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说到做到
姜斌蹲在一块大石头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蒙的后脑勺，心里头不知为何焦灼不安。
“这半小时已经过去了，快死了吧？”
闻言，恭恭敬敬站在姜斌身边的曲太医，掐指一算，说道：“按照常理来说，三殿下应该死了。”
“常理常理！”姜斌暴躁地站起身来，不耐烦地说道：“当庭轰杀湘妃这种事，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人会干的事吗！”
姜斌再次走下山坡，绕到了姜蒙的跟前，他就像一头经验丰富的鹰隼一般，狭长的细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姜蒙那张清秀的脸颊。
“三弟，你可是我最大的心腹之患啊……”
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姜蒙依然端坐着，脸色虽白，但已不是先前那种可怖的惨白。
姜斌又一次从大石头上绕了回来，当他看到姜蒙脸色时，不由得大为惊诧。
“这、这什么情况这是？曲太医，你给我过来！”
正在远处小解的曲太医一听，急急忙忙提着裤子，一路小跑回来。
“你给我看看，这半个时辰了，他没死就算了，反而气色见好！”
曲太医闻言，也是脸庞一惊，忙是凑前去看。
随后，但见他恍然大悟般的笑道：“哈哈哈，二殿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此异象，乃是肾精受阴气所迫，逆流而上，兴奋心脏，收缩血管的缘故，这在我们中医界，名为回光返照。”
末了，见姜斌一脸迷惑，曲太医甚为满足地补了一句，道：“通常，病患出现回光返照时，离死亡已经不远了。”
姜斌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下，便问身后的老者。
“李太医，曲太医所言，是虚是实？”
“确有其事，三殿下伤势如此惨重，而今却脸色渐红，气息饱和，应该是回光返照不错。”
“那就好……本殿下就再等你半个时辰！”
姜斌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如果让姜蒙活着回去，那他借荒兽之手杀姜文一事必然暴露，到时肯定少不了麻烦。
所以，如果能让姜蒙自己死掉，到时推脱给大燚蛟，绝对不会有人怀疑。
然而，姜斌没料到的是，这半个时辰，对他而言，更是煎熬。
因为姜蒙不仅没有一丝丝要死的迹象，反而，身上的气息，竟是比先前更强了。
他心中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赶紧把曲太医拉了过来，询问道：“我问你，那么重的伤，有没有什么奇丹妙药能治好？”
“这要看荒武者体内的圣源了，若是有同样的属性，普通丹药就能缓解伤情。”
“比如？”
闻言，曲太医一时也想不起来，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指着大燚蛟光秃秃的脑袋，说道：“比如，炎属性的荒武者，如果能吞服大燚蛟的龙角研磨成的粉末，就能很快恢复。”
“龙角？”姜斌低声呢喃了一句，忽的，他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了姜蒙。
而与此同时，姜蒙那双一直紧闭的眼睛，也是突然睁开，射出了两道寒光。
刹那间，几乎所有人的呼吸，都是因这两道寒光，而停滞了下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形威压，竟是自少年的体内，一波而又一波的扩散而出……
“呼……”姜蒙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体内充盈无比的荒力，令他无比的舒坦。他知道，依靠龙角的滋补，自己不仅恢复了伤势，而且实力更进一步，几乎一脚踏入了凝纹阶。
他站起身来，稍微活动了下筋骨，浑身上下便是爆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随之，那一双冰冷而又深邃的黑眸，一一扫过这群呆若木鸡的人。
“对不起……”姜蒙的嘴角，挂起了一道浅浅的弧度，“我让诸位失望了。”
看到姜蒙脸色红润，实力精进，姜斌瞬间口吃起来。
“三三三、三弟！”
好不容易才说完话，姜斌咽了口口水，瞠目结舌地说道：“你还好吧？”
“怎么？二哥不喜欢三弟好吗？”
“不、不！三弟你瞎说什么呢！”姜斌连忙否认，被姜蒙盯着，他有一种一切都被看透的感觉，忙是说道：“你没事就好，我们先走。”
“慢着！”
冷不丁的，姜蒙的一句话，让曲太医突然间打了个哆嗦。
果不其然，姜蒙伸了个懒腰后，便不慌不忙的走到曲太医跟前。
那曲太医哪还敢有什么不敬，见姜蒙走了过来后，忙将脑袋垂得低低的。
看了这老家伙一眼，姜蒙微笑道：“曲太医，能解释下我回光返照到现在的缘故么？”
“啊？”曲太医吓了一跳，顷刻间已满头大汗。
但见他频繁的拿袖子擦汗，也不敢看姜蒙，哆哆嗦嗦地说道：“三殿下的体质超乎常人，恕老臣愚昧，老臣实在不知……”
“哈哈哈，你当然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早就准备好了大燚蛟的龙角。”
姜蒙毫无忌惮的大笑，让曲太医又羞又怒。
突然，这放荡的大笑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少年脸上的阴狠。
“既然曲太医以性命赌我必死，那你的命，我就收走了。”
“啊！”曲太医大惊一声，忙是呼道：“老臣以性命担保之事，乃是三殿下的伤势无关大碍啊！”
“好一个无关大碍！”姜蒙想起自己险些暴毙，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把揪住曲太医的衣领，吼道：“老家伙，那是你跟姜斌的赌约，不是跟我的！欺我者，决不轻饶！”
话音未落，姜蒙卯足了劲，一拳直接轰在曲太医的胸膛上。
但闻沉闷的一响，曲太医连求救都来不及，身体就如炸开的炮弹一般，四分五裂。
血雨，洋洋洒洒；血肉，黏黏糊糊。
此时，姜蒙沾了一身腥血，再加上身上的杀气，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般，令人望而生畏……
“视我如兄弟者，我以热血助之。视我如敌人者，我以鲜血淋之。说到，做到！”
姜蒙冷冷地看着姜斌，直把对方盯得心虚胆颤后，方才转过身去，一边放声大笑，一边离去……
“玛的！”
待得姜蒙离开许久后，姜斌才狠狠地一拳砸在树干上。
“姜蒙，你当我的面，杀我的人，你竟敢挑衅我，你竟敢用那种眼神挑衅我！！”
一直以来，他都把姜蒙视为眼中刺肉中钉，直到姜蒙修为大退。
但现在，姜蒙崛起了，而且还是强势地崛起！
“你等着，我总会逮到机会的！”
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爆射出了两道冷光……
翌日。
正在后山潜修大荒龙柱的姜蒙，收到姜盛的命令，抵达皇宫。
刚看到姜盛时，姜蒙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
“父皇，您看起来有些疲惫。”
闻言，姜盛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蒙儿，你真的长大了许多。”
姜蒙笑了笑，说道：“父皇，蒙儿猜您应该是在烦灰色镰刀的事吧？”
话音刚落，姜盛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露出了几分凝色。
“昨晚，灰色镰刀的洪蓝旗洪长老跟我谈了，关于在潜龙王朝创建灰色镰刀分会的事。”姜盛缓步走到窗前，俯视着帝都美丽的夜景，他偷偷瞄了一眼正在静静品茶的姜蒙，道：“蒙儿，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姜蒙听罢，将手中的茶盏，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父皇，不知您要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姜盛双手交于后腰处，说道：“你我二人之间，可直说无妨。”
“好，那蒙儿便直说了。”姜蒙正色道：“潜龙王朝虽是个王朝，但在大陆之上，不过是个小国而已，而灰色镰刀，对我们来说则是庞然大物。只是，我们王朝虽小，却三面环山，雇佣兵数量众多，奴隶贸易大有可为，其利润之丰厚，绝对难以想象！”
“说得好。”姜盛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道：“洪蓝旗也是这么说的。”
姜蒙笑道：“洪蓝旗正是看中了这点，才会到我们这个小国创建分会。单从利润而言，这确实是双赢的生意……不过，这种不道德的利润，我不稀罕。”
“哦？”姜盛显得有些惊讶，说道：“斌儿与你不同，他可是非常热衷于这件事。昨晚的会面，他和萧峰也都在场，只不过，斌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一般，一整晚都是萎靡不振。”
闻言，心知肚明的姜蒙，也是装傻充愣，他转移开了话题，说道：“父皇，上次您给我的泰霄剑，上面刻有四道荒纹，但我发现，我却无法启动，这是为什么？”
“哈哈哈！”姜盛大笑道：“泰霄剑上的荒纹，只是凹槽而已。”
“凹槽？！”姜蒙瞪大了双眼，惊喜道：“照这么说，泰霄剑是铭器？”
铭器，乃是荒器中的一种，可以通过把荒纹铭刻到凹槽上来提升铭器的威力。因而，铭器比一般的荒器要高级和罕见许多。
姜盛道：“不错，铭器只有在铭刻上第一道荒纹时，才能发挥作用。而且，荒纹的品级越高，铭器的威力就会越强。蒙儿，若你手上有什么荒纹，倒可以去试一试。”
“荒纹么？”姜蒙心中暗想道：“这不刚好有个七品荒纹？”
“这半小时已经过去了，快死了吧？”
闻言，恭恭敬敬站在姜斌身边的曲太医，掐指一算，说道：“按照常理来说，三殿下应该死了。”
“常理常理！”姜斌暴躁地站起身来，不耐烦地说道：“当庭轰杀湘妃这种事，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人会干的事吗！”
姜斌再次走下山坡，绕到了姜蒙的跟前，他就像一头经验丰富的鹰隼一般，狭长的细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姜蒙那张清秀的脸颊。
“三弟，你可是我最大的心腹之患啊……”
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姜蒙依然端坐着，脸色虽白，但已不是先前那种可怖的惨白。
姜斌又一次从大石头上绕了回来，当他看到姜蒙脸色时，不由得大为惊诧。
“这、这什么情况这是？曲太医，你给我过来！”
正在远处小解的曲太医一听，急急忙忙提着裤子，一路小跑回来。
“你给我看看，这半个时辰了，他没死就算了，反而气色见好！”
曲太医闻言，也是脸庞一惊，忙是凑前去看。
随后，但见他恍然大悟般的笑道：“哈哈哈，二殿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此异象，乃是肾精受阴气所迫，逆流而上，兴奋心脏，收缩血管的缘故，这在我们中医界，名为回光返照。”
末了，见姜斌一脸迷惑，曲太医甚为满足地补了一句，道：“通常，病患出现回光返照时，离死亡已经不远了。”
姜斌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下，便问身后的老者。
“李太医，曲太医所言，是虚是实？”
“确有其事，三殿下伤势如此惨重，而今却脸色渐红，气息饱和，应该是回光返照不错。”
“那就好……本殿下就再等你半个时辰！”
姜斌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如果让姜蒙活着回去，那他借荒兽之手杀姜文一事必然暴露，到时肯定少不了麻烦。
所以，如果能让姜蒙自己死掉，到时推脱给大燚蛟，绝对不会有人怀疑。
然而，姜斌没料到的是，这半个时辰，对他而言，更是煎熬。
因为姜蒙不仅没有一丝丝要死的迹象，反而，身上的气息，竟是比先前更强了。
他心中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赶紧把曲太医拉了过来，询问道：“我问你，那么重的伤，有没有什么奇丹妙药能治好？”
“这要看荒武者体内的圣源了，若是有同样的属性，普通丹药就能缓解伤情。”
“比如？”
闻言，曲太医一时也想不起来，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指着大燚蛟光秃秃的脑袋，说道：“比如，炎属性的荒武者，如果能吞服大燚蛟的龙角研磨成的粉末，就能很快恢复。”
“龙角？”姜斌低声呢喃了一句，忽的，他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了姜蒙。
而与此同时，姜蒙那双一直紧闭的眼睛，也是突然睁开，射出了两道寒光。
刹那间，几乎所有人的呼吸，都是因这两道寒光，而停滞了下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形威压，竟是自少年的体内，一波而又一波的扩散而出……
“呼……”姜蒙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体内充盈无比的荒力，令他无比的舒坦。他知道，依靠龙角的滋补，自己不仅恢复了伤势，而且实力更进一步，几乎一脚踏入了凝纹阶。
他站起身来，稍微活动了下筋骨，浑身上下便是爆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随之，那一双冰冷而又深邃的黑眸，一一扫过这群呆若木鸡的人。
“对不起……”姜蒙的嘴角，挂起了一道浅浅的弧度，“我让诸位失望了。”
看到姜蒙脸色红润，实力精进，姜斌瞬间口吃起来。
“三三三、三弟！”
好不容易才说完话，姜斌咽了口口水，瞠目结舌地说道：“你还好吧？”
“怎么？二哥不喜欢三弟好吗？”
“不、不！三弟你瞎说什么呢！”姜斌连忙否认，被姜蒙盯着，他有一种一切都被看透的感觉，忙是说道：“你没事就好，我们先走。”
“慢着！”
冷不丁的，姜蒙的一句话，让曲太医突然间打了个哆嗦。
果不其然，姜蒙伸了个懒腰后，便不慌不忙的走到曲太医跟前。
那曲太医哪还敢有什么不敬，见姜蒙走了过来后，忙将脑袋垂得低低的。
看了这老家伙一眼，姜蒙微笑道：“曲太医，能解释下我回光返照到现在的缘故么？”
“啊？”曲太医吓了一跳，顷刻间已满头大汗。
但见他频繁的拿袖子擦汗，也不敢看姜蒙，哆哆嗦嗦地说道：“三殿下的体质超乎常人，恕老臣愚昧，老臣实在不知……”
“哈哈哈，你当然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早就准备好了大燚蛟的龙角。”
姜蒙毫无忌惮的大笑，让曲太医又羞又怒。
突然，这放荡的大笑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少年脸上的阴狠。
“既然曲太医以性命赌我必死，那你的命，我就收走了。”
“啊！”曲太医大惊一声，忙是呼道：“老臣以性命担保之事，乃是三殿下的伤势无关大碍啊！”
“好一个无关大碍！”姜蒙想起自己险些暴毙，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把揪住曲太医的衣领，吼道：“老家伙，那是你跟姜斌的赌约，不是跟我的！欺我者，决不轻饶！”
话音未落，姜蒙卯足了劲，一拳直接轰在曲太医的胸膛上。
但闻沉闷的一响，曲太医连求救都来不及，身体就如炸开的炮弹一般，四分五裂。
血雨，洋洋洒洒；血肉，黏黏糊糊。
此时，姜蒙沾了一身腥血，再加上身上的杀气，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般，令人望而生畏……
“视我如兄弟者，我以热血助之。视我如敌人者，我以鲜血淋之。说到，做到！”
姜蒙冷冷地看着姜斌，直把对方盯得心虚胆颤后，方才转过身去，一边放声大笑，一边离去……
“玛的！”
待得姜蒙离开许久后，姜斌才狠狠地一拳砸在树干上。
“姜蒙，你当我的面，杀我的人，你竟敢挑衅我，你竟敢用那种眼神挑衅我！！”
一直以来，他都把姜蒙视为眼中刺肉中钉，直到姜蒙修为大退。
但现在，姜蒙崛起了，而且还是强势地崛起！
“你等着，我总会逮到机会的！”
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爆射出了两道冷光……
翌日。
正在后山潜修大荒龙柱的姜蒙，收到姜盛的命令，抵达皇宫。
刚看到姜盛时，姜蒙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
“父皇，您看起来有些疲惫。”
闻言，姜盛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蒙儿，你真的长大了许多。”
姜蒙笑了笑，说道：“父皇，蒙儿猜您应该是在烦灰色镰刀的事吧？”
话音刚落，姜盛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露出了几分凝色。
“昨晚，灰色镰刀的洪蓝旗洪长老跟我谈了，关于在潜龙王朝创建灰色镰刀分会的事。”姜盛缓步走到窗前，俯视着帝都美丽的夜景，他偷偷瞄了一眼正在静静品茶的姜蒙，道：“蒙儿，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姜蒙听罢，将手中的茶盏，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父皇，不知您要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姜盛双手交于后腰处，说道：“你我二人之间，可直说无妨。”
“好，那蒙儿便直说了。”姜蒙正色道：“潜龙王朝虽是个王朝，但在大陆之上，不过是个小国而已，而灰色镰刀，对我们来说则是庞然大物。只是，我们王朝虽小，却三面环山，雇佣兵数量众多，奴隶贸易大有可为，其利润之丰厚，绝对难以想象！”
“说得好。”姜盛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道：“洪蓝旗也是这么说的。”
姜蒙笑道：“洪蓝旗正是看中了这点，才会到我们这个小国创建分会。单从利润而言，这确实是双赢的生意……不过，这种不道德的利润，我不稀罕。”
“哦？”姜盛显得有些惊讶，说道：“斌儿与你不同，他可是非常热衷于这件事。昨晚的会面，他和萧峰也都在场，只不过，斌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一般，一整晚都是萎靡不振。”
闻言，心知肚明的姜蒙，也是装傻充愣，他转移开了话题，说道：“父皇，上次您给我的泰霄剑，上面刻有四道荒纹，但我发现，我却无法启动，这是为什么？”
“哈哈哈！”姜盛大笑道：“泰霄剑上的荒纹，只是凹槽而已。”
“凹槽？！”姜蒙瞪大了双眼，惊喜道：“照这么说，泰霄剑是铭器？”
铭器，乃是荒器中的一种，可以通过把荒纹铭刻到凹槽上来提升铭器的威力。因而，铭器比一般的荒器要高级和罕见许多。
姜盛道：“不错，铭器只有在铭刻上第一道荒纹时，才能发挥作用。而且，荒纹的品级越高，铭器的威力就会越强。蒙儿，若你手上有什么荒纹，倒可以去试一试。”
“荒纹么？”姜蒙心中暗想道：“这不刚好有个七品荒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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