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时间紧迫
“我知道你们都不是普通人。”时恒淡然道：“司空兄，咱们就不必说了吧，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有为而来。虽然你很怕葫芦头，不过我看得出，你心里是憋屈的，我在想，你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些同样的人，或者是几个朋友，或者是某个组织，我没说错吧！”
司空谨脸sè沉了下来，想了一会，忽然又笑了起来，“时兄高明，司空本来早已服了，今天又多服你一次！”
时恒微微一笑，转向沙儿道：“沙姑娘应该也差不多，不过可能是来自遥远的地方。”
沙儿看了时恒一会，少有地露出了严肃的神情，道：“师傅大人，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不过沙儿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来历，因为这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时恒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你们的来历我不想知道，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要我帮你们修炼原力没问题，但你们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为什么？”司空谨非常诧异，问道：“刚才你不是还说要让所有人都学会吗？咱们多传授给一些人，大家群策群力才有机会啊！”
时恒摇头道：“我先问你一件事，葫芦头为什么不杀光人类？”
“这个，大概是需要咱们帮他干活吧。”
“咱们能帮葫芦头干什么活？”
“种地啊，采矿啊，还有角斗。”
时恒笑了笑，“你们不懂的，我也是刚刚才明白，原来只要修炼了原力，根本就不用再吃什么东西，而且，咱们飞过来的时候我也看到了，那些地里种的粮食根本就很少，我看光供人类吃就很勉强了，所以葫芦头根本不需要咱们帮他生产粮食。至于采矿，哼，他们有先进得多的科技，也是用不着咱们的。角斗就更不用说了，那纯粹就是葫芦头的游戏，可有可无。”
“那......”
时恒肃然道：“葫芦头之所以没有灭绝人类，完全就是留着咱们在玩，象玩宠物一样的玩，而作为宠物的基本属xìng就是要听话，没有任何威胁，假设有一天他们发现原来的宠物竟然得到了他们的秘密，有可能威胁到他们的生存，你们以为会发生什么？”
司空谨和沙儿虽然不知道宠物是什么，但这么一说，便是猜也猜出来了。沙儿接道：“你是说，如果让他们知道原力论流传了出来，可能就要杀光人类？”
时恒纠正道：“不是可能，是肯定！如果人类没有反抗的能力，葫芦头一定会灭绝了咱们！”
司空谨不以为然地道：“不让他们知道不就没事了，我们的社员是绝对不会告密的！”
时恒冷笑道：“明天竞技场又要开放了吧，让我来做个假设。假设司空兄在场上遇到了应付不了的对手，比如葫芦头，除非使用原力，否则你必死无疑，你会怎么做？”
司空谨哑然。这种情况，当然是奋起全力保命，难道还留着力量不发，窝囊等死么？所谓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就是如此了！人类不怕死的不在少数，但明知可以抵抗却为了某个原因不得不死，能做到的就极少了，最起码司空谨自问就未必能够从容。
时恒道：“司空兄是很难不全力一搏的对吗？你都是这般想法，那么你的那些朋友呢？”
司空谨想了好一会，艰难地道：“如果跟大家说清楚，我想，我们可以！”
“好汉子！”时恒暗赞了一句，又笑道：“那也不行！”
“又是为什么啊？”司空谨快要发疯了，跟时恒谈话是很辛苦的一件事，越说越觉得自己压根就跟不上他的思路。
时恒道：“我说的情况其实是在人类自己发明了一些强力功法或者某些厉害武器的基础上的，事实上，葫芦头应该很难想到咱们可以盗取原力论！葫芦头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亲自参与角斗，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人类有没有进化，进化的程度是否足以威胁到他们。他们在竞技场上挑逗戏弄那些角斗士们，也不完全是为了好玩！”
顿了一下，接着道：“说起来，想出这个办法的葫芦头还真是不容小觑啊！他设置了角斗士进阶的办法，给了人类某些希望，让大家将jīng力都放在这个上面，这样，就可以吸引咱们大部分的jīng英，从而转移他们残酷统治的现实，让人类尽可能少的思考反抗类的东西。”
“师傅大人真是太聪明了！”沙儿情不自禁地插了一句。
这小姑娘的背景很不简单啊！时恒扫了她一眼，也不接言，接着道：“他们又放宽了对角斗士的活动限制，这样，角斗士们就可以接触到人类社会里的其他jīng英，为了保命，角斗士自然会想尽办法汲取人类所有的智慧和力量，而这些东西，在角斗场上就都会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那他们为什么从来不选最厉害的角斗士呢？”司空谨半信半疑的道：“他们选的大都是中等偏上的角斗士，据我所知从来就不选级别最高的那几个。”
时恒笑道：“这是个很简单的策略，智慧和力量不一定会体现在最厉害的角斗士身上。要知道，角斗士之间也是有朋友的，好比你和阿甘。你虽然是顶级的角斗士，但你同样会将厉害的本事传授给阿甘，这样，葫芦头只要找上阿甘，自然也就能了解你的本事了！而且，如果葫芦头每次都把最厉害的几个杀了，角斗士也就失去了希望，这个策略的前提就不存在了。试问，大家都知道太厉害了就会一定死，那谁还会去拼命战斗，说不定反而会想着去反抗了。就是这样，最厉害的人多半不会被选中，所以大家才会在平常的角斗里尽可能晋级，尽可能地让葫芦头看到他们的真本事！”
司空谨已经完全折服，连连点头，“没错，好严谨的布局，我都怀疑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了！”
时恒笑了笑，接着道：“那么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原力和其他的武功有很大区别。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没有运功，但无论兵器还是炭火都伤不到我，这是内宇宙的独特功能，能将外力迅速转化为内宇宙的能量，当然，如果这个外力超过了主星的承受力，我还是会受伤或者丧命的。这一点等你们练成了之后自然会明白，我就不多说了。我要说的是，如果练成了原力，你就是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在竞技场上，你和你的朋友固然可以从容就义，但葫芦头若是一拳打不碎你们，你以为他们不会查么？到时候，这个秘密还是保不住！”
司空谨想了一会，道：“这么说，我也不能练了，他们虽然以前没有选过我，但很能说以后也不会啊！”
“是的！”时恒道：“你已经在竞技场上施展了我教你的刀法，对葫芦头来说，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威胁，他们一定会亲自试试。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最多两到三次，如果他们没有在竞技场上再遇到这样的刀法，你一定会进入对阵主神的名单！”
司空谨张大了嘴巴，脸sè难看之极。
时恒沉默了一下，问道：“有没怪我害了你？”
司空谨摇了摇头，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喃喃道：“不，不怪你，反正要死的，反正要死的！”
沙儿撇了撇嘴，嘟哝道：“师傅大人这么聪明，有什么好怕的，吓成这个样子，亏你还是个高手！”
“是了，你能救我，你能救我的！”司空谨眼睛亮了起来，扯住了时恒摇晃，“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时恒扫了他一眼，司空谨心中猛地一震，赶紧放开了手。暗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突然变得跟巨大的神明一般，好庄严的气质，好强的压迫，这是我的错觉吗？”
时恒笑了笑，其实他并不介意司空谨的举动，之所以要以jīng神力压迫他，为的就是想彻底慑服其人。司空谨不是阿甘，对时恒并非言听计从，而时恒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还少不了他，因此难免要用些手段了。
“我估计你对上葫芦头大概还有一到两周时间，我这里有两条计策，可暂免你的杀身之祸。”
时恒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你找几个角斗士，一定要那些还没被葫芦头选中的，然后把刀法传给他们，这样他们就会在战场上使出来，葫芦头可能会因此选中他们，而不是你。”
“不行！”司空谨断然道：“这不是害人吗，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我还不如自己去死呢！”
“这才象条汉子！”沙儿鼓掌笑道。
时恒神sè不动，接着道：“那么只有选第二条了，聚集你所有的朋友研究原力，争取在你上竞技场之前让人类拥有足以抵抗葫芦头的力量。不成功，大家一起死了也罢！”
“你先前不是说不能告诉其他人吗？”
时恒微笑不语，暗道：“先前那般说，只是不想让你吊儿郎当地告诉其他人，没有紧迫感，这事绝不能成！”
司空谨脸sè沉了下来，想了一会，忽然又笑了起来，“时兄高明，司空本来早已服了，今天又多服你一次！”
时恒微微一笑，转向沙儿道：“沙姑娘应该也差不多，不过可能是来自遥远的地方。”
沙儿看了时恒一会，少有地露出了严肃的神情，道：“师傅大人，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不过沙儿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来历，因为这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时恒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你们的来历我不想知道，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要我帮你们修炼原力没问题，但你们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为什么？”司空谨非常诧异，问道：“刚才你不是还说要让所有人都学会吗？咱们多传授给一些人，大家群策群力才有机会啊！”
时恒摇头道：“我先问你一件事，葫芦头为什么不杀光人类？”
“这个，大概是需要咱们帮他干活吧。”
“咱们能帮葫芦头干什么活？”
“种地啊，采矿啊，还有角斗。”
时恒笑了笑，“你们不懂的，我也是刚刚才明白，原来只要修炼了原力，根本就不用再吃什么东西，而且，咱们飞过来的时候我也看到了，那些地里种的粮食根本就很少，我看光供人类吃就很勉强了，所以葫芦头根本不需要咱们帮他生产粮食。至于采矿，哼，他们有先进得多的科技，也是用不着咱们的。角斗就更不用说了，那纯粹就是葫芦头的游戏，可有可无。”
“那......”
时恒肃然道：“葫芦头之所以没有灭绝人类，完全就是留着咱们在玩，象玩宠物一样的玩，而作为宠物的基本属xìng就是要听话，没有任何威胁，假设有一天他们发现原来的宠物竟然得到了他们的秘密，有可能威胁到他们的生存，你们以为会发生什么？”
司空谨和沙儿虽然不知道宠物是什么，但这么一说，便是猜也猜出来了。沙儿接道：“你是说，如果让他们知道原力论流传了出来，可能就要杀光人类？”
时恒纠正道：“不是可能，是肯定！如果人类没有反抗的能力，葫芦头一定会灭绝了咱们！”
司空谨不以为然地道：“不让他们知道不就没事了，我们的社员是绝对不会告密的！”
时恒冷笑道：“明天竞技场又要开放了吧，让我来做个假设。假设司空兄在场上遇到了应付不了的对手，比如葫芦头，除非使用原力，否则你必死无疑，你会怎么做？”
司空谨哑然。这种情况，当然是奋起全力保命，难道还留着力量不发，窝囊等死么？所谓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就是如此了！人类不怕死的不在少数，但明知可以抵抗却为了某个原因不得不死，能做到的就极少了，最起码司空谨自问就未必能够从容。
时恒道：“司空兄是很难不全力一搏的对吗？你都是这般想法，那么你的那些朋友呢？”
司空谨想了好一会，艰难地道：“如果跟大家说清楚，我想，我们可以！”
“好汉子！”时恒暗赞了一句，又笑道：“那也不行！”
“又是为什么啊？”司空谨快要发疯了，跟时恒谈话是很辛苦的一件事，越说越觉得自己压根就跟不上他的思路。
时恒道：“我说的情况其实是在人类自己发明了一些强力功法或者某些厉害武器的基础上的，事实上，葫芦头应该很难想到咱们可以盗取原力论！葫芦头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亲自参与角斗，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人类有没有进化，进化的程度是否足以威胁到他们。他们在竞技场上挑逗戏弄那些角斗士们，也不完全是为了好玩！”
顿了一下，接着道：“说起来，想出这个办法的葫芦头还真是不容小觑啊！他设置了角斗士进阶的办法，给了人类某些希望，让大家将jīng力都放在这个上面，这样，就可以吸引咱们大部分的jīng英，从而转移他们残酷统治的现实，让人类尽可能少的思考反抗类的东西。”
“师傅大人真是太聪明了！”沙儿情不自禁地插了一句。
这小姑娘的背景很不简单啊！时恒扫了她一眼，也不接言，接着道：“他们又放宽了对角斗士的活动限制，这样，角斗士们就可以接触到人类社会里的其他jīng英，为了保命，角斗士自然会想尽办法汲取人类所有的智慧和力量，而这些东西，在角斗场上就都会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那他们为什么从来不选最厉害的角斗士呢？”司空谨半信半疑的道：“他们选的大都是中等偏上的角斗士，据我所知从来就不选级别最高的那几个。”
时恒笑道：“这是个很简单的策略，智慧和力量不一定会体现在最厉害的角斗士身上。要知道，角斗士之间也是有朋友的，好比你和阿甘。你虽然是顶级的角斗士，但你同样会将厉害的本事传授给阿甘，这样，葫芦头只要找上阿甘，自然也就能了解你的本事了！而且，如果葫芦头每次都把最厉害的几个杀了，角斗士也就失去了希望，这个策略的前提就不存在了。试问，大家都知道太厉害了就会一定死，那谁还会去拼命战斗，说不定反而会想着去反抗了。就是这样，最厉害的人多半不会被选中，所以大家才会在平常的角斗里尽可能晋级，尽可能地让葫芦头看到他们的真本事！”
司空谨已经完全折服，连连点头，“没错，好严谨的布局，我都怀疑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了！”
时恒笑了笑，接着道：“那么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原力和其他的武功有很大区别。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没有运功，但无论兵器还是炭火都伤不到我，这是内宇宙的独特功能，能将外力迅速转化为内宇宙的能量，当然，如果这个外力超过了主星的承受力，我还是会受伤或者丧命的。这一点等你们练成了之后自然会明白，我就不多说了。我要说的是，如果练成了原力，你就是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在竞技场上，你和你的朋友固然可以从容就义，但葫芦头若是一拳打不碎你们，你以为他们不会查么？到时候，这个秘密还是保不住！”
司空谨想了一会，道：“这么说，我也不能练了，他们虽然以前没有选过我，但很能说以后也不会啊！”
“是的！”时恒道：“你已经在竞技场上施展了我教你的刀法，对葫芦头来说，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威胁，他们一定会亲自试试。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最多两到三次，如果他们没有在竞技场上再遇到这样的刀法，你一定会进入对阵主神的名单！”
司空谨张大了嘴巴，脸sè难看之极。
时恒沉默了一下，问道：“有没怪我害了你？”
司空谨摇了摇头，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喃喃道：“不，不怪你，反正要死的，反正要死的！”
沙儿撇了撇嘴，嘟哝道：“师傅大人这么聪明，有什么好怕的，吓成这个样子，亏你还是个高手！”
“是了，你能救我，你能救我的！”司空谨眼睛亮了起来，扯住了时恒摇晃，“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时恒扫了他一眼，司空谨心中猛地一震，赶紧放开了手。暗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突然变得跟巨大的神明一般，好庄严的气质，好强的压迫，这是我的错觉吗？”
时恒笑了笑，其实他并不介意司空谨的举动，之所以要以jīng神力压迫他，为的就是想彻底慑服其人。司空谨不是阿甘，对时恒并非言听计从，而时恒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还少不了他，因此难免要用些手段了。
“我估计你对上葫芦头大概还有一到两周时间，我这里有两条计策，可暂免你的杀身之祸。”
时恒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你找几个角斗士，一定要那些还没被葫芦头选中的，然后把刀法传给他们，这样他们就会在战场上使出来，葫芦头可能会因此选中他们，而不是你。”
“不行！”司空谨断然道：“这不是害人吗，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我还不如自己去死呢！”
“这才象条汉子！”沙儿鼓掌笑道。
时恒神sè不动，接着道：“那么只有选第二条了，聚集你所有的朋友研究原力，争取在你上竞技场之前让人类拥有足以抵抗葫芦头的力量。不成功，大家一起死了也罢！”
“你先前不是说不能告诉其他人吗？”
时恒微笑不语，暗道：“先前那般说，只是不想让你吊儿郎当地告诉其他人，没有紧迫感，这事绝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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