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看着账户余额，不由得扶了扶额头。
“我这个花钱不看数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一想到这些钱最多也就够租个押一付三的普通居室，可是租完我连吃饭的钱都没了的时候就一阵头大。
我没有冲人借钱的习惯，也没有信用卡，因为我以前还有点积蓄，所以也用不着透支，可现在，真是彻底走到了窘迫的境地了。
一般健身俱乐部之类的地方，都不会有管住的地方，别的工作我也不知道我还会做什么。
“今天先这样吧，明天出去看看，万一碰到有提供宿舍的呢。”想到这，我便去冲了个澡，然后给田蕊发了个晚安便沉沉的睡下了。
次日，我起床洗漱好，便把我的背包整理了下就退了房。
因为我出来的太早，一般健身俱乐部都没有开门，所以我就先找了个早点摊，要了一份早餐慢慢的吃了起来。
正吃着，我的手机响了，是田蕊给我发的视频通话。
原来是她要上班了，还有点不放心我。
我给她看了看我的周围，告诉她我在吃早饭，找工作问题不大，说了一些让她放心的话后，便挂掉电话，继续吃了起来。
之后呢，就是我的求职之路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反正基本上就是每个地方对我的条件都很挺满意，但就是没有提供住宿的，后来好不容易碰见一个有宿舍的，但是宿舍还被住满了没位置。
中午十一点来钟，我一个人单肩背着包、抽着烟，走在这繁华的大街上。看着四周耸立的建筑，心底的迷茫更甚。
我打开手机，下载了一个找工作的软件，看看上面有没有符合条件的。
和我预料的一样，果然上面全都是一些不靠谱的垃圾信息。
卸载掉了软件，继续走着。
“你好小哥哥，我们酒吧即将开业，需要了解下吗？”我正走着，突然从我身边窜出来一个穿着时尚，画着浓妆的女人给我递了一张宣传单。
我以前混的时候就跟着老大经常去各种场子跟他应酬，不过如果不是办事情，我一次都不会往这个地方去，因为我一直对这些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地方不感兴趣。
我接过宣传单，礼貌的点了个头，继续走着。
而那个女人又紧跑两步跟了上来道：“小哥哥，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如果你以后订台可以找我，绝对给你最实惠的！”
“我不怎么去酒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没事，万一什么时候来呢，也好有个接待啊！”
我刚想拒绝，却从宣传单背面看到了招聘信息，里面有一个是招安保人员的，要求身高一米七五以上，退伍兵或者有功夫的优先，底薪五千，小费另算，包住宿。我知道这个，这个早年间就是人们常说的看场子的，那个时候都是一群小混混，我也有好多年不接触这些地方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如今也不清楚。
“你……是要找工作吗？”一旁追上来的女人见我盯着招聘信息后，向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安保我应该能做。”
“你以前做过夜场工作吗？”她问我。
“没，我是因为这个！”说着，我指了指包住宿那里。
我说完，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刚才还不跟我留联系方式呢，现在怎么样，不还得留？”
“我只是看看，又没说一定要做。”我如今内心很是纠结，要不要做这个。
“听你口音应该不是东粼的吧？”女人丝毫不在意我冷漠的态度，继续和我说。
“不是。”
女人又说：“那应该是生活费不充足，想找个地方落脚的吧？”
我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走吧，你一个外地的，在这又人生地不熟的，还想找什么别的好工作呢？我们这工资不错的，就算是看场子也有机会拿小费的。”女人又说道。
看场子、拿小费……想到这两个词，我凄然一笑，如今我已经沦落到如此田地了吗？
这女人不愧是混迹夜场的，估计什么样的人她都能与之谈笑自若，句句都在要点，甚至感觉都可以猜到别人内心在想什么。她见我如此，便笑道：“谁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把面子放下，而且你只是做夜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总比为了面子，最后身无分文活不下去的强吧？”
听了她的话，想想也是，如今我都沦落到这步田地了，还有什么面子放不下的呢？再说，也只是落个脚，做几个月，攒下点钱后去租个房子，再去找我对口的工作也是可以的。想到这，我便点了点头。
“你先加我个好友吧，一会我忙完了带你一起回去。”女人和我互相加了个好友，之后就继续去寻找客户了。
加好友的时候，我得知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月。
我无聊的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看着秦月与路人谈笑自若。
等秦月忙活完了，时间也到了下午两点多了，秦月走到我近前朝我勾了勾手说道：“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忙一天累死我了，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秦月带着我来到了一家小餐馆，她带着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招呼服务员要了四个菜后，打量了我几眼，随后笑着说：“刚才忙没注意，你这体格挺好的啊，四个菜够吃吗？不够再要两个。”
“够了！”我局促道。
“没事，这顿我请，别不好意思！”秦月见我有些放不开，笑了起来：“做夜场啊，你得能放的开，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指不定你要跟什么样的人接触呢。”
“嗯，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不过以前所谓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见到我都是要客客气气的，不过，既然都已经退出了，那也没必要想以前了，还是把自己的定位放到最低吧。
和秦月吃完了饭，她就带着我来到了一家名字叫魔云的酒吧，酒吧中等规模，场地大概一千多平方的样子。
“咱们这刚开完荒，后天试营业，我先带你找你们部门的经理。”秦月一边给我引着路一边说。
七拐八拐的来到了酒吧的安保室，秦月敲了敲门。
“进。”里面说道。
秦月带着我进去，门口挂着一个大屏幕，是酒吧内各处的监控，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看上去三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正玩着手机。
“李哥！”秦月朝着男人打着招呼。
“哎呀，这不月儿吗？什么事啊？”那个男人见到秦月，收起手机站起身招呼。
他坐着的时候没注意，这人一站起来我才发现，身高足足得有一米九，很是魁梧，不过可能是因为常年混迹夜场的缘故，看上去很白，还有一点啤酒肚。
“李哥，咱们这不是还招安保吗，我这认识个朋友，你看给他安排一下怎么样？”秦月跟李哥问道。
李哥转头看了看我，问道：“以前做过夜场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
“当过兵？”李哥又问。
“没有！”我又摇了摇头。
“啊，行没事儿，月儿带来的，咱怎么都得留下是不是。”李哥见我表情有点难看，随即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笑道。
“谢谢李哥！”李哥说完，我也松了口气。
“没事，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李哥捏了捏我的肩膀，笑道：“挺结实的啊，不错！那个月儿啊，要不你就替我带他去一趟人事吧，我这游戏还没打完呢。”
“行，李哥！走吧小羽！”秦月说完，就拉着我走了。
经过此事，我发现秦月这人真的挺好，也让我对以往夜场里女孩的印象有了些改观。可以想象啊，她是做营销的，我找不找工作，来不来工作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相反，还会耽误她联系客户的时间，可她还是带着我来了，又安排这安排那的，说是对公司尽职尽责，帮公司拉人也好，说对我仗义也好，至少也表明了秦月是个很热心的姑娘。
去人事办好了手续后，便又带着我回到了安保室。
“李哥，人我给你送来了，那就麻烦你照顾了，还有他得住宿舍。”秦月把我送到安保室后，又跟李哥嘱咐道。
“行，放心吧！”李哥一边玩着游戏一边答应着。
“嗯，那我走了李哥，我还有事没忙完呢，拜拜小羽！”秦月对着李哥和我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秦月离开后，李哥便让我自己找了个地方坐。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也不知道该干嘛，李哥还在那津津有味的打着游戏。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李哥应该是把这局游戏打完了，便收起了手机。
“走吧，我带你去宿舍。”李哥起身，对我说道。
“李哥，我以后在这干什么，什么时候上班还不知道呢。”我说道。
李哥闻言跟我笑了笑，说道：“车上边走边说。”
李哥开车送我去宿舍，途中李哥一边开车一边和我介绍我们的工作。
聊天中我得知，李哥名字叫李力，做夜场十几年了。然后他又告诉我，说这个酒吧之前都是在筹备，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事做，就是早上八点来报个到，看哪里有什么活就帮着做一做，下午一点就下班了。因为试营业之前都是半薪，所以我这两天上班也不划算，所以李哥让我后天试营业再来上班，在这之前让我安顿一下，熟悉熟悉环境，买一些日用品什么的，后来又说到了秦月，李力告诉我秦月这姑娘很善良很热心，而且知恩图报，以前她被醉汉骚扰，都是李力他们帮忙解围，虽然是他们分内的事，可秦月还是有什么好事都会想着李力的安保部，所以一定要和她保持好关系。
这一路聊下来，李力给我的感觉就是人特别好，没有领导的架子，做事也都为自己手底下的人考虑。
宿舍是在一个老小区的居民楼，在二楼。
到了宿舍门口，李力敲了敲门。没一会，门就开了，室内还算整洁，客厅摆着几张单人床，其中一张聚着三个光着膀子的小伙，看上去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打着牌，在他们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还有一个一边抽烟翘着二郎腿一边玩手机的。
见到李力，一个个都李哥李哥的叫着。
“峰儿啊，这是新来的兄弟，给他找个床铺。”李哥招呼了一下那个玩手机的小伙。
那个小伙放下手机，走到我近前，问道：“你被褥呢？”
被他一问，我才想起来，我被褥忘记张罗了，李力也一捂脸，只好又开车带着我买了床被褥回来。
“我走了啊小羽。”李力把我送回来后便准备走了，走之前又跟房间里其他人嘱咐道：“新来的，还是外地的，你们多照顾照顾。”
“好嘞，放心吧李哥！”屋里的人闻言，都对着李力应着。
还不错，宿舍里的这几个人还挺热心，李力走后，他们手机也不玩了，牌也不打了，全部都过来帮我张罗床铺什么的。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他们便说要去吃晚饭，问我去不去，正好我新来的给我接接风。
就在我刚要说好的时候，我的手机就嗡嗡响了下。
我打开手机，是田蕊的信息。
“小小羽，我快下班了，你要不要来接我。”
“我这个花钱不看数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一想到这些钱最多也就够租个押一付三的普通居室，可是租完我连吃饭的钱都没了的时候就一阵头大。
我没有冲人借钱的习惯，也没有信用卡，因为我以前还有点积蓄，所以也用不着透支，可现在，真是彻底走到了窘迫的境地了。
一般健身俱乐部之类的地方，都不会有管住的地方，别的工作我也不知道我还会做什么。
“今天先这样吧，明天出去看看，万一碰到有提供宿舍的呢。”想到这，我便去冲了个澡，然后给田蕊发了个晚安便沉沉的睡下了。
次日，我起床洗漱好，便把我的背包整理了下就退了房。
因为我出来的太早，一般健身俱乐部都没有开门，所以我就先找了个早点摊，要了一份早餐慢慢的吃了起来。
正吃着，我的手机响了，是田蕊给我发的视频通话。
原来是她要上班了，还有点不放心我。
我给她看了看我的周围，告诉她我在吃早饭，找工作问题不大，说了一些让她放心的话后，便挂掉电话，继续吃了起来。
之后呢，就是我的求职之路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反正基本上就是每个地方对我的条件都很挺满意，但就是没有提供住宿的，后来好不容易碰见一个有宿舍的，但是宿舍还被住满了没位置。
中午十一点来钟，我一个人单肩背着包、抽着烟，走在这繁华的大街上。看着四周耸立的建筑，心底的迷茫更甚。
我打开手机，下载了一个找工作的软件，看看上面有没有符合条件的。
和我预料的一样，果然上面全都是一些不靠谱的垃圾信息。
卸载掉了软件，继续走着。
“你好小哥哥，我们酒吧即将开业，需要了解下吗？”我正走着，突然从我身边窜出来一个穿着时尚，画着浓妆的女人给我递了一张宣传单。
我以前混的时候就跟着老大经常去各种场子跟他应酬，不过如果不是办事情，我一次都不会往这个地方去，因为我一直对这些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地方不感兴趣。
我接过宣传单，礼貌的点了个头，继续走着。
而那个女人又紧跑两步跟了上来道：“小哥哥，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如果你以后订台可以找我，绝对给你最实惠的！”
“我不怎么去酒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没事，万一什么时候来呢，也好有个接待啊！”
我刚想拒绝，却从宣传单背面看到了招聘信息，里面有一个是招安保人员的，要求身高一米七五以上，退伍兵或者有功夫的优先，底薪五千，小费另算，包住宿。我知道这个，这个早年间就是人们常说的看场子的，那个时候都是一群小混混，我也有好多年不接触这些地方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如今也不清楚。
“你……是要找工作吗？”一旁追上来的女人见我盯着招聘信息后，向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安保我应该能做。”
“你以前做过夜场工作吗？”她问我。
“没，我是因为这个！”说着，我指了指包住宿那里。
我说完，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刚才还不跟我留联系方式呢，现在怎么样，不还得留？”
“我只是看看，又没说一定要做。”我如今内心很是纠结，要不要做这个。
“听你口音应该不是东粼的吧？”女人丝毫不在意我冷漠的态度，继续和我说。
“不是。”
女人又说：“那应该是生活费不充足，想找个地方落脚的吧？”
我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走吧，你一个外地的，在这又人生地不熟的，还想找什么别的好工作呢？我们这工资不错的，就算是看场子也有机会拿小费的。”女人又说道。
看场子、拿小费……想到这两个词，我凄然一笑，如今我已经沦落到如此田地了吗？
这女人不愧是混迹夜场的，估计什么样的人她都能与之谈笑自若，句句都在要点，甚至感觉都可以猜到别人内心在想什么。她见我如此，便笑道：“谁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把面子放下，而且你只是做夜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总比为了面子，最后身无分文活不下去的强吧？”
听了她的话，想想也是，如今我都沦落到这步田地了，还有什么面子放不下的呢？再说，也只是落个脚，做几个月，攒下点钱后去租个房子，再去找我对口的工作也是可以的。想到这，我便点了点头。
“你先加我个好友吧，一会我忙完了带你一起回去。”女人和我互相加了个好友，之后就继续去寻找客户了。
加好友的时候，我得知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月。
我无聊的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看着秦月与路人谈笑自若。
等秦月忙活完了，时间也到了下午两点多了，秦月走到我近前朝我勾了勾手说道：“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忙一天累死我了，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秦月带着我来到了一家小餐馆，她带着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招呼服务员要了四个菜后，打量了我几眼，随后笑着说：“刚才忙没注意，你这体格挺好的啊，四个菜够吃吗？不够再要两个。”
“够了！”我局促道。
“没事，这顿我请，别不好意思！”秦月见我有些放不开，笑了起来：“做夜场啊，你得能放的开，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指不定你要跟什么样的人接触呢。”
“嗯，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不过以前所谓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见到我都是要客客气气的，不过，既然都已经退出了，那也没必要想以前了，还是把自己的定位放到最低吧。
和秦月吃完了饭，她就带着我来到了一家名字叫魔云的酒吧，酒吧中等规模，场地大概一千多平方的样子。
“咱们这刚开完荒，后天试营业，我先带你找你们部门的经理。”秦月一边给我引着路一边说。
七拐八拐的来到了酒吧的安保室，秦月敲了敲门。
“进。”里面说道。
秦月带着我进去，门口挂着一个大屏幕，是酒吧内各处的监控，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看上去三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正玩着手机。
“李哥！”秦月朝着男人打着招呼。
“哎呀，这不月儿吗？什么事啊？”那个男人见到秦月，收起手机站起身招呼。
他坐着的时候没注意，这人一站起来我才发现，身高足足得有一米九，很是魁梧，不过可能是因为常年混迹夜场的缘故，看上去很白，还有一点啤酒肚。
“李哥，咱们这不是还招安保吗，我这认识个朋友，你看给他安排一下怎么样？”秦月跟李哥问道。
李哥转头看了看我，问道：“以前做过夜场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
“当过兵？”李哥又问。
“没有！”我又摇了摇头。
“啊，行没事儿，月儿带来的，咱怎么都得留下是不是。”李哥见我表情有点难看，随即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笑道。
“谢谢李哥！”李哥说完，我也松了口气。
“没事，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李哥捏了捏我的肩膀，笑道：“挺结实的啊，不错！那个月儿啊，要不你就替我带他去一趟人事吧，我这游戏还没打完呢。”
“行，李哥！走吧小羽！”秦月说完，就拉着我走了。
经过此事，我发现秦月这人真的挺好，也让我对以往夜场里女孩的印象有了些改观。可以想象啊，她是做营销的，我找不找工作，来不来工作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相反，还会耽误她联系客户的时间，可她还是带着我来了，又安排这安排那的，说是对公司尽职尽责，帮公司拉人也好，说对我仗义也好，至少也表明了秦月是个很热心的姑娘。
去人事办好了手续后，便又带着我回到了安保室。
“李哥，人我给你送来了，那就麻烦你照顾了，还有他得住宿舍。”秦月把我送到安保室后，又跟李哥嘱咐道。
“行，放心吧！”李哥一边玩着游戏一边答应着。
“嗯，那我走了李哥，我还有事没忙完呢，拜拜小羽！”秦月对着李哥和我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秦月离开后，李哥便让我自己找了个地方坐。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也不知道该干嘛，李哥还在那津津有味的打着游戏。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李哥应该是把这局游戏打完了，便收起了手机。
“走吧，我带你去宿舍。”李哥起身，对我说道。
“李哥，我以后在这干什么，什么时候上班还不知道呢。”我说道。
李哥闻言跟我笑了笑，说道：“车上边走边说。”
李哥开车送我去宿舍，途中李哥一边开车一边和我介绍我们的工作。
聊天中我得知，李哥名字叫李力，做夜场十几年了。然后他又告诉我，说这个酒吧之前都是在筹备，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事做，就是早上八点来报个到，看哪里有什么活就帮着做一做，下午一点就下班了。因为试营业之前都是半薪，所以我这两天上班也不划算，所以李哥让我后天试营业再来上班，在这之前让我安顿一下，熟悉熟悉环境，买一些日用品什么的，后来又说到了秦月，李力告诉我秦月这姑娘很善良很热心，而且知恩图报，以前她被醉汉骚扰，都是李力他们帮忙解围，虽然是他们分内的事，可秦月还是有什么好事都会想着李力的安保部，所以一定要和她保持好关系。
这一路聊下来，李力给我的感觉就是人特别好，没有领导的架子，做事也都为自己手底下的人考虑。
宿舍是在一个老小区的居民楼，在二楼。
到了宿舍门口，李力敲了敲门。没一会，门就开了，室内还算整洁，客厅摆着几张单人床，其中一张聚着三个光着膀子的小伙，看上去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打着牌，在他们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还有一个一边抽烟翘着二郎腿一边玩手机的。
见到李力，一个个都李哥李哥的叫着。
“峰儿啊，这是新来的兄弟，给他找个床铺。”李哥招呼了一下那个玩手机的小伙。
那个小伙放下手机，走到我近前，问道：“你被褥呢？”
被他一问，我才想起来，我被褥忘记张罗了，李力也一捂脸，只好又开车带着我买了床被褥回来。
“我走了啊小羽。”李力把我送回来后便准备走了，走之前又跟房间里其他人嘱咐道：“新来的，还是外地的，你们多照顾照顾。”
“好嘞，放心吧李哥！”屋里的人闻言，都对着李力应着。
还不错，宿舍里的这几个人还挺热心，李力走后，他们手机也不玩了，牌也不打了，全部都过来帮我张罗床铺什么的。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他们便说要去吃晚饭，问我去不去，正好我新来的给我接接风。
就在我刚要说好的时候，我的手机就嗡嗡响了下。
我打开手机，是田蕊的信息。
“小小羽，我快下班了，你要不要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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