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大叔，大叔
咱深厚殷，三十多岁正年轻；俺磨砺锋，十年以前是英雄。想当年，咱穿上高跟鞋，身材一米八，一等男人真标准，玉树临风真阳光。头发密集，国字脸型，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多幸福。你看咱当年靓不靓，多少美女在守望；你瞧俺当年帅不帅，几多*在痴爱。可如今，英雄迟幕，青春不再。唉，唉，唉……
“大叔，签个名多少钱？”一明眸如水，风姿绰约的美眉袅袅走过来问。
“哼！叫我大叔，我有这么老么？”我用右手一下两下三下，有节奏地敲着后背上的铁栏杆，不屑一顾。
“大叔，画个像多少钱？”那*弯下腰来，与我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尺五，水蛇腰，圆屁股。那对让人想入非非的鼓涌着，白*嫩白豆腐。我干咽了一口响亮的口水，不敢再看，拿眼去瞄向别处，继续着无动于衷。
“哼！长得性感又咋样儿？叫我大叔，我鸟都不鸟你！”
“喂，这大叔怎么啦？不理会人呢，哎，算了走了。”她提了提身前挂着的一小巧玲珑的小挎包，碎碎走了。
“哎，刚才那个美女问你签名多少钱、画像多少钱，你怎么不理会人家呢？”身边那个干巴巴的广西老头子用指头胡乱地点戳过来：“你呀，你呀。”
“我什么？我听到了呀，不想理她！”我站起身来，悻悻然。
“哦……”他也站了起来，迈着四方步：“怎么啦？这是？”
“娘的，大哥不叫，叫我大叔，我有那么老么？惹人生气，鸟都不鸟她！”我嘟囔着。
“哎，你管她叫你什么呢？我看你晚上都来老半天了，一直没见有个人来问讯呢，开个张也好呀。”
“哎，她伤我自尊了。我有个原则：宁愿不开张，也不想赚那个憋气的钱！”
“呵呵，你小子呀，你小子，咱们出来摆摊的目的是嫌钱，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真是。”
“呵呵，有时我也挺怪的。比如今晚，她要是叫我大哥的话，不说别的，就冲她那迷人脸蛋，这魔鬼身材，我自然会给她打个折，兴许聊得开心了，不收她钱钱都是可以的。可是，她竟然叫我大叔。”
“哈哈，叫什么无所谓的啦，你何必要跟钱钱过不去呢？”
“事后想来也有点后悔哟。哎，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呵呵。”
偏巧那天晚上生意一直没开张呢，我在心里憋屈着，于是早早地回来了。谁知刚走到公司门口，便有新来不久的咨客小美正亭亭玉立地拦住我。
“大叔，明天中午有个婚宴，华姐刚才交待过了，要你赶紧去布置婚庆现场去。”
我充耳不闻，继续顺着墙跟往前溜达，随时准备冲破她那玉手阻拦着的一道防线。
“大叔，明天中午有个婚宴……”她边退边说，依就喋喋不休。
“哦。”我终于被迫止步，瞪眼蹙眉：“小美*，你喜欢看韩国电影电视连续剧么？”
“韩国电影电视连续剧？你说的是这个？好看呀！每一部都是经典。”
“哦，你喜欢看呀？那好，小美，走，伸你小手过来，请挽着我的胳膊，咱俩一块儿约会逛街吃夜宵去。你说是想吃啃啃鸡，还是麦麦劳？”
“啃啃鸡？麦麦劳？哈哈，大叔，是肯德基，麦当劳吧？呵呵。”她明眸皓齿的，在灯光*动，我止不住心神一荡，立即收摄。
“嗯，是肯德基，麦当劳。嘎嘎，说习惯了。”
“呵呵，大叔是想请我的客？等一下哈，我要到九点半才能下班呢。”她笑靥如花，如花笑靥。
“嘿嘿。”
“大叔，我发现你今晚上很奇怪哟，为什么会突然问我喜不喜欢看韩国电影电视连续剧呢？莫非你平时也喜爱‘韩流’，爱看？”
“嘿嘿，小美，以后你叫我大哥，或是美工，不要叫我大叔了。”
“哦，为什么？”
“你看韩国电影电视剧里头，一律称男朋友或是老公叫大叔啦。所以刚才我让你挽我的胳膊，要去约会逛街吃啃啃鸡、麦麦劳宵夜呢。呵呵。”
“哈哈，原来如此呀，我说大叔你怎么……”她突然掩口窃笑：“不好意思哈，我又叫你大叔了，该叫你大哥或是美工了，对吧？”
“嗯啦，嘿嘿。”
“大叔……哦大哥，你是害怕我把你叫老了？哈哈，你看你这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其实叫一下大叔也没有什么呀？这是尊敬。”
“我不要你尊敬。以后不准你叫大叔，只准叫大哥或是美工！不然，我会从鼻孔里发音出来，小心我‘哼’地不理会你！”
“哈哈，大哥你可真逗。”她在我面前又灿烂了一下，随之鼓鼓的*起伏着，我感觉我的心神又不由得*了一下，立马生生给按捺住。
“嘿嘿。”我干咽着口水来掩饰。
“呵呵，美工大哥，你看看你额前这皱纹都有三条啦，一条代表十岁，我看过相关的书啦，嘿嘿。”
“哦，*，现在请你回答我：现在的十块钱相当于以前多少钱？”
“一块。”
“一块？”
“一块！”
“这不结了！十相当于一，我额上的皱纹有三条，代表三岁哈。嘎嘎。”
“哈哈。好个大哥美工，可真会强词夺理，搞取巧变通哈。”
“嘿嘿，那当然，美女你现在才知道呀？再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大哥我今年才三十郎当岁，正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嘿嘿。”
“哈哈，头发都掉了，还花骨朵呢。”
“头发掉了并不代表一个人他老了呀？而是十分之鲜鲜嫩嫩地感觉啦。你看我这头上的头发是稀少，这没错。但那不叫老了掉头发，而叫这头发还嫩嫩的，它害羞呢，还没有来得及长出来探头探脑的好不好。”
“那你看看你的肚子，哈哈，人到中年，发福了哈。”她毫不客气，继续逼问。
“嘿嘿。这有啥？肚腩突出，时尚！大腹便便，精彩！精彩加时尚，公园美眉约会好明亮！时尚加精彩，拖着*逛街好显摆！”
“哈哈哈。大，大叔，大哥……”
“别看我这大腹它便便，走到哪里都有美眉来放电。别瞧我这将军啤酒肚，除了车子和房子，小美美女哟，其它一概啥的，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哈哈哈。哎哟喂，大哥你笑得我肚子都抽筋了。”
“哈哈，笑得花枝都乱颤了吧？小心你这花花笑落笑掉了，俺美工大哥正好来拾捡。”
“哈哈，大叔大哥，大哥大叔。”
“哼！不准叫大叔，只准叫大哥，或是美工。再叫小心我……”
“小心我以后会从鼻孔里发音出来，‘哼’地不理会你！对吧？哈哈。”
“哼！这是自然。”
“那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以后便叫你大哥，不再叫你大叔了。如何？”
“哦，说来听听？”是陷阱？我得小心翼翼。
“你刚才不是说，要请我吃啃啃鸡、麦麦劳么？你说话算不算数？”
“嗯。算数，怎的不算，这男子汉大豆腐的，嘿嘿。”
“那好，现在都九点半了，我下班了，去换衣服。大哥你在这里老实呆着，要等我哟。嘻嘻。”
“哦……那好吧，我也得回去一下，一会儿咱俩再约哈。嘿嘿。”
“哼，小气鬼！我就知道，你一听说要你破费请我的客，你就赶紧脚底擦油要开溜。哈哈。”
“嘿嘿，不是啦，我是回去放下这练摊工具，另换一身好行头呀。”
“哼！死美工，臭大哥，不理你了！”
“嘿嘿。”
“大叔，大叔，大叔，大叔。”
“不准叫，不准叫。再叫，小心大哥我给你一弹指神通，管叫你小美分辩不出之南北西东。”
“我要叫，咋的？大叔，大叔，大叔，大叔。”
“你，你……”
“哈哈哈……”
唉，看来咱刚才唇红齿白一番巧舌如簧的极力开导全成泡沫，算是白费力气浪费口舌的了。
哎，流水无情，自然伟力，不可抗拒。我晕，我倒……
“大叔，签个名多少钱？”一明眸如水，风姿绰约的美眉袅袅走过来问。
“哼！叫我大叔，我有这么老么？”我用右手一下两下三下，有节奏地敲着后背上的铁栏杆，不屑一顾。
“大叔，画个像多少钱？”那*弯下腰来，与我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尺五，水蛇腰，圆屁股。那对让人想入非非的鼓涌着，白*嫩白豆腐。我干咽了一口响亮的口水，不敢再看，拿眼去瞄向别处，继续着无动于衷。
“哼！长得性感又咋样儿？叫我大叔，我鸟都不鸟你！”
“喂，这大叔怎么啦？不理会人呢，哎，算了走了。”她提了提身前挂着的一小巧玲珑的小挎包，碎碎走了。
“哎，刚才那个美女问你签名多少钱、画像多少钱，你怎么不理会人家呢？”身边那个干巴巴的广西老头子用指头胡乱地点戳过来：“你呀，你呀。”
“我什么？我听到了呀，不想理她！”我站起身来，悻悻然。
“哦……”他也站了起来，迈着四方步：“怎么啦？这是？”
“娘的，大哥不叫，叫我大叔，我有那么老么？惹人生气，鸟都不鸟她！”我嘟囔着。
“哎，你管她叫你什么呢？我看你晚上都来老半天了，一直没见有个人来问讯呢，开个张也好呀。”
“哎，她伤我自尊了。我有个原则：宁愿不开张，也不想赚那个憋气的钱！”
“呵呵，你小子呀，你小子，咱们出来摆摊的目的是嫌钱，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真是。”
“呵呵，有时我也挺怪的。比如今晚，她要是叫我大哥的话，不说别的，就冲她那迷人脸蛋，这魔鬼身材，我自然会给她打个折，兴许聊得开心了，不收她钱钱都是可以的。可是，她竟然叫我大叔。”
“哈哈，叫什么无所谓的啦，你何必要跟钱钱过不去呢？”
“事后想来也有点后悔哟。哎，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呵呵。”
偏巧那天晚上生意一直没开张呢，我在心里憋屈着，于是早早地回来了。谁知刚走到公司门口，便有新来不久的咨客小美正亭亭玉立地拦住我。
“大叔，明天中午有个婚宴，华姐刚才交待过了，要你赶紧去布置婚庆现场去。”
我充耳不闻，继续顺着墙跟往前溜达，随时准备冲破她那玉手阻拦着的一道防线。
“大叔，明天中午有个婚宴……”她边退边说，依就喋喋不休。
“哦。”我终于被迫止步，瞪眼蹙眉：“小美*，你喜欢看韩国电影电视连续剧么？”
“韩国电影电视连续剧？你说的是这个？好看呀！每一部都是经典。”
“哦，你喜欢看呀？那好，小美，走，伸你小手过来，请挽着我的胳膊，咱俩一块儿约会逛街吃夜宵去。你说是想吃啃啃鸡，还是麦麦劳？”
“啃啃鸡？麦麦劳？哈哈，大叔，是肯德基，麦当劳吧？呵呵。”她明眸皓齿的，在灯光*动，我止不住心神一荡，立即收摄。
“嗯，是肯德基，麦当劳。嘎嘎，说习惯了。”
“呵呵，大叔是想请我的客？等一下哈，我要到九点半才能下班呢。”她笑靥如花，如花笑靥。
“嘿嘿。”
“大叔，我发现你今晚上很奇怪哟，为什么会突然问我喜不喜欢看韩国电影电视连续剧呢？莫非你平时也喜爱‘韩流’，爱看？”
“嘿嘿，小美，以后你叫我大哥，或是美工，不要叫我大叔了。”
“哦，为什么？”
“你看韩国电影电视剧里头，一律称男朋友或是老公叫大叔啦。所以刚才我让你挽我的胳膊，要去约会逛街吃啃啃鸡、麦麦劳宵夜呢。呵呵。”
“哈哈，原来如此呀，我说大叔你怎么……”她突然掩口窃笑：“不好意思哈，我又叫你大叔了，该叫你大哥或是美工了，对吧？”
“嗯啦，嘿嘿。”
“大叔……哦大哥，你是害怕我把你叫老了？哈哈，你看你这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其实叫一下大叔也没有什么呀？这是尊敬。”
“我不要你尊敬。以后不准你叫大叔，只准叫大哥或是美工！不然，我会从鼻孔里发音出来，小心我‘哼’地不理会你！”
“哈哈，大哥你可真逗。”她在我面前又灿烂了一下，随之鼓鼓的*起伏着，我感觉我的心神又不由得*了一下，立马生生给按捺住。
“嘿嘿。”我干咽着口水来掩饰。
“呵呵，美工大哥，你看看你额前这皱纹都有三条啦，一条代表十岁，我看过相关的书啦，嘿嘿。”
“哦，*，现在请你回答我：现在的十块钱相当于以前多少钱？”
“一块。”
“一块？”
“一块！”
“这不结了！十相当于一，我额上的皱纹有三条，代表三岁哈。嘎嘎。”
“哈哈。好个大哥美工，可真会强词夺理，搞取巧变通哈。”
“嘿嘿，那当然，美女你现在才知道呀？再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大哥我今年才三十郎当岁，正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嘿嘿。”
“哈哈，头发都掉了，还花骨朵呢。”
“头发掉了并不代表一个人他老了呀？而是十分之鲜鲜嫩嫩地感觉啦。你看我这头上的头发是稀少，这没错。但那不叫老了掉头发，而叫这头发还嫩嫩的，它害羞呢，还没有来得及长出来探头探脑的好不好。”
“那你看看你的肚子，哈哈，人到中年，发福了哈。”她毫不客气，继续逼问。
“嘿嘿。这有啥？肚腩突出，时尚！大腹便便，精彩！精彩加时尚，公园美眉约会好明亮！时尚加精彩，拖着*逛街好显摆！”
“哈哈哈。大，大叔，大哥……”
“别看我这大腹它便便，走到哪里都有美眉来放电。别瞧我这将军啤酒肚，除了车子和房子，小美美女哟，其它一概啥的，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哈哈哈。哎哟喂，大哥你笑得我肚子都抽筋了。”
“哈哈，笑得花枝都乱颤了吧？小心你这花花笑落笑掉了，俺美工大哥正好来拾捡。”
“哈哈，大叔大哥，大哥大叔。”
“哼！不准叫大叔，只准叫大哥，或是美工。再叫小心我……”
“小心我以后会从鼻孔里发音出来，‘哼’地不理会你！对吧？哈哈。”
“哼！这是自然。”
“那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以后便叫你大哥，不再叫你大叔了。如何？”
“哦，说来听听？”是陷阱？我得小心翼翼。
“你刚才不是说，要请我吃啃啃鸡、麦麦劳么？你说话算不算数？”
“嗯。算数，怎的不算，这男子汉大豆腐的，嘿嘿。”
“那好，现在都九点半了，我下班了，去换衣服。大哥你在这里老实呆着，要等我哟。嘻嘻。”
“哦……那好吧，我也得回去一下，一会儿咱俩再约哈。嘿嘿。”
“哼，小气鬼！我就知道，你一听说要你破费请我的客，你就赶紧脚底擦油要开溜。哈哈。”
“嘿嘿，不是啦，我是回去放下这练摊工具，另换一身好行头呀。”
“哼！死美工，臭大哥，不理你了！”
“嘿嘿。”
“大叔，大叔，大叔，大叔。”
“不准叫，不准叫。再叫，小心大哥我给你一弹指神通，管叫你小美分辩不出之南北西东。”
“我要叫，咋的？大叔，大叔，大叔，大叔。”
“你，你……”
“哈哈哈……”
唉，看来咱刚才唇红齿白一番巧舌如簧的极力开导全成泡沫，算是白费力气浪费口舌的了。
哎，流水无情，自然伟力，不可抗拒。我晕，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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