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成了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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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弹指间,离陆风远离故土已有七天,这航程也走了一半,陆风从吉备真备处了解到,从大唐到东瀛大约要半个月,当然前提是有好的天气,如若遇到飓风或者说台风,全部遇难也是很有可能的。
这些天陆风详细的参观了这艘大船,了解到,这艘船是在大唐建造,全长三四十米,采用了水密隔舱和钉接合术的新式楼船,坚固稳当,即便触礁受到沉重撞击也不易沉没,船上相当舒适,和两座小宅院差不多,还有马厩,养着几匹骏马。

此船上人数200左右主要人员有调换回国的大使、副使、判官、录事等,另外还有学有所成的翻译、医师、画师、音乐长、工匠、商人、神道教神官,由于是全木制结构,而且两侧辅助以船桨依靠人力行驶,所以船上有相当大一部分是水手。

陆风是个自来熟。这些天在船上已与整船人打的火热,不论是东瀛官员,学者还是下层水手,值得一提的是水手中有不少汉人,毕竟是当时的高技术船只,一般的小国还是玩不转的。

船上的人对这个年轻的大唐人,也是佩服非常,年纪轻轻乐器,历史,书画,诗词歌赋,书法,甚至对人人不耻的奇巧淫计也有自己一套独特的见解,更难得的学识是广博,说得什么地球是圆的,什么七大洲,四大洋,让人匪夷所思。

加上船上都是些好学之人,这些天向他请教的人是越来越多,陆风俨然成了这艘船上的“先生”。

而陆风呢,还不过瘾,还搭了台,开始讲起了故事,说起这故事,还真是好听,叫什么《玄藏西行记》,又是神又妖的,情节相当吸引人,以至于听故事成了船上人一个重要的娱乐节目。

下面说说小姑娘井上惠美,这两日两人的关系可谓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自那晚陆风轻薄之后,有一两天,见到陆风就脸红,说话也少了,不过对陆风那还是没得说,照顾的是无微不至,陆风当然不会让她如此,几个小故事,几首小诗就哄得她眉花眼笑,一口一个大哥哥的又亲热的叫上了,对于这个大哥哥的称呼,经过陆风的努力终于变成了陆大哥,用陆风的话说,叫大哥哥让他有一种负罪感,殊不知再怎么叫人家毕竟还是一个十六岁(陆风已知道井上惠美的年龄,和一些其他事情,会找机会交代。)的小姑娘,也就掩耳盗铃吧!

吉备真备对陆风也是很满意,经常思量:子明这学问说不定都超过自己,想想他年纪轻也不知怎么学的,自己可都是半百的人了,寻思着是否能让他入坠,这可是个人才啊!!!他不知道,之前有一个就一直称陆风为人才,现在生死还不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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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阳光明媚,惠风和畅,融融的春日让人感觉暖洋洋的,桅杆上偶有几只海鸟,“嘎嘎”的叫着。

遣唐使的船上,靠近桅杆处放了一张柚木桌子,一张太师椅,此时陆风正站在椅旁侃侃而讲,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把骨质折扇,时不时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一派大师风范,周围或坐或站几十号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

“大圣跳起来,把身一抖,收上毫毛,却又吩咐沙僧道:“贤弟,你是个好人,却只要留心防着八戒言语,途中更要仔细。倘一时有妖精拿住师父,你就说老孙是他大徒弟。西方毛怪,闻我的手段,不敢伤我师父。”唐僧道:“我是个好和尚,不题你这歹人的名字,你回去罢。”那大圣见长老三番两复,不肯转意回心,没奈何才去。你看他——

噙泪叩头辞长老,含悲留意嘱沙僧。一头拭迸坡前草,两脚蹬翻地上藤。

上天下地如轮转,跨海飞山第一能。顷刻之间不见影,霎时疾返旧途程。

你看他忍气别了师父,纵筋斗云,径回花果山水帘洞去了。独自个凄凄惨惨,忽闻得水声聒耳,大圣在那半空里看时,原来是东洋大海潮发的声响。一见了,又想起唐僧,止不住腮边泪。

这便是第二十七回“尸魔三戏唐三藏圣僧恨逐美猴王”,圣僧是否会后悔?大圣是否会回来,?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陆风扇子一合来了段说书者常用的结束语,又吁了口气。

听故事的人还沉浸在那美妙的故事里,都不愿离去。

“陆先生,再讲一会吧,那圣僧到底有没有被妖怪吃掉啊!我不听,心里不舒服啊。”

人群一阵附和,陆风无奈一笑,看来名也不是好出的,道:“大家体谅一下,眼看就中午了,能否吃过午饭再讲。”

周围众人虽然意犹未尽,但看看天也快晌午了,得让人吃口饭吧,于是大部分自发散开。

有的人还担心陆风下午不讲了道:“陆先生,您下午别忘记了啊,我们可都是要来听的。”

陆风还未说话,旁边井上惠美跑过来一边拿出手帕为陆风拭了拭额头一边自豪的道:“大家放心,陆大哥一定会将故事讲完的,大哥可是要跟我们一起回东瀛的。”

闻言陆风对井上惠美微微一笑,溺爱的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子,后者鼻子微微,可爱非常,心中却在寻思以后的打算,回大唐那是肯定的,但跑了一趟东瀛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就拍拍屁股回来了吧。

更何况现在又牵扯到一个井上惠美,不过自己难道就跟着吉备真备?这也不行,不符合哥们作风,还是要闯一闯的,怎么说两世可都没出过国……

大伙基本都散了,但一个僧人却没有离开,走到陆风面前,双手合实,道:“阿弥陀佛,陆施主,贫僧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答应。”

这和尚陆风知道好像法号叫什么玄昉,几日来陆风每次讲《玄奘西行记》他都会来听,而且还写写画画的,不知在干什么,不过自己想在日本混好还是要广结人缘啊,印象中日本现在是奈良时代,这个时代佛教非常盛行,曾多次参与政治,影响不小啊。

于是回了一礼道:“大师有话请讲。”

老和尚玄昉从怀中拿出几张写满字的纸递与陆风道:“陆施主请看看这些,可有错误。”

陆风接过大略扫了一眼,发现上面写得是他这几日所讲的几十回《玄奘西行记》(西游记),写得还相当具体,不禁奇怪道:“大师这是何意。”

玄昉微微一笑道:“贫僧自幼出家潜心修佛,闻得大唐佛教博大精深,20年前西渡大唐,从智周学法相宗20余载,幸得受上国陛下赐紫袈裟,今受天皇陛下委托回国掌管兴福寺,虽带回经纶5000余卷,但如何大兴佛法一直无从着手,这几日听得陆施主的《玄奘西行记》让贫僧豁然开朗,或许可通过佛教故事教人向佛从善,陆施主此《玄奘西行记》可谓佛家宣扬佛法的经典之作,贫僧手录了几回,但感与陆施主所讲相差甚远,想请陆施主将整篇故事手录给贫僧,不知陆施主可否答应?“说完难得露出期待之色。

井上惠美在边上只是微笑着看着陆风,并不打算帮玄昉,她可不想干预大哥的事情,即使玄昉与她叔叔吉备真备是多年好友。

陆风心想:这和尚还挺聪明,不过这《西游记》可是几十万字,是那么容易手录的吗?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陆才子可是不会去干的,于是面上露出为难之色道:“大师,我也想帮你,只是我这身体,你看,还没恢复,以前的事还是模模糊糊,一用力想东西就头痛,这以后还不知怎么办……”

陆风还没说完,玄昉就看出端倪了,这几十年的阅历,可不是白有的,让你写你头痛,那你讲的时候,怎么神采飞扬,不过有事相求,没办法,从泛黄的袖底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黄牌对陆风道:“陆施主,贫僧这里有一块尊者令,只有我东瀛法华宗的长老才有,换句话说,这个令牌就是长老身份的象征,只要施主有这块令牌,我法相宗都会以长老之礼对待,要知道整个东瀛只有六人有此令牌。”说着将令牌递了过去。

“这……大师我不是这个意思。”陆风看着令牌假惺惺的道,不过眼中亮晶晶的光芒,连一旁的井上惠美都看的清清楚楚,更不要说人老成精的玄昉了。

玄昉忙真诚的道:“陆施主不要误会,这可不是什么报酬,贫僧也相信陆施主是个不图回报的君子,不过陆施主为我法相宗著得此书,对我法相宗有莫大贡献,这长老身份是应得的。”说着将令牌塞到陆风手里。

陆风为难的接过,真诚的道:“大师真是严重了,我与大师相见本就是有缘,佛不是说过吗: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佛还说:百年修得同船渡,今日我与大师又交谈又同船,不知要多少年的回眸,多少年的苦修才能换来,更何况能劝人向善,是莫大的功德,是我辈义不容辞的责任。”

然后又有些为难的道:“只是……大师也看到了,大家都喜欢听我讲故事,我也答应了,可不能失信,你看……”

玄昉大师被他说得一愣,心里想:这前一句佛说倒是有,这后一句我怎不么没听过,看来佛学无边啊。

“大师……。”陆风见玄昉不说话叫道。

“额…陆施主放心,其他人自有我去说,陆施主只管著书。”玄昉忙道.

陆风立刻转愁为喜道:“既如此,大师尽管放心,这几日我就潜心著书,到达东瀛前一定给大师一本精美的《玄奘西行记》,只是……我没有上好的纸张,我看大师刚才的纸张就不错,大师,你看……”

玄昉也是领教了他的脸皮了,闻言道:“这是当然,贫僧会准备好一切,请陆施主放心,那贫僧先告辞了。”

说完一礼忙转身走掉,好像是怕陆风又来一句“我也想帮你,只是……”

陆风见玄昉逃也似的离开,颇有些岔岔,至于吗,不就一块牌子吗?摸摸,挺沉,又放在牙上咬咬,靠,还是金子的,赚了赚了,名财两得啊!

“陆大哥,你真坏,不过……不过我喜欢,嘿嘿。”一边的井上惠美见陆风作为先是有些扭捏又嘿嘿笑着说道。

没不出来,这丫头挺有些小魔女的潜质嘛,陆风看着她那可爱模样,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猛地在井上惠美唇上印了两口,恩,湿湿软软,还有些淡淡香味,不错,在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忙跑开,跑了一半又回头坏坏说道:“我可都是为了赚以后的奶粉钱啊,不然以后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待井上惠美回过神已不见陆风踪影,耳中回荡着陆风的话语,舔舔嘴唇,面孔立时泛红,虽然不知“奶粉”是什么意思,但孩子还是明白的,顿时修羞可挡,摸摸发烫的脸颊低声说了句:“坏大哥”,然后鬼鬼祟祟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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