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叶家老虎
“你怎么了？”白涵馨有所感应，很是好奇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只是刚才过去的那家伙似乎对你有兴趣，以后你要小心点，别被他缠上了！”楚修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在校园中，自己是楚修，而不是楚休。
“啊？你认识他啊？”白涵馨又道。
“你没见过他吗？前阵子网上不是暴露了一条市长公子正当防御杀害歹徒的新闻吗？他就是那位市长公子！”楚修淡淡笑道。
“噢，我似乎看过这条新闻，不过并没有注意，不过他是市长公子，又不是歹徒，我为什么要小心呢？”白涵馨一脸的好奇。
“有的时候，一些人比歹徒还要可怕，四眼过来了，看来手续已经办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走吧，我请你吃饭！”楚修摇了摇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集。
“说好了是我请你的，你可不许跟我争！”白涵馨白了楚修一眼，知道他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不过凭借着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楚修这个家伙和刚才过去的市长公子之间肯定有着什么事情。
不过既然楚修不想说，她自然也不好多问。
“好好好，你请，你请！”楚修也不和她争，等四眼过来后三人一起开车出了花都大学。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很多家长随着学生一起来，到了大中午的，也都出来吃饭，花都大学的大小餐馆，此时几乎都是已经爆满，三人找了半天，才在一家叫堂客川菜的中等饭店找到空位。
好在三人也不挑剔，随便点了一些菜，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就餐的过程中，楚修得知白涵馨是北方人，在高三最后一学期的时候来到花都，就是为了报考花都的考古专业，前段时间和姑姑住在一起，不过以后将在学校住。
“涵馨，你果真在这啊，马仔说你在这吃饭，我还不信呢，走走走，我也在楼上订了包厢，我请！”就在两人谈得挺投机，四眼吃得很畅快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回头望去，就看到一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还跟随着七八名年纪差不多的男子。
那名男子上身穿着一件花格衬衫，领口的两颗纽扣都没有扣上，一根小指粗细的金莲显露了出来，完全是一副暴发户的打扮。
而他后面的那些男子对他也是马首是瞻，显然是这却家伙的头头。
再看白涵馨，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
“对不起，我在这陪朋友吃饭，就不用你请了！”不过表面上，她还是很客气的说道。
“朋友？什么朋友？”男子的脸色瞬间变了，更是目光闪闪的看向了楚修和四眼，最后停留在了楚修的身上，一副审问的模样。
“什么朋友，我想应该和你没关系吧？”白涵馨想要息事宁人，正要解释，楚修已经先一步站了起来。
“放你妈的屁，白小姐可是我们超哥的女朋友，怎么能够说没关系？”那暴发户一样的男子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一名染着黄色头发的小青年已经跳了出来。
听闻此话，四眼和白涵馨的脸色都是一变，白涵馨是纳闷这家伙怎么能够这么无耻？自己和这林超最多也只是同学关系，怎么能够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至于四眼变色，完全是因为这家伙竟然敢辱骂楚修的母亲？从小到大，这一直都是楚修心中的禁忌。
果然，四眼甚至来不及一声感叹，楚修已经出手，闪电般的抓住那小青年的头发，直接就朝身前的桌子砸了下来。
“砰……”的一声，那小青年的脑袋和钢化玻璃桌来了一次亲密的对碰，那玻璃桌自然被撞得粉碎，而小青年的脑袋也被砸出了血花，脑袋更是云里雾里的乱转，就这么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包括周围那些吃饭的顾客，都是一个个的看向了这边，他们也不是没见过打架，可是没见过有人这么狠啊？这还是在饭店，竟然直接拉着人的脑袋砸桌子，这也太凶了吧……
对面的这个暴发户打扮的男子叫林超，老爸是某个公司的老总，开的宝马730，在珠海和花都都有别墅，家境也算殷实，以他的家境，按理说要上个大学也容易，但这小子却非要说要以自己的实力考上大学，连续留了两年级，到了二十岁的时候还在就读高三。
仗着自己的家世和留了两级的“资历”成为了花都附中的校霸级别的人物，和道上的一些混混也有牵连，他身后的八名男子就有五名是混社会的。
他在花都附中与其说是读书，不如说是玩乐女人，毕竟，在现今这个社会，没有什么地方有高中更适合泡妞。
他这几年来也算泡妞无数，凡是被他看上的妞，几乎都被他上了，可是却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今年才转到花都附中的白涵馨。
刚刚见到白涵馨的时候，林超就惊为天人，用尽了各种手段，都没有泡到白涵馨，不过他也不死心，硬是一直追求白涵馨，听说白涵馨进花都大学，更是千托自己的母亲说自己要念大学，这才千方百计的追了过来，今日报道之后，就带着自己的一干兄弟出来吃喝，马仔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上来就看到白涵馨和两个男人一起吃饭，林超心里自然不舒服，立马带着众人一起从包厢中出来，就是为了找麻烦，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先动手的竟然的对方，而且一出手就这么狠辣。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楚修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身体里本来的记忆，也许是因为今日见到了郑吒，想到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在听到对方辱骂他的时候，心里是莫名的烦躁，也不管这里是哪儿，直接出手，直到那人晕过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这里是饭店，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现在就出手，似乎不太合适。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滚……”要办冷酷，那就冷酷到底吧！
林超等人想要反抗，可是感受到楚修那冰冷的气息，再看看躺在地上还留着鲜血的马仔，心里也没有底，况且这里人多眼杂，也不好把事情弄大，留下了一句你给我等着之后，扶起马仔就朝外面奔去，甚至忘记了付饭钱。
饭店的经理也被这一幕给震住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林超等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至于上前问楚修要赔偿，一时之间，还真的没这个胆子。
“不好意思，打扰你吃饭的兴致了，四眼，买买单，赔偿这里的一切损失！”楚修这才回过头来，有些歉意的朝白涵馨说道。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说好了请你吃饭，却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情，这些都算我的！倒是你，那林超以前和我是同班的，家里似乎也有些关系，也认识一个混社会的人，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麻烦！”白涵馨摇了摇头，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而且只说会带来一些麻烦，并没有丝毫担心楚修，显然也知道楚修的身份不是那般的简单，一般的混混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我不怕麻烦！”楚修坦然道。
“噗嗤……”看到楚修这个时候还板着一张脸办耍酷，白涵馨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一笑，犹如沐浴春风中，刚才因为楚修的一砸形成的紧张气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这一男一女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持着如此乐观的心态，很多人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当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啊，不过对于楚修来说，却也安安好奇白涵馨的身份，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保持这样的镇定啊，再想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一点畏惧，看来这个白涵馨也不简单啊。
不过对方没有多说，他也没有多问，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好在刚才已经吃了一些，也不算太饿。
楚修也没有和白涵馨抢着付饭钱，倒不是吝啬，而是对白涵馨的一种尊重。
两人走在前面，四眼跟在身后，一起走出了这家堂客川菜。
“还有一下午的时间，你打算怎么过？”楚修根本没有在意林超可能会来的报复，微笑着对白涵馨说道。
“我还有一些东西放在姑姑家，下午要搬到学校去！”白涵馨老实答道。
“哦，我帮你吧，反正下午也没事……”楚修自然道。
能够在花都大学相遇白涵馨，这本身就是一种缘分，况且，能够与美女多呆一会儿，总是好事。
“不用啦，东西不多，我表弟一会儿就给我送来了……”白涵馨微笑着谢绝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军用悍马停在了马路边上，然后就看到一名穿着军用背心，身材壮实，起码有着一米九以上的少年从驾驶座跳了下来。
之所以说他是少年，是因为他虽然长得高大，可是一张娃娃脸却挂满了稚气，实在难以让人不将他当少年看。
少年下身是一件迷彩长裤，脚下是一双军用战靴，从车上跳下来后，就这么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踏出一步，地面都有些轻微的震动，就好似一头洪荒巨兽，出笼一般。
“涵姐，你怎么在这？我还说到了学校门口给你打电话呢？”少年直接走到了楚修等人的身前，开口说道，声音如雷，气势过人。
“嗯，刚和同学吃完饭，叶虎，这是我楚修，这是陈吉，楚修，这是我表弟叶虎！”白涵馨微笑着朝几人介绍道。
“你好……”叶虎看上去有些虎头虎脑的，但在看到楚修的时候，两眼却是一阵放光，更是主动的朝楚修伸出了右手，对于四眼，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楚修从叶虎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煞气，那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杀戮才可能拥有的气息，此时见到对方主动要和自己握手，也不好拒绝，朝前伸出了右手。
两人的手刚刚接触，楚修就感觉对方的手掌好似铁钳一样，本能的用上了力气，可是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而且表面上根本不露痕迹，逼得楚修不得不运转了部分真气，这才抵住了对方的力量。
感受到楚修竟然也有这么大的力气，叶虎眼中的精芒更盛，不过也许是自己的表姐在面前继续下去，很是自然的抽回手，然后开口道“还要给表姐搬一些东西，有机会请楚同兄弟吃顿饭，希望到时候楚兄弟能够赏脸！”
“一定，一定！”楚修心里也是暗暗吃惊，这个家伙看起来年龄还没有自己大，怎么力气这么大？
而且看他的装束，显然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很可能是军人世家出生，而白涵馨是他的表姐，显然也不简单，幸好，幸好当初自己出现了，没有让曹吉做出什么事情，否则指不定整个楚天会都要遭受牵连。
“楚修，那我先回宿舍了噢？有事电话联系！”白涵馨也是朝着楚修微微一笑。
“嗯，电话联系，再见！”楚修点了点头，原本他还有些担心白涵馨的，现在有这么一个气势不凡的表弟，那一点担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涵馨上了悍马车，叶虎朝楚修点了点头，就开着悍马车朝花都大学而去。
“涵姐，你怎么认识他的？是一个练家子呢？”车上，叶虎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道。
“就是上次姑姑处理的曹吉案件，他就是那个见义勇为的少年，你刚才握手的时候在试探他？”白涵馨的脸上有些不悦，显然对自己表弟这么试探楚修很不满。
“嘿嘿，涵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毛病，我对他没有恶意，只是大哥一直忙着大伯那事，很久没有回来和我切磋了，有些手痒！下次找他切磋切磋！”叶虎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后脑。
而白涵馨在听到大伯两字的时候，却陷入了沉默，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几个月前发生的那件普通百姓并不知道的大事，那位如今国家最年轻的将军，真的去了吗？
“修哥，我们现在去哪儿？”四眼并不知道这些事，同样也不知道叶虎是谁，只是刚才叶虎下车的时候，他就感觉仿佛有一头猛虎伏在他的跟前，让他喘不过起来，根本没有多话，直到对方完全离开后，他才缓过神来。
“去哪儿?回家睡觉吧！”楚修开口说着，然后就朝自己的奥迪A4走去，在校园中看到了郑吒，又见识了叶虎的不凡，他知道自己不管想要做些什么，都需要让自己强大起来。
他必须抓紧时间修炼！
四眼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紧紧跟在楚修的身后，可就在两人转过一个弯，即将走到停车场的时候，一伙人却是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呵呵，没什么，只是刚才过去的那家伙似乎对你有兴趣，以后你要小心点，别被他缠上了！”楚修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在校园中，自己是楚修，而不是楚休。
“啊？你认识他啊？”白涵馨又道。
“你没见过他吗？前阵子网上不是暴露了一条市长公子正当防御杀害歹徒的新闻吗？他就是那位市长公子！”楚修淡淡笑道。
“噢，我似乎看过这条新闻，不过并没有注意，不过他是市长公子，又不是歹徒，我为什么要小心呢？”白涵馨一脸的好奇。
“有的时候，一些人比歹徒还要可怕，四眼过来了，看来手续已经办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走吧，我请你吃饭！”楚修摇了摇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集。
“说好了是我请你的，你可不许跟我争！”白涵馨白了楚修一眼，知道他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不过凭借着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楚修这个家伙和刚才过去的市长公子之间肯定有着什么事情。
不过既然楚修不想说，她自然也不好多问。
“好好好，你请，你请！”楚修也不和她争，等四眼过来后三人一起开车出了花都大学。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很多家长随着学生一起来，到了大中午的，也都出来吃饭，花都大学的大小餐馆，此时几乎都是已经爆满，三人找了半天，才在一家叫堂客川菜的中等饭店找到空位。
好在三人也不挑剔，随便点了一些菜，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就餐的过程中，楚修得知白涵馨是北方人，在高三最后一学期的时候来到花都，就是为了报考花都的考古专业，前段时间和姑姑住在一起，不过以后将在学校住。
“涵馨，你果真在这啊，马仔说你在这吃饭，我还不信呢，走走走，我也在楼上订了包厢，我请！”就在两人谈得挺投机，四眼吃得很畅快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回头望去，就看到一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还跟随着七八名年纪差不多的男子。
那名男子上身穿着一件花格衬衫，领口的两颗纽扣都没有扣上，一根小指粗细的金莲显露了出来，完全是一副暴发户的打扮。
而他后面的那些男子对他也是马首是瞻，显然是这却家伙的头头。
再看白涵馨，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
“对不起，我在这陪朋友吃饭，就不用你请了！”不过表面上，她还是很客气的说道。
“朋友？什么朋友？”男子的脸色瞬间变了，更是目光闪闪的看向了楚修和四眼，最后停留在了楚修的身上，一副审问的模样。
“什么朋友，我想应该和你没关系吧？”白涵馨想要息事宁人，正要解释，楚修已经先一步站了起来。
“放你妈的屁，白小姐可是我们超哥的女朋友，怎么能够说没关系？”那暴发户一样的男子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一名染着黄色头发的小青年已经跳了出来。
听闻此话，四眼和白涵馨的脸色都是一变，白涵馨是纳闷这家伙怎么能够这么无耻？自己和这林超最多也只是同学关系，怎么能够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至于四眼变色，完全是因为这家伙竟然敢辱骂楚修的母亲？从小到大，这一直都是楚修心中的禁忌。
果然，四眼甚至来不及一声感叹，楚修已经出手，闪电般的抓住那小青年的头发，直接就朝身前的桌子砸了下来。
“砰……”的一声，那小青年的脑袋和钢化玻璃桌来了一次亲密的对碰，那玻璃桌自然被撞得粉碎，而小青年的脑袋也被砸出了血花，脑袋更是云里雾里的乱转，就这么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包括周围那些吃饭的顾客，都是一个个的看向了这边，他们也不是没见过打架，可是没见过有人这么狠啊？这还是在饭店，竟然直接拉着人的脑袋砸桌子，这也太凶了吧……
对面的这个暴发户打扮的男子叫林超，老爸是某个公司的老总，开的宝马730，在珠海和花都都有别墅，家境也算殷实，以他的家境，按理说要上个大学也容易，但这小子却非要说要以自己的实力考上大学，连续留了两年级，到了二十岁的时候还在就读高三。
仗着自己的家世和留了两级的“资历”成为了花都附中的校霸级别的人物，和道上的一些混混也有牵连，他身后的八名男子就有五名是混社会的。
他在花都附中与其说是读书，不如说是玩乐女人，毕竟，在现今这个社会，没有什么地方有高中更适合泡妞。
他这几年来也算泡妞无数，凡是被他看上的妞，几乎都被他上了，可是却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今年才转到花都附中的白涵馨。
刚刚见到白涵馨的时候，林超就惊为天人，用尽了各种手段，都没有泡到白涵馨，不过他也不死心，硬是一直追求白涵馨，听说白涵馨进花都大学，更是千托自己的母亲说自己要念大学，这才千方百计的追了过来，今日报道之后，就带着自己的一干兄弟出来吃喝，马仔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上来就看到白涵馨和两个男人一起吃饭，林超心里自然不舒服，立马带着众人一起从包厢中出来，就是为了找麻烦，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先动手的竟然的对方，而且一出手就这么狠辣。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楚修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身体里本来的记忆，也许是因为今日见到了郑吒，想到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在听到对方辱骂他的时候，心里是莫名的烦躁，也不管这里是哪儿，直接出手，直到那人晕过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这里是饭店，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现在就出手，似乎不太合适。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滚……”要办冷酷，那就冷酷到底吧！
林超等人想要反抗，可是感受到楚修那冰冷的气息，再看看躺在地上还留着鲜血的马仔，心里也没有底，况且这里人多眼杂，也不好把事情弄大，留下了一句你给我等着之后，扶起马仔就朝外面奔去，甚至忘记了付饭钱。
饭店的经理也被这一幕给震住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林超等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至于上前问楚修要赔偿，一时之间，还真的没这个胆子。
“不好意思，打扰你吃饭的兴致了，四眼，买买单，赔偿这里的一切损失！”楚修这才回过头来，有些歉意的朝白涵馨说道。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说好了请你吃饭，却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情，这些都算我的！倒是你，那林超以前和我是同班的，家里似乎也有些关系，也认识一个混社会的人，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麻烦！”白涵馨摇了摇头，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而且只说会带来一些麻烦，并没有丝毫担心楚修，显然也知道楚修的身份不是那般的简单，一般的混混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我不怕麻烦！”楚修坦然道。
“噗嗤……”看到楚修这个时候还板着一张脸办耍酷，白涵馨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一笑，犹如沐浴春风中，刚才因为楚修的一砸形成的紧张气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这一男一女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持着如此乐观的心态，很多人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当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啊，不过对于楚修来说，却也安安好奇白涵馨的身份，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保持这样的镇定啊，再想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一点畏惧，看来这个白涵馨也不简单啊。
不过对方没有多说，他也没有多问，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好在刚才已经吃了一些，也不算太饿。
楚修也没有和白涵馨抢着付饭钱，倒不是吝啬，而是对白涵馨的一种尊重。
两人走在前面，四眼跟在身后，一起走出了这家堂客川菜。
“还有一下午的时间，你打算怎么过？”楚修根本没有在意林超可能会来的报复，微笑着对白涵馨说道。
“我还有一些东西放在姑姑家，下午要搬到学校去！”白涵馨老实答道。
“哦，我帮你吧，反正下午也没事……”楚修自然道。
能够在花都大学相遇白涵馨，这本身就是一种缘分，况且，能够与美女多呆一会儿，总是好事。
“不用啦，东西不多，我表弟一会儿就给我送来了……”白涵馨微笑着谢绝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军用悍马停在了马路边上，然后就看到一名穿着军用背心，身材壮实，起码有着一米九以上的少年从驾驶座跳了下来。
之所以说他是少年，是因为他虽然长得高大，可是一张娃娃脸却挂满了稚气，实在难以让人不将他当少年看。
少年下身是一件迷彩长裤，脚下是一双军用战靴，从车上跳下来后，就这么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踏出一步，地面都有些轻微的震动，就好似一头洪荒巨兽，出笼一般。
“涵姐，你怎么在这？我还说到了学校门口给你打电话呢？”少年直接走到了楚修等人的身前，开口说道，声音如雷，气势过人。
“嗯，刚和同学吃完饭，叶虎，这是我楚修，这是陈吉，楚修，这是我表弟叶虎！”白涵馨微笑着朝几人介绍道。
“你好……”叶虎看上去有些虎头虎脑的，但在看到楚修的时候，两眼却是一阵放光，更是主动的朝楚修伸出了右手，对于四眼，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楚修从叶虎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煞气，那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杀戮才可能拥有的气息，此时见到对方主动要和自己握手，也不好拒绝，朝前伸出了右手。
两人的手刚刚接触，楚修就感觉对方的手掌好似铁钳一样，本能的用上了力气，可是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而且表面上根本不露痕迹，逼得楚修不得不运转了部分真气，这才抵住了对方的力量。
感受到楚修竟然也有这么大的力气，叶虎眼中的精芒更盛，不过也许是自己的表姐在面前继续下去，很是自然的抽回手，然后开口道“还要给表姐搬一些东西，有机会请楚同兄弟吃顿饭，希望到时候楚兄弟能够赏脸！”
“一定，一定！”楚修心里也是暗暗吃惊，这个家伙看起来年龄还没有自己大，怎么力气这么大？
而且看他的装束，显然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很可能是军人世家出生，而白涵馨是他的表姐，显然也不简单，幸好，幸好当初自己出现了，没有让曹吉做出什么事情，否则指不定整个楚天会都要遭受牵连。
“楚修，那我先回宿舍了噢？有事电话联系！”白涵馨也是朝着楚修微微一笑。
“嗯，电话联系，再见！”楚修点了点头，原本他还有些担心白涵馨的，现在有这么一个气势不凡的表弟，那一点担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涵馨上了悍马车，叶虎朝楚修点了点头，就开着悍马车朝花都大学而去。
“涵姐，你怎么认识他的？是一个练家子呢？”车上，叶虎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道。
“就是上次姑姑处理的曹吉案件，他就是那个见义勇为的少年，你刚才握手的时候在试探他？”白涵馨的脸上有些不悦，显然对自己表弟这么试探楚修很不满。
“嘿嘿，涵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毛病，我对他没有恶意，只是大哥一直忙着大伯那事，很久没有回来和我切磋了，有些手痒！下次找他切磋切磋！”叶虎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后脑。
而白涵馨在听到大伯两字的时候，却陷入了沉默，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几个月前发生的那件普通百姓并不知道的大事，那位如今国家最年轻的将军，真的去了吗？
“修哥，我们现在去哪儿？”四眼并不知道这些事，同样也不知道叶虎是谁，只是刚才叶虎下车的时候，他就感觉仿佛有一头猛虎伏在他的跟前，让他喘不过起来，根本没有多话，直到对方完全离开后，他才缓过神来。
“去哪儿?回家睡觉吧！”楚修开口说着，然后就朝自己的奥迪A4走去，在校园中看到了郑吒，又见识了叶虎的不凡，他知道自己不管想要做些什么，都需要让自己强大起来。
他必须抓紧时间修炼！
四眼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紧紧跟在楚修的身后，可就在两人转过一个弯，即将走到停车场的时候，一伙人却是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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