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去撕了那贱人
连连三天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我终于被Make逮到。
我正和燕子在她新开的咖啡店里喝咖啡，就见一个包裹地头脸都看不见的男人进店来。
要不是我看到了他手指上的夸张戒指，我也无法辨认出这人就是Make。
他一坐到了面前就咬牙切齿地道：“潘雨彤，你知不知道我因为是你的经纪人都快没有人权了啊！”
燕子噗嗤笑了起来。
“你是可怜，但是你找不到她也是正常。我看到警方公布的资料了，当年潘叔叔的死姜荣虽然抵死不认，但是盛宇集团的王董已经说得很清楚，而且证据都已经一清二楚。只不过那姜荣找了顶级律师木杨，那木杨是个狠角色，好几宗重案经过他的辩护都会有转机。”
我垂着头听着，眉头皱地很紧很紧。
木杨我是听说过的。
当初是被盛宇集团重金挖过去的。
“燕子，你有认识哪个厉害的律师吗？”
燕子扬唇而笑。
“认识一个，你也认识。”
“谁啊？”我和Make同时出口。
燕子白了我们两人一眼。
“还能有谁，蒋少杰啊。”
蒋少杰是律师？我印象里头蒋少杰是经商奇才，他和闫祯两个把启辰弄的有声有色的，我还从来没听说过他学过律师。
燕子得意地眯起了笑。
“他在国外挂了名，一年到头也才接两个案子。当初还是闫祯让他去考律师的。”
“哦？”我好奇地看向燕子。
燕子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嘿嘿一笑。
“一开始听说是闫祯自己要考，后来闫祯的爸爸出事后，闫祯就没有继续了。不过他们两个兄弟穿一条裤子，少杰就相当于帮助闫祯完成了愿望。”
燕子顿了下，道：“我那时候问了少杰，问闫祯怎么非要考个律师证，你知道少杰当时怎么说的吗？”
Make双眼发光，他直觉的以为应该能听到一些八卦了。
“快说啊。”
燕子再次白了Make一眼。
“闫祯说等以后抢老婆用。”
抢……老婆？
我不禁一愣，闫祯想要娶，满c省要嫁给他女人能把周遭所有国道都堵住，堪比放大假，堵车啊。
“他还用的着抢老婆吗？”Make不以为意地撇嘴道。
这也问出了我心里头的疑惑。
燕子没有回答，而是神色暧·昧地盯着我。
我愣了愣，混沌的脑海像是一条白练掠过，一个可疑的想法倏然产生。
不会是看上了我， 养着蒋少杰给我打离婚官司的？
这么想会不会太自恋了。
他们之间也不过是只见过一面，而且高贵如闫祯，怎么可能只因为一面之缘就对我如此？
我低下头，不自然地喝了一口咖啡，就见Make朝我恭敬地一笑。
我猛地吓了一跳，他一副看到御姐征服猛兽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说说看外头现在是什么风声？”
Make这才吞了一下口水，笑道：“都等着你和姜宇离婚之后公布呢。”
“说你被他们姜家的畜生骗了，让你要狠狠咬下姜家的东西，别等盛宇破产了还要背负债务。”
我挑了挑眉，这个主意很不错。
这个时候是最佳时候，提出离婚的话，乃是大势所趋。
“Make这几天帮我准备一下，离婚所需要的东西，舆论方面也要控制一下，你最近暂时不要来找我，我怀疑姜宇在找我。”
是的，我已经关机几天了，不知道姜宇那是什么情况。
燕子笑道：“你也别担心，听说闫祯大魔王最近在收购盛宇集团的股份，姜宇现在怕是在想着怎么能到处借钱，把盛宇控制在自己手上。”
我舒了一口气，和燕子正要出去，眼角突然看到了不远处广场那两个身影。
只见那黑色的西装男人背对着我们，站在纯黑的玛莎拉蒂身边，他冷酷而孤傲地打开车门，根本不理会朝他扑过来的女人。
女人哭地双眼红肿，却扑在了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身上。
保镖甩了下肩膀，她踉跄地往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闫祯，你收回了房子我和我妈住在哪儿？”
无数人拿起了手机开始拍摄了，女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并不容易辨认出模样。
可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双眼，和我的很像很像。
她遮住了口鼻，被有心人一拍，不会以为是我缠着闫祯吧。
这是谁想出来的招数？
于佩珊，还是姜宇？
扭转姜家困境，如果抹黑我出·轨的话，也有不少人愿意支持姜家的吧，毕竟姜荣的罪还没定下来不是吗？
我眯起眼站在了窗台那，燕子震惊地道：“那个女人是于佩珊？总裁什么时候给她买别墅了？”
说完，燕子一张脸臭的不得了。
“哼，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我哭笑不得地看向燕子，道：“别着急，听一会儿。”
“这人好面熟啊，看着身形和眼睛，好像……好像是潘雨彤啊。”
“不会吧，难道潘雨彤真的被闫少攻下，被闫少包养了吗？”
人群一阵骚动，于佩珊蹲在地上一个劲地哭着，像是一个被始乱终弃的弃妇。
那些议论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燕子和Make气地火冒三丈。
“我下去撕了那个坚人！”
燕子蹬蹬地下楼了，我犹豫了一会儿，想想这时候出现在公众面前，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我们三个刚赶过去，就听得人群里面一片惊呼。
我连忙问高个子的Make发生了什么。
急死个人，出门我应该穿个高跟的。
Make愣了愣，突然鼓起掌来。
Make虽生的风·情万种，但这个男人身高185公分，两只手特别地大，和熊掌一样。
两手合拍的时候，那啪啪的声音尖锐而响亮。
我和燕子脸色一青，很直觉地走在他的身后，而不站在他身边让耳朵饱受摧残。
Make这一可怕的“才艺”让周围所有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我憋笑憋得难受，而燕子根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呀妈，雨彤你这个经纪人真是一个妙人。”
我们走到前面，看到了被揭开帽子和口罩的于佩珊，和在她面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男人。
“不要以为你抛弃姜家少爷滚到我身边就以为什么都有了。那别墅我想要收回就能收回。别玩花样，用这样的眼睛来骗人，你该知道后果。”
燕子抚掌，激动地道：“大魔王好样的。”
众人震惊地看着眼前之人，那些已经发了我和闫祯有一腿的人，连忙删改微博，再把一脸惨白的于佩珊拍了进去，标题就改为，于佩珊利用与潘雨彤相似的眼睛抹黑潘雨彤，抵制这种贱人小三。
还有人觉得这个还不够力度，继续写道：“前小三抛弃即将过气的豪门少爷转投大总裁闫祯，却被闫祯无情厌弃。”
然后无数条回复，无不是贱人自有天收。
再就是好多人回复，“闫祯好护短，没有谁能玷污闫少的员工。”
“这样的老板给我来一打。”
……
我正在那静静看着，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声。
“是潘雨彤，这才是真的潘雨彤。”
Make看向我，等着我的决定，留下来还是立刻离开。
我朝着众人鞠了一下躬，就一步一步朝着于佩珊走去。
我脸色苍白，双手握成的拳颤·抖着，脊背却挺得很直很直。
我来到了于佩珊面前，于佩珊愣住，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
“佩珊，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公公，不，姜荣他真的杀了我爸？”
许是我的哀伤太过逼真，于佩珊撇开头，道：“我不知道。”
“雨彤，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现在我和我妈无家可归，你能不能收留我？”
她的请求那么地自然，没有半点亏欠之心。
仿佛我本来就应该这么应着她，讨好她似的。
“可是，我也没有家了。”
我说着蹲在地上，眼泪扑簌一声落下。
我双手抱着腿，听着那些人动容的声音，道：“以前我以为姜家就是我的家，我没有爸爸我妈身体不好，我只能依附他们过活，我知道公公婆婆对我恩重如山，我不敢忘记，我这么多年我才知道我爸是被我公公害死的。佩珊，他们都说你和姜宇在一起，是真的吗？”
于佩珊咬着唇，她觉得她不应该再呆下去。
既然陷害的计谋不成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于佩珊拔腿想跑，我抓住了她的手，她却猛地将我一推。
我站在冷冽的风中，怔怔看着她的背影，目露悲伤地道：“果然，都是真的。”
男人的西装外套披了上来，温暖地让人狠狠地颤·抖，急急赶来的记者还来不及访问我一句， 就看着我被闫祯带上了车，而Make急忙出现， 道：“对不起各位朋友，因为这几天雨彤有些承受不住打击，我也一直都找不到哦她。现在她出现了，没想到是来验证真假。现在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等过几天我们会召开记者发布会，还请各位记者朋友们到场。”
那些记者不甘地点了一下头。
谁能想到姜家那样一直有慈善名头的豪门，内里这样龌龊不堪。
而潘雨彤根本就是被骗来赚取舆论的机器。
就在大家谴责姜荣的时候竟有一批水军帮着姜家说话。
说什么罪名还没定，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之前姜家照顾过我，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在罪名没有定下来之前我就惺惺作态，为免太难看之类的。
还有人说出·轨不是一个人的错，肯定是双方都有问题。
再有人说我和姜宇既是早早就定下来的夫妻，恋爱和结婚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孩子，又说什么齐大非偶，豪门本不应该娶我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早晚要出事。
我看了这些评论，冷笑了起来。
一个说我凉薄，一个说我生不了孩子，另一个说我本不应该贪心嫁入豪门受苦活该。
还真是牛粪里都能给他们挖出一点屎壳郎出来。
我想到这，心里就难受，觉得这几天闷在家里都要喘不过气来。
索性开了车出门，却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到了村子你那后山处。
我下了车，看着这山，就开始爬了起来。
来到了爸爸的坟墓前，我红着眼蹲下，摸着墓碑上我爸爸的照片，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爸，我们都被人骗了。”
想到爸任劳任怨，在盛宇公司上班的那段时间，他还说再努力一些，不久就能等着盛宇上市，他也能成为公司股东。
“到时候爸爸要让雨彤上大学的时候无忧无虑，不被人看不起。”
小时候我们家是贫穷的，虽然没有人欺负我，但是他们字里行间尤其是父母之间利用孩子对比的时候总是透露出我们的寒酸不适合和他们家孩子玩。
我爸怕早就在盼着盛宇上市。
然而，一切就戛然而止在那个夏天。
“爸，我和妈都很好。”
我的话刚落，就被一人捂住口鼻，我惊骇地拍着那人的手，看到他右手腕上的劳力士表的时候，我才停止了挣扎。
是姜宇。
姜宇把我拖到了一棵树下，将我压·在了树干上，一双焦虑而赤红的双眼盯着我。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关机？难道连你也相信那些胡言乱语？”
他松开了我的嘴，却是牢牢地抓住我的双手。
“姜宇，我爸的坟就在这，你如果还有良心，就说实话！”
他浑身一震，却不敢回头去看他身后不远处我爸的坟。
我嗤笑了一声。
“你特地来找我做什么？让我帮姜家说话？姜宇我不知道是说你天真还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傻的没药救了，你竟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妈宝就是妈宝，就算有点智商，情商也是低的让人不忍直视。
他一脸伤痛地道：“雨彤，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帮帮我。”
我伸出手来，一巴掌响亮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味道不错？是不是觉得右边脸也要，递过来我再打一巴掌。”
他怒极，抓住我的手吼我。
“潘雨彤，你疯了！”
“不，是你疯了。我刚刚那样子是不是很像你，你是不是就等着我把右边脸给你打，还一副我就要感谢你的恩赐，我很爽你好好打我的样子。”
他一愣，拧起眉头道：“雨彤，我不是这样的。”
他还要狡辩，伪君子！
“姜宇，你爸动手杀害我的爸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告诉我当时还有谁在场？”
他蓦地松开我的手，浑身僵硬地撇开头不敢回答我的问题。
我眼眶灼痛。
“你当时也在是不是？你那时候看到了是不是？”
他骇然后退，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正和燕子在她新开的咖啡店里喝咖啡，就见一个包裹地头脸都看不见的男人进店来。
要不是我看到了他手指上的夸张戒指，我也无法辨认出这人就是Make。
他一坐到了面前就咬牙切齿地道：“潘雨彤，你知不知道我因为是你的经纪人都快没有人权了啊！”
燕子噗嗤笑了起来。
“你是可怜，但是你找不到她也是正常。我看到警方公布的资料了，当年潘叔叔的死姜荣虽然抵死不认，但是盛宇集团的王董已经说得很清楚，而且证据都已经一清二楚。只不过那姜荣找了顶级律师木杨，那木杨是个狠角色，好几宗重案经过他的辩护都会有转机。”
我垂着头听着，眉头皱地很紧很紧。
木杨我是听说过的。
当初是被盛宇集团重金挖过去的。
“燕子，你有认识哪个厉害的律师吗？”
燕子扬唇而笑。
“认识一个，你也认识。”
“谁啊？”我和Make同时出口。
燕子白了我们两人一眼。
“还能有谁，蒋少杰啊。”
蒋少杰是律师？我印象里头蒋少杰是经商奇才，他和闫祯两个把启辰弄的有声有色的，我还从来没听说过他学过律师。
燕子得意地眯起了笑。
“他在国外挂了名，一年到头也才接两个案子。当初还是闫祯让他去考律师的。”
“哦？”我好奇地看向燕子。
燕子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嘿嘿一笑。
“一开始听说是闫祯自己要考，后来闫祯的爸爸出事后，闫祯就没有继续了。不过他们两个兄弟穿一条裤子，少杰就相当于帮助闫祯完成了愿望。”
燕子顿了下，道：“我那时候问了少杰，问闫祯怎么非要考个律师证，你知道少杰当时怎么说的吗？”
Make双眼发光，他直觉的以为应该能听到一些八卦了。
“快说啊。”
燕子再次白了Make一眼。
“闫祯说等以后抢老婆用。”
抢……老婆？
我不禁一愣，闫祯想要娶，满c省要嫁给他女人能把周遭所有国道都堵住，堪比放大假，堵车啊。
“他还用的着抢老婆吗？”Make不以为意地撇嘴道。
这也问出了我心里头的疑惑。
燕子没有回答，而是神色暧·昧地盯着我。
我愣了愣，混沌的脑海像是一条白练掠过，一个可疑的想法倏然产生。
不会是看上了我， 养着蒋少杰给我打离婚官司的？
这么想会不会太自恋了。
他们之间也不过是只见过一面，而且高贵如闫祯，怎么可能只因为一面之缘就对我如此？
我低下头，不自然地喝了一口咖啡，就见Make朝我恭敬地一笑。
我猛地吓了一跳，他一副看到御姐征服猛兽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说说看外头现在是什么风声？”
Make这才吞了一下口水，笑道：“都等着你和姜宇离婚之后公布呢。”
“说你被他们姜家的畜生骗了，让你要狠狠咬下姜家的东西，别等盛宇破产了还要背负债务。”
我挑了挑眉，这个主意很不错。
这个时候是最佳时候，提出离婚的话，乃是大势所趋。
“Make这几天帮我准备一下，离婚所需要的东西，舆论方面也要控制一下，你最近暂时不要来找我，我怀疑姜宇在找我。”
是的，我已经关机几天了，不知道姜宇那是什么情况。
燕子笑道：“你也别担心，听说闫祯大魔王最近在收购盛宇集团的股份，姜宇现在怕是在想着怎么能到处借钱，把盛宇控制在自己手上。”
我舒了一口气，和燕子正要出去，眼角突然看到了不远处广场那两个身影。
只见那黑色的西装男人背对着我们，站在纯黑的玛莎拉蒂身边，他冷酷而孤傲地打开车门，根本不理会朝他扑过来的女人。
女人哭地双眼红肿，却扑在了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身上。
保镖甩了下肩膀，她踉跄地往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闫祯，你收回了房子我和我妈住在哪儿？”
无数人拿起了手机开始拍摄了，女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并不容易辨认出模样。
可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双眼，和我的很像很像。
她遮住了口鼻，被有心人一拍，不会以为是我缠着闫祯吧。
这是谁想出来的招数？
于佩珊，还是姜宇？
扭转姜家困境，如果抹黑我出·轨的话，也有不少人愿意支持姜家的吧，毕竟姜荣的罪还没定下来不是吗？
我眯起眼站在了窗台那，燕子震惊地道：“那个女人是于佩珊？总裁什么时候给她买别墅了？”
说完，燕子一张脸臭的不得了。
“哼，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我哭笑不得地看向燕子，道：“别着急，听一会儿。”
“这人好面熟啊，看着身形和眼睛，好像……好像是潘雨彤啊。”
“不会吧，难道潘雨彤真的被闫少攻下，被闫少包养了吗？”
人群一阵骚动，于佩珊蹲在地上一个劲地哭着，像是一个被始乱终弃的弃妇。
那些议论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燕子和Make气地火冒三丈。
“我下去撕了那个坚人！”
燕子蹬蹬地下楼了，我犹豫了一会儿，想想这时候出现在公众面前，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我们三个刚赶过去，就听得人群里面一片惊呼。
我连忙问高个子的Make发生了什么。
急死个人，出门我应该穿个高跟的。
Make愣了愣，突然鼓起掌来。
Make虽生的风·情万种，但这个男人身高185公分，两只手特别地大，和熊掌一样。
两手合拍的时候，那啪啪的声音尖锐而响亮。
我和燕子脸色一青，很直觉地走在他的身后，而不站在他身边让耳朵饱受摧残。
Make这一可怕的“才艺”让周围所有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我憋笑憋得难受，而燕子根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呀妈，雨彤你这个经纪人真是一个妙人。”
我们走到前面，看到了被揭开帽子和口罩的于佩珊，和在她面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男人。
“不要以为你抛弃姜家少爷滚到我身边就以为什么都有了。那别墅我想要收回就能收回。别玩花样，用这样的眼睛来骗人，你该知道后果。”
燕子抚掌，激动地道：“大魔王好样的。”
众人震惊地看着眼前之人，那些已经发了我和闫祯有一腿的人，连忙删改微博，再把一脸惨白的于佩珊拍了进去，标题就改为，于佩珊利用与潘雨彤相似的眼睛抹黑潘雨彤，抵制这种贱人小三。
还有人觉得这个还不够力度，继续写道：“前小三抛弃即将过气的豪门少爷转投大总裁闫祯，却被闫祯无情厌弃。”
然后无数条回复，无不是贱人自有天收。
再就是好多人回复，“闫祯好护短，没有谁能玷污闫少的员工。”
“这样的老板给我来一打。”
……
我正在那静静看着，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声。
“是潘雨彤，这才是真的潘雨彤。”
Make看向我，等着我的决定，留下来还是立刻离开。
我朝着众人鞠了一下躬，就一步一步朝着于佩珊走去。
我脸色苍白，双手握成的拳颤·抖着，脊背却挺得很直很直。
我来到了于佩珊面前，于佩珊愣住，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
“佩珊，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公公，不，姜荣他真的杀了我爸？”
许是我的哀伤太过逼真，于佩珊撇开头，道：“我不知道。”
“雨彤，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现在我和我妈无家可归，你能不能收留我？”
她的请求那么地自然，没有半点亏欠之心。
仿佛我本来就应该这么应着她，讨好她似的。
“可是，我也没有家了。”
我说着蹲在地上，眼泪扑簌一声落下。
我双手抱着腿，听着那些人动容的声音，道：“以前我以为姜家就是我的家，我没有爸爸我妈身体不好，我只能依附他们过活，我知道公公婆婆对我恩重如山，我不敢忘记，我这么多年我才知道我爸是被我公公害死的。佩珊，他们都说你和姜宇在一起，是真的吗？”
于佩珊咬着唇，她觉得她不应该再呆下去。
既然陷害的计谋不成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于佩珊拔腿想跑，我抓住了她的手，她却猛地将我一推。
我站在冷冽的风中，怔怔看着她的背影，目露悲伤地道：“果然，都是真的。”
男人的西装外套披了上来，温暖地让人狠狠地颤·抖，急急赶来的记者还来不及访问我一句， 就看着我被闫祯带上了车，而Make急忙出现， 道：“对不起各位朋友，因为这几天雨彤有些承受不住打击，我也一直都找不到哦她。现在她出现了，没想到是来验证真假。现在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等过几天我们会召开记者发布会，还请各位记者朋友们到场。”
那些记者不甘地点了一下头。
谁能想到姜家那样一直有慈善名头的豪门，内里这样龌龊不堪。
而潘雨彤根本就是被骗来赚取舆论的机器。
就在大家谴责姜荣的时候竟有一批水军帮着姜家说话。
说什么罪名还没定，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之前姜家照顾过我，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在罪名没有定下来之前我就惺惺作态，为免太难看之类的。
还有人说出·轨不是一个人的错，肯定是双方都有问题。
再有人说我和姜宇既是早早就定下来的夫妻，恋爱和结婚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孩子，又说什么齐大非偶，豪门本不应该娶我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早晚要出事。
我看了这些评论，冷笑了起来。
一个说我凉薄，一个说我生不了孩子，另一个说我本不应该贪心嫁入豪门受苦活该。
还真是牛粪里都能给他们挖出一点屎壳郎出来。
我想到这，心里就难受，觉得这几天闷在家里都要喘不过气来。
索性开了车出门，却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到了村子你那后山处。
我下了车，看着这山，就开始爬了起来。
来到了爸爸的坟墓前，我红着眼蹲下，摸着墓碑上我爸爸的照片，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爸，我们都被人骗了。”
想到爸任劳任怨，在盛宇公司上班的那段时间，他还说再努力一些，不久就能等着盛宇上市，他也能成为公司股东。
“到时候爸爸要让雨彤上大学的时候无忧无虑，不被人看不起。”
小时候我们家是贫穷的，虽然没有人欺负我，但是他们字里行间尤其是父母之间利用孩子对比的时候总是透露出我们的寒酸不适合和他们家孩子玩。
我爸怕早就在盼着盛宇上市。
然而，一切就戛然而止在那个夏天。
“爸，我和妈都很好。”
我的话刚落，就被一人捂住口鼻，我惊骇地拍着那人的手，看到他右手腕上的劳力士表的时候，我才停止了挣扎。
是姜宇。
姜宇把我拖到了一棵树下，将我压·在了树干上，一双焦虑而赤红的双眼盯着我。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关机？难道连你也相信那些胡言乱语？”
他松开了我的嘴，却是牢牢地抓住我的双手。
“姜宇，我爸的坟就在这，你如果还有良心，就说实话！”
他浑身一震，却不敢回头去看他身后不远处我爸的坟。
我嗤笑了一声。
“你特地来找我做什么？让我帮姜家说话？姜宇我不知道是说你天真还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傻的没药救了，你竟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妈宝就是妈宝，就算有点智商，情商也是低的让人不忍直视。
他一脸伤痛地道：“雨彤，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帮帮我。”
我伸出手来，一巴掌响亮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味道不错？是不是觉得右边脸也要，递过来我再打一巴掌。”
他怒极，抓住我的手吼我。
“潘雨彤，你疯了！”
“不，是你疯了。我刚刚那样子是不是很像你，你是不是就等着我把右边脸给你打，还一副我就要感谢你的恩赐，我很爽你好好打我的样子。”
他一愣，拧起眉头道：“雨彤，我不是这样的。”
他还要狡辩，伪君子！
“姜宇，你爸动手杀害我的爸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告诉我当时还有谁在场？”
他蓦地松开我的手，浑身僵硬地撇开头不敢回答我的问题。
我眼眶灼痛。
“你当时也在是不是？你那时候看到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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