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垣根帝督的打算
() 第十七学区。
某特种钢厂附近。
看着手下正在厚厚的钢门前安放定向炸弹，熊一样高大的男子不禁感叹道：“真是严密的防范措施啊。虽然没什么人守卫，但其他手段倒是快用齐了，我想，就算拆了这扇门，里面应该还有不少类似的东西吧？在这种人口极端稀少的厂区附近设置研究室，除了研究的相关人员知道内情，外人的确很难猜到。真是不错的构想。”
“佐久，你真的确定这里面会有那个东西？”一旁的肌肉女目露疑sè。
“我不是说了么？这个情报100%准确，是我好不容易破译书库所得来的。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手盐！”熊一样的壮汉佐久辰彦不耐烦地回答了同伴的又一次发问，不禁想起了前不久自己通过黑客技术，盗取书库资料的事情来。
说来也巧，一直想要反抗亚雷斯塔的他，那天正好在利用自己的权限查看一些机密资料，碰到一些高于自己权限的资料，便动用黑客技术，小心翼翼地进行破解，这个时候，佐久突然发现有人在入侵书库。或许是出于“同样是‘贼’，不便揭发”的考虑，他并没有选择和来人对阵，而是在一旁观看。那人的黑客技术明显比他好，他自己一直没法攻破的书库最高一级的权限，来人并没有费多长时间就将其取得，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就抹掉痕迹全身而退了。令佐久奇怪的是，那人并没有补上在破译书库时留下的后门，似乎现实中有什么更急的事情逼迫对方早早地结束行动。这么好的机会，佐久当然不会浪费，趁着那人留下了后门，他赶紧通过那个后门取得了书库的最高权限，然后如愿以偿地查看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退出的时候，佐久惊讶地发现后门突然不见了，原来那个技术高超的黑客竟然弄出了可以自行消除的后门。后门一旦消除，全部痕迹都会不见，只是对方没有想到会让他佐久恰好看到这一幕。
当然，即便被人看到，因为抹掉其他入侵痕迹的缘故，也不用担心会被追查到。
不过，这些都不是佐久所关心的，他已经获得了最美妙的情报——关于那个“指环”，准确地说，是“超导高维对接装置”的功效极其位置。
“没办法，佣兵那边已经失败，这差不多算是我们最后的手段了。总觉得不太放心。”手盐惠未解释着，接着叹了口气：“唉，希望School那帮人能多给我们争取点儿时间。”
“他们会的。就算刻意避免交战，上头那些家伙也会把矛头对准这种看起来威胁xìng更大的家伙。而我们——”说到这里，佐久顿了一顿，露出自信的微笑：“将会是最后的黄雀！”
第七学区。
某大型医院的立体停车场前。
“就这里吧。”穿着蓝sè牛仔短裤的绢旗踩了刹车。
“不会吧？大摇大摆地停在这里，你是想耍流氓吗？”芙兰达大惊小怪地叫道。
“这里超方便，要是停在停车场里，我怕有什么超紧急情况需要用车超来不及。”绢旗解释道。
“那好吧。你们在这里等我。”当麻说着打开了车门。
“什么？你难道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绢旗惊讶道。
“是啊，总不可能叫你一起跟上吧？”当麻瞟了一眼绢旗大腿处被血染红的布带。
绢旗感受到当麻的眼光，眉头一皱：“这么说，我还拖累你了？”
“没，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当麻尴尬地连忙摆手：“我是指你们留在这里比较好，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碰到超紧急情况需要用车，有你们在车内方便得多。”
“到头来，我看我们还是待在车里比较好。”芙兰达附和道。绢旗现在腿受了伤，不便移动，需要她来照顾。留在车内是最好的选择。就算勉强跟去了，恐怕还会拖累当麻。
“真是的，虽然你这么说，不能参战，我还是超……算了，就待在车里好了。速度快点啊。”绢旗忍不住埋怨自己这条名副其实“扯后腿”的腿来。
当麻下了车，很快赶往医院正门。
从正门进入医院，当麻来到一楼的挂号大厅，还没往楼上走，就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个穿着暗紫sè西服的高个子少年从楼梯下来了，他的背后长着六片白sè的羽翼，其中最上面的两片分别像绳子一样箍着两个人的脖子。那两个人，赫然是麦野沈利和泷壶理后！
而那个少年，毫无疑问就是学园都市里七名超能力者当中排名第二，称号“未元物质”的垣根帝督。
与此同时，两名分别将头发染成红sè和黄sè，一看就让人联想到不良少年的人，正从医院侧门走出来。黄头发的那个边走边抱怨：“搞什么嘛，敌人只有一个。都不让我们出场。”
“少废话，首领有他自己的打算。”红头发的说。
“说得倒轻巧，你不也想要最后一个名额么？少了这次表现的机会，不止何年何月才能成为School的正式成员了！”
两个人说话间，不知不觉靠近了停车场。
当麻没想到垣根帝督，还有麦野和泷壶，会是以这种方式出场。看到麦野和泷壶被抓，他下意识就喊道：“放开她们！”
“是……你？！”麦野艰难地挣扎着，拼命想要掰开箍着自己脖子的羽翼，突然间看到当麻，她惊讶出声，不过因为脖子被卡着，显得很是吃力。
“哟呵，正准备找你呢，没想到你还专往枪口上撞！”垣根帝督看着突然出现的当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种笑，是碰到意外之喜的笑。
不等当麻开口，他接着道：“想要英雄救美？好吧，如你所愿！”
翅膀一松，泷壶理后应声坠地。
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早已昏死过去。
“你——”当麻非常吃惊，哪会有这么轻易就妥协的敌人。垣根帝督的表现一时让他反应不过来。
“你大概以为我脑子出毛病了才会这么做吧？”垣根帝督得意地笑着，接着道：“其实我只是嫌抓着两个人麻烦。再说，就是要像原子崩坏这么生龙活虎的，才比较适合嘛！”
说着，将麦野从身后举到身前斜上方。
“什么？”
“不把话说得百分百透彻，看来你理解起来非常困难啊，事实证明学园都市里的能力开发的确对部分人智力发展造成了阻碍。”垣根帝督摇了摇头，用一副看“智力发展受阻人群”的眼神看着当麻，接着道：“我是说，拿——她——作——人——质！”
“哈……哈哈，笑死人了，肚子都……笑疼了！”麦野虽然受困，却大声笑了起来。不过因为脖子被箍着，笑得并不连贯。
“你笑什么？”垣根帝督不解地看着她：“当人质有这么好笑吗？”
“我们可是敌对……关系，他巴不得……我死，咳，拿我做……人质要挟他，简直……”
“放开她！”当麻突然出声打断了麦野，却令她一愣。
垣根帝督听懂了麦野的意思，听到当麻的话，反而露出嘲讽的笑：“你是想说简直笑死人了，他怎么可能被我威胁，是吧？不过事实好像和你想得不一样呢！”
“放开她！听到没有！”当麻捏紧了拳头。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受欺负了，就算是麦野这样的，如果不是为救芙兰达而不得不与之为敌，他根本就不想对她出手。所以才在先前和她的对战当中手下留情。如果换个人来，恐怕早就一举了结对方了。
“你觉得可能么？”垣根帝督说着振动余下五片羽翼，嗖的一下飞出了医院大厅。
当麻跟着跑了出去。
“这种地方，才是理想的战场啊！”垣根帝督扭了扭脖子，羽翼瞬间变大。他飘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当麻。
以他的实力，既然能在七大超能力者当中排第二，除了排名第一的一方通行，应该不用顾忌什么。麦野和一方通行又没什么关系，这就排除了是为了威胁一方通行的可能，他完全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抓麦野来当人质。若说要挟我的话，那也太扯了点。可看他现在的表现……
“你究竟想干什么？”当麻对着垣根帝督大声质问道。
“我的目的是——杀死你！”垣根帝督咧嘴，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怎么不是一方通行？
“‘滞空回线’这玩意儿，你知道是什么吗？”垣根帝督突然问，但不等当麻回答他就继续说道：“散布在空气中的微型纳米机器人，数量有五千万，一刻不停地在收集情报。这些东西组成的微观情报网，就是滞空回线！”
当麻当然知道滞空回线，甚至他还能屏蔽滞空回线的探测，不过这些都是不能说出来的。
“掌控着滞空回线的亚雷斯塔，对学园都市的了解，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他不用担心滞空回线的存在被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因为这种电子显微镜才能看到的机器很难找到，而且就算是捉到了这种机器，也没有取出情报的手段。另外就算是通过纳米级的机体把它敲开，不连线也是没用的。不止如此，其体内收集的量子信号如果不小心被外部‘观察’到了的话，还能使那些情报变质呢。”垣根帝督吸了口气，继续自顾自地说：“这个时候就必须使用‘镊子’来解析了。不管纳米机器有多小，对用来抓取基本粒子的‘镊子’来说，都不是问题。这样的话从‘滞空回线’中盗取情报也变得十分可能了。”
垣根帝督有意无意地亮出戴在右手上的金属手套一样的东西。玻璃制的食指和中指特别长，很像是爪子。仔细看，玻璃制的爪子里还包藏着金属制的棒状零件。手甲上镶嵌着一个和手机差不多的屏幕。
“那么，你从中盗取了什么情报？这和要杀死我又有什么关系？”当麻问。
“的确有一些重要的情报，不过我估计错了，即使是滞空回线中，也没有足以让我直接和亚雷斯塔直接对话的筹码。既然这个方法不行，那就只能采用另一种方法。我的本来目标，是排名第一的一方通行。只要杀死一方通行，破坏亚雷斯塔计划的关键点，他的所有预备计划就没法实施，那么，我就不再是‘第二候补’了，一旦我坐上真正的核心位置，亚雷斯塔就不敢再无视我！当然，这个方案，实现的前提是我要能杀得死一方通行才行。那样风险系数太高，不过，好在有你。”垣根帝督指着当麻。
“有我？”当麻不明所以。
“我一直以为一方通行才是亚雷斯塔计划的核心，原来我猜错了。最核心的人，理应是最强的，可为什么还会被人打败呢？打败一方通行的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呢？带着这个疑问，我查了书库。猜猜我看到了什么？上条当麻，一直以来都是等级0，前不久才晋升为等级3的念动力系强能力者。一个等级3，竟然击败了等级5中最强的存在，真是令人惊讶的战绩呢！”垣根帝督突然神sè转厉：“开什么玩笑！一方通行那种家伙怎么可能被区区等级3击败？除非击败他的人，在等级3的能力之外，还有其他的底牌。让我一阵手忙脚乱，总算弄到了似乎接近真相的答案——‘幻想杀手’，你说对吧？”
“这么说，你认为我才是亚雷斯塔所有计划的核心，原本打算杀死的目标，由一方通行变成了我？”
“就是这样。”
“可你忘了一点，既然你连一方通行都不敢保证能打败，又怎么能够击败将他打败的我呢？”
“NONONO，我可是经过一番调查和试探，才搞清楚你能力的效果的。和一方通行那种全方位的防御不同，你的‘幻想杀手’，局限于右手，这才是我敢跟你叫板的前提。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才带来了这家伙。”垣根帝督把举着麦野的那片羽翼晃了晃：“很美的女人，不是么？”
当麻神sè转厉，本就握紧的右拳，捏得更紧了。
大战，一触即发！
某特种钢厂附近。
看着手下正在厚厚的钢门前安放定向炸弹，熊一样高大的男子不禁感叹道：“真是严密的防范措施啊。虽然没什么人守卫，但其他手段倒是快用齐了，我想，就算拆了这扇门，里面应该还有不少类似的东西吧？在这种人口极端稀少的厂区附近设置研究室，除了研究的相关人员知道内情，外人的确很难猜到。真是不错的构想。”
“佐久，你真的确定这里面会有那个东西？”一旁的肌肉女目露疑sè。
“我不是说了么？这个情报100%准确，是我好不容易破译书库所得来的。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手盐！”熊一样的壮汉佐久辰彦不耐烦地回答了同伴的又一次发问，不禁想起了前不久自己通过黑客技术，盗取书库资料的事情来。
说来也巧，一直想要反抗亚雷斯塔的他，那天正好在利用自己的权限查看一些机密资料，碰到一些高于自己权限的资料，便动用黑客技术，小心翼翼地进行破解，这个时候，佐久突然发现有人在入侵书库。或许是出于“同样是‘贼’，不便揭发”的考虑，他并没有选择和来人对阵，而是在一旁观看。那人的黑客技术明显比他好，他自己一直没法攻破的书库最高一级的权限，来人并没有费多长时间就将其取得，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就抹掉痕迹全身而退了。令佐久奇怪的是，那人并没有补上在破译书库时留下的后门，似乎现实中有什么更急的事情逼迫对方早早地结束行动。这么好的机会，佐久当然不会浪费，趁着那人留下了后门，他赶紧通过那个后门取得了书库的最高权限，然后如愿以偿地查看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退出的时候，佐久惊讶地发现后门突然不见了，原来那个技术高超的黑客竟然弄出了可以自行消除的后门。后门一旦消除，全部痕迹都会不见，只是对方没有想到会让他佐久恰好看到这一幕。
当然，即便被人看到，因为抹掉其他入侵痕迹的缘故，也不用担心会被追查到。
不过，这些都不是佐久所关心的，他已经获得了最美妙的情报——关于那个“指环”，准确地说，是“超导高维对接装置”的功效极其位置。
“没办法，佣兵那边已经失败，这差不多算是我们最后的手段了。总觉得不太放心。”手盐惠未解释着，接着叹了口气：“唉，希望School那帮人能多给我们争取点儿时间。”
“他们会的。就算刻意避免交战，上头那些家伙也会把矛头对准这种看起来威胁xìng更大的家伙。而我们——”说到这里，佐久顿了一顿，露出自信的微笑：“将会是最后的黄雀！”
第七学区。
某大型医院的立体停车场前。
“就这里吧。”穿着蓝sè牛仔短裤的绢旗踩了刹车。
“不会吧？大摇大摆地停在这里，你是想耍流氓吗？”芙兰达大惊小怪地叫道。
“这里超方便，要是停在停车场里，我怕有什么超紧急情况需要用车超来不及。”绢旗解释道。
“那好吧。你们在这里等我。”当麻说着打开了车门。
“什么？你难道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绢旗惊讶道。
“是啊，总不可能叫你一起跟上吧？”当麻瞟了一眼绢旗大腿处被血染红的布带。
绢旗感受到当麻的眼光，眉头一皱：“这么说，我还拖累你了？”
“没，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当麻尴尬地连忙摆手：“我是指你们留在这里比较好，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碰到超紧急情况需要用车，有你们在车内方便得多。”
“到头来，我看我们还是待在车里比较好。”芙兰达附和道。绢旗现在腿受了伤，不便移动，需要她来照顾。留在车内是最好的选择。就算勉强跟去了，恐怕还会拖累当麻。
“真是的，虽然你这么说，不能参战，我还是超……算了，就待在车里好了。速度快点啊。”绢旗忍不住埋怨自己这条名副其实“扯后腿”的腿来。
当麻下了车，很快赶往医院正门。
从正门进入医院，当麻来到一楼的挂号大厅，还没往楼上走，就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个穿着暗紫sè西服的高个子少年从楼梯下来了，他的背后长着六片白sè的羽翼，其中最上面的两片分别像绳子一样箍着两个人的脖子。那两个人，赫然是麦野沈利和泷壶理后！
而那个少年，毫无疑问就是学园都市里七名超能力者当中排名第二，称号“未元物质”的垣根帝督。
与此同时，两名分别将头发染成红sè和黄sè，一看就让人联想到不良少年的人，正从医院侧门走出来。黄头发的那个边走边抱怨：“搞什么嘛，敌人只有一个。都不让我们出场。”
“少废话，首领有他自己的打算。”红头发的说。
“说得倒轻巧，你不也想要最后一个名额么？少了这次表现的机会，不止何年何月才能成为School的正式成员了！”
两个人说话间，不知不觉靠近了停车场。
当麻没想到垣根帝督，还有麦野和泷壶，会是以这种方式出场。看到麦野和泷壶被抓，他下意识就喊道：“放开她们！”
“是……你？！”麦野艰难地挣扎着，拼命想要掰开箍着自己脖子的羽翼，突然间看到当麻，她惊讶出声，不过因为脖子被卡着，显得很是吃力。
“哟呵，正准备找你呢，没想到你还专往枪口上撞！”垣根帝督看着突然出现的当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种笑，是碰到意外之喜的笑。
不等当麻开口，他接着道：“想要英雄救美？好吧，如你所愿！”
翅膀一松，泷壶理后应声坠地。
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早已昏死过去。
“你——”当麻非常吃惊，哪会有这么轻易就妥协的敌人。垣根帝督的表现一时让他反应不过来。
“你大概以为我脑子出毛病了才会这么做吧？”垣根帝督得意地笑着，接着道：“其实我只是嫌抓着两个人麻烦。再说，就是要像原子崩坏这么生龙活虎的，才比较适合嘛！”
说着，将麦野从身后举到身前斜上方。
“什么？”
“不把话说得百分百透彻，看来你理解起来非常困难啊，事实证明学园都市里的能力开发的确对部分人智力发展造成了阻碍。”垣根帝督摇了摇头，用一副看“智力发展受阻人群”的眼神看着当麻，接着道：“我是说，拿——她——作——人——质！”
“哈……哈哈，笑死人了，肚子都……笑疼了！”麦野虽然受困，却大声笑了起来。不过因为脖子被箍着，笑得并不连贯。
“你笑什么？”垣根帝督不解地看着她：“当人质有这么好笑吗？”
“我们可是敌对……关系，他巴不得……我死，咳，拿我做……人质要挟他，简直……”
“放开她！”当麻突然出声打断了麦野，却令她一愣。
垣根帝督听懂了麦野的意思，听到当麻的话，反而露出嘲讽的笑：“你是想说简直笑死人了，他怎么可能被我威胁，是吧？不过事实好像和你想得不一样呢！”
“放开她！听到没有！”当麻捏紧了拳头。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受欺负了，就算是麦野这样的，如果不是为救芙兰达而不得不与之为敌，他根本就不想对她出手。所以才在先前和她的对战当中手下留情。如果换个人来，恐怕早就一举了结对方了。
“你觉得可能么？”垣根帝督说着振动余下五片羽翼，嗖的一下飞出了医院大厅。
当麻跟着跑了出去。
“这种地方，才是理想的战场啊！”垣根帝督扭了扭脖子，羽翼瞬间变大。他飘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当麻。
以他的实力，既然能在七大超能力者当中排第二，除了排名第一的一方通行，应该不用顾忌什么。麦野和一方通行又没什么关系，这就排除了是为了威胁一方通行的可能，他完全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抓麦野来当人质。若说要挟我的话，那也太扯了点。可看他现在的表现……
“你究竟想干什么？”当麻对着垣根帝督大声质问道。
“我的目的是——杀死你！”垣根帝督咧嘴，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怎么不是一方通行？
“‘滞空回线’这玩意儿，你知道是什么吗？”垣根帝督突然问，但不等当麻回答他就继续说道：“散布在空气中的微型纳米机器人，数量有五千万，一刻不停地在收集情报。这些东西组成的微观情报网，就是滞空回线！”
当麻当然知道滞空回线，甚至他还能屏蔽滞空回线的探测，不过这些都是不能说出来的。
“掌控着滞空回线的亚雷斯塔，对学园都市的了解，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他不用担心滞空回线的存在被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因为这种电子显微镜才能看到的机器很难找到，而且就算是捉到了这种机器，也没有取出情报的手段。另外就算是通过纳米级的机体把它敲开，不连线也是没用的。不止如此，其体内收集的量子信号如果不小心被外部‘观察’到了的话，还能使那些情报变质呢。”垣根帝督吸了口气，继续自顾自地说：“这个时候就必须使用‘镊子’来解析了。不管纳米机器有多小，对用来抓取基本粒子的‘镊子’来说，都不是问题。这样的话从‘滞空回线’中盗取情报也变得十分可能了。”
垣根帝督有意无意地亮出戴在右手上的金属手套一样的东西。玻璃制的食指和中指特别长，很像是爪子。仔细看，玻璃制的爪子里还包藏着金属制的棒状零件。手甲上镶嵌着一个和手机差不多的屏幕。
“那么，你从中盗取了什么情报？这和要杀死我又有什么关系？”当麻问。
“的确有一些重要的情报，不过我估计错了，即使是滞空回线中，也没有足以让我直接和亚雷斯塔直接对话的筹码。既然这个方法不行，那就只能采用另一种方法。我的本来目标，是排名第一的一方通行。只要杀死一方通行，破坏亚雷斯塔计划的关键点，他的所有预备计划就没法实施，那么，我就不再是‘第二候补’了，一旦我坐上真正的核心位置，亚雷斯塔就不敢再无视我！当然，这个方案，实现的前提是我要能杀得死一方通行才行。那样风险系数太高，不过，好在有你。”垣根帝督指着当麻。
“有我？”当麻不明所以。
“我一直以为一方通行才是亚雷斯塔计划的核心，原来我猜错了。最核心的人，理应是最强的，可为什么还会被人打败呢？打败一方通行的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呢？带着这个疑问，我查了书库。猜猜我看到了什么？上条当麻，一直以来都是等级0，前不久才晋升为等级3的念动力系强能力者。一个等级3，竟然击败了等级5中最强的存在，真是令人惊讶的战绩呢！”垣根帝督突然神sè转厉：“开什么玩笑！一方通行那种家伙怎么可能被区区等级3击败？除非击败他的人，在等级3的能力之外，还有其他的底牌。让我一阵手忙脚乱，总算弄到了似乎接近真相的答案——‘幻想杀手’，你说对吧？”
“这么说，你认为我才是亚雷斯塔所有计划的核心，原本打算杀死的目标，由一方通行变成了我？”
“就是这样。”
“可你忘了一点，既然你连一方通行都不敢保证能打败，又怎么能够击败将他打败的我呢？”
“NONONO，我可是经过一番调查和试探，才搞清楚你能力的效果的。和一方通行那种全方位的防御不同，你的‘幻想杀手’，局限于右手，这才是我敢跟你叫板的前提。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才带来了这家伙。”垣根帝督把举着麦野的那片羽翼晃了晃：“很美的女人，不是么？”
当麻神sè转厉，本就握紧的右拳，捏得更紧了。
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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