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他依然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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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无动于衷
田春梅说着话,已经是泪雨滂沱.女人的心都是脆弱的,路水莲也不可能例外,见丈夫的母亲如此的哀求,她的心软了下来,不再坚持离婚。田春梅见情况有好转,就收敛了些,但仍止不住悲伤,眼泪时不时地掉下来。

“再说,你也应该为家全想想。他才这么点儿大,你们一离,他要受到多少伤害。炳辉之所以会这样,就是残缺的家庭导致的。至少为了自己的儿子,你也不应该离。”田春梅是个女人,她知道女人都是疼爱自己的骨肉的,所谓“母子连心”。她觉得这个时候,提出家全无疑是可以预治路水莲离婚的一剂猛药,一剂最合时宜的灵丹妙药。家全会给她的心灵造成震撼。

果然,如田春梅所料,路水莲没再说什么。其实在路水莲心里,她并没下决心离,她说的只是一时的气话。真是打算离的话,自那次事情现到现在,也已过去了很多天,她是不会拖这长时间的。目前,她还没找到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她得靠李炳辉的钱生活。现在闹离婚不合时宜,底气不足。路水莲看着田春梅说:“只是这件事情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瞒我,不应该隐瞒李炳辉的过去。”

“这是我不对,”田春梅说,“我怕说出来你不肯跟他。”这当然是一句实话,路水莲可以理解,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任是谁也不会和李炳辉结婚的。甚至于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根本就是说不出口的。

“为什么以前他一直没改呢?他不是早就有这毛病了吗?他告诉过我,说他在少年时代就有了的”路水莲郁闷的问田春梅。

“这都怪我,我现得太晚了。”田春梅说,“开始,学校的老师告诉过我,炳辉有这样的倾向,我当时并不是很在意,总以为是小孩子不懂人生。一时的兴趣所致,长大点自然就会好的。直到你们结婚不久前我才现。我对他有过怀疑,但没想到他真会这样。有一天我看见他鬼鬼祟祟地走进怡园,我才知道事情已经严重了。”

“天伦公园?他以前就去过天伦公园?”路水莲惊诧的问道。

“是呀。我知道,天伦公园正是那种人出入的场合呀。”田春梅的话里透着深深的无奈。

单梅恍悟。她想那次晚饭后散步,走到了天伦公园门口,李炳辉死活不肯进去。她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她还一直纳闷呢,为什么那天他会对她提的进天伦公园去坐坐的建议有那样大的反应,看来是因为她在无意间触及了他无法暴露在阳光下的龌龊的**。

事情已经得到了缓和,得到了稳定,田春梅觉得这个时候她不宜再呆下去了,她要给路水莲留下思索的时间。她相信她的话是能改变路水莲的想法和打算的,尤其是有家全这剂猛药所在。她与路水莲告别,临走的时候,又说:“答应我,别离。”她眼圈已哭红了。这可怜的小老太婆。路水莲看着她的眼睛,实在不忍心让她失望,点了下头。

送走田春梅,路水莲忽然一阵悲戚。现实实在是太残酷,在残酷无情的现实中她感觉自己太卑贱,守着个性变态的男人还舍不得离婚,还不能离婚。其实我才可怜呢。她想哭。

李炳辉在经历了这件事后,好像真在改,一下班就回家,不再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接触,并且小心伺候路水莲,连洗脚水也要抢着帮她倒。路水莲反而觉得很不自在,她不习惯被人伺候,到这个时候她又觉得丈夫也是可怜的,也是无辜的,他从小就被人错误的引导了性倾向,才造成了今天他不幸的现实,她对李炳辉说:“你用不着这样对我,低三下四并不死我所需要的,我只希望你彻底改过来,并不想你像伺候主人一样地伺候我。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是平等的。”

李炳辉见路水莲说话语调平和,透着女人特有的温柔,就知道她已经差不多原谅他了,于是露出不知是何意味的一点笑,这笑里有小心有无奈有尴尬更多的含着巴结和讨好,他半着头说:“水莲,我是真心想改。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犯那样的事情了,我要和你实实在在的过日子”。那样子看上去极老实。路水莲一下子就打心眼里信了。一个男人沦落到这地步本身就应该是很痛苦的。路水莲想。她突然就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我要是性感妖冶些把女人味弄的浓浓的,他兴许就不会瞎搞了,男人对男人的吸引力能敌过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吗?尤其是在性方面,男人和女人做**才是天经地义的。路水莲又想:况且我很少帮助他,很少关心他。以前厂子里的小姐妹也都谈论过的,说夫妻在床上做的那种事,要是女人主动起来,反而会更刺激,双方也就会觉得更卖力,更兴奋。她们经常就在家里那样的勾引自己的老公。路水莲听她们说出的话里,她们的懂的可真多,什么学生装,什么********,什么sm,还有护士装、情趣内衣等等,把男人一开始上来就弄的兴奋的要死,接下来做起事来就象一头只顾低头拉犁耕地的老牛,有多少力就能使多少力,把女人那一亩三分地也就爬犁的舒舒服服熨熨帖帖,双方都能在最后的瞬间,腾起云架起雾,那感觉,啧啧……如神似仙。就是这感觉,就能把自己的男人牢牢的栓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让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遇见什么样的诱惑,他都能想起你的裤腰带,想起除去你裤腰带后那百爽倍至的舒适,于是或许就不会在外边偷腥了,家里有这样的一道味道绝美的荤菜,可以放心大胆的吃,谁还愿意在外提心吊胆的吃呢?当然,这也是说的大多数,极少的例外也是有的。总之,听那些小姐妹的理论,男人就是贪吃的猫,你只要在家能给自己的男人喂饱,他在外边也就不想张嘴了。路水莲对李炳辉在夫妻房事上虽说也有过主动,但此时她觉得与以前厂子里那些浪狼的小姐妹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够的。她突然就有了个想法,她要尽量让李炳辉在家里在她的床上吃饱,那样兴许他真的能把那种事情给戒掉的。

“你要有决心,”她帮他坚定信心,“要有勇气。不要把事情想得多困难。我认为这件事情要想改过来还是很容易的。以为你本来就是正常的,只是被一个老流氓拉下了水。你完全有可能从水里爬上岸,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打气。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做,我会帮助你的”路水莲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表现的在内心里要比李炳辉还要坚定,仿佛要改正要戒掉的是她自己一样。但她的表情确实是羞赫的,因为她想到了自今天开始她要帮助他,她要在床上占取主动地位,帮助他把性倾向改过来。不可避免的想起在床上要做的事情,她觉得还是有点难为情的。

路水莲的话让李炳辉听得一个劲地点头。那双女人一样的眼睛里满是感激。自己到今天这个地步,妻子的忍耐和包容已经出了寻常女人的承受力,他第一次感觉到路失恋是那样的好。

路水莲觉得不该再与李炳辉分开睡,为了挽救李炳辉,她在分居了好些天后的这天夜里主动走进了睡着李炳辉的小卧室。她有心理准备,一进房门她就上了李炳辉的床。扑上去就拥抱李炳辉,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胡乱而激烈的亲吻着,她像男人那样一件件拽掉孔西的衣裤,先是内衣,后又一把脱下了他的内裤,紧跟着就攥住了他的命根,让它紧紧的包裹在自己温热的细软小手中,她怂恿李炳辉:“别害羞,来,我是你的,我属于你的,我就是你的奴隶,你怎么样我都可以,你进入我吧,你从我那里进入我吧,我要你在我身上肆意的放纵,要你在我身上象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的疯狂。我的身子不好吗?我那里不好吗?你一定要学会投入,在我那里投入,你一定要学会疯狂,在我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疯狂!。”她想疯狂也许能校正他性心理取向的偏离。可话一说完,路水莲就觉得害臊。她想:我真的跟**差不多了,我怎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

可是,李炳辉并没能如她所说的那样疯狂,他过于矜持,放不开。他只是惯性使然的用他的手在路水莲熟悉的身体上慢慢的游走,在她的**上静静的停留,只是停留,仿佛那是他应该中途休息的驿站。他并没有像路水莲想象的那样狂野的揉搓。在路水莲挺拔丰满的**上停留了一会儿,他好像还是迟疑了一下,才将手向她生命的源泉游去,略过泉眼边的芦从,一下子就探到了泉边,然后又不动了,象个在河边散步的老人,只知道来来回回的慢慢踱着步子,一点生活的**都不复存在。或是他真的还不习惯与女人疯狂。他显得很勉强,很被动。他在采用不太麻利的方式在路水莲的引导下与她**。结果,李炳辉没成功。他怎么也没能最后进入路水莲那眼汪泉,倒是弄的她泉水汹涌。他只是在的泉水中打湿了物件,但最好的成绩也只是在泉边探了探头,没能深入到泉水中去,按照路水莲的想象在里边愉快的畅游,搅得泉水漾漾四溅。

“我一点这个念头也没有。所以我进不去了。”李炳辉很不情愿,但极其坦诚地说。

“那就别做了。”路水莲也茫然的感觉到了。虽然她一直攥着他的男根,但它却实在是没多大的反应,半勃起半坚硬,好像就是一个郁郁寡欢的病人,生命旺盛的征兆只有一半。她使劲儿的引导,把它推向自己的隐密所在,但它似乎真的害怕,怕路水莲的那眼汹涌的泉水,会把它淹死在里边一样,不肯进入。路水莲其实是早已抛弃了羞耻心理的,只要能治好李炳辉,她顾不上那样多了。可是,最终还是只得以放弃而告终。

路水莲扭转身,看着萤亮的窗外,想,哪有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还不起念头的?何况我还一直在引诱着他。换作别的任何一个男人,恐怕早将她的那眼泉水日搅的水花飞溅了。李炳辉实在陷得太深了。他还有希望改过来吗?路水莲觉得真的就很难说。生活,现实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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