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狗拿耗子
张杉很希望自己的推断是谬论。他看了看刘明宝、肖敏和何向前，最后把眼睛落在大狸猫身上。
事实摆在眼前。
四个人齐齐看着大狸猫。大狸猫呜呜了几声，望着麻麻把尾巴夹到了屁股里。
肖敏沉默了半晌，一双凤眼盯着张杉：“那为什么只有动物变大了，而我们没有？”
人要是也变这么大，那成什么样了？巨人？泰坦？
张杉想了一会，道：“或许，因为人类……什么都依赖外物吧。”
人类从几百万年前的猿人，在自身发展上，慢慢的进化，慢慢的提高着身体的素质，直到二十万年前才进化出早期智人，又经过十几万年才发展成为如今的人类。可见人类的进化过程是如何的漫长。千年前古人能手持百斤以上的刀、枪、剑、戟，在人群中驰骋，举重若轻。可自从出现机械之后，人们越来越依赖于外物，比起古人来说，今人真是手无缚鸡之力。
当今社会，人类凡事向外依赖。依赖药抗病力下降，依赖衣服御寒力下降，依赖空调抗热力下降，凡所依赖皆造成自身生存功能与繁衍力退化。人类因各种原因造成母rǔ喂养率下降，这将导致人类母nǎi稀少甚至失去产nǎi功能。一个物种的婴儿竟依赖其他物种的生存而生存，能繁衍不息吗？尤其是现代人还多了一个名堂，倾向于剖腹，常此发展下去，不知人类以后还有没有生产能力？
说来，当今人类唯一值得称赞的进化特征，就是今人的个子普遍比古人高。不过英国科学家预言1000年后的人类个子比今人还要高得多。因此，这并不值得我们炫耀。
不修自身，终究是废。
人类花了几百万年才有如今的成就，岂能就此毁于一旦？
肖敏掏出车钥匙，看了看三人道：“谢谢你们叫醒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刚才专注于思考还没发现，此时与肖敏对视一眼便觉得她那双眼能勾人魂魄似得。张杉慌忙把眼光移向他处。听得她要走，忙道：“敏姐，你要去哪？现在外面很危险！”
刘明宝也是急道：“是啊敏姐，我们还是回超市里安全些。”
肖敏摸了摸大狸猫的脸，道：“我有小花。你们放心吧。”
张杉见肖敏去意坚定，知她当有要事要办，挽留不住，再则大狸猫的战斗力之前也算是见识过，常人不是对手，便将手中伸缩棍递给她，道：“敏姐，拿着它，防身。”
肖敏感激得看了张杉一眼，晃了晃手中钥匙，道：“不用了。我车上有电棒。”
于是，三人护送着肖敏，平安的到达停车场。肖敏的车是一辆jīng巧的红sèpolo。她解了jǐng报先开了后门，大狸猫乖巧的进去占了整条后座。她这才进入驾驶座，启动了车：“你们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保重！”“注意安全！”“路上小心！”
肖敏点了点头，轰着油门疾驰而去。转眼便没了影。看那方向，明显是往市区去的。张杉想着市区肯定比郊区安全得多，是以渐渐放下心来。
刘明宝看着肖敏迅速淹没在黑暗中的车影，心下突然感觉空落落的。随即又猛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好了！我们速去建筑工地！”刘明宝一声低喝。
三人再次摸着黑暗，向下一个目标——建筑工地挺进！
四周的迷雾似乎更大了。
八百米，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人走了不远，又见一滩血迹。一只大狗一般大小的老鼠正伏在地上啃食一具人类尸体。那具显然刚死去不久的尸体早被它开肠破肚，啃得面目全非。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爱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汝，莫我肯德。逝将去汝，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爱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汝，莫得我劳。逝将去汝，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大老鼠耳聪目慧，听见脚步声，jǐng觉的朝声源处望来。许是身为老鼠的胆小谨慎心理，只是偷偷看了一眼便摇摆着硕大的身躯逃进了黑暗之中。那迅捷的速度，起码超过了每秒两米。
当大老鼠那对猩红的眼睛飘过来时，张杉不禁被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见它逃走刚要放下心来又因见着那残破的尸体而提了上来，紧接着胃中又是一阵反酸，当场“哇”的一声将昨夜吃的方便面给吐了出来。
何向前也是面sè苍白，显然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恶心的场面，却是比张杉镇定的多。
刘明宝只是皱了下眉头，谨慎的扫视着四周，他用手轻轻拍了拍张杉的后背，沉声道：“小三，见多了就习惯了。”
这郊区卫生本就不咋的，以前大白天都可以看到老鼠横行。如今由于未知原因导致这些动物基因突变，是以见到一只大老鼠没什么好奇怪。刘明宝说的也不是玩笑话，此次行动，绝不会只遇到这只大老鼠。
张杉吐了一会也没啥可吐的了。他擦了擦嘴角，拍了拍苍白的脸，深呼吸了几下，道：“好了。我们继续。”
刘明宝犹有些担忧：“确定？”
张杉坚定地点了点头，一脸肃然：“确定！”
他也不是没见过死人。当初小时候不懂事，和着爸妈去亲戚家赴丧宴。那时候火葬还不兴盛，死者的棺材就搁在几根高板凳上正停在灵堂。张杉等几个小孩子竟围着那口棺材上串下跳，扰得大门口的和尚瞠目结舌念错了经。当然这算不得和死人接触。
张杉第一次见到死人是在初中的时候。
他们那所学校大门就落在公路边上。虽然在公路两百米外就标志有“前方学校，车辆慢行”的jǐng示牌，虽然绝大多数司机都注意了遵守了，但绝大多数学生似乎以为有那两个牌子就安全无忧，每次放学的时候都是不要命的往大门外冲。尤其是那些骑自行车的学生。
终于有一天，有个冲在最前面的学生哐当一声连人带车被一辆重卡撵为数块。张杉就在那人身后三米的地方，眼睁睁之前好活蹦乱跳的大好活人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当时的他也如现在这般吐了，并且一连好几天都恶心想吐吃不下饭。
正因为有了那一次经验，是以这次张杉很快便调整好了心理。但他心中开始越来越沉重。老鼠的繁殖能力超强，几乎一个月一窝。任其发展，再等两个月岂不是硕鼠遍地？它们再在地底打几个洞，房子不都塌了？连老鼠这种平时在人类眼中何等渺小的存在，都开始对人类造成如此大的威胁。何况是其他物种？
人类接下来将要如何面对？
带着沉重的心情，三人越来越靠近目标，隐隐听到前方有搏斗的声音，夹杂着阵阵野兽的低吼。前面有人似乎看到了灯光，纷纷大喊着“救命！救命”！
此时三人已距离工地不足一百米。刘明宝打着电筒扫向前方，几只大老鼠正围着一只大狗展开激烈的搏斗。它们旁边横躺着几具尸体。其中两具是大老鼠的，另外几具是人类。他心中一惊，可别有雨欣她妈妈，不然等会回去怎么跟她交代。
张杉又把电筒沿着它们身后那栋未完成的大楼往上扫去，恰好看到好几个人正呆着四楼朝这边挥手。因为光线的缘故，楼上的人只隐约看到来了三个人，却看不清张杉等人的容貌。
一个少年趴在阳台上死盯着楼下，大声呼喊：“小灰加油，咬死它们！咬死他们！”见有人靠近，立马挥手叫道：“喂！你们快帮小灰杀死那几只大耗子！”
这少年正是之前与张杉擦身而过偷了金恩手机钱包的偷儿，不过当时张杉只看到他背影，是以一时没认出来。
刘明宝心道：“这家伙应该就是那丫头的哥哥了，想不到挺胆大的！”便将注意力转向楼底的打斗。
大狗虽然凶猛，但面对三只大老鼠，分身乏术，渐渐处于下风。
三人飞速靠近。刘明宝已然作出战略部署：“小三，你在旁边照着光！上尉，跟我一起上！”
三人中，他自己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何向前是武jǐng干事。张杉看似体格健硕，但不知深浅，保险一点还是让他打酱油吧。
张杉和何向前自然没有异议，当即各自展开行动。
岂料那三只大老鼠也如之前碰到的那只，胆小怕死，见到人来见再占不到便宜，撒腿便跑。
刘明宝上次让它跑了一只，这次岂能再让它如愿。他双腿紧绷，蓄满了力量，看住离自己稍近的一只，在距离它还有十米的时候突然暴起，尖刀高高举起，势如闪电的扎进了目标的背部。不偏不倚，正中心脏，当场死去！
何向前也是不甘示弱，见刘明宝行动，也是踏步疾冲。眼见目标就要逃出视线，奔跑中举起右手向前一挥，尖刀脱手而出，向着狂奔的大老鼠直直shè去。正中菊花！大老鼠一声悲鸣，又跑了两步，颓然倒地！
三鼠已去其二，大狗也是放开手脚大杀四方，一口咬住那只大老鼠的脖子，仰起头再狠狠将它摔在地上。大老鼠吱了一声，再无动静！
三人一狗，配合得当真天衣无缝。
少年杨涛只感觉眼前一花，战斗已然结束：“小灰好样的！”
事实摆在眼前。
四个人齐齐看着大狸猫。大狸猫呜呜了几声，望着麻麻把尾巴夹到了屁股里。
肖敏沉默了半晌，一双凤眼盯着张杉：“那为什么只有动物变大了，而我们没有？”
人要是也变这么大，那成什么样了？巨人？泰坦？
张杉想了一会，道：“或许，因为人类……什么都依赖外物吧。”
人类从几百万年前的猿人，在自身发展上，慢慢的进化，慢慢的提高着身体的素质，直到二十万年前才进化出早期智人，又经过十几万年才发展成为如今的人类。可见人类的进化过程是如何的漫长。千年前古人能手持百斤以上的刀、枪、剑、戟，在人群中驰骋，举重若轻。可自从出现机械之后，人们越来越依赖于外物，比起古人来说，今人真是手无缚鸡之力。
当今社会，人类凡事向外依赖。依赖药抗病力下降，依赖衣服御寒力下降，依赖空调抗热力下降，凡所依赖皆造成自身生存功能与繁衍力退化。人类因各种原因造成母rǔ喂养率下降，这将导致人类母nǎi稀少甚至失去产nǎi功能。一个物种的婴儿竟依赖其他物种的生存而生存，能繁衍不息吗？尤其是现代人还多了一个名堂，倾向于剖腹，常此发展下去，不知人类以后还有没有生产能力？
说来，当今人类唯一值得称赞的进化特征，就是今人的个子普遍比古人高。不过英国科学家预言1000年后的人类个子比今人还要高得多。因此，这并不值得我们炫耀。
不修自身，终究是废。
人类花了几百万年才有如今的成就，岂能就此毁于一旦？
肖敏掏出车钥匙，看了看三人道：“谢谢你们叫醒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刚才专注于思考还没发现，此时与肖敏对视一眼便觉得她那双眼能勾人魂魄似得。张杉慌忙把眼光移向他处。听得她要走，忙道：“敏姐，你要去哪？现在外面很危险！”
刘明宝也是急道：“是啊敏姐，我们还是回超市里安全些。”
肖敏摸了摸大狸猫的脸，道：“我有小花。你们放心吧。”
张杉见肖敏去意坚定，知她当有要事要办，挽留不住，再则大狸猫的战斗力之前也算是见识过，常人不是对手，便将手中伸缩棍递给她，道：“敏姐，拿着它，防身。”
肖敏感激得看了张杉一眼，晃了晃手中钥匙，道：“不用了。我车上有电棒。”
于是，三人护送着肖敏，平安的到达停车场。肖敏的车是一辆jīng巧的红sèpolo。她解了jǐng报先开了后门，大狸猫乖巧的进去占了整条后座。她这才进入驾驶座，启动了车：“你们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保重！”“注意安全！”“路上小心！”
肖敏点了点头，轰着油门疾驰而去。转眼便没了影。看那方向，明显是往市区去的。张杉想着市区肯定比郊区安全得多，是以渐渐放下心来。
刘明宝看着肖敏迅速淹没在黑暗中的车影，心下突然感觉空落落的。随即又猛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好了！我们速去建筑工地！”刘明宝一声低喝。
三人再次摸着黑暗，向下一个目标——建筑工地挺进！
四周的迷雾似乎更大了。
八百米，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人走了不远，又见一滩血迹。一只大狗一般大小的老鼠正伏在地上啃食一具人类尸体。那具显然刚死去不久的尸体早被它开肠破肚，啃得面目全非。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爱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汝，莫我肯德。逝将去汝，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爱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汝，莫得我劳。逝将去汝，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大老鼠耳聪目慧，听见脚步声，jǐng觉的朝声源处望来。许是身为老鼠的胆小谨慎心理，只是偷偷看了一眼便摇摆着硕大的身躯逃进了黑暗之中。那迅捷的速度，起码超过了每秒两米。
当大老鼠那对猩红的眼睛飘过来时，张杉不禁被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见它逃走刚要放下心来又因见着那残破的尸体而提了上来，紧接着胃中又是一阵反酸，当场“哇”的一声将昨夜吃的方便面给吐了出来。
何向前也是面sè苍白，显然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恶心的场面，却是比张杉镇定的多。
刘明宝只是皱了下眉头，谨慎的扫视着四周，他用手轻轻拍了拍张杉的后背，沉声道：“小三，见多了就习惯了。”
这郊区卫生本就不咋的，以前大白天都可以看到老鼠横行。如今由于未知原因导致这些动物基因突变，是以见到一只大老鼠没什么好奇怪。刘明宝说的也不是玩笑话，此次行动，绝不会只遇到这只大老鼠。
张杉吐了一会也没啥可吐的了。他擦了擦嘴角，拍了拍苍白的脸，深呼吸了几下，道：“好了。我们继续。”
刘明宝犹有些担忧：“确定？”
张杉坚定地点了点头，一脸肃然：“确定！”
他也不是没见过死人。当初小时候不懂事，和着爸妈去亲戚家赴丧宴。那时候火葬还不兴盛，死者的棺材就搁在几根高板凳上正停在灵堂。张杉等几个小孩子竟围着那口棺材上串下跳，扰得大门口的和尚瞠目结舌念错了经。当然这算不得和死人接触。
张杉第一次见到死人是在初中的时候。
他们那所学校大门就落在公路边上。虽然在公路两百米外就标志有“前方学校，车辆慢行”的jǐng示牌，虽然绝大多数司机都注意了遵守了，但绝大多数学生似乎以为有那两个牌子就安全无忧，每次放学的时候都是不要命的往大门外冲。尤其是那些骑自行车的学生。
终于有一天，有个冲在最前面的学生哐当一声连人带车被一辆重卡撵为数块。张杉就在那人身后三米的地方，眼睁睁之前好活蹦乱跳的大好活人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当时的他也如现在这般吐了，并且一连好几天都恶心想吐吃不下饭。
正因为有了那一次经验，是以这次张杉很快便调整好了心理。但他心中开始越来越沉重。老鼠的繁殖能力超强，几乎一个月一窝。任其发展，再等两个月岂不是硕鼠遍地？它们再在地底打几个洞，房子不都塌了？连老鼠这种平时在人类眼中何等渺小的存在，都开始对人类造成如此大的威胁。何况是其他物种？
人类接下来将要如何面对？
带着沉重的心情，三人越来越靠近目标，隐隐听到前方有搏斗的声音，夹杂着阵阵野兽的低吼。前面有人似乎看到了灯光，纷纷大喊着“救命！救命”！
此时三人已距离工地不足一百米。刘明宝打着电筒扫向前方，几只大老鼠正围着一只大狗展开激烈的搏斗。它们旁边横躺着几具尸体。其中两具是大老鼠的，另外几具是人类。他心中一惊，可别有雨欣她妈妈，不然等会回去怎么跟她交代。
张杉又把电筒沿着它们身后那栋未完成的大楼往上扫去，恰好看到好几个人正呆着四楼朝这边挥手。因为光线的缘故，楼上的人只隐约看到来了三个人，却看不清张杉等人的容貌。
一个少年趴在阳台上死盯着楼下，大声呼喊：“小灰加油，咬死它们！咬死他们！”见有人靠近，立马挥手叫道：“喂！你们快帮小灰杀死那几只大耗子！”
这少年正是之前与张杉擦身而过偷了金恩手机钱包的偷儿，不过当时张杉只看到他背影，是以一时没认出来。
刘明宝心道：“这家伙应该就是那丫头的哥哥了，想不到挺胆大的！”便将注意力转向楼底的打斗。
大狗虽然凶猛，但面对三只大老鼠，分身乏术，渐渐处于下风。
三人飞速靠近。刘明宝已然作出战略部署：“小三，你在旁边照着光！上尉，跟我一起上！”
三人中，他自己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何向前是武jǐng干事。张杉看似体格健硕，但不知深浅，保险一点还是让他打酱油吧。
张杉和何向前自然没有异议，当即各自展开行动。
岂料那三只大老鼠也如之前碰到的那只，胆小怕死，见到人来见再占不到便宜，撒腿便跑。
刘明宝上次让它跑了一只，这次岂能再让它如愿。他双腿紧绷，蓄满了力量，看住离自己稍近的一只，在距离它还有十米的时候突然暴起，尖刀高高举起，势如闪电的扎进了目标的背部。不偏不倚，正中心脏，当场死去！
何向前也是不甘示弱，见刘明宝行动，也是踏步疾冲。眼见目标就要逃出视线，奔跑中举起右手向前一挥，尖刀脱手而出，向着狂奔的大老鼠直直shè去。正中菊花！大老鼠一声悲鸣，又跑了两步，颓然倒地！
三鼠已去其二，大狗也是放开手脚大杀四方，一口咬住那只大老鼠的脖子，仰起头再狠狠将它摔在地上。大老鼠吱了一声，再无动静！
三人一狗，配合得当真天衣无缝。
少年杨涛只感觉眼前一花，战斗已然结束：“小灰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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