善地安置在了一旁。舱盖缓缓关上，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个新兵一眼，穿梭机便带着他快速地消失在了两个人的视野里。
“嘿，你没事儿吧?”另一个关切地看着刚刚差点被掐死的同伴：“千万别反抗他，你没有机会的。而且，你刚刚差点害死我。”
他捂着自己红肿的脖子，默默地点了点头。“快干活吧，否则头儿又要怪罪，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于是，二话不说，两人拿起了卫生工具，卖力地干了起来。
很快，月台的地面就被他们清理得干干净净，指挥官的尸体也被他们运走焚化了。“我们回去吧。”其中一个新兵碰碰他的伙伴，“或者我们再去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
检查完毕之后，由于上级没有再布置任务下来，他俩就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宿舍里。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他俩立即就躺倒在了自己的铺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
“嘿，”上铺的新兵拍了拍床板：“这里好无聊啊，不如说说，当初你为什么要选择来这里啊?”
下铺的人一听，立刻就来了jīng神：“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穷。而且，有些事情也是它自动上门的。算了，待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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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半年前的冬天，那天正下着茫茫大雪。男孩裹了裹他本来就不怎么挡风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行走着。
那天，是他中专毕业后找工作的第41天。出身农村的他比那些城市孩子少了不少出路，当他的同学们都各自找到一份合适或者不合适的工作的时候，他还在原地踌躇着。
那天，他是被父母打出家门的。本来，他的父母散尽家财送他上学，是为了他能翻身做城里人，而不是像父母一样只能世代在老家务农。可是，在那个年代，一个中专学历的穷孩子，要背景没背景，要经验没经验，又如何能找到工作呢。他觉得对不起父母，父母把活命的钱花在他身上，居然换来的就是这种结果，真是心有不甘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鞋子都走烂了，却根本没有人过问他，或是关心一下他。那时候，他甚至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前路茫茫，到处都充斥的未知数，迷茫的他，根本不知道他是否还会有未来。
夜晚的气温更低，他不得不心疼地花去了身上仅有的8块钱买了一碗抄手暖暖身子。老板似乎是看出了这个可怜的孩子的难处，便小心翼翼地问了他都发生了什么。失落，绝望一起涌上了心头，他将所有的事情都盘托出。老板念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便拿出了200元钱“支援”他，还说这孩子一定能成才。他从没想过会有如此好心的人，便千恩万谢地告别了老板，还说以后一定会报答他。
这200元救命钱，足足让他多支持了一个多星期。每天，他都在人才市场寻觅工作，却仍然屡屡遭到歧视。四处碰壁的他心灰意冷，回到他“暂居”的那个空房子里，捏紧了拳头，他暗自决定，如果明天还不能找到工作，就干脆加入那些传销团伙算了，混一点钱是一点。毕竟，清白有什么用，能吃吗?
在人才市场的最后一天，他还是没能看到希望。可是，就在那天下午，却发生了一件对他来说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件事情，对他的整个命运，都有间接的影响。
那天下午，他面试了3家公司，不出所料，没有人愿意雇佣他，每次都是面试了一半就被下了逐客令。甚至，他还被最后一家有比较火爆的工作的公司的老板羞辱了一顿。这深深地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决定放弃的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人一把拉住。他有些回心转意的他满怀希望地回头一看，却看到一个穿着邋遢、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
“来我们这里看看吧，也许你能胜任我们这里的工作呢。”中年男子不温不火地说。
他鬼使神差地被他拉了就走，结果就坐到了一家角落里冷门的小公司的面试台前。
“掰个手腕吧，赢了我，你就来上班吧。”面试官不仅没有刁难他，而是对他摆出了个笑脸，极具亲和力。他心中一暖，就同意了这个要求。众所周知，农村孩子由于农活干的多，一般都比较大力，所以他很容易就掰赢了面试官。面试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被录用了，公司包吃包住，明天就来上班吧。”
他欣喜若狂，便立即打算回家告诉父母。面试官和他的助理匆匆收了收摊子：“回去给父母说下，然后就去公司报道吧。”
很快，面试官开着车带着他到了他家门口。他开心地推开了门，拥抱了父母：“终于，我找到工作啦。”父母却不敢相信，直到面试官拿着两千块钱：“他被我们录用了，这钱是他的预付金，实习期一个月，如果通过了还有更多钱拿。”
“爸妈，一个月后等我的好消息啊!”他开心地打开车窗对父母挥着手表示再见。而父母也攥着儿子第一次“赚”的两千块钱激动万分，看着黑sè奥迪车绝尘而去。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他也干了一个月保安。那公司并不大，是个金融企业，不过，两千块的预付金可不是小数目。
第一天正式上班的时候，他心满意足地站在门口，到了晚上，都人烟稀少。他干的是17小时当班，虽然很累，不过报酬也高。他感到很无聊，直到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口罩的男子来到公司这里。“请出示证件。”他礼貌地说。这一个月下来，他变的城市化多了，说话谈吐都变的比以前文雅。
那黑衣男子却掏出了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枪，他cāo作了一下，手枪发出了“滴滴”两声，两盏小小的信号灯亮了起来。接着，他又掏出了一大跌钞票放在他的台子上：“拿着这个，对着你们老板来一发，这些钱就是你的了。说不定，我们还会要雇佣你呢。”
他看着那叠票子，这比那老板给的多多了。他有些动心，良心却暗暗制止了他。“不，我不能那么做。”他连连摆手。
黑衣男子便恶狠狠地将枪顶在他脑门上：“不干就杀了你，自己选吧。”黑衣人力气极大，顶得他脑门生疼。
“你杀了我，迟早要被抓住，然后受到国家的惩罚。”他抵抗着，心里却有些动摇。
“要是我的后台比国家还强大呢?”黑衣男子朝天放了一枪，“轰”的一声，蓝sè的电光照亮了他的脸。“好吧。”他无奈着，自己居然会干出这种背叛老板的事情，真是讽刺。
很快他独自一人拿着枪来到6楼。“老板，你在吗?”他轻轻地敲着门。“进来吧，有事进来说。”
他背着手，紧张地进到了老板办公室里面。“你好像很紧张嘛。”老板撇了一眼他的手：“你手里拿着什么?”
他一下子把枪掏出来指着老板，老板也一下子呆掉了。半饷，老板率先强颜欢笑了出来：“那里买的玩具枪?拿来我看看。”说着站起来就要伸手拿他的枪。
又是“轰”的一声枪想，老板被打得飞回了椅子上，胸前的破洞里还在冒着烟。他也一下子蒙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没事儿。”黑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跟我走吧，在我们那干，包你有前途!”
黑衣男子拿出一块布按在他的口鼻上，他闻了闻就晕倒在地上。等他醒来了，他就发现他在一个yīn暗的军事基地里，正式成为了一名有正式编号的雇佣军。
“故事讲完了啊。我估计你已经猜到了。”下铺的士兵说，“你肯定知道那就是我吧。”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传奇的经历啊。”上铺的士兵不由感叹了起来。他默默腰带里的电磁手枪：“以前碰都不敢碰的东西，现在用起来居然如此顺手。”
这时，外面响起了铃声，而且不是饭铃。一个不认识的士兵推开，或者说撞开了他们宿舍的门：“快到前厅集合，又有活动了。看阵势，好像还是大活动。”
他俩对视一眼：“活动?肯定又能开开眼界了。”很快，他们就穿戴完毕，很快地跑向了集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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