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调教妓女
百合楼，另类暧昧的名字，让马小帅忍不住想到一种摩擦行为。
烟花之地，地方不怎么样，顶多算是个中档，若不是考虑到货色问题，马小帅认为他会找一个路边红灯美发厅类型的小家家，事实上在这个世界，嫖娼逛窑子反倒并不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和中国古代历史相似，才子佳人登对，这佳人多数都是路边野花，连赫赫有名一首静夜思启蒙无数少年同学的某位大诗人也是千古风流的大嫖客，却无人指责，和这个世界的青楼文化差不多，照理说马小帅这种大家公子来这种地方也并不是多么下作的事，可接受了嫖娼是犯罪丢祖宗八辈子人这思想观念影响了二十余年，这思想难免根深蒂固，临了到了这，还真没那份寻花问柳的想法。
就这会，这个衣着华丽的家伙在百合楼前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一会爪儿挠腮一会低头划圈圈犹豫，做贼似地搜索周围目光，有意避人，可谁承想这百合楼本就生意平平，进出的人不多，这动作倒显得显眼，于是乎，他不得不经受几个模样不过十七八的小子鄙视的目光后被几个白面鬼一样的老鸨赶鸭子一样撸了进去。
“公子，想要个什么模样的？”脸上白粉几斤，动动嘴都能散一地的老鸨咧着大嘴，说话时一口大黄牙看的渗人，还非得摆出一副风骚的样子，搔首弄姿的站在马小帅包厢的桌子边，本来想喝杯茶的，一个看，算了……
“这个，咳……”既然进都进来了，满足下好奇心也不为过吧？咱不做坏事，就看看传说中的乐妓张啥样，“有会弹琴的吗？唱歌跳舞的也成啊。”
“弹琴？”老鸨故作妩媚的丢了丢丝绢，“公子莫要说笑，弹琴的女子哪里有光溜溜的女子好啊，您说是不是？”丢了个渗人的秋波媚眼，有意无意的掀起衣服衣角，“公子来这不就图个乐和嘛，弹琴有什么玩头，我看我给您找两个手艺好的，包你乐呵呵的走出去。”
“真没有会弹琴的？”马小帅仍不放弃，好奇心，纯粹的好奇心。
“哟，公子这话怎么说的。”老鸨似乎变了脸，口气也有些不对味，“我们百合楼确实没这种姑娘，要找这种女子啊，得去花苑楼，不过那里光进去一趟都比得上我百合楼睡上一晚了，可没我们这便宜啊。”
“咳咳。”马小帅尴尬的咳嗽几声，想来这地方小，没那种乐妓，算了算了。
“公子，要不我给你找找，要什么样的你说啊。”
“那……那个啥，你们掌柜的呢？”指了指门外，“给我叫来，大生意。”
老鸨晃了晃眼珠，不明所以的摇晃着肥臀走了，不一会进来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的女子，模样好上一点，身材嘛，有些微胖，可就是那一脸白面粉看着渗人，比起刚那个老鸨还要风骚，进来还没咋地就扑过来，一个劲的往怀里腻，马小帅咬着牙重复几遍大生意才消停的坐在对面，眼睛还不老实，又是媚眼又是明目张胆的打量，搞的马小帅浑身难受，得，早弄完早完事，一口气说明来意，关键字无外乎三个——走两圈，培训，高薪。
掌柜的明显对最后一个关键词比较感兴趣，本来被大商业挑起的神经在一次大大刺激一下，听闻有这好事，在一次扑过来展开温柔攻势，不过这在马小帅看来简直就是噩梦，几下推过去拿生意泡汤威胁才老老实实坐在对面，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忽然想起什么，朝马小帅问道：“不知公子用这些姑娘到何处啊？”
“旗袍，听说过没？”马小帅拍了拍身上的胭脂水粉，闻了闻，咋还香喷喷的！
“听过，听过。”掌柜的眼前一亮。
“那就对了，那是我家的，你这些姑娘就是为了穿这东西给人看的。”
“什么？那……那我也要去。”掌柜的噌一下站起来，双眼直冒星星。
“坐下坐下，激动个啥。”马小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不行，咱要年轻的。”伸出手比划一下，道：“身材，重要的是身材，脸蛋差点没事，只要不寒颤就行，刚不是跟你说了衣架子衣架子嘛，这关键就是穿起来好看，懂不？”
“懂。”掌柜的幽幽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失落，可一想有钱赚，又平衡了，喜滋滋的又笑，“那公子，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按你的要求……哦不，我就把我店里拿得出手的都给您弄来，您只要看得上眼，都弄去，留两个给我照顾照顾生意就成。”说着也没等马小帅答应就颠颠的跑了出去，大嗓门就喊开了，再也没一点之前淑女的模样。
不一会，掌柜打开门走了进来，精神十足的窜到马小帅一边，殷勤的介绍着身后是十几个姿色过的去的女子，莺莺燕燕的一大堆，高矮胖瘦参差不齐，看得出来这掌柜的也上心，懂得选中几率这个比较关键的问题，不管啥模样都弄来，能选上的几率就大些，估计这回楼下都空了。
马小帅站起来煞有其事的打量，一眼扫过去唰掉三个个子不成的，在扫掉三个老龄化的，在扫掉两个实在寒颤的，这么一来就剩下七个，就这还是勉强够的着标准，身材只能说匀称，断然达不到模特的标准，姿色嘛，中等，去了那几斤白面估计能好点，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培训下来脑子笨的身体僵硬的得刷下来几个，算了将就着用，不急。
给满眼幽怨嫌弃选的少一个劲推荐这个那个的掌柜丢下一贯钱，后者喜滋滋的把七个女子交了过来，人贩子一样，收了钱颠颠的走了不管不顾，而马小帅则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和几个女子刻意保持距离，一路飞快走到旗袍铺子。
“都给我把脸上乱七八糟的白面洗了去。”马小帅一进屋就做上小桌子，端起眼神怪异的霓裳递过来的差，一通猛灌，指了指后面的大水缸，“洗干净了，一定得干净了，并且以后来我这都不准化那玩意，谁敢弄我就扣钱，哦不，干脆就不给钱了，快去。”说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身上，这么交代还真不夸张，就呆了这么会，身上一层灰，跟噌了墙似地。
“张公子，就七个够了吗？”霓裳看着屋子里几个洗脸的姑娘，皱了皱眉头。
“现在也说不上够不够，看以后安排吧。”这倒是，这究竟是人体模特一样站在店子里呢，还是只单单指望宣传还是两码子事，刚刚路上想的走走秀，猫步什么的是重点培养，可也不能肯定就是这几个人“现在就当做个试验，这几个就算上不了台面给后面来的当老师也成，总归是有用处。”
说话的功夫，几个姑娘回来了，洗了白墙还有点人样，姿色不算好，起码不吓人，有进步，马小帅站起来满意的点点头，道：“让大家来这呢，先别害怕，听我说。”见几个姑娘相互挤在一起眼神怯怯的，看着着实可怜，赶紧道：“我不是什么坏人，也没从你们掌柜那买你们，只是有些地方用到，短时间内你们要听我的话。”几个姑娘似乎了解的恍然大悟的长出一口气，暧昧的送气秋波，一个劲的挑逗诱惑，马小帅冷汗直冒的赶紧纠正，“不是让你们去接客，是……走路，高等职业！！！”得，只有这么解释了。
“走路？”一个姑娘怯怯的问道，其余几个也都满脸茫然。
马小帅懒得解释，指了指墙根，“先不说这个，你们先走两圈看看，一个来回，去。”
几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挤在一起，迈着小碎步从这一头走到墙根，转身，又走回来，姿势嘛，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或许是头一次遇见走路给客人看这么一遭事，几个脱光了给你看都坦荡荡的女侠这会走起路都别扭至极，比起正常情况下要显得不自然许多，无法，马小帅开始亲临指导，本来就没指望三两天能达到标准，索性也就一步步来。
“挺胸，哦不是，不是挺肚子，肚子要收，哎哎说你了，咋背驼了……”
半个时辰后…………
“呜呜……不带这么玩的人，我不干了。”一个小姑娘第三次被自己左脚绊倒右脚，扑通一下摔地上，委屈的小手小脚胡乱个倒腾，也不嫌脏，这会看马小帅也不怕了，恶狠狠的模样，“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给你脱了你办完事放我回去行不。”说着就开始准备撕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倒霉云云，马小帅在她心中已经成了一个标准的变态狂。
“别别别。”马小帅放下手里的小竹条，赶紧上前制止，“都说了不接客，走路就成。”
“走路，哪里又这么走路的啊，又是这个又是那个，好好走路都能摔十八次，太过分了。”
“就是就是，没这么走路的。”
马小帅没有横眉冷对千夫指的那份气魄，所以面对众怒职责，他也只能舔着脸解释，说了半天模特的好处，高薪福利好怎么怎么地，人家还就是不干，按她们的想法，说是走路，这比接客还累，高薪了不起了？高薪就能这么折磨人么？说不干就不干。
好家伙，马小帅跑前跑后累的跟死狗一样，临了还没作用，憋不下这口气，刚要发火拿出当老板的权威来，猛然瞥见一旁的的旗袍，眼前一亮，上前一把抓了过了，给几个姑娘看，“这东西认识不？”几个姑娘不满的摇头，“旗袍，知道不？就最近火不不能在火的旗袍。”有戏，几个姑娘眼睛顿时一亮，不错，继续，利诱，“咳……好好干，临了一人一套。”指了指自己的脸，“认识我不？知道我谁不？不认识？没见识了吧，我，张德福，知道了吧，还不知道？你ＯＵＴ了，我是来福酒楼老板，旗袍，还有香水都是我的，想要香水不？”
几个姑娘一股脑爬起来，斗志完全的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就好，好好听我的话，旗袍有的，香水……最后的可以得到一瓶。”马小帅满意的道，给弄点竞争力比较好，香水虽然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一股脑一人一瓶的送，痛快是痛快，可还没给做得最好的那一个来的有效果，这人啊，就得让他有的盼，有得危机感，他才卖力……
“好好，我们听话，什么都干。”
“那现在就开始咯哦，不准谁在抱怨，不然香水取消享有的权利。”
“好。”
“恩，开始……哎哎，说你呢，猫步，你得学着猫啊，你看看咋走的，话叉叉呢……还有你，抬头，抬头，你得自信点啊，知道自信是啥不？不知道，没文化的，自信就是，你把自己个当成正房姨太太，排除你之外满世界都是偏房小妾，小三什么的，总之你就天下无敌，谁都打不过你就对了”
“…………”
烟花之地，地方不怎么样，顶多算是个中档，若不是考虑到货色问题，马小帅认为他会找一个路边红灯美发厅类型的小家家，事实上在这个世界，嫖娼逛窑子反倒并不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和中国古代历史相似，才子佳人登对，这佳人多数都是路边野花，连赫赫有名一首静夜思启蒙无数少年同学的某位大诗人也是千古风流的大嫖客，却无人指责，和这个世界的青楼文化差不多，照理说马小帅这种大家公子来这种地方也并不是多么下作的事，可接受了嫖娼是犯罪丢祖宗八辈子人这思想观念影响了二十余年，这思想难免根深蒂固，临了到了这，还真没那份寻花问柳的想法。
就这会，这个衣着华丽的家伙在百合楼前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一会爪儿挠腮一会低头划圈圈犹豫，做贼似地搜索周围目光，有意避人，可谁承想这百合楼本就生意平平，进出的人不多，这动作倒显得显眼，于是乎，他不得不经受几个模样不过十七八的小子鄙视的目光后被几个白面鬼一样的老鸨赶鸭子一样撸了进去。
“公子，想要个什么模样的？”脸上白粉几斤，动动嘴都能散一地的老鸨咧着大嘴，说话时一口大黄牙看的渗人，还非得摆出一副风骚的样子，搔首弄姿的站在马小帅包厢的桌子边，本来想喝杯茶的，一个看，算了……
“这个，咳……”既然进都进来了，满足下好奇心也不为过吧？咱不做坏事，就看看传说中的乐妓张啥样，“有会弹琴的吗？唱歌跳舞的也成啊。”
“弹琴？”老鸨故作妩媚的丢了丢丝绢，“公子莫要说笑，弹琴的女子哪里有光溜溜的女子好啊，您说是不是？”丢了个渗人的秋波媚眼，有意无意的掀起衣服衣角，“公子来这不就图个乐和嘛，弹琴有什么玩头，我看我给您找两个手艺好的，包你乐呵呵的走出去。”
“真没有会弹琴的？”马小帅仍不放弃，好奇心，纯粹的好奇心。
“哟，公子这话怎么说的。”老鸨似乎变了脸，口气也有些不对味，“我们百合楼确实没这种姑娘，要找这种女子啊，得去花苑楼，不过那里光进去一趟都比得上我百合楼睡上一晚了，可没我们这便宜啊。”
“咳咳。”马小帅尴尬的咳嗽几声，想来这地方小，没那种乐妓，算了算了。
“公子，要不我给你找找，要什么样的你说啊。”
“那……那个啥，你们掌柜的呢？”指了指门外，“给我叫来，大生意。”
老鸨晃了晃眼珠，不明所以的摇晃着肥臀走了，不一会进来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的女子，模样好上一点，身材嘛，有些微胖，可就是那一脸白面粉看着渗人，比起刚那个老鸨还要风骚，进来还没咋地就扑过来，一个劲的往怀里腻，马小帅咬着牙重复几遍大生意才消停的坐在对面，眼睛还不老实，又是媚眼又是明目张胆的打量，搞的马小帅浑身难受，得，早弄完早完事，一口气说明来意，关键字无外乎三个——走两圈，培训，高薪。
掌柜的明显对最后一个关键词比较感兴趣，本来被大商业挑起的神经在一次大大刺激一下，听闻有这好事，在一次扑过来展开温柔攻势，不过这在马小帅看来简直就是噩梦，几下推过去拿生意泡汤威胁才老老实实坐在对面，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忽然想起什么，朝马小帅问道：“不知公子用这些姑娘到何处啊？”
“旗袍，听说过没？”马小帅拍了拍身上的胭脂水粉，闻了闻，咋还香喷喷的！
“听过，听过。”掌柜的眼前一亮。
“那就对了，那是我家的，你这些姑娘就是为了穿这东西给人看的。”
“什么？那……那我也要去。”掌柜的噌一下站起来，双眼直冒星星。
“坐下坐下，激动个啥。”马小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不行，咱要年轻的。”伸出手比划一下，道：“身材，重要的是身材，脸蛋差点没事，只要不寒颤就行，刚不是跟你说了衣架子衣架子嘛，这关键就是穿起来好看，懂不？”
“懂。”掌柜的幽幽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失落，可一想有钱赚，又平衡了，喜滋滋的又笑，“那公子，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按你的要求……哦不，我就把我店里拿得出手的都给您弄来，您只要看得上眼，都弄去，留两个给我照顾照顾生意就成。”说着也没等马小帅答应就颠颠的跑了出去，大嗓门就喊开了，再也没一点之前淑女的模样。
不一会，掌柜打开门走了进来，精神十足的窜到马小帅一边，殷勤的介绍着身后是十几个姿色过的去的女子，莺莺燕燕的一大堆，高矮胖瘦参差不齐，看得出来这掌柜的也上心，懂得选中几率这个比较关键的问题，不管啥模样都弄来，能选上的几率就大些，估计这回楼下都空了。
马小帅站起来煞有其事的打量，一眼扫过去唰掉三个个子不成的，在扫掉三个老龄化的，在扫掉两个实在寒颤的，这么一来就剩下七个，就这还是勉强够的着标准，身材只能说匀称，断然达不到模特的标准，姿色嘛，中等，去了那几斤白面估计能好点，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培训下来脑子笨的身体僵硬的得刷下来几个，算了将就着用，不急。
给满眼幽怨嫌弃选的少一个劲推荐这个那个的掌柜丢下一贯钱，后者喜滋滋的把七个女子交了过来，人贩子一样，收了钱颠颠的走了不管不顾，而马小帅则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和几个女子刻意保持距离，一路飞快走到旗袍铺子。
“都给我把脸上乱七八糟的白面洗了去。”马小帅一进屋就做上小桌子，端起眼神怪异的霓裳递过来的差，一通猛灌，指了指后面的大水缸，“洗干净了，一定得干净了，并且以后来我这都不准化那玩意，谁敢弄我就扣钱，哦不，干脆就不给钱了，快去。”说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身上，这么交代还真不夸张，就呆了这么会，身上一层灰，跟噌了墙似地。
“张公子，就七个够了吗？”霓裳看着屋子里几个洗脸的姑娘，皱了皱眉头。
“现在也说不上够不够，看以后安排吧。”这倒是，这究竟是人体模特一样站在店子里呢，还是只单单指望宣传还是两码子事，刚刚路上想的走走秀，猫步什么的是重点培养，可也不能肯定就是这几个人“现在就当做个试验，这几个就算上不了台面给后面来的当老师也成，总归是有用处。”
说话的功夫，几个姑娘回来了，洗了白墙还有点人样，姿色不算好，起码不吓人，有进步，马小帅站起来满意的点点头，道：“让大家来这呢，先别害怕，听我说。”见几个姑娘相互挤在一起眼神怯怯的，看着着实可怜，赶紧道：“我不是什么坏人，也没从你们掌柜那买你们，只是有些地方用到，短时间内你们要听我的话。”几个姑娘似乎了解的恍然大悟的长出一口气，暧昧的送气秋波，一个劲的挑逗诱惑，马小帅冷汗直冒的赶紧纠正，“不是让你们去接客，是……走路，高等职业！！！”得，只有这么解释了。
“走路？”一个姑娘怯怯的问道，其余几个也都满脸茫然。
马小帅懒得解释，指了指墙根，“先不说这个，你们先走两圈看看，一个来回，去。”
几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挤在一起，迈着小碎步从这一头走到墙根，转身，又走回来，姿势嘛，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或许是头一次遇见走路给客人看这么一遭事，几个脱光了给你看都坦荡荡的女侠这会走起路都别扭至极，比起正常情况下要显得不自然许多，无法，马小帅开始亲临指导，本来就没指望三两天能达到标准，索性也就一步步来。
“挺胸，哦不是，不是挺肚子，肚子要收，哎哎说你了，咋背驼了……”
半个时辰后…………
“呜呜……不带这么玩的人，我不干了。”一个小姑娘第三次被自己左脚绊倒右脚，扑通一下摔地上，委屈的小手小脚胡乱个倒腾，也不嫌脏，这会看马小帅也不怕了，恶狠狠的模样，“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给你脱了你办完事放我回去行不。”说着就开始准备撕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倒霉云云，马小帅在她心中已经成了一个标准的变态狂。
“别别别。”马小帅放下手里的小竹条，赶紧上前制止，“都说了不接客，走路就成。”
“走路，哪里又这么走路的啊，又是这个又是那个，好好走路都能摔十八次，太过分了。”
“就是就是，没这么走路的。”
马小帅没有横眉冷对千夫指的那份气魄，所以面对众怒职责，他也只能舔着脸解释，说了半天模特的好处，高薪福利好怎么怎么地，人家还就是不干，按她们的想法，说是走路，这比接客还累，高薪了不起了？高薪就能这么折磨人么？说不干就不干。
好家伙，马小帅跑前跑后累的跟死狗一样，临了还没作用，憋不下这口气，刚要发火拿出当老板的权威来，猛然瞥见一旁的的旗袍，眼前一亮，上前一把抓了过了，给几个姑娘看，“这东西认识不？”几个姑娘不满的摇头，“旗袍，知道不？就最近火不不能在火的旗袍。”有戏，几个姑娘眼睛顿时一亮，不错，继续，利诱，“咳……好好干，临了一人一套。”指了指自己的脸，“认识我不？知道我谁不？不认识？没见识了吧，我，张德福，知道了吧，还不知道？你ＯＵＴ了，我是来福酒楼老板，旗袍，还有香水都是我的，想要香水不？”
几个姑娘一股脑爬起来，斗志完全的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就好，好好听我的话，旗袍有的，香水……最后的可以得到一瓶。”马小帅满意的道，给弄点竞争力比较好，香水虽然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一股脑一人一瓶的送，痛快是痛快，可还没给做得最好的那一个来的有效果，这人啊，就得让他有的盼，有得危机感，他才卖力……
“好好，我们听话，什么都干。”
“那现在就开始咯哦，不准谁在抱怨，不然香水取消享有的权利。”
“好。”
“恩，开始……哎哎，说你呢，猫步，你得学着猫啊，你看看咋走的，话叉叉呢……还有你，抬头，抬头，你得自信点啊，知道自信是啥不？不知道，没文化的，自信就是，你把自己个当成正房姨太太，排除你之外满世界都是偏房小妾，小三什么的，总之你就天下无敌，谁都打不过你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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