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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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高现在看见宣舛的时候,总感觉到如鲠在喉,如刺在肉!
奈何自己选择的主子是夏迎chūn,能忍的地方还是忍了吧,毕竟,以自己无比犀利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眼光来看,将来齐国**一定是夏迎chūn的天下!

钟离无盐虽然早期朝野的支持很大,但是她永远不会明白,女人取悦男人的不是丰功伟绩,而是床第之间的欢爱。

忍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拨云见rì,但是,忍归忍,牵扯到自己主人的核心利益却是寸步不能让的,有主人的美好未来,才有自己的灿烂明天不是?

哀高跪在地上,夏迎chūn嫩滑如脂的肌肤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依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作为一个成年以后才成为宫人的他,曾经有过那种**的经历。

所以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做这个“合欢床”!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都会痛苦异常。

宣王将夏迎chūn的的腿高高架在自己肩膀上,夏迎chūn杏眼含媚的承受着他勇猛的伐挞,很享受的呻吟着,她从未想过自己躺在一个宫人的背上,而那个宫人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只要自己认为好玩的事情,别人也一定会认为好玩的!

这个事情本该是宣舛做的,至少在哀高的心底是这么认为的,宣舛自幼入宫,从不曾经历人事,就算是以前的主管貔貅渐大人也会这样“人xìng”的安排。

伺候三位妃子的是高等级的宫人,有这样资格的当然是哀高等少数几个人,这事情以前是别人做,后来,宣舛在王后面前得宠后,自然也加入了这个“少数”的行列。

哀高又是夏迎chūn最喜欢的宫人,宣舛那种八面玲玲的也深受夏迎chūn的喜欢,于是,伺候夏迎chūn玩这个游戏,就成了他俩的专利,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每当遇到夏迎chūn想玩这个,宣舛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被王后叫走。

其实,哀高知道,那些来叫宣舛的低等宫人甚至都不知道往后在不在王宫,就敢来假传后命!

但是,每一次钟离王后都会为宣舛遮掩,加上宣王只要能躲着钟离chūn,她上房子揭瓦都不带搭理的,为了满足自己的小美人,巴不得,钟离chūn不来打搅,所以,只要有人一叫,宣舛就可以离开。连原本二人商量的一替一次来都免了。

唉。自己主人有些地方确实很大,大的连自己都怦然心动,每次为她宽衣,沐浴,推油等候宣王宠幸的时候,他都会抚摸到她那大的傲人的部位,只可惜,主人有些地方太小,小的让人心寒!

齐宣王心满意足的饶过了哀婉求告的夏迎chūn以后,心满意足的走了,夏迎chūn鬼鬼的一笑,还是母亲教的法子最好,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呢,自己一装可怜,宣王就会怜香惜玉加上为自己的雄风所骄傲,要不了多大功夫就会又想来征服自己。到那时候,自己当然又是一副谁怕谁的样子......

田辟彊不是傻子,自己身边的女人每个人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好处,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夏迎chūn是最和他胃口的一个,因为这个女人除了取悦自己以外,再不会有其他任何心思,在她心底,什么权势,财富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让自己开心,满足才是她最高的追求,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腻着你,还想要什么?

钟离无盐?呵呵,她是那种对于享乐很无所谓的女人,在有什么紧急事情自己办不了的时候,和她敷衍一下,她就会呕心沥血的去替自己处理那些棘手的事情。

至于其他女人只能算是调味品吧,有了这两个女人,生活已经够丰富,够充实,够惬意了。自己只需要在享乐的时候去找夏迎chūn,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偶尔宠幸下钟离无盐,则就内外无忧,当大王当到哥这水平,谁能赶得上?

田辟彊心满意足的走了,在他背后有一双说不出什么表情的脸,当然是宣舛。凭借自己在王后跟前的宠爱,就连大王也对他客客气气,只是他心底很明白,王后的宠爱是一方面,自己却绝对不能得意忘形,对大王一定要保持一种不能让他厌恶王后那样的感觉。

人家是王后,而且是大王都不愿意得罪的王后,自己不过是个奴婢,大王一旦厌恶自己,就是王后也不好因为一个奴婢来和大王闹不愉快。

别人家的主人好伺候啊,心思好琢磨,自己的主人太难伺候了,表面上给自己荣宠无限,可是他心底清楚,这个王后从来不会把自己当心腹!

哀高正在很敬业的用自己熏香过的舌头给夏迎chūn清理某处地方,夏迎chūn对哀高的信任却是宣舛望尘莫及的!

两个各怀心思的宫人不经意间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眼底顿时升出一种寒冰般的寒意,也就是胸大无脑的夏迎chūn,换换其他任何人都会感觉到二人之间的敌意。

夏迎chūn却偏偏什么也看不出来,居然要二人伺候她回寝宫,等会儿大王回来,就要玩下一个游戏了,场地可是在寝宫里!

夏迎chūn这次算记错了,齐宣王一直没有回来,她望眼yù穿的等到了黄昏,等到了午夜,一直等到迷迷糊糊的睡去,也没有能等到齐宣王。

齐宣王怎么了?当然是出了点事!

钟离无盐又下到乡野去与民同乐了,田辟彊一时找不到她只好召集群臣议事,说实话,自登基以来,他很少理政。有钟离chūn,淳于髡,邹忌这些人在,干嘛自己要去瞎cāo心?

可是今天这事不cāo心不行了,因为这不是国事,而是牵扯到了和其他诸侯的纠纷。

事情是这个样子滴:话说,宋国在几年前经过当时还是齐国亚卿的钟离无盐提点后,励jīng图治,这几年国力大涨,兜兜里有钱了,腰杆子也就硬了,以前吧,对齐国那是俯首帖耳,今年又一个大丰收后,就想把腰挺直了,发来国书,想要从齐宣王这里要回去,威王时候划给齐国的一座城池。

一座城池对于现在财大气粗的宣王不算什么,可是这里面牵扯到一个面子问题,你张嘴要我就给你?不给你,你到处喊冤,说是咱仗势欺人,给你吧,你又到处喊,看,还了吧,本来就是我的。反正是给不给,哥都不是人,干嘛要给你?

可是,不给,得有个不给的理由,而且必须要防备万一人家狗急跳墙,咬咱一口,这事情,不管是邹忌,还是淳于髡,甚至是钟离chūn不经过自己也当不了家,做不了主。想想夏迎chūn那诱人的身体,齐宣王暗自吞了下口水,可是,眼前这事不解决不行啊,还是忍了吧!

邹忌和淳于髡很快就达成了一致,绝对不给,这也是齐宣王的意思,可是三个人又同时有些担忧,砸了一砖头,你得防咬。可是咱齐国自罢田大将军以来,还没有拜将,少了根棍子啊。这事得有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已经荣升大夫的东郭惭现在在朝堂上有了发言权,沉思了一会上前说话了“大王,惭以为,兹事体大,需要王后参与讨论,定夺,王后对宋国有大恩,惭想,此时要是由王后出面,会好解决的多”。

就这么着,远在农业生产第一线视察的齐王后钟离无盐被快车拉回了国都。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钟离chūn一回到**,就看见田辟彊早就洗香香在卧榻上等着了。那可是一眼的柔媚,一脸的多情,一身的yín荡。早就知道了底细的钟离chūn一看,这伙计又拿貔貅渐留下的“貔貅神油”炒菜吃咧。

话说,这么久没有那啥了,看见自己男人吃了药,钟离chūn虽然感觉着有些别扭,但是,自己的大事还在田辟彊这货身上提溜着呢,何况身体也着实需要不是?当下示意几个工人为自己宽衣解带,上了卧榻.......

至于田辟彊和钟离chūn的征战杀伐,规则原因,孤舟就不可以描写了,(此处省略772字)呵呵,话说,孤舟可是描写这床底杀伐的高手。啥玩儿?想看看,好啊,等孤舟把《燕雀书》完本,这位看官有兴趣,可以找咱要原稿,嘿嘿.....

书归正传,按下田辟彊cāo练枪法不提,咱们把镜头找向正在把嘴撅的能栓头驴的夏迎chūn。

本来是和大王约好滴,今天傍晚要玩一种新游戏,这是架子,绳子,鞭子......都准备好了,还让两个宫人尝试着把自己那小妖jīng一般的身子吊上去试验了下,其乐无穷呐.......

就在正想着一会儿怎么**的时候,突然,哀高过来传话,王后回来了,今晚大王要在王后那边过夜!

哪带这个样子滴?这不是放姐鸽子么,还有那无盐阿姨,啊,对了,是姐姐,至少在大王跟前要叫姐姐,也太不解风情了点吧?先不说你那让人一看就感觉菜里没放盐的感觉,你瞅瞅你,都快四十岁的老女人,啥没享受过,干嘛非要跟我抢“青chūn”?

哀高匍匐在夏迎chūn脚下,不时偷眼看夏迎chūn的反应,心底想着家里刚刚收下东郭大夫送的那一堆金银刀币,开始逐渐下定决心,这尼玛“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是?再说了,那钟离无盐也实在欺人太甚,就连宣舛那个贱婢现在都敢不把咱这个**总管放在眼里,再不出手,今后还有咱的位置么?

这夏迎chūn胸大无脑,臀大无智,你指望她帮咱争取到点啥,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是也正因为如此,这女人好忽悠啊,忽悠好咧,咱能左右她的想法,岂不是事半功倍?

“德妃啊,奴婢有件事情不知该不该讲”哀高看见夏迎chūn脸上的怒sè正在逐渐消失,知道她又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不久就会又喜笑颜开,寻思一个人的时候怎么玩乐了,赶紧抓住时机进言,你等她万一想出个什么好玩的事情,玩开了以后,那就油盐不进咧。

“哦,你有什么事情,哀高,你是我的心腹之人,别吞吞吐吐的,可是那宣舛欺负你了?我不是答应你了么,迟早会给你出气的”夏迎chūn薄怒还未全消,刚刚想着怎么排遣今夜的寂寞,听见哀高说话,不由又皱紧了眉头。

“嘻嘻,君夫人今rì回国都,大王心忧宋国使臣的事情,肯定要和君夫人商议,德妃今晚要一个人过了,奴婢替德妃不值啊,大王喜欢和德妃在一起,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不时因为宋国的事情,就是君夫人求着,大王也不会去她那里,那么,君夫人靠的是什么,才能让大王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呢”?哀高故意卖了关子。

“靠的什么?国家大事,一向都是大王和君夫人商议的啊,遇到大事,我也没有办法啊,算了,算了,现在无盐阿姨,啊,不,无盐姐姐定的规矩越来越多,出宫都不方便了,再说,出宫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你还是赶紧想办法看晚上怎么玩吧”夏迎chūn可是不愿意去想那些复杂的问题,啥事也没有玩的开心重要不是?

“嘿嘿,德妃啊,好玩的东西很多,只是,没有大王,玩起来也没有什么乐趣啊,你别光想着今天玩,就算奴婢今天给你找到个好玩的,君夫人要在国都住很久,奴婢不敢说君夫人会不会用国事为由一直缠着大王,但是德妃你可要想清楚,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哀高看到夏迎chūn的面sè又冷了下来,心底一阵得意。

“哎呀,就是啊,我怎么没有想过呢?按说无盐姐姐不喜欢和大王在一起,大王也不愿意和她玩啊,可是,唉,又是国事,这国事我也没有办法,怎么防着呢,总不能......”夏迎chūn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张俊美绝伦的小脸看的哀高心底都有些波动。

“呵呵,德妃,其实,奴婢也是为大王和您着想,齐国的大王不是君夫人,大王的身体康健,心情愉悦才是我齐国之福,您也知道,大王只有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开心,所以呢,德妃,您也得学学出路国事,您想啊,如果这些国事您也能处理,是不是对大家都有好处呢”?哀高心底甚是不满,唉,这个夏迎chūn呐,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可是,那些事情听着都头疼,我才懒得管呢”夏迎chūn有些头疼了。

“嘻嘻,德妃,其实,这国事么,您只需要和大王偶尔说点建议,只要说的好,大王采纳了,不就是等于参与了么,您说的次数多了,也能起到作用了,大王是不是逐渐就不会什么事情都找君夫人了”?哀高耐着xìng子,继续劝说。

“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啊,你要说和大王在床榻之上怎么游戏快乐舒服,我懂,其他的......”夏迎chūn的眉头越皱越紧。

哀高几乎要气吐血了,但是,按东郭大夫所说的,只要说动她,这样更好控制。当下,绞尽脑汁,再组织词汇劝说“嘿嘿,德妃,这国事么,不但您不懂,奴婢也不懂啊,可是,您想过,那君夫人为什么懂呢?她以前也不懂,只知道发展民生,提高什么来着......”

“你真笨,无盐姐姐说了多少次,提高生产力,加强基础建设,咯咯,真笨”夏迎chūn被哀高抓耳挠腮想钟离chūn说的那些词逗乐了。

“嘿嘿,奴才是笨,总也记不住,可是,君夫人以前只管那个什么生产力,为什么出去游历了几年以后,就会处理国事了?还不是因为她在外面接触的人多,给她出主意的人也就多了”?哀高心底那个累啊。

“哎呀,就是啊,我咋没有想到呢?可是,无盐姐姐能和那些人,什么邹忌,淳于髡,车无辕之流的谈到一起啊,还有稷下学宫那些人都喜欢和她交朋友,我和他们这些人说不到一起去啊,我只会说床榻上的事情,还有想一些怎么玩更舒服快乐啊”夏迎chūn开始“思考”起来,像是在对哀高诉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嘿嘿,德妃,也有很多人喜欢你啊,愿意和你交朋友,只是,您一直没有在意而已”哀高暗喜,总算是上路了。

“哦,有谁喜欢我啊”?

“您还记得小时候在安林的时候,有位东郭处士吗”?

“当然记得,他还会鼓竽呢,现在被大王放出去做官了,大王偶尔还是会叫他回来带几百号人鼓竽呢”?夏迎chūn当然记得这个人。

“呵呵,东郭大夫就是喜欢德妃您的人呐,你还记得吗,在安林的时候,他就喜欢去你家,而不喜欢君夫人......”。

“是啊,我怎么忘了呢,那我怎么和大王说,又怎么和东郭大夫商量国事呢”?

“您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哀高媚笑着和夏迎chūn讲解起来。直把个夏迎chūn听得频频点头......

等到夏迎chūn豁然开朗的时候,哀高告诉她,自己“发明”了一个新游戏,保证她和大王玩的时候,更有意思。夏迎chūn眼睛都亮了,赶紧拉了哀高,带着两个小宫人,用他们的舌头替代大王的神器去先做试验去了......

一个没有被“有幸”选进试验行列的小宫人趁着夜幕初临,急匆匆跑去找宣舛去了。

宣舛正在君夫人寝宫外伺候着,这是钟离无盐给他的特权,他完全不必像其他少妃,美姬的贴身宫人一样,啥事都得形影不离的伺候。

听了小宫人的汇报,宣舛的眉头也逐渐拧成了一个大疙瘩,当然,他的眉头再拧,也没有夏迎chūn拧的**......

钟离无盐和齐宣王一夜征战,有些累了,齐宣王被几个宫人抬着去梳洗议事了,宣舛伺候着本来刚回来就劳累不堪,又被疯狂“杀”了一夜的钟离无盐休息。

看着疲累不堪的君夫人,宣舛像把她唤醒汇报一下,但是随即想到,君夫人曾经说过“宫内之事,只要不涉及家国大事,你自己做主就是,我会给你撑腰的”。当下打定了主意,帮着钟离无盐按摩了一阵脚底,让她睡的舒服一点。然后跪着退了出去.......

列位看官,钟离chūn睡觉了,她那睡姿估计也没有几个人想看,咱们也就不说了,yù知宣舛怎么帮她化解**危机,咱们下回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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