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冲冠一怒为红妆】（下）
冷玉娘哪里见过这种无赖阵仗，听他说的凶狠，顿时手足无措，期艾道：“三哥不要，我们……我们总是好邻居啊……”
“嗯，娘子这话说得中听，都说是远亲不如近邻，我麻三也不是个没情没脸的人，就是替你们担当下来，那又如何？”
冷玉娘刚松了口气，麻三脸色忽又转冷：“只是我帮你们隐瞒罪行，按律理当同罪，万一泄露了出去，我可就有天大的麻烦了。.26dd.Cn杨大哥，我为你担了天大干系，你怎么说？”
杨凡心道：“果然来了。好你个麻三，真当老子是没见识的乡下人，任你咋呼哄骗？也罢，今天就借你小子，老子好好炒作一把，如果一切顺利，这入县学的难题，也就应刃而解了！”
心中拿定了主意，面上却装得越窝囊起来，杨凡脑袋一缩，小声道：“三……三哥，那你说要怎样啊？我……我没有钱，家里只剩些过冬的口粮了……我……我……我……”
冷玉娘和春儿瞪大眼睛看着杨凡，好似不认识他了一样。两女看着身高马大，相貌也算英伟的官人，在麻三这个身高不过五尺四寸的‘癞蛤蟆’面前，竟如此缩头缩尾，毫无男子气概，心中都感无比失望……冷玉娘先前表现虽然也是软弱，可她心中还是希望自家‘官人’能为这个家遮风挡雨，如今却……
麻三见杨凡如此窝囊，最后一点顾忌也烟消云散了，当下拿出泼皮无赖的本色来，一把抓住了春儿的手腕，狞笑道：“你这个穷措大，也配安享大小两个美人？姓杨的，别说三爷爷不讲邻居情面，今天俺只带这小美人走，大美人却留给你，你也莫说咱是白日抢人，三爷爷用两石米买了春儿妹妹，帮你渡个寒冬就是！”
“不成，不成啊！”杨凡顿时叫起撞天屈来，声音又尖又高，顿时惊动四邻纷纷来看，不多时小院内外便围满了人。
这些人中不少还是冷家的客户，可谁不知道麻三是本地有名的泼皮无赖，与乡中里正交好，据说在县里也有做官的表亲？因此虽然看不过，却无一人敢站出来维护杨凡一家三口，只是暗暗摇头叹息，同情杨凡怎么会招惹上了这个恶棍。
见到众人围观，麻三越得意洋洋起来，厉声道：“姓杨的，还不快去取纸笔写下买卖文书，当真要作死麽！”这些年他倒是没白在狮子楼厮混，知道白日强抢民女乃是重罪，一旦事，便是他那位在阳谷县就任副都头的远房表哥也救他不得；但是买卖婢女，却是为大宋律法所允许的。他也不怕杨凡告他一个‘强行买卖’，他还就不信了，就凭一个被冷家抛弃的赘婿，如此软弱窝囊，还能把他麻三怎样？
春儿平日里表现的虽然刁蛮调皮，却毕竟是个不满十四岁的小女孩，此刻被麻三抓住手腕，竟然不敢挣脱，只是瑟瑟抖；冷玉娘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六神无主，只是眼巴巴地望着杨凡。
邻居中有人看得义愤填膺，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旁边怕事的拉住了，南人软弱，竟至于斯，院子里几十人，竟被一个泼皮震慑的不敢稍动！
杨凡深深看了麻三一眼，转身就走。麻三只当他是怕了，放声狂笑道：“姓杨的，腿脚快着些，别让三爷爷改变了主意，大不了多出两石粮食，将你家里大小两个美人都买走！”
像他这种色中恶鬼，如何看不出冷玉娘的风韵味道，不过对于冷秋平的亲女儿，他还是有些顾忌，不敢轻言买卖，这样说，无非是助长自己的滔天恶焰，想要杨凡尽快就范罢了。
“各位乡亲既然来了，那就为俺麻三做个见证，我可是明价买卖，你情我愿，断无半点勉强……”
话说了一半，麻三便感觉不对了，这些乡民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安静了，一个个的眼中还流露出惊骇的神色？
猛然转身回望，等看清了眼前景象，麻三顿时全身一凉，连鸟~毛都惊得竖立了起来。
只见那个窝囊废穷措大正站在门前，手中一张猎弓已拉成了满月！
那弓弦之上，已经搭上了一枝木羽箭，森寒的箭头在阳光下闪闪亮，已经对准了他的大好头颅。
“王……王三汉的猎弓！”
麻三的眼睛不瞎，自然认得出这是曾经的万家村第一猛人王三汉的一石三斗硬弓，这只弓若是拉满了，射出的箭足以洞穿皮甲！要是射在他这个懈怠闲汉身上，保证是一个血洞！而且杨凡能开弓如满月，只要不是白痴，就不会去怀疑他的箭法。
“姓……姓杨的，你待怎样！”麻三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光天化日的，他不相信杨凡真的敢箭，不过心惊之下，出的质问已经不太像人类的声音。
“放开春儿，你家杨爷爷便留你条命！否则……”杨凡嘿嘿一笑，目光阴冷。要不怎么说是副导演呢，这会儿气怒加上作势，让他看上去真像个从尸山血海中杀过几个来回的人一样。
“你……你……”麻三咽了口吐沫，杨凡的杀气让他真的怕了，要不是旁观者众多，他一准儿会撒丫子跑路，可泼皮最重的就是面子，现在他只能咬牙硬撑，把希望寄托在大宋律法之上：“你……你敢射我！大宋律法定不饶你！”
“大宋律法？”
杨凡嘿嘿冷笑：“你可知道立法之人便是我辈读书之人，圣人弟子！哼，想我杨知庸，也是饱学之士，将相之种，岂容你一个泼皮凌辱？今日有四邻做证，你麻三辱我家人，强买民女，横行无忌，凶焰炽天！我杨凡受圣人教诲，自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匹夫一怒，流血五步’，今天纵是射杀了你，也是你有辱斯文在先，我至多不过被流配千里而已！麻三，今日我便求个玉石俱焚，那又如何！”
麻三见他说得决绝，才知道对方当真起了杀机，哪里还敢再撑下去，连忙放开了春儿，扑通一声跪下，口中只是求告：“杨大哥，杨爷爷，是麻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老，我错了，我该死，只求您老饶命啊。”说着，磕头如同捣蒜一般。
看热闹的邻居们也惊呆了，一个个跟着劝告：“杨大哥，有道是穿新鞋不踩臭狗屎，您是有大学问的秀才，何苦跟这个泼皮同归于尽？快收了箭吧，收了箭吧……”
冷玉娘一面抱着春儿低声宽慰，一面也急着劝解：“官人，万万不可伤人……”
杨凡肚里暗笑，今天若不伤了这个泼皮，前戏岂非全都白做了？要传出湖湘学派杨凡的名字，让县学的学官甚至是知县相公知晓，今天不把事情闹大，怎么收到炒作的效果？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麻三你记住了，今天伤你之人，乃湖湘学派杨凡杨知庸是也！”
杨凡大喝一声，再不费话，对准了麻三就是一箭射去。
“啊呀，痛死我了！”麻三惨叫一声，却是被杨凡一箭贯穿右臂，顿时血光四溅。杨凡在这一个多月中，不但每日开弓锻炼筋骨，还经常射些小兽补贴家用，虽然说不上百步穿杨，但在十几步的距离上，却是百百中，今天却拿麻三开了利是。
这是他第一次用弓箭射人，心中竟是平淡无波，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显是这段时间艰难求存的生活磨砺了心性，而一次次打猎见血，也让他渐渐有了杀气，却不是在后世时混迹娱乐圈的那个小导演了。
麻三倒也硬气，借着箭势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便踉跄站了起来，一路趔趄地冲出了院子：“姓杨的，我……我要到县里告你，告你！哎呦……”
“悉听尊便！”
杨凡冷笑一声，这才收起弓，走到春儿面前，低声道：“春儿不怕，那恶人已经被杨大哥赶走了。”春儿抬起头来，眼泪巴巴地看了他一眼，俏脸却无端地红了起来……
杨凡摸摸她的小脑袋，这才走到众乡邻面前，正色道：“各位高邻，那泼皮多半要去县衙告状，杨某虽然不怕，只是到了公堂之上，还要各位做个见证才好。”
这些邻居或是早就不满麻三，或是本来就为冷家客户；又见他如此强横，心下先自怯了几分，当下纷纷点头称是，将胸膛拍的山响，才先后离去。
此时忽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杨大哥，麻三那鸟人现在哪里？莫要走了这厮，先让他吃俺一叉再说！”
注1：三舍法本是王安石变法科目之一，即用学校教育取代科举考试。“三舍法”，是把太学分为外舍、内舍、上舍三等，外舍2ooo人，内舍3oo人，上舍1oo人。官员子弟可以免考试即时入学，而平民子弟需经考试合格入学。但王安石并未彻底废除州郡科举（即解试、省试和殿试），到了徽宗崇宁三年十一月，彻底罢州郡科举，代之以州学升贡京师辟雍，由辟雍升之太学三舍，三岁一殿试。此种由学校升贡之士，亦称‘贡士’‘举人’。直至宣和元年，方才复科举取士。
注2：丰亨豫大本出《周易》，为了给皇帝的奢侈行为找到理论上的依据，蔡京便说：“天下富足，为君就应该享受，这样上天才会给予更多的恩赐，如果反之而行，却会遭到上天的惩罚”徽宗大喜，于是大兴土木、花石纲。
注3：现在一些所谓的学者，动不动就要说宋代‘积贫’‘积弱’。在判断宋、辽、金三国的问题上，更是夸大了金兵的战斗力。却不想一想，在宁江州之战乃至护步达冈之战时，金本质上还只是个较大的部落而已，兵不过万，甲不过千，更没有什么后勤供应体系，凭什么能击败几万、乃至十几万辽军主力？
从一些史料中透露出的信息来看，宋早在海上之盟前，就开始了秘密支持女真的行动，绕道海上，运输了大量的战争物资给这个落后的部落政权，这就如今天的美国扶植某非洲政权一样。正是在宋的财力和人力支持下，金才能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神话。
完颜阿骨打终其一生，对北宋这个天朝上国都是无限崇拜、敬仰乃至畏惧的，这正是因为他看到了经济大国北宋骇人的财力和物力。
“嗯，娘子这话说得中听，都说是远亲不如近邻，我麻三也不是个没情没脸的人，就是替你们担当下来，那又如何？”
冷玉娘刚松了口气，麻三脸色忽又转冷：“只是我帮你们隐瞒罪行，按律理当同罪，万一泄露了出去，我可就有天大的麻烦了。.26dd.Cn杨大哥，我为你担了天大干系，你怎么说？”
杨凡心道：“果然来了。好你个麻三，真当老子是没见识的乡下人，任你咋呼哄骗？也罢，今天就借你小子，老子好好炒作一把，如果一切顺利，这入县学的难题，也就应刃而解了！”
心中拿定了主意，面上却装得越窝囊起来，杨凡脑袋一缩，小声道：“三……三哥，那你说要怎样啊？我……我没有钱，家里只剩些过冬的口粮了……我……我……我……”
冷玉娘和春儿瞪大眼睛看着杨凡，好似不认识他了一样。两女看着身高马大，相貌也算英伟的官人，在麻三这个身高不过五尺四寸的‘癞蛤蟆’面前，竟如此缩头缩尾，毫无男子气概，心中都感无比失望……冷玉娘先前表现虽然也是软弱，可她心中还是希望自家‘官人’能为这个家遮风挡雨，如今却……
麻三见杨凡如此窝囊，最后一点顾忌也烟消云散了，当下拿出泼皮无赖的本色来，一把抓住了春儿的手腕，狞笑道：“你这个穷措大，也配安享大小两个美人？姓杨的，别说三爷爷不讲邻居情面，今天俺只带这小美人走，大美人却留给你，你也莫说咱是白日抢人，三爷爷用两石米买了春儿妹妹，帮你渡个寒冬就是！”
“不成，不成啊！”杨凡顿时叫起撞天屈来，声音又尖又高，顿时惊动四邻纷纷来看，不多时小院内外便围满了人。
这些人中不少还是冷家的客户，可谁不知道麻三是本地有名的泼皮无赖，与乡中里正交好，据说在县里也有做官的表亲？因此虽然看不过，却无一人敢站出来维护杨凡一家三口，只是暗暗摇头叹息，同情杨凡怎么会招惹上了这个恶棍。
见到众人围观，麻三越得意洋洋起来，厉声道：“姓杨的，还不快去取纸笔写下买卖文书，当真要作死麽！”这些年他倒是没白在狮子楼厮混，知道白日强抢民女乃是重罪，一旦事，便是他那位在阳谷县就任副都头的远房表哥也救他不得；但是买卖婢女，却是为大宋律法所允许的。他也不怕杨凡告他一个‘强行买卖’，他还就不信了，就凭一个被冷家抛弃的赘婿，如此软弱窝囊，还能把他麻三怎样？
春儿平日里表现的虽然刁蛮调皮，却毕竟是个不满十四岁的小女孩，此刻被麻三抓住手腕，竟然不敢挣脱，只是瑟瑟抖；冷玉娘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六神无主，只是眼巴巴地望着杨凡。
邻居中有人看得义愤填膺，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旁边怕事的拉住了，南人软弱，竟至于斯，院子里几十人，竟被一个泼皮震慑的不敢稍动！
杨凡深深看了麻三一眼，转身就走。麻三只当他是怕了，放声狂笑道：“姓杨的，腿脚快着些，别让三爷爷改变了主意，大不了多出两石粮食，将你家里大小两个美人都买走！”
像他这种色中恶鬼，如何看不出冷玉娘的风韵味道，不过对于冷秋平的亲女儿，他还是有些顾忌，不敢轻言买卖，这样说，无非是助长自己的滔天恶焰，想要杨凡尽快就范罢了。
“各位乡亲既然来了，那就为俺麻三做个见证，我可是明价买卖，你情我愿，断无半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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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弓弦之上，已经搭上了一枝木羽箭，森寒的箭头在阳光下闪闪亮，已经对准了他的大好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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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的眼睛不瞎，自然认得出这是曾经的万家村第一猛人王三汉的一石三斗硬弓，这只弓若是拉满了，射出的箭足以洞穿皮甲！要是射在他这个懈怠闲汉身上，保证是一个血洞！而且杨凡能开弓如满月，只要不是白痴，就不会去怀疑他的箭法。
“姓……姓杨的，你待怎样！”麻三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光天化日的，他不相信杨凡真的敢箭，不过心惊之下，出的质问已经不太像人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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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麻三咽了口吐沫，杨凡的杀气让他真的怕了，要不是旁观者众多，他一准儿会撒丫子跑路，可泼皮最重的就是面子，现在他只能咬牙硬撑，把希望寄托在大宋律法之上：“你……你敢射我！大宋律法定不饶你！”
“大宋律法？”
杨凡嘿嘿冷笑：“你可知道立法之人便是我辈读书之人，圣人弟子！哼，想我杨知庸，也是饱学之士，将相之种，岂容你一个泼皮凌辱？今日有四邻做证，你麻三辱我家人，强买民女，横行无忌，凶焰炽天！我杨凡受圣人教诲，自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匹夫一怒，流血五步’，今天纵是射杀了你，也是你有辱斯文在先，我至多不过被流配千里而已！麻三，今日我便求个玉石俱焚，那又如何！”
麻三见他说得决绝，才知道对方当真起了杀机，哪里还敢再撑下去，连忙放开了春儿，扑通一声跪下，口中只是求告：“杨大哥，杨爷爷，是麻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老，我错了，我该死，只求您老饶命啊。”说着，磕头如同捣蒜一般。
看热闹的邻居们也惊呆了，一个个跟着劝告：“杨大哥，有道是穿新鞋不踩臭狗屎，您是有大学问的秀才，何苦跟这个泼皮同归于尽？快收了箭吧，收了箭吧……”
冷玉娘一面抱着春儿低声宽慰，一面也急着劝解：“官人，万万不可伤人……”
杨凡肚里暗笑，今天若不伤了这个泼皮，前戏岂非全都白做了？要传出湖湘学派杨凡的名字，让县学的学官甚至是知县相公知晓，今天不把事情闹大，怎么收到炒作的效果？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麻三你记住了，今天伤你之人，乃湖湘学派杨凡杨知庸是也！”
杨凡大喝一声，再不费话，对准了麻三就是一箭射去。
“啊呀，痛死我了！”麻三惨叫一声，却是被杨凡一箭贯穿右臂，顿时血光四溅。杨凡在这一个多月中，不但每日开弓锻炼筋骨，还经常射些小兽补贴家用，虽然说不上百步穿杨，但在十几步的距离上，却是百百中，今天却拿麻三开了利是。
这是他第一次用弓箭射人，心中竟是平淡无波，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显是这段时间艰难求存的生活磨砺了心性，而一次次打猎见血，也让他渐渐有了杀气，却不是在后世时混迹娱乐圈的那个小导演了。
麻三倒也硬气，借着箭势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便踉跄站了起来，一路趔趄地冲出了院子：“姓杨的，我……我要到县里告你，告你！哎呦……”
“悉听尊便！”
杨凡冷笑一声，这才收起弓，走到春儿面前，低声道：“春儿不怕，那恶人已经被杨大哥赶走了。”春儿抬起头来，眼泪巴巴地看了他一眼，俏脸却无端地红了起来……
杨凡摸摸她的小脑袋，这才走到众乡邻面前，正色道：“各位高邻，那泼皮多半要去县衙告状，杨某虽然不怕，只是到了公堂之上，还要各位做个见证才好。”
这些邻居或是早就不满麻三，或是本来就为冷家客户；又见他如此强横，心下先自怯了几分，当下纷纷点头称是，将胸膛拍的山响，才先后离去。
此时忽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杨大哥，麻三那鸟人现在哪里？莫要走了这厮，先让他吃俺一叉再说！”
注1：三舍法本是王安石变法科目之一，即用学校教育取代科举考试。“三舍法”，是把太学分为外舍、内舍、上舍三等，外舍2ooo人，内舍3oo人，上舍1oo人。官员子弟可以免考试即时入学，而平民子弟需经考试合格入学。但王安石并未彻底废除州郡科举（即解试、省试和殿试），到了徽宗崇宁三年十一月，彻底罢州郡科举，代之以州学升贡京师辟雍，由辟雍升之太学三舍，三岁一殿试。此种由学校升贡之士，亦称‘贡士’‘举人’。直至宣和元年，方才复科举取士。
注2：丰亨豫大本出《周易》，为了给皇帝的奢侈行为找到理论上的依据，蔡京便说：“天下富足，为君就应该享受，这样上天才会给予更多的恩赐，如果反之而行，却会遭到上天的惩罚”徽宗大喜，于是大兴土木、花石纲。
注3：现在一些所谓的学者，动不动就要说宋代‘积贫’‘积弱’。在判断宋、辽、金三国的问题上，更是夸大了金兵的战斗力。却不想一想，在宁江州之战乃至护步达冈之战时，金本质上还只是个较大的部落而已，兵不过万，甲不过千，更没有什么后勤供应体系，凭什么能击败几万、乃至十几万辽军主力？
从一些史料中透露出的信息来看，宋早在海上之盟前，就开始了秘密支持女真的行动，绕道海上，运输了大量的战争物资给这个落后的部落政权，这就如今天的美国扶植某非洲政权一样。正是在宋的财力和人力支持下，金才能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神话。
完颜阿骨打终其一生，对北宋这个天朝上国都是无限崇拜、敬仰乃至畏惧的，这正是因为他看到了经济大国北宋骇人的财力和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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