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第05章
赵渊一时傻了眼：苏婵选的是一款中长的上衣，衣服背后有拉链，但她把这款衣服穿反了，拉链跑到前面不说，还只拉了一半，幸好她里面穿了一件……肚兜。
苏婵见他正看着自己的胸口，顿时羞红了脸，紧捂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恼道：“不准看！我要换一件！”
这衣服的领口实在太大，既没有衣带，也没扣子，还偷工减料，她先前拿的时候没有发现衣领已经开到胸口了。
看她憋红了脸的样子，赵渊实在没有忍住，放声笑了出来。
“美女，你实在太有趣了，你没有穿过衣服？”赵渊觉得三岁的小孩可能都比她强一些，至少知道分正面反面。他指了指苏婵胸前的拉链，“你穿反了，还有这个拉链要往上拉。”
反了？拉链？苏婵一时羞窘。
赵渊见她好像还不明白，就伸手替她把拉链稍微往上滑，这乡下卖的衣服质量不是很好，那拉链卡了一下才拉上去，“喏，就是这样，这个是拉链，可以上下滑动。”
苏婵看他伸手在自己胸前滑动，脸色蓦地更红，她惊慌地退回房间，赶紧把门关上。
她一直以为这是一片领口，她之前看赵渊的衣服前襟也是这样的，她还以为这被称为“拉链”的东西是衣领。
想着赵渊刚才的亲昵举动，她又羞又恼，他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这等逾矩之事也做得出来。
苏婵试着像赵渊一样拉了一下那颗假水晶做的拉链扣，这一片领口变大了一些。刚才她穿的时候还费了半天劲才穿上，原来是她没有找到窍门。
苏婵穿上后，背着手去拉后面的拉链，一直拉到最顶端，这次她终于不用露出自己的肚兜了。
但是，新的烦恼又接踵而来，因为这衣服实在太小，很贴身，穿上之后，前面的两坨实在太明显。
苏婵扭捏了半天，门外又传来赵渊的声音：“好了没有？”
听他的语气，好像十分愉悦。
苏婵开门，嗔怒地瞪了赵渊一眼。
赵渊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见到她胸前遮挡不住的风光时，又愣了下，“我说你……”
赵渊想说她为什么不穿内衣，但想着两人刚刚认识，又是异性，很不适合说这样的话，最后只好改口，“你先等着，我去给你再要一件外套。”
赵渊找老板娘取了一件外衣，又拿过来给苏婵穿上，正好遮住她胸前的亮点。
苏婵穿上外衣后，这才没那么羞窘。老板娘见她出来，又对赵渊夸道：“我就说我们店里的衣服最适合她这样的小美女，你看穿着多漂亮，比她刚才那一身泥好看多了。”
苏婵听后微微皱了皱眉，她并不觉得这一身衣服好看，只是情势所迫罢了。尤其是这剩下的裤子，紧紧裹着她的腿，就跟没穿一样，特别别扭。
赵渊将苏婵打量了一番，苏婵脑子虽然有点不怎么灵光，但是人长得是真的漂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换了这一身装扮后，更显得亭亭玉立。
赵渊赞同地点点头，又问苏婵：“刚才那身衣服还要吗？还要就带走。”
苏婵点点头，金缕玉衣是极高的陪葬品，也是父皇和母后对她最后的疼爱，她想把它一直保留着。
赵渊找老板娘要了一只袋子，把满是泥土的金缕玉衣装上，又问了衣服的价钱。
“你买的多，我就给你打个八折吧，给350就行。”老板娘道。
赵渊也没和她讨价还价，毕竟这价格确实不贵，在城里随便一件衣服也要这个数。只是苏婵还没有鞋子穿，赵渊便一边摸钱包，一边道：“老板，你这鞋子借来穿一会儿，我们去买双鞋子再回来还你。”
老板娘见他为人爽快，没有砍价，那鞋子本来也不值几个钱，便说：“去吧，这晚上外面也冷，该给你女朋友买双鞋子。从这出门，往右边拐就有卖鞋子的。”
“嗯，那就谢了。”赵渊付了钱，还想给老板娘解释不是女友，不过苏婵已经走出门了。他也没有多嘴解释，反正过了今晚大家都不认识。
赵渊领她去鞋子店买了鞋袜，自己也买了一双，他刚才在沼泽地救苏婵的时候，鞋子里面也浸了水，袜子上还有泥。
苏婵没穿过这种鞋，比她前世的鞋子要厚和硬，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眼色鲜艳，材质光滑，倒也算漂亮，就是第一次穿有些不习惯。
折腾一圈之后，方蕊也骑着摩托到了。
“赵队！”方蕊笑盈盈地喊了赵渊一声，眼睛却时不时往苏婵身上瞟，“这位是……？”
“苏婵，你送她回办公室，她晕车。”
回办公室？她送？方蕊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笑着对苏婵打了声招呼：“你好！”
苏婵微微点头，淡淡看她一眼，视线又回到赵渊身上。
赵渊把苏婵的脏衣服扔到后备箱，方蕊见机赶紧走过去，压低声音道：“头儿，我送？这不好吧？嫂子千里迢迢地跑来这荒郊野岭和你约会，怎么说也该你带她……”
赵渊砰一声把后备箱合上，“她是案发现场的人，知道案件的情况，你带她回去做个笔录。再乱说回去给我写检讨！”
敢情这不是嫂子？方蕊一脸懵逼。
赵渊却朝苏婵走过去了，“你和她坐摩托，这样就不会晕车了。”
苏婵看了一眼那女子骑来的玩意，大概那就是赵渊口中的摩托。她摇摇头，“我只跟你走。”
方蕊一听觉得有戏了。
赵渊也是愣了下，他原想方蕊是女的，送她回局里比较妥当些，没想到苏婵却点名要他送。
方蕊看苏婵漂亮是漂亮，但一眼也看得出很高冷，不大好相处，便恳求道：“赵队，还是你送吧！我骑车过来手都冻僵了，我怕路上出什么差错。”
说着她把车钥匙和头盔塞到赵渊手上，顺带接过赵渊的车钥匙，“赵队，那我先走了，今晚还有别的工作等着我。”
赵渊见她逃也似的开车离开，心道平时怎的就不见她这么积极。
赵渊把手上的头盔递给苏婵，“会戴吗？”
果不其然，苏婵摇了摇头。
赵渊看了眼她都上的发簪，伸手去取。苏婵下意识地偏过头，想躲开他的手，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发簪已被赵渊取下，“拿着，你戴上这东西就戴不了头盔了。仰头别动，我给你戴上。”
苏婵不喜欢他说话的口吻，像在吩咐小动物。
顾北渊都不曾这样吩咐过她。
不过，她现在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她今天见到的这些东西前所未见，也只好跟着赵渊，慢慢适应这个世界。
她站着不动，直直地等赵渊给她戴头盔。
赵渊看她僵直着身体的样子十分好玩，“你这么紧张，刚才怎么不和方蕊一起走？”
“谁紧张了！”
嘴巴倒是很硬。
赵渊没再逗她，从后座下面取了另一只头盔带上，跨到摩托车上，见苏婵还傻傻地站在一旁，便道：“愣着干嘛，上来啊！”
苏婵将这名为摩托的东西瞅了一遍，“上哪里？”
赵渊拍了拍屁股后面的位置，“你跨到这里坐好。话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没见过摩托？”
苏婵看了一眼他身后屁股大一团空位，自己要是坐上去，且不是要和他前胸贴后背了？
真是放浪无礼至极！
更遑论跨着坐那种坐姿……
她忍了忍才没让自己发火，只沉声道：“男女授受不亲。”
赵渊听了只觉得好笑，“刚才我让那小蕊带你走，你不走，现在又和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我说美女，你还真是古代穿越来的？那你说说你是从哪个朝代穿来的？”
“我不是穿过来的。”苏婵皱眉，她只是在地下躺了太久，不知外面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而已。
“不是穿过来的，那就更不该有那些腐朽思想。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没做亏心事，就不用怕，这里没人会因为你坐过异性的车而看不起你。喏，你看他们都是这样坐的。”
正好一辆摩托载着一对年轻情侣飞驰过来，后面的女子正紧搂着千年小年轻的腰，两人看上去十分亲密。
忽然，那女子的手还伸进了男子的裤兜里……
苏婵迟疑地看向赵渊，赵渊暗骂了一句，现在的小年轻简直太不要形象了，大公路上公然调情。
“咳咳！”赵渊掩饰地咳了两声，“上车，再不走，我们回去都半夜了。”
苏婵见眼下也无他法，只好道：“我不知如何上来。”
赵渊稳着摩托，往前挪了一点，给她指了指脚踏板，“你踩着这里，扶着我的肩膀就踩上来了。”
苏婵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周围没有人，这才为难地踩上去，坐上他的后座，手却不敢真的搂着赵渊。
“逮着我的衣服，扶稳点。”赵渊道。
苏婵轻嗯了一声，拉着赵渊的衣襟。赵渊启动车子，苏婵吓了一跳，拉着衣襟直接改为紧紧抱着赵渊，生怕被这风驰电掣的摩托甩出去。
要是顾北渊有这样的神器在手，就不会……
赵渊被她死死地箍着腰，深觉好笑，刚刚还说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又紧张地死死抱着他，这女人还真是逗。
晚上风大，赵渊怕她冷，车速也没有开快。苏婵抱着他的腰，脸紧贴着他结实的后背，不由得想起顾北渊。
就是这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她找到她的阿渊了。
后背传来柔软的触感，赵渊莫名联想起刚才看到她姣好身材的场景，这迎面来的凉风都浇不灭他心中蠢蠢欲动的火。
“美女？苏婵？你能不能别抱我那么紧？”赵渊道。
苏婵不想不听他说话，只想这样安静地靠着他，从他身上找顾北渊留下的气息。但这只大猪蹄子一开口，那熟悉的气息就荡然无存。
可惜大猪蹄子又开口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摔不下去。再说我速度开得慢，摔下去也没事。”
放在他腰上的手稍微松了一些，不过后背的柔软还紧贴着他，赵渊便找话转移注意力，“这一路也够无聊的，我们来聊点案子吧？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出现在哪里？你说你会帮着我破案，你知道些什么？”
苏婵被他追问得很烦，便道：“我会给你画他们的肖像。”
“你学画画的？”赵渊顺着她的话问。
苏婵耐心告罄：“你闭嘴！”
“你长得那么漂亮，不该这么凶……”赵渊正说着，迎面突然拐角处开来的一辆车，那车突然打开远光灯，朝他们失控冲来。
赵渊一时傻了眼：苏婵选的是一款中长的上衣，衣服背后有拉链，但她把这款衣服穿反了，拉链跑到前面不说，还只拉了一半，幸好她里面穿了一件……肚兜。
苏婵见他正看着自己的胸口，顿时羞红了脸，紧捂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恼道：“不准看！我要换一件！”
这衣服的领口实在太大，既没有衣带，也没扣子，还偷工减料，她先前拿的时候没有发现衣领已经开到胸口了。
看她憋红了脸的样子，赵渊实在没有忍住，放声笑了出来。
“美女，你实在太有趣了，你没有穿过衣服？”赵渊觉得三岁的小孩可能都比她强一些，至少知道分正面反面。他指了指苏婵胸前的拉链，“你穿反了，还有这个拉链要往上拉。”
反了？拉链？苏婵一时羞窘。
赵渊见她好像还不明白，就伸手替她把拉链稍微往上滑，这乡下卖的衣服质量不是很好，那拉链卡了一下才拉上去，“喏，就是这样，这个是拉链，可以上下滑动。”
苏婵看他伸手在自己胸前滑动，脸色蓦地更红，她惊慌地退回房间，赶紧把门关上。
她一直以为这是一片领口，她之前看赵渊的衣服前襟也是这样的，她还以为这被称为“拉链”的东西是衣领。
想着赵渊刚才的亲昵举动，她又羞又恼，他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这等逾矩之事也做得出来。
苏婵试着像赵渊一样拉了一下那颗假水晶做的拉链扣，这一片领口变大了一些。刚才她穿的时候还费了半天劲才穿上，原来是她没有找到窍门。
苏婵穿上后，背着手去拉后面的拉链，一直拉到最顶端，这次她终于不用露出自己的肚兜了。
但是，新的烦恼又接踵而来，因为这衣服实在太小，很贴身，穿上之后，前面的两坨实在太明显。
苏婵扭捏了半天，门外又传来赵渊的声音：“好了没有？”
听他的语气，好像十分愉悦。
苏婵开门，嗔怒地瞪了赵渊一眼。
赵渊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见到她胸前遮挡不住的风光时，又愣了下，“我说你……”
赵渊想说她为什么不穿内衣，但想着两人刚刚认识，又是异性，很不适合说这样的话，最后只好改口，“你先等着，我去给你再要一件外套。”
赵渊找老板娘取了一件外衣，又拿过来给苏婵穿上，正好遮住她胸前的亮点。
苏婵穿上外衣后，这才没那么羞窘。老板娘见她出来，又对赵渊夸道：“我就说我们店里的衣服最适合她这样的小美女，你看穿着多漂亮，比她刚才那一身泥好看多了。”
苏婵听后微微皱了皱眉，她并不觉得这一身衣服好看，只是情势所迫罢了。尤其是这剩下的裤子，紧紧裹着她的腿，就跟没穿一样，特别别扭。
赵渊将苏婵打量了一番，苏婵脑子虽然有点不怎么灵光，但是人长得是真的漂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换了这一身装扮后，更显得亭亭玉立。
赵渊赞同地点点头，又问苏婵：“刚才那身衣服还要吗？还要就带走。”
苏婵点点头，金缕玉衣是极高的陪葬品，也是父皇和母后对她最后的疼爱，她想把它一直保留着。
赵渊找老板娘要了一只袋子，把满是泥土的金缕玉衣装上，又问了衣服的价钱。
“你买的多，我就给你打个八折吧，给350就行。”老板娘道。
赵渊也没和她讨价还价，毕竟这价格确实不贵，在城里随便一件衣服也要这个数。只是苏婵还没有鞋子穿，赵渊便一边摸钱包，一边道：“老板，你这鞋子借来穿一会儿，我们去买双鞋子再回来还你。”
老板娘见他为人爽快，没有砍价，那鞋子本来也不值几个钱，便说：“去吧，这晚上外面也冷，该给你女朋友买双鞋子。从这出门，往右边拐就有卖鞋子的。”
“嗯，那就谢了。”赵渊付了钱，还想给老板娘解释不是女友，不过苏婵已经走出门了。他也没有多嘴解释，反正过了今晚大家都不认识。
赵渊领她去鞋子店买了鞋袜，自己也买了一双，他刚才在沼泽地救苏婵的时候，鞋子里面也浸了水，袜子上还有泥。
苏婵没穿过这种鞋，比她前世的鞋子要厚和硬，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眼色鲜艳，材质光滑，倒也算漂亮，就是第一次穿有些不习惯。
折腾一圈之后，方蕊也骑着摩托到了。
“赵队！”方蕊笑盈盈地喊了赵渊一声，眼睛却时不时往苏婵身上瞟，“这位是……？”
“苏婵，你送她回办公室，她晕车。”
回办公室？她送？方蕊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笑着对苏婵打了声招呼：“你好！”
苏婵微微点头，淡淡看她一眼，视线又回到赵渊身上。
赵渊把苏婵的脏衣服扔到后备箱，方蕊见机赶紧走过去，压低声音道：“头儿，我送？这不好吧？嫂子千里迢迢地跑来这荒郊野岭和你约会，怎么说也该你带她……”
赵渊砰一声把后备箱合上，“她是案发现场的人，知道案件的情况，你带她回去做个笔录。再乱说回去给我写检讨！”
敢情这不是嫂子？方蕊一脸懵逼。
赵渊却朝苏婵走过去了，“你和她坐摩托，这样就不会晕车了。”
苏婵看了一眼那女子骑来的玩意，大概那就是赵渊口中的摩托。她摇摇头，“我只跟你走。”
方蕊一听觉得有戏了。
赵渊也是愣了下，他原想方蕊是女的，送她回局里比较妥当些，没想到苏婵却点名要他送。
方蕊看苏婵漂亮是漂亮，但一眼也看得出很高冷，不大好相处，便恳求道：“赵队，还是你送吧！我骑车过来手都冻僵了，我怕路上出什么差错。”
说着她把车钥匙和头盔塞到赵渊手上，顺带接过赵渊的车钥匙，“赵队，那我先走了，今晚还有别的工作等着我。”
赵渊见她逃也似的开车离开，心道平时怎的就不见她这么积极。
赵渊把手上的头盔递给苏婵，“会戴吗？”
果不其然，苏婵摇了摇头。
赵渊看了眼她都上的发簪，伸手去取。苏婵下意识地偏过头，想躲开他的手，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发簪已被赵渊取下，“拿着，你戴上这东西就戴不了头盔了。仰头别动，我给你戴上。”
苏婵不喜欢他说话的口吻，像在吩咐小动物。
顾北渊都不曾这样吩咐过她。
不过，她现在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她今天见到的这些东西前所未见，也只好跟着赵渊，慢慢适应这个世界。
她站着不动，直直地等赵渊给她戴头盔。
赵渊看她僵直着身体的样子十分好玩，“你这么紧张，刚才怎么不和方蕊一起走？”
“谁紧张了！”
嘴巴倒是很硬。
赵渊没再逗她，从后座下面取了另一只头盔带上，跨到摩托车上，见苏婵还傻傻地站在一旁，便道：“愣着干嘛，上来啊！”
苏婵将这名为摩托的东西瞅了一遍，“上哪里？”
赵渊拍了拍屁股后面的位置，“你跨到这里坐好。话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没见过摩托？”
苏婵看了一眼他身后屁股大一团空位，自己要是坐上去，且不是要和他前胸贴后背了？
真是放浪无礼至极！
更遑论跨着坐那种坐姿……
她忍了忍才没让自己发火，只沉声道：“男女授受不亲。”
赵渊听了只觉得好笑，“刚才我让那小蕊带你走，你不走，现在又和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我说美女，你还真是古代穿越来的？那你说说你是从哪个朝代穿来的？”
“我不是穿过来的。”苏婵皱眉，她只是在地下躺了太久，不知外面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而已。
“不是穿过来的，那就更不该有那些腐朽思想。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没做亏心事，就不用怕，这里没人会因为你坐过异性的车而看不起你。喏，你看他们都是这样坐的。”
正好一辆摩托载着一对年轻情侣飞驰过来，后面的女子正紧搂着千年小年轻的腰，两人看上去十分亲密。
忽然，那女子的手还伸进了男子的裤兜里……
苏婵迟疑地看向赵渊，赵渊暗骂了一句，现在的小年轻简直太不要形象了，大公路上公然调情。
“咳咳！”赵渊掩饰地咳了两声，“上车，再不走，我们回去都半夜了。”
苏婵见眼下也无他法，只好道：“我不知如何上来。”
赵渊稳着摩托，往前挪了一点，给她指了指脚踏板，“你踩着这里，扶着我的肩膀就踩上来了。”
苏婵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周围没有人，这才为难地踩上去，坐上他的后座，手却不敢真的搂着赵渊。
“逮着我的衣服，扶稳点。”赵渊道。
苏婵轻嗯了一声，拉着赵渊的衣襟。赵渊启动车子，苏婵吓了一跳，拉着衣襟直接改为紧紧抱着赵渊，生怕被这风驰电掣的摩托甩出去。
要是顾北渊有这样的神器在手，就不会……
赵渊被她死死地箍着腰，深觉好笑，刚刚还说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又紧张地死死抱着他，这女人还真是逗。
晚上风大，赵渊怕她冷，车速也没有开快。苏婵抱着他的腰，脸紧贴着他结实的后背，不由得想起顾北渊。
就是这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她找到她的阿渊了。
后背传来柔软的触感，赵渊莫名联想起刚才看到她姣好身材的场景，这迎面来的凉风都浇不灭他心中蠢蠢欲动的火。
“美女？苏婵？你能不能别抱我那么紧？”赵渊道。
苏婵不想不听他说话，只想这样安静地靠着他，从他身上找顾北渊留下的气息。但这只大猪蹄子一开口，那熟悉的气息就荡然无存。
可惜大猪蹄子又开口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摔不下去。再说我速度开得慢，摔下去也没事。”
放在他腰上的手稍微松了一些，不过后背的柔软还紧贴着他，赵渊便找话转移注意力，“这一路也够无聊的，我们来聊点案子吧？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出现在哪里？你说你会帮着我破案，你知道些什么？”
苏婵被他追问得很烦，便道：“我会给你画他们的肖像。”
“你学画画的？”赵渊顺着她的话问。
苏婵耐心告罄：“你闭嘴！”
“你长得那么漂亮，不该这么凶……”赵渊正说着，迎面突然拐角处开来的一辆车，那车突然打开远光灯，朝他们失控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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