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天一大早郭震就起来了，程业也起得很早，带着郭震来到练武场：“郭兄弟，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教你功夫了。你记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会对你严厉要求的。”
首先练习的是基本功，扎马步。郭震在两年前就开始帮着家里干活了，他的身子骨还算健硕。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很轻松，姿势也很标准，郭震心里暗想这算什么本事，在这里干蹲着等人家打吗？“程大哥，我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吗？”郭震问道。
程业微微一笑：“扎马步是锻炼你的下盘功夫，觉得很简单是吗？那你就扎半日给我看看。”
半个时辰过后，郭震已经感觉自己双腿发颤，胳膊发酸，口干舌燥了。“不行了吗？注意姿势，腿弯下去，胳膊伸直，拳攥紧。”程业说道。
郭震强打起精神，心想不能让程大哥看不起，这算什么，咬牙挺住。过了一会儿，来人把程业叫走了，留下郭震自己一个人在练武场。程大哥走了，我是不是歇一会呢？不行，程大哥在的时候我能坚持，他不在了我更要坚持才对。过了一个时辰，太阳出来了，这时候的太阳虽不像盛夏的时候那样，但是依然很晒人，郭震就这样在太阳下一分一秒的熬着。
“郭兄弟，醒醒，该吃午饭了，你怎么倒在了地上？”程业嘴上这么问，其实他一直在暗中看着郭震，本想试一下看看自己走后这个孩子是否会偷懒，没想到郭震竟然一直坚持着直到昏倒。
醒来后郭震不顾腿上的酸痛，又继续扎起了马步：“对不起程大哥，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程业拽起了郭震：“好了好了，你已经站够了半日，现在吃饭了，下午我教你拳脚功夫。”
吃过午饭，顾不上休息，郭震喊着程业教他拳脚功夫。二人再次来到练武场，程业给郭震耍了一套罗汉拳：“练武一半靠勤奋，一半靠天分，有的人天分很高，不需要勤奋刻苦就能悟透高深武功，更有天分高的能够自创武功。至于天分较低的人，要想练成好武功就要加倍的努力了。”
郭震并不是练武天分高的人，但是他知道努力刻苦，一遍打不好就打两遍，两遍还不行那就打五遍，五遍不行就十遍，直到打好为止。一套罗汉拳，他打了一下午仍不是特别熟练。
晚上程业没事的时候，把郭震叫道身旁：“郭兄弟，咱们现在虽然身在公门，但是江湖上的很多事情也是要关注的。他们江湖人士的仇杀打抢，一般都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只要不涉及到朝廷或者危害百姓，官府是很少过问的。”
郭震点点头：“那程大哥你说青龙寨他们那些人的武功放在江湖上算得上什么水平，还有程大哥你的功夫。”
程业想了想：“青龙寨的那些山贼，放在江湖上根本就不入流，我的武功也提不得。先说江湖里的几大门派吧，武当、少林这两个大派不用说，一直就是正道的代表。华山、嵩山、峨眉这些也算得上是比较大的门派。西域的雪城，他们很少和外界接触。云南的毒谷，那里的人各个会用毒药、暗器。有一个杀手组织叫做夜祭，没人知道他们的首领是谁，只知道他们是最有钱的组织，出得起钱或者等值的东西就可以和他们谈生意。剩下的还有许多大小帮会是我也不知道的。”
郭震边听边点头，其实他也听的似懂非懂，这时候他又问：“那程大哥你知道天下武功最高的是谁吗？”
程业摇摇头：“这我就说不准了，那些大门派的掌门人武功定然很高，但是还有很多隐士高人，他们平时都是深藏不露的。”
“那你上午和我说的天赋高的人是什么样的高呢？”郭震又问。
“天赋高的比如说人称酒侠的赵明山吧，传说他就是喝醉了酒后凭借自己的天分创出了一套剑法，从此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个高手了。”程业说完看看已经不早了，便要郭震早些睡，明日还要接着练功。
第二天早上程业醒来，发现郭震已经不在了，猜想他会不会是大早上起来练功去了。来到练武场，果然看见郭震在扎马步。
走上前去，程业笑道：“郭兄弟真是刻苦，这么早就起来练功了。”
郭震点点头：“我知道我的天赋不高，要想成功就要加倍的努力。程大哥你先忙你的事，等你忙完了再来教我。”
程业点点头，离开了。此后的几天里，郭震总是天还没亮就起来练功，拳法练熟了又要程业教他掌法，完了再继续苦练，掌法练熟了又学程业的剑法。
一边学着功夫，郭震还开始学着做一些官府里的事情，而且他办起事来吃苦耐劳、谨慎小心，从没出过差错，这一点也很得张志远的赏识。张志远见他是个人才，便想着找机会给他创造更好的条件，让他有更多的锻炼。
郭震的刻苦超出了程业的想象，他的武功进展也很快，第一次和程业过招的时候几下便被程业制服。过两天再打，郭震竟然和程业交手了十几招才败。又过了几天，虽然还是郭震败了，但是程业已经感觉赢得不轻松了。不出一个月，郭震的功夫能和程业不相上下了。
程业见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教郭震的了，便有了个想法，他找张志远商量过后，把郭震送到了自己的父亲那里。程业的父亲程万里原来是少林俗家弟子，精通各种少林武功，程业并没有得到他父亲的真传，只学了一些基本的功夫便出来做了捕头。
程业把郭震带到自己父亲家中，对他父亲介绍了郭震的情况，程老先生听说了郭震的遭遇后很同情他，再看郭震这孩子一脸坚毅的看着自己，言谈举止也都不俗，便让郭震留在了自己家中。
当天下午，程老先生带着郭震来到了家外面的树林里：“郭震，你把这些日子程业教你的功夫耍一遍给我看看。”
“是，程老师。”答应完郭震便把这些日子程业叫他的武功耍了出来，拳法、掌法、腿法各耍了一遍。郭震一心想要好好表现给程万里看，自然耍的极是用力。使完后郭震盯着程万里，等他的评价。
程万里点点头：“听业儿说你资质不高，但是勤奋刻苦，看来在这不到一个月里你还真把他的功夫都学到了。但是他没有教你内功，同样的招数，内功深厚的人和普通人用出来威力可就差远了。”
“哦，我知道了，可是程大哥为什么不教我内功呢？”郭震不明白。
“他倒是想教你，他会吗？这臭小子没学到我功夫的十分之一，就吃不下去苦，不练了。”程万里说着叹了口气：“他的功夫也就当个捕头，做着他自己的本分差事就行了，真是到了江湖上，有多少死多少。”
程万里把郭震叫道一颗树前：“用你的罗汉拳打这棵树，用全力。”
郭震看了看这棵树，有碗口来粗，用力挥出一拳，正中树身，随后便捂着手叫道：“啊，疼死了。”
程万里心想这孩子还真实诚，让他用力他就用力。“看我的。”同样的招式，程万里一拳向那颗树打去，喀嚓一声，那颗碗口粗的树硬让程万里给打折了。
郭震瞪着眼睛看着那棵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结实的一棵树，轻而易举的就被程老先生给打折了。“这，就是您说的内功，好厉害。”郭震说道。
程万里笑道：“这有什么厉害的，比我这厉害的有的是，你以后勤加练习，很快就能做到的。走跟我回去，我教你混元功。”
从此郭震在程万里家中又开始学内功，这混元功在少林内功中算是比较上乘的内功了，再上一层是易筋经，最厉害的是洗髓经。郭震练功比以前更加勤奋了，起早贪黑，内功进展的很快。他明白，他不光背负着家乡的仇恨，还背负着张大人、程大哥以及程老先生的期望，还有那个叫云儿的女孩，这些都是他的动力和精神支柱。
一个月后的清晨，还是那片树林。“嘿，喝。”郭震凝聚内力于双拳之上，猛然向一棵树打去，只听咔嚓一声，这棵树也从中间断了开来。看着自己的成果，郭震兴奋的向天空中挥了一拳。
“好，郭兄弟的武功果然进步神速啊！”程业走过来拍拍郭震的肩膀：“身子骨也更结实了，真是厉害，郭兄弟你以后一定是个大有本事的人。”
郭震被程业这么一夸，脸都红了：“程大哥你这话说得，哪有那么厉害，我只是不想辜负你们对我的教导和期望，我要学的还很多。”
“恩，郭兄弟很谦虚，其实这些日子你的努力大家都能看得见，我真的不是故意夸你，继续坚持下去，一定会有收获的。今天来找你是和你说一声，咱们大人过几日要进京办事，好像是给首辅大人祝寿，他要你准备一下，和他一起去。”程业说道。
郭震一愣，连忙摆手：“张大人要我和他一起去，我去能做什么？我什么也不懂，去了再给张大人丢脸，你跟大人说一声，我还是不去了。”
程业一皱眉：“那可不行，咱们大人的用意就是让你多长见识，现在你的身手也不错，以后为了你的前途考虑，应该出去历练历练的。”
郭震还想再拒绝，早被程业一把拉走：“行啦，听哥哥的就这么定了，咱们哥俩喝酒去。”说完二人离开了树林。这是程万里慢慢的家中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的断树，叹道：“这孩子虽然资质不高，但是练功异常刻苦，日后他在武学上的造诣定然不凡。看他的秉性老实本分、忠厚善良，若能走上正途就是天下之幸。但是他的眉宇间似乎压抑着非常浓厚的杀意，也许这和他身上的仇恨有关系，但愿他不会走入邪道，那天下将多出一个恶魔。”
首先练习的是基本功，扎马步。郭震在两年前就开始帮着家里干活了，他的身子骨还算健硕。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很轻松，姿势也很标准，郭震心里暗想这算什么本事，在这里干蹲着等人家打吗？“程大哥，我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吗？”郭震问道。
程业微微一笑：“扎马步是锻炼你的下盘功夫，觉得很简单是吗？那你就扎半日给我看看。”
半个时辰过后，郭震已经感觉自己双腿发颤，胳膊发酸，口干舌燥了。“不行了吗？注意姿势，腿弯下去，胳膊伸直，拳攥紧。”程业说道。
郭震强打起精神，心想不能让程大哥看不起，这算什么，咬牙挺住。过了一会儿，来人把程业叫走了，留下郭震自己一个人在练武场。程大哥走了，我是不是歇一会呢？不行，程大哥在的时候我能坚持，他不在了我更要坚持才对。过了一个时辰，太阳出来了，这时候的太阳虽不像盛夏的时候那样，但是依然很晒人，郭震就这样在太阳下一分一秒的熬着。
“郭兄弟，醒醒，该吃午饭了，你怎么倒在了地上？”程业嘴上这么问，其实他一直在暗中看着郭震，本想试一下看看自己走后这个孩子是否会偷懒，没想到郭震竟然一直坚持着直到昏倒。
醒来后郭震不顾腿上的酸痛，又继续扎起了马步：“对不起程大哥，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程业拽起了郭震：“好了好了，你已经站够了半日，现在吃饭了，下午我教你拳脚功夫。”
吃过午饭，顾不上休息，郭震喊着程业教他拳脚功夫。二人再次来到练武场，程业给郭震耍了一套罗汉拳：“练武一半靠勤奋，一半靠天分，有的人天分很高，不需要勤奋刻苦就能悟透高深武功，更有天分高的能够自创武功。至于天分较低的人，要想练成好武功就要加倍的努力了。”
郭震并不是练武天分高的人，但是他知道努力刻苦，一遍打不好就打两遍，两遍还不行那就打五遍，五遍不行就十遍，直到打好为止。一套罗汉拳，他打了一下午仍不是特别熟练。
晚上程业没事的时候，把郭震叫道身旁：“郭兄弟，咱们现在虽然身在公门，但是江湖上的很多事情也是要关注的。他们江湖人士的仇杀打抢，一般都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只要不涉及到朝廷或者危害百姓，官府是很少过问的。”
郭震点点头：“那程大哥你说青龙寨他们那些人的武功放在江湖上算得上什么水平，还有程大哥你的功夫。”
程业想了想：“青龙寨的那些山贼，放在江湖上根本就不入流，我的武功也提不得。先说江湖里的几大门派吧，武当、少林这两个大派不用说，一直就是正道的代表。华山、嵩山、峨眉这些也算得上是比较大的门派。西域的雪城，他们很少和外界接触。云南的毒谷，那里的人各个会用毒药、暗器。有一个杀手组织叫做夜祭，没人知道他们的首领是谁，只知道他们是最有钱的组织，出得起钱或者等值的东西就可以和他们谈生意。剩下的还有许多大小帮会是我也不知道的。”
郭震边听边点头，其实他也听的似懂非懂，这时候他又问：“那程大哥你知道天下武功最高的是谁吗？”
程业摇摇头：“这我就说不准了，那些大门派的掌门人武功定然很高，但是还有很多隐士高人，他们平时都是深藏不露的。”
“那你上午和我说的天赋高的人是什么样的高呢？”郭震又问。
“天赋高的比如说人称酒侠的赵明山吧，传说他就是喝醉了酒后凭借自己的天分创出了一套剑法，从此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个高手了。”程业说完看看已经不早了，便要郭震早些睡，明日还要接着练功。
第二天早上程业醒来，发现郭震已经不在了，猜想他会不会是大早上起来练功去了。来到练武场，果然看见郭震在扎马步。
走上前去，程业笑道：“郭兄弟真是刻苦，这么早就起来练功了。”
郭震点点头：“我知道我的天赋不高，要想成功就要加倍的努力。程大哥你先忙你的事，等你忙完了再来教我。”
程业点点头，离开了。此后的几天里，郭震总是天还没亮就起来练功，拳法练熟了又要程业教他掌法，完了再继续苦练，掌法练熟了又学程业的剑法。
一边学着功夫，郭震还开始学着做一些官府里的事情，而且他办起事来吃苦耐劳、谨慎小心，从没出过差错，这一点也很得张志远的赏识。张志远见他是个人才，便想着找机会给他创造更好的条件，让他有更多的锻炼。
郭震的刻苦超出了程业的想象，他的武功进展也很快，第一次和程业过招的时候几下便被程业制服。过两天再打，郭震竟然和程业交手了十几招才败。又过了几天，虽然还是郭震败了，但是程业已经感觉赢得不轻松了。不出一个月，郭震的功夫能和程业不相上下了。
程业见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教郭震的了，便有了个想法，他找张志远商量过后，把郭震送到了自己的父亲那里。程业的父亲程万里原来是少林俗家弟子，精通各种少林武功，程业并没有得到他父亲的真传，只学了一些基本的功夫便出来做了捕头。
程业把郭震带到自己父亲家中，对他父亲介绍了郭震的情况，程老先生听说了郭震的遭遇后很同情他，再看郭震这孩子一脸坚毅的看着自己，言谈举止也都不俗，便让郭震留在了自己家中。
当天下午，程老先生带着郭震来到了家外面的树林里：“郭震，你把这些日子程业教你的功夫耍一遍给我看看。”
“是，程老师。”答应完郭震便把这些日子程业叫他的武功耍了出来，拳法、掌法、腿法各耍了一遍。郭震一心想要好好表现给程万里看，自然耍的极是用力。使完后郭震盯着程万里，等他的评价。
程万里点点头：“听业儿说你资质不高，但是勤奋刻苦，看来在这不到一个月里你还真把他的功夫都学到了。但是他没有教你内功，同样的招数，内功深厚的人和普通人用出来威力可就差远了。”
“哦，我知道了，可是程大哥为什么不教我内功呢？”郭震不明白。
“他倒是想教你，他会吗？这臭小子没学到我功夫的十分之一，就吃不下去苦，不练了。”程万里说着叹了口气：“他的功夫也就当个捕头，做着他自己的本分差事就行了，真是到了江湖上，有多少死多少。”
程万里把郭震叫道一颗树前：“用你的罗汉拳打这棵树，用全力。”
郭震看了看这棵树，有碗口来粗，用力挥出一拳，正中树身，随后便捂着手叫道：“啊，疼死了。”
程万里心想这孩子还真实诚，让他用力他就用力。“看我的。”同样的招式，程万里一拳向那颗树打去，喀嚓一声，那颗碗口粗的树硬让程万里给打折了。
郭震瞪着眼睛看着那棵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结实的一棵树，轻而易举的就被程老先生给打折了。“这，就是您说的内功，好厉害。”郭震说道。
程万里笑道：“这有什么厉害的，比我这厉害的有的是，你以后勤加练习，很快就能做到的。走跟我回去，我教你混元功。”
从此郭震在程万里家中又开始学内功，这混元功在少林内功中算是比较上乘的内功了，再上一层是易筋经，最厉害的是洗髓经。郭震练功比以前更加勤奋了，起早贪黑，内功进展的很快。他明白，他不光背负着家乡的仇恨，还背负着张大人、程大哥以及程老先生的期望，还有那个叫云儿的女孩，这些都是他的动力和精神支柱。
一个月后的清晨，还是那片树林。“嘿，喝。”郭震凝聚内力于双拳之上，猛然向一棵树打去，只听咔嚓一声，这棵树也从中间断了开来。看着自己的成果，郭震兴奋的向天空中挥了一拳。
“好，郭兄弟的武功果然进步神速啊！”程业走过来拍拍郭震的肩膀：“身子骨也更结实了，真是厉害，郭兄弟你以后一定是个大有本事的人。”
郭震被程业这么一夸，脸都红了：“程大哥你这话说得，哪有那么厉害，我只是不想辜负你们对我的教导和期望，我要学的还很多。”
“恩，郭兄弟很谦虚，其实这些日子你的努力大家都能看得见，我真的不是故意夸你，继续坚持下去，一定会有收获的。今天来找你是和你说一声，咱们大人过几日要进京办事，好像是给首辅大人祝寿，他要你准备一下，和他一起去。”程业说道。
郭震一愣，连忙摆手：“张大人要我和他一起去，我去能做什么？我什么也不懂，去了再给张大人丢脸，你跟大人说一声，我还是不去了。”
程业一皱眉：“那可不行，咱们大人的用意就是让你多长见识，现在你的身手也不错，以后为了你的前途考虑，应该出去历练历练的。”
郭震还想再拒绝，早被程业一把拉走：“行啦，听哥哥的就这么定了，咱们哥俩喝酒去。”说完二人离开了树林。这是程万里慢慢的家中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的断树，叹道：“这孩子虽然资质不高，但是练功异常刻苦，日后他在武学上的造诣定然不凡。看他的秉性老实本分、忠厚善良，若能走上正途就是天下之幸。但是他的眉宇间似乎压抑着非常浓厚的杀意，也许这和他身上的仇恨有关系，但愿他不会走入邪道，那天下将多出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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