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两难
我们三人来到大厅，我收齐笑容，面无表情的走到李瑞冬面前，幽幽的问道：“瑞冬，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昨日对我说的，可有欺瞒之言？”
李瑞冬一愣，道：“没···没有，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绝无欺瞒。”
我点点头，叹息道：“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留你了。”
李瑞冬不解道：“你要放了我？”
呵呵，就你这理解能力，能活到现在也真不容易啊！
我哼了一声道：“放了你？你想得倒挺美。”
李瑞冬咽了一下口水，问道：“那···那你···你是何意？”
我嘴皮一撇，玩味的笑道：“何意？哈哈，很简单，我就是想杀了你。”
李瑞冬大惊失色道：“你···你为何要杀我？”
我正色道：“我最讨厌被人欺骗，而你无视我的警告，胆敢撒弥天之谎来骗我，我岂能留你？”
李瑞冬忙道：“我何时欺骗你了？”
哎呦！小伙子心里素质还不错嘛！不过也好，这样才有机会套他的话。
我答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昨晚告诉我说，你们镇长让你去阳翟县找颍川太守搬救兵，可白桥镇是士族村镇，防御问题皆由士族自己打理，他身为镇长自然清楚这一点，又怎么会派你去向颍川太守求援呢？由此可见，你说的并非真话。”
李瑞冬愣了一下，答道：“你这么说，倒还真是有些奇怪。不过我向你保证，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呵呵，逻辑漏洞被我点出来，就装傻来甩锅，我在你眼里智商就这点额度吗？
骗我一时爽，全家火葬场，看老子不套路死你。
我冷冷的笑道：“你不用向我保证，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对我又没什么影响。我只是无法容忍那些在我警告之后依旧欺瞒我的人，我要让他们知道，妄图骗我是要付出生命的。周仓听令！”
周仓一愣，随即抱拳道：“主公有何吩咐！”
我一本正经道：“你刚才不是想把我手撕了吗？”
周仓闻言，连忙跪拜道：“是属下鲁莽，还望主公赎罪！”
我安抚道：“你起来吧！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撕人的机会。”
周仓起身不解的问道：“撕人的机会？”
我冷笑一声道：“对，我要你把他给我撕了，我想看看这个满口谎言之徒，撕成两半之后是还会不会继续说谎。”
李瑞冬“啊”的一声，慌不择路的往外跑，薇儿见了，上前一步，一个梦境幻术，直接KO!
我吩咐道：“元福，待会儿我会继续让你撕他，你做做样子就行，切不可真的把他撕了。”
周仓不解道：“这是为何？”
我笑道：“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若真要他性命，何必如此麻烦。”
周仓点点头道：“哦，好的，属下明白。”
我让薇儿解开了李瑞冬的幻术，周仓见他醒来，一把就将他提起了起来，吼道：“主公，撕成两半太没意思，要不先把他双手双脚撕下来如何？”
哎呦喂！周仓这小子，也不傻嘛，还挺会加戏啊！不错不错！
我看着李瑞冬，一脸坏笑道：“还能这么撕啊！那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撕最有意思。薇儿、宁儿，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薇儿心领神会，建议道：“太残忍了，还是直接成两半给他个痛快吧！”
张宁故意唱起反调，坚决道：“这种人必须五马分尸，方才解气。”
薇儿叹了一口气，道：“也是，谁让他不识好歹欺骗主人呢！”
李瑞冬被吓得屁滚尿流，大喊道：“饶命啊，不要撕我。”
我喝道：“想活命，就给我从实招来。”
李瑞冬撕心裂肺的喊道：“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没有骗你！不要杀我啊······”
看他的裤子，貌似是真的吓尿了，这就说明我的威胁确实让他感到害怕了。
既然怕死都怕成这样了，那么就一定有求生的欲望，有这种欲望在，他又怎么会继续向我撒谎吗呢？而且还是一个我压根就不相信的谎话。这不符合逻辑！
这么看来，只有两种可能能够解释这种现象。
一种可能是他心机城府极深，早就看出我没打算杀他，却故意装出一副被吓得大小便失禁的样子，好让我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
不过瞧他那逼样，应该不太可能吧！况且他对我确实没什么利用价值，一刀宰了他，真对我没什么影响，那他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他呢？
赌心态？输了是要没命的，他真敢这么做？可能性不大吧！
如此说来，就只有另外一种可能了，这货或许真没说谎！
可逻辑上明明是有问题的，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哎，等等，是白桥镇镇长让他去找颍川太守的，难道问题是出在那货身上？
有可能。照这样看，李瑞冬似乎并不知情，所以他才会说出看似谎言实则并非谎言的话。
嗖噶！幸好机智的我已经看穿了一切。哈哈哈！
可是李瑞冬这事，我该如何处理呢？都把他吓成这样了，没个好一点的理由恐怕不好收场吧！
哎！对了，甩锅！本来我就是有理有据的合理怀疑，只不过验证方式有点简单粗暴，原则上我是没有错的，他要怪，就怪白桥镇镇长去吧。
李瑞冬仍在哀嚎，我哈哈大笑道：“好了，元福，快把他放下来，别再吓唬他了。”
周仓轻轻将他放下，刚一松手，李瑞冬就腿软的坐到了地上，我连忙上去扶住，好吧，没扶住，我也跟着一同倒下。
看着李瑞冬仍在颤颤发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瑞冬，不要怕，你并未对我说谎，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李瑞冬哆嗦的问道：“那···你···为···为什么···要···要让他···撕了···我！”
我一本正经道：“此事甚是蹊跷，连你这个当事人都觉得奇怪，那我们这些局外人又如何分辨真伪。因此我才想出这种极端的方法，先确认你是否说谎，然后再来具体分析此事。”
这理由编得怎么样？合情合理！我特么都不好意思怪我自己。
李瑞冬抽泣了一下，问道：“那你现在相信我了？”
我笑了笑道：“你都被吓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还会不要命的再骗我？”
李瑞冬连忙摆手道：“不会，不会。”
我致歉道：“这就是了。不过这个方法确实也有些极端，把你吓得够呛，还请你能够谅解。”
李瑞冬擦了一下眼泪鼻涕，答道：“谅解谅解，只要你不撕我就行。”
我起身，顺便拉了他一把，道：“你放心，撕人这种事情，也就是用来吓唬吓唬人的，你还真以为我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啊！”
李瑞冬怯弱道：“可你刚才确实像。”
我解释道：“若我演的不像，你又岂会真的害怕。你若不真的害怕，我又岂能鉴定你说的真伪呢！”
李瑞冬恍然道：“你说的倒也是。”
我笑道：“好了，现在你的情绪恢复正常了，那么我们也可以来分析分析，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李瑞冬不好意思道：“那个···我能不能···先换条裤子。”
呵了个呵，把你吓尿这事给忘了，真是不好噫嘻啦！
我与张宁交代了一下后，她找了个下人，要来了一条裤子，李瑞冬拿起裤子就往后厅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换好裤子，害羞的走出来了。
我安抚道：“瑞冬，不要不好意思，面对死亡时，怯懦是正常的表现。可若是你觉得今日之事很令你丢脸，那么你就要做好觉悟，让这样的事情今后绝不再发生。”
李瑞冬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我语重心长道：“怕死是人的本性，改不了也不需要改，你要做的是不要让死亡有机会威胁到你。记住，这就需要你有强大的实力以及坚强的意志。”
李瑞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强大的实力?坚强的意志?我如何才能拥有这两样东西?”
小霸鱼，是不是很想知道方法？来来来，听我接着给你忽悠。
我问道：“你想学吗？”
李瑞冬点头道：“想。”
我故作犹豫，道：“也罢，我看你也是个可造之才，就将方法传授于你吧！”
李瑞冬大喜道：“真的吗？多谢师傅。”
哎哟，嘴还挺甜，不过对我没什么卵用。
我笑道：“师傅之称，我愧不敢当。我只能告诉你，你若想拥有这两样东西，需得经过长期的锻炼以及实战才行。”
李瑞冬懵懂的点点头，道：“哦！原来如此。那我今后必定好好锻炼，做一个像周大哥一样厉害的人。”
我不苟言笑道：“瑞冬，你有这志向是好事，但你需得知道，若没有一个好的师傅从旁指导，纯靠自己锻炼，想达到周仓的水平，简直难如登天。”
李瑞冬大吃一惊，道：“啊？那该如何是好?要不我拜周大哥为师，让他教我，您看成吗？”
我微笑道：“你想拜师可以，不过这锻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需得有始有终才行。”
李瑞冬毫不犹豫的答道：“您放心，我一定有始有终。”
我点点头道：“既然你由此决心，那我就推心置腹的告诉你。我们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颖川回陈留，你若拜师了，需得与我们通去，你可愿意?”
李瑞冬犹豫了许久，方才缓缓答道：“我愿意。不过我有个请求，希望您能做到答应我的事情，帮我化解白桥镇的危机。”
小伙子，就你这样的筹码，还好意思和我谈条件？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况且我刚答应张宁要灭了白桥镇，她还先预付给我一匹武将坐骑，你倒是说说看我如何说服自己来帮你。
不过我也不是个无情之人，他的事，我先答应着，万一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不就赚了？哈哈，机智如我，反正答应了又不吃亏，无所谓了。
我答道：“好的，既然你愿意，那拜师之事就暂且搁下，等回到陈留后，我给你引荐一个更厉害的猛将做你师傅，有他教你，必能使你突飞猛进。至于你说的事情，我也不敢对你承诺太多，只能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化解这场危机。”
李瑞冬连忙跪下拜谢道：“若是如此，那就多谢您了。”
我扶了他一把，道：“快快请起。瑞冬，我问你，之前你把太平道教意欲洗劫白桥镇的事情告诉你们镇长时，他让你去找颍川太守求援，是思考再三还是当机立断的？”
李瑞冬思索了一下，答道：“镇长他听我说完，便立刻派我去求援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解释道：“他若经过思索，觉得求援士族未必有用，还不如去求援太守，那我还能勉强接受这个解释。可照你说的，他想都没想，就让你去找太守，这就不符合常理了。”
李瑞冬答道：“可能他早就提前想过御敌之事，这才如此果断。”
我反问道：“你这样说，倒也能解释。不过你要知道，他虽然是一镇之长，但说白了只是在给士族打工，这种关系整个镇子存亡的大事，他岂敢善做主张？就算如你所说，他早就想过御敌之事，可是起码也要和士族知会一声啊！可他有吗？”
李瑞冬答道：“也许他是在我走了之后，再派人去通知士族的呢！”
我擦类，这货脑子怎么一下这么灵光了，忽悠了他半天，居然还没把他带沟里去，真是尴尬。不过没事，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我就不信凭我还搞不定他了。
我笑道：“你要这么想，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你们镇长视你为亲儿，他又岂会什么都不交代，就直接派你去找颍川太守？难道你心里就没有半点疑惑吗？另外说句不好听的，你若非遇到我，恐怕此刻早已身首异处，那你觉得害死你的凶手仅仅只是颍川太守吗？”
李瑞冬愣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不会的，镇长绝对不会害我的。”
唉！？不要篡改我的发言，我可没说过你们镇长要害你，我只是说如果你死了，你的镇长是有责任的，仅此而已。
不过你都主动往那个方向去想了，那我也就顺水推舟，给你来波助攻吧！
我一脸严肃的拍了拍他肩膀，道：“瑞冬，正所谓人不可貌相，你觉得他是好人，他就一定是吗？反之，你认为我是坏人，我也未必是。你要记住，千万别被表象所迷惑，你需要用心、用理智去看清事情的真相。”
来来来，小伙子，这是我刚给你熬的鸡汤，快，趁热喝下。
姑姑，该怎么去处理好白桥镇的事情呢？两难的事情，有没有一举两得的方法呢？
李瑞冬一愣，道：“没···没有，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绝无欺瞒。”
我点点头，叹息道：“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留你了。”
李瑞冬不解道：“你要放了我？”
呵呵，就你这理解能力，能活到现在也真不容易啊！
我哼了一声道：“放了你？你想得倒挺美。”
李瑞冬咽了一下口水，问道：“那···那你···你是何意？”
我嘴皮一撇，玩味的笑道：“何意？哈哈，很简单，我就是想杀了你。”
李瑞冬大惊失色道：“你···你为何要杀我？”
我正色道：“我最讨厌被人欺骗，而你无视我的警告，胆敢撒弥天之谎来骗我，我岂能留你？”
李瑞冬忙道：“我何时欺骗你了？”
哎呦！小伙子心里素质还不错嘛！不过也好，这样才有机会套他的话。
我答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昨晚告诉我说，你们镇长让你去阳翟县找颍川太守搬救兵，可白桥镇是士族村镇，防御问题皆由士族自己打理，他身为镇长自然清楚这一点，又怎么会派你去向颍川太守求援呢？由此可见，你说的并非真话。”
李瑞冬愣了一下，答道：“你这么说，倒还真是有些奇怪。不过我向你保证，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呵呵，逻辑漏洞被我点出来，就装傻来甩锅，我在你眼里智商就这点额度吗？
骗我一时爽，全家火葬场，看老子不套路死你。
我冷冷的笑道：“你不用向我保证，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对我又没什么影响。我只是无法容忍那些在我警告之后依旧欺瞒我的人，我要让他们知道，妄图骗我是要付出生命的。周仓听令！”
周仓一愣，随即抱拳道：“主公有何吩咐！”
我一本正经道：“你刚才不是想把我手撕了吗？”
周仓闻言，连忙跪拜道：“是属下鲁莽，还望主公赎罪！”
我安抚道：“你起来吧！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撕人的机会。”
周仓起身不解的问道：“撕人的机会？”
我冷笑一声道：“对，我要你把他给我撕了，我想看看这个满口谎言之徒，撕成两半之后是还会不会继续说谎。”
李瑞冬“啊”的一声，慌不择路的往外跑，薇儿见了，上前一步，一个梦境幻术，直接KO!
我吩咐道：“元福，待会儿我会继续让你撕他，你做做样子就行，切不可真的把他撕了。”
周仓不解道：“这是为何？”
我笑道：“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若真要他性命，何必如此麻烦。”
周仓点点头道：“哦，好的，属下明白。”
我让薇儿解开了李瑞冬的幻术，周仓见他醒来，一把就将他提起了起来，吼道：“主公，撕成两半太没意思，要不先把他双手双脚撕下来如何？”
哎呦喂！周仓这小子，也不傻嘛，还挺会加戏啊！不错不错！
我看着李瑞冬，一脸坏笑道：“还能这么撕啊！那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撕最有意思。薇儿、宁儿，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薇儿心领神会，建议道：“太残忍了，还是直接成两半给他个痛快吧！”
张宁故意唱起反调，坚决道：“这种人必须五马分尸，方才解气。”
薇儿叹了一口气，道：“也是，谁让他不识好歹欺骗主人呢！”
李瑞冬被吓得屁滚尿流，大喊道：“饶命啊，不要撕我。”
我喝道：“想活命，就给我从实招来。”
李瑞冬撕心裂肺的喊道：“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没有骗你！不要杀我啊······”
看他的裤子，貌似是真的吓尿了，这就说明我的威胁确实让他感到害怕了。
既然怕死都怕成这样了，那么就一定有求生的欲望，有这种欲望在，他又怎么会继续向我撒谎吗呢？而且还是一个我压根就不相信的谎话。这不符合逻辑！
这么看来，只有两种可能能够解释这种现象。
一种可能是他心机城府极深，早就看出我没打算杀他，却故意装出一副被吓得大小便失禁的样子，好让我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
不过瞧他那逼样，应该不太可能吧！况且他对我确实没什么利用价值，一刀宰了他，真对我没什么影响，那他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他呢？
赌心态？输了是要没命的，他真敢这么做？可能性不大吧！
如此说来，就只有另外一种可能了，这货或许真没说谎！
可逻辑上明明是有问题的，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哎，等等，是白桥镇镇长让他去找颍川太守的，难道问题是出在那货身上？
有可能。照这样看，李瑞冬似乎并不知情，所以他才会说出看似谎言实则并非谎言的话。
嗖噶！幸好机智的我已经看穿了一切。哈哈哈！
可是李瑞冬这事，我该如何处理呢？都把他吓成这样了，没个好一点的理由恐怕不好收场吧！
哎！对了，甩锅！本来我就是有理有据的合理怀疑，只不过验证方式有点简单粗暴，原则上我是没有错的，他要怪，就怪白桥镇镇长去吧。
李瑞冬仍在哀嚎，我哈哈大笑道：“好了，元福，快把他放下来，别再吓唬他了。”
周仓轻轻将他放下，刚一松手，李瑞冬就腿软的坐到了地上，我连忙上去扶住，好吧，没扶住，我也跟着一同倒下。
看着李瑞冬仍在颤颤发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瑞冬，不要怕，你并未对我说谎，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李瑞冬哆嗦的问道：“那···你···为···为什么···要···要让他···撕了···我！”
我一本正经道：“此事甚是蹊跷，连你这个当事人都觉得奇怪，那我们这些局外人又如何分辨真伪。因此我才想出这种极端的方法，先确认你是否说谎，然后再来具体分析此事。”
这理由编得怎么样？合情合理！我特么都不好意思怪我自己。
李瑞冬抽泣了一下，问道：“那你现在相信我了？”
我笑了笑道：“你都被吓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还会不要命的再骗我？”
李瑞冬连忙摆手道：“不会，不会。”
我致歉道：“这就是了。不过这个方法确实也有些极端，把你吓得够呛，还请你能够谅解。”
李瑞冬擦了一下眼泪鼻涕，答道：“谅解谅解，只要你不撕我就行。”
我起身，顺便拉了他一把，道：“你放心，撕人这种事情，也就是用来吓唬吓唬人的，你还真以为我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啊！”
李瑞冬怯弱道：“可你刚才确实像。”
我解释道：“若我演的不像，你又岂会真的害怕。你若不真的害怕，我又岂能鉴定你说的真伪呢！”
李瑞冬恍然道：“你说的倒也是。”
我笑道：“好了，现在你的情绪恢复正常了，那么我们也可以来分析分析，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李瑞冬不好意思道：“那个···我能不能···先换条裤子。”
呵了个呵，把你吓尿这事给忘了，真是不好噫嘻啦！
我与张宁交代了一下后，她找了个下人，要来了一条裤子，李瑞冬拿起裤子就往后厅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换好裤子，害羞的走出来了。
我安抚道：“瑞冬，不要不好意思，面对死亡时，怯懦是正常的表现。可若是你觉得今日之事很令你丢脸，那么你就要做好觉悟，让这样的事情今后绝不再发生。”
李瑞冬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我语重心长道：“怕死是人的本性，改不了也不需要改，你要做的是不要让死亡有机会威胁到你。记住，这就需要你有强大的实力以及坚强的意志。”
李瑞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强大的实力?坚强的意志?我如何才能拥有这两样东西?”
小霸鱼，是不是很想知道方法？来来来，听我接着给你忽悠。
我问道：“你想学吗？”
李瑞冬点头道：“想。”
我故作犹豫，道：“也罢，我看你也是个可造之才，就将方法传授于你吧！”
李瑞冬大喜道：“真的吗？多谢师傅。”
哎哟，嘴还挺甜，不过对我没什么卵用。
我笑道：“师傅之称，我愧不敢当。我只能告诉你，你若想拥有这两样东西，需得经过长期的锻炼以及实战才行。”
李瑞冬懵懂的点点头，道：“哦！原来如此。那我今后必定好好锻炼，做一个像周大哥一样厉害的人。”
我不苟言笑道：“瑞冬，你有这志向是好事，但你需得知道，若没有一个好的师傅从旁指导，纯靠自己锻炼，想达到周仓的水平，简直难如登天。”
李瑞冬大吃一惊，道：“啊？那该如何是好?要不我拜周大哥为师，让他教我，您看成吗？”
我微笑道：“你想拜师可以，不过这锻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需得有始有终才行。”
李瑞冬毫不犹豫的答道：“您放心，我一定有始有终。”
我点点头道：“既然你由此决心，那我就推心置腹的告诉你。我们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颖川回陈留，你若拜师了，需得与我们通去，你可愿意?”
李瑞冬犹豫了许久，方才缓缓答道：“我愿意。不过我有个请求，希望您能做到答应我的事情，帮我化解白桥镇的危机。”
小伙子，就你这样的筹码，还好意思和我谈条件？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况且我刚答应张宁要灭了白桥镇，她还先预付给我一匹武将坐骑，你倒是说说看我如何说服自己来帮你。
不过我也不是个无情之人，他的事，我先答应着，万一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不就赚了？哈哈，机智如我，反正答应了又不吃亏，无所谓了。
我答道：“好的，既然你愿意，那拜师之事就暂且搁下，等回到陈留后，我给你引荐一个更厉害的猛将做你师傅，有他教你，必能使你突飞猛进。至于你说的事情，我也不敢对你承诺太多，只能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化解这场危机。”
李瑞冬连忙跪下拜谢道：“若是如此，那就多谢您了。”
我扶了他一把，道：“快快请起。瑞冬，我问你，之前你把太平道教意欲洗劫白桥镇的事情告诉你们镇长时，他让你去找颍川太守求援，是思考再三还是当机立断的？”
李瑞冬思索了一下，答道：“镇长他听我说完，便立刻派我去求援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解释道：“他若经过思索，觉得求援士族未必有用，还不如去求援太守，那我还能勉强接受这个解释。可照你说的，他想都没想，就让你去找太守，这就不符合常理了。”
李瑞冬答道：“可能他早就提前想过御敌之事，这才如此果断。”
我反问道：“你这样说，倒也能解释。不过你要知道，他虽然是一镇之长，但说白了只是在给士族打工，这种关系整个镇子存亡的大事，他岂敢善做主张？就算如你所说，他早就想过御敌之事，可是起码也要和士族知会一声啊！可他有吗？”
李瑞冬答道：“也许他是在我走了之后，再派人去通知士族的呢！”
我擦类，这货脑子怎么一下这么灵光了，忽悠了他半天，居然还没把他带沟里去，真是尴尬。不过没事，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我就不信凭我还搞不定他了。
我笑道：“你要这么想，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你们镇长视你为亲儿，他又岂会什么都不交代，就直接派你去找颍川太守？难道你心里就没有半点疑惑吗？另外说句不好听的，你若非遇到我，恐怕此刻早已身首异处，那你觉得害死你的凶手仅仅只是颍川太守吗？”
李瑞冬愣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不会的，镇长绝对不会害我的。”
唉！？不要篡改我的发言，我可没说过你们镇长要害你，我只是说如果你死了，你的镇长是有责任的，仅此而已。
不过你都主动往那个方向去想了，那我也就顺水推舟，给你来波助攻吧！
我一脸严肃的拍了拍他肩膀，道：“瑞冬，正所谓人不可貌相，你觉得他是好人，他就一定是吗？反之，你认为我是坏人，我也未必是。你要记住，千万别被表象所迷惑，你需要用心、用理智去看清事情的真相。”
来来来，小伙子，这是我刚给你熬的鸡汤，快，趁热喝下。
姑姑，该怎么去处理好白桥镇的事情呢？两难的事情，有没有一举两得的方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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