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守夜人（2）
() 夏云沫脸sè苍白，这种恐怖的场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在刚才，那个男人在她眼前犹如一个被摔坏的玩具娃娃，从空中坠落到地面，身体瓦解，摩擦出一道暗红sè的血痕。
她在电视上看过不少类似的场景，但当这些场景真真实实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还是令她感到恐惧。
不久后，jǐng方已经封锁了现场，几个穿着jǐng服的人在疏散围观群众，几个人在jǐng戒线内指指画画，时不时的在笔记本上写点东西。
场面很血腥，一个四肢不全的男人躺在血泊中，到处都是暗红sè的血液与器官，血腥味令人作呕。
“你们两个就是目击者？”穿着jǐng服的男人脸sèyīn沉，“放学了还不回家，跑来这里干嘛。”
“夏叔叔。”夜逸晨解释，“我们来买点食材，想不到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夏航天是夜逸晨的叔叔，也就是夏云沫的父亲，公安局局长。夏航天现在四十岁，正是男人一生最巅峰的时间，也是鉴定男人一生是否成功的时刻。毫无疑问，夏航天很成功，四十岁就能坐到局长这个位置，而且家里还有美丽的妻子和可爱女儿，可以说他的一生已经算是很辉煌，很值得骄傲。
夜逸晨脸sè有些发白，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了，不过和旁边面无血sè的夏云沫比起来，他还算很好的。
“云沫，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夏航天说道，“这个小子和我去jǐng局录口供就可以了。”
夏航天招呼一声，一个jǐng察跑过来，然后交代几句话，就开车送两人离开。夜逸晨有些无奈，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坐jǐng车会是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
……
现在这段时间是高峰期，公路上挤满各种各样的车辆，平凡但耀眼的jǐng车挤在车流中，和这些车一样它也成为了为目的奔跑的一员。夜逸晨有一种错觉，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被上了发条的机械，只能按照原本设定好的路线行进。比如地铁列车只能在轨道上行驶，轮船只能局限在海洋这片区域，就连现在他们的jǐng车，也只能被这条规划出来的道路束缚，变成茫茫车流中比较起眼的一个点。就好像人类，他们的一生都被制约、束缚、规划。
人生有时候就是那么无聊，努力了一生，到头来还是会和其他人一样踏进棺材。
“唉，最近老是发生莫名其妙的案件，而且一点头绪都没有。”夏航天叹息，身为局长，他的权利大，但责任和压力更大。他一直以最优秀的jǐng察目标，他也为这个目标努力着。
“我还以为回到这里能清静点呢，想不到还是和běi jīng一样，到处发生不可思议的案件。”夜逸晨微微叹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běi jīng老是出现一些恐怖袭击案件，虽然不是每次都有人死亡，但也弄得众人惴惴不安。他以为只有běi jīng会这样，但想不到深圳也如此，甚至全国都是这样。
“会不会有鬼……”夏云沫悄悄的说了句话。
“jǐng察最不相信的就是鬼，身为执法人员，必须抛弃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尽力还原事情的真相。”夏航天说道，“不过还是有很多案件无法用常理解释，对于这方面我们也感到很无奈。”
夏航天很遵守jǐng察原则，他相信一切案件都会有因和果，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更不会有鬼啊神啊那种虚幻的东西。因为他相信，人为的事件才算是案件。
“不，夏叔叔，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夜逸晨突然说道，“只是看你怎么理解‘鬼’的含义。”
“在被害人眼中，杀人凶手是鬼；在杀人凶手眼中，jǐng察是鬼；在jǐng察眼中……”夜逸晨顿了一会，然后悄悄说道，“自己的老婆是鬼。”
“小子你说什么！”夏航天有些气急败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我告诉你，我才不是害怕你阿姨，我只是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尊敬自己的妻子。还有你小小年纪别多管闲事，明白了吗！？”
夏云沫噗嗤一声，这件事她最清楚了，夏航天的确很害怕他的妻子蓝田，夏云沫经常拿这件事数落夏航天。不过她又有些好奇，夜逸晨是怎么知道的呢。
……
jǐng车来到十字路口，绿灯还有五秒时间，如果这时候快点开车过去还是来得及的。但是夏航天不能这样，他开的是jǐng车，而且他还是局长，他坚守的jǐng察原则中没有为了赶时间违反交通规则这一点。所以只能艰苦的等待长达两分钟的红灯。
不过对于夜逸晨这个原则很少或者说原则经常变换的人来说，没有必要为了坚持这些东西浪费自己珍贵的时间，时间可是沉甸甸的金子啊。
夜逸晨摇下车窗，打算看一下风景打发这两分钟的时间。不过他失望了，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部是车辆……如果这也算风景的话。
夜逸晨常常想最令人感到意外的邂逅是在泰山之巅两人看rì出的时候做出相同的动作，或者是在蔚蓝的爱琴海湾两人同时对着大海呐喊对着夕阳奔跑，或者是一颗流星划过樱花树下的富士山上的时候两人一起抬头……但是他没有想到，茫茫车流中也会有一次美好的邂逅。
旁边的出租车也打开车窗，里面露出一个古灵jīng怪的脑袋，正在一脸好奇的盯着夜逸晨。
两辆车相距很近，一只手臂可以伸到对面车窗，夜逸晨似乎能闻得到对面女孩身上的香味。
这个女孩很漂亮，黑发及腰，娃娃脸很jīng致，黑珍珠的眼眸透露出一股天真的气息。虽然有些比不上夏云沫，不过她却多了一份夏云沫没有的清纯可爱。
“嗨~”夜逸晨打招呼，当然是只是因为无聊打发一下时间，并没有什么想法。
只是他并不知道，他以后的命运，就因为这个招呼而被完全改写。
“你~好。”女孩羞涩的笑笑，声音有些别扭。
“你是rì本人？”夜逸晨惊讶，“欢迎来到中国。”
“你不像坏人。”女孩露出疑惑的神sè，“是不是被你冤枉。”
“呃……你说反了，应该是‘是不是你被冤枉’”夜逸晨汗颜，他坐着jǐng车，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方面。
“对不起，我的中文不太好。”女孩充满歉意，“给你麻烦了。”
夜逸晨舒心的笑笑，这个天真的rì本女孩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你在和谁说话。”夏云沫疑惑。
“一个新认识的朋友。”
夜逸晨继续和rì本女孩说话：
“你来中国是旅行吗？”
“不是，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女孩认真的说道，“很抱歉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没关系啦，不用老是道歉。”夜逸晨说道，“不过你要小心一点，这里经常发生案件。”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一个好人。”女孩问道。
“我叫夜逸晨，夜晚的夜，安逸的逸，早晨的晨。”夜逸晨笑道，“你的名字呢？”
“夜逸晨，我知道了。”女孩点点头，“我的名字叫……”
红灯结束，女孩的声音被汽车启动声淹没，然后两人一只手的距离被快速拉远，犹如两辆擦肩而过的公交车，最后连目光都触及不到对方。夜逸晨暗叹可惜，只能挥挥手和女孩道别。
“我说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很丢脸。”夏航天带着笑意，“你坐的是jǐng车，你居然把头伸出窗外。”
“要是他们知道我坐的是局长的jǐng车，我想效果会立即不一样。”夜逸晨虽然心不在焉，但他其实有些开心，居然就这样邂逅了一个可爱天真的rì本女孩，可惜没能知道对方的名字。
“那个女孩真漂亮，你真有眼光。”夏云沫静静看了他一眼。
“什么美女，能有我家云沫漂亮？”夏航天表示不屑。
把夏云沫送回家后，夏航天把一脸不情愿的夜逸晨拉上车，向jǐng察局狂奔。其实所谓的口供做不做都没关系，这毕竟不是凶杀案，而且那个肇事者也已经认罪，所谓的“目击者口供”只是做一下样子而已。
“云沫回来啦。”穿着围裙的蓝田从房间走出来，和夏云沫相似的脸庞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嗯。”夏云沫看了一眼蓝田身上的围裙，“妈妈今天你煮饭吧，我有些累。”
“云沫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被欺负了。”蓝田突然露出笑意，“是逸晨那个小子吧，快告诉妈妈，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事情，虽然他是一个好孩子但现在也到了那个年纪，而我们的云沫又那么漂亮，难免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怎么可能，妈妈别发挥你双鱼座的想象力了。”夏云沫有些脸红，“我先回去休息了。”
……
夏云沫来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然后把校服脱下，换上和她皮肤一样洁白的丝绸的连衣裙。她在家里一直都是这么穿，她很喜欢这件衣服带给她的感觉。
夏云沫轻轻抚摸书桌上的小提琴，心里一片宁静。她是这几个月才开始学习小提琴的，虽然她在心里经常强调她学习小提琴不是为了某个人，但她还是忍不住经常想到这一幕：漆黑空旷的舞台上，少年双手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少女拿着小提琴站在他身旁。
“今天一定要学会前奏。”夏云沫放松身体，目光坚定。
她左手举起小提起，香腮轻轻拖住腮托，右手握弓，手指自然弯曲。
一首小提琴版的《夜曲》在她的手指下响起，略带生涩的音符透过封闭的房门，袅袅环绕在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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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电视上看过不少类似的场景，但当这些场景真真实实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还是令她感到恐惧。
不久后，jǐng方已经封锁了现场，几个穿着jǐng服的人在疏散围观群众，几个人在jǐng戒线内指指画画，时不时的在笔记本上写点东西。
场面很血腥，一个四肢不全的男人躺在血泊中，到处都是暗红sè的血液与器官，血腥味令人作呕。
“你们两个就是目击者？”穿着jǐng服的男人脸sèyīn沉，“放学了还不回家，跑来这里干嘛。”
“夏叔叔。”夜逸晨解释，“我们来买点食材，想不到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夏航天是夜逸晨的叔叔，也就是夏云沫的父亲，公安局局长。夏航天现在四十岁，正是男人一生最巅峰的时间，也是鉴定男人一生是否成功的时刻。毫无疑问，夏航天很成功，四十岁就能坐到局长这个位置，而且家里还有美丽的妻子和可爱女儿，可以说他的一生已经算是很辉煌，很值得骄傲。
夜逸晨脸sè有些发白，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了，不过和旁边面无血sè的夏云沫比起来，他还算很好的。
“云沫，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夏航天说道，“这个小子和我去jǐng局录口供就可以了。”
夏航天招呼一声，一个jǐng察跑过来，然后交代几句话，就开车送两人离开。夜逸晨有些无奈，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坐jǐng车会是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
……
现在这段时间是高峰期，公路上挤满各种各样的车辆，平凡但耀眼的jǐng车挤在车流中，和这些车一样它也成为了为目的奔跑的一员。夜逸晨有一种错觉，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被上了发条的机械，只能按照原本设定好的路线行进。比如地铁列车只能在轨道上行驶，轮船只能局限在海洋这片区域，就连现在他们的jǐng车，也只能被这条规划出来的道路束缚，变成茫茫车流中比较起眼的一个点。就好像人类，他们的一生都被制约、束缚、规划。
人生有时候就是那么无聊，努力了一生，到头来还是会和其他人一样踏进棺材。
“唉，最近老是发生莫名其妙的案件，而且一点头绪都没有。”夏航天叹息，身为局长，他的权利大，但责任和压力更大。他一直以最优秀的jǐng察目标，他也为这个目标努力着。
“我还以为回到这里能清静点呢，想不到还是和běi jīng一样，到处发生不可思议的案件。”夜逸晨微微叹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běi jīng老是出现一些恐怖袭击案件，虽然不是每次都有人死亡，但也弄得众人惴惴不安。他以为只有běi jīng会这样，但想不到深圳也如此，甚至全国都是这样。
“会不会有鬼……”夏云沫悄悄的说了句话。
“jǐng察最不相信的就是鬼，身为执法人员，必须抛弃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尽力还原事情的真相。”夏航天说道，“不过还是有很多案件无法用常理解释，对于这方面我们也感到很无奈。”
夏航天很遵守jǐng察原则，他相信一切案件都会有因和果，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更不会有鬼啊神啊那种虚幻的东西。因为他相信，人为的事件才算是案件。
“不，夏叔叔，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夜逸晨突然说道，“只是看你怎么理解‘鬼’的含义。”
“在被害人眼中，杀人凶手是鬼；在杀人凶手眼中，jǐng察是鬼；在jǐng察眼中……”夜逸晨顿了一会，然后悄悄说道，“自己的老婆是鬼。”
“小子你说什么！”夏航天有些气急败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我告诉你，我才不是害怕你阿姨，我只是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尊敬自己的妻子。还有你小小年纪别多管闲事，明白了吗！？”
夏云沫噗嗤一声，这件事她最清楚了，夏航天的确很害怕他的妻子蓝田，夏云沫经常拿这件事数落夏航天。不过她又有些好奇，夜逸晨是怎么知道的呢。
……
jǐng车来到十字路口，绿灯还有五秒时间，如果这时候快点开车过去还是来得及的。但是夏航天不能这样，他开的是jǐng车，而且他还是局长，他坚守的jǐng察原则中没有为了赶时间违反交通规则这一点。所以只能艰苦的等待长达两分钟的红灯。
不过对于夜逸晨这个原则很少或者说原则经常变换的人来说，没有必要为了坚持这些东西浪费自己珍贵的时间，时间可是沉甸甸的金子啊。
夜逸晨摇下车窗，打算看一下风景打发这两分钟的时间。不过他失望了，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部是车辆……如果这也算风景的话。
夜逸晨常常想最令人感到意外的邂逅是在泰山之巅两人看rì出的时候做出相同的动作，或者是在蔚蓝的爱琴海湾两人同时对着大海呐喊对着夕阳奔跑，或者是一颗流星划过樱花树下的富士山上的时候两人一起抬头……但是他没有想到，茫茫车流中也会有一次美好的邂逅。
旁边的出租车也打开车窗，里面露出一个古灵jīng怪的脑袋，正在一脸好奇的盯着夜逸晨。
两辆车相距很近，一只手臂可以伸到对面车窗，夜逸晨似乎能闻得到对面女孩身上的香味。
这个女孩很漂亮，黑发及腰，娃娃脸很jīng致，黑珍珠的眼眸透露出一股天真的气息。虽然有些比不上夏云沫，不过她却多了一份夏云沫没有的清纯可爱。
“嗨~”夜逸晨打招呼，当然是只是因为无聊打发一下时间，并没有什么想法。
只是他并不知道，他以后的命运，就因为这个招呼而被完全改写。
“你~好。”女孩羞涩的笑笑，声音有些别扭。
“你是rì本人？”夜逸晨惊讶，“欢迎来到中国。”
“你不像坏人。”女孩露出疑惑的神sè，“是不是被你冤枉。”
“呃……你说反了，应该是‘是不是你被冤枉’”夜逸晨汗颜，他坐着jǐng车，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方面。
“对不起，我的中文不太好。”女孩充满歉意，“给你麻烦了。”
夜逸晨舒心的笑笑，这个天真的rì本女孩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你在和谁说话。”夏云沫疑惑。
“一个新认识的朋友。”
夜逸晨继续和rì本女孩说话：
“你来中国是旅行吗？”
“不是，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女孩认真的说道，“很抱歉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没关系啦，不用老是道歉。”夜逸晨说道，“不过你要小心一点，这里经常发生案件。”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一个好人。”女孩问道。
“我叫夜逸晨，夜晚的夜，安逸的逸，早晨的晨。”夜逸晨笑道，“你的名字呢？”
“夜逸晨，我知道了。”女孩点点头，“我的名字叫……”
红灯结束，女孩的声音被汽车启动声淹没，然后两人一只手的距离被快速拉远，犹如两辆擦肩而过的公交车，最后连目光都触及不到对方。夜逸晨暗叹可惜，只能挥挥手和女孩道别。
“我说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很丢脸。”夏航天带着笑意，“你坐的是jǐng车，你居然把头伸出窗外。”
“要是他们知道我坐的是局长的jǐng车，我想效果会立即不一样。”夜逸晨虽然心不在焉，但他其实有些开心，居然就这样邂逅了一个可爱天真的rì本女孩，可惜没能知道对方的名字。
“那个女孩真漂亮，你真有眼光。”夏云沫静静看了他一眼。
“什么美女，能有我家云沫漂亮？”夏航天表示不屑。
把夏云沫送回家后，夏航天把一脸不情愿的夜逸晨拉上车，向jǐng察局狂奔。其实所谓的口供做不做都没关系，这毕竟不是凶杀案，而且那个肇事者也已经认罪，所谓的“目击者口供”只是做一下样子而已。
“云沫回来啦。”穿着围裙的蓝田从房间走出来，和夏云沫相似的脸庞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嗯。”夏云沫看了一眼蓝田身上的围裙，“妈妈今天你煮饭吧，我有些累。”
“云沫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被欺负了。”蓝田突然露出笑意，“是逸晨那个小子吧，快告诉妈妈，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事情，虽然他是一个好孩子但现在也到了那个年纪，而我们的云沫又那么漂亮，难免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怎么可能，妈妈别发挥你双鱼座的想象力了。”夏云沫有些脸红，“我先回去休息了。”
……
夏云沫来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然后把校服脱下，换上和她皮肤一样洁白的丝绸的连衣裙。她在家里一直都是这么穿，她很喜欢这件衣服带给她的感觉。
夏云沫轻轻抚摸书桌上的小提琴，心里一片宁静。她是这几个月才开始学习小提琴的，虽然她在心里经常强调她学习小提琴不是为了某个人，但她还是忍不住经常想到这一幕：漆黑空旷的舞台上，少年双手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少女拿着小提琴站在他身旁。
“今天一定要学会前奏。”夏云沫放松身体，目光坚定。
她左手举起小提起，香腮轻轻拖住腮托，右手握弓，手指自然弯曲。
一首小提琴版的《夜曲》在她的手指下响起，略带生涩的音符透过封闭的房门，袅袅环绕在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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