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在战场-等待新井勋的两个小时之四
鬼子屠杀村民时，西小留的汪洋和赵兰庄的马玉堂等都听到了手榴弹爆炸和机枪扫射声。他们不约而同这样想，村里还有战斗。善良的人们还没有想到菅波和前田会杀光这个村子里的老百姓。
可是枪声爆炸声响了不到十分钟就停了。马玉堂和他的战友们以为村里抵抗的战士全都牺牲了，便脱下帽子向那个方向致哀。马玉堂只好放弃让汪洋他们支援西钓鱼台的打算，只能让他们退守北面的西小留村。
马玉堂一边指挥战士们挖枪眼，挖战壕，一边站在一个挖好的枪眼旁，用望远镜观察敌情。南边的鬼子很懒散地展开，趴在地上。没有要进攻自己的样子。公路上的若村的重机枪部队把机枪抬下路基，又从路旁的道沟中把重机枪抬上来。
炮？马玉堂看到两门小迫击炮也被鬼子抬下路沟，把迫击炮架在干涸的路沟里，只有一小节炮口露在外面。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队的鬼子继续西进。而路边的鬼子也纷纷站起来，以一个班的兵力为尖兵，展开散兵线向村子扑来。
“小何，快传我的令，让三营把乡亲们转移走，到北边随便哪个村子去。鬼子正在架重机枪！小钱！告诉马邱村赵团长，挖工事的时候别忘了赶快转移乡亲们。”
小钱是电台兵，他刚给独立团通话完毕。鬼子上来了。
鬼子尖兵就越走越近了，马玉堂虽然自己上阵打仗的经验不算丰富，但好歹是国民党军队中干过，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他拉起这个支队的骨干也多是当年一起在53军搞地下兵运的。所以支队受过一些东北军水平的军事训练。他们听到命令后很快就在迎向公路的一面沿着墙根挖好了一排枪眼，能展开一个连和四挺重机枪并排射击。这四挺重机枪是民间收集的，所使用的子弹和山区的79重尖弹全不兼容。（外星人的“中正式”全改重尖弹了。不是国民党用的尖弹）好在还没怎么打过消耗大的大战，从民间收集购买的六挺重机枪子弹，加起来总共竟有两千多发。
五支队还知道要把敌人放近了打。等鬼子尖兵走到距离村庄60米才突然开了火。这一下子不仅前面的尖兵全被撂倒，后面跟着的大平的中队主力也倒下不少人，其他鬼子前面的呼啦一下藏到田埂后面，后面的呼啦一下子就退了回去。
刚刚打退鬼子第一次试探不久，蔡家永又呼叫他们。
小钱拿着话筒抬头找马玉堂：“马司令，蔡大队长叫你。”
马玉堂闻言，马上叫人布置挖战壕：“鬼子有迫击炮，各营各连赶快挖战壕！”
然后马司令接过话筒和耳机：“马司令（都是暗语和呼叫代号，下同）？敌情有什么变化？”
“赵兰庄南边看到鬼子两个中队，正在架机枪大炮准备打我们呢。刚才他们的尖兵要进村子，被我们一顿排枪打回去了。现在我叫李庭桂带领二营五六连到左侧的玉米地，马润身带二营七八连到右边玉米地，埋伏起来了，他们各自带了一挺重机枪。我这里向着公路的正面摆了四挺重机枪，鬼子过不来。就是西钓鱼台已经失守了。里面也有挺多鬼子。我已经让汪洋小队和王洛子的第一营退到西小留村挖工事。赵团长那边暂时还没有敌情。”
“两侧玉米地在什么位置？”
“和公路基本平行，比村子院墙距离公路近了十几米。”
“村子和这两块玉米地到公路之间都是开阔地吗？玉米杆全收走了？”
“对，就这两块地没砍。”
又停了一会儿，蔡大队长那边说：“请马司令一定要坚持到我们赶到，吴司令将带领分区主力来支援。688团也要来。你们现在挖工事，一定要动员施工部队动脑筋，想办法，多想困难，多想敌人会怎样进攻，看看自己应该怎样挖工事才能对付他们。玉米地里的部队打退鬼子之后也要抓紧挖战壕，准备持久抗击敌人。同时通知赵团长那里，可能会有敌人从西边过来打他们。他们也要发动群众，想办法挖工事，马邱村重点要防守西边，南边北边也要加强。另外，三个村子的老乡要尽量撤走。”
马玉堂看着电台话务员，拿着笔翻译出来。回答道：“我马上安排三个村子防御工事的事情，他们已经挖了一些工事和枪眼了。我已经安排老乡撤退了。”
“好，非常好，我们游击大队再过一个半小时一定赶到。”
“没问题。你们赶到时，马邱和赵兰庄一定会在我们手里。西小留村那里，我估计鬼子不会进攻。现在看不到鬼子向那个方向前进。现在只有我这里有鬼子。”
“总之工事非常重要，请派得力的干部到到下面部队去监督督促，下面战士们是可能意识不到工事的重要性的。马邱那边请最好也派个干部小组。”
通话结束后，马玉堂马上安排翟晋阶去马邱村，一个叫冯荫槐的干部去西小留村，安排老乡撤退和挖工事。
翟晋阶刚出村口又跑了回来，“马司令！鬼子一个小队，奔那块坟地过去了，怎么办？”
赵兰庄和马邱之间有块坟地，还有一家小院子。
“怎么办？”马玉堂用望远镜看着鬼子冲向那个院落，还了一句。支队这边是没有办法的，被鬼子黏住了。要想办法就要赵振亚那边出马了。
“老翟，坟地很重要，我现在不能分兵争夺。你赶快从北边找路沟地形绕道到马邱去。我马上通知赵振亚，看他能不能派一个营把坟地那个独立家屋夺回来。”
马邱村的老百姓出了村子往北撤退，扶老携幼的。横山立刻就看见了，他马上拉过大平让他看。
大平说：“嘿！还撤退平民？这是要和我们拼命打狠仗啊？赵兰庄后面肯定也有平民撤出。你看！那边也有！”大平手指着西小留村方向。
横山连忙拿起电话，问部署在侧翼的鬼子，赵兰庄背后是否有平民在撤离。回答是有。
横山看看两三公里外西钓鱼台方向。那里已经安静了。他愤愤不平地对大平说：“他们在那里玩花姑娘，我们却在这里挨饿受冻。就算打下这两个村子，花姑娘也早跑了。”
大平看着老百姓运气，“那我们拿炮日他们。”
横山估摸着看看距离，“这都有四公里远了，步兵曲射炮哪里打得到。去叫若村过来。”
若村太君过来后，横山对他说：“若村君，快回去用电话指挥，赵兰庄北面还有匪团，你可以打到他们。”
鬼子炮兵阵地距离赵兰庄500公尺，赵兰庄村后平民撤离后一公里之内都是步兵炮的有效射程，老百姓还远远没有脱离危险呢。果然刚走了不到一里地，六发炮弹就接二连三打中了人群。
村南边三个鬼子中尉听着电话的报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赵兰庄村里的干部战士则气炸了。
西小留村更远，横山拿望远镜看看他的炮达不到的地方村民成群结队撤出。还是生气，但没办法，没有山野炮，步兵曲射炮够不着那些撤离的老百姓。他也只能干瞪眼。这时若村中尉在指挥炮兵小队向赵兰庄后面打了几发炮弹后，走过来，想和横山和大平商量商量。
横山看着过来的若村，对他说：“我们正在讨论呢。从军事学来讲，大队攻占西钓鱼台村以后，应该趁敌人混乱，不知道我军虚实，继续不停顿地攻下赵兰庄和马邱。尔后再转入防御，等待新井勋和石家庄主力兵团的到达。”
若村中尉一摆手：“哼，不全队出动是他的决定。如果出了事情，他（菅波三郎）肯定又要进军事法庭，这次两罪并罚，我看他死不死。”
菅波三郎为了能侵略支那，参加了战前日本226政变，还没服徒刑就自愿跑中国战场带罪立功来了。
横山又想起来任务了：“他是命令我们向西搜索的，你说现在怎么办，很明显这三个村子有华军，想和我们打硬仗。”
大平气哼哼地站起来用望远镜再次仔细观察三个村子。发现西小留村居然还有士兵两翼张开地挖野战工事。他放下望远镜：“我们直接进攻中间这个村子正面，干掉这个村子的共产匪团如何？”
横山表示同意。问道：“怎么干？你正面来，我去迂回侧面？从东面还是西面呢？”
大平勇猛但不走脑子，不屑地说：“用得着那么复杂吗？这点临时挖的枪眼，用炮压制住，用白兵战把他们赶跑。说不定炮弹一落下去他们就都跑了。”
“哪尼？你看这样子是几颗炮弹能吓跑的？我觉得恐怕有点大麻烦。”横山说完又问若村：“炮火压制，延伸，步兵白兵冲进去。同意吗？炮弹带了多少？够不够？”
“总共两门炮100发炮弹，刚才打了十发。你们动作快速勇猛的话。够用了。不过，最好一个冲锋就拿下来，炮弹说到底还是不太够。”步兵曲射炮那种小炮弹2.5公斤重，比掷弹筒的威力大不了多少。
“好，明白了。第一次就要决死猪突啊。横山君，我在前面你在后面。准备好刺刀吧。”大平说完就开始给各个小队下达攻击命令了。
“我用重机枪迫击炮射击十分钟！你们就上去！”若村中尉向他们喊道。
两个中队整理好队伍，太平中队三个小队在前，横山的三个小队在后，若村中队4挺重机枪放在两翼，两门小迫击炮也在后面距离村子四百米的农田里放好列。
要真面目交战了。
可是枪声爆炸声响了不到十分钟就停了。马玉堂和他的战友们以为村里抵抗的战士全都牺牲了，便脱下帽子向那个方向致哀。马玉堂只好放弃让汪洋他们支援西钓鱼台的打算，只能让他们退守北面的西小留村。
马玉堂一边指挥战士们挖枪眼，挖战壕，一边站在一个挖好的枪眼旁，用望远镜观察敌情。南边的鬼子很懒散地展开，趴在地上。没有要进攻自己的样子。公路上的若村的重机枪部队把机枪抬下路基，又从路旁的道沟中把重机枪抬上来。
炮？马玉堂看到两门小迫击炮也被鬼子抬下路沟，把迫击炮架在干涸的路沟里，只有一小节炮口露在外面。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队的鬼子继续西进。而路边的鬼子也纷纷站起来，以一个班的兵力为尖兵，展开散兵线向村子扑来。
“小何，快传我的令，让三营把乡亲们转移走，到北边随便哪个村子去。鬼子正在架重机枪！小钱！告诉马邱村赵团长，挖工事的时候别忘了赶快转移乡亲们。”
小钱是电台兵，他刚给独立团通话完毕。鬼子上来了。
鬼子尖兵就越走越近了，马玉堂虽然自己上阵打仗的经验不算丰富，但好歹是国民党军队中干过，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他拉起这个支队的骨干也多是当年一起在53军搞地下兵运的。所以支队受过一些东北军水平的军事训练。他们听到命令后很快就在迎向公路的一面沿着墙根挖好了一排枪眼，能展开一个连和四挺重机枪并排射击。这四挺重机枪是民间收集的，所使用的子弹和山区的79重尖弹全不兼容。（外星人的“中正式”全改重尖弹了。不是国民党用的尖弹）好在还没怎么打过消耗大的大战，从民间收集购买的六挺重机枪子弹，加起来总共竟有两千多发。
五支队还知道要把敌人放近了打。等鬼子尖兵走到距离村庄60米才突然开了火。这一下子不仅前面的尖兵全被撂倒，后面跟着的大平的中队主力也倒下不少人，其他鬼子前面的呼啦一下藏到田埂后面，后面的呼啦一下子就退了回去。
刚刚打退鬼子第一次试探不久，蔡家永又呼叫他们。
小钱拿着话筒抬头找马玉堂：“马司令，蔡大队长叫你。”
马玉堂闻言，马上叫人布置挖战壕：“鬼子有迫击炮，各营各连赶快挖战壕！”
然后马司令接过话筒和耳机：“马司令（都是暗语和呼叫代号，下同）？敌情有什么变化？”
“赵兰庄南边看到鬼子两个中队，正在架机枪大炮准备打我们呢。刚才他们的尖兵要进村子，被我们一顿排枪打回去了。现在我叫李庭桂带领二营五六连到左侧的玉米地，马润身带二营七八连到右边玉米地，埋伏起来了，他们各自带了一挺重机枪。我这里向着公路的正面摆了四挺重机枪，鬼子过不来。就是西钓鱼台已经失守了。里面也有挺多鬼子。我已经让汪洋小队和王洛子的第一营退到西小留村挖工事。赵团长那边暂时还没有敌情。”
“两侧玉米地在什么位置？”
“和公路基本平行，比村子院墙距离公路近了十几米。”
“村子和这两块玉米地到公路之间都是开阔地吗？玉米杆全收走了？”
“对，就这两块地没砍。”
又停了一会儿，蔡大队长那边说：“请马司令一定要坚持到我们赶到，吴司令将带领分区主力来支援。688团也要来。你们现在挖工事，一定要动员施工部队动脑筋，想办法，多想困难，多想敌人会怎样进攻，看看自己应该怎样挖工事才能对付他们。玉米地里的部队打退鬼子之后也要抓紧挖战壕，准备持久抗击敌人。同时通知赵团长那里，可能会有敌人从西边过来打他们。他们也要发动群众，想办法挖工事，马邱村重点要防守西边，南边北边也要加强。另外，三个村子的老乡要尽量撤走。”
马玉堂看着电台话务员，拿着笔翻译出来。回答道：“我马上安排三个村子防御工事的事情，他们已经挖了一些工事和枪眼了。我已经安排老乡撤退了。”
“好，非常好，我们游击大队再过一个半小时一定赶到。”
“没问题。你们赶到时，马邱和赵兰庄一定会在我们手里。西小留村那里，我估计鬼子不会进攻。现在看不到鬼子向那个方向前进。现在只有我这里有鬼子。”
“总之工事非常重要，请派得力的干部到到下面部队去监督督促，下面战士们是可能意识不到工事的重要性的。马邱那边请最好也派个干部小组。”
通话结束后，马玉堂马上安排翟晋阶去马邱村，一个叫冯荫槐的干部去西小留村，安排老乡撤退和挖工事。
翟晋阶刚出村口又跑了回来，“马司令！鬼子一个小队，奔那块坟地过去了，怎么办？”
赵兰庄和马邱之间有块坟地，还有一家小院子。
“怎么办？”马玉堂用望远镜看着鬼子冲向那个院落，还了一句。支队这边是没有办法的，被鬼子黏住了。要想办法就要赵振亚那边出马了。
“老翟，坟地很重要，我现在不能分兵争夺。你赶快从北边找路沟地形绕道到马邱去。我马上通知赵振亚，看他能不能派一个营把坟地那个独立家屋夺回来。”
马邱村的老百姓出了村子往北撤退，扶老携幼的。横山立刻就看见了，他马上拉过大平让他看。
大平说：“嘿！还撤退平民？这是要和我们拼命打狠仗啊？赵兰庄后面肯定也有平民撤出。你看！那边也有！”大平手指着西小留村方向。
横山连忙拿起电话，问部署在侧翼的鬼子，赵兰庄背后是否有平民在撤离。回答是有。
横山看看两三公里外西钓鱼台方向。那里已经安静了。他愤愤不平地对大平说：“他们在那里玩花姑娘，我们却在这里挨饿受冻。就算打下这两个村子，花姑娘也早跑了。”
大平看着老百姓运气，“那我们拿炮日他们。”
横山估摸着看看距离，“这都有四公里远了，步兵曲射炮哪里打得到。去叫若村过来。”
若村太君过来后，横山对他说：“若村君，快回去用电话指挥，赵兰庄北面还有匪团，你可以打到他们。”
鬼子炮兵阵地距离赵兰庄500公尺，赵兰庄村后平民撤离后一公里之内都是步兵炮的有效射程，老百姓还远远没有脱离危险呢。果然刚走了不到一里地，六发炮弹就接二连三打中了人群。
村南边三个鬼子中尉听着电话的报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赵兰庄村里的干部战士则气炸了。
西小留村更远，横山拿望远镜看看他的炮达不到的地方村民成群结队撤出。还是生气，但没办法，没有山野炮，步兵曲射炮够不着那些撤离的老百姓。他也只能干瞪眼。这时若村中尉在指挥炮兵小队向赵兰庄后面打了几发炮弹后，走过来，想和横山和大平商量商量。
横山看着过来的若村，对他说：“我们正在讨论呢。从军事学来讲，大队攻占西钓鱼台村以后，应该趁敌人混乱，不知道我军虚实，继续不停顿地攻下赵兰庄和马邱。尔后再转入防御，等待新井勋和石家庄主力兵团的到达。”
若村中尉一摆手：“哼，不全队出动是他的决定。如果出了事情，他（菅波三郎）肯定又要进军事法庭，这次两罪并罚，我看他死不死。”
菅波三郎为了能侵略支那，参加了战前日本226政变，还没服徒刑就自愿跑中国战场带罪立功来了。
横山又想起来任务了：“他是命令我们向西搜索的，你说现在怎么办，很明显这三个村子有华军，想和我们打硬仗。”
大平气哼哼地站起来用望远镜再次仔细观察三个村子。发现西小留村居然还有士兵两翼张开地挖野战工事。他放下望远镜：“我们直接进攻中间这个村子正面，干掉这个村子的共产匪团如何？”
横山表示同意。问道：“怎么干？你正面来，我去迂回侧面？从东面还是西面呢？”
大平勇猛但不走脑子，不屑地说：“用得着那么复杂吗？这点临时挖的枪眼，用炮压制住，用白兵战把他们赶跑。说不定炮弹一落下去他们就都跑了。”
“哪尼？你看这样子是几颗炮弹能吓跑的？我觉得恐怕有点大麻烦。”横山说完又问若村：“炮火压制，延伸，步兵白兵冲进去。同意吗？炮弹带了多少？够不够？”
“总共两门炮100发炮弹，刚才打了十发。你们动作快速勇猛的话。够用了。不过，最好一个冲锋就拿下来，炮弹说到底还是不太够。”步兵曲射炮那种小炮弹2.5公斤重，比掷弹筒的威力大不了多少。
“好，明白了。第一次就要决死猪突啊。横山君，我在前面你在后面。准备好刺刀吧。”大平说完就开始给各个小队下达攻击命令了。
“我用重机枪迫击炮射击十分钟！你们就上去！”若村中尉向他们喊道。
两个中队整理好队伍，太平中队三个小队在前，横山的三个小队在后，若村中队4挺重机枪放在两翼，两门小迫击炮也在后面距离村子四百米的农田里放好列。
要真面目交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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