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身世如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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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真道:“这块玉牌是你的父母所赐那是没疑问了?”
秋飞花道:“因为我这块玉牌上有这么一幅画所以我也不要找我的父母了。”

南宫玉真道:“为什么?”

秋飞花道:“我父母把我的名字刻在这样一块玉牌上想来我那父母也下是什么好人。”

南宫玉真道:“既然有这么一块玉牌十岁之前。你就可能跟着父母为什么一点地想不起来?”

秋飞花道:“是!我对此事。也是想不通原因何在?”

南宫玉真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想不出一点内情出来这中间是不是有原因呢?”

秋飞花道:“流浪街头同人乞食直到师父收留教我读书、习武个中大部份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十岁前。我已经懂事的时候这一点的记忆也记不起来?”

南宫玉真道:“飞花你自己也感觉到了?”

秋飞花道:“是!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越想越觉着奇怪亚菱是不是感觉我这一点欺骗了她?”

南宫玉真道:“好像是吧!飞花你心中既然也觉着很奇怪为什么不把内情告诉她呢?能够解开个中玄机的除了亚菱之外别人全无机会秋飞花道:好!我去告诉她!”

南宫玉真道:“坦坦白白地告诉她也许她能帮助你。”

秋飞花站起身子向前行了两步但立刻又停了下来道:“我心中有些害怕。南宫玉真道:“怕什么?”

秋飞花道:怕亚菱那种冷漠的脸色。

南宫玉真道:“怕什么?一个姿色绝世的大姑娘和你又有着肌肤之亲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秋飞花道:“我我……”

南宫玉真道:“去吧!别怕她不是恨你只不过是有些气你罢了解释一下对你们和大局都有益处。”

秋飞花轻轻吁一口气快步向前行去。

东方亚菱似是预知他要来似的一个人坐在一块山岩之上。

秋飞花直行到东方亚菱背后两尺左右处才停了下来道:“亚菱我……”

只觉咽喉之间似是被一块东西堵了起来说了一半再也说不出来。

东方亚菱轻轻吁一口气道:“你是秋飞花?”

秋飞花道:“是的亚菱这几天你好像很厌恶我?”

东方亚菱道:“厌恶倒不敢当不过我好恨你骗了我。”

秋飞花苦笑一下道:“没有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你没有告诉你的连我也不知道。”

东方亚菱道:“你有一块玉牌为什么不给我看?”

秋飞花道:“那是因为……因为我不敢给你看。”

东方亚菱道:“为什么?”

秋飞花道:“因为那玉牌上面雕刻一幅图案。那幅画很难看如若我有隘秘。

这就是我对你唯一保留的隐秘了!”

东方亚菱道:“你师父看过那面玉牌么?”

秋飞花道:“我相信他老人家看过。不过他从来没有问过我。”

东方亚菱道:“除你之外还有什么人看过了这个玉牌?”

秋飞花道:“刚刚有一个人看过。”

东方亚菱道:“什么人?”

秋飞花道:“南宫姑娘。”

东方亚菱道:“我表姊?”

秋飞花道:是我好想和你解释下这件事但我不知如何才能解说清楚叫以找南宫玉真了。“东方亚菱道:“她看过了那幅图后说些什么?”

秋飞花道:“没有说什么我想他也许没有看清楚。”

东方亚菱道:“能不能给我看看?”

秋飞花道:“想不到一面玉牌会引起你这样大的误自纵然这玉牌之上有什么下能见人的地方也只好给你看了。”

缓缓取出玉牌递了过去。

东方亚菱伸出手去接过玉牌。

看完了玉牌之后东方亚菱并没有南宫玉真那种惊叫的举动却缓缓转过头来道:

“为什么不早一些给我看看?”

秋飞花怔了一怔道:“你看清楚了没有?”

东方亚菱似是忽然间恢复温柔神态嫣然一笑道:“看得很清楚表面上。这是一幅春宫图极尽淫诲的能事正人君子不愿看、不屑看事实上这幅图很重要这图中的内涵暗藏玄机!”

秋飞花呆住了良久之后才肃然说道:“是真的?”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是真的因为很多人都不愿仔细去看所以都未能觉内情唉!傅前辈应该瞧出来的只可惜他没有仔细的瞧过。”

秋飞花轻吁一口气道:“亚菱任何细微末节你都有和别人不同的卓越见解。”

东方亚菱道:“其实其来有故用心想一想就不难明白这件事情这方白玉如若真是你父母留下来的他们为什么要如此他们要告诉你些什么?又想隐藏什么?”

秋飞花道:“听你这么一说叫人好生惭愧。”

东方亚菱道:“对咱们而言这可能是暗夜中一盏明灯也可能是一个大阴谋诱咱们进入绝境……”

秋飞花呆了一呆接道:“这又是为什么?”

东方亚菱平和地说道:“这块白玉也可能不是你母亲所留而是一个有着绝高智慧的人设计出来的一个大阴谋……”

秋飞花接道:“大阴谋?亚菱能不能说得清楚一些?”

东方亚菱道:“这阴谋是一步死棋一词绝招自然它因人的不同挥出来的力量也完全不同……”

笑一笑突然改变了话题接道:“飞花这几天你的感受如何?”

秋飞花道:“很苦很苦!”

东方亚菱道:“我比你更苦十倍。我冷漠你使你痛苦也让你勾起往事的回忆我们都付了很大的代价但幸好还未太失望。”

秋飞花道:“亚菱你究竟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坦坦白白的告诉我呢?”

东方亚菱道:“你不会说的我也不敢逼你因为那些事都是你要逃避的事它深隐在你的潜意识中。除非有一种极大的痛苦折磨使你回忆……”

秋飞花接道:“现在你是否已经知道了?”

东方亚菱道:“还没有完全如愿。”

秋飞花道:“我想明白了不论别人对我看法如何?那只是我个人的事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你要我如何作?”

东方亚菱道:“想一想你的过去有些什么值得怀疑的事?”

秋飞花道:“我已经想出来了我土岁之前那一段幼年生活留下了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一点记忆。”

东方亚菱道:“飞花这一点是不是很可疑呢?”

秋飞花道:“有些事我过去一直羞于告人我不愿想也不敢说但这几天。我都想过了十岁前那一段空白的日子留下的破绽很大我不可能全无记忆除非……”

东方亚菱道:“除非什么?秋飞花道:“除非我在一种奇妙的控制之下使我失去了记忆?”

东方亚菱道:“飞花你好聪明竟然想得这么深远;不过还有一点不知你是否想过?”

秋飞花道:“哪一点?”

东方亚菱道:你可能是十个、百个中的一个你们是一群人从小就被他们收养起来然后再把你们放出来……”

秋飞花呆了一呆接道:“对!我只是其中之一必然还有很多人!”

东方亚菱道:“你的成就最大我相信你也是那群人中最杰出的一个。”

秋飞花道:“我我好惭愧!”

东方亚菱道:“不用惭愧了因为你一直不知道……”

秋飞花接道:“我该怎么办?”

东方亚菱道:“慢慢的想吧这像看病一样必要先找出病因然后才能够对症下药。”

秋飞花道:“亚菱我想不明白在什么样一种情形之下一个人会完全失去了记忆之能。”

东方亚菱沉吟了一阵道:“这个很难说了有药物也可能有别的办法。这些办法。我也无法肯定。我和傅老前辈谈过你的事他说你一切都很正常不像是被药物所迷惑这就要大费一番周折了。”

秋飞花轻经吁一口气道:“亚菱除了药物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使我完全役有记忆?”

东方亚菱道:“只有两个办法能使你忘了十岁前所有的事。”

秋飞花:“亚菱能不能告诉我什么办法?”

东方亚菱道:“一个你被选中之后就被一种药物或方法所控制你对幼年所见所闻的事根本无法纳入记忆你十岁前的事情完全生活在一件空白中秋飞花接道:

“这个怎么可能呢?”

东方亚菱道:“为什么不可能譬如说你十岁之前形如白痴;你会有什么记忆呢?”

秋飞花道:“这个这个……”

东方亚菱接道:“别问我他们用的什么手法因为我还没有想出来如是我想出来了我早想法子使你恢复记忆了。”

秋飞花道:“亚菱一个幼小形如白痴的人过了十岁之后还能恢复么?”

东方亚菱道:“这手段很卑恶也很高明如是他们没有这个办法那就不会想出这个策略来了。”

秋飞花道:“好恶毒的方法……”语声一顿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使一个人失去时岁之前的记忆呢?”

东方亚菱道:“在你离开他们那一年他们给你服用了一种药物或是一种奇怪的手术使你忘去了过去的事。”

秋飞花道:“当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世上有这种药物么?”

东方亚菱道:“不知道但我想很有可能。”

突然凝目沉思了一阵道:“你想想看十岁那年有没病过一场?”

秋飞花思索了一阵道:“这个好像有但意念大模糊不知道是否有过好像我醒来时就在一座破庙中。”

东方亚菱面泛喜悦之色道:“什么人在你的身边?”

秋飞花道:“一个老叫化子坐在庙前廊沿下。”

东方亚菱道:“他可曾告诉过你什么事?”

秋飞花道:“有!他说我晕倒在大街上他救了我带我到这座破庙中来。东方亚菱道:“那老叫化呢?”

秋飞花道:“死了。”

东方亚菱一片失望神色道:“几时死的?怎么一个死法?”

秋飞花道:“我们相处了六七天吧!那天他乞讨归来大约是吃坏了肚子有些不适睡了一觉之后就没有再醒过来。”

东方亚菱道:“这六七天中他一定和你谈了不少的事?”

秋飞花道:“是!他告诉我一场三年大旱灾使数省粮食欠收很多人流离失所很多人铤而走险有百万人身遭大劫我也是其中之一。”

东方亚菱道:“没有说哪几省?”

秋飞花道:“我没有问过他他说得很模糊等我想问他他已经死了这就是我最早的记忆再往前我什么也想不出了。”

东方亚菱嗯了一声道:“什么人埋了他?”

秋飞花道:“我傅了他死亡的消息两个叫化子用芦席卷起了他的体抬了出去……”

突然间传过覃奇的大喝之声道:“什么人?”

静夜中这一声呼喝只震得山谷回鸣。这是有意的传警藉喝叫敌人之声告诉了强敌来袭。

秋飞花霍然站起身子满脸都是忿怒之色道:“亚菱在我身上动手脚的人是不是天罗教中的人?”

东方亚菱道:“看样子大概是他们了!”

秋飞花道:“好!我去会会他们。”

东方亚菱没有阻止他只淡淡一笑道:“小心一些!”

秋飞花道:“我会小心。”

话落口人已飞腾而起直向传声之处奔去。

这一声大喝不但惊动了秋飞花而且惊动了全场中人。

但儿人影闪动各奔防守之位。

覃奇停身在一块大岩石的旁侧他久走江湖为人谨慎喝叫的声音虽大人却藏得很稳秘。

全身都隐在岩石之后只探出一个脑袋四处探望。

他不用担心侧面和背后受敌东方亚菱的安排面面都已想到。

秋飞花低声道:“覃老瞧到了什么徵候?”

覃奇回目一笑低声道:“少儿不是徵候而是确确实实有人来了。”

秋飞花道:“几个?”

覃奇道:“三个。”

秋飞花道:“现在何处?”

覃奇道:“四五丈外那株百松之后。”

秋飞花道:“可是天罗教中人?”

覃奇道:“除了天罗教之外在下想不出武林之中还有什么人会追踪咱们?”

秋飞花道:“我过去看看!”

覃奇迸:“少兄……”

秋飞花已准备飞跃而出闻言又停下脚步道:“覃老什么事?”

覃奇道:“在下亲眼看到了那些人还是在下过去一趟吧!”

秋飞花道:“覃老。不用客气这是我决定的事还是给在下一个机会。”

他说得如此客气覃奇倒是不好意思起来笑一笑道:“秋少凶既如此说在下倒足下好意思再争什么了。”

秋飞花微微一笑道:“多谢了。”

突然飞身而起直掠过丢。

他动作快。一眨眼间人已两个起落到了那大树之旁。

那是一株巨松百年以上的巨松枝叶密茂巨干合抱。

秋飞花人近巨松贴在树身之上。

他一路上接力飞跃而至未见反应已知不是遇上了最利害的人物。就是强敌已然遁迹他住。

左耳贴在树身之上听了一阵突然大声说道:“朋友可以现身了。”

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阁下的轻功很高明。”

两人隔着一个树身彼此实际的相距只不过三四尺远。

也就是巨松身干的直径。

秋飞花道:“事实上三位已露出身形隐身于巨松之后实也是无味的很。”忽然金风破空一道寒芒绕击过来。那是一道光亮闪动的钢练子横向身上缠来。

秋飞花吃了一惊忽然一矮身子避开一击一闪身退开八尺冷冷说道:“好卑下的手段。”

树后人哈哈一笑道:“好机伶的小子兵不厌诈在下这点手段么。实也算不得什么。”

秋飞花道:“三位都出来吧!在下很想见识一下三位武功。”

但见那树身之后缓步行出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人。

夜色之中看不清楚对方的面目但两道炯炯的目光却像两道冷电一般在夜暗中闪动。

任何人一眼之间都能感觉那是内外造谓均至炉火纯青的高手。

那两道目光有如利刀之锋目光所到之处给人一种冷厉、残酷的感受。

秋飞花吸一口气忖道:“这人目光如此凌厉定有非常武功不可轻视他。”

心中念转暗中吸一口气冷冷说道:“阁下是天罗教中的人?”

黑衣人道:“不错老夫本来准备暗袭你们一阵带两颗人头回去但既然被你们现了就也用不着暗袭了。”

秋飞花道:“那么阁下准备明斗了?”

黑衣人道:“不错在下很奇怪?”

秋飞花道:“奇怪什么?”

黑衣人道:“区区已经追踪了一天之久对你们很清楚很奇怪你们为什么能够击败本教中很多的高手?”

秋飞花道:“阁下很快就可以得到证明了。”

黑衣人突然仰面大笑三声道:“你要和我动手?秋飞花道:“可以试试!”

黑衣人道:“区区刀下不杀无名之人报上你的名字来!”

秋飞花笑一笑道:“秋飞花。”

黑衣人道:“无影刀这名字你听过没有。”

秋飞花道:“就是阁下?”

黑衣人道:“不错”无影刀“江万里。”

秋飞花:“阁下属于那一院?”

江万里道:“区区来自护法院。”

但见人影一闪覃奇突然现身在秋飞花的身侧道:“江兄还记得区区覃奇吗?

江万里道:“记得你和梁上燕已经背叛了天罗教护法院。”

覃奇道:“谈不上是背叛我们只是弃暗投明罢了。”

江万里道:“一个人的看法有了错误往往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覃奇道:“江兄的意思是……”

江万里道:“你知道我在护法中掌理什么?”

觉奇道:“江兄在护法中掌理刑堂是两位副堂主之一。”

无影刀江万里冷笑一声道:“覃奇护法院中不许有任何一个叛徒活在人间我千里追踪来此主要的就是要拿你和梁上燕的人头回去。”

覃奇道:“江兄咱们不会坐以待毙。”

江万里道:“我知道你亮兵刀吧!”

覃奇淡淡一笑道:“江兄能不能听兄弟说几句话?”

江万里道:“江某的耐心有限覃兄如是一定要说什么最好是快一些。”

覃奇道:“好!在下第一件奉告江兄的是在下和梁上燕都活得很好像数十年前一样感觉到很自由心灵上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江万里道:“刑堂追杀一夕数惊难道你真的过得全无压力么?”

覃奇哈哈一笑道:“江兄天罗教确然派了很多人来追杀在下咱们为了保命、拼命完全出于自愿。”

江万里道:“你已被逼上了梁山就算你不想拼命也是不成了像你覃奇这样的人似乎不是愿意束手就缚的人?”

覃奇道:“兄弟的意思是想奉劝江兄……”

江万里接道:“劝我什么?”

覃奇道:“江兄率人到此。已脱离天罗教的掌握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江兄是否愿意弃暗投明和兄弟共聚一处为江湖正义一尽心力。”

江万里冷笑一声道:“覃奇你可是在说梦话么?”

覃奇道:“不是兄弟说的很真实。江兄在护法院中你的职位高了兄弟一等。

对大罗教中事比兄弟知道得更为清楚咱们护法院中有几人是真的愿意投入天罗教中?不是为势所迫就是为人所要挟无影刀在江湖是何等的威名何等的显赫一方霸主受尽了武林同道的尊仰如今投身在天罗教中只不过是一名杀手中的杀手……”

江万里接道:“在下身为刑堂执法副堂主怎能说是一名杀手中的杀手?”

覃奇道:“严格点说整座的护法院都是天罗教中的杀手你江兄不妨自作忖量护法院中的护法所作所为哪一件、哪一桩不是杀手所为所作的事……”

江万里道:“哦?”

覃奇道:“咱们如是执刑不力就变成了护法院中的叛徒你江兄就携刀带人追踪天涯不是生擒就是取命咱们如是杀手你江兄是不是杀手中的杀手呢?”

江万里沈吟了一阵道:“覃奇你说完了很有?”

覃奇道:“兄弟言尽于此。”

江万里道:“好!现在你可以亮出你的兵刀了。”

覃奇道:“江兄兄弟说了半天你连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么?”

江万里道:“在下都听到了不过我还是要带你的人头回去。”

秋飞花道:“覃兄你已经仁至义尽不用再尽心思了这里的事情交给区区在下了。”

江万里双目盯注在秋飞花的脸上冷冷说道:“年轻人别大狂傲了!在下就要来领教了。”

秋飞花冷笑一声道:“江万里华一坤比你的地位如何?”

江万里道:“他是副教主的身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下身不及得。”

秋飞花道:“这就是了。咱们见识过贵教的华副教主阁下实已算不得什么人物!”

江万里道:“好狂妄的小子先接我连环七刀。”

刀字出口寒芒一闪斩了过去。

秋飞花一闪避开右手已握住了剑柄。

但他的剑还没有出硝江万里的连环刀招已绵连而至果然是一连七刀。

这七刀。绵连一式有如一刀一般的快。

秋飞花役有时间拔出长剑只全神闪避对方的刀法。

闪是闪避开了可惜身上被刀划中四处有两处衣衫裂开传到肌肉流出了鲜血。

但他总算是头脸完整四肢末残。

身上的几处流血的伤痕显然垃役有给他大大的威胁至少没有影响到他灵活的行动。

四处伤痕半身鲜血换到的代价是拔出了身上的长剑。

七刀快逾闪电的攻势没有把秋飞花劈死刀下。江万里似是有些意外。

呆了一呆道:“不错你能在剑未出稍之前避开了找七刀快攻足见高明。”

秋飞花道:“阁下这无影刀的称呼看来也非浪得虚名。”

轻经一振右腕闪起了一片剑花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区区也想奉还阁下七剑。”

江万里冷冷说道:“你避开我七刀快攻那并不代表你已经逃过了在下无影快刀江某人也没有那个风度让你攻我七剑而不还手。”

秋飞花在江万里挥刀攻袭之时就想出手但江万里快刀如电使他完全没有出手的机会甚至连念头也未转完江万里已然攻完七刀抽身而退。双方经过了一次交手之后彼此之间已然了解到遇上对手、强敌。

彼此之间。都不敢再存有丝毫大意。

覃奇目睹秋飞花拔剑在手之后的诚正神情和剑上的肃杀之气不禁心中一宽高声说道:“秋兄你要小心一些江万里的无形刀快如电是护法院中的有名的杀手秋少儿要多多小心。”

秋飞花没有理会覃奇双目却一直盯住在江万里的身上。

忽然间两个人同时动剑光、刀影同时动。

寒光一闪间响起了一声金铁交鸣。

两条人影在交错的寒光中。忽然分开。

秋飞花冷笑一声道:“无影刀也不过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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