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善后工作
李道石去还旱冰鞋给轮滑场老板的时候，就准备要挨一顿批和赔钱了。哪知老板的热情让他大为意外，不仅对他的行为只字不提还邀请他吃饭！李道石婉拒后，最后老板才说出他的目的，——因为见识过李道石的高超技巧，要他每周末都来表演次帮忙招揽生意，还可以给一定的工资，这等好事李道石自然满口答应了。这一耽搁回到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李道石推门进屋就对上大厅里寻究的目光。“二哥回来了！”李墨轩叫道。
“今天和几个同学玩的过头了，回来晚了。”李道石先解释道。客厅里坐了几位长辈，爷爷nǎinǎi还有大伯和大娘，另外还有筱语和墨轩，大家正在客厅看电视。
“大伯，大娘好！”“哦~这不是道石么？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还变帅了呢！”大娘夸道，旁边大伯看着李道石笑笑，说：“好小子，长大了啊！饭在锅里热着呢，快去吃吧，吃完来和大伯聊聊。”李nǎinǎi本要说什么，最后还是瞪了李道石一眼。李道石如大赦般赶紧撤了。——开玩笑！李nǎinǎi可是教师出身，训起人来没一俩小时不会轻易结束。
等李道石洗好碗碟出来的时候，正赶上江市的新闻联播，一条消息李道石的眼帘：
“本台消息，今天在江市东城区，宏志建筑公司的工地上，发生了一起惨案，工地的值班员刘某和一社会分子赵某不知何事起了争执，最后各执凶器向对方砍去，最终两人同归于尽。现场到处都是血迹，凶器是一截钢筋和一把铁锤，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们丧失了理智？最终酿成这样的惨剧？事故的原因还在调查中，江市公安局主管刑侦的杨服局长表示要彻查此案，此类恶xìng斗殴事件已很多年未曾有过，并提议广大市民遇事要互相体谅……”
“惨！”李道石猛然想起一件事，自己似乎在现场留下了很多痕迹吧？搞不好明天jǐng察就上门来问话了……靠！这东西怎么解释？说僵尸作祟？那估计就被送jīng神病院了。
正在李道石苦恼怎么办时，下一条新闻又出现了，这次还带录像——画面中一名少年无比惊险的闯红灯，只见他穿着长袖T恤，黑sè休闲裤，脚踩单排轮滑，在汽车顶上表演特技！李道石：“……”“这样看来，那时候咱还挺帅的，是吧，道石？”代饶有兴趣的说。
“这是今天下午6点钟在西城区3号路口的电子眼拍到的监控录像，画面中的少年在这种地方做出这种动作，简直拿生命当儿戏！望父母家长和校方加强交通安全意识教育！杜绝类似情况的发生……”
李道石倒是冷静下来了，他倒是素有急智，眼珠一转，很是无所谓的走过去大家旁边坐下，“唔~真是的！这人不要命了？就是你技术再高也不用这么测试吧？”果然大家都没注意到李道石的反常，都点头附和，“就是啊，这年轻人现在也太……”“真不知天高地厚，拿命玩啊！”只有李墨轩疑惑地看着李道石，“那个人好像二哥啊！”这大嘴！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到李道石身上了。
“去~怎么可能！我可没那本事！也没那胆量！”李道石撇撇嘴，做不屑的样子，自然的表演把大家全糊弄过去了。“我们道石才不会这么不懂事！”“道石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大家又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和聊天上去了，唯有李道石在心里抹了把冷汗。
接下来拉拉家常，大伯大娘说筱语要转到江市一高高二1班做个插班生，要李道石这个哥哥多照顾，李道石当然拍胸脯答应，而李墨轩则去西城区的育人小学。大伯和大娘打车走了，要赶晚上的飞机。李道石胡乱洗洗就倒床上了，代也一改啰嗦的习惯，只是说了声晚安。
因为，今天这小子实在过的丰富的过了头！要不是他天xìng随和，估计神经早因为紧绷过度断掉了吧……代心说，“不过，你以后可能要必须适应这种生活了……”
李道石很累，但还有人比他更累！这个人就是江市刑侦大队大队长刘守剑。
刚刚一网打尽一飞车*团伙，累了一个月的刘守剑和他手下的jǐng员们还没来得及庆祝，就接到了这起极度恶xìng的械斗致死案！本来众人也是以为就算械斗致死也不过私人恩怨，还好处理。可当众人来到案发现场时，谁都不能最保持平静了！而看到仍保持原样的两具尸体后，除了重案组有限几人所有人都吐了。
刘守剑亲自来看了后，就决定这个案子要亲自负责，多年的刑侦经验告诉他——这个案子不一般！而经过法医和技术部门的鉴定后，疑点更多了！首先一点：现在多初明显是被战斗破坏的痕迹，这痕迹很明显，也很容易确定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但是！这真的是人力所能为么？坚硬地面上，大约一臂深的洞，工棚后面被砸弯的钢筋架和背面深嵌铁面当中的人的血手印！还有这边地上被钝器砸出的斗大的坑，更别提这边几乎被一锤子砸塌了的水泥房的墙角！还有尤其不可思议的那整个打爆人的脑袋还几乎劈开了半个人的超级力气！
接下来法医带来了更神奇的发现，就是这俩人的第一现场在距水泥房将近一个足球场的距离的地基附近！那里发现了安全帽的脑浆和马尾辫的内脏！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每个办案人员都在无比的震惊中！“你过来，你是法医吧？你告诉我，那俩东西在这里把脑浆和肠子都掏出来了，是怎么过去那边的？而且还是绕场一周边走边打过去的？”刘守剑脸sè铁青，把那年轻的法医吓了一哆嗦，“我……我也不知道啊，但第一现场的确在这里！”
“这，这不会是僵尸吧？”助理小马猜测到。“僵你个头！那个法医，我问你，人如果处于极度疯狂状态下在受到了那种伤势的情况下，会不会还能坚持着不断气？”刘守剑先驳斥小马，接着向那年轻法医询问道。“不可能！这种伤势是绝对致命的！人最多只会在原地痉挛而死。”“没有例外？”“绝对没有！”
“那好，你去忙吧。”刘守剑挥手示意法医离开。
刘守剑沉思着，心中想着各种可能xìng，然后又一一排除，粗浓的眉毛越蹙越紧。
“刘队长，电话，杨副局长打来的，要你接手另一件案子，是宏志建筑公司老总女儿的绑架案……”小马把手机递来，刘守剑接过，“我是刘守剑。”
“老刘啊！这个案子你一定要看看！”杨副局长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为什么？就因为她是范宏志的女儿？”
“你看你又这样！我是那种人么？因为这件案子很蹊跷！他先瞒着我们与绑匪交易，后来她女儿回来了！”
“这有什么稀奇？他不信任jǐng察随他去！再说人都回来了还查什么？”
“老刘！我知道你对他没好感！但一码归一码，这事还必须得管！因为她女儿带来的消息太惊人了！……”
“你说什么！？竟然……”“是真的！我已经派人去南里路7号查看了，那碎石堆里的确有两条死尸！”杨副局长语气很沉重，“这点已向上级反应，不能让媒体报道，不然天下大乱了就——一天之内四条人命，全是凶杀致死！老刘啊！
这可关乎我们jǐng察的荣誉啊！“
当刘守剑紧急赶到南里路7号时，天已经很晚了，必须借助探照灯来查看现场。
照壁的碎石已被清理掉，下面两条成年男子的尸体显露出来。
一条就是李道石看到的那个被穿胸而死的jīng瘦男子，另一个也是体形偏瘦，他的致命伤也很醒目——他的头被整个切掉了！切口看来还很平滑！
“呼~这俩人死的还比较正常……”助理小马松了口气，刚才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再看这个果然很有免疫力，不过……在场的刑侦人员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也是，这两个伤口绝对不是比较正常了，是非常不正常才对。“别那么看我啊，真的，比起刚才工地那两个真是正常多了！”“住嘴！小马！”刘守剑喝道。
“正常？这也叫正常的话，我这20年的法医就白干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面白无须，脸型刚毅，眼神冷漠，和他说话的声调一样冷。
“这是今年刚到单位的实习生，老赵你别生气！”刘守剑还是很爱惜羽毛的。
“新丁啊，难怪。”老赵眼神掠过小马到了刘守剑身上，才放出一丝暖意，“不过我也不是在教训他，这两具尸体和这个现场可是一点都不寻常！”刘守剑示意他继续。
“首先，据那女孩交代，这两人均是被某夹克男子赤手杀害的！是赤手！也就是说他空手砍下了一个人的头，并刺穿了一个人最坚硬的胸骨和脊椎！而且”
老赵指了指那马尾辫，“他的心脏不见了，估计是被穿体是顺便取走了……看你们的表情并不如和惊讶呢？”
“是啊，不瞒你说，老赵，工地那个案子场面太火爆了，我们的神经还没调整过来。那边的当事人用铁锤在地面砸出了一个足有斗大的坑，还砸塌了水泥墙角……”刘守剑把刚才的场景向老赵说了下。
“这样啊！是挺奇怪的，我一会过去看看，这边采证已基本结束了。”老赵对这类事情从来兴趣不减。“不过先和你说明下，你似乎对这个凶手的破坏力有些误解。为了你以后的工作和你手下干jǐng的安全着想，你还是认真听下吧。”
“首先，老刘你对内家拳有了解么？重气重意不重形，单以破坏力来论，和外家相比并无优势，但说到对力量的控制——你看到这扇照壁了么？它原来有30厘米厚，高近3米，宽有两米多，而现在”他随手捡起一块小半截的砖头，“全变成了这个样子！而要达到这种效果，那个人只用了一拳！”老赵招手示意那边的工作人员把收集的物证拿来。
“看到这块砖面了么，一个清晰的人的拳印，打进这块砖面有2公分左右，但这个却没有碎！——这种力量的控制程度和破坏力简直骇人听闻！”
“而对人体，专业就不多说了，通俗点说，如果一个人的手可以毫无障碍的同时击穿人的胸和背的话，他甚至就可以把手插到铁块里！——我这么说，你们明白没有？”
“今天和几个同学玩的过头了，回来晚了。”李道石先解释道。客厅里坐了几位长辈，爷爷nǎinǎi还有大伯和大娘，另外还有筱语和墨轩，大家正在客厅看电视。
“大伯，大娘好！”“哦~这不是道石么？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还变帅了呢！”大娘夸道，旁边大伯看着李道石笑笑，说：“好小子，长大了啊！饭在锅里热着呢，快去吃吧，吃完来和大伯聊聊。”李nǎinǎi本要说什么，最后还是瞪了李道石一眼。李道石如大赦般赶紧撤了。——开玩笑！李nǎinǎi可是教师出身，训起人来没一俩小时不会轻易结束。
等李道石洗好碗碟出来的时候，正赶上江市的新闻联播，一条消息李道石的眼帘：
“本台消息，今天在江市东城区，宏志建筑公司的工地上，发生了一起惨案，工地的值班员刘某和一社会分子赵某不知何事起了争执，最后各执凶器向对方砍去，最终两人同归于尽。现场到处都是血迹，凶器是一截钢筋和一把铁锤，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们丧失了理智？最终酿成这样的惨剧？事故的原因还在调查中，江市公安局主管刑侦的杨服局长表示要彻查此案，此类恶xìng斗殴事件已很多年未曾有过，并提议广大市民遇事要互相体谅……”
“惨！”李道石猛然想起一件事，自己似乎在现场留下了很多痕迹吧？搞不好明天jǐng察就上门来问话了……靠！这东西怎么解释？说僵尸作祟？那估计就被送jīng神病院了。
正在李道石苦恼怎么办时，下一条新闻又出现了，这次还带录像——画面中一名少年无比惊险的闯红灯，只见他穿着长袖T恤，黑sè休闲裤，脚踩单排轮滑，在汽车顶上表演特技！李道石：“……”“这样看来，那时候咱还挺帅的，是吧，道石？”代饶有兴趣的说。
“这是今天下午6点钟在西城区3号路口的电子眼拍到的监控录像，画面中的少年在这种地方做出这种动作，简直拿生命当儿戏！望父母家长和校方加强交通安全意识教育！杜绝类似情况的发生……”
李道石倒是冷静下来了，他倒是素有急智，眼珠一转，很是无所谓的走过去大家旁边坐下，“唔~真是的！这人不要命了？就是你技术再高也不用这么测试吧？”果然大家都没注意到李道石的反常，都点头附和，“就是啊，这年轻人现在也太……”“真不知天高地厚，拿命玩啊！”只有李墨轩疑惑地看着李道石，“那个人好像二哥啊！”这大嘴！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到李道石身上了。
“去~怎么可能！我可没那本事！也没那胆量！”李道石撇撇嘴，做不屑的样子，自然的表演把大家全糊弄过去了。“我们道石才不会这么不懂事！”“道石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大家又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和聊天上去了，唯有李道石在心里抹了把冷汗。
接下来拉拉家常，大伯大娘说筱语要转到江市一高高二1班做个插班生，要李道石这个哥哥多照顾，李道石当然拍胸脯答应，而李墨轩则去西城区的育人小学。大伯和大娘打车走了，要赶晚上的飞机。李道石胡乱洗洗就倒床上了，代也一改啰嗦的习惯，只是说了声晚安。
因为，今天这小子实在过的丰富的过了头！要不是他天xìng随和，估计神经早因为紧绷过度断掉了吧……代心说，“不过，你以后可能要必须适应这种生活了……”
李道石很累，但还有人比他更累！这个人就是江市刑侦大队大队长刘守剑。
刚刚一网打尽一飞车*团伙，累了一个月的刘守剑和他手下的jǐng员们还没来得及庆祝，就接到了这起极度恶xìng的械斗致死案！本来众人也是以为就算械斗致死也不过私人恩怨，还好处理。可当众人来到案发现场时，谁都不能最保持平静了！而看到仍保持原样的两具尸体后，除了重案组有限几人所有人都吐了。
刘守剑亲自来看了后，就决定这个案子要亲自负责，多年的刑侦经验告诉他——这个案子不一般！而经过法医和技术部门的鉴定后，疑点更多了！首先一点：现在多初明显是被战斗破坏的痕迹，这痕迹很明显，也很容易确定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但是！这真的是人力所能为么？坚硬地面上，大约一臂深的洞，工棚后面被砸弯的钢筋架和背面深嵌铁面当中的人的血手印！还有这边地上被钝器砸出的斗大的坑，更别提这边几乎被一锤子砸塌了的水泥房的墙角！还有尤其不可思议的那整个打爆人的脑袋还几乎劈开了半个人的超级力气！
接下来法医带来了更神奇的发现，就是这俩人的第一现场在距水泥房将近一个足球场的距离的地基附近！那里发现了安全帽的脑浆和马尾辫的内脏！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每个办案人员都在无比的震惊中！“你过来，你是法医吧？你告诉我，那俩东西在这里把脑浆和肠子都掏出来了，是怎么过去那边的？而且还是绕场一周边走边打过去的？”刘守剑脸sè铁青，把那年轻的法医吓了一哆嗦，“我……我也不知道啊，但第一现场的确在这里！”
“这，这不会是僵尸吧？”助理小马猜测到。“僵你个头！那个法医，我问你，人如果处于极度疯狂状态下在受到了那种伤势的情况下，会不会还能坚持着不断气？”刘守剑先驳斥小马，接着向那年轻法医询问道。“不可能！这种伤势是绝对致命的！人最多只会在原地痉挛而死。”“没有例外？”“绝对没有！”
“那好，你去忙吧。”刘守剑挥手示意法医离开。
刘守剑沉思着，心中想着各种可能xìng，然后又一一排除，粗浓的眉毛越蹙越紧。
“刘队长，电话，杨副局长打来的，要你接手另一件案子，是宏志建筑公司老总女儿的绑架案……”小马把手机递来，刘守剑接过，“我是刘守剑。”
“老刘啊！这个案子你一定要看看！”杨副局长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为什么？就因为她是范宏志的女儿？”
“你看你又这样！我是那种人么？因为这件案子很蹊跷！他先瞒着我们与绑匪交易，后来她女儿回来了！”
“这有什么稀奇？他不信任jǐng察随他去！再说人都回来了还查什么？”
“老刘！我知道你对他没好感！但一码归一码，这事还必须得管！因为她女儿带来的消息太惊人了！……”
“你说什么！？竟然……”“是真的！我已经派人去南里路7号查看了，那碎石堆里的确有两条死尸！”杨副局长语气很沉重，“这点已向上级反应，不能让媒体报道，不然天下大乱了就——一天之内四条人命，全是凶杀致死！老刘啊！
这可关乎我们jǐng察的荣誉啊！“
当刘守剑紧急赶到南里路7号时，天已经很晚了，必须借助探照灯来查看现场。
照壁的碎石已被清理掉，下面两条成年男子的尸体显露出来。
一条就是李道石看到的那个被穿胸而死的jīng瘦男子，另一个也是体形偏瘦，他的致命伤也很醒目——他的头被整个切掉了！切口看来还很平滑！
“呼~这俩人死的还比较正常……”助理小马松了口气，刚才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再看这个果然很有免疫力，不过……在场的刑侦人员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也是，这两个伤口绝对不是比较正常了，是非常不正常才对。“别那么看我啊，真的，比起刚才工地那两个真是正常多了！”“住嘴！小马！”刘守剑喝道。
“正常？这也叫正常的话，我这20年的法医就白干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面白无须，脸型刚毅，眼神冷漠，和他说话的声调一样冷。
“这是今年刚到单位的实习生，老赵你别生气！”刘守剑还是很爱惜羽毛的。
“新丁啊，难怪。”老赵眼神掠过小马到了刘守剑身上，才放出一丝暖意，“不过我也不是在教训他，这两具尸体和这个现场可是一点都不寻常！”刘守剑示意他继续。
“首先，据那女孩交代，这两人均是被某夹克男子赤手杀害的！是赤手！也就是说他空手砍下了一个人的头，并刺穿了一个人最坚硬的胸骨和脊椎！而且”
老赵指了指那马尾辫，“他的心脏不见了，估计是被穿体是顺便取走了……看你们的表情并不如和惊讶呢？”
“是啊，不瞒你说，老赵，工地那个案子场面太火爆了，我们的神经还没调整过来。那边的当事人用铁锤在地面砸出了一个足有斗大的坑，还砸塌了水泥墙角……”刘守剑把刚才的场景向老赵说了下。
“这样啊！是挺奇怪的，我一会过去看看，这边采证已基本结束了。”老赵对这类事情从来兴趣不减。“不过先和你说明下，你似乎对这个凶手的破坏力有些误解。为了你以后的工作和你手下干jǐng的安全着想，你还是认真听下吧。”
“首先，老刘你对内家拳有了解么？重气重意不重形，单以破坏力来论，和外家相比并无优势，但说到对力量的控制——你看到这扇照壁了么？它原来有30厘米厚，高近3米，宽有两米多，而现在”他随手捡起一块小半截的砖头，“全变成了这个样子！而要达到这种效果，那个人只用了一拳！”老赵招手示意那边的工作人员把收集的物证拿来。
“看到这块砖面了么，一个清晰的人的拳印，打进这块砖面有2公分左右，但这个却没有碎！——这种力量的控制程度和破坏力简直骇人听闻！”
“而对人体，专业就不多说了，通俗点说，如果一个人的手可以毫无障碍的同时击穿人的胸和背的话，他甚至就可以把手插到铁块里！——我这么说，你们明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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