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幽魂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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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华国一处地图上无法显示的名为燕庄的落后小山村,最开始生活着的只有八个人,他们是兄弟,都姓燕,然后出现了他们的子女、媳妇、女婿及其他村子移居过来的燕氏族人,村庄以农耕为主,经过数年的发展才形成了一个百人村落。到了当代这座村庄只剩下女人、老人和小孩在村子里孤独生活,年青的燕姓男人都到很远的城市去打工了。
有一天村子里的老六燕风在邻村做完法事回村的时候,经过村外的一条河,在河流中间发现了一个木盆飘浮,于是用竿子把木盆从河中拦下,移到岸边,发现里面有一个婴儿正闭着眼睛,有一层厚布包裹着婴儿,仔细查看发觉是个男婴,在其胸口处还发现了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缺”字。正好道士一生未取,没有子嗣,陡然见到上天赐给他这么可爱的孩子也很喜悦。但又担心是孩子的父母不小心遗失,于是在河边等到了晚上,发觉河面上游什么都没有后,燕风把孩子从盆子里抱起来,拿着木盆离开了河岸。

回到村子后,燕风向老大即村长燕书说了这件事,老村长考虑良久之后同意燕风收留这个孩子,以后由燕庄所有人供养他chéng rén,然后村长看了一眼玉佩为这个孩子取名燕缺,在村民聚会时介绍了这位庄子里的新成员,这时的可爱小子燕缺已经醒了,用着童真的眼神瞧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也不哭也不闹,让村民们担心了一阵,以为这个孩子是哑巴,结果燕风上前一逗弄,孩子就咯咯的笑出声了,这样村民们才放心,不是痴儿就好。

从此燕缺正式落户燕庄,由村子里的妇女轮流喂养。在村子里燕缺有八个爷爷,大爷爷也就是村长燕书是一位私塾先生,藏书丰富,有两个儿子燕林、燕海,女儿燕敏的女婿入赘到燕庄;二爷爷燕松是一位老中医,jīng通岐黄之术,膝下有一个儿子名为燕齐,两个女儿分别名为燕青、燕梅;三爷爷燕冲是一个国术大师,有两个儿子分别名为燕华、燕国;四爷爷燕秦是一位考古学家,jīng通秦汉历史,有一个儿子名为燕朝,一个女儿名为燕仙;五爷爷燕元是一位数学家,jīng通计算,有一个儿子名为燕铭,三个女儿名为燕霜、燕雨、燕雪;六爷爷燕风是一位道士,jīng通勘探风水地势,为人做法事,无儿无女;七爷爷燕雷是一位民间艺术家,jīng通书法、雕刻等,有两个女儿分别名为燕香、燕玉;八爷爷也就是燕年是一位音乐家,jīng通谱曲和演奏笙、笛、唢呐等乐器,有一个儿子名为燕毅,两个女儿分别名为燕珊、燕月。

村子现有人员有八位老爷爷,大爷爷的女儿燕敏及孙女燕画,燕林的媳妇林音及其女儿燕舞,燕海的媳妇王悦,燕齐的媳妇李华及其两个儿子燕晓亮、燕晓明,燕华的媳妇张颖及两个女儿燕莎、燕娟,燕国的媳妇吴芳及一个儿子燕白,燕朝的媳妇唐诗及一儿一女燕凯、燕萍,燕铭的媳妇宋丽及一个女儿燕念,燕毅的老婆陈芹及一个儿子燕飞。还有燕缺及负责村庄安全的几位燕氏族人,其他年青人全都出外打拼了。

燕缺在二岁时开始开口说话,三岁时就围着村子到处跑了,四岁就是村里的孩子王,带着其他小孩到小溪摸虾,到墙角捉蛐蛐,到田里捕蛇。五岁时开始跟着燕风做法事,因为燕风年纪大了,有时候需要人在一旁帮称,燕缺跟着他走遍了附近的几个村落。六岁时,道士病了,燕缺开始从二爷爷那里拿汤药,喂给老道喝。在燕缺七岁时开始上私塾,出外务工六年的村长儿子燕林回来了,听说他在外面当了大老板,这次是准备接老婆孩子到大城市居住的。

燕林在村子里呆了二十天就带着他的老婆孩子离开了,在这二十天里孩子们从燕叔叔口也知晓了很多外面的趣事,还得到了很多小玩具和吃食,燕林带着家人离开时燕缺有些伤心,因为林音嫂子对他很好,燕林的女儿燕舞更是和他从小长大一起玩耍的同伴。

这件事过去后,燕缺在八岁时开始帮助各位嫂子和爷爷们耕田、做饭,自己读书,老道身体好了一些之后,就把毕生所学的风水玄术知识传授给燕缺;到了燕缺十岁时,燕风因为泄露天机太多导致病情加重去世了。村民们帮忙做了一副棺材,把燕风安葬在了后山,燕缺亲自在木牌刻下六爷爷燕风之墓几个字,立在坟前,给其磕头之后,燕缺被王悦嫂领到她家住,王嫂名为王悦,是邻村王庄人,被燕海娶回家之后还没一年燕海就跟着邻村的人到城市去打拼了,没有留下子嗣,结果第三年的时候邻村人来信说燕海在外面意外溺亡,希望王悦节哀,王悦嫂成了寡妇,村长希望她改嫁,王悦没答应,所以现在王悦嫂很孤单,于是就有了村长决定燕缺到王悦嫂子家住的决定,希望让王悦嫂子走出伤痛yīn影。

到了王悦嫂子家后,燕缺感受到了母爱的关怀,王悦嫂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有好吃的都留给他,好穿的也都给他。从十岁开始燕缺除了每天要耕地,还要一年跟一位爷爷学习他们的本领,十一岁跟着大爷爷看书识字,阅读经典古籍;十二岁跟着二爷爷学习针灸、把脉等中医知识;十三岁时跟着三爷爷练习武术,燕冲还传了他一套运气的功法,据说是燕家一位进入化劲的高手燕赤霞留下的运气功法;十四岁跟着四爷爷学习古董知识及学习古文字;十五岁跟着五爷爷学习计算,掌控节奏;十六岁跟着七爷爷学习书法、雕刻;十七岁跟着八爷爷学乐器和谱曲。为了辨认药材村子后面的山峰都被燕缺摸遍了,哪里生长着什么草药一清二楚。

这一天,燕缺十八岁了,王悦嫂子的称谓在燕缺十一岁时就改成母亲了,燕缺把几位爷爷的手艺也全都基本掌握了,只待以后去实践更熟练的掌握。今天是燕缺离开的rì子,因为这些年他除了在村长的私塾上学之外,还在一百里外的清远镇读完了初中和高中,今天是他大学录取通知书达到的第三天,几位爷爷告诉他,想到外面的城市立足就得上大学,于是他努力读书,终于今天要离开燕庄去往外面的城市,所以今早母亲就替他收拾好行李,让他早rì赶往江城,他被江城的江都大学录取了。燕缺和村里人告别之后,就坐上了村头燕龙大叔的牛车。

燕大叔每天都会去一趟县城购物刚好顺路,县城里有汽车站可以把他送到巴蜀省的省会城市蜀城,然后在蜀城坐火车赶往三江省的江城。燕缺躺在牛车上望着湛蓝的天空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小团黑雾正对着他的脑袋冲来,黑雾在临近燕缺的脑袋时突然消失,然后燕缺头疼yù裂的昏了过去,前面赶车的燕龙也没有察觉到后面的变化,只以为燕缺睡着了。

而此时的燕缺脑海中一片混乱,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不断在他脑海中出现,断断续续,让人不知道如何分辨信息,恍如轮回百世之后,燕缺脑海中的画面全部被硬塞进他的记忆深处,但那如针刺般的疼痛总算消失了,睁开眼燕缺觉得脑袋一阵涨疼再次昏睡了过去。

等燕缺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清远镇,和燕龙大叔告别之后,拖着新买的物品箱燕缺到了县城的汽车售票点,在售票窗口燕缺买了一张到蜀城的票,然后在候车厅闭目等待汽车的到来。

到了下午两点,清远镇直到蜀城的短途汽车来了,何立在候车厅买了一瓶水,把箱子放入车厢内,然后持票上了车,他的座位是八号在第三排,汽车一排有三个座位,靠左边窗子的是两个座位在一起,然后隔一条走道,右边窗子旁单独一个座位。燕缺坐在靠近走道的位置上,过了一会上来了一个青chūn靓丽的女生,她看了一下自己的票七号,然后在燕缺面前站定,看了看里面的座位然后又看了看燕缺,那名女生向燕缺说道:“大哥,我是七号座可以和你换个位置吗,我想坐在靠近走道的位置,可以吗?”

燕缺说道:“我无所谓,那就换吧。”于是何立坐在了靠窗的位置,那位活力女生坐在他的右边。座位慢慢都坐满了人,三点钟到了之后,汽车开始启动。

燕缺开始闭目养神和梳理脑海中灵雀的残魂记忆,那名女生拿出一部手机戴上耳机开始靠着后座听音乐,一路顺利,到了晚上七点汽车到达蜀城火车站。两人下车各自离开,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燕缺在蜀城火车站用身份证买到了一张晚上十点钟的票,在车站买了一点零食当晚饭吃掉之后,燕缺又开始等待,昏昏沉沉中燕缺听到了大厅广播:“请十点钟乘车赶往江城的乘客准备进站”。燕缺清醒了,赶紧拖着行李箱进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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