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看过剧本的男人就是这么自信
美妇名叫香姨，身姿高挑成熟，举手投足之间风情流露自然，一看就知道懂得疼人。
她是廊雾县本地人，早年外出务工，十年后衣锦还乡，置办了这家红袖阁。
表面上，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生涯，故事平淡，毫无亮点可言。
故事的背后，暗流汹涌，远非一个老板娘那么简单。
玄阴司布子天下，扩散自身情报网，香姨便是其中一环，多年来兢兢业业，一日不曾玩忽职守。狐三曾告诉陆北，若是案件毫无头绪，可至红袖阁找人相商，指的就是她。
果不其然，三人行至二楼厢房，香姨关上房门，收起风尘媚态，恭敬道：“廊雾县黑子，见过青卫大人。”
望着面前弯腰大秀事业线的香姨，佘儇皱眉解下腰间挂着的令牌，将其交在陆北手里。
“你是黑子，那白子是谁？”
陆北复而将金牌挂在队友腰上，让她稍安勿动，不急，群敌环伺，还有献祭的机会。
“白子是暂领捕头王石方。”香姨如实回道。
“一明一暗，倒也合理。”
陆北点点头，挑明道：“丁某奉命调查县宰连环杀人案，扑朔迷离，没能找到突破口，你将暗室打开，我要查一下你搜集到的资料。”
“禀大人，资料皆在黑子脑中，大人若有不知，直接询问即可。”
“让你开你就开，哪那么多废话。”
“属下领命。”
香姨躬身退至墙边，打开机关暗门后，从密室之中取出一份档案。
不曾想，陆北对这份档案全无兴趣，推开挡在暗室门口的香姨，从墙壁上取下漆黑破罡弩，而后单独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红翎箭矢。
见此，香姨脸色微变：“大人，这是破城箭，一旦信号升空，整个廊雾县的玄阴司密探都会舍弃身份赶至红袖阁，上部收到讯号亦会派遣重兵抵达廊雾县，事关重大，万万不可轻用。”
[你已中毒，经判定，致幻，感官敏锐降低，精神-10、耐力-10]
“说得对，这支箭就是为现在准备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陆北冷漠出声，抬手将箭矢压上。
“城中相安无事，乱用此箭无异于放弃了廊雾县多年布局……”
见陆北执意不改，香姨惊得花容失色，上前抓住陆北手臂：“还请大人三思，一切以大局为重。”
说话间，她另一手借丰腴身躯所挡，取出一枚毒针，直刺陆北腰眼位置。
肾击！
啪！
陆北反手拍开偷袭，在香姨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五指握爪扣住了她的细长脖颈，安慰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无心之过不伤大雅，我会向上面为你美言几句。”
说罢，五指收紧，大拇指抵住香姨下颚，猛地一发力。
香姨双目翻白，闭气无声，当场昏厥过去。
佘儇微微一愣：“怎么了，她叛变了？”
“没有，只是中毒太深，和县宰两口子一样，身坠幻境尚不自知。”
陆北挥手搅乱风雷，将厢房屋顶炸出一个大洞，木屑横飞之中，红翎箭矢冲天而起，破开茫茫雾气，而后……
没了。
一点动静都没有，降落后也不知会随机选中那个幸运儿。
“这可真是……”
陆北头疼看着这一幕，对一旁若有所思的佘儇道：“蛇龙教以蛇为主，以龙为尊，信奉蛇行千年必化蛟龙。可惜，蛟是恶蛟，龙是毒龙，教中弟子行事偏激和魔道无异。”
“蛇龙教行迹隐秘，擅长炼制毒虫，最好借大雾天下毒害人，毒入雾中无色无味，至幻使人身不由己。”
“修行中人察觉体内轻微毒素，第一想法便是运功祛毒，殊不知，此举只会加剧毒素扩散，届时幻觉加深，自以为成功拔除毒素，放下警惕后再想逃脱被操控的命运可就难了。”
陆北深吸一口气，笃定道：“根据我对案情的剖析，幕后黑手不是别人，就是蛇龙教。”
“你剖析了？什么时候？证据呢？”
弯转的又快又急，佘儇没跟上，蛇龙教的行事风格和手段她听明白了，可案情剖析的步骤在哪，中间是不是跳过了什么？
“佘姐，智商上的差距，我很难和你解释。你只要知道，破城箭被毁，放眼望去满城皆敌，咱俩麻烦大了。”
陆北有个锤子的证据，看过剧本大结局，破案全靠上帝视角。
以前上班划水的时候，他在官网论坛翻到了几篇关于蛇龙教的任务贴， 2.0版本时期的帖子，被怨气满满的玩家反复挖坟。
那时武周和邻国开战，外界打得如火如荼，内部隐藏的毒瘤纷纷冒头，都想着趁机捞点好处。
蛇龙教便是其中之一，教内弟子明刀明枪干架的本领一般，阴人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厉害。不少玩家接了剿灭蛇龙教的任务，屁颠屁颠赶到任务地点，啊一下中毒，当场叛变阵营充当炮灰，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因为玩家们的经历太悲催，陆北幸灾乐祸故而记忆犹新，尤其是被蛇龙教控制的人，不管是NPC还是玩家，眼部都有特色鲜明的红色纹路。
蝎子拉屎，独一份，他能认错？
看过剧本的男人就是这么自信。
佘儇没看过剧本，更没听过什么蛇龙教，对陆北牵强的破案分析深表怀疑：“既然满城都是敌人，我们还不走，留下来等死吗？”
“等一个探路的炮灰。”
陆北眉头一挑，而后笑道：“我为玄阴司青卫，既已破案，就该顺藤摸瓜拿下贼首，岂有不战而逃的道理。”
“你知道蛇龙教的人藏哪了？”
“这话说的，很明显呀！”
陆北大惊：“不会吧，不会有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吧？”
佘儇：(????)
她讨厌这个男人，尤其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要是没长嘴就好了。
嘭！
“大晚上的，什么姿势用得着拆房子，想上天，就不能老老实实走窗户吗？”
皇极宗黄贺一脚踹开厢房大门，骂骂咧咧抹去脸上脂粉，见屋内陆北和佘儇二人，顿时便是一愣，惊于佘儇卸去伪装后的娇美容颜，下意识理了理凌乱衣衫。
姑娘莫要误会，纯见义勇为的路人，没在这里过夜。
猛然想起对面是玄阴司的狗贼，阵营不同，就是仙女下凡也和他无关，脸色一变冷声道：“玄阴司的不去查案，来烟花巷风流快活，今天算你们运气不好，被黄某当面撞见，定要上报你们一个渎职……”
“咦，香姨？”
话到一半，黄贺看到陆北脚边熟悉的背影桃形，脸色又是一变。
他馋香姨的大磨盘有段时间了，一直没能用钱解决，深以为憾。眼瞅着交完差，明早便要离开廊雾县，时来运转，老天送上了一个英雄救美的绝好机会。
拿下打人的凶徒，借机一亲芳泽，没准还不用花钱，这好事说什么都不能放过。
“你二人强闯民宅，人赃并获，还有什么狡辩之言吗？”
一番血液逆流，小头指挥大头的思想活动过后，黄贺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眼睑拉开红色纹路，整张脸一瞬狰狞起来。
炮灰来了！
陆北嘴角勾起，翻掌劲气拍出，将黄贺打翻至屋外。
“岂有此理，你们还真敢动手？”
黄贺又惊又怒，见陆北和佘儇跳出屋外，跟着翻窗而出，落地后目送两个黑点飞速远离。
街上，正直的路人见有恶徒拆房子打架，四散离去不敢久留。
“跑，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往哪跑。”
黄贺冷笑三声，振臂一呼，声如雷暴：“皇极宗的，都给我出来！”
一缕凉风卷过，十来个呼吸后，七八个男子才提着裤腰带从红袖阁二楼窗户翻出。
见状，黄贺脸都气歪了：“你们这群废物，整天满脑子淫秽思想，还付诸了行动，什么时候才能像我一样稳重点？”
……
浓雾笼罩黑夜下的廊雾县，越下越大，陆北和佘儇一前一后御风而行，好似穿越白茫茫的大海，渐渐地，难以分辨方向。
“这雾，似乎越来越浓了。”佘儇紧随陆北身旁。
“没错，廊雾县三面环山，分别是大巫、二巫、四巫三座高峰，阻隔雾气聚拢无法向外界绵延，听这三座山峰的名字，你就没点想法吗？”陆北语速飞快道。
“理应还有一座三巫峰。”
“说得对，佘姐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陆北点头称赞，而后道：“如果我没猜错，以前这里应该是有一座三巫峰的，和你之前所说的地宫遗址刚好重合，蛇龙教的人藏身廊雾县外，船泊之地正对面，亦是浓雾的起源之处。”
地宫被人捷足先登！
佘儇抓住关键字，心头一紧。
“说起来，佘姐你运气真好，当年溜进地宫的时候，居然没被对方抓住。”
陆北啧啧称奇：“你上次去的时候是哪年，说出来，我也好判断一下蛇龙教在廊雾县盘踞多久了。”
佘儇没有说话，竖起两根手指。
“两年前？”
陆北惊讶皱眉：“不对呀，按我的估计，蛇龙教最起码经营了五年……”
“二十年前。”
佘儇冷哼一声，一把年纪真是对不起了。
“哦，这就对上了。”
陆北歪嘴一笑：“佘姐，自己人，不外传，你今年到底多大岁数了？”
“呵，反正比你的白师姐岁数小。”
“……”
绝地反杀，陆北沉默不能。
她是廊雾县本地人，早年外出务工，十年后衣锦还乡，置办了这家红袖阁。
表面上，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生涯，故事平淡，毫无亮点可言。
故事的背后，暗流汹涌，远非一个老板娘那么简单。
玄阴司布子天下，扩散自身情报网，香姨便是其中一环，多年来兢兢业业，一日不曾玩忽职守。狐三曾告诉陆北，若是案件毫无头绪，可至红袖阁找人相商，指的就是她。
果不其然，三人行至二楼厢房，香姨关上房门，收起风尘媚态，恭敬道：“廊雾县黑子，见过青卫大人。”
望着面前弯腰大秀事业线的香姨，佘儇皱眉解下腰间挂着的令牌，将其交在陆北手里。
“你是黑子，那白子是谁？”
陆北复而将金牌挂在队友腰上，让她稍安勿动，不急，群敌环伺，还有献祭的机会。
“白子是暂领捕头王石方。”香姨如实回道。
“一明一暗，倒也合理。”
陆北点点头，挑明道：“丁某奉命调查县宰连环杀人案，扑朔迷离，没能找到突破口，你将暗室打开，我要查一下你搜集到的资料。”
“禀大人，资料皆在黑子脑中，大人若有不知，直接询问即可。”
“让你开你就开，哪那么多废话。”
“属下领命。”
香姨躬身退至墙边，打开机关暗门后，从密室之中取出一份档案。
不曾想，陆北对这份档案全无兴趣，推开挡在暗室门口的香姨，从墙壁上取下漆黑破罡弩，而后单独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红翎箭矢。
见此，香姨脸色微变：“大人，这是破城箭，一旦信号升空，整个廊雾县的玄阴司密探都会舍弃身份赶至红袖阁，上部收到讯号亦会派遣重兵抵达廊雾县，事关重大，万万不可轻用。”
[你已中毒，经判定，致幻，感官敏锐降低，精神-10、耐力-10]
“说得对，这支箭就是为现在准备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陆北冷漠出声，抬手将箭矢压上。
“城中相安无事，乱用此箭无异于放弃了廊雾县多年布局……”
见陆北执意不改，香姨惊得花容失色，上前抓住陆北手臂：“还请大人三思，一切以大局为重。”
说话间，她另一手借丰腴身躯所挡，取出一枚毒针，直刺陆北腰眼位置。
肾击！
啪！
陆北反手拍开偷袭，在香姨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五指握爪扣住了她的细长脖颈，安慰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无心之过不伤大雅，我会向上面为你美言几句。”
说罢，五指收紧，大拇指抵住香姨下颚，猛地一发力。
香姨双目翻白，闭气无声，当场昏厥过去。
佘儇微微一愣：“怎么了，她叛变了？”
“没有，只是中毒太深，和县宰两口子一样，身坠幻境尚不自知。”
陆北挥手搅乱风雷，将厢房屋顶炸出一个大洞，木屑横飞之中，红翎箭矢冲天而起，破开茫茫雾气，而后……
没了。
一点动静都没有，降落后也不知会随机选中那个幸运儿。
“这可真是……”
陆北头疼看着这一幕，对一旁若有所思的佘儇道：“蛇龙教以蛇为主，以龙为尊，信奉蛇行千年必化蛟龙。可惜，蛟是恶蛟，龙是毒龙，教中弟子行事偏激和魔道无异。”
“蛇龙教行迹隐秘，擅长炼制毒虫，最好借大雾天下毒害人，毒入雾中无色无味，至幻使人身不由己。”
“修行中人察觉体内轻微毒素，第一想法便是运功祛毒，殊不知，此举只会加剧毒素扩散，届时幻觉加深，自以为成功拔除毒素，放下警惕后再想逃脱被操控的命运可就难了。”
陆北深吸一口气，笃定道：“根据我对案情的剖析，幕后黑手不是别人，就是蛇龙教。”
“你剖析了？什么时候？证据呢？”
弯转的又快又急，佘儇没跟上，蛇龙教的行事风格和手段她听明白了，可案情剖析的步骤在哪，中间是不是跳过了什么？
“佘姐，智商上的差距，我很难和你解释。你只要知道，破城箭被毁，放眼望去满城皆敌，咱俩麻烦大了。”
陆北有个锤子的证据，看过剧本大结局，破案全靠上帝视角。
以前上班划水的时候，他在官网论坛翻到了几篇关于蛇龙教的任务贴， 2.0版本时期的帖子，被怨气满满的玩家反复挖坟。
那时武周和邻国开战，外界打得如火如荼，内部隐藏的毒瘤纷纷冒头，都想着趁机捞点好处。
蛇龙教便是其中之一，教内弟子明刀明枪干架的本领一般，阴人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厉害。不少玩家接了剿灭蛇龙教的任务，屁颠屁颠赶到任务地点，啊一下中毒，当场叛变阵营充当炮灰，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因为玩家们的经历太悲催，陆北幸灾乐祸故而记忆犹新，尤其是被蛇龙教控制的人，不管是NPC还是玩家，眼部都有特色鲜明的红色纹路。
蝎子拉屎，独一份，他能认错？
看过剧本的男人就是这么自信。
佘儇没看过剧本，更没听过什么蛇龙教，对陆北牵强的破案分析深表怀疑：“既然满城都是敌人，我们还不走，留下来等死吗？”
“等一个探路的炮灰。”
陆北眉头一挑，而后笑道：“我为玄阴司青卫，既已破案，就该顺藤摸瓜拿下贼首，岂有不战而逃的道理。”
“你知道蛇龙教的人藏哪了？”
“这话说的，很明显呀！”
陆北大惊：“不会吧，不会有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吧？”
佘儇：(????)
她讨厌这个男人，尤其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要是没长嘴就好了。
嘭！
“大晚上的，什么姿势用得着拆房子，想上天，就不能老老实实走窗户吗？”
皇极宗黄贺一脚踹开厢房大门，骂骂咧咧抹去脸上脂粉，见屋内陆北和佘儇二人，顿时便是一愣，惊于佘儇卸去伪装后的娇美容颜，下意识理了理凌乱衣衫。
姑娘莫要误会，纯见义勇为的路人，没在这里过夜。
猛然想起对面是玄阴司的狗贼，阵营不同，就是仙女下凡也和他无关，脸色一变冷声道：“玄阴司的不去查案，来烟花巷风流快活，今天算你们运气不好，被黄某当面撞见，定要上报你们一个渎职……”
“咦，香姨？”
话到一半，黄贺看到陆北脚边熟悉的背影桃形，脸色又是一变。
他馋香姨的大磨盘有段时间了，一直没能用钱解决，深以为憾。眼瞅着交完差，明早便要离开廊雾县，时来运转，老天送上了一个英雄救美的绝好机会。
拿下打人的凶徒，借机一亲芳泽，没准还不用花钱，这好事说什么都不能放过。
“你二人强闯民宅，人赃并获，还有什么狡辩之言吗？”
一番血液逆流，小头指挥大头的思想活动过后，黄贺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眼睑拉开红色纹路，整张脸一瞬狰狞起来。
炮灰来了！
陆北嘴角勾起，翻掌劲气拍出，将黄贺打翻至屋外。
“岂有此理，你们还真敢动手？”
黄贺又惊又怒，见陆北和佘儇跳出屋外，跟着翻窗而出，落地后目送两个黑点飞速远离。
街上，正直的路人见有恶徒拆房子打架，四散离去不敢久留。
“跑，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往哪跑。”
黄贺冷笑三声，振臂一呼，声如雷暴：“皇极宗的，都给我出来！”
一缕凉风卷过，十来个呼吸后，七八个男子才提着裤腰带从红袖阁二楼窗户翻出。
见状，黄贺脸都气歪了：“你们这群废物，整天满脑子淫秽思想，还付诸了行动，什么时候才能像我一样稳重点？”
……
浓雾笼罩黑夜下的廊雾县，越下越大，陆北和佘儇一前一后御风而行，好似穿越白茫茫的大海，渐渐地，难以分辨方向。
“这雾，似乎越来越浓了。”佘儇紧随陆北身旁。
“没错，廊雾县三面环山，分别是大巫、二巫、四巫三座高峰，阻隔雾气聚拢无法向外界绵延，听这三座山峰的名字，你就没点想法吗？”陆北语速飞快道。
“理应还有一座三巫峰。”
“说得对，佘姐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陆北点头称赞，而后道：“如果我没猜错，以前这里应该是有一座三巫峰的，和你之前所说的地宫遗址刚好重合，蛇龙教的人藏身廊雾县外，船泊之地正对面，亦是浓雾的起源之处。”
地宫被人捷足先登！
佘儇抓住关键字，心头一紧。
“说起来，佘姐你运气真好，当年溜进地宫的时候，居然没被对方抓住。”
陆北啧啧称奇：“你上次去的时候是哪年，说出来，我也好判断一下蛇龙教在廊雾县盘踞多久了。”
佘儇没有说话，竖起两根手指。
“两年前？”
陆北惊讶皱眉：“不对呀，按我的估计，蛇龙教最起码经营了五年……”
“二十年前。”
佘儇冷哼一声，一把年纪真是对不起了。
“哦，这就对上了。”
陆北歪嘴一笑：“佘姐，自己人，不外传，你今年到底多大岁数了？”
“呵，反正比你的白师姐岁数小。”
“……”
绝地反杀，陆北沉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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