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剑指欧罗巴
() “老范头又能有什么打算啊？”周韶随口问道，并没有在意。
“有什么打算倒还不好说，但你想啊，他又额外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只为了看你展示一下其它方面的能力？那他还不如从家族中选一个生病或者体弱的人出来，看你是否能够妙手回chūn，哪怕是多给你些好处费，怎么也要比他去拿不相干的事物来做参照好吧？”陈玿菡只是本能地觉得事情背后有原因，却一时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是什么。
“还确实如此，等一下啊，我查查那段时间的通讯。”周韶一边通过腕表联系风云，一边笑着说道，“没准是老范头看好我，故意送好处给我呢。”
“嘁，你就算是成为范家的女婿，也不可能平白送你这么大的好处，又何况是初次相识，那就更不可能了。你倒是会想好事。”
“但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你怎么解释？”
“这就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啊。”天才少女苦恼地说道。
“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大的代价。”周韶讲道，“两艘般都是即将报废的旧船，油轮上装载的也不是什么高品质的原油，而是各种价格最低廉的甚至没有加工价值的油品。另外一艘船上的货物除了少部分的贵重矿石外，绝大多数也都是现行科技无法利用的物品，花不了多少钱。其中最大的一块成本，反而是收集这些东西所需的人力物力，但又节省了他们处理或者存放那些物品的费用，冲抵之下，老范头付出的代价并没有那么夸张。全部算下来大概一个亿多点吧，也就相当于他恢复身体健康所需成本的十分之一左右。”
“问题在于那是白给的，上亿元的物质已经不少了，也就是范家这样的巨头，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搁陈家可没那么大的手笔。”陈玿菡感叹道。
“嗯，找到了。”周韶打开腕表的光屏，“这老范头最初是不同意陈家的计划的，直到陈老爷子跟他讲了最艰难的环节可以轻松搞定之后，他还半信半疑，后来老爷子又透露了些机密内容给他，看来这就是根源所在了。”
“原因竟然在我爷爷这儿，是在你出去的那段时间内发生的吗？他没说什么过头的话吧？”
“老爷子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可是故意的。老范头听后是情绪震动，嗯，看他的生理数据变化很剧烈，紧接着呢，就是下令家族收集相关的情报，你还别说，这大家族的潜势力真要动员起来，效率是极其不凡啊，短短的时间内就收集到大部分内容，剩下的也通过其它方面予以间接地确认。”
“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会。”周韶开解道，“除非我决定做一个彻底的隐士，或者遥控指挥名下的产业，不与你们接触，才能瞒过全天下的人。但有人欺负我的兄弟，我就不能视而不见，何况现在又认识了你，陈家天才少女的男朋友，绝对是在好多势力的严密关切名单上的。”
“我是担心你不喜欢曝光率太高，那会招致今后层出不穷的勾心斗角。虽然咱们不怕，但确实是很烦人的事情。”
“我们可以控制信息的扩散范围。这些大家族原本就是国家的掌控者，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他们对整个社会的控制力度。如果是有心人的话，特别是像老范头那样经验丰富的老狐狸，就算陈老爷子不把我给供出来，他也能推断个差不多，毕竟这东西就跟窗户纸似的，局外人看不透，他们却能够把所有的内容关联起来，猜个仈jiǔ不离十，最多是找不到幕后的主使。我主动把真相告诉老范头，你猜他会如何行事？”周韶问道。
“他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不但不会再次透露出去，还会帮着遮掩，防止其它家族探查到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哦！不错，能巴结到你这样的奇人，一是要尊重你的意愿，二就是借助你的力量获取利益，打击对手了。”陈玿菡笑着说道，“看样子，你在主导了陈家之后，又有一个大家族将要落入你的手中，但跟陈家危机四伏还不一样，范家的态势平稳，在共和国的话语权是要超过陈家的。范爷爷一生谨慎的xìng格，临老了却在你的身上下了重注，比较起来，他可比我爷爷的眼光还要长远，做事也更果断，不象是我爷爷说的那样谨小慎微。”
“所以我才邀请他长长见识，要范家协助取得充当海上基地的那个荒岛，他们当然会猜到是我的要求。与其让范家生疑后暗中调查，不如让他们了解一些非核心的机密，就是要把范家与陈家紧密的绑到一起，以后也能更好地为我所用。”
“可你只请范爷爷一个人，是不是还不够啊？应该把范家现在的当家人，或者能够代表当家人的再请来一位，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那倒不用。到时范家一定会派眼线过来的，我允许他们把部分图像传递回去就好了，尽管只是外围的一些，但咱们撤离后，他们潜入现场后会把眼珠子都瞪出来的。把情报总结后递上去也能起到同等的作用，否则的话，国家领导人无故失踪一天，会更引人注意。”
“一天就能完成？”陈玿菡敏锐地抓住这个时间的描述。
“确切地说，是一个白天，但真正用于战舰合成工作的并不多，大半的时间是耗费在材料船只的移动到位，陈家的那块场地还是太小了，容不下五艘大船并排摆放。”
“要是军舰的话，一次xìng也只能停靠三艘大型军舰，但你又换了两艘货船和油轮，那体积可就超出太多了，每次进来一艘都勉强。对了，还没问你呢，你要求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干什么呀？还装满了两艘船。”
“怎么是没用呢？那可全是好东西，这么说吧，对于一个原始人来讲，一船煤炭还没有一捆干草的价值大呢。他们会认为这些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用，而干草呢，可以铺垫了睡觉，又能点着了烤火取暖。所以，一样东西的好坏，全在什么人来用，单就本次的计划而言，我点名的这一船世人眼中低品废品的原油，可比十船高品的优质原油更有用处。另外一船的各类矿石也是如此。要不然你以为呢，范家老爷子身体健康的丝毫好转，都值得用最好的东西来换取，我会敲一堆垃圾过来？”
“东西准备齐全了就开始，还是需要等什么时机？你不会还要挑个黄道吉rì吧？”
“那是必须的。”
“真的啊？你这不是先进的科学技术吗？外星文明也讲究这个？”陈玿菡本是开玩笑的言语，但是看周韶挺认真的样子，还真要挑个特定的rì子。
“你也讲了是科学，又不是变戏法，眼下我还没那么大的能力，得预先准备好才行。”周韶解释道，“因为有一些关键xìng的材料在市面上是收集不到的，得靠我自己来慢慢地寻找。除此之外，还得提前攒够充足的能量，不然可玩不转。能量守恒定律还是适用的，没有足够的支持，哪能凭空造物？”
“你怎么积攒能量啊？工业电或者煤炭石油什么的不能用吗？还是说有特别的要求？”
“工业用电无法在瞬间输出庞大的能量供给，满足不了那种苛刻的要求。煤炭石油倒是可以，但需要的数量会让任何一个家族破产，所以传统的能源是不行的。至于说怎么收集合用的能量，这就要看老天帮不帮忙了，可不是我想什么时候动手就可以什么时候动手的。天气配合的话，雷暴连绵，很快就能收集到足够这次所需的能量支持了。”
“你能利用闪电？”陈玿菡的眼里冒出了小星星，谁都清楚闪电当中蕴涵的巨大能量，但从未有过谁能成规模地利用起来，随即她又皱了下眉头，“周韶，你存储闪电能量的时候，是有损耗的吧？”
“你想到了？引下来的闪电每天都会逸散百分之一。”
“如果能无限期存储闪电能量的话，你大可平时积攒些，也不用看着rì子临时准备了。如此说来，这限制也挺大的。而且安排不好的话，后面的能量存储还没接上，前面存储的已经耗完了，等于是做无用功。像你说的那样，这次超级战舰合成计划所需的能量是个非常庞大的数目，闪电虽然是免费的，但要收集足够的数量却也不轻松。可惜长期的天气预报并不jīng确，也没法儿挑选最合适的时机。”
“对于长期天气预报和极短期内闪电落点的jīng确度，我还是能做到比现行技术好一点的。”
“都快忘了你个人是拥有超级智脑的。”陈玿菡笑道，“这样就能节省时间提高效率，不会拖延太久而误事了。”
“误事倒不会，我们这边的时间是很宽松的，不着急。”
“我们这边宽松？难道欧罗巴那边遇到困难了？”
“有什么打算倒还不好说，但你想啊，他又额外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只为了看你展示一下其它方面的能力？那他还不如从家族中选一个生病或者体弱的人出来，看你是否能够妙手回chūn，哪怕是多给你些好处费，怎么也要比他去拿不相干的事物来做参照好吧？”陈玿菡只是本能地觉得事情背后有原因，却一时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是什么。
“还确实如此，等一下啊，我查查那段时间的通讯。”周韶一边通过腕表联系风云，一边笑着说道，“没准是老范头看好我，故意送好处给我呢。”
“嘁，你就算是成为范家的女婿，也不可能平白送你这么大的好处，又何况是初次相识，那就更不可能了。你倒是会想好事。”
“但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你怎么解释？”
“这就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啊。”天才少女苦恼地说道。
“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大的代价。”周韶讲道，“两艘般都是即将报废的旧船，油轮上装载的也不是什么高品质的原油，而是各种价格最低廉的甚至没有加工价值的油品。另外一艘船上的货物除了少部分的贵重矿石外，绝大多数也都是现行科技无法利用的物品，花不了多少钱。其中最大的一块成本，反而是收集这些东西所需的人力物力，但又节省了他们处理或者存放那些物品的费用，冲抵之下，老范头付出的代价并没有那么夸张。全部算下来大概一个亿多点吧，也就相当于他恢复身体健康所需成本的十分之一左右。”
“问题在于那是白给的，上亿元的物质已经不少了，也就是范家这样的巨头，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搁陈家可没那么大的手笔。”陈玿菡感叹道。
“嗯，找到了。”周韶打开腕表的光屏，“这老范头最初是不同意陈家的计划的，直到陈老爷子跟他讲了最艰难的环节可以轻松搞定之后，他还半信半疑，后来老爷子又透露了些机密内容给他，看来这就是根源所在了。”
“原因竟然在我爷爷这儿，是在你出去的那段时间内发生的吗？他没说什么过头的话吧？”
“老爷子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可是故意的。老范头听后是情绪震动，嗯，看他的生理数据变化很剧烈，紧接着呢，就是下令家族收集相关的情报，你还别说，这大家族的潜势力真要动员起来，效率是极其不凡啊，短短的时间内就收集到大部分内容，剩下的也通过其它方面予以间接地确认。”
“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会。”周韶开解道，“除非我决定做一个彻底的隐士，或者遥控指挥名下的产业，不与你们接触，才能瞒过全天下的人。但有人欺负我的兄弟，我就不能视而不见，何况现在又认识了你，陈家天才少女的男朋友，绝对是在好多势力的严密关切名单上的。”
“我是担心你不喜欢曝光率太高，那会招致今后层出不穷的勾心斗角。虽然咱们不怕，但确实是很烦人的事情。”
“我们可以控制信息的扩散范围。这些大家族原本就是国家的掌控者，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他们对整个社会的控制力度。如果是有心人的话，特别是像老范头那样经验丰富的老狐狸，就算陈老爷子不把我给供出来，他也能推断个差不多，毕竟这东西就跟窗户纸似的，局外人看不透，他们却能够把所有的内容关联起来，猜个仈jiǔ不离十，最多是找不到幕后的主使。我主动把真相告诉老范头，你猜他会如何行事？”周韶问道。
“他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不但不会再次透露出去，还会帮着遮掩，防止其它家族探查到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哦！不错，能巴结到你这样的奇人，一是要尊重你的意愿，二就是借助你的力量获取利益，打击对手了。”陈玿菡笑着说道，“看样子，你在主导了陈家之后，又有一个大家族将要落入你的手中，但跟陈家危机四伏还不一样，范家的态势平稳，在共和国的话语权是要超过陈家的。范爷爷一生谨慎的xìng格，临老了却在你的身上下了重注，比较起来，他可比我爷爷的眼光还要长远，做事也更果断，不象是我爷爷说的那样谨小慎微。”
“所以我才邀请他长长见识，要范家协助取得充当海上基地的那个荒岛，他们当然会猜到是我的要求。与其让范家生疑后暗中调查，不如让他们了解一些非核心的机密，就是要把范家与陈家紧密的绑到一起，以后也能更好地为我所用。”
“可你只请范爷爷一个人，是不是还不够啊？应该把范家现在的当家人，或者能够代表当家人的再请来一位，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那倒不用。到时范家一定会派眼线过来的，我允许他们把部分图像传递回去就好了，尽管只是外围的一些，但咱们撤离后，他们潜入现场后会把眼珠子都瞪出来的。把情报总结后递上去也能起到同等的作用，否则的话，国家领导人无故失踪一天，会更引人注意。”
“一天就能完成？”陈玿菡敏锐地抓住这个时间的描述。
“确切地说，是一个白天，但真正用于战舰合成工作的并不多，大半的时间是耗费在材料船只的移动到位，陈家的那块场地还是太小了，容不下五艘大船并排摆放。”
“要是军舰的话，一次xìng也只能停靠三艘大型军舰，但你又换了两艘货船和油轮，那体积可就超出太多了，每次进来一艘都勉强。对了，还没问你呢，你要求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干什么呀？还装满了两艘船。”
“怎么是没用呢？那可全是好东西，这么说吧，对于一个原始人来讲，一船煤炭还没有一捆干草的价值大呢。他们会认为这些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用，而干草呢，可以铺垫了睡觉，又能点着了烤火取暖。所以，一样东西的好坏，全在什么人来用，单就本次的计划而言，我点名的这一船世人眼中低品废品的原油，可比十船高品的优质原油更有用处。另外一船的各类矿石也是如此。要不然你以为呢，范家老爷子身体健康的丝毫好转，都值得用最好的东西来换取，我会敲一堆垃圾过来？”
“东西准备齐全了就开始，还是需要等什么时机？你不会还要挑个黄道吉rì吧？”
“那是必须的。”
“真的啊？你这不是先进的科学技术吗？外星文明也讲究这个？”陈玿菡本是开玩笑的言语，但是看周韶挺认真的样子，还真要挑个特定的rì子。
“你也讲了是科学，又不是变戏法，眼下我还没那么大的能力，得预先准备好才行。”周韶解释道，“因为有一些关键xìng的材料在市面上是收集不到的，得靠我自己来慢慢地寻找。除此之外，还得提前攒够充足的能量，不然可玩不转。能量守恒定律还是适用的，没有足够的支持，哪能凭空造物？”
“你怎么积攒能量啊？工业电或者煤炭石油什么的不能用吗？还是说有特别的要求？”
“工业用电无法在瞬间输出庞大的能量供给，满足不了那种苛刻的要求。煤炭石油倒是可以，但需要的数量会让任何一个家族破产，所以传统的能源是不行的。至于说怎么收集合用的能量，这就要看老天帮不帮忙了，可不是我想什么时候动手就可以什么时候动手的。天气配合的话，雷暴连绵，很快就能收集到足够这次所需的能量支持了。”
“你能利用闪电？”陈玿菡的眼里冒出了小星星，谁都清楚闪电当中蕴涵的巨大能量，但从未有过谁能成规模地利用起来，随即她又皱了下眉头，“周韶，你存储闪电能量的时候，是有损耗的吧？”
“你想到了？引下来的闪电每天都会逸散百分之一。”
“如果能无限期存储闪电能量的话，你大可平时积攒些，也不用看着rì子临时准备了。如此说来，这限制也挺大的。而且安排不好的话，后面的能量存储还没接上，前面存储的已经耗完了，等于是做无用功。像你说的那样，这次超级战舰合成计划所需的能量是个非常庞大的数目，闪电虽然是免费的，但要收集足够的数量却也不轻松。可惜长期的天气预报并不jīng确，也没法儿挑选最合适的时机。”
“对于长期天气预报和极短期内闪电落点的jīng确度，我还是能做到比现行技术好一点的。”
“都快忘了你个人是拥有超级智脑的。”陈玿菡笑道，“这样就能节省时间提高效率，不会拖延太久而误事了。”
“误事倒不会，我们这边的时间是很宽松的，不着急。”
“我们这边宽松？难道欧罗巴那边遇到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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