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强暴妇女的国军军官（2）

傍晚。岛上一个小饭店里。
何连和张排长在一起喝酒。

张排长给何连敬酒：何连长，恭喜你升官发财。

何连把酒一饮而尽：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升了个小连长算什么？

张排长：何连长，我在独立团干了五年还是个排长。以后你要多多关照我啊。

何连喝了一口酒：张排长，一会我就关照你。

张排长高兴地：真的？

何连：真的？

张排长：何连长，你怎么关照我呢？

何连：我带你去玩个娘儿，她长得很漂亮。一会我们去干她。

张排长：是岛上的娘儿？

何连：当然是岛上的娘儿。喝完酒你跟我去，我上完你再上。

张排长惊喜地看着何连：有那么好的事？

何连挟起一块肉放在嘴里：有我老哥吃的就你老弟吃的。

喝完酒，何连带着张排长向古龙岛学校走去。

古龙岛学校一间房子里。赵北云坐在煤油灯前看书。另一个女教师躺在床上睡觉。

何连和张排长走到学校大门口。

张排长看着紧闭的大门，提醒何连：何连长，这是学校啊。

何连：我要来的地方就是学校。

张排长：学校我们可不能进去。

何连：怎么不能进去？这里过去是日本人的慰安所。里面八个人过去都是慰安妇。

张排长：听说夫人也常来这里。这里的女人我们动不得。

何连：怎么动不得？我过去就动过她。

张排长：她们过去和现在不一样啊？

何连：怎么不一样？

张排长：让夫人知道可不得了。

何连：夫人怎么可能知道？我过去干过她，她们根本就不敢跟夫人说。

张排长：何连长，她们现在是老师了。

何连：嘿，什么老师！这里的娘儿就是给人干的。

其实，何连看上的是赵北云。何连上次闯进学校一眼看见赵北云。他对她念不忘，他不记得他第一次到这里来干的是哪个妇女，他知道他干的不是她，他常问自己，第一次到这里来为什么不好好挑选。

张排长：何连长，这里是夫人的地盘。别的地方能闹，我们可不能在这里闹。

何连：放心好了，她们不敢告诉夫人，她们也不会告诉夫人。就是告诉夫人我也不怕，我表哥是王团长的救命恩人。

张排长摸摸何连的额头：何连长，你没喝醉吧？

何连往前走了一步：我没醉。王排长，我们进去吧。

张排长拉住何连：何连长，这里面真进不得啊。

何连挣开张排长，不高兴地：你不进去我进去。你在外面等我。

何连话音刚落立刻翻门进学校。

张排长感到不安，他只好转身离开。

学校内。

何连向赵北云的房子走去。他从窗口看见赵北云坐在桌子前看书。

何连走到门口，轻轻地推开门。

赵北云转回头看见何连，惊慌地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何连拔出手枪威胁赵北云：别出声。

睡在床上的老师被惊醒，她不由“啊”地叫起来。

何连用枪指着床上的老师：你再喊我一枪打死你！

床上的老师只好用被子盖住头。

何连把枪放在床上，向赵北云扑过去。

赵北云轻微反抗：长官，别这样。

何连强行脱赵北云的衣服：你过去慰劳日本人，现在该慰劳慰劳**。

赵北云痛苦地闭上眼睛。

何连把赵北云推到床上，他并没有立刻*赵北云。他搂着她折腾她二十多分钟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