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摊牌
“兰姐，我想知道她的真实学历。”
西装男看了眼陈楚楚，对兰姐轻声说道。
客户和陈楚楚之间不直接通话，这是一条规矩，来的路上，兰姐告诉过陈楚楚。
“哦，S市科技大的大三学生，还有一年才毕业，我看过学生证了！”
兰姐笑答，西装男微微点头。
陈楚楚只听见耳边两人对话的声音，但却无心关注内容。她不安的扭动脖子四处张望，寻找着郝浪的身影。
眼下可是她唯一脱身的机会，等见完客户，兰姐等人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想再脱身那就难上加难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她的视线，虽然那个男人穿着一身警服而且带着墨镜，但凭着多日同居在一起的熟悉，陈楚楚还是一眼认出来，那就是郝浪。
乔装打扮过了的郝浪。
郝浪正从大门走进来，很快就来到了距陈楚楚座位不远的地方。
“小倩！你看什么呢？”兰姐发现了不停扭头的陈楚楚，语气里带着责备。
“表哥！表哥！”陈楚楚没搭理兰姐，却对着郝浪的身影喊了起来。
兰姐以及四周的几个墨镜男都紧张起来，眼光倏然随着陈楚楚的视线一起射在了郝浪身上。
当看见是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的时候，兰姐以及那几个墨镜男都暗吃一惊，却已是仓皇，不知如何是好。
郝浪倏然站住，像是在判断是不是有人在喊他。
“表哥，我，是我！”陈楚楚趁着兰姐愣神的机会站了起来，冲着郝浪挥手。
兰姐本能的伸手想将陈楚楚拉坐下，但似乎为时已晚，郝浪向这边快步走过来。
“表妹？哎呀，这几天可让我好找你！”带着墨镜的郝浪走到陈楚楚身边，旁若无人道：“你老爸来S市了你知道吗？正在市医院检查病呢！我这几天打你电话没人接，学校也说没有看见你，你个死妮子你跑哪儿去了？走！快跟我去看你老爸！”
他黑着脸，说的真事儿一般，口气又急，犹如一阵连珠炮，兰姐等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郝浪已经伸手拉了陈楚楚就走。
“哎！哎……兰姐连着“哎”了两声，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的情况她第一次遇见——对方是个穿警服的！
原以为凭着她身边的几个手下应该能保证这次见客户的安全性，但现在突然杀出来一个警察，让她不知道如何应付。
很显然，不可能让那些手下来硬的拦住陈楚楚。
郝浪顿住脚，扭头看兰姐，回头对陈楚楚道：“你朋友？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他的问询声里充满了怀疑。
兰姐忽然有点儿后悔“哎”了这么一嗓子。如果此时陈楚楚将她的事儿说出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没，没干什么，就几个朋友聊聊天！”陈楚楚看了兰姐一眼，道。
“聊天？”郝浪有些不相信的用戴着墨镜的眼睛盯着兰姐和西装男客户看了一会儿：“你一个穷学生约朋友在五星级大酒店里聊天？骗谁呢？我不管你们在做什么，反正现在你得跟我去看你老爸！”
郝浪回身，拽了陈楚楚一下，陈楚楚的身形紧跟在他身边，向着门外走去。
转身的一刹那，陈楚楚冲着兰姐使劲儿眨巴了几下眼睛，用口型对她说：“兰姐，我回头再找你！”
兰姐的贝齿紧咬着红艳艳的下嘴唇，那样子很不甘心陈楚楚这样离开她，但见郝浪已起疑心，倒是怕他追根问底，一时间犹豫，眼睁睁的看着郝浪和陈楚楚一点点靠近大门。
“兰姐，这是怎么回事？我这边可是什么都准备好了，而且保证金我都交给你们了，她，她怎么突然走了？”
西装男站起身冲着兰姐愠怒的轻吼。
兰姐内心此时在激烈的纠结，她总觉得陈楚楚那个警察“表哥”的身影甚至是声音都有些熟悉，可他带着几乎遮住了大半个脸的墨镜，愣是让她很难认出他是谁。
一时间的慌乱过去之后，她蛋定了下来，想到陈楚楚有可能会向警察透露她们的事情，兰姐急了。
听着客户的逼问，兰姐的眼皮跳动了几下，冲着身边的几个墨镜男道：“去，在门口拦住他们，然后把小倩带走……”
话说完，右手在空中一挥，那几个墨镜男得到了号令，慌忙向着郝浪和陈楚楚跑去！
突然，兰姐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是，是柳总！好的！那，那妖哥那儿……好，好，好的，我明白了！”
兰姐掏出电话，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电话号码，随即接通，说了几句话之后，她匆匆挂断了电话。
“回来！都给我回来！”兰姐冲着刚刚跑出几步远的那几个眼镜男轻吼道。
几个眼镜男一怔，停下了脚步，看着郝浪带着陈楚楚走向大厅的旋转门……
大厅上方，二楼开放走廊的流光溢彩的栏杆前，柳菲紧盯着大厅里发生的这一幕，她收了手机，放回自己的小包包里。
……
“喂，有你这样的嘛郝欧巴？我替你做事，好端端的你居然咒我老爸得病？”
刚刚和郝浪一起回到合租屋，陈楚楚两只脚一前一后甩了脚上的鞋子就冲着郝浪发飙。
“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不然的话，我用什么理由带你走？”
郝浪耐心好脸的解释着。
陈楚楚赤脚都到客厅沙发边，轻盈一跃，整个人便倒在了沙发上，很夸张的伸了个懒腰：“那也不行！哼，你知道为了你的这件事情，我受了多少惊吓吗？你知道吗，兰姐她们是一伙人，是一个地下黑集团！黑集团知道嘛？我深入其中，多危险呀……”
郝浪急于知道她在生殖生理科里刚刚探知的结果，懒得听她废话。
而且，他知道陈楚楚这样大张旗鼓的铺垫，终归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钱。
“别说这些没用的，捡重点的说好了！”他打断陈楚楚的话，在她身边坐下，眼睛看着惊愕的她：“我另外再给你加三千美元！”
陈楚楚一愣，瞪圆了眼睛，一脸的惊喜样：“好，捡重点说！我彻底看清楚了，你们医院生殖生理科走廊尽头的隐蔽门里原来竟然是给代孕的孕妇修养的地方……”
再也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陈楚楚将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讲给了郝浪听。
“这么说来，生殖生理科也是这个地下买卖卵仔以及代孕集团的一部分，而柳总，以及生殖生理科的人，很可能就是这个集团的人！”
郝浪的脑子里一时间掠过很多事情。
只是出乎陈楚楚预料的，他似乎很淡定，只不过轻轻说了这样一句。
事情的结果，很像是在他的预计之内。
“好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陈楚楚松出一口气，将手掌摊开，伸在了郝浪面前。
郝浪看了一眼，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卧室，拿了一沓美元出门放在了陈楚楚的手心里。
“咯咯！”陈楚楚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很快攥着美元进了她自己的卧室，美滋滋的过她的数钱瘾去了。
郝浪失眠，几乎一夜未睡，天几乎要亮的时候，他这才硬逼着自己收了思维，迷迷糊糊的睡去。
他预料，以柳菲的脾性，一大早就会找他，而他和柳菲之间，也到了彼此摊牌的时间了……
昨天急匆匆的赶回来之后陈楚楚就去见了兰姐，整个人疲惫极了，郝浪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的卧室里还传出轻微的，均匀的鼾声。
身边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就睡着一个十足的美女，同处一个封闭的空间，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个诱惑，但今早郝浪愣是没有在陈楚楚的卧室门前停留半步，更没有动任何的歪心思。
他的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应对即将和柳菲的见面。
果不其然，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早上上班不过半个小时，路小雨亲自到他办公室将他带着一起去了柳菲的总裁办。
“好了，小雨你出去吧，我和郝秘书有些事儿要说！”
柳菲站在窗前，背对着刚刚进门的郝浪和路小雨。
路小雨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就走。
“小雨，把门给我关上，另外，只要我和郝秘还在办公室，不论是谁来找我，一律不能进来！”
“是！”路小雨又应了一声，眼光狐疑的看着郝浪。
郝浪一脸招牌式的嘻哈，冲着路小雨眨巴了几下眼睛，随后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做出一个“我也一无所知”的姿势。
路小雨走向大门，“咔嗒”一声将门带上。
“柳总，找我什么事？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郝浪冲着柳菲的背影问道。
柳菲依旧站在窗前，面对窗户，身体未动。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而且诡异起来。
差不多一两分钟过去，柳菲倏然转过身来，眼光直逼郝浪：“郝浪，你来香雅集团也有好几个月了吧？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有着神秘身份的人，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让你把自己的神秘身份表露一下！”
她的口气很淡，但话语间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坚定。
“我？神秘身份？嘿嘿，柳总就别拿我开涮了，我的一切不是已经都在应聘的时候和柳总说过嘛，哪儿有什么神秘身份？”
郝浪今天的表现在柳菲看来也颇为奇怪，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看那架势，好像是早就知道，她今天叫他来就是为了揭穿他的身份似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装男看了眼陈楚楚，对兰姐轻声说道。
客户和陈楚楚之间不直接通话，这是一条规矩，来的路上，兰姐告诉过陈楚楚。
“哦，S市科技大的大三学生，还有一年才毕业，我看过学生证了！”
兰姐笑答，西装男微微点头。
陈楚楚只听见耳边两人对话的声音，但却无心关注内容。她不安的扭动脖子四处张望，寻找着郝浪的身影。
眼下可是她唯一脱身的机会，等见完客户，兰姐等人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想再脱身那就难上加难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她的视线，虽然那个男人穿着一身警服而且带着墨镜，但凭着多日同居在一起的熟悉，陈楚楚还是一眼认出来，那就是郝浪。
乔装打扮过了的郝浪。
郝浪正从大门走进来，很快就来到了距陈楚楚座位不远的地方。
“小倩！你看什么呢？”兰姐发现了不停扭头的陈楚楚，语气里带着责备。
“表哥！表哥！”陈楚楚没搭理兰姐，却对着郝浪的身影喊了起来。
兰姐以及四周的几个墨镜男都紧张起来，眼光倏然随着陈楚楚的视线一起射在了郝浪身上。
当看见是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的时候，兰姐以及那几个墨镜男都暗吃一惊，却已是仓皇，不知如何是好。
郝浪倏然站住，像是在判断是不是有人在喊他。
“表哥，我，是我！”陈楚楚趁着兰姐愣神的机会站了起来，冲着郝浪挥手。
兰姐本能的伸手想将陈楚楚拉坐下，但似乎为时已晚，郝浪向这边快步走过来。
“表妹？哎呀，这几天可让我好找你！”带着墨镜的郝浪走到陈楚楚身边，旁若无人道：“你老爸来S市了你知道吗？正在市医院检查病呢！我这几天打你电话没人接，学校也说没有看见你，你个死妮子你跑哪儿去了？走！快跟我去看你老爸！”
他黑着脸，说的真事儿一般，口气又急，犹如一阵连珠炮，兰姐等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郝浪已经伸手拉了陈楚楚就走。
“哎！哎……兰姐连着“哎”了两声，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的情况她第一次遇见——对方是个穿警服的！
原以为凭着她身边的几个手下应该能保证这次见客户的安全性，但现在突然杀出来一个警察，让她不知道如何应付。
很显然，不可能让那些手下来硬的拦住陈楚楚。
郝浪顿住脚，扭头看兰姐，回头对陈楚楚道：“你朋友？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他的问询声里充满了怀疑。
兰姐忽然有点儿后悔“哎”了这么一嗓子。如果此时陈楚楚将她的事儿说出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没，没干什么，就几个朋友聊聊天！”陈楚楚看了兰姐一眼，道。
“聊天？”郝浪有些不相信的用戴着墨镜的眼睛盯着兰姐和西装男客户看了一会儿：“你一个穷学生约朋友在五星级大酒店里聊天？骗谁呢？我不管你们在做什么，反正现在你得跟我去看你老爸！”
郝浪回身，拽了陈楚楚一下，陈楚楚的身形紧跟在他身边，向着门外走去。
转身的一刹那，陈楚楚冲着兰姐使劲儿眨巴了几下眼睛，用口型对她说：“兰姐，我回头再找你！”
兰姐的贝齿紧咬着红艳艳的下嘴唇，那样子很不甘心陈楚楚这样离开她，但见郝浪已起疑心，倒是怕他追根问底，一时间犹豫，眼睁睁的看着郝浪和陈楚楚一点点靠近大门。
“兰姐，这是怎么回事？我这边可是什么都准备好了，而且保证金我都交给你们了，她，她怎么突然走了？”
西装男站起身冲着兰姐愠怒的轻吼。
兰姐内心此时在激烈的纠结，她总觉得陈楚楚那个警察“表哥”的身影甚至是声音都有些熟悉，可他带着几乎遮住了大半个脸的墨镜，愣是让她很难认出他是谁。
一时间的慌乱过去之后，她蛋定了下来，想到陈楚楚有可能会向警察透露她们的事情，兰姐急了。
听着客户的逼问，兰姐的眼皮跳动了几下，冲着身边的几个墨镜男道：“去，在门口拦住他们，然后把小倩带走……”
话说完，右手在空中一挥，那几个墨镜男得到了号令，慌忙向着郝浪和陈楚楚跑去！
突然，兰姐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是，是柳总！好的！那，那妖哥那儿……好，好，好的，我明白了！”
兰姐掏出电话，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电话号码，随即接通，说了几句话之后，她匆匆挂断了电话。
“回来！都给我回来！”兰姐冲着刚刚跑出几步远的那几个眼镜男轻吼道。
几个眼镜男一怔，停下了脚步，看着郝浪带着陈楚楚走向大厅的旋转门……
大厅上方，二楼开放走廊的流光溢彩的栏杆前，柳菲紧盯着大厅里发生的这一幕，她收了手机，放回自己的小包包里。
……
“喂，有你这样的嘛郝欧巴？我替你做事，好端端的你居然咒我老爸得病？”
刚刚和郝浪一起回到合租屋，陈楚楚两只脚一前一后甩了脚上的鞋子就冲着郝浪发飙。
“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不然的话，我用什么理由带你走？”
郝浪耐心好脸的解释着。
陈楚楚赤脚都到客厅沙发边，轻盈一跃，整个人便倒在了沙发上，很夸张的伸了个懒腰：“那也不行！哼，你知道为了你的这件事情，我受了多少惊吓吗？你知道吗，兰姐她们是一伙人，是一个地下黑集团！黑集团知道嘛？我深入其中，多危险呀……”
郝浪急于知道她在生殖生理科里刚刚探知的结果，懒得听她废话。
而且，他知道陈楚楚这样大张旗鼓的铺垫，终归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钱。
“别说这些没用的，捡重点的说好了！”他打断陈楚楚的话，在她身边坐下，眼睛看着惊愕的她：“我另外再给你加三千美元！”
陈楚楚一愣，瞪圆了眼睛，一脸的惊喜样：“好，捡重点说！我彻底看清楚了，你们医院生殖生理科走廊尽头的隐蔽门里原来竟然是给代孕的孕妇修养的地方……”
再也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陈楚楚将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讲给了郝浪听。
“这么说来，生殖生理科也是这个地下买卖卵仔以及代孕集团的一部分，而柳总，以及生殖生理科的人，很可能就是这个集团的人！”
郝浪的脑子里一时间掠过很多事情。
只是出乎陈楚楚预料的，他似乎很淡定，只不过轻轻说了这样一句。
事情的结果，很像是在他的预计之内。
“好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陈楚楚松出一口气，将手掌摊开，伸在了郝浪面前。
郝浪看了一眼，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卧室，拿了一沓美元出门放在了陈楚楚的手心里。
“咯咯！”陈楚楚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很快攥着美元进了她自己的卧室，美滋滋的过她的数钱瘾去了。
郝浪失眠，几乎一夜未睡，天几乎要亮的时候，他这才硬逼着自己收了思维，迷迷糊糊的睡去。
他预料，以柳菲的脾性，一大早就会找他，而他和柳菲之间，也到了彼此摊牌的时间了……
昨天急匆匆的赶回来之后陈楚楚就去见了兰姐，整个人疲惫极了，郝浪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的卧室里还传出轻微的，均匀的鼾声。
身边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就睡着一个十足的美女，同处一个封闭的空间，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个诱惑，但今早郝浪愣是没有在陈楚楚的卧室门前停留半步，更没有动任何的歪心思。
他的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应对即将和柳菲的见面。
果不其然，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早上上班不过半个小时，路小雨亲自到他办公室将他带着一起去了柳菲的总裁办。
“好了，小雨你出去吧，我和郝秘书有些事儿要说！”
柳菲站在窗前，背对着刚刚进门的郝浪和路小雨。
路小雨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就走。
“小雨，把门给我关上，另外，只要我和郝秘还在办公室，不论是谁来找我，一律不能进来！”
“是！”路小雨又应了一声，眼光狐疑的看着郝浪。
郝浪一脸招牌式的嘻哈，冲着路小雨眨巴了几下眼睛，随后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做出一个“我也一无所知”的姿势。
路小雨走向大门，“咔嗒”一声将门带上。
“柳总，找我什么事？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郝浪冲着柳菲的背影问道。
柳菲依旧站在窗前，面对窗户，身体未动。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而且诡异起来。
差不多一两分钟过去，柳菲倏然转过身来，眼光直逼郝浪：“郝浪，你来香雅集团也有好几个月了吧？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有着神秘身份的人，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让你把自己的神秘身份表露一下！”
她的口气很淡，但话语间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坚定。
“我？神秘身份？嘿嘿，柳总就别拿我开涮了，我的一切不是已经都在应聘的时候和柳总说过嘛，哪儿有什么神秘身份？”
郝浪今天的表现在柳菲看来也颇为奇怪，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看那架势，好像是早就知道，她今天叫他来就是为了揭穿他的身份似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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