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秦舒曼的手一抖，正想冲出电梯，安之宁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被我妈逼着相亲（哭笑脸），半个小时后你给我打个电话，江湖救急~”
秦舒曼这才松了一口气，会意地勾了勾唇，发了个愉快的表情过去，“不错啊，是个大帅哥，好好享受啊~”
安之宁发了个发怒的表情过来，然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秦舒曼忍不住笑了起来。
出了世贸大厦，秦舒曼便和卓阳分道扬镳，卓阳知道自己惹她不高兴了，也没说要送她回去。
上了车，秦舒曼直接踩到一百二十速，风一样飙回公寓。
一进门就看到童欣窝在沙发上，捧着薯片看韩国综艺，看得哈哈大笑。
秦舒曼走过去“啪嗒”一下关掉电视，童欣跟见了鬼似的，一咕噜从沙发上蹦起来，方才愉快的笑容直接转换成讨好的笑。
“曼曼，你怎么回来了？”
秦舒曼微微眯眸，轻笑，“怎么？我回来了你很意外？难道你希望我不回来直接和卓阳去开房？”
童欣靠了过去，搂着她的手臂笑嘻嘻道，“你们不是已经去开过房了嘛。”
尼玛的，这女人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秦舒曼毫不客气地推开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拿起一包薯片撕开。
唰啦啦，动作粗暴带着怒意，薯片洒了一地。
她把一块薯片扔进嘴里，扬眉睨了童欣一眼，“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帮卓阳？要是回答得让我满意的话，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童欣一听到“好消息”，立马好奇地凑了过来。
“拜托了大小姐，不要本末倒置好嘛！”秦舒曼挪了挪身子，拒绝她的触碰，“得你先告诉我答案，我才能告诉你好消息。”
童欣靠在沙发上，幽幽道，“还能为什么啊，因为我觉得卓阳学长是个好男人，希望你和他在一起。”
秦舒曼眸底染上些许冷意，“欣欣，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管我的闲事？！”
童欣怎么会不知道她有多讨厌别人干涉她的生活？可是，她不希望秦舒曼错过这么优秀的男人！
童欣咬了一下唇，因为心虚，语气也低了好几分，“我不是想管你的闲事，只是卓阳学长一直求我，我拗不过。再说了，他真的很适合你！”
秦舒曼是个急性子，脾气暴躁，而卓阳看起来温文尔雅，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正好互相取长补短，不是吗？
秦舒曼把薯片“哗啦”一下扔茶几上，“踏马的，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很适合我？！”
她气得从沙发上跳起来，“我警告你啊童欣，我很清楚什么样的男人适合自己，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童欣抿着唇，满脸的委屈。
秦舒曼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好意”？
可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童欣所认为的“好”，对她来说却不见得是真的好。
如果不狠狠拒绝她的“好意”，那么下次她还会这样瞎掺和！
于是，秦舒曼冷笑，毫不领情地拒绝她的好意，“我劝你还是少管别人的闲事，先管好自己再说吧！”
说着，她拿出手机，“刚刚还骗说是‘赵一凌召见’，你知道赵一凌现在在干什么吗？这渣男和别的女人在高级餐厅约会呢！”
说着把手机递了过去，“喏，你自己看！”
是的，这照片是她刚刚在餐厅偷拍的，拍摄的角度是在安之宁身后，因此看不到安之宁的脸，而坐在安之宁对面的赵一凌，笑容优雅，容颜清晰。
童欣看了，脸色骤然一变，“这、这照片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秦舒曼冷呵呵一声，不无嘲讽道，“还不是托了你的福才能拍到？”
本来就是嘛，如果不是童欣多管闲事帮卓阳，她也不会请卓阳吃饭，自然也不能看到这精彩的一幕咯！
秦舒曼眉眼弯弯，继续往童欣的心里砸石头，“这女人长得还挺漂亮的，是吧？看样子他们是在相亲，说不定很快就会结婚。”
童欣的脸色益发难看了，双手垂在身侧，拳头握得紧紧的，指节泛白。
“怎么样？听到这个‘好消息’有没有很开心？”秦舒曼继续插刀，“赵一凌要是和这女人结婚了，你就可以脱离苦海了，是吧？”
童欣抬眸瞪她，“曼曼，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秦舒曼嘴角弯起更大的弧度，“所以，你现在知道被人管闲事的感觉了？是不是很爽？”
童欣，“……”
童欣顿时明白秦舒曼的用意，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地生气。
“曼曼，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为你好，可是你、你却……”
“我也觉得我是为你好啊——”秦舒曼抱着手臂，神色也有些冷，“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既然你和赵一凌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何不早点断了这个念头？”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可能？”童欣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可能？他是爱我的，那对我那么好……”
看到童欣的泪水，秦舒曼仿佛看到多年前那个一心一意等着那个男人归来的秦世宁，那时候，她就觉得妈妈很傻。
她一辈子为爱情而活，即使那个男人背叛了她、伤害了她，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而童欣，也是爱情至上的理想主义者，心里眼里只有赵一凌。
她不希望童欣也变得像秦世宁那样可怜。
看到她呜呜咽咽地哭着，秦舒曼心里莫名泛起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愤怒过后，却是心疼。
她努力压下心里那丝疼痛，冷冷道，“就像你一直觉得卓阳很适合我一样，我也觉得你和赵一凌根本不合适！”
童欣顿时被她噎得说不话来，坐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她，泛着泪光的眸子可怜兮兮，就像一头无辜的小鹿。
秦舒曼在她身边坐下，把纸巾递了过去。
童欣擦了擦眼睛，抽抽噎噎道，“曼曼，对不起，我不该多管闲事，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秦舒曼翻了个白眼，然后故意恶声恶气道，“知道自己傻了吧！”
童欣弯起嘴角，唇边浮出一丝苦笑，却也没说什么，拿出手机给赵一凌打电话。
看到她给赵一凌打电话，秦舒曼才想起安之宁的吩咐，连忙回房间给安之宁打电话。
安之宁估计正在等她江湖救急，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秦舒曼还没开口，安之宁便在那边演了起来，“哦，我现在不在宿舍……你又没带钥匙啊？……好的，你在宿舍楼下等我，我很快回去……”
秦舒曼忍着笑，直接说了句“拜拜”，然后挂断电话。
这家伙，还“江湖救急”呢，也不懂得找个十万火急的借口，比如失火啦、车祸啦，竟然用这么蹩脚理由！
约摸十五分钟后，安之宁就回电话过来，和秦舒曼道谢。
秦舒曼故意说，“我刚刚看到那个男人就觉得很眼熟，回来搜了一下，发现他是帝华集团的继承人，你妈竟然还能帮你安排和他相亲？”
是的，她是故意要套安之宁的话。
谁知，安之宁迟疑三秒，什么都没说。
半晌，她才低声道，“这事说来话长，改天我再告诉你吧。”
也许在食堂和余又晏碰面那天开始，安之宁就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秦舒曼没有再问，挂了电话后和童欣道别，乖乖回君悦山庄伺候金主。
……
回到君悦山庄已经是九点多，秦舒曼把车停好走出车库的时候，碰到许京急匆匆从里面出来，两人差点没撞上。
秦舒曼口出恶言，“跑这么急干吗？你家主子让你去买避孕套啊？”
许京眸底闪过一丝苦笑，解释道，“不是的，家里出了点事，我和陆先生请了假要回老家一趟。”
秦舒曼跟了陆知行这么久，每次陆知行来白城许京都会跟着他，简直比狗还忠诚，没想到这条忠诚的狗也会请假？
呵呵，其实她这是五十步笑百步。
如果许京是陆知行养的狗，那么她何尝不是陆知行养的“鸡”？
麻麻批，那老家伙竟然让许京请假，她怎么就没得请假呢？阿西吧，真踏马不公平！
不行，她也得去请两天假才是！
进了客厅，没有看到陆知行的身影，她便转到书房去。
看到书房的门虚掩着，她气呼呼地推门进去，也没多想。
陆知行好像正在和谁视频，听到声响还以为是许京折回来了，抬头看到秦舒曼，他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然后手忙脚乱地合上了电脑。
是的，秦舒曼确定自己看得很清楚，她在这老家伙脸上看到一种叫慌乱的东西。
啧啧啧，真是难得啊，他老人家也有手忙脚乱的时候？
“陆老板，您干吗吓成这样？”秦舒曼勾起唇角，一脸邪魅地凑了过去，“您是在偷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呢？还是在和哪只狐狸精裸|聊？”
陆知行神色早已恢复平静，不等她靠近书桌就走过来牵住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挡住她的目光，“怎么现在才回来？吃晚饭了吗？”
呵呵，他这是在转移话题呢~
秦舒曼懒得回答，笑着绕上他的脖子，促狭道，“怎么？难道真的是在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别不好意思，拿出来分享一下，我们一起切磋技艺~”
陆知行伸手掐住她的腰，把身子贴了过去，感受她的软玉温香，“你就在我身边，我干吗还要看那种片？直接实弹演练不是更爽吗？”
“哦？不是看岛国爱情动作片？”秦舒曼微微眯眸，白皙的手指把玩他发烫的耳垂，“这么说，您是在和哪只狐狸精裸|聊咯？”
说着，露出一副生气嫉妒的样子，很尽职地扮演一个吃醋的情|妇。
嘻嘻，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女人为他们吃醋吗？既然这样，她得让金主爸爸高兴一下。
可是为什么，心里有种异样的情愫？
陆知行侧着头，似乎正在考虑要不要回答，一看就是在吊她胃口。
秦舒曼吸了吸鼻子，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继续表演吃醋，“陆老板您真是大坏蛋~臭流氓~人在我身边，心却被其他狐狸精勾走了，呜呜，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陆知行低笑了一声，配合她的演出，一副很满意她“吃醋”的样子，轻啄一下她的唇，“这么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可以和其他狐狸精勾搭了？”
秦舒曼一脸娇俏地看着她，看到他眸色底闪过一丝期待。
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这时候她应该说，“不行，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的心里也只能想着我。”
踏马的，她才不遂他的愿呢！
她摸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道，“那是当然的啦，我一点都不贪心，从来没想过要霸占陆老板。陆老板您当然要雨露均沾啦，这样对其他女人才公平嘛，不是吗？”
果然，陆知行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悦，脸部的线条微微绷了起来。
他低头，带着惩罚意味咬了一下她的唇，“哦？你就这么不在乎我？”
“嗯啊——”秦舒曼继续笑，“我算老几啊，根本就轮不到我来在乎好嘛，该在乎的是你家里的黄脸婆，对吧？”
对吗？
又是一个疑问句，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有所期待的，期待他回答。
谁知，这陆知行似乎也看穿了她，就像方才她捉弄他一样，他抿唇不语，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秦舒曼身子微微后仰，拉开些许距离，目光落在他身后的书桌上，书桌上是合着的笔记本电脑。
她继续套他的话，“你的狐狸精漂亮吗？让我看看呗，我不会吃醋的，如果她不介意的话，我们还可以一起来个三屁裸|聊啊~”
陆知行眸中是明显的不悦，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声音冷硬。
“曼曼，她不是什么狐狸精，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和你搞什么三屁裸|聊。”
呦呵，护得这么紧，看来这老狗比很心疼那狐狸精啊。
不对，他刚还说了她不是什么狐狸精，既然如此，难道是他老婆？！
秦舒曼微微眯眸，突然起了玩心……
“被我妈逼着相亲（哭笑脸），半个小时后你给我打个电话，江湖救急~”
秦舒曼这才松了一口气，会意地勾了勾唇，发了个愉快的表情过去，“不错啊，是个大帅哥，好好享受啊~”
安之宁发了个发怒的表情过来，然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秦舒曼忍不住笑了起来。
出了世贸大厦，秦舒曼便和卓阳分道扬镳，卓阳知道自己惹她不高兴了，也没说要送她回去。
上了车，秦舒曼直接踩到一百二十速，风一样飙回公寓。
一进门就看到童欣窝在沙发上，捧着薯片看韩国综艺，看得哈哈大笑。
秦舒曼走过去“啪嗒”一下关掉电视，童欣跟见了鬼似的，一咕噜从沙发上蹦起来，方才愉快的笑容直接转换成讨好的笑。
“曼曼，你怎么回来了？”
秦舒曼微微眯眸，轻笑，“怎么？我回来了你很意外？难道你希望我不回来直接和卓阳去开房？”
童欣靠了过去，搂着她的手臂笑嘻嘻道，“你们不是已经去开过房了嘛。”
尼玛的，这女人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秦舒曼毫不客气地推开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拿起一包薯片撕开。
唰啦啦，动作粗暴带着怒意，薯片洒了一地。
她把一块薯片扔进嘴里，扬眉睨了童欣一眼，“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帮卓阳？要是回答得让我满意的话，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童欣一听到“好消息”，立马好奇地凑了过来。
“拜托了大小姐，不要本末倒置好嘛！”秦舒曼挪了挪身子，拒绝她的触碰，“得你先告诉我答案，我才能告诉你好消息。”
童欣靠在沙发上，幽幽道，“还能为什么啊，因为我觉得卓阳学长是个好男人，希望你和他在一起。”
秦舒曼眸底染上些许冷意，“欣欣，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管我的闲事？！”
童欣怎么会不知道她有多讨厌别人干涉她的生活？可是，她不希望秦舒曼错过这么优秀的男人！
童欣咬了一下唇，因为心虚，语气也低了好几分，“我不是想管你的闲事，只是卓阳学长一直求我，我拗不过。再说了，他真的很适合你！”
秦舒曼是个急性子，脾气暴躁，而卓阳看起来温文尔雅，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正好互相取长补短，不是吗？
秦舒曼把薯片“哗啦”一下扔茶几上，“踏马的，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很适合我？！”
她气得从沙发上跳起来，“我警告你啊童欣，我很清楚什么样的男人适合自己，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童欣抿着唇，满脸的委屈。
秦舒曼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好意”？
可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童欣所认为的“好”，对她来说却不见得是真的好。
如果不狠狠拒绝她的“好意”，那么下次她还会这样瞎掺和！
于是，秦舒曼冷笑，毫不领情地拒绝她的好意，“我劝你还是少管别人的闲事，先管好自己再说吧！”
说着，她拿出手机，“刚刚还骗说是‘赵一凌召见’，你知道赵一凌现在在干什么吗？这渣男和别的女人在高级餐厅约会呢！”
说着把手机递了过去，“喏，你自己看！”
是的，这照片是她刚刚在餐厅偷拍的，拍摄的角度是在安之宁身后，因此看不到安之宁的脸，而坐在安之宁对面的赵一凌，笑容优雅，容颜清晰。
童欣看了，脸色骤然一变，“这、这照片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秦舒曼冷呵呵一声，不无嘲讽道，“还不是托了你的福才能拍到？”
本来就是嘛，如果不是童欣多管闲事帮卓阳，她也不会请卓阳吃饭，自然也不能看到这精彩的一幕咯！
秦舒曼眉眼弯弯，继续往童欣的心里砸石头，“这女人长得还挺漂亮的，是吧？看样子他们是在相亲，说不定很快就会结婚。”
童欣的脸色益发难看了，双手垂在身侧，拳头握得紧紧的，指节泛白。
“怎么样？听到这个‘好消息’有没有很开心？”秦舒曼继续插刀，“赵一凌要是和这女人结婚了，你就可以脱离苦海了，是吧？”
童欣抬眸瞪她，“曼曼，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秦舒曼嘴角弯起更大的弧度，“所以，你现在知道被人管闲事的感觉了？是不是很爽？”
童欣，“……”
童欣顿时明白秦舒曼的用意，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地生气。
“曼曼，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为你好，可是你、你却……”
“我也觉得我是为你好啊——”秦舒曼抱着手臂，神色也有些冷，“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既然你和赵一凌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何不早点断了这个念头？”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可能？”童欣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可能？他是爱我的，那对我那么好……”
看到童欣的泪水，秦舒曼仿佛看到多年前那个一心一意等着那个男人归来的秦世宁，那时候，她就觉得妈妈很傻。
她一辈子为爱情而活，即使那个男人背叛了她、伤害了她，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而童欣，也是爱情至上的理想主义者，心里眼里只有赵一凌。
她不希望童欣也变得像秦世宁那样可怜。
看到她呜呜咽咽地哭着，秦舒曼心里莫名泛起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愤怒过后，却是心疼。
她努力压下心里那丝疼痛，冷冷道，“就像你一直觉得卓阳很适合我一样，我也觉得你和赵一凌根本不合适！”
童欣顿时被她噎得说不话来，坐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她，泛着泪光的眸子可怜兮兮，就像一头无辜的小鹿。
秦舒曼在她身边坐下，把纸巾递了过去。
童欣擦了擦眼睛，抽抽噎噎道，“曼曼，对不起，我不该多管闲事，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秦舒曼翻了个白眼，然后故意恶声恶气道，“知道自己傻了吧！”
童欣弯起嘴角，唇边浮出一丝苦笑，却也没说什么，拿出手机给赵一凌打电话。
看到她给赵一凌打电话，秦舒曼才想起安之宁的吩咐，连忙回房间给安之宁打电话。
安之宁估计正在等她江湖救急，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秦舒曼还没开口，安之宁便在那边演了起来，“哦，我现在不在宿舍……你又没带钥匙啊？……好的，你在宿舍楼下等我，我很快回去……”
秦舒曼忍着笑，直接说了句“拜拜”，然后挂断电话。
这家伙，还“江湖救急”呢，也不懂得找个十万火急的借口，比如失火啦、车祸啦，竟然用这么蹩脚理由！
约摸十五分钟后，安之宁就回电话过来，和秦舒曼道谢。
秦舒曼故意说，“我刚刚看到那个男人就觉得很眼熟，回来搜了一下，发现他是帝华集团的继承人，你妈竟然还能帮你安排和他相亲？”
是的，她是故意要套安之宁的话。
谁知，安之宁迟疑三秒，什么都没说。
半晌，她才低声道，“这事说来话长，改天我再告诉你吧。”
也许在食堂和余又晏碰面那天开始，安之宁就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秦舒曼没有再问，挂了电话后和童欣道别，乖乖回君悦山庄伺候金主。
……
回到君悦山庄已经是九点多，秦舒曼把车停好走出车库的时候，碰到许京急匆匆从里面出来，两人差点没撞上。
秦舒曼口出恶言，“跑这么急干吗？你家主子让你去买避孕套啊？”
许京眸底闪过一丝苦笑，解释道，“不是的，家里出了点事，我和陆先生请了假要回老家一趟。”
秦舒曼跟了陆知行这么久，每次陆知行来白城许京都会跟着他，简直比狗还忠诚，没想到这条忠诚的狗也会请假？
呵呵，其实她这是五十步笑百步。
如果许京是陆知行养的狗，那么她何尝不是陆知行养的“鸡”？
麻麻批，那老家伙竟然让许京请假，她怎么就没得请假呢？阿西吧，真踏马不公平！
不行，她也得去请两天假才是！
进了客厅，没有看到陆知行的身影，她便转到书房去。
看到书房的门虚掩着，她气呼呼地推门进去，也没多想。
陆知行好像正在和谁视频，听到声响还以为是许京折回来了，抬头看到秦舒曼，他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然后手忙脚乱地合上了电脑。
是的，秦舒曼确定自己看得很清楚，她在这老家伙脸上看到一种叫慌乱的东西。
啧啧啧，真是难得啊，他老人家也有手忙脚乱的时候？
“陆老板，您干吗吓成这样？”秦舒曼勾起唇角，一脸邪魅地凑了过去，“您是在偷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呢？还是在和哪只狐狸精裸|聊？”
陆知行神色早已恢复平静，不等她靠近书桌就走过来牵住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挡住她的目光，“怎么现在才回来？吃晚饭了吗？”
呵呵，他这是在转移话题呢~
秦舒曼懒得回答，笑着绕上他的脖子，促狭道，“怎么？难道真的是在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别不好意思，拿出来分享一下，我们一起切磋技艺~”
陆知行伸手掐住她的腰，把身子贴了过去，感受她的软玉温香，“你就在我身边，我干吗还要看那种片？直接实弹演练不是更爽吗？”
“哦？不是看岛国爱情动作片？”秦舒曼微微眯眸，白皙的手指把玩他发烫的耳垂，“这么说，您是在和哪只狐狸精裸|聊咯？”
说着，露出一副生气嫉妒的样子，很尽职地扮演一个吃醋的情|妇。
嘻嘻，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女人为他们吃醋吗？既然这样，她得让金主爸爸高兴一下。
可是为什么，心里有种异样的情愫？
陆知行侧着头，似乎正在考虑要不要回答，一看就是在吊她胃口。
秦舒曼吸了吸鼻子，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继续表演吃醋，“陆老板您真是大坏蛋~臭流氓~人在我身边，心却被其他狐狸精勾走了，呜呜，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陆知行低笑了一声，配合她的演出，一副很满意她“吃醋”的样子，轻啄一下她的唇，“这么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可以和其他狐狸精勾搭了？”
秦舒曼一脸娇俏地看着她，看到他眸色底闪过一丝期待。
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这时候她应该说，“不行，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的心里也只能想着我。”
踏马的，她才不遂他的愿呢！
她摸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道，“那是当然的啦，我一点都不贪心，从来没想过要霸占陆老板。陆老板您当然要雨露均沾啦，这样对其他女人才公平嘛，不是吗？”
果然，陆知行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悦，脸部的线条微微绷了起来。
他低头，带着惩罚意味咬了一下她的唇，“哦？你就这么不在乎我？”
“嗯啊——”秦舒曼继续笑，“我算老几啊，根本就轮不到我来在乎好嘛，该在乎的是你家里的黄脸婆，对吧？”
对吗？
又是一个疑问句，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有所期待的，期待他回答。
谁知，这陆知行似乎也看穿了她，就像方才她捉弄他一样，他抿唇不语，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秦舒曼身子微微后仰，拉开些许距离，目光落在他身后的书桌上，书桌上是合着的笔记本电脑。
她继续套他的话，“你的狐狸精漂亮吗？让我看看呗，我不会吃醋的，如果她不介意的话，我们还可以一起来个三屁裸|聊啊~”
陆知行眸中是明显的不悦，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声音冷硬。
“曼曼，她不是什么狐狸精，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和你搞什么三屁裸|聊。”
呦呵，护得这么紧，看来这老狗比很心疼那狐狸精啊。
不对，他刚还说了她不是什么狐狸精，既然如此，难道是他老婆？！
秦舒曼微微眯眸，突然起了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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