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永远的大能力者
() 怎么办？究竟怎么样才能让她清醒过来？
她现在这个无意识状态，让我怎么跟她沟通啊？
她的能力本质，到底是什么？
“砰”“砰”“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爆炸，当麻周围的石头全都被震成粉末了。
不会吧？当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构筑的防御连一秒都撑不住。
右手下意识伸了出去。
“啪——”这不是幻想杀手消除能力的声音，而是当麻的右手被空气块撞开的响动。
这个东西，果然是间接弄出来的。当麻心下了然。空气块看来只是普通的物理现象，而将空气压缩成块状的那个本体，才是波纹能力的本质所在。
振动波，原来是振动波！当麻的八方感知再次确认了这一点。
“AIM扩散力场！如果能通过那个侵入到对方的现实中，也许有办法唤醒她！”白井大声提醒道。
个人现实吗？可是，想者的能力根本就不是AIM啊！当麻不免苦笑。
无穷无尽的空气块击打在当麻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考验着他的肺腑承受能力。不知道波纹是出于什么目的，似乎始终在留手，没有直接灭杀当麻。
身体承受着巨大痛楚的同时，当麻的意识却越发清晰。一些久远的回忆渐渐上浮起来。
对了，我记得美琴好像曾经通过电流，无意间看到过木山chūn生的记忆。那么我——
不行，我连碰到她都成困难，更何况，我也发不出电流来啊。
等等，八方感知！
假使我能以八方感知，深入到对方AIM那个微观层面，是不是就能读懂对方的内心了呢？就像小萌老师所说的“嗯嗯，那个家伙的战斗力有七万”这样的感觉。
想到这里，当麻拼命地催动八方感知。全力感受着周遭的一切，尤其是以波纹为中心，周遭的一切。
唉，还是不行啊。微观层次达不到。根本到不了波纹能力本质所在的微观层面。只能“看见”波纹周围的各种振动波。生动级别4对应的八方感知始终是差了一点。当麻心里暗暗失望。
“噗——”当麻再次承受不住撞击，喷出一口鲜血。
就算这样，波纹依旧没有停止对当麻的攻击。
“看见”振动波有什么用？又不能读懂！何况，种类还这么多。当麻不免有些气馁，自己埋怨着自己。
空气中无数道振动波，被波纹以独特的方式cāo纵着，将空气压缩成块，推向当麻。那是当麻所能“见到”的景象。
本来，在这种环境中，除了换气口，是很难产生什么风的，但波纹的能力却似乎忌惮地使用着，制造出无数空气乱流的同时，还能将之凝聚成块。速度也十分惊人。这种计算力，远比学园都市排行第一的一方通行来得强。当麻相信，如果此刻的波纹愿意，她完全能像一方通行那样制造出人工太阳，甚至，比那更强！
啊！我看到了！当麻jīng神一振。在数不清的振动波中，藏着一道极为隐秘，极为特殊的振动波。
那不是用来干涉空气的振动波。
那是——声波！
难道，那个是波纹潜意识想要说的话？！
当麻试图理解那道声波，但他的耳朵根本听不到，因为那是次声波！
当麻之所以能知道那是次声波，自然是拜八方感知所赐。
但问题在于——该死！怎么是次声波？难道我搞错了？还是说，频道不对？我怎么可能听得懂次声波嘛！
除非——当麻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试试看吧，虽然以前从没试过。但这种情况下——
“…@￥#%￥#……%！*……”当麻一边忍痛不停挨打，一边听着各种奇怪的声音。
“*￥%……**……”
“妈妈！妈妈！妈妈你在哪儿？爸爸！爸爸！你们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扔下醉露？”
“啊，划伤了，划伤她了，流血了！”
“不是我干的！肯定不是我干的！可是为什么……”
“音sè改换，她的能力是音sè改换。我、我也能……”
“最不像能力者就最不像好了，反正我就是不想使用……”
“哼！以为人家想被称为冰块女吗？其实……”
……
某个女孩的各种声音一股脑地挤进当麻的脑中。
频率对上了！当麻大喜。
“波纹！波纹醉露！能听到我说话吗？”当麻试图对自己发出的声音进行改变。
“波纹！波纹！”当麻一遍又一遍呼唤着波纹，不停尝试用能力改变声音的频率。
“你是谁？”当当麻终于将频率降低到那个他所“听”到的声音的频率时，那个声音有了反应。回应当麻的这个声音，如果提高某个频率，正好就是波纹平时的说话声。当麻知道，声音的主人就是波纹。
“我是上条当麻啊！是你的朋友！”当麻喜出望外。
“上条当麻？哦，是你！我这是……我这是怎么了？”波纹的声音透露出疑惑来。
“你感觉不到吗？你现在失去意识了。好像你的潜意识正在cāo纵你的身体进行能力暴走。”
“……”波纹沉默了片刻，突然问：“好像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办？”
“你可以恢复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吗？”当麻问。
“我试试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波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现实中的波纹痛苦地抱着头，身边的振动波完全乱了，连她头顶的石头都开始无序地炸裂，只是掉落下来的那一刻，都不由自主地避开了波纹的本体。
整个实验室抖动得更剧烈了，眼看马上就要垮塌。
“除非她恢复意识，自行中断暴走。不过就算这样做，活下来的概率也就50%”
当麻突然想起木原曾经说过的话。
“波纹！快停下，再这样会死的！强行中断暴走，你活下来的概率只有50%！”明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可能导致整个学园都市覆灭，当麻仍旧以次声波的那个频率喊了出来。
“如果不这样做。死的就会是你们吧？也许，连学园都市都会受到牵连。”波纹的声音显得非常平静。
“波纹——”当麻不忍，他已经听出了波纹的打算。
“我不是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么，如果一个人面临只有两个结果可供选择的局面，一种是对其他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次数很多，但相对不那么严重，另一种是对某一个人或某几个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次数很少，但相当严重。换做是你的话，会选择那种结果？现在，我有答案了。原来还有第三种选择。就让问题的源头断掉好了。谢谢你，上条当麻。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如果我侥幸不死，能让我当你的女朋友吗？”波纹说完，发出非人的惨叫声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波纹！！！”
实验室彻底崩塌了。
之后的一瞬间，波纹醉露仿佛透支尽体力一般，重重地倒下。
——————————————————请叫我久违的分割线——————————————————
当麻的宿舍里。
“呐，当麻，最后你是怎么处理的呢？”茵蒂克丝趴在床上，用纤纤细手托住下巴，诱人的小腿向上翘起，一边摇晃，一边问道。
“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我充当了辛苦的搬运工角sè，撑起房顶，将她们两个人从实验室带了出来呗。后来我拜托了白井，让她不要把事情说出去。我相信她应该是有分寸的。只是，波纹恐怕永远没机会晋级为超能力者了。”当麻回答道。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再说，这个答案你先前早就说过了！”茵蒂克丝生气地嘟了嘟嘴。
“那个……”当麻挠了挠头，打着哈哈。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当麻正准备走开接电话，哪知道御坂御坂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到当麻怀里，闪电一般地抢先摸出当麻的手机。
“御坂御坂突袭大作战成功！让我们来看看是谁打的电话！御坂御坂无不得意地说道。”
“波纹醉露！”茵蒂克丝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
“嘟——”御坂御坂冷不防按下了接听键。
“上条，能请你喝杯咖啡么？”听筒里传来波纹醉露的声音。
“啊！痛！痛！”当麻惨叫道：“痛啊！快松开嘴巴！”
“改、改天再说！”当麻回答波纹，接着又惨叫道：“哎哟！”;
她现在这个无意识状态，让我怎么跟她沟通啊？
她的能力本质，到底是什么？
“砰”“砰”“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爆炸，当麻周围的石头全都被震成粉末了。
不会吧？当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构筑的防御连一秒都撑不住。
右手下意识伸了出去。
“啪——”这不是幻想杀手消除能力的声音，而是当麻的右手被空气块撞开的响动。
这个东西，果然是间接弄出来的。当麻心下了然。空气块看来只是普通的物理现象，而将空气压缩成块状的那个本体，才是波纹能力的本质所在。
振动波，原来是振动波！当麻的八方感知再次确认了这一点。
“AIM扩散力场！如果能通过那个侵入到对方的现实中，也许有办法唤醒她！”白井大声提醒道。
个人现实吗？可是，想者的能力根本就不是AIM啊！当麻不免苦笑。
无穷无尽的空气块击打在当麻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考验着他的肺腑承受能力。不知道波纹是出于什么目的，似乎始终在留手，没有直接灭杀当麻。
身体承受着巨大痛楚的同时，当麻的意识却越发清晰。一些久远的回忆渐渐上浮起来。
对了，我记得美琴好像曾经通过电流，无意间看到过木山chūn生的记忆。那么我——
不行，我连碰到她都成困难，更何况，我也发不出电流来啊。
等等，八方感知！
假使我能以八方感知，深入到对方AIM那个微观层面，是不是就能读懂对方的内心了呢？就像小萌老师所说的“嗯嗯，那个家伙的战斗力有七万”这样的感觉。
想到这里，当麻拼命地催动八方感知。全力感受着周遭的一切，尤其是以波纹为中心，周遭的一切。
唉，还是不行啊。微观层次达不到。根本到不了波纹能力本质所在的微观层面。只能“看见”波纹周围的各种振动波。生动级别4对应的八方感知始终是差了一点。当麻心里暗暗失望。
“噗——”当麻再次承受不住撞击，喷出一口鲜血。
就算这样，波纹依旧没有停止对当麻的攻击。
“看见”振动波有什么用？又不能读懂！何况，种类还这么多。当麻不免有些气馁，自己埋怨着自己。
空气中无数道振动波，被波纹以独特的方式cāo纵着，将空气压缩成块，推向当麻。那是当麻所能“见到”的景象。
本来，在这种环境中，除了换气口，是很难产生什么风的，但波纹的能力却似乎忌惮地使用着，制造出无数空气乱流的同时，还能将之凝聚成块。速度也十分惊人。这种计算力，远比学园都市排行第一的一方通行来得强。当麻相信，如果此刻的波纹愿意，她完全能像一方通行那样制造出人工太阳，甚至，比那更强！
啊！我看到了！当麻jīng神一振。在数不清的振动波中，藏着一道极为隐秘，极为特殊的振动波。
那不是用来干涉空气的振动波。
那是——声波！
难道，那个是波纹潜意识想要说的话？！
当麻试图理解那道声波，但他的耳朵根本听不到，因为那是次声波！
当麻之所以能知道那是次声波，自然是拜八方感知所赐。
但问题在于——该死！怎么是次声波？难道我搞错了？还是说，频道不对？我怎么可能听得懂次声波嘛！
除非——当麻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试试看吧，虽然以前从没试过。但这种情况下——
“…@￥#%￥#……%！*……”当麻一边忍痛不停挨打，一边听着各种奇怪的声音。
“*￥%……**……”
“妈妈！妈妈！妈妈你在哪儿？爸爸！爸爸！你们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扔下醉露？”
“啊，划伤了，划伤她了，流血了！”
“不是我干的！肯定不是我干的！可是为什么……”
“音sè改换，她的能力是音sè改换。我、我也能……”
“最不像能力者就最不像好了，反正我就是不想使用……”
“哼！以为人家想被称为冰块女吗？其实……”
……
某个女孩的各种声音一股脑地挤进当麻的脑中。
频率对上了！当麻大喜。
“波纹！波纹醉露！能听到我说话吗？”当麻试图对自己发出的声音进行改变。
“波纹！波纹！”当麻一遍又一遍呼唤着波纹，不停尝试用能力改变声音的频率。
“你是谁？”当当麻终于将频率降低到那个他所“听”到的声音的频率时，那个声音有了反应。回应当麻的这个声音，如果提高某个频率，正好就是波纹平时的说话声。当麻知道，声音的主人就是波纹。
“我是上条当麻啊！是你的朋友！”当麻喜出望外。
“上条当麻？哦，是你！我这是……我这是怎么了？”波纹的声音透露出疑惑来。
“你感觉不到吗？你现在失去意识了。好像你的潜意识正在cāo纵你的身体进行能力暴走。”
“……”波纹沉默了片刻，突然问：“好像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办？”
“你可以恢复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吗？”当麻问。
“我试试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波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现实中的波纹痛苦地抱着头，身边的振动波完全乱了，连她头顶的石头都开始无序地炸裂，只是掉落下来的那一刻，都不由自主地避开了波纹的本体。
整个实验室抖动得更剧烈了，眼看马上就要垮塌。
“除非她恢复意识，自行中断暴走。不过就算这样做，活下来的概率也就50%”
当麻突然想起木原曾经说过的话。
“波纹！快停下，再这样会死的！强行中断暴走，你活下来的概率只有50%！”明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可能导致整个学园都市覆灭，当麻仍旧以次声波的那个频率喊了出来。
“如果不这样做。死的就会是你们吧？也许，连学园都市都会受到牵连。”波纹的声音显得非常平静。
“波纹——”当麻不忍，他已经听出了波纹的打算。
“我不是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么，如果一个人面临只有两个结果可供选择的局面，一种是对其他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次数很多，但相对不那么严重，另一种是对某一个人或某几个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次数很少，但相当严重。换做是你的话，会选择那种结果？现在，我有答案了。原来还有第三种选择。就让问题的源头断掉好了。谢谢你，上条当麻。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如果我侥幸不死，能让我当你的女朋友吗？”波纹说完，发出非人的惨叫声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波纹！！！”
实验室彻底崩塌了。
之后的一瞬间，波纹醉露仿佛透支尽体力一般，重重地倒下。
——————————————————请叫我久违的分割线——————————————————
当麻的宿舍里。
“呐，当麻，最后你是怎么处理的呢？”茵蒂克丝趴在床上，用纤纤细手托住下巴，诱人的小腿向上翘起，一边摇晃，一边问道。
“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我充当了辛苦的搬运工角sè，撑起房顶，将她们两个人从实验室带了出来呗。后来我拜托了白井，让她不要把事情说出去。我相信她应该是有分寸的。只是，波纹恐怕永远没机会晋级为超能力者了。”当麻回答道。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再说，这个答案你先前早就说过了！”茵蒂克丝生气地嘟了嘟嘴。
“那个……”当麻挠了挠头，打着哈哈。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当麻正准备走开接电话，哪知道御坂御坂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到当麻怀里，闪电一般地抢先摸出当麻的手机。
“御坂御坂突袭大作战成功！让我们来看看是谁打的电话！御坂御坂无不得意地说道。”
“波纹醉露！”茵蒂克丝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
“嘟——”御坂御坂冷不防按下了接听键。
“上条，能请你喝杯咖啡么？”听筒里传来波纹醉露的声音。
“啊！痛！痛！”当麻惨叫道：“痛啊！快松开嘴巴！”
“改、改天再说！”当麻回答波纹，接着又惨叫道：“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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