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电子垃圾
“大哥抽根烟，大哥那儿人？以前是当兵的吧？一看就有两下子，胖子点上。”sJ镇吉州工业区一家叫格勒电子厂门前，朱焦对着门卫点头哈腰、递烟点火一副奴才相的讨好，皱毅和李元辉僵硬的配合着。
“小子，我们这儿不招工，不过我有门路把你弄进去，一人15oo介绍费怎么样？要不是看你小子顺眼，收你2ooo都不让你进，这是什么厂？日资企业知道不，工资高的不得了，在里面做几个月就能赚回介绍费了，便宜你了。”一五大三粗穿着保安制服，通过聊天得知叫刘哥，站起身对着朱焦三人拍着胸脯，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样子道。
“刘哥，我们不是来找工作的，我们是来收垃圾的。”皱毅实在受不了朱焦的马屁，抢先对门卫解释道。
“捡垃圾的！你们离我远点，我说怎么有股味道。”姓刘的保安轻蔑地瞟了三人一眼，一副踩着儿狗屎的样子，用手捂着鼻子，不耐烦地向朱焦往外赶。
“刘哥，我们不是捡垃圾的，我们是清净股份有限公司的员工，主要负责工厂的电子废料、生活垃圾的处理的。我们最新推出上门服务，所以这次过来跟你们厂洽谈业务的，这是我的名片。”
朱焦拿出他重生前做业务时唬人的一套，接着对刘姓保安道：“我们公司是一家大型的港资企业，和国际环保组织挂钩，成立的清净环保股份有限公司，开幕时市里的领导还到场了呢。”
“哦，这收个垃圾还有那么多说头？你不会是唬我的吧？”刘姓保安一听吓了一跳，什么国际组织啊到没什么，市领导都能请到的公司肯定是有来头的，想起刚才朱焦的马屁，感觉不像很厉害的样子，再看看写着主管头衔的朱焦的金边名片，又觉得朱焦身份不一般，要知道这年头有名片的人都是些有来头的人。
朱焦就是冲着这几年的名片还没这么泛滥，一般有名片的人都是真正有身份的人，谁也不会想到名片是自己印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朱焦想起今早去拿名片时，皱毅和李元辉难以置信的眼神，他狂笑地奚落皱毅俩人——“单纯的老实人，谁规定穷人就不能印名片的？”。
“你没看电视啊，公司开张的时候，我们老板和市里领导握手的情景都上电视了。”朱焦继续忽悠道。
“那我打个电话给后勤张主管，问问他见不见你们吧。”保安见朱焦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人家真的背景不一般，自己个小保安别看在厂里，欺负欺负小打工妹没问题，在外面还是要低调点，于是拿起电话拨了一下后勤主管的内部电话道：“张主管，这里有个清静公司的朱主管找，说是什么国际什么组织的人，市里领导都关注过的，你要不要见一面？”
朱焦听到电话里同意见面的声音，得意洋洋地瞟了一眼暗自擦汗的皱毅俩人。
大概等了2o分钟左右，一个油光滑面、有点秃顶的、比李元辉还要胖几分的胖子、走到门卫室，居高临下地对门卫道：“人呢？”
“您好！我是清净环保股份有限公司东莞区的主管，小姓朱很高兴认识您。”朱焦不等保安介绍抢先递上名片，自我介绍道，接着不等他接话，把刚才唬人的那套又说了一遍。
“哦！原来是朱主管啊，走我们去会议室谈，刘全拿三张访客证过来。”张主管说完领着几人往厂区会客室方向走。
“还真新鲜哈，收个垃圾都跟国际接轨了，我也不管你们什么来头，不怕实话告诉你们，现在收电子废料的这帮人，多多少少都会意思意思。至于生活垃圾嘛，每个月我们厂里都向管理区交钱，他们肯定要来处理的。
至于饭堂里的剩菜剩饭也有家养猪场包了，里面也没什么油水，就不用麻烦你们啦。”张主管显然比保安更有见识，有恃无恐地暗示朱焦等人要好处。虽然他对垃圾处理这块的油水不怎么感兴趣，但贪婪的性格，让他荤腥不忌的想要捞到所有好处。
“张主管放心，兄弟知道做人。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也不问他们收垃圾的价格，我在他们的基础上涨5分钱怎么样？你们切的电子元件脚，电路板我全包了。除此之外小弟根据你们元件的多少，月底给你个红包。”朱焦听张主管讲述的情况跟他想象的有很大出入，不过他马上调节了有些虚的情绪，坚持认定这行业里的利润，还没被真正挖掘出来，于是马上会意的打出利益交换牌。
“成交！等下你们就可以跟我去报废仓库称东西，不过多出的5分就不写收据上了吧？”张主管原本也没打算能捞多少好处，之前那帮人每次来收垃圾也只是塞包烟给他，这垃圾放着也是放着也不值钱，能搞两包烟他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这次碰到冤大头了，每斤有5分钱进账，别提有多意外和兴奋了，生怕朱焦反悔又提出签长期电子垃圾处理合同。
“胖子去把车子开进来，阿毅把钱准备好，我先草拟一份合同，然后去仓库称垃圾。”听到签长期合同，正中朱焦下怀，迫不及待地拿出纸笔刷刷地开始写着。
“哟！失敬、失敬！看来你们公司不小吧，都配车了，”后勤张主管一听有车，态度立马恭敬了许多。
“叮铛！叮铛！”
“这就是你们的车、三轮的？”张主管脸上又现出轻蔑地表情，调侃着往向朱焦。
“嘿嘿！嘿嘿！”朱焦擦了把汗，干笑着掩饰脸上的尴尬，接着转换话题道：“张主管，我们去签合同吧！”
事情很顺利的按朱焦预期的过程进行着，只不过结果比他想象的有些出入，总的来说还是达到了这次的目的。
回去的路上李元辉一直嘀咕：“亏了！”、“钱还没赚到，先花了这么多钱！”、“再搞两次，手上的钱都快用光了。”等话语，朱焦好笑的摇头不理会。
回到出租屋后，询问了一下买完工具回来的端木静思，小明和彭城等人的去向，得知几人去找销路的情况后，边介绍几人收垃圾的过程边往三轮车上卸货。
“阿焦，你不是说给厂里清理垃圾，不但不要钱，他还要给我们钱的吗？”李元辉回到“家”，忍不住埋怨朱焦花多了钱，再加上心里对朱焦拍马屁的嘴脸有看法，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
一贯喜欢打圆场的皱毅这次也没有出声，他到现在脸上都烫的厉害，敦厚地性格让他把脸上羞愧掩饰的很好，这次朱焦的表现颠覆了，他心中许多认为正确的看法。他一直认为男人可以穷，但是不能没有骨气，可是朱焦别说骨气了，看着他满嘴的胡说八道，脑海里不停地出现朱焦拍马屁和忽悠人的一幕。
“这次的不一样，你们看看这些电路板，只不过铜箔断几块就报废了，我只要接个跳线就能修好，马上就能把这垃圾，变成价值几千元的Vcd信不？”重生前的朱焦做了几年的业务，一谈生意就情不自禁地把前世那一套用出来，在他心目中，这么做完全是里所到然地，并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只把为什么提高价钱的原因说出。
“就这几块破烂，还能放碟？”李元辉不信的摇着，有点臃肿的身子。
“等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可是做了好几年的修理工，专门修这个还搞了大半年，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朱焦心里得意地想道，见他们不信也不反驳，只是认真地开始挑出几块，比较完好地基板放一边。
等把一切都整理好之后，彭城等人也回来了，朱焦没跟几人说上几句话，就又钻进那间，摆着几张工作台的垃圾再处理房。一开始几人还兴趣勃勃地围着朱焦转，想看看他是怎么鼓捣出Vcd来，等看了几个小时后，朱焦还在忙碌的拆这个Ic，换那个电阻，桌上的电子零件摆的满满的，也没出个结果。几人就跑到隔壁间，把朱焦挑剩下的电路板，拆下电子元件，进行分类。
除了贾强仁和端木静思没在电子厂干过外，其他几人可都是此中老手，只见李元辉拿着锡枪，“啪！啪！”两声，一棵电容就掉了下来。
端木静思由于是女孩，按不动锡枪，只好把李元辉用锡枪打过的，基板上的电子元件，用镊子撬下来，再一一分别放进准备好的束口袋。
最烦恼的要输贾强仁，只见他拿着锡枪对着板上的焊点猛压，按下锡枪开关以吸掉锡渣，每每做此动作时，他都会忘记把烙铁拿开，抓锡枪的手烫地冒烟，疼地他哇哇叫，每当这时彭城都会大声的嘲笑几声，惹来众人的哄笑。最后端木静思实在看不下去，拿着个烧红了的烙铁，追着笑的正欢的李元辉半小时，众人才有所收敛。
“啪、啪”声持续到晚上点才慢慢地停下来，众人洗漱完毕，纷纷钻进朱焦命名地，所以高科技试验房。看到凌乱地工作台上，摆满了各种基板，跟开始没什么区别。都纷纷不报希望地，劝朱焦早点休息。
“嘘！嘘！”老住宅区地夜晚，比新建成的工业区静溢许多，蛐蛐或蝈蝈现没有谁再打扰它们了，于是尽情地开始歌唱，雄性蛐蛐卖力地唱着情歌，躲在墙角下的“姑娘们”羞涩地回应着，泥土的芬芳也在尘埃落定后散。
在整片黑幕中，只有一缕灯光在若隐若现地亮着，灯光下投射出一个忙碌地身影，这个身影一直到天边出现鱼肚白，才停了下来…
“铃！铃…”Bp机的闹钟功能，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朱焦迷迷糊糊中关掉了闹铃没多久，又被起来的皱毅的晨练吵醒了，朱焦实在是被他那：“啊…哦…啊…”，整地没脾气。
朱焦穿着皱巴巴地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到皱毅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阿毅，练嗓子不一定要啊、哦地，你可以唱唱你拿手地哥嘛，要不来我们写地《十年》？”
“你说…”皱毅开始深情地演绎。
“对了阿焦，你昨天说的那个Vcd修好了吗？我们等着今天晚上看《笑傲江湖》呢，”李元辉念念不忘，昨天朱焦出的狂言，想打击一下这个“不要脸”地马屁精。
“嗯！电路部分都修好了，端木，吃了早点你和小明，去电子城买个Vcd机芯回来，等下我把型号写给你。还要买个机壳回来，这个型号不限。阿强，你们昨天找到销路没有？”朱焦信心满满地说道。
“机芯好贵地，阿焦你有把握吗？我们的现金不是很多了，要慎重啊！”皱毅担忧地提醒道。
“昨天联系了几家，都说要看货。今天我带点取下来的元件去看看，端木等下我跟你们一起去，那几家的柜台离卖机芯的不远。元件脚这些铁质金属，由于量太小了，工厂没什么兴趣，我看只能卖给中间商了。”贾强仁把昨日的情况一一像众人做说明。
“这个先不急，你把回收的元件卖出去就好了，像你们取完元件的电路板，和元件脚给我留着，我有其他用处。”朱焦故作神秘地对众人道。
“小子，我们这儿不招工，不过我有门路把你弄进去，一人15oo介绍费怎么样？要不是看你小子顺眼，收你2ooo都不让你进，这是什么厂？日资企业知道不，工资高的不得了，在里面做几个月就能赚回介绍费了，便宜你了。”一五大三粗穿着保安制服，通过聊天得知叫刘哥，站起身对着朱焦三人拍着胸脯，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样子道。
“刘哥，我们不是来找工作的，我们是来收垃圾的。”皱毅实在受不了朱焦的马屁，抢先对门卫解释道。
“捡垃圾的！你们离我远点，我说怎么有股味道。”姓刘的保安轻蔑地瞟了三人一眼，一副踩着儿狗屎的样子，用手捂着鼻子，不耐烦地向朱焦往外赶。
“刘哥，我们不是捡垃圾的，我们是清净股份有限公司的员工，主要负责工厂的电子废料、生活垃圾的处理的。我们最新推出上门服务，所以这次过来跟你们厂洽谈业务的，这是我的名片。”
朱焦拿出他重生前做业务时唬人的一套，接着对刘姓保安道：“我们公司是一家大型的港资企业，和国际环保组织挂钩，成立的清净环保股份有限公司，开幕时市里的领导还到场了呢。”
“哦，这收个垃圾还有那么多说头？你不会是唬我的吧？”刘姓保安一听吓了一跳，什么国际组织啊到没什么，市领导都能请到的公司肯定是有来头的，想起刚才朱焦的马屁，感觉不像很厉害的样子，再看看写着主管头衔的朱焦的金边名片，又觉得朱焦身份不一般，要知道这年头有名片的人都是些有来头的人。
朱焦就是冲着这几年的名片还没这么泛滥，一般有名片的人都是真正有身份的人，谁也不会想到名片是自己印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朱焦想起今早去拿名片时，皱毅和李元辉难以置信的眼神，他狂笑地奚落皱毅俩人——“单纯的老实人，谁规定穷人就不能印名片的？”。
“你没看电视啊，公司开张的时候，我们老板和市里领导握手的情景都上电视了。”朱焦继续忽悠道。
“那我打个电话给后勤张主管，问问他见不见你们吧。”保安见朱焦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人家真的背景不一般，自己个小保安别看在厂里，欺负欺负小打工妹没问题，在外面还是要低调点，于是拿起电话拨了一下后勤主管的内部电话道：“张主管，这里有个清静公司的朱主管找，说是什么国际什么组织的人，市里领导都关注过的，你要不要见一面？”
朱焦听到电话里同意见面的声音，得意洋洋地瞟了一眼暗自擦汗的皱毅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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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清净环保股份有限公司东莞区的主管，小姓朱很高兴认识您。”朱焦不等保安介绍抢先递上名片，自我介绍道，接着不等他接话，把刚才唬人的那套又说了一遍。
“哦！原来是朱主管啊，走我们去会议室谈，刘全拿三张访客证过来。”张主管说完领着几人往厂区会客室方向走。
“还真新鲜哈，收个垃圾都跟国际接轨了，我也不管你们什么来头，不怕实话告诉你们，现在收电子废料的这帮人，多多少少都会意思意思。至于生活垃圾嘛，每个月我们厂里都向管理区交钱，他们肯定要来处理的。
至于饭堂里的剩菜剩饭也有家养猪场包了，里面也没什么油水，就不用麻烦你们啦。”张主管显然比保安更有见识，有恃无恐地暗示朱焦等人要好处。虽然他对垃圾处理这块的油水不怎么感兴趣，但贪婪的性格，让他荤腥不忌的想要捞到所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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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等下你们就可以跟我去报废仓库称东西，不过多出的5分就不写收据上了吧？”张主管原本也没打算能捞多少好处，之前那帮人每次来收垃圾也只是塞包烟给他，这垃圾放着也是放着也不值钱，能搞两包烟他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这次碰到冤大头了，每斤有5分钱进账，别提有多意外和兴奋了，生怕朱焦反悔又提出签长期电子垃圾处理合同。
“胖子去把车子开进来，阿毅把钱准备好，我先草拟一份合同，然后去仓库称垃圾。”听到签长期合同，正中朱焦下怀，迫不及待地拿出纸笔刷刷地开始写着。
“哟！失敬、失敬！看来你们公司不小吧，都配车了，”后勤张主管一听有车，态度立马恭敬了许多。
“叮铛！叮铛！”
“这就是你们的车、三轮的？”张主管脸上又现出轻蔑地表情，调侃着往向朱焦。
“嘿嘿！嘿嘿！”朱焦擦了把汗，干笑着掩饰脸上的尴尬，接着转换话题道：“张主管，我们去签合同吧！”
事情很顺利的按朱焦预期的过程进行着，只不过结果比他想象的有些出入，总的来说还是达到了这次的目的。
回去的路上李元辉一直嘀咕：“亏了！”、“钱还没赚到，先花了这么多钱！”、“再搞两次，手上的钱都快用光了。”等话语，朱焦好笑的摇头不理会。
回到出租屋后，询问了一下买完工具回来的端木静思，小明和彭城等人的去向，得知几人去找销路的情况后，边介绍几人收垃圾的过程边往三轮车上卸货。
“阿焦，你不是说给厂里清理垃圾，不但不要钱，他还要给我们钱的吗？”李元辉回到“家”，忍不住埋怨朱焦花多了钱，再加上心里对朱焦拍马屁的嘴脸有看法，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
一贯喜欢打圆场的皱毅这次也没有出声，他到现在脸上都烫的厉害，敦厚地性格让他把脸上羞愧掩饰的很好，这次朱焦的表现颠覆了，他心中许多认为正确的看法。他一直认为男人可以穷，但是不能没有骨气，可是朱焦别说骨气了，看着他满嘴的胡说八道，脑海里不停地出现朱焦拍马屁和忽悠人的一幕。
“这次的不一样，你们看看这些电路板，只不过铜箔断几块就报废了，我只要接个跳线就能修好，马上就能把这垃圾，变成价值几千元的Vcd信不？”重生前的朱焦做了几年的业务，一谈生意就情不自禁地把前世那一套用出来，在他心目中，这么做完全是里所到然地，并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只把为什么提高价钱的原因说出。
“就这几块破烂，还能放碟？”李元辉不信的摇着，有点臃肿的身子。
“等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可是做了好几年的修理工，专门修这个还搞了大半年，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朱焦心里得意地想道，见他们不信也不反驳，只是认真地开始挑出几块，比较完好地基板放一边。
等把一切都整理好之后，彭城等人也回来了，朱焦没跟几人说上几句话，就又钻进那间，摆着几张工作台的垃圾再处理房。一开始几人还兴趣勃勃地围着朱焦转，想看看他是怎么鼓捣出Vcd来，等看了几个小时后，朱焦还在忙碌的拆这个Ic，换那个电阻，桌上的电子零件摆的满满的，也没出个结果。几人就跑到隔壁间，把朱焦挑剩下的电路板，拆下电子元件，进行分类。
除了贾强仁和端木静思没在电子厂干过外，其他几人可都是此中老手，只见李元辉拿着锡枪，“啪！啪！”两声，一棵电容就掉了下来。
端木静思由于是女孩，按不动锡枪，只好把李元辉用锡枪打过的，基板上的电子元件，用镊子撬下来，再一一分别放进准备好的束口袋。
最烦恼的要输贾强仁，只见他拿着锡枪对着板上的焊点猛压，按下锡枪开关以吸掉锡渣，每每做此动作时，他都会忘记把烙铁拿开，抓锡枪的手烫地冒烟，疼地他哇哇叫，每当这时彭城都会大声的嘲笑几声，惹来众人的哄笑。最后端木静思实在看不下去，拿着个烧红了的烙铁，追着笑的正欢的李元辉半小时，众人才有所收敛。
“啪、啪”声持续到晚上点才慢慢地停下来，众人洗漱完毕，纷纷钻进朱焦命名地，所以高科技试验房。看到凌乱地工作台上，摆满了各种基板，跟开始没什么区别。都纷纷不报希望地，劝朱焦早点休息。
“嘘！嘘！”老住宅区地夜晚，比新建成的工业区静溢许多，蛐蛐或蝈蝈现没有谁再打扰它们了，于是尽情地开始歌唱，雄性蛐蛐卖力地唱着情歌，躲在墙角下的“姑娘们”羞涩地回应着，泥土的芬芳也在尘埃落定后散。
在整片黑幕中，只有一缕灯光在若隐若现地亮着，灯光下投射出一个忙碌地身影，这个身影一直到天边出现鱼肚白，才停了下来…
“铃！铃…”Bp机的闹钟功能，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朱焦迷迷糊糊中关掉了闹铃没多久，又被起来的皱毅的晨练吵醒了，朱焦实在是被他那：“啊…哦…啊…”，整地没脾气。
朱焦穿着皱巴巴地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到皱毅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阿毅，练嗓子不一定要啊、哦地，你可以唱唱你拿手地哥嘛，要不来我们写地《十年》？”
“你说…”皱毅开始深情地演绎。
“对了阿焦，你昨天说的那个Vcd修好了吗？我们等着今天晚上看《笑傲江湖》呢，”李元辉念念不忘，昨天朱焦出的狂言，想打击一下这个“不要脸”地马屁精。
“嗯！电路部分都修好了，端木，吃了早点你和小明，去电子城买个Vcd机芯回来，等下我把型号写给你。还要买个机壳回来，这个型号不限。阿强，你们昨天找到销路没有？”朱焦信心满满地说道。
“机芯好贵地，阿焦你有把握吗？我们的现金不是很多了，要慎重啊！”皱毅担忧地提醒道。
“昨天联系了几家，都说要看货。今天我带点取下来的元件去看看，端木等下我跟你们一起去，那几家的柜台离卖机芯的不远。元件脚这些铁质金属，由于量太小了，工厂没什么兴趣，我看只能卖给中间商了。”贾强仁把昨日的情况一一像众人做说明。
“这个先不急，你把回收的元件卖出去就好了，像你们取完元件的电路板，和元件脚给我留着，我有其他用处。”朱焦故作神秘地对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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