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顺流而上（上）
“呵呵呵，原生体身上的东西与常规装备的编程可是不一样的，常规装备是有保护系统，不会对人脑有影响，可原生体身上的东西是不会有这种东西，说不好会一下子把你的脑废掉。”
“那我的脑子毁掉了吗？”我一只手按额头，另一只手将自己撑住，让自己在眩晕与头痛的肆虐之后企图保持清醒，而原先握在手心里的蛇眼已经不见了，留下了一堆白sè的粉末。
“呵呵呵，你觉得呢？”
“我是觉得脑子没坏?但我以后吸收其他原生体的力量或东西以后，不会对我有什么后遗症吧，比如我被困在游戏里出不来了。”
“呵呵呵，这个我可担保，你无论吸收多少原生体，你可以轻松离开游戏，但其他后遗症……呵呵呵，我不敢做担保。”
“哼哼，你知道这些，但你压根不告诉我，是吧。”我冷笑着说。
“呵呵呵，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不是让你装备蛇眼吗？与其跟你废话，倒不如让你实际体验一下。”
“实际体验？与其说是实际体验，倒不如说是折磨。”
“呵呵呵，如果连这样的折磨都忍受不了，那坎贝拉之力比这个要痛苦多了，那时你岂不要疯了，毕竟投资是有风险的，但你接不接受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而且对我来说，我最忍受不了的就是你每次说话前都要带上的‘呵呵呵’。”
“呵呵呵，这么说你是接受了，这样最好不过。”
“你就不能改改你这毛病吗？”
“呵呵呵，别在意这种小事，先看看我给带来的东西吧。”说着它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我跟前，一副皮甲、一个护肩和一个护腕。
银sè的皮甲让人看起来像一件衬衣，如果不是上面的蛇鳞片很明显的暴露在外面，我还真认不出。
“这就是你说的皮甲吗？我倒认为是一件衬衣。”
“呵呵呵，外表无所谓，主要是它的功能，你穿上试试就知道它好的坏了。”
“是吗？那先看看别的吧。”说着我拿起那护肩看。
黑sè的护肩呈现细长三角形龙头状，龙头上有三个眼睛，装备在右肩上，龙头朝下，感觉非常轻，我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用手揉了揉，发现它非常柔软，感觉非常舒服，但我疑惑地看着鬼商。
“呵呵呵，别紧张，那只是用皮甲做剩下的蛇皮与我以前得到的龙头做成的，我看你喜欢黑sè，就把它染成黑sè的。算是福利吧。”
“那个是什么？”我指着那护腕手。
“呵呵呵，你装备上看看吧，就知道这是什么。”它笑着说道。
我拿起那护腕仔细观察，发现这护腕与一个黑sè的爪子连在一起，它跟护肩一样是三角形三眼龙头，而且以龙头第三只眼睛为中心轴将龙头一分为二，龙头两侧绑在一起，中间空出来，就这样形成了这个护腕。
脱下左手的袖剑，将手伸进护腕，套在五指上的铁爪一张一合显得非常合适，一拉紧，扣子扣牢，就这样护腕已装备好。我向前挥动拳头，感觉拳头的威力有明显提高，同时里侧有一个尖刺，手向前身去，尖刺从护腕里shè出，shè出后发现这个不是单纯的尖刺，而是一条鞭子，鞭子上有一节节的细小的尖刺紧密的排列着，尖刺之间有缝隙，手握紧时，尖刺一收紧将缝隙紧闭起来形成一把细剑，根据弹出的长度来控制细剑的长度，同时shè出的鞭子有三四米长，能卷上远处的东西将它拉过来或把我拉过去，而且shè出的速度非常快，能快速穿透物体，收回来时它身上的尖刺能划伤敌人。
“这护腕是拳套、袖剑加长鞭的组合是吧。”
“呵呵呵，不是这样而已，你可以用它抓在墙壁上行走，而且还可以。”说着它伸手向我左手护腕发出一个绿sè的攻击光球。
我对着它飞来的光球抬起自己的左手，让左手的护腕与光球相碰撞。碰撞的一瞬间，绿sè的光球被弹开了，我左手护腕上形成一个蓝sè小型的能量盾。
“还有盾的功能是吧。”
“呵呵呵，差不多吧。”
“呵呵呵，你忘了东西了。”就在我打算这么走的时，它开口说话了。我转过身来时，一个卷轴朝我飞来，我伸手接过。
“呵呵呵，你手中的‘雷切’是契约武器，这是它的契约。”
契约武器是一种会进化的武器，随着人物因升级，而导致人物属xìng提升时，武器的属xìng也会提升。契约武器必须使用契约卷轴才能达成契约从让武器成为你的一部分，跟着你一起升级。
我迅速拉开卷轴，一股紫sè的闪电从卷轴中心的魔法阵中冒着缠上我右手的雷切，顺着雷切向我的右手向上缠去，紫电迅速将我与雷切包裹其中，最后紫电渐渐钻入我的体内，不一会紫电全部钻进我体内，而我另一只手上卷轴以化成灰了。我看了看右手的雷切，即使收在刀鞘中周围已经被一股股紫电包裹着，同时被包裹着还有我的右手，但我并不在意，只是向前走去拿起蛇皮甲……
寂静的村落沿着河流两边分布着，换好蛇皮甲的我从那枯井钻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不由心生怜悯与悲哀。
“呵呵呵，顺着河流，河流会把你带向坎贝拉之力。”那鬼商也从井里钻出来，跟在我身后。
我闭上了双眼，想象着那些曾经出现过的一些程序，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sè完全不同了，暗sè调取代了一切颜sè，所有物体只有轮廓，没有颜sè，可以看到这些物体背后藏着的东西，一些红sè的东西在树后面躲藏着向这里移动着，这些东西呈现人形，我估计这是这附近的玩家。周围远处的一些东西发着白sè的光，它们行走过的路后会出现一条燃着火焰的细线跟着它们，标志的它行走过的轨迹，看着它的形状让我马上想到了这是附近的怪物。我转头向鬼商看去，发现它身上发着紫光。
“你是不是有告诉其他人关于领主的事情？”
“呵呵呵，有两个人跑过来问我关于沼泽地里的那只白蛇的事情，不过我没轻易告诉他们，于是……”
“你狠狠地坑了他们一笔。”
“呵呵呵，差不多吧，我只是告诉他们那白蛇额头的蓝sè宝石很有用，顺便卖给他们把白蛇引出的道具，叫他们把宝石拿到我面前，我会告诉他们怎么用。”
“卖？倒不如说是坑吧！”
“呵呵呵。”
“那你告诉了哪两个人？”
“呵呵呵，就是两个穿红衣服的大块头，自称自己是什么之剑的人。”
“赤红之剑吗？”
“呵呵呵，对，就是赤红之剑。”
“原来是这样，难怪……”
“呵呵呵，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有人跟踪我。”
它转头向周围望了一圈，然后慢慢说道：“呵呵呵，不是大概，你确实被人跟踪了。”
“有多少人？”
“呵呵呵，不清楚，人很多倒是真的。”
“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呵呵呵，因为那个！”它手指向一个方向。我顺着它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只猎鹰站在离我三四米远的位置上观察我们的行动，左手的长鞭顺势非常将那只猎鹰拉了过来。
“呵呵呵，一只驯兽，不错嘛？”我未理他，将左手的长鞭一收紧化为细剑将猎鹰刺穿杀死。
“呵呵呵，你该走了。”它手指向河边的一条小船。
“你叫什么？我可不想下次见面时认错人。”
“呵呵呵，乌苏戈。”
“……”
“呵呵呵，顺流而上想必是一场不错的旅行吧。”
“顺流而上？”
它未解释，只是默默回到井中，而我只能带着这个疑问驾着小船顺着河流向前移动，前方有无数危险在等待我，有些可能还会要了我的小命——是真正的命。至少有一件事让我此时倍感轻松舒服，那就是我在一段时间里都不再用听到“呵呵呵”声。
“那我的脑子毁掉了吗？”我一只手按额头，另一只手将自己撑住，让自己在眩晕与头痛的肆虐之后企图保持清醒，而原先握在手心里的蛇眼已经不见了，留下了一堆白sè的粉末。
“呵呵呵，你觉得呢？”
“我是觉得脑子没坏?但我以后吸收其他原生体的力量或东西以后，不会对我有什么后遗症吧，比如我被困在游戏里出不来了。”
“呵呵呵，这个我可担保，你无论吸收多少原生体，你可以轻松离开游戏，但其他后遗症……呵呵呵，我不敢做担保。”
“哼哼，你知道这些，但你压根不告诉我，是吧。”我冷笑着说。
“呵呵呵，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不是让你装备蛇眼吗？与其跟你废话，倒不如让你实际体验一下。”
“实际体验？与其说是实际体验，倒不如说是折磨。”
“呵呵呵，如果连这样的折磨都忍受不了，那坎贝拉之力比这个要痛苦多了，那时你岂不要疯了，毕竟投资是有风险的，但你接不接受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而且对我来说，我最忍受不了的就是你每次说话前都要带上的‘呵呵呵’。”
“呵呵呵，这么说你是接受了，这样最好不过。”
“你就不能改改你这毛病吗？”
“呵呵呵，别在意这种小事，先看看我给带来的东西吧。”说着它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我跟前，一副皮甲、一个护肩和一个护腕。
银sè的皮甲让人看起来像一件衬衣，如果不是上面的蛇鳞片很明显的暴露在外面，我还真认不出。
“这就是你说的皮甲吗？我倒认为是一件衬衣。”
“呵呵呵，外表无所谓，主要是它的功能，你穿上试试就知道它好的坏了。”
“是吗？那先看看别的吧。”说着我拿起那护肩看。
黑sè的护肩呈现细长三角形龙头状，龙头上有三个眼睛，装备在右肩上，龙头朝下，感觉非常轻，我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用手揉了揉，发现它非常柔软，感觉非常舒服，但我疑惑地看着鬼商。
“呵呵呵，别紧张，那只是用皮甲做剩下的蛇皮与我以前得到的龙头做成的，我看你喜欢黑sè，就把它染成黑sè的。算是福利吧。”
“那个是什么？”我指着那护腕手。
“呵呵呵，你装备上看看吧，就知道这是什么。”它笑着说道。
我拿起那护腕仔细观察，发现这护腕与一个黑sè的爪子连在一起，它跟护肩一样是三角形三眼龙头，而且以龙头第三只眼睛为中心轴将龙头一分为二，龙头两侧绑在一起，中间空出来，就这样形成了这个护腕。
脱下左手的袖剑，将手伸进护腕，套在五指上的铁爪一张一合显得非常合适，一拉紧，扣子扣牢，就这样护腕已装备好。我向前挥动拳头，感觉拳头的威力有明显提高，同时里侧有一个尖刺，手向前身去，尖刺从护腕里shè出，shè出后发现这个不是单纯的尖刺，而是一条鞭子，鞭子上有一节节的细小的尖刺紧密的排列着，尖刺之间有缝隙，手握紧时，尖刺一收紧将缝隙紧闭起来形成一把细剑，根据弹出的长度来控制细剑的长度，同时shè出的鞭子有三四米长，能卷上远处的东西将它拉过来或把我拉过去，而且shè出的速度非常快，能快速穿透物体，收回来时它身上的尖刺能划伤敌人。
“这护腕是拳套、袖剑加长鞭的组合是吧。”
“呵呵呵，不是这样而已，你可以用它抓在墙壁上行走，而且还可以。”说着它伸手向我左手护腕发出一个绿sè的攻击光球。
我对着它飞来的光球抬起自己的左手，让左手的护腕与光球相碰撞。碰撞的一瞬间，绿sè的光球被弹开了，我左手护腕上形成一个蓝sè小型的能量盾。
“还有盾的功能是吧。”
“呵呵呵，差不多吧。”
“呵呵呵，你忘了东西了。”就在我打算这么走的时，它开口说话了。我转过身来时，一个卷轴朝我飞来，我伸手接过。
“呵呵呵，你手中的‘雷切’是契约武器，这是它的契约。”
契约武器是一种会进化的武器，随着人物因升级，而导致人物属xìng提升时，武器的属xìng也会提升。契约武器必须使用契约卷轴才能达成契约从让武器成为你的一部分，跟着你一起升级。
我迅速拉开卷轴，一股紫sè的闪电从卷轴中心的魔法阵中冒着缠上我右手的雷切，顺着雷切向我的右手向上缠去，紫电迅速将我与雷切包裹其中，最后紫电渐渐钻入我的体内，不一会紫电全部钻进我体内，而我另一只手上卷轴以化成灰了。我看了看右手的雷切，即使收在刀鞘中周围已经被一股股紫电包裹着，同时被包裹着还有我的右手，但我并不在意，只是向前走去拿起蛇皮甲……
寂静的村落沿着河流两边分布着，换好蛇皮甲的我从那枯井钻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不由心生怜悯与悲哀。
“呵呵呵，顺着河流，河流会把你带向坎贝拉之力。”那鬼商也从井里钻出来，跟在我身后。
我闭上了双眼，想象着那些曾经出现过的一些程序，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sè完全不同了，暗sè调取代了一切颜sè，所有物体只有轮廓，没有颜sè，可以看到这些物体背后藏着的东西，一些红sè的东西在树后面躲藏着向这里移动着，这些东西呈现人形，我估计这是这附近的玩家。周围远处的一些东西发着白sè的光，它们行走过的路后会出现一条燃着火焰的细线跟着它们，标志的它行走过的轨迹，看着它的形状让我马上想到了这是附近的怪物。我转头向鬼商看去，发现它身上发着紫光。
“你是不是有告诉其他人关于领主的事情？”
“呵呵呵，有两个人跑过来问我关于沼泽地里的那只白蛇的事情，不过我没轻易告诉他们，于是……”
“你狠狠地坑了他们一笔。”
“呵呵呵，差不多吧，我只是告诉他们那白蛇额头的蓝sè宝石很有用，顺便卖给他们把白蛇引出的道具，叫他们把宝石拿到我面前，我会告诉他们怎么用。”
“卖？倒不如说是坑吧！”
“呵呵呵。”
“那你告诉了哪两个人？”
“呵呵呵，就是两个穿红衣服的大块头，自称自己是什么之剑的人。”
“赤红之剑吗？”
“呵呵呵，对，就是赤红之剑。”
“原来是这样，难怪……”
“呵呵呵，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有人跟踪我。”
它转头向周围望了一圈，然后慢慢说道：“呵呵呵，不是大概，你确实被人跟踪了。”
“有多少人？”
“呵呵呵，不清楚，人很多倒是真的。”
“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呵呵呵，因为那个！”它手指向一个方向。我顺着它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只猎鹰站在离我三四米远的位置上观察我们的行动，左手的长鞭顺势非常将那只猎鹰拉了过来。
“呵呵呵，一只驯兽，不错嘛？”我未理他，将左手的长鞭一收紧化为细剑将猎鹰刺穿杀死。
“呵呵呵，你该走了。”它手指向河边的一条小船。
“你叫什么？我可不想下次见面时认错人。”
“呵呵呵，乌苏戈。”
“……”
“呵呵呵，顺流而上想必是一场不错的旅行吧。”
“顺流而上？”
它未解释，只是默默回到井中，而我只能带着这个疑问驾着小船顺着河流向前移动，前方有无数危险在等待我，有些可能还会要了我的小命——是真正的命。至少有一件事让我此时倍感轻松舒服，那就是我在一段时间里都不再用听到“呵呵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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