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等级社会（一）
话说孙天豪和陈一楠二人单枪匹马，打败星龙帮幻影舰队，成为哥谭星系一直传颂的神话。自此，哥谭星系再无人敢动布鲁克斯星红门的主意，红门也迅速扩张，几乎遍布整个哥谭星系，只要有人类居住的星球，就有红门的兄弟。
暴龙带着一批兄弟，正在豪华太空游轮上疯狂庆祝，只见天龙跑来笑脸相迎，说楠哥让他送红门的兄弟们回去。暴龙大吃一惊，什么时候星龙帮也变得听话啦，难道我一拳打倒骇星，你们这些虾兵蟹将都吓到啦？后来才听说孙天豪和陈一楠仅凭二人之力，打败幻影舰队，吓得连下巴都掉了。倒是孟空蝉更加担心起来，他知道孙天豪是凭什么打败一只舰队的，这样下去，早晚有露馅的一天。
孙天豪回到布鲁克斯星，又是大病一场，这次足足休息了一个月，多亏了猩猩和小妮子还有孟空蝉和莉莉的悉心照顾，才恢复成正常人。孙天豪又要好好谢谢人家了。
自此一役，孙天豪的大名更是响亮，还有人说，现在红门当家的不是什么陈一楠，而是孙天豪。许多其他星球的帮派，不认红门，只认孙天豪。孙天豪一时间像个皇帝一样，到处都是粉丝，到处都有面子，可是有一个地方，有个人就是不识时务，老是跟他过不去，这不，孙天豪又被他请到jǐng察局去喝茶了。
“阿sir，这里又不是茶馆，你老请我过来喝这什么玩意，好苦。”孙天豪根本喝不惯黄家驹的茶叶，听说还是几千块一斤的。
“这可是上好的信阳毛尖，别人我还不舍得拿出来呢。孙天豪，我说过，以后出了事儿，我第一个找你，谁让你现在出了大名呢。棒打出头鸟，我早看出你不是个安分人。”黄家驹说话老是这么冲，不过和孙天豪挺对路子，孙天豪一点都不烦他。
“名声在外，都是兄弟们看得起我，也不是我自己传出去的。我可是守法公民，从偏远小星来到这里，做些小生意，挣点血汗钱，绝对是个安分守己的好人。”孙天豪狡辩道。
“我知道你们后台硬，我也不是抓你过来的，你们道上不是流行请客喝茶吗？我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黄家驹硬的不行来软的。
“自古黑白不两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进水不犯河水，有什么好聊的？”孙天豪笑道。
“我要谢谢你啊！自从你们红门统一了布鲁克斯星大大小小的帮派，暴力斗殴的事件少多了，也让我能多放几天假。”黄家驹笑道。
“不客气，不客气，作为一个大哥，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孙天豪学着jǐng察说道。
“不过，走私的案件呈直线上升，大量的军火、毒品和非法器官流落到社会上，你知道这样的危害有多大吗？”黄家驹变脸说道。
“我们最多就收点保护费，根本就不会制毒贩毒，至于那些什么军火啊，人造器官啊，都是被星际联盟严格管制的，我们就更没本事弄到了，你不去查那些走私船，找我干什么？”孙天豪打死也不能承认。
“来，我请你看电影。”黄家驹打开屏幕，上面全是各类和走私有关的案件。黄家驹调出一个案件，是一个瘾君子，为了找钱吸毒，居然打死了自己的父母，就为了几个棺材本。“看到没，丧尽天良，天理难容，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只求一死，他说，即使他猪狗不如，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都是因为毒瘾上来，控制不了自己。”
孙天豪没说话，苦笑一下。黄家驹又调出一个案件，这次是一个小女孩，天生残疾，家里穷，付不起医院昂贵的医药费，只能去接受非法器官移植。结果器官不匹配，身体排斥，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看到没，草菅人命，为了赚钱，连人身上的器官都敢贩卖，多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啊。”
孙天豪有点受不了了，无奈地说道：“路是人走的，都怪他们自己误入歧途。”
“我劝你可不要误入歧途，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报应，你要好自为之。以前帮派也经营些生意，但都和外面的无关。那些jiān商眼里只有钱，你们也不过是些棋子，卸磨杀驴的事儿，我想你也经历过。我只想保一方平安，你也想站稳脚跟，可别被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黄家驹提醒道。
“你放心，这里还是我们说的算，我们也想安生立命，不会引狼入室的。”孙天豪回道。
“那就好，这茶啊！第三道是最好喝的，你慢慢就会喜欢的。”黄家驹为孙天豪盏茶。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孙天豪细细回想一下，自打进了红门以来，还真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本以为加入黑社会，也就是打打杀杀，义字平天下。可是看看现在的自己，整天除了生意就是生意，一点也不好玩。
孙天豪越想越烦，不过他现在有了个倾述的对象，不管他干了什么，莉莉都一百个支持他。孙天豪打开网络，呼叫莉莉。
莉莉：豪哥！有什么吩咐！【敬礼】
孙天豪：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我是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
莉莉：说什么呢？豪哥最讲义气，最重情义了。绝对是天下第一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孙天豪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妞儿不光唱歌好听，说话更好听。）
孙天豪：那你哥哥呢？
莉莉：我不想提他，我没有他这个哥哥。
孙天豪：那可是你的亲哥哥啊！你们怎么老是跟仇人似的？
莉莉：是呀！他可是我的亲哥哥啊！异父异母的亲哥哥呀！
（孙天豪细细品味莉莉的话，异父异母？还是亲兄妹吗？你们家的关系好jīng彩啊！）
孙天豪：他不是你亲哥哥？
莉莉：不要问我家里的事儿！再问我不理你了。
孙天豪：好好好，我是想和你聊聊，这个世界上，钱真的是万能的吗？
莉莉：当然不是，那些S级的人，根本不知道钱是什么。
孙天豪：什么意思？他们不用钱吗？
莉莉：你还不知道吗？S级的人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按需分配的，zhèng fǔ无偿供应，出门都不带钱的。
孙天豪：还有这等好事儿？我说那个猩猩怎么从来没给我提过钱呢。
莉莉：就是呀！要不怎么每个人都拼了命的提高自己的身份等级，要是升到S级，这辈子什么都不用愁了。
（孙天豪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好事儿？所有的生活用品zhèng fǔ都无偿供应，那zhèng fǔ不早就被吃破产了。不可思议，去找猩猩探个究进，正好也要去谢谢他和小妮子。）
孙天豪：你明天有空吗？咱们去找猩猩玩吧。
莉莉：好啊好啊！最好带上空蝉师父，他天天跟个木乃伊似的，呆头呆脑的。
孙天豪震惊了，这个莉莉什么时候和我家小师侄勾搭上了？有jiān情啊！孙天豪想到这里，在那里自嗨半天。先不管了，去跟猴子预定时间。
第二天，孙天豪、莉莉、孟空蝉和黑胖一齐来到星际联合大学布鲁克斯星分校。猴子和美人鱼热情地把他们请了进去。孙天豪不想去那个什么实验室，感觉在那里面，他就是个弱智儿童，什么都不认识。猩猩和小妮子把他们带到了会客室，那里家具齐全，专供人们会友闲谈。
每次过来孙天豪都能遇到些新鲜玩意，这个会客室里的家具居然是可拼接式的，要大能大要小能小，随意摆放空间。人们三五成群，各自开辟一块私人空间，居然互不干扰。
“我怎么听不到他们说话？”孙天豪奇怪地指着对面的一群人，只见他们欢天喜地，热闹非凡，可是像在看哑剧，干打雷不下雨。
“你想听他们说话？好啊！”猩猩不知道干了什么，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吵死个人的。
“这是声障，可以屏蔽声波传递，让这里的人不受外界打扰。”猴子解释道。
“你居然不知道声障！”小妮子惊讶道，瞪着个大眼睛看着孙天豪。
孙天豪低下头，不知道就不知道嘛，有那么惊讶吗？何必大惊小怪呢，怪丢人的。孙天豪默默地说：“把声障打开吧，挺吵的。”一下子，他们又四下清静了。
“猩猩！听说你们吃饭不要钱啊！是不是真的？”孙天豪问道，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我们干什么都不要钱啊！”猩猩摊开手说道。
“猩猩的身份等级是S3，所有生活物品都是星际联盟无偿供应的，只要是在星际联盟的管辖范围，都不需要支付货币。”猴子解释道。
“你居然不知道我们不用钱？”小妮子惊讶道，瞪着个大眼睛看着孙天豪。
孙天豪又低下头，这个小妮子不要什么事儿都一惊一乍的好不好，上次吃饭就发现她总是翻着个大眼睛，看这看那的，现在居然口无遮拦起来了。
“我再问一个问题，身份等级有多少个等级，每一级都有什么不一样的，怎么样才能升降级。”孙天豪把想知道的问题一口气说完，要鄙视，要惊讶，就一次来个够吧。
这次猩猩和小妮子一齐惊讶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刚从村里来的土鳖，充满了鄙视和不解，又因为问题太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猴子最好，有求必应，还特有礼貌。猴子解释道：“每一个星际联盟的公民都拥有身份等级。身份等级分为5个大级，15个小级，从高到低依次是S1、S2、S3、A1、A2、A3、B1、B2、B3、C1、C2、C3、D1、D2、D3。S级的人是对社会有卓越贡献的人，A级的人是品行兼优有特殊才能的人，B级的人是奉公守法的公民，C级的人是资料不完善待考察的人，D级的人是被特殊管制的人。从他们的定位，我想孙先生一定就能得到答案了，想了解具体事宜，我可以传递资料给你。”
“我好像明白了，回去我慢慢上网查吧，不麻烦你了。”孙天豪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啊！对了！上次说要请你去公共餐厅吃饭来着，咱们快去吧！”小妮子突然惊叫道，吓了所有人一跳。孙天豪头上冒汗，这个小妮子比猩猩还不正常，让她做我的私人医生，靠不靠谱啊！
暴龙带着一批兄弟，正在豪华太空游轮上疯狂庆祝，只见天龙跑来笑脸相迎，说楠哥让他送红门的兄弟们回去。暴龙大吃一惊，什么时候星龙帮也变得听话啦，难道我一拳打倒骇星，你们这些虾兵蟹将都吓到啦？后来才听说孙天豪和陈一楠仅凭二人之力，打败幻影舰队，吓得连下巴都掉了。倒是孟空蝉更加担心起来，他知道孙天豪是凭什么打败一只舰队的，这样下去，早晚有露馅的一天。
孙天豪回到布鲁克斯星，又是大病一场，这次足足休息了一个月，多亏了猩猩和小妮子还有孟空蝉和莉莉的悉心照顾，才恢复成正常人。孙天豪又要好好谢谢人家了。
自此一役，孙天豪的大名更是响亮，还有人说，现在红门当家的不是什么陈一楠，而是孙天豪。许多其他星球的帮派，不认红门，只认孙天豪。孙天豪一时间像个皇帝一样，到处都是粉丝，到处都有面子，可是有一个地方，有个人就是不识时务，老是跟他过不去，这不，孙天豪又被他请到jǐng察局去喝茶了。
“阿sir，这里又不是茶馆，你老请我过来喝这什么玩意，好苦。”孙天豪根本喝不惯黄家驹的茶叶，听说还是几千块一斤的。
“这可是上好的信阳毛尖，别人我还不舍得拿出来呢。孙天豪，我说过，以后出了事儿，我第一个找你，谁让你现在出了大名呢。棒打出头鸟，我早看出你不是个安分人。”黄家驹说话老是这么冲，不过和孙天豪挺对路子，孙天豪一点都不烦他。
“名声在外，都是兄弟们看得起我，也不是我自己传出去的。我可是守法公民，从偏远小星来到这里，做些小生意，挣点血汗钱，绝对是个安分守己的好人。”孙天豪狡辩道。
“我知道你们后台硬，我也不是抓你过来的，你们道上不是流行请客喝茶吗？我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黄家驹硬的不行来软的。
“自古黑白不两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进水不犯河水，有什么好聊的？”孙天豪笑道。
“我要谢谢你啊！自从你们红门统一了布鲁克斯星大大小小的帮派，暴力斗殴的事件少多了，也让我能多放几天假。”黄家驹笑道。
“不客气，不客气，作为一个大哥，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孙天豪学着jǐng察说道。
“不过，走私的案件呈直线上升，大量的军火、毒品和非法器官流落到社会上，你知道这样的危害有多大吗？”黄家驹变脸说道。
“我们最多就收点保护费，根本就不会制毒贩毒，至于那些什么军火啊，人造器官啊，都是被星际联盟严格管制的，我们就更没本事弄到了，你不去查那些走私船，找我干什么？”孙天豪打死也不能承认。
“来，我请你看电影。”黄家驹打开屏幕，上面全是各类和走私有关的案件。黄家驹调出一个案件，是一个瘾君子，为了找钱吸毒，居然打死了自己的父母，就为了几个棺材本。“看到没，丧尽天良，天理难容，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只求一死，他说，即使他猪狗不如，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都是因为毒瘾上来，控制不了自己。”
孙天豪没说话，苦笑一下。黄家驹又调出一个案件，这次是一个小女孩，天生残疾，家里穷，付不起医院昂贵的医药费，只能去接受非法器官移植。结果器官不匹配，身体排斥，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看到没，草菅人命，为了赚钱，连人身上的器官都敢贩卖，多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啊。”
孙天豪有点受不了了，无奈地说道：“路是人走的，都怪他们自己误入歧途。”
“我劝你可不要误入歧途，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报应，你要好自为之。以前帮派也经营些生意，但都和外面的无关。那些jiān商眼里只有钱，你们也不过是些棋子，卸磨杀驴的事儿，我想你也经历过。我只想保一方平安，你也想站稳脚跟，可别被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黄家驹提醒道。
“你放心，这里还是我们说的算，我们也想安生立命，不会引狼入室的。”孙天豪回道。
“那就好，这茶啊！第三道是最好喝的，你慢慢就会喜欢的。”黄家驹为孙天豪盏茶。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孙天豪细细回想一下，自打进了红门以来，还真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本以为加入黑社会，也就是打打杀杀，义字平天下。可是看看现在的自己，整天除了生意就是生意，一点也不好玩。
孙天豪越想越烦，不过他现在有了个倾述的对象，不管他干了什么，莉莉都一百个支持他。孙天豪打开网络，呼叫莉莉。
莉莉：豪哥！有什么吩咐！【敬礼】
孙天豪：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我是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
莉莉：说什么呢？豪哥最讲义气，最重情义了。绝对是天下第一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孙天豪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妞儿不光唱歌好听，说话更好听。）
孙天豪：那你哥哥呢？
莉莉：我不想提他，我没有他这个哥哥。
孙天豪：那可是你的亲哥哥啊！你们怎么老是跟仇人似的？
莉莉：是呀！他可是我的亲哥哥啊！异父异母的亲哥哥呀！
（孙天豪细细品味莉莉的话，异父异母？还是亲兄妹吗？你们家的关系好jīng彩啊！）
孙天豪：他不是你亲哥哥？
莉莉：不要问我家里的事儿！再问我不理你了。
孙天豪：好好好，我是想和你聊聊，这个世界上，钱真的是万能的吗？
莉莉：当然不是，那些S级的人，根本不知道钱是什么。
孙天豪：什么意思？他们不用钱吗？
莉莉：你还不知道吗？S级的人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按需分配的，zhèng fǔ无偿供应，出门都不带钱的。
孙天豪：还有这等好事儿？我说那个猩猩怎么从来没给我提过钱呢。
莉莉：就是呀！要不怎么每个人都拼了命的提高自己的身份等级，要是升到S级，这辈子什么都不用愁了。
（孙天豪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好事儿？所有的生活用品zhèng fǔ都无偿供应，那zhèng fǔ不早就被吃破产了。不可思议，去找猩猩探个究进，正好也要去谢谢他和小妮子。）
孙天豪：你明天有空吗？咱们去找猩猩玩吧。
莉莉：好啊好啊！最好带上空蝉师父，他天天跟个木乃伊似的，呆头呆脑的。
孙天豪震惊了，这个莉莉什么时候和我家小师侄勾搭上了？有jiān情啊！孙天豪想到这里，在那里自嗨半天。先不管了，去跟猴子预定时间。
第二天，孙天豪、莉莉、孟空蝉和黑胖一齐来到星际联合大学布鲁克斯星分校。猴子和美人鱼热情地把他们请了进去。孙天豪不想去那个什么实验室，感觉在那里面，他就是个弱智儿童，什么都不认识。猩猩和小妮子把他们带到了会客室，那里家具齐全，专供人们会友闲谈。
每次过来孙天豪都能遇到些新鲜玩意，这个会客室里的家具居然是可拼接式的，要大能大要小能小，随意摆放空间。人们三五成群，各自开辟一块私人空间，居然互不干扰。
“我怎么听不到他们说话？”孙天豪奇怪地指着对面的一群人，只见他们欢天喜地，热闹非凡，可是像在看哑剧，干打雷不下雨。
“你想听他们说话？好啊！”猩猩不知道干了什么，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吵死个人的。
“这是声障，可以屏蔽声波传递，让这里的人不受外界打扰。”猴子解释道。
“你居然不知道声障！”小妮子惊讶道，瞪着个大眼睛看着孙天豪。
孙天豪低下头，不知道就不知道嘛，有那么惊讶吗？何必大惊小怪呢，怪丢人的。孙天豪默默地说：“把声障打开吧，挺吵的。”一下子，他们又四下清静了。
“猩猩！听说你们吃饭不要钱啊！是不是真的？”孙天豪问道，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我们干什么都不要钱啊！”猩猩摊开手说道。
“猩猩的身份等级是S3，所有生活物品都是星际联盟无偿供应的，只要是在星际联盟的管辖范围，都不需要支付货币。”猴子解释道。
“你居然不知道我们不用钱？”小妮子惊讶道，瞪着个大眼睛看着孙天豪。
孙天豪又低下头，这个小妮子不要什么事儿都一惊一乍的好不好，上次吃饭就发现她总是翻着个大眼睛，看这看那的，现在居然口无遮拦起来了。
“我再问一个问题，身份等级有多少个等级，每一级都有什么不一样的，怎么样才能升降级。”孙天豪把想知道的问题一口气说完，要鄙视，要惊讶，就一次来个够吧。
这次猩猩和小妮子一齐惊讶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刚从村里来的土鳖，充满了鄙视和不解，又因为问题太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猴子最好，有求必应，还特有礼貌。猴子解释道：“每一个星际联盟的公民都拥有身份等级。身份等级分为5个大级，15个小级，从高到低依次是S1、S2、S3、A1、A2、A3、B1、B2、B3、C1、C2、C3、D1、D2、D3。S级的人是对社会有卓越贡献的人，A级的人是品行兼优有特殊才能的人，B级的人是奉公守法的公民，C级的人是资料不完善待考察的人，D级的人是被特殊管制的人。从他们的定位，我想孙先生一定就能得到答案了，想了解具体事宜，我可以传递资料给你。”
“我好像明白了，回去我慢慢上网查吧，不麻烦你了。”孙天豪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啊！对了！上次说要请你去公共餐厅吃饭来着，咱们快去吧！”小妮子突然惊叫道，吓了所有人一跳。孙天豪头上冒汗，这个小妮子比猩猩还不正常，让她做我的私人医生，靠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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