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是不是同性恋
() “放下！”干爹非常不高兴。“吃饭的派头从哪儿来？第一你得懂规矩，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第二你得会摆大爷范儿，得学会让人伺候。自己伸手算怎么回事儿？看着我的样子，好好学，别急着吃。话说看了这些你也觉得饿吗？”
“我不饿。我好好学习，干爹你继续。”唯行听话地把燕窝放了回去。
干爹很是赞许。只见他身体向后一靠，眼神示意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先是为干爹铺了餐巾，接着是摆好碗盘，然后才询问鲍鱼要怎么吃，是否为您调配酱料之类的事情。干爹全都很有风度地用手势眼神和几句简短的话来应答，举手投足都显得高贵大气、成熟自信。
等前面的插曲告一段落了。这才慢慢端起燕窝，用一柄小勺儿向外撇着喝了一小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貌似回味地品了品，然后对着唯行很有风度地点点头，微笑着说：“味道还可以。”
唯行举手问：“干爹，味道真的只是还可以？还是味道本来很好，故意说成还可以？”
“切～，我就是随口说说，突显一下自己的品味高要求高。只喝这么一小口，我哪知道好不好喝？”
唯行笑了。爸爸说的对，如果不谈钱，干爹其实是个挺有趣的人。
之后唯行很好地模仿了干爹的一切。尽管已经知道唯行是个机器人，可对于只教一次就能很好地学会全套动作，干爹还是甚为惊喜。之后的每样食品，唯行都很好地学会了如何“有作派地去吃”。
直到上来一份砂锅炖品时，让唯行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服务员将砂锅端上桌时，使用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小工具。而这工具让唯行很是喜欢。那是个万用盆碗夹。亮闪闪的钢架，像夹子那样使用，可以牢牢地夹住砂锅边缘，轻松地将其提到桌上。不会被烫到手，而且专业大气又卫生。
唯行用手靠近才知道，那砂锅的温度非常高，人类不可能用手端到桌上。自己如果强行端起，人造皮肤和肌肉很快会被高温损毁。可是服务员只用了一件小工具，就把这一切都解决了。
“这是什么东西？”唯行兴奋地指着盆碗夹问服务员。服务员微笑着解释给他听。
唯行问：“我能试试吗？”服务员双手递上。
唯行试了试。有了这东西，本来做不到的事情，轻松完成。这！这不就是爸爸说的，生活中的智慧了吗？终于给我发现了。唯行兴奋起来。
然后他看到干爹铁青的面孔。
唯行还了工具，重新回到座位上。“很不错的工具。”
“如果这是在谈生意，你已经搞砸了几个来回了！”
“干爹，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
干爹清了清喉咙：“正式场合，千万别搞这种小孩子玩意儿。挣钱要紧哪！挣钱！有了钱，这些东西你想要，干爹随便都能给你买一大筐！”
“知道了。”
＊＊＊
唯行兴高彩烈地举着一个盆碗夹，向大块儿伯伯家飞奔。
……
“你们看，是不是很神奇？”唯行兴奋地介绍这新发现给唯义和唯思，胖丫也趴在桌边观摩。“这就是爸爸说过的，生活中的智慧啊！”
唯义看来看去：“不觉得有多神奇。你看，不用这个，我一样能端起滚烫的砂锅。”唯义说罢双手端起砂锅，再放下，再端起来，反复进行。那砂锅放在热炭盆上，里面炖着牛肉和土豆块，味道很香，自然也烫得吓人。
大块儿伯伯教胖丫做的东西，就是万向伸缩眼的支撑架。这东西能让唯思的“眼睛”，zì yóu地到达屋中的任何一个地方去探索。看起来就像一只无处不在的眼睛。乍一看和仔细一看都给人一种强烈的科幻感。他的“眼睛”伸在较近的地方，上下左右来回地变换着角度进行观察。唯思说：“这是在利用杠杆原理和地心引力，只解放了一只手的工作量。但并不能让你省下更多力气。我也看不出智慧在哪里。这工具似乎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三个机器人里竟然有两个不能理解这东西的好处。唯行有些失望。他努力解说温度对人类皮肤的影响，和人类如何利用简单的材料，消除不利影响，轻松地解决问题。唯行强调：“这可是真正的智慧。”
他们还是不能理解的样子。唯思问：“既然怕烫，为什么不等凉一凉再端？既然怕烫，为什么还要吃温度这么高的食物？”
“据说凉了，口感和味道就不好了。所以有些食物是要趁热吃的。我也没有味觉，不清楚为什么热着吃更好。总之，人类就是能用这些智慧的方法，办得到那些本来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唯思和唯义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只有胖丫对唯行表示同意：“有了这个，我也能端烫烫的锅碗了。他们不要，那你送给我好了。我喜欢这个。”
唯行有些失落地把工具交给胖丫：“归你了。”
胖丫高兴地跑去厨房拿给她妈看了。
唯行想：爸爸是对的。他们不能理解。所以，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
唯行和郝强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里。
郝强有些害怕，眼睛惊慌地看着微笑的老板，身体半藏在唯行身后。
“这是你们两个在公司的薪水，已经结算好了。明天开始，你们就是新公司的人了。合同需要重签，薪水由唯行来定。不过要经我审批才能生效。我毕竟还是幕后老板，财务上的事情，必须跟我报备。事情都清楚了吗？”
“都清楚了。干爹，您放心。我不会乱动您的钱。有必要的花销，我一定跟您解说清楚，不让您担心。”唯行挺胸抬头地答道。
干爹看着越来越躲向唯行身后的郝强：“那你呢？”
郝强哆嗦着半天没敢说话。
唯行一把将他拉出来，让他挺身站好。“他会清楚的，我来跟他解说。有我们两兄弟在，您的生意一定能挣大钱。”
干爹满意地向着唯行点了点手指：“嘴真甜，我喜欢。去。明天我会把相关的证件和公章给你送去。越快开始越好。”
＊＊＊
唯行站在新公司那小小的办公室里，轻轻推开窗子。有些混浊的都市空气扑面而来。这里不再是繁华的闹市街区，但仍在城市中心地带。
“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是干爹的员工，而是他的合作伙伴了。我们联手挣钱。他吃肉，我们喝汤。咱们俩也要纵横商界了！”唯行抱胸而立，学着叔的腔调说着烂俗的台词。他觉得这样很有电视剧里成功人士那种即将开疆扩土的威风感。
“别想好事儿了。我真是叫你给害了。”郝强冷淡地说：“你干爹外号为什么叫‘老狐狸’？那是因为他鬼jiān鬼jiān的，谁都别想占到他的便宜。他能好心出钱给你开公司？只怕是到头来，要让你替他背一身的呆坏帐。你还想跟他分钱？我从进了公司，就没听说他跟别人分过好处！还喝汤！老老实实让我干完最后一年，我也就脱身了。现在重新签了合同，我又要多熬两年。两年哪～！这还叫我怎么过？”
“别担心，我才是这公司的法人。你不是跟我干爹签就职合同，而是跟我签。你不想干，我随时打开大门放你走。一天也不用多呆。”唯行笑着说：“而且完全没有违约金！”
郝强连滚带爬地跑到窗边：“阿行，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月薪是多少？有没有千？”
“有。只要你跟着我干，４千一个月，我也开给你。”唯行认真地说。
“真的？那我要５千行不行？”郝强嘻皮笑脸地问。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曾经站在相反的立场。
“行。”唯行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６千呢？”郝强一抬手，激动地伸出五根手指。
唯行替他按下中间的三根。“没问题，不过我的薪水就太少了，你还得利用业余时间陪我去摆地摊挣房租。”
“嗯？我没听懂。”郝强面sè一变。“咱们都挣这么多钱了，还需要摆地摊吗？”
“是这样的。干爹说过：我们两个，每个月的薪水支出不得超过７千元。其他零碎开销加在一起，总额最好不要超过千元。如果是为了摆排场拉生意，支出可以根据情况超出正常范围，没有限制。但一定要见效果，对挣钱有帮助，不然全都由我们自己承担。年收益不能达到１０％，他就关掉公司，让我们滚蛋。乱花他的钱，他会让我们生不如死。但如果挣了钱，除去成本，盈利的部分，会给我们相称的一份。如果我们不满意，就交回公司，取消合作。”
“那你干爹说没说相称的一份倒底是多少？”
“我现在只能要来．５％。这是今年的汤。明年视今年的情况可以再谈，我争取谈到５％。不过能不能成，就要看我们今年的成绩了。”唯行微笑地看着窗外。其实远处没有什么好景致，只有几只鸟儿在飞。唯行要的只是这份临窗远眺的感觉。
“听起来挺不错的，可我总感觉有诈。”郝强也学着唯行的样子，抱胸立在窗前。“我的月薪就定在千５。大家好兄弟。我不能为了想要钱，就不管你的死活。将来咱们发达了，你再给我涨工资就好了。咱们一定会发达，对？”
唯行平伸出一条手臂，把郝强搂在身侧。“对。只要有我那份儿，就会有你那份儿。”
“阿行，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什么好事儿，你都会带上我一份儿。”郝强突然问：“你是不是……xìng取向……啊～？”
“什么意思？我不懂？”唯行松手，奇怪地看着郝强。
“弯的？兔子？ＧＡＹ？我就是问你，你是不是同xìng恋？”郝强一点点地说出来，可是发现唯行不懂，只好直接挑明了。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着唯行，静等回答。
“我不饿。我好好学习，干爹你继续。”唯行听话地把燕窝放了回去。
干爹很是赞许。只见他身体向后一靠，眼神示意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先是为干爹铺了餐巾，接着是摆好碗盘，然后才询问鲍鱼要怎么吃，是否为您调配酱料之类的事情。干爹全都很有风度地用手势眼神和几句简短的话来应答，举手投足都显得高贵大气、成熟自信。
等前面的插曲告一段落了。这才慢慢端起燕窝，用一柄小勺儿向外撇着喝了一小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貌似回味地品了品，然后对着唯行很有风度地点点头，微笑着说：“味道还可以。”
唯行举手问：“干爹，味道真的只是还可以？还是味道本来很好，故意说成还可以？”
“切～，我就是随口说说，突显一下自己的品味高要求高。只喝这么一小口，我哪知道好不好喝？”
唯行笑了。爸爸说的对，如果不谈钱，干爹其实是个挺有趣的人。
之后唯行很好地模仿了干爹的一切。尽管已经知道唯行是个机器人，可对于只教一次就能很好地学会全套动作，干爹还是甚为惊喜。之后的每样食品，唯行都很好地学会了如何“有作派地去吃”。
直到上来一份砂锅炖品时，让唯行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服务员将砂锅端上桌时，使用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小工具。而这工具让唯行很是喜欢。那是个万用盆碗夹。亮闪闪的钢架，像夹子那样使用，可以牢牢地夹住砂锅边缘，轻松地将其提到桌上。不会被烫到手，而且专业大气又卫生。
唯行用手靠近才知道，那砂锅的温度非常高，人类不可能用手端到桌上。自己如果强行端起，人造皮肤和肌肉很快会被高温损毁。可是服务员只用了一件小工具，就把这一切都解决了。
“这是什么东西？”唯行兴奋地指着盆碗夹问服务员。服务员微笑着解释给他听。
唯行问：“我能试试吗？”服务员双手递上。
唯行试了试。有了这东西，本来做不到的事情，轻松完成。这！这不就是爸爸说的，生活中的智慧了吗？终于给我发现了。唯行兴奋起来。
然后他看到干爹铁青的面孔。
唯行还了工具，重新回到座位上。“很不错的工具。”
“如果这是在谈生意，你已经搞砸了几个来回了！”
“干爹，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
干爹清了清喉咙：“正式场合，千万别搞这种小孩子玩意儿。挣钱要紧哪！挣钱！有了钱，这些东西你想要，干爹随便都能给你买一大筐！”
“知道了。”
＊＊＊
唯行兴高彩烈地举着一个盆碗夹，向大块儿伯伯家飞奔。
……
“你们看，是不是很神奇？”唯行兴奋地介绍这新发现给唯义和唯思，胖丫也趴在桌边观摩。“这就是爸爸说过的，生活中的智慧啊！”
唯义看来看去：“不觉得有多神奇。你看，不用这个，我一样能端起滚烫的砂锅。”唯义说罢双手端起砂锅，再放下，再端起来，反复进行。那砂锅放在热炭盆上，里面炖着牛肉和土豆块，味道很香，自然也烫得吓人。
大块儿伯伯教胖丫做的东西，就是万向伸缩眼的支撑架。这东西能让唯思的“眼睛”，zì yóu地到达屋中的任何一个地方去探索。看起来就像一只无处不在的眼睛。乍一看和仔细一看都给人一种强烈的科幻感。他的“眼睛”伸在较近的地方，上下左右来回地变换着角度进行观察。唯思说：“这是在利用杠杆原理和地心引力，只解放了一只手的工作量。但并不能让你省下更多力气。我也看不出智慧在哪里。这工具似乎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三个机器人里竟然有两个不能理解这东西的好处。唯行有些失望。他努力解说温度对人类皮肤的影响，和人类如何利用简单的材料，消除不利影响，轻松地解决问题。唯行强调：“这可是真正的智慧。”
他们还是不能理解的样子。唯思问：“既然怕烫，为什么不等凉一凉再端？既然怕烫，为什么还要吃温度这么高的食物？”
“据说凉了，口感和味道就不好了。所以有些食物是要趁热吃的。我也没有味觉，不清楚为什么热着吃更好。总之，人类就是能用这些智慧的方法，办得到那些本来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唯思和唯义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只有胖丫对唯行表示同意：“有了这个，我也能端烫烫的锅碗了。他们不要，那你送给我好了。我喜欢这个。”
唯行有些失落地把工具交给胖丫：“归你了。”
胖丫高兴地跑去厨房拿给她妈看了。
唯行想：爸爸是对的。他们不能理解。所以，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
唯行和郝强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里。
郝强有些害怕，眼睛惊慌地看着微笑的老板，身体半藏在唯行身后。
“这是你们两个在公司的薪水，已经结算好了。明天开始，你们就是新公司的人了。合同需要重签，薪水由唯行来定。不过要经我审批才能生效。我毕竟还是幕后老板，财务上的事情，必须跟我报备。事情都清楚了吗？”
“都清楚了。干爹，您放心。我不会乱动您的钱。有必要的花销，我一定跟您解说清楚，不让您担心。”唯行挺胸抬头地答道。
干爹看着越来越躲向唯行身后的郝强：“那你呢？”
郝强哆嗦着半天没敢说话。
唯行一把将他拉出来，让他挺身站好。“他会清楚的，我来跟他解说。有我们两兄弟在，您的生意一定能挣大钱。”
干爹满意地向着唯行点了点手指：“嘴真甜，我喜欢。去。明天我会把相关的证件和公章给你送去。越快开始越好。”
＊＊＊
唯行站在新公司那小小的办公室里，轻轻推开窗子。有些混浊的都市空气扑面而来。这里不再是繁华的闹市街区，但仍在城市中心地带。
“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是干爹的员工，而是他的合作伙伴了。我们联手挣钱。他吃肉，我们喝汤。咱们俩也要纵横商界了！”唯行抱胸而立，学着叔的腔调说着烂俗的台词。他觉得这样很有电视剧里成功人士那种即将开疆扩土的威风感。
“别想好事儿了。我真是叫你给害了。”郝强冷淡地说：“你干爹外号为什么叫‘老狐狸’？那是因为他鬼jiān鬼jiān的，谁都别想占到他的便宜。他能好心出钱给你开公司？只怕是到头来，要让你替他背一身的呆坏帐。你还想跟他分钱？我从进了公司，就没听说他跟别人分过好处！还喝汤！老老实实让我干完最后一年，我也就脱身了。现在重新签了合同，我又要多熬两年。两年哪～！这还叫我怎么过？”
“别担心，我才是这公司的法人。你不是跟我干爹签就职合同，而是跟我签。你不想干，我随时打开大门放你走。一天也不用多呆。”唯行笑着说：“而且完全没有违约金！”
郝强连滚带爬地跑到窗边：“阿行，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月薪是多少？有没有千？”
“有。只要你跟着我干，４千一个月，我也开给你。”唯行认真地说。
“真的？那我要５千行不行？”郝强嘻皮笑脸地问。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曾经站在相反的立场。
“行。”唯行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６千呢？”郝强一抬手，激动地伸出五根手指。
唯行替他按下中间的三根。“没问题，不过我的薪水就太少了，你还得利用业余时间陪我去摆地摊挣房租。”
“嗯？我没听懂。”郝强面sè一变。“咱们都挣这么多钱了，还需要摆地摊吗？”
“是这样的。干爹说过：我们两个，每个月的薪水支出不得超过７千元。其他零碎开销加在一起，总额最好不要超过千元。如果是为了摆排场拉生意，支出可以根据情况超出正常范围，没有限制。但一定要见效果，对挣钱有帮助，不然全都由我们自己承担。年收益不能达到１０％，他就关掉公司，让我们滚蛋。乱花他的钱，他会让我们生不如死。但如果挣了钱，除去成本，盈利的部分，会给我们相称的一份。如果我们不满意，就交回公司，取消合作。”
“那你干爹说没说相称的一份倒底是多少？”
“我现在只能要来．５％。这是今年的汤。明年视今年的情况可以再谈，我争取谈到５％。不过能不能成，就要看我们今年的成绩了。”唯行微笑地看着窗外。其实远处没有什么好景致，只有几只鸟儿在飞。唯行要的只是这份临窗远眺的感觉。
“听起来挺不错的，可我总感觉有诈。”郝强也学着唯行的样子，抱胸立在窗前。“我的月薪就定在千５。大家好兄弟。我不能为了想要钱，就不管你的死活。将来咱们发达了，你再给我涨工资就好了。咱们一定会发达，对？”
唯行平伸出一条手臂，把郝强搂在身侧。“对。只要有我那份儿，就会有你那份儿。”
“阿行，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什么好事儿，你都会带上我一份儿。”郝强突然问：“你是不是……xìng取向……啊～？”
“什么意思？我不懂？”唯行松手，奇怪地看着郝强。
“弯的？兔子？ＧＡＹ？我就是问你，你是不是同xìng恋？”郝强一点点地说出来，可是发现唯行不懂，只好直接挑明了。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着唯行，静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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