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意料之中
() 留在米尔内市的只有当麻、泷壶，以及想从魔法与科学的交流中获得能力提升的食蜂cāo祈，麦野和绢旗已经在返回学园都市的路上了。
“当麻，你打算怎么办呢？”泷壶坐在当麻身旁，挽着他的手，像依人的妻子般靠在他身上，柔柔地问。
“最多再过一天，事情就会有转机。”当麻难得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泷壶不解地看着他。
“放心好了，我自有把握。”当麻低下头，亲了亲泷壶诱人的脸颊。
泷壶没有作声，但绯红的俏脸已然说明了一切。
如果那件事不发生的话，我就只能找人来演戏了。这句话当麻没说，他向斜上方望了望，好像要看穿屋顶，看到那也许存在的信号发shè塔一样。
第二天，瓦希莉莎合上书本样的通信用灵装，从自己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当麻和泷壶在客厅好整以暇地守着自己的姿态，尤其是当麻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笑眼，她没好气地说：“学园都市的科技还真先进，连宗教内部的消息都能窥探，我看不用多久，你们科学侧就能轻易颠覆魔法侧了。”
“托尔斯泰那个胖子对你下命令了吧？”当麻随口问道。
“看来你果然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没错，尼可拉要我把容纳了天使的莎夏交给他。”瓦希莉莎无奈地应道。
“而你肯定不会这样做。”当麻接过话头。
“所以你想说，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难道不是么？”当麻露出自信的笑容。
“jīng于算计的男孩子，真不可爱！”瓦希莉莎撇了撇嘴，然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越快越好！”
…………………………………首次登场的分割线………………………………
鉴于俄罗斯和学园都市当前正打得火热，从俄罗斯到学园都市的航线全都停运的这个现状，当麻不得不带着泷壶，绕道去了趟芬兰，在那儿乘坐飞机。
芬兰这个地方，对当麻来讲倒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令他想起了一个皮肤雪白的女子，那个兼有圣人和女武神力量，却因此无法发挥全部实力的人。
也许，我可以……
…………………………………再次登场的分割线………………………………
学园都市，第十八学区，雾之丘女子学院的学生宿舍。
这一天，对雾之丘女子学院的学生们来说，注定是不同寻常的一天。
天空突然响彻巨大轰鸣，jǐng报声像失态的女人一样不停惊声尖叫，学生们被要求紧急撤离。
搞不清楚状况的学生们正在老师的引导下，慌慌张张地按着既定路线进行撤离。因为刻意伪装，而被人当作等级3强能力者的等级4大能力者波纹醉露也混在人群中。
她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就算明知那巨大的轰鸣声来自天上盘旋着的十数架六枚羽，似乎在围剿某个穷凶极恶的坏人，哪怕自己身怀超越普通等级4的能力，也只打算像个普通学生一样，顺着人群逃离开来。
但是一声远比jǐng报更响的大吼却令她停住了脚步：“哎呀，波纹，我这里要死人了，快来救命！”
“这个声音……上条……”波纹讶异。
人群虽然在迅速移动，但却没有把波纹推走或者撞倒，那些在波纹后面的人都不自觉地晃了晃，连碰都没碰到波纹，就莫名其妙地挤到她前面去了。只是忙着撤离的学生们，谁都没空去想这异常的现象。
再次将视线投向上空，波纹看见一个小球，正遭受着来自十数架六枚羽的密集火力轰击。
六枚羽是隶属学园都市防空部队的最新锐无人武装直升机，仅一架的造价就高达两百五十亿rì元，装载有对地导弹和SRM21短距离对装甲车导弹等，最高时速达3000千米，是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
虽然看不清那小球内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能同时防御住这么多架六枚羽的攻击，在波纹印象中，除了曾经排行第一，拥有矢量cāo作能力的一方通行，就只有曾经排名第二位的垣根帝督能够办到。
但这两位显然不可能是那小球中的人物，前者虽然可以转变矢量的方向，但却没法将将其威力消除，六枚羽发shè的导弹总归是要有一个承受目标，换他来的话，大概这些无人机早就全灭了，根本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宣泄火力；而后者早就死亡了，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排除这两位，波纹所能想到的，具有强大战力的人物，就只有上条当麻了。但比起前两者来，这第三个人就更不可能了。波纹对上条的熟悉程度远甚于她对一方通行和垣根帝督的了解，虽然知道上条曾经击败过一方通行，但越是对上条了解，就越清楚他之所以能击败一方通行，和他的能力克制一方通行这一点是离不开的。就算能cāo纵石块进行防御，但面对大威力导弹，那种能力根本就无济于事。所以也就越会否定这种可能xìng。
这实在太颠覆波纹的认知了。
但是，“救命啊，波纹！”
小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骤变大。其间再次传出了上条当麻的声音。
那不是物体本身体型的变大，而是透视原理的体现，是物体正在飞速靠近的表现。
波纹终于看清了，的确是上条，他的旁边还带着一个女孩子。
上条带着带着那个女孩在人群的上空飞速掠过，然后上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地叫道：“啊，总算找到你了！”
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波纹脚下的地板和地面分离开来，载着她飞向了上条。
波纹的异状，引起了很多学生的注意。
“天！那不是波纹吗？”
“那个冰块女被天空上那人掳走了！”
“她叫波纹？不会吧？那不是一个普通的一年级学生么？天上那人为什么会向她求救？”
“开什么玩笑？有那样强大的能力还需要波纹来救？难不成波纹比那人更强？”
……
学生们一时间议论纷纷。
当波纹被石块载着飞到当麻近前，当麻伸出手，一把将其抱住。
石块像完成了使命般碎裂成粉。
而当麻做出的球形屏障里，也因此多了一个人。
胸部贴在当麻的胸膛上，波纹羞红了脸，但看到另一边被当麻抱着的女孩，却语气不善地说：“又带了一个女孩子在身边，呵，你还真是多情啊！”
当麻不说话，用深情的目光盯着她。
波纹反倒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她撇了撇嘴：“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
“没看够。”当麻老老实实地回答。
“贫嘴！”波纹有些好气又好笑的说，心里觉得当麻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换做以前的他，应该是不会说这话的。
为了避免波及到地面的学生，当麻带着波纹和泷壶重新飞向了高空。
由当麻撑起的球状屏障的防御力相当强悍，波纹在里面一点都没有感受到震动，看起来还能抵挡相当长一阵子。外面火光漫天，里面却是一男两女靠在一起，这情景着实有些奇特。
“话说回来，你究竟惹了多大的祸，才会导致这么多架六枚羽的追击啊？还有，这个女生是谁？”波纹尽量平复心绪，提出自己的疑问。
“她叫泷壶理后，也是学园都市的学生。对我的意义，就跟你对我一样。”
波纹听到这里，已经知道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子对上条的重要xìng了。
“她身体上有些问题，才刚康复，我接她回学园都市。”当麻继续道。
“然后呢？”
“我们刚下飞机就被包围了。因为她在学园都市的通缉名单上。一架六枚羽对我们发起攻击，被我击坠了。”当麻耸耸肩。
“HsAFH－11，通称六枚羽，价值二百五十亿rì元，啧啧，这么贵的东西被你随手给废了，战斗能力真是见长啊。”
“过奖，我只是最近有点进步罢了。”
“不过战斗能力是一回事，赚钱能力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解除了这女孩子的通缉，我看你下半辈子也要在债务圈中度过了。”波纹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这没什么大不了，而且是否会有人找我要债还很难说。你还是先帮我把这些扰人的蚊子解决了吧！”当麻一点也没有欠下二百五十亿债务的自觉。
“我？”波纹用手指着自己，看向当麻的眼睛里充满疑惑：“你在开玩笑吗？”
“没开玩笑，不过不是让你直接摧毁它们，而是借用一下你的能力。”
“要我怎么做？”波纹问道。
当麻松开抱着波纹的手，用手指了指某栋连核弹也炸不坏的没有窗户的大楼的方向，道：“你把我传导给你的频率提高19984赫兹，集中向那里发shè。”说完又指了指下方某个离他们最近的喇叭的位置：“再把从那里传来的声波降低19984赫兹后传导给我。”
当麻拉住波纹的手，正待对她传导声波，却见她红着脸，恨恨地瞪着自己。
“怎么了？”当麻奇怪地问。
“你是故意的吧？这个东西明明可以站人！”波纹指着当麻制造的屏障道。
“哎呀，被你发现了！”当麻故作恍然道，接着说：“因为我想抱抱你。”
“就知道占我便宜。”波纹没好气地说。
是啊，我就想占占你的便宜。那次大战，我失去了太多东西。是我不够珍惜，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全部补回来。当麻心里暗暗道。只是这句话，或许他永远不会真正说出口。
“看你的样子，是要与某个使用特殊频段的人通话吧？”波纹恢复常态，“那就把你的波动传过来吧。”
“理事长，您老可真是悠闲啊！可苦了我这跑腿的了！”当麻把波动传递给波纹。他对声波的cāo纵其实并不陌生，但比起拥有“震动波干涉”能力的波纹醉露来，还是远远不如，再加上他的八方感知范围已经永久固定为半径5米，就更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了。
理事长？波纹微惊，但她压下心中的惊讶，尽职尽责地把当麻的波动增频后传导出去。
“连上了我的通信频道？原来刻意绕圈子到第十八学区的目的是这个。”那栋没有窗户的大楼里，一个看起来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大人又像小孩、又像圣人又像囚犯的人对当麻作出了回应。
“回答正确，加十分。”当麻玩了次冷幽默。
“上条当麻，你实在给了我太多惊讶，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吧？你好像很熟悉我？”
“一般般了。我只不过知道有人数次利用我右手的便利，解决了不少小问题，仅此而已。”
“那么，你找上我，想要做什么呢？”
“别人都说权利和义务是相生的，总履行义务而不享受权利的人，在这世界上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的确。只是有一个小问题，你真的履行过什么重大的义务么？据我所知，你到目前所做的事，都是遵从自身的意愿而做的吧？”
当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把自己自愿做的事情，形容成履行了某种义务，并且似乎想以此要求对等的权利，这在人类的行为上，似乎可以被冠上一个‘可耻’的名头。”
“说得有道理。”当麻又点了点头：“不过我这些行为如果恰好都符合某人的设计，并且正中某人的下怀，一次又一次地达成了这人的意愿。那么，从个人角度来考虑，出于对此的感谢，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给出了亚雷斯塔考虑的时间，当麻继续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想利用我右手帮你达成某些目的，总不可能不行点方便，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道理，聪明如你，不会不明白。”
“有意思，难得碰到个敢向我讨要好处的人。不愧是那种力量的拥有者。那么，你想要什么呢？”
“取消对泷壶的通缉，同时给我携带人zì yóu进出学园都市的权限。对了，那架六枚羽的钱可别找我要。我是穷人，赔不起！”
“这些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不过有一个条件。”亚雷斯塔淡然道。
“说。”
“你得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按我的要求来处理问题。”
“这可不成，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帮助？万一你天天都需要帮助呢？那我岂不成了你的永久免费劳动力了？最多帮你两次，还不能是违背道义的，像杀个并不穷凶极恶的人之类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成交！”亚雷斯塔一口答应。
“额。”当麻瞬间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看亚雷斯塔答应得这么爽快，似乎压根儿就把次数的限制考虑在内了。
通信结束。
没有窗户的大楼里。
“既然以挑明的姿态示意于我，那么我的后续计划就得有所改变了。原定2753~3012的计划修正，添加两次可利用时机关键点，并去除上条当麻屏蔽的考虑。变得市侩的人追逐利益，这样更好。从目前表现来看，说明其暂未得知计划的核心内容，不排除其伪装的可能xìng。”亚雷斯塔自言自语着。
“上条，你刚才真的是在和理事长谈话吗？”波纹难以置信。
“没错。”当麻回答了波纹的问题，并感慨道：“那个老狐狸，真不是省油的灯啊，跟他说话感觉挺累的，不过……还好。”
六枚羽通通撤离了。
jǐng报声也突然消退。
学生们一片茫然。
“刚刚发生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波纹让战斗机撤退的吗？”
“谁知道呢？看来我们这个同班同学不简单啊。”
……
不管下方的学生们怎么议论，当麻三人依旧高悬于空。
“事情办完了，你该让我回去了吧？”波纹看着当麻说。
“我们接下来干什么？”脱力系少女泷壶理后问。
“我想带你们兜兜风。”当麻坏坏地看着两女，突然解除了屏障。
“啊”“啊”泷壶和波纹同时发出了尖叫。
“当麻，你打算怎么办呢？”泷壶坐在当麻身旁，挽着他的手，像依人的妻子般靠在他身上，柔柔地问。
“最多再过一天，事情就会有转机。”当麻难得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泷壶不解地看着他。
“放心好了，我自有把握。”当麻低下头，亲了亲泷壶诱人的脸颊。
泷壶没有作声，但绯红的俏脸已然说明了一切。
如果那件事不发生的话，我就只能找人来演戏了。这句话当麻没说，他向斜上方望了望，好像要看穿屋顶，看到那也许存在的信号发shè塔一样。
第二天，瓦希莉莎合上书本样的通信用灵装，从自己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当麻和泷壶在客厅好整以暇地守着自己的姿态，尤其是当麻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笑眼，她没好气地说：“学园都市的科技还真先进，连宗教内部的消息都能窥探，我看不用多久，你们科学侧就能轻易颠覆魔法侧了。”
“托尔斯泰那个胖子对你下命令了吧？”当麻随口问道。
“看来你果然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没错，尼可拉要我把容纳了天使的莎夏交给他。”瓦希莉莎无奈地应道。
“而你肯定不会这样做。”当麻接过话头。
“所以你想说，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难道不是么？”当麻露出自信的笑容。
“jīng于算计的男孩子，真不可爱！”瓦希莉莎撇了撇嘴，然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越快越好！”
…………………………………首次登场的分割线………………………………
鉴于俄罗斯和学园都市当前正打得火热，从俄罗斯到学园都市的航线全都停运的这个现状，当麻不得不带着泷壶，绕道去了趟芬兰，在那儿乘坐飞机。
芬兰这个地方，对当麻来讲倒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令他想起了一个皮肤雪白的女子，那个兼有圣人和女武神力量，却因此无法发挥全部实力的人。
也许，我可以……
…………………………………再次登场的分割线………………………………
学园都市，第十八学区，雾之丘女子学院的学生宿舍。
这一天，对雾之丘女子学院的学生们来说，注定是不同寻常的一天。
天空突然响彻巨大轰鸣，jǐng报声像失态的女人一样不停惊声尖叫，学生们被要求紧急撤离。
搞不清楚状况的学生们正在老师的引导下，慌慌张张地按着既定路线进行撤离。因为刻意伪装，而被人当作等级3强能力者的等级4大能力者波纹醉露也混在人群中。
她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就算明知那巨大的轰鸣声来自天上盘旋着的十数架六枚羽，似乎在围剿某个穷凶极恶的坏人，哪怕自己身怀超越普通等级4的能力，也只打算像个普通学生一样，顺着人群逃离开来。
但是一声远比jǐng报更响的大吼却令她停住了脚步：“哎呀，波纹，我这里要死人了，快来救命！”
“这个声音……上条……”波纹讶异。
人群虽然在迅速移动，但却没有把波纹推走或者撞倒，那些在波纹后面的人都不自觉地晃了晃，连碰都没碰到波纹，就莫名其妙地挤到她前面去了。只是忙着撤离的学生们，谁都没空去想这异常的现象。
再次将视线投向上空，波纹看见一个小球，正遭受着来自十数架六枚羽的密集火力轰击。
六枚羽是隶属学园都市防空部队的最新锐无人武装直升机，仅一架的造价就高达两百五十亿rì元，装载有对地导弹和SRM21短距离对装甲车导弹等，最高时速达3000千米，是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
虽然看不清那小球内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能同时防御住这么多架六枚羽的攻击，在波纹印象中，除了曾经排行第一，拥有矢量cāo作能力的一方通行，就只有曾经排名第二位的垣根帝督能够办到。
但这两位显然不可能是那小球中的人物，前者虽然可以转变矢量的方向，但却没法将将其威力消除，六枚羽发shè的导弹总归是要有一个承受目标，换他来的话，大概这些无人机早就全灭了，根本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宣泄火力；而后者早就死亡了，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排除这两位，波纹所能想到的，具有强大战力的人物，就只有上条当麻了。但比起前两者来，这第三个人就更不可能了。波纹对上条的熟悉程度远甚于她对一方通行和垣根帝督的了解，虽然知道上条曾经击败过一方通行，但越是对上条了解，就越清楚他之所以能击败一方通行，和他的能力克制一方通行这一点是离不开的。就算能cāo纵石块进行防御，但面对大威力导弹，那种能力根本就无济于事。所以也就越会否定这种可能xìng。
这实在太颠覆波纹的认知了。
但是，“救命啊，波纹！”
小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骤变大。其间再次传出了上条当麻的声音。
那不是物体本身体型的变大，而是透视原理的体现，是物体正在飞速靠近的表现。
波纹终于看清了，的确是上条，他的旁边还带着一个女孩子。
上条带着带着那个女孩在人群的上空飞速掠过，然后上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地叫道：“啊，总算找到你了！”
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波纹脚下的地板和地面分离开来，载着她飞向了上条。
波纹的异状，引起了很多学生的注意。
“天！那不是波纹吗？”
“那个冰块女被天空上那人掳走了！”
“她叫波纹？不会吧？那不是一个普通的一年级学生么？天上那人为什么会向她求救？”
“开什么玩笑？有那样强大的能力还需要波纹来救？难不成波纹比那人更强？”
……
学生们一时间议论纷纷。
当波纹被石块载着飞到当麻近前，当麻伸出手，一把将其抱住。
石块像完成了使命般碎裂成粉。
而当麻做出的球形屏障里，也因此多了一个人。
胸部贴在当麻的胸膛上，波纹羞红了脸，但看到另一边被当麻抱着的女孩，却语气不善地说：“又带了一个女孩子在身边，呵，你还真是多情啊！”
当麻不说话，用深情的目光盯着她。
波纹反倒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她撇了撇嘴：“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
“没看够。”当麻老老实实地回答。
“贫嘴！”波纹有些好气又好笑的说，心里觉得当麻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换做以前的他，应该是不会说这话的。
为了避免波及到地面的学生，当麻带着波纹和泷壶重新飞向了高空。
由当麻撑起的球状屏障的防御力相当强悍，波纹在里面一点都没有感受到震动，看起来还能抵挡相当长一阵子。外面火光漫天，里面却是一男两女靠在一起，这情景着实有些奇特。
“话说回来，你究竟惹了多大的祸，才会导致这么多架六枚羽的追击啊？还有，这个女生是谁？”波纹尽量平复心绪，提出自己的疑问。
“她叫泷壶理后，也是学园都市的学生。对我的意义，就跟你对我一样。”
波纹听到这里，已经知道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子对上条的重要xìng了。
“她身体上有些问题，才刚康复，我接她回学园都市。”当麻继续道。
“然后呢？”
“我们刚下飞机就被包围了。因为她在学园都市的通缉名单上。一架六枚羽对我们发起攻击，被我击坠了。”当麻耸耸肩。
“HsAFH－11，通称六枚羽，价值二百五十亿rì元，啧啧，这么贵的东西被你随手给废了，战斗能力真是见长啊。”
“过奖，我只是最近有点进步罢了。”
“不过战斗能力是一回事，赚钱能力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解除了这女孩子的通缉，我看你下半辈子也要在债务圈中度过了。”波纹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这没什么大不了，而且是否会有人找我要债还很难说。你还是先帮我把这些扰人的蚊子解决了吧！”当麻一点也没有欠下二百五十亿债务的自觉。
“我？”波纹用手指着自己，看向当麻的眼睛里充满疑惑：“你在开玩笑吗？”
“没开玩笑，不过不是让你直接摧毁它们，而是借用一下你的能力。”
“要我怎么做？”波纹问道。
当麻松开抱着波纹的手，用手指了指某栋连核弹也炸不坏的没有窗户的大楼的方向，道：“你把我传导给你的频率提高19984赫兹，集中向那里发shè。”说完又指了指下方某个离他们最近的喇叭的位置：“再把从那里传来的声波降低19984赫兹后传导给我。”
当麻拉住波纹的手，正待对她传导声波，却见她红着脸，恨恨地瞪着自己。
“怎么了？”当麻奇怪地问。
“你是故意的吧？这个东西明明可以站人！”波纹指着当麻制造的屏障道。
“哎呀，被你发现了！”当麻故作恍然道，接着说：“因为我想抱抱你。”
“就知道占我便宜。”波纹没好气地说。
是啊，我就想占占你的便宜。那次大战，我失去了太多东西。是我不够珍惜，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全部补回来。当麻心里暗暗道。只是这句话，或许他永远不会真正说出口。
“看你的样子，是要与某个使用特殊频段的人通话吧？”波纹恢复常态，“那就把你的波动传过来吧。”
“理事长，您老可真是悠闲啊！可苦了我这跑腿的了！”当麻把波动传递给波纹。他对声波的cāo纵其实并不陌生，但比起拥有“震动波干涉”能力的波纹醉露来，还是远远不如，再加上他的八方感知范围已经永久固定为半径5米，就更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了。
理事长？波纹微惊，但她压下心中的惊讶，尽职尽责地把当麻的波动增频后传导出去。
“连上了我的通信频道？原来刻意绕圈子到第十八学区的目的是这个。”那栋没有窗户的大楼里，一个看起来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大人又像小孩、又像圣人又像囚犯的人对当麻作出了回应。
“回答正确，加十分。”当麻玩了次冷幽默。
“上条当麻，你实在给了我太多惊讶，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吧？你好像很熟悉我？”
“一般般了。我只不过知道有人数次利用我右手的便利，解决了不少小问题，仅此而已。”
“那么，你找上我，想要做什么呢？”
“别人都说权利和义务是相生的，总履行义务而不享受权利的人，在这世界上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的确。只是有一个小问题，你真的履行过什么重大的义务么？据我所知，你到目前所做的事，都是遵从自身的意愿而做的吧？”
当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把自己自愿做的事情，形容成履行了某种义务，并且似乎想以此要求对等的权利，这在人类的行为上，似乎可以被冠上一个‘可耻’的名头。”
“说得有道理。”当麻又点了点头：“不过我这些行为如果恰好都符合某人的设计，并且正中某人的下怀，一次又一次地达成了这人的意愿。那么，从个人角度来考虑，出于对此的感谢，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给出了亚雷斯塔考虑的时间，当麻继续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想利用我右手帮你达成某些目的，总不可能不行点方便，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道理，聪明如你，不会不明白。”
“有意思，难得碰到个敢向我讨要好处的人。不愧是那种力量的拥有者。那么，你想要什么呢？”
“取消对泷壶的通缉，同时给我携带人zì yóu进出学园都市的权限。对了，那架六枚羽的钱可别找我要。我是穷人，赔不起！”
“这些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不过有一个条件。”亚雷斯塔淡然道。
“说。”
“你得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按我的要求来处理问题。”
“这可不成，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帮助？万一你天天都需要帮助呢？那我岂不成了你的永久免费劳动力了？最多帮你两次，还不能是违背道义的，像杀个并不穷凶极恶的人之类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成交！”亚雷斯塔一口答应。
“额。”当麻瞬间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看亚雷斯塔答应得这么爽快，似乎压根儿就把次数的限制考虑在内了。
通信结束。
没有窗户的大楼里。
“既然以挑明的姿态示意于我，那么我的后续计划就得有所改变了。原定2753~3012的计划修正，添加两次可利用时机关键点，并去除上条当麻屏蔽的考虑。变得市侩的人追逐利益，这样更好。从目前表现来看，说明其暂未得知计划的核心内容，不排除其伪装的可能xìng。”亚雷斯塔自言自语着。
“上条，你刚才真的是在和理事长谈话吗？”波纹难以置信。
“没错。”当麻回答了波纹的问题，并感慨道：“那个老狐狸，真不是省油的灯啊，跟他说话感觉挺累的，不过……还好。”
六枚羽通通撤离了。
jǐng报声也突然消退。
学生们一片茫然。
“刚刚发生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波纹让战斗机撤退的吗？”
“谁知道呢？看来我们这个同班同学不简单啊。”
……
不管下方的学生们怎么议论，当麻三人依旧高悬于空。
“事情办完了，你该让我回去了吧？”波纹看着当麻说。
“我们接下来干什么？”脱力系少女泷壶理后问。
“我想带你们兜兜风。”当麻坏坏地看着两女，突然解除了屏障。
“啊”“啊”泷壶和波纹同时发出了尖叫。
言情推荐阅读：
魔法禁书目录之异想天开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爬书网只为原作者无罪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无罪并收藏魔法禁书目录之异想天开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