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浮云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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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你纪念,瘫痪在你手心里的我,最终还是腐烂……
(一)

安妮说“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心甘情愿,总是能够变得简单,不会有任何复杂的伤口和理由。”“所有的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不爱,只能自行了断。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我不断的看着上面的字眼不断的默默的问自己,你知道爱只是一个人的事情么,你爱着他,难道你就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爱他,不用顾及他是否爱着你或者说是否对你有好感么?我可以做到心甘情愿,但我知道我不是很心甘情愿的而去心甘情愿。我一直都对自己说我真的要做到自己所有的爱都只属于自己,跟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然后我就可以用平和的心态来爱我所爱的人,我对他们心甘情愿的付出,我不奢望我能得到丁点的回报。这样我就可以爱的很简单了。我很庆幸自己能这样想,想的开,手放开,也就无妨。丢不掉什么,也什么都丢掉……

(二)

安妮说“有时候觉得感情很象一个包裹,背在身上,背了那么多年,却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把他卸下来。可以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把这个包裹交给一个合适的人。要等多久。不知道,可以一边走一边等,不要停在一个地方等,而且,找到那个人的时候,要让他感觉到这份赠予的珍贵,让他知道,你不是随便给。”

疼痛了多久以后,我开始恢复状态,慢慢的把眼睛从上面的字眼中游移到下面,感觉飞在不停的调换位置。我想我已经没有能力进行我漫长而坚强的等待了,我怕我等了很久之后,才明白自己原来等的竟然就是自己一直都想要的那个温暖的后续,可是没有人能够给的起,我知道。所以,我决定了,我要放弃,放弃我监守了很久的爱情,放弃了我深爱着的你,我可以对你说,“我受够了等待你给的安排”——《到带》里面的第一句。我总是想起你说他不好听,我什么都不说,我不想和你辩解些什么?免的你又要说我不听话了,你不满意了。你的话深深的刺穿我填满甜蜜的心扉,我知道自己爱的懦弱,妮妮说他们不懂他不应该这样说的。我知道他们不懂他,我懂。但是我似乎更懂我自己。相对而言,我还是比较怜惜自己的,连自己都不爱着自己了,哪里还想着让别人来疼爱你,哪怕仅仅是安慰也罢,我要不起,我可以不要的。我希望我安静的默默的生活着,我可以跟我的好朋友说我真的会好好的,你们不用担心我了。我会好好的,一定,要么,我可以发誓的。

我发觉我越来越不喜欢用句号了,我用了很多逗号,是因为我还不想彻底的把它结束么?还是因为我始终都记得他告诉我的话,我们说好了要好聚好散的,有瞬间我就又想起那天我胡里糊涂的就答应你了,也许我又是为了证明我很听你的话,是单单的只听你一个人的话,我从小到大从来都不听从任何人的话,好的坏的,我都不听,即使是听了也只是当时为了讨好妈妈,我想是如此的。你说我逆来顺受也罢,谁让我爱上你,也许有些事情是心甘情愿的,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我只能说我爱上你是我的劫难,你说是劫难,我说哦,你开始沉默了,只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这样认为过,你以为我是很心甘情愿的爱着你,你总以为我很幸福,那天我说老公,我幸福的要死了,是因为你说你要来看我,你说宝贝,又是什么让你感觉幸福了呢?也许对于你来说,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幸福吧,可就在片刻我知道我情愿那一刻是永远……

(三)

安妮说“我只是想有那么一个人,在风中把一根点上的烟,放入我的唇间,每天每夜,看着我老去……”

我说我想把你吐出来的烟圈全部吸收到我的肺里……

我喜欢看着你吐着漂亮的烟圈,搂着我,说给我动人的情话。

我笑。

你没有说,我也没有笑,也没有哭。

昨天我们班的女同学和我说,不哭就是很坚强,我说,是么?不见得?

何以说,不哭就是坚强,哭和流泪真的是两回事,是截然不同的两码子是,怎么就能扯到一块去。

哭,可以是大声的,是撕声竭力的,可以是默默的,无声的,可以是眼泪流出来划过眼角慢慢沿着受地心引力的牵制的趋势落下,也许可以沉在空中,转眼间就会消失不见,也许可以还没等落在地面就已经被风吹干。

以前看过一句话,他说我没有哭,只是眼泪流下来。

很温暖的液体落下来,。我想起阿桑的《寂寞在唱歌》她唱着,“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我每个晚上早早的睡,听着她的音乐我想哭,我没有大声的,放肆的哭,因为恨妈妈发现,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想,我如若是一个相当自私的人有多好。想,只是想法,是没有是附嘱任何实践的单纯的想法。我很开心的偷偷的笑一秒中,因为我想到,我只有在我一个人的世界里假如我在听《寂寞在唱歌》的时候我是可以哭出声音来的。有条件的,是在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很苛刻了,要用三个定语来修饰。繁复!想找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好好的哭,或者大声的喊叫,什么都听不到,那里一定不会有喧嚣,只有宁静。我在那里能够沿着心路走回去,很自由!

(四)

安妮说“他说,你要的是彼岸的花朵,盛开在不可触及的别处。他来不及,在我们彼此停留的时候,所有的发生都迅速地消失了”。盛开在彼岸的花朵,在不可触及的别处……

我向你告白我的爱,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你看到了什么?

你一定没有看到我爱你,我向你走进,想去告诉你我的爱,你慢慢的向后退,惶恐的神情。

我要逃?

我停止了前行,。因为我看到你,看到你并不爱我。

你要去寻她,去寻你爱的她,你走的很快很快,我望不见你的背影,消失在我难过的记忆里……

我爱着我爱的人,给他我所有的爱,我想让他知道他很幸运的能够享受我的爱,我真的不是随便给。

我想他应该知道,我拒绝很多人,所以他很放心,没必要担心我会红杏出墙。

我是不会红杏出墙,但,我可以,走的远远的,远的我望不见来时的路,我找不到你,我将你遗忘,我用我一辈子的时间将你忘的干干净净!

(五)

安妮说“幸福始终是一场幻觉,我们在幻觉中起伏。”我得到我的幸福,虽然卑微,但我起码也是幸福的。嘻嘻!(笑一下吧,为了证明我还会微笑,或者,证明我是快乐的,什么都可以没有绝对。)

有些东西改不了,米小立说:咖啡太苦,牛奶很甜!

(一)

米小立和陌北吵架了,原因是陌北要米小立喝咖啡。米小立说太苦,不喝,然后就摔了杯子。

米小立赌气跑了出来,但是马上就后悔了。这个城市除了陌北就谁也不认识了,甚至连方向都分不清。

米小立漫无目地的走着,一直走到两脚发麻,走到力气全无。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望着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出来的时候,走的太急,身上分文没有,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布长裙。米小立冻的瑟瑟发抖,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东城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手里提了两大桶奶粉站在米小立面前。

东城的房子很大,家具很少。除了一张大床和一套沙发桌椅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米小立觉得空荡荡的。

东城给米小立冲了杯牛奶,顿时,房间里香气四溢。米小立端着杯子看见上面漂浮着的黄色粉沫说:这是什么?

是糖,我加了糖。

米小立突然就哭了,陌北从来不知道自己是爱吃甜的,不爱喝咖啡。

你睡床,我睡地。东城说话的时候,地上已经多了一张毯子。

米小立躺在床上望着地上东城的后背说:为什么要收留我?你都不认识我。

东城动了动,但却没有转过身,背对着米小立说:我觉得我不该让你待在外面。

(二)

米小立开始想念陌北了,从昨天晚上出走到今天早上,还不到24小时,她就开始想念他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担心自己。

就让他担心去吧!米小立对自己说:谁让他总是那么霸道。

米小立冲了杯牛奶,奶香在空气里漂浮。这白色的东西比咖啡好喝多了。

(三)

东城说: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吧!你不能总穿这一件呀!说这话时,米小立身上的白色棉布长裙已经穿了一个星期了。

街上人来人往,米小立站在人群中张望。也许会遇到陌北吧?米小立开始怪自己说:一个星期了,陌北还没找到自己,不会急坏了吧?也许自己太任性了。

东城指着橱窗里的一款白色的镶有水晶珠和蕾丝花边的长裙说:那件怎么样?

米小立愣了一下,上次和东城逛街也看中了这款白色蕾丝花边裙。可陌北说太娇情,不适合她,最后就买了身上这款样式普通的棉布裙。

从店里出来的时候,一辆自行车从侧面冲了出来。东城一把将米小立揽在怀里。米小立惊魂未定的时候,就看到骑自行车的是陌北,后座上坐着一个穿蕾丝花边裙的漂亮女孩,笑着向前骑去。

米小立紧紧抓住东城的手,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

(四)

东城把牛奶递过来的时候,米小立问:你喝咖啡吗?

东城没有回答,反问:你喜欢?

也不是,只是突然想尝尝。

于是第二天的傍晚,东城手里提了一桶速溶咖啡。冲好之后,米小立尝了一口,又苦又涩。

东城说:加块糖会好些。

东城把一块方型的白色糖块放进米小立的杯子,慢慢搅拌。白色的糖块很快溶进了黑色的咖啡里。

还是牛奶好喝。米小立说。然后就把咖啡倒掉了,重新冲了杯牛奶,加了很多糖。米小立喝完就睡了,半夜里醒来,残留在嘴里的牛奶变的酸酸的。米小立有点想吐,但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难受的不得了。

(五)

别睡地上了,床这么大,够我们两个睡了。米小立说这话的时候,看到东城愣了愣。

房间里多了很多宜家的木质家具,是东城和米小立一起选的。房间里不再像以前那么空荡荡了。

米小立一遍一遍的擦拭着那些精致的家具的时候,陌北就突然出现了。门里门外面对面的站着。陌北哭着把米小立揽进怀里说:小立,我不能没有你。

听陌北这么说,米小立就瘫软了下来,想都没想就跟陌北回去了。

米小立觉得自己真是没有良心,不然,怎么会在回来的第三天才想起东城来。回来的时候都没有和东城告别,甚至这么长时间以来,连东城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米小立觉得对不起东城。

叩响东城的房门,东城开门的时候,米小立看到东城瘦了,胡子长了,那些宜家的家具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灰。

回来拿衣服的吧?东城说: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

米小立接过行礼的手变的异常沉重。她想解释,*动了动,但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东城说:这里有两桶奶粉,知道你爱喝,所以那天买了。但看到他来接你,没来的及给你。

米小立一把搂住东城,眼泪就蔌蔌地往下落:对不起!对不起……

(六)

米小立把衣服一件一件挂在衣橱里,然后就看到了那件白色的镶有水晶珠和蕾丝花边的长裙。米小立一边哭一边一遍遍的*着长裙。

奶粉喝到一半的时候,米小立对陌北说:我们分手吧!说这话的时候,米小立眼中没有悲伤。

陌北愣了愣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喝咖啡,我喜欢喝牛奶。

陌北说:可以改呀!

有些东西改不了,米小立说:咖啡太苦,牛奶很甜!

(七)

米小立什么也没有拿,像第一次出走时一样,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镶有水晶珠和蕾丝花边的长裙。

开门的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米小立的笑容僵在脸上。良久,米小立大叫:东城呢?东城呢?

东、东城?老人有点纳闷的问:你是问先前住在这里的年轻人吧?他昨天搬走了,好像说是要移民加拿大。哎,这里还有很多家具呢,好像还都是新的呢。既然要移民了,还买这么多家具干嘛呀!真可惜……

老人后来说的什么,米小立什么也不知道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马路上来的。路上的车辆依然来来往往,米小立在路边坐了下来,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然后,东城就出现了,手里提着两桶奶粉,就像当初她初遇他时那样……

背着行馕拖着沉重的脚步告别了生我养我的地方,在这个陌生而繁华的城市里独自闯荡,在茫茫的人海中却已分不清方向,敢问我在何方?心却很迷茫。走在喧闹的街上只有孤单陪同我,黑暗慢慢的浸噬整个城市,灯光也逐渐的开始辉煌。看着前面的路瞬间变得很惆怅,心里空的那个地方,要何时才被填上,像孤魂野鬼的我只能静静的看着人来人往。

他的出现让我有了变化,开始适应这陌生城市的吵杂。他谈不上玉树临风,但却是英俊潇洒,谈吐让人亲切友加。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同命沦落天涯,没想到像他这样的人也曾饱受风霜。他说有时他也会冷漠愁伤,秋天的到来这个城市显得很凄凉。我和他并肩走在林间小路上,秋风轻抚落叶飘渺,好美的一幅画,我想它也许是在寓意着一个秋天悲伤的童话。

我们有着很多的相似的地方,比如他爱谈天,我爱笑……经常坐在草地上谈论着各自的锁事和追求的梦想。我的心也不再像刚到时那样空虚糟糕,对于明天希望在转角。

一年的时光好快转眼又到秋天了,给人感觉还是那么的悲伤,一切都像我们相识时那样,始终都是知心朋友的关系。突然那一天他深情的对我说:“你是上帝派给我的天使,是那么的纯洁与美好,我不愿看到你受一丁点伤,我多想保护弱小的你多想成为你的依靠。”我惊讶的看着他,但我还是压抑着心中那种久韦的兴奋,笑笑的回答“别拿我说笑,有那么多的女生比我好。”他没有笑,沉默片刻淡淡地说:“对,我是拿你说笑,其是我有女朋友了,只是没有给你介绍。”我的心一下颠掉在谷底,可是我还是装作不在乎的说:“你真不够朋友,有了女朋友也不说,我们算什么……”话说到一半就哽咽了,想逃。

我装得很洒脱的走了,可是心痛开始撕咬。我们在人群中懈逅了几次,突然间变得很礼貌,打个招呼就好,此后他不再谈天,我不再笑。再一次在人群中相遇时他的身旁多了一个她,长得很漂亮,瘦小的个子圆圆的脸旦,有一种撒娇的味道,一看就大富人家的千金。他盯我的眼睛,还是那么温柔地说:“好久不见,过得好吗?”紧张的我简单地回答一句“还好……”他点头微笑着说:“过得好就好。”看到她的手挽着他的手臂,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就知道他们过得很好。街上轮回的放着周迅的《飘摇》。此刻,泪水总是不听话的在眼睛里乱跑,吵杂的声音穿刺我的听觉,剌眼的灯光剌痛我的视觉,我好像是在站令人头晕目炫的舞台上,什么也看不清也听不见。

模糊的听到好像有人哭着叫我的名字,声音如此的沙哑、憔悴,感觉我的手被一只大手握着,好温暖。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我这是在那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只见我的床边扒着一个人,他慢慢抬起头来欣喜若狂叫着医生,然后深情的对我说:“你醒了……”是他,我心中偷偷爱了好久的那个男人,他怎么一下子老了这么多,胡子也好像有好些天没有刮了,人也瘦了憔悴了。我看到他又是高兴又是心疼,“我这是怎么了……?”他说:“醒了就好,别说话要多注意休息,这里是医院。”医生进来跟我检查说:“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说:“头好疼,我记不起怎么回事了。”他握着我的手说:“你晕倒在街上是我把你送来的。”这时护士小姐笑笑的对我说:“你真幸福有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你晕迷了那么多天都是他一直陪着你,连眼不敢合,我看啊是你男朋友的泪水把你换醒的。”听到她这样说,我说不出此时的心是什么感受。他竟然为了我瘦了那么多,我无力的对他说:“谢谢……”他静静的看着我许久,好像有好多的话要对我说。他把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说到这里我能感觉到他的脸颊有点湿,心想他是为我而流泪吗?我对他说:“我好开心,真的……”

我出院了,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暖的,就像他在我身边一样。他说要给我惊喜,此时的我已经迫不及待问他:“你说给我惊喜,到底是什么……?”他故作神秘的说:“现在给你说了就不是惊喜了”他带我来到了一棵很大愿望树下,然后用手指我看上面,我抬头一看是满树的千纸鹤,是我最喜欢的。千纸鹤民间流传的一种爱情信物,也有着它美丽的传说,如果每个晚上能折1000只千纸鹤的话,那他的愿望或是祈求的事就会实现,而这棵树上的千纸鹤少说也有3600只。我问他“是你折的吗?”他只是笑笑地说:“只要你喜欢就好。”原来他是为了我而折的,此时此刻我才知道什么是幸福。

经过他细心的照顾我休息几天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然而我们的关系却始终都是比朋友多些比恋人少一点,我们都没有勇气去点破那只隔一张纸的关系。

身体恢复了我也找到了新的工作,而他却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突然失踪了。我找了好多的地方也找不到他,问他的朋友也没有他的消息,我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我开始疯了。我想,他是故意躲着我吗?可是一切就像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一样,一个月了都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我仍然不停的四处打听。没有他的日子我感到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孤独与彷徨,每天只能在他为我祈祷的愿望树下寻找属于我们的回忆。

过了好久,他朋友拿给我一封蓝色的信说:“这是他给你的”“他,是他吗?”我紧张的问,“他在那里?为什么他不肯见我?”我有些激动的说。“他在信上有写,你看看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他朋友说,打开信泪水已模糊了我的眼睛。

我爱你,这是长久已来我最想对你说的,我很想用我这一生来爱你保护你想成为你的依靠。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幸福最开心最难忘的,我很想和你携手走完这一生,可事以愿违,老天不允许我拥有太长久的幸福,不过此生我已经满足了。

我要结婚了,可是这个人不是你,而是你上次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女孩,我的心很矛盾,因为我没有办法去伤害一个得了绝症的女孩。溪,对不起,今生因有你的存在而精彩,你是上帝派给我的天使,可惜我没有勇气向你说出我心中深藏已久的那份爱,如果有一天剧情改变了命运,我会来找你的,我的承诺依然不变。如果死可以让上天给我爱你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爱你而死。可是我不能死,对于我来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死了就再也不能保护你爱你。如果有来生,我愿做一朵无根的浮云随你飘泊。请答应我,没有我在你的身边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爱护自己。

——深爱你的人木寒

看完他写给我的信,心不知道是爱还是恨,我知道有些东西失去比不曾拥有更幸福,有些人有些事永远也不能从记忆深处抹掉,秋天里的童话埋没在凄凉中,爱在这个伤感的城市里变成了永久的坟墓。秋风轻抚落叶依然飘渺着,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那朵浮云已慢慢飘向了远方。

我又背起行馕离开了这座带有伤感而不属于我的城市浪迹天涯。又是一年的秋天,我回到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再一次走在人海中孤独仍然缠着我不放。“溪”在吵杂的人群中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我回头一看,看到他背着行馕在站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下子把我震惊了“是我的眼睛花了还是我在做梦?”我问。他没有变,还是那样笑笑的说:“你不是在做梦,现在一个真实的我就在你的面前。”等待许久的心突然澎湃起来,来不及思索就扑向了他的怀抱。一分钟、两分钟,虽然喧哗声不断,可此时的我们却只听到彼此的心跳。“你不是和她结婚了吗?为什么又在这里?她是不是也在这里。”我问他。他摇摇头深情的对我说:“是上天给我开了一个玩笑,差点让我失去了我心爱的人,步入那个早已计划好的谎言陷井里。”经历了那么多,让我们懂得更要去珍惜这份久违的爱,害怕幸福又一次从我们身边消失,所以我们都默默地感谢上天对我们的宠爱。

这时天空中出现了一朵红色的浮云,他指着它对我说:今生我愿做一朵浮云,伴你浪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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