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死赌注
高翔下了一大跳，他从没想过博士会这么说。这几天好吃好喝招待他，目的是为了杀死他?
“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是真的，也是个玩笑。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们这种想象力丰富的孩子，脑电波强劲，一看就比平常人优越。”
博士哈哈大笑，却弄得高翔更紧张了。“放心吧。你会成为一个强大的人，准确地说，是一台有思想的机器。”博士解释道，“但在塑造你之前，我必须毁掉你。你愿意吗?”
很快，高翔就只穿着特殊的内裤躺在了手术台上。“我没有恶意，但是我必须把你的手脚还有脖子固定住。因为一旦你乱动，就很可能会造成手术失败，还会导致你的残废或是真正地被毁灭。”
高翔轻轻地点了点头，便默默地注视着天花板。
“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准备好了?”博士也有些紧张。
高翔又点头。
而博士却摇了摇头：“我要你的正面回答。你一定要想清楚，你要看看，在你的大脑里，是否真正接受了这一切。”
高翔心里想了想，变强大，比所有人都强大，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如果能变得强大，那么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他了。于是，他转过脸来，郑重地对博士说：“我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而张博士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很好。你是个勇敢的孩子，我喜欢你的率真。但接下来你要承受的，是从来没有人能够承受的痛苦。”
博士按下了按钮。“手术即将开始。”又是夏莉的声音，“请最后一次确认，您能够接受这次无麻醉手术。”
高翔瞬间就疯掉了。“无麻醉?这是要死人啊!”他转过脸去对博士吼着。“我问过你了，你说你能承受。”博士再次耸了耸肩膀。
看着咬牙切齿的高翔，博士只好解释：“要想成为这台强大的机器，你必须承受痛苦。如果你被麻醉，当手术完成后你醒来，几乎瞬间你就会活活疼死，因为你的大脑不能接受你体内得这些设备。让你保持清醒的目的就是观察你的大脑有没有排斥反应，一旦有，我们会立即停止。”
机械手拿起了一根长长的，还连着塑胶管的长针头，一下子插入了高翔的腹部，疼得他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这是兴奋剂，会让你时刻保持清醒，以便玩意除了什么差错我好救你!”博士大声叫着，“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你的痛感会异常明显。”
看着药剂输入自己体内却无法中止这一切，高翔痛苦地留着泪，“那还不如让我到时候再疼死算了!”
“那不行。如果你够坚强，这手术虽然痛苦，却不至于让你丧命。而术后，那痛苦虽然和这个差不多，但死亡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想想啊，想想你想得到的，那一定值得你这样去付出。”
很快，兴奋剂就全部输入了高翔体内。很快，感到了巨大的痛苦袭来：手术刀不由分说地割开了他左边手臂上的皮肤和肌肉，弄得献血直流。慢慢的，那些刀子渐渐地在他的身上多部位留下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伤口之深，都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接着，无数只微小的机械爪就钩住了他的肌肉，破事他全身的骨骼暴露在外。很快，除了头部，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期间几次他疼得要昏迷，而每次机械手都及时给他打了强心针，使他仍然徘徊在死亡的边缘。
“加油啊，小子。”博士在玻璃窗后暗暗地捏紧了拳头为高翔鼓劲。
“进程约12%，无不良反应，可以进行下一步。”还是夏莉冰冷的声音。
高翔此时已经麻木了，他感受不到痛苦。他抬眼看了看博士，博士对他最后大喊了一句话：“最艰难的时候到了!回想一下以前你的苦难，这也许会对你有帮助。”
来不及高翔思考了，几十只钢爪已经牢牢地钳住了他体内的骨头。高翔暗叫不好，只听一阵难以形容的，肌肉撕裂的声音，高翔的骨架，被整个地取了出来...
手术室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而高翔早已失去知觉，软软地躺在那里，他的鲜血，早已染红了床单...
“进程31%，状态良好，心律正常，无不良反应。可以进行下一步cāo作。”夏莉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透过他的胸腔，都能看到他那颗顽强的心脏还在持续不断地跳动。
很快，刚才的那些钢爪随即放下了高翔的骨架，转而拿起了一幅闪烁着银sè金属光泽的骨架。在机械手慢慢地将这些安装进高翔的身体里时，博士也在外面紧张的不得了。“千万不要排斥，不要排斥。我们不能再失败。”
很快，所有除了头骨以外所有骨架全都安装完毕，那些灵巧的机械臂很快地就复原了高翔的大部分身体组织，然后麻利地缝合了他满身惨不忍睹的伤口，并抹上药膏。“进程49%，仍然无排斥反应。”
“耶啊!哈哈!”实验室外的博士听到这句话，开心几乎跳了起来。“A1614，你成功了，你没有让那1613个人白死啊，你给他们和我都带来了荣誉。”
很快，第三部分也顺利完成了。机械手在高翔的每一个关节处都安上了及其复杂的力学设备，并切除了他的大部分“无用”器官，包括心脏，肝，胆和其他的一些内脏。“最重要的一步，马上就迈出去了。”博士暗暗说道。
“进行完全改造，植入能量仪和头部骨架。”其过程，尤其是头部骨架改造，真是惨不忍睹，让人无法直视，连张博士都无奈地转过头去不忍再看。鲜红sè的大脑先是连着脊髓被整个地取出，在慢慢地安放进全新的颅腔中，其恶心程度，让人忍不住要把吃下去的饭全吐出来。
很快一切都完成了。看着几乎一丝不挂，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的高翔，他轻轻地出了一口气。
“确认实验对象死亡。”夏莉冰冷的声音吓了博士一跳。“A1614号实验者的主观意识完全无法激活，强心针和兴奋剂都不管用。”夏莉的话语中不带任何感情，“实验结束，准备取出设备。记录实验rì志...”
“死了...”
可怜的博士独自转过身去，抹了把眼泪。“可惜了这么好的小伙子，他就这样死了...”
“清理手术室...准备将实验对象尸体移入停尸房...”
博士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台上毫无动静的高翔，默默地离去了。高翔还圆睁着双眼，似乎是对这个世界还充满了留恋，以及对害死他的张博士充满了憎恨...
“救救我，我就要被活活处理掉了，我冤啊...”
其实高翔不是这么想的。他可以用眼睛清晰地看到一切，可是他没法使自己的身体动弹。在听到了自己这个“尸体”即将被销毁的时候，他紧张到了极点。“博士，我们成功了!博士!你快回来!我没死!”他只能这样想，却全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具尸体。
“夏莉?你给点反应呀...”
高翔这时候才想起这个世界的好。真是讽刺的动物，失去了才能体验到美好，那已经太迟了。他想到了爱他的父母，还有他爱的人，甚至还有...复仇?对，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他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实验对象有异常反应，检测到脑电波复苏中...”博士停下了脚步，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手术室内。
你们猜他看到了什么?
没错，他看到高翔正坐在手术台上向他微笑呢。
很快，三天过去了。
“孩子，你的生命体征已经恢复正常了，是分别的时候了。”博士拍拍他的肩膀，“我从没想过我会成功，除了我亲眼看到你坐在那里的时候。”
“真的?”
“真的。本来我都已经绝望了，不过看到你居然能在换过全身的骨头之后还保持着微弱的意识，我想我已经很成功了。”
“那现在...”
博士站了起来，走到高翔面前蹲了下来，揭开了他的衬衫钮扣，在他的胸口一按。
一个正方形的像抽屉一样的机械随着一阵机械的声响，伸了出来。
“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一部机器。当然，你可以利用好它，去成为英雄。”说着博士取出了里面那个圆柱体，高翔顿时感到无力，全身都无比沉重。“这是能量槽，而且这个是旧的，你没法靠它支撑太久。我去把我的宝贝拿给你。”
很快博士拿着一盒雪茄回来了。“不，我不会抽烟的。”高翔想要伸手推辞，却发现，他根本抬不起手来。“没有能量板，你就跟死人差不多。你那身骨架重得要死，根本都活动不开。”说着博士打开了雪茄盒，拿出了那个发着微弱的红sè光芒的粒子仪，装入了高翔体内。“核心被接受。”顿时，高翔感到全身都充满活力，干什么都变得异常轻松。
“这东西的能量，是非常多的，你尽管使用去吧。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博士收起了雪茄盒，慢慢地陪他一起走到了电梯口。
“好孩子，我们要分别了，感谢你让我成功。上这部电梯，你会回到本来属于你的世界中去的。”
“不，没有您，我才不会有这样的奇遇。”
很快，电梯来了，高翔走了进去。“这一身的装备任你使用，只不过，具体的使用方式你要自己去悟了。我会抹除你相关的记忆，你不会记得我，也不会记得曾在这里发生这一切。我一周后还会来找你，来看看你运行的如何。当然，在那之前除了你的身体状况以外你不会记得这次经历，这是必要措施，到时在说也不迟。放心吧，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电梯门徐徐关上。“不，博士，你得告诉我为什...”直到电梯门完全关上，博士都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一言不发。
“也好，这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除了张博士。”高翔嘀咕着。随着电梯急速下降，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几乎只失去意识一秒钟，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学校主教学楼大厦的电梯里。很快，电梯升到了顶层，他抱着书回到了教室。“可恶，刚才路上干什么去了，这下好，迟了三分钟，又要被批评了。”
高翔无奈地耸耸肩，将书本都倒在了桌上。;
“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是真的，也是个玩笑。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们这种想象力丰富的孩子，脑电波强劲，一看就比平常人优越。”
博士哈哈大笑，却弄得高翔更紧张了。“放心吧。你会成为一个强大的人，准确地说，是一台有思想的机器。”博士解释道，“但在塑造你之前，我必须毁掉你。你愿意吗?”
很快，高翔就只穿着特殊的内裤躺在了手术台上。“我没有恶意，但是我必须把你的手脚还有脖子固定住。因为一旦你乱动，就很可能会造成手术失败，还会导致你的残废或是真正地被毁灭。”
高翔轻轻地点了点头，便默默地注视着天花板。
“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准备好了?”博士也有些紧张。
高翔又点头。
而博士却摇了摇头：“我要你的正面回答。你一定要想清楚，你要看看，在你的大脑里，是否真正接受了这一切。”
高翔心里想了想，变强大，比所有人都强大，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如果能变得强大，那么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他了。于是，他转过脸来，郑重地对博士说：“我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而张博士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很好。你是个勇敢的孩子，我喜欢你的率真。但接下来你要承受的，是从来没有人能够承受的痛苦。”
博士按下了按钮。“手术即将开始。”又是夏莉的声音，“请最后一次确认，您能够接受这次无麻醉手术。”
高翔瞬间就疯掉了。“无麻醉?这是要死人啊!”他转过脸去对博士吼着。“我问过你了，你说你能承受。”博士再次耸了耸肩膀。
看着咬牙切齿的高翔，博士只好解释：“要想成为这台强大的机器，你必须承受痛苦。如果你被麻醉，当手术完成后你醒来，几乎瞬间你就会活活疼死，因为你的大脑不能接受你体内得这些设备。让你保持清醒的目的就是观察你的大脑有没有排斥反应，一旦有，我们会立即停止。”
机械手拿起了一根长长的，还连着塑胶管的长针头，一下子插入了高翔的腹部，疼得他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这是兴奋剂，会让你时刻保持清醒，以便玩意除了什么差错我好救你!”博士大声叫着，“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你的痛感会异常明显。”
看着药剂输入自己体内却无法中止这一切，高翔痛苦地留着泪，“那还不如让我到时候再疼死算了!”
“那不行。如果你够坚强，这手术虽然痛苦，却不至于让你丧命。而术后，那痛苦虽然和这个差不多，但死亡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想想啊，想想你想得到的，那一定值得你这样去付出。”
很快，兴奋剂就全部输入了高翔体内。很快，感到了巨大的痛苦袭来：手术刀不由分说地割开了他左边手臂上的皮肤和肌肉，弄得献血直流。慢慢的，那些刀子渐渐地在他的身上多部位留下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伤口之深，都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接着，无数只微小的机械爪就钩住了他的肌肉，破事他全身的骨骼暴露在外。很快，除了头部，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期间几次他疼得要昏迷，而每次机械手都及时给他打了强心针，使他仍然徘徊在死亡的边缘。
“加油啊，小子。”博士在玻璃窗后暗暗地捏紧了拳头为高翔鼓劲。
“进程约12%，无不良反应，可以进行下一步。”还是夏莉冰冷的声音。
高翔此时已经麻木了，他感受不到痛苦。他抬眼看了看博士，博士对他最后大喊了一句话：“最艰难的时候到了!回想一下以前你的苦难，这也许会对你有帮助。”
来不及高翔思考了，几十只钢爪已经牢牢地钳住了他体内的骨头。高翔暗叫不好，只听一阵难以形容的，肌肉撕裂的声音，高翔的骨架，被整个地取了出来...
手术室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而高翔早已失去知觉，软软地躺在那里，他的鲜血，早已染红了床单...
“进程31%，状态良好，心律正常，无不良反应。可以进行下一步cāo作。”夏莉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透过他的胸腔，都能看到他那颗顽强的心脏还在持续不断地跳动。
很快，刚才的那些钢爪随即放下了高翔的骨架，转而拿起了一幅闪烁着银sè金属光泽的骨架。在机械手慢慢地将这些安装进高翔的身体里时，博士也在外面紧张的不得了。“千万不要排斥，不要排斥。我们不能再失败。”
很快，所有除了头骨以外所有骨架全都安装完毕，那些灵巧的机械臂很快地就复原了高翔的大部分身体组织，然后麻利地缝合了他满身惨不忍睹的伤口，并抹上药膏。“进程49%，仍然无排斥反应。”
“耶啊!哈哈!”实验室外的博士听到这句话，开心几乎跳了起来。“A1614，你成功了，你没有让那1613个人白死啊，你给他们和我都带来了荣誉。”
很快，第三部分也顺利完成了。机械手在高翔的每一个关节处都安上了及其复杂的力学设备，并切除了他的大部分“无用”器官，包括心脏，肝，胆和其他的一些内脏。“最重要的一步，马上就迈出去了。”博士暗暗说道。
“进行完全改造，植入能量仪和头部骨架。”其过程，尤其是头部骨架改造，真是惨不忍睹，让人无法直视，连张博士都无奈地转过头去不忍再看。鲜红sè的大脑先是连着脊髓被整个地取出，在慢慢地安放进全新的颅腔中，其恶心程度，让人忍不住要把吃下去的饭全吐出来。
很快一切都完成了。看着几乎一丝不挂，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的高翔，他轻轻地出了一口气。
“确认实验对象死亡。”夏莉冰冷的声音吓了博士一跳。“A1614号实验者的主观意识完全无法激活，强心针和兴奋剂都不管用。”夏莉的话语中不带任何感情，“实验结束，准备取出设备。记录实验rì志...”
“死了...”
可怜的博士独自转过身去，抹了把眼泪。“可惜了这么好的小伙子，他就这样死了...”
“清理手术室...准备将实验对象尸体移入停尸房...”
博士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台上毫无动静的高翔，默默地离去了。高翔还圆睁着双眼，似乎是对这个世界还充满了留恋，以及对害死他的张博士充满了憎恨...
“救救我，我就要被活活处理掉了，我冤啊...”
其实高翔不是这么想的。他可以用眼睛清晰地看到一切，可是他没法使自己的身体动弹。在听到了自己这个“尸体”即将被销毁的时候，他紧张到了极点。“博士，我们成功了!博士!你快回来!我没死!”他只能这样想，却全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具尸体。
“夏莉?你给点反应呀...”
高翔这时候才想起这个世界的好。真是讽刺的动物，失去了才能体验到美好，那已经太迟了。他想到了爱他的父母，还有他爱的人，甚至还有...复仇?对，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他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实验对象有异常反应，检测到脑电波复苏中...”博士停下了脚步，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手术室内。
你们猜他看到了什么?
没错，他看到高翔正坐在手术台上向他微笑呢。
很快，三天过去了。
“孩子，你的生命体征已经恢复正常了，是分别的时候了。”博士拍拍他的肩膀，“我从没想过我会成功，除了我亲眼看到你坐在那里的时候。”
“真的?”
“真的。本来我都已经绝望了，不过看到你居然能在换过全身的骨头之后还保持着微弱的意识，我想我已经很成功了。”
“那现在...”
博士站了起来，走到高翔面前蹲了下来，揭开了他的衬衫钮扣，在他的胸口一按。
一个正方形的像抽屉一样的机械随着一阵机械的声响，伸了出来。
“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一部机器。当然，你可以利用好它，去成为英雄。”说着博士取出了里面那个圆柱体，高翔顿时感到无力，全身都无比沉重。“这是能量槽，而且这个是旧的，你没法靠它支撑太久。我去把我的宝贝拿给你。”
很快博士拿着一盒雪茄回来了。“不，我不会抽烟的。”高翔想要伸手推辞，却发现，他根本抬不起手来。“没有能量板，你就跟死人差不多。你那身骨架重得要死，根本都活动不开。”说着博士打开了雪茄盒，拿出了那个发着微弱的红sè光芒的粒子仪，装入了高翔体内。“核心被接受。”顿时，高翔感到全身都充满活力，干什么都变得异常轻松。
“这东西的能量，是非常多的，你尽管使用去吧。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博士收起了雪茄盒，慢慢地陪他一起走到了电梯口。
“好孩子，我们要分别了，感谢你让我成功。上这部电梯，你会回到本来属于你的世界中去的。”
“不，没有您，我才不会有这样的奇遇。”
很快，电梯来了，高翔走了进去。“这一身的装备任你使用，只不过，具体的使用方式你要自己去悟了。我会抹除你相关的记忆，你不会记得我，也不会记得曾在这里发生这一切。我一周后还会来找你，来看看你运行的如何。当然，在那之前除了你的身体状况以外你不会记得这次经历，这是必要措施，到时在说也不迟。放心吧，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电梯门徐徐关上。“不，博士，你得告诉我为什...”直到电梯门完全关上，博士都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一言不发。
“也好，这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除了张博士。”高翔嘀咕着。随着电梯急速下降，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几乎只失去意识一秒钟，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学校主教学楼大厦的电梯里。很快，电梯升到了顶层，他抱着书回到了教室。“可恶，刚才路上干什么去了，这下好，迟了三分钟，又要被批评了。”
高翔无奈地耸耸肩，将书本都倒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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