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丧尸杀人（4）
白澈随着他们的脚步奔出公安局，只见四个老爷们唰唰唰跳上一辆大吉普车，嘟嘟两声就开走了。
“什么？”白澈看着扬尘而去的车，不可思议的眨眨眼，他还没上车呢。
“白澈！愣什么，快上车！”是董大妹的声音。
一转身，董大妹正极其不雅的跨坐在一辆三个轱辘的车上，虽然姿势不雅，但是英气十足，别有一种女人的美，白澈正要跳上董大妹身后的座位上。
“滚，坐那里！”董大妹凶道。
白澈顺着她的眼光看了看那个窄小的侧面座位，无所谓了，嚯的跳上去。
wuwu几声，车和脱了弦的箭一样，唰的射出去！
“哇！真不赖！”“这车给我玩玩怎么样？”“我们要去哪里？洗脚妹是什么人？”白澈坐上这个车竟然有些兴奋。
“洗脚妹名叫宋小兰，22岁，是从外地来东北打工的，以前在她家乡是按脚的，所以大家都叫她洗脚妹。不过咱们县里不兴按脚，她也就找不到工作，为了糊口从事了卖yin行业，前几天被抓了，后来又放了。这次碎尸案中的一名受害者，就是和她一起卖yin的小姐妹，所以当你分析完案情，组长就怀疑她有危险……”
“为什么抓人？卖yin行业和被抓什么关系？”
董大妹嘴角抽了一下，没理他。
白澈脑海中搜索了一下他看过的资料，其中有一段记录是受害者朋友提供的，记录内容是：大概是晚上9点的时候，啊美出去做生意，还没有回来，突然起风了，窗子没关，我就去阳台关窗子，正巧看见啊美在楼下，还有一个男人，他们在谈着什么，路灯很暗，那个男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我看见他拿出一叠钱，很厚一叠，给了啊美，啊美很开心，接了钱和那个男人走了，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
这个提供线索的人，应该就是宋小兰。
白澈又陷入沉思，不再说话，阴沉的让人可怕。
不多时，车停在了一个破旧的红色楼下，楼大概有五层，此时正是午后未时，因是春末，阳光还好，不是很烈。
董大妹噔噔噔的跟着那几个老爷们跑上楼，白澈在楼下四周看了看，这栋楼正巧是挨着马路，他走到一个高高的碳木杆底下，抬头看了看这座土红色的楼，那女子说的路灯，应该就是这里了。嗅了嗅这个碳木杆，碳木吸收了各种各样的气味，他皱着眉抬手堵了堵鼻孔，有尸臭味，很难闻。
白澈双手插兜，慢慢走入楼道里，杂乱的物品堆的到处都是，寻着董大妹的气味，正走着，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匆匆的跑出来，见到一身警服的白澈，那男子愣了一下，又匆匆的跑走了。
白澈一直不紧不慢的走着，这里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一直走到五楼，停下了脚步，看了看，一个长廊，一排房门，其中一户开着门，走近瞧了瞧，一个瘦弱的短发女子正背对着这一群警察系着上衣扣子。大大的红格子上衣，黑色的裤子，屋内很窄小，二十几平的样子，只有一张床，床周围依旧是杂乱不堪，甚至还有锅碗等炊具。
“你们这里的妓、院，也太差劲了吧！”
白澈说完，看见正在系扣子的女人手抖了一下，紧接着对上了那五人厌恶的表情。
“白澈，胡说什么，什么妓、院！这里是民宅！”马组长训了他一句。
那女子系好了扣子，转身坐在床上，沉沉的低着头。
马龙冷着脸说：“走吧，跟我们回局里。”
女子突然噗通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哭着哀求道：“警察同志，我错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你们放了我，我再也不卖了！”
“她哪里错了？”白澈轻声的问董大妹。
唰，又对上周围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走吧，我们找你，是想和你了解下另一个案子的案情，不是查卖yin。”
女子这才嘤嘤的哭着起身，走了出来。
见所有人都出了来，白澈走了进去，站在阳台上看了看楼下。
“白澈！！！！”董大妹终于不耐烦的喊起来，白澈忙走了出来，随大家一起回局里。
到了局里审查室，女子依旧低着头坐在一个长木桌后，面对着他们重案组一群警察。
白澈突然有种人多欺负人少的感觉，所以倚在了审查室的一个角落里，不说话的听着。
马龙组长态度严肃的问着：“宋小兰，你的小姐妹啊美死后，那个男人又出现过没有？”
“没有。”
“你能再回忆一下，仔细描述下那个男人的特征吗？”
“路灯很暗，看不清，他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就是短发，穿着一身普通的军装，军装应该是绿色的，但是晚上看是黑色的。”
“这个男人你以前从未见过对吗？”
女子点点头，“嗯，以前从未见过。”
“你再回忆一下，这是你之前提供的线索，你看看，除了身高不高，背很直以外，还能想起什么？”说着马龙组长递给她一页资料。
“没有了，不过他的动作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
“就是他拿钱的时候，动作很僵硬，后来走路的时候也是，整个身体看着都很僵硬，哦，对了，他穿的鞋不是军鞋，是皮靴。”
马龙听她说完，和组里的同事们对视一下，没看见白澈，回头一看，那小子倚在发黑的角落里，两眼放光的听着。
“白澈，你过来，坐这里！”马龙指了指最边上的一个空椅子。
白澈走了过去，坐在那里，这下变成了六对一了。
马龙又追问道：“宋小兰，能再仔细描述一下那个皮靴吗？”
“嗯……就是黑色的皮质的靴子，不过他穿着，感觉很合脚。”
“他的手是什么颜色的？”白澈猛然问道。
“白色的。”女子答的很快，说完又觉得不对。
大家看看白澈，又看看那个女子。
马龙：“你再好好想想，他的手真的是白色的吗？”
“额……不是白色的，他的手只是有些白，也不是，是黑色的！”
马龙：“到底是白色还是黑色？”
白澈：“是不是手指黑色，手腕处是白色的？还有一个地方，你能看见，那就是他的脖颈，应该也是白色的对吧？”
女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手指是黑色的，手腕是白色的，脖颈处是白色的，但是中间有一个大大的黑点，像是一个黑洞一样！”
白澈：“嗯？你是说他的脖颈处有一个黑洞？”
女子点点头，“看着很像。”
白澈不再问任何问题，马组长又对她卖yin的事情进行了教育，不过为了她的安全，暂时关押了这个女子。
晚上的时候，马龙带着白澈去了宿舍，是一个两人寝，不过只住白澈一个人。
寝内很干净，绿色的被褥整整齐齐，还有一个木桌，桌上是脸盆和杯具，都是新发给白澈的，安排好白澈之后，马龙就走了。
白澈关好门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天地在吾心，山川任吾行，凌空踏虚步，瞬移在苍穹！”右手食指的幽冥白戒散着光，再睁开眼，来到赵所长家附近的一个黑暗角落里。
白澈警服未变，从无人的角落里走出来，很快就来到赵所长家的大院里，整个大院的房子都只是二层，白澈看了看赵所长的家，还亮着灯。
上了二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赵所长，赵所长愣了片刻，“这么晚你怎么回来了？有急事？”说着忙请白澈进屋。
“赵大哥，我不进去了，我是来找倔老头的，有些事情问他，一会就回去了！”
老头听见声音，从卧室走出来，神情紧张的问：“小兄弟，你找我啥事？”
“大伯，咱俩在外面说吧。”
老头拿了外衣，就跟着白澈出来，赵所长也急忙跟了出来，三个找了一个僻静隐蔽的角落，悄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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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澈看着扬尘而去的车，不可思议的眨眨眼，他还没上车呢。
“白澈！愣什么，快上车！”是董大妹的声音。
一转身，董大妹正极其不雅的跨坐在一辆三个轱辘的车上，虽然姿势不雅，但是英气十足，别有一种女人的美，白澈正要跳上董大妹身后的座位上。
“滚，坐那里！”董大妹凶道。
白澈顺着她的眼光看了看那个窄小的侧面座位，无所谓了，嚯的跳上去。
wuwu几声，车和脱了弦的箭一样，唰的射出去！
“哇！真不赖！”“这车给我玩玩怎么样？”“我们要去哪里？洗脚妹是什么人？”白澈坐上这个车竟然有些兴奋。
“洗脚妹名叫宋小兰，22岁，是从外地来东北打工的，以前在她家乡是按脚的，所以大家都叫她洗脚妹。不过咱们县里不兴按脚，她也就找不到工作，为了糊口从事了卖yin行业，前几天被抓了，后来又放了。这次碎尸案中的一名受害者，就是和她一起卖yin的小姐妹，所以当你分析完案情，组长就怀疑她有危险……”
“为什么抓人？卖yin行业和被抓什么关系？”
董大妹嘴角抽了一下，没理他。
白澈脑海中搜索了一下他看过的资料，其中有一段记录是受害者朋友提供的，记录内容是：大概是晚上9点的时候，啊美出去做生意，还没有回来，突然起风了，窗子没关，我就去阳台关窗子，正巧看见啊美在楼下，还有一个男人，他们在谈着什么，路灯很暗，那个男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我看见他拿出一叠钱，很厚一叠，给了啊美，啊美很开心，接了钱和那个男人走了，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
这个提供线索的人，应该就是宋小兰。
白澈又陷入沉思，不再说话，阴沉的让人可怕。
不多时，车停在了一个破旧的红色楼下，楼大概有五层，此时正是午后未时，因是春末，阳光还好，不是很烈。
董大妹噔噔噔的跟着那几个老爷们跑上楼，白澈在楼下四周看了看，这栋楼正巧是挨着马路，他走到一个高高的碳木杆底下，抬头看了看这座土红色的楼，那女子说的路灯，应该就是这里了。嗅了嗅这个碳木杆，碳木吸收了各种各样的气味，他皱着眉抬手堵了堵鼻孔，有尸臭味，很难闻。
白澈双手插兜，慢慢走入楼道里，杂乱的物品堆的到处都是，寻着董大妹的气味，正走着，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匆匆的跑出来，见到一身警服的白澈，那男子愣了一下，又匆匆的跑走了。
白澈一直不紧不慢的走着，这里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一直走到五楼，停下了脚步，看了看，一个长廊，一排房门，其中一户开着门，走近瞧了瞧，一个瘦弱的短发女子正背对着这一群警察系着上衣扣子。大大的红格子上衣，黑色的裤子，屋内很窄小，二十几平的样子，只有一张床，床周围依旧是杂乱不堪，甚至还有锅碗等炊具。
“你们这里的妓、院，也太差劲了吧！”
白澈说完，看见正在系扣子的女人手抖了一下，紧接着对上了那五人厌恶的表情。
“白澈，胡说什么，什么妓、院！这里是民宅！”马组长训了他一句。
那女子系好了扣子，转身坐在床上，沉沉的低着头。
马龙冷着脸说：“走吧，跟我们回局里。”
女子突然噗通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哭着哀求道：“警察同志，我错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你们放了我，我再也不卖了！”
“她哪里错了？”白澈轻声的问董大妹。
唰，又对上周围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走吧，我们找你，是想和你了解下另一个案子的案情，不是查卖yin。”
女子这才嘤嘤的哭着起身，走了出来。
见所有人都出了来，白澈走了进去，站在阳台上看了看楼下。
“白澈！！！！”董大妹终于不耐烦的喊起来，白澈忙走了出来，随大家一起回局里。
到了局里审查室，女子依旧低着头坐在一个长木桌后，面对着他们重案组一群警察。
白澈突然有种人多欺负人少的感觉，所以倚在了审查室的一个角落里，不说话的听着。
马龙组长态度严肃的问着：“宋小兰，你的小姐妹啊美死后，那个男人又出现过没有？”
“没有。”
“你能再回忆一下，仔细描述下那个男人的特征吗？”
“路灯很暗，看不清，他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就是短发，穿着一身普通的军装，军装应该是绿色的，但是晚上看是黑色的。”
“这个男人你以前从未见过对吗？”
女子点点头，“嗯，以前从未见过。”
“你再回忆一下，这是你之前提供的线索，你看看，除了身高不高，背很直以外，还能想起什么？”说着马龙组长递给她一页资料。
“没有了，不过他的动作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
“就是他拿钱的时候，动作很僵硬，后来走路的时候也是，整个身体看着都很僵硬，哦，对了，他穿的鞋不是军鞋，是皮靴。”
马龙听她说完，和组里的同事们对视一下，没看见白澈，回头一看，那小子倚在发黑的角落里，两眼放光的听着。
“白澈，你过来，坐这里！”马龙指了指最边上的一个空椅子。
白澈走了过去，坐在那里，这下变成了六对一了。
马龙又追问道：“宋小兰，能再仔细描述一下那个皮靴吗？”
“嗯……就是黑色的皮质的靴子，不过他穿着，感觉很合脚。”
“他的手是什么颜色的？”白澈猛然问道。
“白色的。”女子答的很快，说完又觉得不对。
大家看看白澈，又看看那个女子。
马龙：“你再好好想想，他的手真的是白色的吗？”
“额……不是白色的，他的手只是有些白，也不是，是黑色的！”
马龙：“到底是白色还是黑色？”
白澈：“是不是手指黑色，手腕处是白色的？还有一个地方，你能看见，那就是他的脖颈，应该也是白色的对吧？”
女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手指是黑色的，手腕是白色的，脖颈处是白色的，但是中间有一个大大的黑点，像是一个黑洞一样！”
白澈：“嗯？你是说他的脖颈处有一个黑洞？”
女子点点头，“看着很像。”
白澈不再问任何问题，马组长又对她卖yin的事情进行了教育，不过为了她的安全，暂时关押了这个女子。
晚上的时候，马龙带着白澈去了宿舍，是一个两人寝，不过只住白澈一个人。
寝内很干净，绿色的被褥整整齐齐，还有一个木桌，桌上是脸盆和杯具，都是新发给白澈的，安排好白澈之后，马龙就走了。
白澈关好门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天地在吾心，山川任吾行，凌空踏虚步，瞬移在苍穹！”右手食指的幽冥白戒散着光，再睁开眼，来到赵所长家附近的一个黑暗角落里。
白澈警服未变，从无人的角落里走出来，很快就来到赵所长家的大院里，整个大院的房子都只是二层，白澈看了看赵所长的家，还亮着灯。
上了二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赵所长，赵所长愣了片刻，“这么晚你怎么回来了？有急事？”说着忙请白澈进屋。
“赵大哥，我不进去了，我是来找倔老头的，有些事情问他，一会就回去了！”
老头听见声音，从卧室走出来，神情紧张的问：“小兄弟，你找我啥事？”
“大伯，咱俩在外面说吧。”
老头拿了外衣，就跟着白澈出来，赵所长也急忙跟了出来，三个找了一个僻静隐蔽的角落，悄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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