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可怕牺牲
日本菲律宾守备舰队上空，“少校，海面上的根本不是航空母舰和战列舰！”“见鬼，我们上当了！”沈雨霖骂道，“命令护航战斗机抽出24架立即返回舰队，电告舰队，我们攻击的是假目标！”“那我们还要攻击吗？”“当然，既然日本人把菜都端到了我们面前，我们要是不吃的话也实在太对不起他们了。ＥＮｘＥＩ。Ｏ”
为了有效的迷惑新唐海军，在以协同作战为名骗取菲律宾总督的同意后，丰田副武和南云忠一把自己舰队的3艘水上飞机母舰甲板上的设施拆除后，将所有的水上飞机都排列在甲板上面。先前新唐海军侦察机观测到日军飞机没有起飞，其实是在拆除了必要的设施后，那些飞机想飞也飞不起来。其余的军舰都是菲律宾守备舰队的。那2艘战列舰其实是四十年前的旧战列舰，现在是作为海防舰使用的；那4艘重巡洋舰是由商船改造而来的特设巡洋舰，只不过吨位较大；那13艘驱逐舰也全都是1000吨不到的海防舰。只不过从空中远远望去，这确实是一支强大的航母舰队。
“司令，沈雨霖少校发来电报，我攻击机群攻击的是假目标。”“快，命令第二波机群的14架蜂鹰立即返回。”“那其他飞机呢？”“继续攻击。”话音未落，一名参谋喊道：“东南方向发现敌机群，大约70架。”“快，命令待命飞机全部起飞拦截。”
96舰战的最高速度为406公里，96舰爆为309公里，96舰攻只有277公里，所以日机编队只能以240公里的速度赶赴战场。雀鹰有性能上的绝对优势，但10架不可能拦下71架。算上刚起飞的10架雀鹰玩命拦截，还是有18架96舰战，5架96舰爆，15架96舰攻冲进了舰队防空火网。在短促而激烈的交锋之后，10架96舰战，3架96舰攻逃出生天，勉强投下的4枚鱼雷无一命中。
“快，原先的10架雀鹰立即返回整补。”“司令，有4名飞行员受伤，但我们只剩下3名预备飞行员了。”“4名飞行员受伤，4架飞机还都能用？”吴祚栋奇道。伍世显回过味来，也觉得奇怪。“是的，这次来袭的敌机在性能上似乎比以前差不少。有飞行员报告，敌战斗机只有两挺7.7毫米机枪，火力很弱，因此虽然有好几架飞机被击中，但还都能用。”“司令，参谋长，肯定是日本帝国海军舰载机还没有来得及全部换装，现在使用的仍然是旧型飞机。”孙石云肯定道：“既然还差一名飞行员，那么就让我去吧。”“你……”伍世显有些迟疑。“司令，现在我们就20架雀鹰，还差一名飞行员！”孙石云强调。“那你去吧，自己小心。”伍世显挥挥手，背过了身子。
“东南方向，敌机200余架！”指挥舱里顿时鸦雀无声。“快，战斗机立即起飞！”伍世显的声音都变了，此时甲板上正在整备的10架雀鹰油料只有一半，弹药只补充了三分之二。无奈之下只能起飞拦截敌机。
丰田副武的鱼目混珠之计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在被雀鹰拦截击落的33架日本飞机中，有8架是97舰侦，7架是零式水侦，12架是96舰战，只有4架96舰爆和2架96舰攻被击落。这时，去而复返的第一波攻击机群剩余的10架96舰战和3架96舰攻也趁乱一头扎入了战场，185架日本飞机一股脑的向第三舰队冲去。
此刻，所有军舰的防空火力全开，而20架雀鹰也急红了眼，全体冲入了舰队防空网追剿日本飞机。最先中弹的是无锡号轻巡洋舰，被13颗250公斤炸弹炸沉；随后就是青岛号航母，被命中5枚鱼雷，11颗炸弹后像颗大烟花一般沉没了；常州号轻巡洋舰被4枚鱼雷和5颗炸弹击沉。
东海号航母左舷，10架96舰攻几乎同时投下了鱼雷，“转向转向！”舰长刘海滔一把将舵手推开，抢过了船舵。来不及了，东海号上的众人仿佛已经无法呼吸。“看，115号飞机，冲向海面了！”“那是孙少校！他在干什么？”……
没等众人讨论出个所以然来，飞机已经扎入海面，“轰……”一声巨响，飞机被炸得粉身碎骨，孙石云少校驾驶战斗机和日本人的鱼雷同归于尽了。东海号舰桥里，所有人都看得呆了……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又有6架雀鹰在飞行员的怪叫声中冲向大海，3架被炸的粉碎。“愚蠢……”吴祚栋的声音颤抖的不成调子。这时，距东海号最近的更露号驱逐舰终于赶到了东海号左侧，刚刚横过舰身，“轰……轰……”两声巨响，离东海号不足50米的更露号被鱼雷击中了弹药库，剧烈的爆炸把大量的钢铁碎片和人体残肢抛上了东海号10多米高的飞行甲板。几乎同时，东海号一阵轻微的抖动，“左舷中雷！”“立即进行损管控制，通报损伤情况。马上清理飞行甲板。”伍世显连续下令。“司令，更露号……”吴祚栋含糊道。“命令，妥善收集存放更露号遗物。”数百名舰员不顾日本飞机的轰炸扫射，拖着大箱子涌上了飞行甲板。5架96舰爆成一列扑了下来，3颗炸弹在飞行甲板上炸响，甲板上所有的人都倒下了……“传令，继续抢修清理！”伍世显似乎已经麻木。看着上百名舰员再次涌上飞行甲板，舰桥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已经开始模糊……“咱们也去！”“是啊，咱们都去！”一众参谋纷纷向门口走去。“回来！”伍世显的声音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你们的岗位在这里！”
第三舰队继续在浓烟与烈火中挣扎，翼风号驱逐舰被5颗炸弹炸沉；田单号重巡洋舰被4颗炸弹炸成重伤；苏澳号轻巡洋舰被命中3颗炸弹，轻伤；左营号和花莲号轻巡洋舰被炸轻伤。
终于，炼狱般的海空决斗结束了，日本机群能够返航的只有27架96舰战，5架96舰爆，2架96舰攻，4架零式水侦，总计38架飞机。
开战时的20架雀鹰只有5架还翱翔在空中，降落之后，有3架被勤务人员宣布受损报废。
看着姗姗来迟的14架蜂鹰，第三舰队从上到下都松了一口气。“命令东海号和黄海号作好接机准备。”“司令，东海号人员损失严重啊。”“把青岛号撤下来的舰员调配到东海号上来。”
此时，第三舰队两波攻击机群都已返航，留给日本诱敌舰队的是冰冷的海底。海防舰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门防空炮，在105架轰炸机与鱼雷机的攻击下，水上飞机母舰能登吕号，神威号，瑞穗号，旧型战列舰富士号，敷岛号，特设巡洋舰浅香丸号，赤城丸号，栗田丸号，能代丸号，中型海防舰占守号，国后号，石垣号，八丈号，菊号，葵号，枞号，薄号，茑号，藤号相继沉没。只有3艘中型海防舰逃回马尼拉港。攻击机群只损失了一架鹈鹕，一架鸬鹚。
“将军，攻击机群已经返回。”看到原有的300多架飞机只剩下不到40架，舰队指挥部的参谋们泣不成声……“我们的战果怎么样？”南云忠一问道。最终带队返回的松野直木大尉迟疑了一下：“将军，我们击沉了一艘航母，重创一艘航母，击沉一艘重巡洋舰，重创一艘，击沉两艘轻巡洋舰，两艘驱逐舰。”“差强人意啊！”丰田副武长叹一声：“命令舰队，返回本土。”
“将军，东北方向发现敌侦察机！”
为了有效的迷惑新唐海军，在以协同作战为名骗取菲律宾总督的同意后，丰田副武和南云忠一把自己舰队的3艘水上飞机母舰甲板上的设施拆除后，将所有的水上飞机都排列在甲板上面。先前新唐海军侦察机观测到日军飞机没有起飞，其实是在拆除了必要的设施后，那些飞机想飞也飞不起来。其余的军舰都是菲律宾守备舰队的。那2艘战列舰其实是四十年前的旧战列舰，现在是作为海防舰使用的；那4艘重巡洋舰是由商船改造而来的特设巡洋舰，只不过吨位较大；那13艘驱逐舰也全都是1000吨不到的海防舰。只不过从空中远远望去，这确实是一支强大的航母舰队。
“司令，沈雨霖少校发来电报，我攻击机群攻击的是假目标。”“快，命令第二波机群的14架蜂鹰立即返回。”“那其他飞机呢？”“继续攻击。”话音未落，一名参谋喊道：“东南方向发现敌机群，大约70架。”“快，命令待命飞机全部起飞拦截。”
96舰战的最高速度为406公里，96舰爆为309公里，96舰攻只有277公里，所以日机编队只能以240公里的速度赶赴战场。雀鹰有性能上的绝对优势，但10架不可能拦下71架。算上刚起飞的10架雀鹰玩命拦截，还是有18架96舰战，5架96舰爆，15架96舰攻冲进了舰队防空火网。在短促而激烈的交锋之后，10架96舰战，3架96舰攻逃出生天，勉强投下的4枚鱼雷无一命中。
“快，原先的10架雀鹰立即返回整补。”“司令，有4名飞行员受伤，但我们只剩下3名预备飞行员了。”“4名飞行员受伤，4架飞机还都能用？”吴祚栋奇道。伍世显回过味来，也觉得奇怪。“是的，这次来袭的敌机在性能上似乎比以前差不少。有飞行员报告，敌战斗机只有两挺7.7毫米机枪，火力很弱，因此虽然有好几架飞机被击中，但还都能用。”“司令，参谋长，肯定是日本帝国海军舰载机还没有来得及全部换装，现在使用的仍然是旧型飞机。”孙石云肯定道：“既然还差一名飞行员，那么就让我去吧。”“你……”伍世显有些迟疑。“司令，现在我们就20架雀鹰，还差一名飞行员！”孙石云强调。“那你去吧，自己小心。”伍世显挥挥手，背过了身子。
“东南方向，敌机200余架！”指挥舱里顿时鸦雀无声。“快，战斗机立即起飞！”伍世显的声音都变了，此时甲板上正在整备的10架雀鹰油料只有一半，弹药只补充了三分之二。无奈之下只能起飞拦截敌机。
丰田副武的鱼目混珠之计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在被雀鹰拦截击落的33架日本飞机中，有8架是97舰侦，7架是零式水侦，12架是96舰战，只有4架96舰爆和2架96舰攻被击落。这时，去而复返的第一波攻击机群剩余的10架96舰战和3架96舰攻也趁乱一头扎入了战场，185架日本飞机一股脑的向第三舰队冲去。
此刻，所有军舰的防空火力全开，而20架雀鹰也急红了眼，全体冲入了舰队防空网追剿日本飞机。最先中弹的是无锡号轻巡洋舰，被13颗250公斤炸弹炸沉；随后就是青岛号航母，被命中5枚鱼雷，11颗炸弹后像颗大烟花一般沉没了；常州号轻巡洋舰被4枚鱼雷和5颗炸弹击沉。
东海号航母左舷，10架96舰攻几乎同时投下了鱼雷，“转向转向！”舰长刘海滔一把将舵手推开，抢过了船舵。来不及了，东海号上的众人仿佛已经无法呼吸。“看，115号飞机，冲向海面了！”“那是孙少校！他在干什么？”……
没等众人讨论出个所以然来，飞机已经扎入海面，“轰……”一声巨响，飞机被炸得粉身碎骨，孙石云少校驾驶战斗机和日本人的鱼雷同归于尽了。东海号舰桥里，所有人都看得呆了……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又有6架雀鹰在飞行员的怪叫声中冲向大海，3架被炸的粉碎。“愚蠢……”吴祚栋的声音颤抖的不成调子。这时，距东海号最近的更露号驱逐舰终于赶到了东海号左侧，刚刚横过舰身，“轰……轰……”两声巨响，离东海号不足50米的更露号被鱼雷击中了弹药库，剧烈的爆炸把大量的钢铁碎片和人体残肢抛上了东海号10多米高的飞行甲板。几乎同时，东海号一阵轻微的抖动，“左舷中雷！”“立即进行损管控制，通报损伤情况。马上清理飞行甲板。”伍世显连续下令。“司令，更露号……”吴祚栋含糊道。“命令，妥善收集存放更露号遗物。”数百名舰员不顾日本飞机的轰炸扫射，拖着大箱子涌上了飞行甲板。5架96舰爆成一列扑了下来，3颗炸弹在飞行甲板上炸响，甲板上所有的人都倒下了……“传令，继续抢修清理！”伍世显似乎已经麻木。看着上百名舰员再次涌上飞行甲板，舰桥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已经开始模糊……“咱们也去！”“是啊，咱们都去！”一众参谋纷纷向门口走去。“回来！”伍世显的声音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你们的岗位在这里！”
第三舰队继续在浓烟与烈火中挣扎，翼风号驱逐舰被5颗炸弹炸沉；田单号重巡洋舰被4颗炸弹炸成重伤；苏澳号轻巡洋舰被命中3颗炸弹，轻伤；左营号和花莲号轻巡洋舰被炸轻伤。
终于，炼狱般的海空决斗结束了，日本机群能够返航的只有27架96舰战，5架96舰爆，2架96舰攻，4架零式水侦，总计38架飞机。
开战时的20架雀鹰只有5架还翱翔在空中，降落之后，有3架被勤务人员宣布受损报废。
看着姗姗来迟的14架蜂鹰，第三舰队从上到下都松了一口气。“命令东海号和黄海号作好接机准备。”“司令，东海号人员损失严重啊。”“把青岛号撤下来的舰员调配到东海号上来。”
此时，第三舰队两波攻击机群都已返航，留给日本诱敌舰队的是冰冷的海底。海防舰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门防空炮，在105架轰炸机与鱼雷机的攻击下，水上飞机母舰能登吕号，神威号，瑞穗号，旧型战列舰富士号，敷岛号，特设巡洋舰浅香丸号，赤城丸号，栗田丸号，能代丸号，中型海防舰占守号，国后号，石垣号，八丈号，菊号，葵号，枞号，薄号，茑号，藤号相继沉没。只有3艘中型海防舰逃回马尼拉港。攻击机群只损失了一架鹈鹕，一架鸬鹚。
“将军，攻击机群已经返回。”看到原有的300多架飞机只剩下不到40架，舰队指挥部的参谋们泣不成声……“我们的战果怎么样？”南云忠一问道。最终带队返回的松野直木大尉迟疑了一下：“将军，我们击沉了一艘航母，重创一艘航母，击沉一艘重巡洋舰，重创一艘，击沉两艘轻巡洋舰，两艘驱逐舰。”“差强人意啊！”丰田副武长叹一声：“命令舰队，返回本土。”
“将军，东北方向发现敌侦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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