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前往 巴别塔
“而有些事情，则必须要做，别人都无法代替你完成。”
艾萨克说道这儿，用手捂住奥古斯都的口鼻，同时冰封住了他的双手。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和最低级的奥术，奥古斯都却轻易被控制住，没有还手的机会。
就这样任凭奥古斯都挣扎，过了好几分钟后，直到看到奥古斯都面部发青，艾萨克才松开手。
在奥古斯都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时候，艾萨克融掉了他手上冰手铐，说道：“就像呼吸一样，很多事你遇到过，经历过，你自己做到，那是你的经验。还有些事情，你想弥补、挽回，甚至有那么一点幼稚的贪婪，想重新来过，都由你自己完成。”
“我应该明白你的意思了。”
“是吗，我不是很同意‘经验的叠加就是智慧’这个说法，但是也绝不是一个试图凭自己的经验来让自己的学生减少痛苦经历的老师，做你该做的，完成你想要完成的。”
——是啊，艾舍莉我会靠自己的力量把你找回来。还有两位老师，那些杀人的魔鬼，我一定会全部把他们送回地狱。
“谢谢你，我想我该走了。”艾萨克教宗的话，被牢牢记在奥古斯都脑海中。
“嗯？到哪里去？你要跟我回翡冷翠啊。”
“你不是说应该要自己完成么？”
“我只是说不亲自去救你的心上人，又没说不帮助你。”艾萨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叹气道，“我还当你都明白了。”
——拜托别转变那么快好不好，刚刚又差点成为你的仰慕者了。
奥古斯都问道：“你怎么帮我？”
“那个鬼地方和‘裁决’，我都知道在哪里。”
“告诉我，我就算拼死也要拿回来。”奥古斯都很焦急。
“就算你把裁决带去，你就一定能保证那个人能救醒你的小情人？或者说他救醒了人，会愿意让你带走？”
“这……”奥古斯都踟蹰了。
“魔鬼小姑娘的伤情我基本都了解了，那两个小猴子的分析基本没错，不过就算他们到口中的地方，要把她完全治疗好，也至少需要五年的时间，还是在那个人亲自治疗的情况下。”
“五年？”奥古斯都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你只是被空间元素波动轻轻冲撞了下，这么小的振荡，你吃了我jīng心调配的药剂，都要五天才能完全恢复。何况她受的伤比你严重的多，而且为了保证最后jīng神不溃散，还给她吃了那种那种药剂。”
“那艾舍莉会不会有危险，还能不能醒过来。”
“我不是说了么，至少需要五年的时间，而且她的脑部受创严重，就算治好了，也很有可能会有后遗症。最关键的是你能不能把艾舍莉从那个‘白sè牢笼’里带出来，能治好艾舍莉的人是个脾气非常古怪的人。”
“牢笼，他们会把艾舍莉关起来？不行，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救她，我马上去。”奥古斯都有点语无伦次。
“只不过哪里无聊的像牢笼罢了，我只不过打个比方，也许能完全治疗好也说不定。”
奥古斯都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差点忘了这个教皇说话总是很不正经。
“你刚刚说脾气古怪是什么意思。”奥古斯都想到了之前艾萨克所说的。
“意思就是除非你能把他揍得很惨，不然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会让你带走他花了大力气救活的人。”
“他强么。”
“比你强很多，不过既然你是我的教子，我自然会让你变的比他强。”
“也就是说我要在五年的时间内变得比他强，然后把艾舍莉带回来?”
“理论上来说，要是在我的指导下，你这种有着良好天赋的怪胎，大概只要三五十年就能超过他了。”
“……”奥古斯都无言以对。
……
一辆豪华马车上，奥古斯都和艾萨克面对面坐着。奥古斯都原以为要从圣城走上一千五百多公里的路程去翡冷翠。
这个想法不但被艾萨克嘲笑，奥古斯都还看穿着普通衣服的教宗从驿站领到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而且没付哪怕一个大铜子——那种三块也换不到一铜币的劣质铜钱。
当他问艾萨克怎么做到的时候，教宗只是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此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联邦的利益。NT”一旁的签章是女神用双手把太阳捧在胸前的图案。这个签章很明显出自zhōng yāng大区枢机主教之手，NT则是圣.尼古拉.戴斯的名字缩写。有了这张纸条，在联邦内，只要是有教会的地方，就等同于通行证、逮捕令、银行提款单、等所有你能想象的到的证件、证明的总和。而且没有一个人敢于询问理由，因为“尼古拉阁下永无谬误”。
“毕竟我好久都没有在公众场合露面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带一张赦免令，我好方便一些。这臭小子最近越来越忙，为了他的签名，我等了他一个小时才见他。”这句话要是被远在千里之外，当rì在半个小时内使用多次高阶奥术赶路的尼古拉听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豪华的马车、经验丰富的老车夫和平坦的石板路，使得一路上的路途也算不上颠簸。车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从刚上车起，被艾萨克调笑的有些郁闷的奥古斯都上车后就看着窗外缓缓向后退去的景物，一句话都没说。
不过艾萨克坐下后，就一直盯着奥古斯都的脸看，让奥古斯都觉得不自在。
为了缓解眼前的尴尬状况，奥古斯都试着打开话题，随口问道：“我们到了翡冷翠后要去哪里？”
“要称呼我教父。”艾萨克拿出一包肉干，吃了起来。
“……教父”奥古斯都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也许做教皇陛下的教子，是整个联邦权贵们挤破头都争取不到的机会。但是对于奥古斯都这个仅限于书面上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来说，他只想过帮助小姐喂喂狗、烧烧人、有空的时候读些有趣的书、发了钱后能去买点有趣小玩意、每年到小姐帮养父修的墓地上扫扫墓的生活。
“喂，年轻人真不识货，当年那个自视甚高，连带自己入教的父亲都不放在眼里的尼古拉，可是哭着喊着要做我的教子，要不是他有‘圣徒体质’，我可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艾萨克被奥古斯都气地不轻。
奥古斯都也许不知道，当今教会的jīng神领袖，如果算上他在内，一共只为两个人加持过圣体，也就是说，他可是教皇陛下的第二教子。
一般来说，人们总是想尽各种办法，让更有地位的神职人员为自己的子女洗礼。这种追求甚至超过了对更好学校的需求。如果一个人能成为红衣主教的教子，那绝对就是身份的象征。所以教会地位越高的神职人员，想成为他教子的人也就越多。普通民众也许能在连教堂都算不上的修道院里面接受修士的洗礼，就算不错了；而有钱人、官员、贵族，他们的子女相互攀比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对方的教父是何人，如果是同一人或者相同级别的，还要问是第几教子。
但和一般广收教子的主教们不同，艾萨克在他是一个小牧师的时候，就从不为人主持圣洗和圣体。在教区分配任务的时候，他宁愿去主持更花时间的“坚振”礼，乃至绝大多数牧师们都不大愿做的病傅；直到他成为主教、一直到红衣主教，他也没有因为金钱或者政治上的需求，而收过任何一个教子。
直到二十多年前，在枢机教区例会上，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主教，在会议上提出的议案竟然是要求成为艾萨克的教子。艾萨克看着眼前这个桀骜、而且都已经成为主教，却还没有教父的年轻人，打破了自己不收教子的惯例。
没想到，眼前这个孩子竟然比那个保守的死脑筋还要自大。
“哎，算我倒霉，既然你开口了，就回答你。”艾萨克抓起几大根肉条，塞进嘴巴里，嘟囔道“午饭都被你一个人给吃了，我有点饿，说道回去，自然是回巴别塔了。”
“巴别塔？”
——你早说啊，早知道不绕那么多圈子，一开始就叫你教父了。
奥古斯都这个土鳖这时候已经在想，其实认一个教父也没什么不好的。
“是啊，我住在那，你跟我回去后自然也是一样，而且‘裁决’也放在那里。”
“‘裁决’在你那里！”
“不然五年后，你拿什么去救你的小情人。”艾萨克就喜欢看这个年轻人一惊一乍的表情。
“教父，慢点吃，我这还有午饭时没吃掉的花生，挺香的，您吃吃看。”奥古斯都才做艾萨克教子没多久，翻脸比翻书快的本事，他已经学会了八成。
——
就算你无比强大，在很多时候，也就如同那用血肉来缝合成的傀儡，被他人轻易cāo控，自己却无能为力。——诺万.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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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更新速度不给力，收藏点击都不是很多。不过今天洗澡后突然有了状态，码着码着又搞出一章来，就再更一章，算是感谢已经收藏和看我书的书友们。
艾萨克说道这儿，用手捂住奥古斯都的口鼻，同时冰封住了他的双手。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和最低级的奥术，奥古斯都却轻易被控制住，没有还手的机会。
就这样任凭奥古斯都挣扎，过了好几分钟后，直到看到奥古斯都面部发青，艾萨克才松开手。
在奥古斯都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时候，艾萨克融掉了他手上冰手铐，说道：“就像呼吸一样，很多事你遇到过，经历过，你自己做到，那是你的经验。还有些事情，你想弥补、挽回，甚至有那么一点幼稚的贪婪，想重新来过，都由你自己完成。”
“我应该明白你的意思了。”
“是吗，我不是很同意‘经验的叠加就是智慧’这个说法，但是也绝不是一个试图凭自己的经验来让自己的学生减少痛苦经历的老师，做你该做的，完成你想要完成的。”
——是啊，艾舍莉我会靠自己的力量把你找回来。还有两位老师，那些杀人的魔鬼，我一定会全部把他们送回地狱。
“谢谢你，我想我该走了。”艾萨克教宗的话，被牢牢记在奥古斯都脑海中。
“嗯？到哪里去？你要跟我回翡冷翠啊。”
“你不是说应该要自己完成么？”
“我只是说不亲自去救你的心上人，又没说不帮助你。”艾萨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叹气道，“我还当你都明白了。”
——拜托别转变那么快好不好，刚刚又差点成为你的仰慕者了。
奥古斯都问道：“你怎么帮我？”
“那个鬼地方和‘裁决’，我都知道在哪里。”
“告诉我，我就算拼死也要拿回来。”奥古斯都很焦急。
“就算你把裁决带去，你就一定能保证那个人能救醒你的小情人？或者说他救醒了人，会愿意让你带走？”
“这……”奥古斯都踟蹰了。
“魔鬼小姑娘的伤情我基本都了解了，那两个小猴子的分析基本没错，不过就算他们到口中的地方，要把她完全治疗好，也至少需要五年的时间，还是在那个人亲自治疗的情况下。”
“五年？”奥古斯都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你只是被空间元素波动轻轻冲撞了下，这么小的振荡，你吃了我jīng心调配的药剂，都要五天才能完全恢复。何况她受的伤比你严重的多，而且为了保证最后jīng神不溃散，还给她吃了那种那种药剂。”
“那艾舍莉会不会有危险，还能不能醒过来。”
“我不是说了么，至少需要五年的时间，而且她的脑部受创严重，就算治好了，也很有可能会有后遗症。最关键的是你能不能把艾舍莉从那个‘白sè牢笼’里带出来，能治好艾舍莉的人是个脾气非常古怪的人。”
“牢笼，他们会把艾舍莉关起来？不行，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救她，我马上去。”奥古斯都有点语无伦次。
“只不过哪里无聊的像牢笼罢了，我只不过打个比方，也许能完全治疗好也说不定。”
奥古斯都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差点忘了这个教皇说话总是很不正经。
“你刚刚说脾气古怪是什么意思。”奥古斯都想到了之前艾萨克所说的。
“意思就是除非你能把他揍得很惨，不然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会让你带走他花了大力气救活的人。”
“他强么。”
“比你强很多，不过既然你是我的教子，我自然会让你变的比他强。”
“也就是说我要在五年的时间内变得比他强，然后把艾舍莉带回来?”
“理论上来说，要是在我的指导下，你这种有着良好天赋的怪胎，大概只要三五十年就能超过他了。”
“……”奥古斯都无言以对。
……
一辆豪华马车上，奥古斯都和艾萨克面对面坐着。奥古斯都原以为要从圣城走上一千五百多公里的路程去翡冷翠。
这个想法不但被艾萨克嘲笑，奥古斯都还看穿着普通衣服的教宗从驿站领到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而且没付哪怕一个大铜子——那种三块也换不到一铜币的劣质铜钱。
当他问艾萨克怎么做到的时候，教宗只是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此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联邦的利益。NT”一旁的签章是女神用双手把太阳捧在胸前的图案。这个签章很明显出自zhōng yāng大区枢机主教之手，NT则是圣.尼古拉.戴斯的名字缩写。有了这张纸条，在联邦内，只要是有教会的地方，就等同于通行证、逮捕令、银行提款单、等所有你能想象的到的证件、证明的总和。而且没有一个人敢于询问理由，因为“尼古拉阁下永无谬误”。
“毕竟我好久都没有在公众场合露面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带一张赦免令，我好方便一些。这臭小子最近越来越忙，为了他的签名，我等了他一个小时才见他。”这句话要是被远在千里之外，当rì在半个小时内使用多次高阶奥术赶路的尼古拉听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豪华的马车、经验丰富的老车夫和平坦的石板路，使得一路上的路途也算不上颠簸。车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从刚上车起，被艾萨克调笑的有些郁闷的奥古斯都上车后就看着窗外缓缓向后退去的景物，一句话都没说。
不过艾萨克坐下后，就一直盯着奥古斯都的脸看，让奥古斯都觉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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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称呼我教父。”艾萨克拿出一包肉干，吃了起来。
“……教父”奥古斯都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也许做教皇陛下的教子，是整个联邦权贵们挤破头都争取不到的机会。但是对于奥古斯都这个仅限于书面上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来说，他只想过帮助小姐喂喂狗、烧烧人、有空的时候读些有趣的书、发了钱后能去买点有趣小玩意、每年到小姐帮养父修的墓地上扫扫墓的生活。
“喂，年轻人真不识货，当年那个自视甚高，连带自己入教的父亲都不放在眼里的尼古拉，可是哭着喊着要做我的教子，要不是他有‘圣徒体质’，我可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艾萨克被奥古斯都气地不轻。
奥古斯都也许不知道，当今教会的jīng神领袖，如果算上他在内，一共只为两个人加持过圣体，也就是说，他可是教皇陛下的第二教子。
一般来说，人们总是想尽各种办法，让更有地位的神职人员为自己的子女洗礼。这种追求甚至超过了对更好学校的需求。如果一个人能成为红衣主教的教子，那绝对就是身份的象征。所以教会地位越高的神职人员，想成为他教子的人也就越多。普通民众也许能在连教堂都算不上的修道院里面接受修士的洗礼，就算不错了；而有钱人、官员、贵族，他们的子女相互攀比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对方的教父是何人，如果是同一人或者相同级别的，还要问是第几教子。
但和一般广收教子的主教们不同，艾萨克在他是一个小牧师的时候，就从不为人主持圣洗和圣体。在教区分配任务的时候，他宁愿去主持更花时间的“坚振”礼，乃至绝大多数牧师们都不大愿做的病傅；直到他成为主教、一直到红衣主教，他也没有因为金钱或者政治上的需求，而收过任何一个教子。
直到二十多年前，在枢机教区例会上，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主教，在会议上提出的议案竟然是要求成为艾萨克的教子。艾萨克看着眼前这个桀骜、而且都已经成为主教，却还没有教父的年轻人，打破了自己不收教子的惯例。
没想到，眼前这个孩子竟然比那个保守的死脑筋还要自大。
“哎，算我倒霉，既然你开口了，就回答你。”艾萨克抓起几大根肉条，塞进嘴巴里，嘟囔道“午饭都被你一个人给吃了，我有点饿，说道回去，自然是回巴别塔了。”
“巴别塔？”
——你早说啊，早知道不绕那么多圈子，一开始就叫你教父了。
奥古斯都这个土鳖这时候已经在想，其实认一个教父也没什么不好的。
“是啊，我住在那，你跟我回去后自然也是一样，而且‘裁决’也放在那里。”
“‘裁决’在你那里！”
“不然五年后，你拿什么去救你的小情人。”艾萨克就喜欢看这个年轻人一惊一乍的表情。
“教父，慢点吃，我这还有午饭时没吃掉的花生，挺香的，您吃吃看。”奥古斯都才做艾萨克教子没多久，翻脸比翻书快的本事，他已经学会了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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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无比强大，在很多时候，也就如同那用血肉来缝合成的傀儡，被他人轻易cāo控，自己却无能为力。——诺万.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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