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少女的心情
陈飘瑶和璎珞带领着九院的姑娘们，搞出了一个阴癸派。
这一派系建立的真正的目的，便是打败周渔。
其核心宗旨，就是女人不输给男人！
目前她们的短期目标，则是在一些女性技能上不要输给男人。
在阴癸派的驻地，也就是九院的教室里，陈飘瑶正在给派系里的妹子们做战前动员。
“厨艺输给周渔就算了，上个月在‘调香’上竟然也输给他了，我们九院竟然又一次的全军覆没，寒山建立一万七千年，还从未有过如此屈辱之事。”陈飘瑶痛心疾首的说道：“这已经不是我们和周渔的恩怨了，这已经涉及到我们所有女子的面子问题。十二娘已经交代下来了，这次如果我们再输给周渔，在舞蹈课上就会让我们好看！”
九院里的姑娘们全都垂头丧气，说不出话来。
这事情实在太过打击人了，让许多漂亮的妹子从心底深处生出了一种，【我竟然连做女人都比不过他，我的生命是不是太失败了】的挫败感。
却也没有办法，输的是心服口服。
所谓调香，其实就是调制熏香的方法。
不论哪个时代，女子都是爱美的，熏在衣服之上的熏香则是她们梳妆打扮时候的必需品，这些商家虽然都有卖，可真正优秀高档熏香的调制方法，却是买不到的。这些东西如同武林秘籍一般，被藏于世家大族之中秘而不宣，掌握在大族之中的女主人手中。
九院的姑娘们有不少是来自于世家大族的，制作熏香的秘籍古法也有不少，十二娘私下里还拿出来她家族里珍藏的龙延香的配置方式。陈飘瑶本想着这次必然会胜利，又跑到周渔面前耀武扬威的一番，结果在比试当天，被惨痛打脸。
九院姑娘们拿出了精心准备的熏香，各种迷人的味道，可最终都败在了周渔的“香水”之下。
“此香水我名为‘红豆’，”赛场之上，周渔很有逼格的说道：“毕竟，‘红豆最相思’啊。”
之后，周渔又附赠了一个附合在红豆香水之上的悲惨凄美爱情故事。大意是这样的，这个香水，并非是我做出来的，而是我师傅的一个真实故事，当年有一名叫红豆的姑娘……然后红豆便和周渔那个名为李空蝉的师父有了一段爱恨纠葛，最终发现有情人终成兄妹，两人含泪分手，相忘江湖，最终留下了这种名为红豆的香水。
整个故事照着韩剧的路子整的，开始是怎么唯美，怎么欢乐怎么来，最后又往怎么催泪，怎么凄惨怎整，完成之后，周渔自觉自己都觉得这故事写的真不错。
这年头又没有什么文化娱乐产品，九院的姑娘们虽然都是古灵精怪，各个聪明伶俐，可她们哪里见过这个？故事一出，顿时哭声一片。
香水卖的是什么？一个当然是香水之中的香味，但更重要的一点，则是香水的逼格和香水之上的文化附加值，品牌。
一瓶香奈儿公司的新品和隔壁村的王二姑用野花调的香水，那就是不一样，虽然对于很多人来说，根本就分不出两者香味上的区别，但对于大部分来说，追求的真的不是鼻尖的香气，而是香气之上的其他东西，在周渔看来，这些东西可以笼统的称呼为，逼格。
一个真实凄美的爱情故事，极大的提高了红豆香水的逼格，再加上香水本身的质量过关，精美的包装，最后也就自然的赢得了胜利。
“上次熏香的仇，上上次厨艺的仇，我们从不曾忘记，”陈飘瑶站在讲台之上，鼓动说道：“在这一次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周渔，姐妹们说是不是！”
“是！”
妹子们高举手臂，气势如虹。
“就让我们这次在羽衣展之上，将其彻底击垮！”
“哦！”
***
虽然表面上，陈飘瑶觉得自己这一方必然会获得胜利，但私下里，她也没有太大信心。
在自己的房间里，陈飘瑶用毛笔勾勒出衣衫的样子，可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太顺眼。
“喂，璎珞，”陈飘瑶用肩膀拱了拱一边的璎珞，问道：“你觉得我设计的这套长裙怎么样？”
璎珞正双手撑着脸蛋，呆滞的看着窗外，似乎是在发呆，被陈飘瑶叫醒，她一瞬间有些慌张，少女红着脸问道：“啊，什么？什么事情？”
“问你啦，我设计的这套衣服怎么样？”
“恩，不错，很棒。”
“你根本就没看嘛，请你到我房里来是需要你帮我的，可你却只是在发呆，你到底在想什么？”
璎珞红着脸小声回答说：“我没想什么啊，”看到陈飘瑶怀疑探究的眼神，她才叹息回答说道：“说起，你有没有觉得周渔很帅气？”
“他？帅气！”陈飘瑶惊诧说道：“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发春了吧？”
“没有啦，只是觉得，他真的好厉害，别的地方能获得第一就算了，在熏香和烹饪方面竟然也这么厉害，如果能够嫁个这种男人，让他今后给我做熏香，下厨给我做好吃的，应该会很幸福的吧。”璎珞陷入到了自己的妄想之中，少女一脸幸福的说道：“如果这次他在羽衣展上也获得了优胜，今后还能给我做漂亮衣服呢，这样的男人，闻所未闻。”
“不可能的，烹饪和熏香他都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才获得了胜利，这次裁缝则完全不一样，不管他怎么强大，如何卑鄙，在女性的着装之上，他肯定不会比我们更强吧？”陈飘瑶略微有点心虚的说道：“煮饭调香输掉就算了，难道穿衣服的品位也比不过男人？真要这样他就不能算是人了吧？”
“可是上两次你也是这样说的，结果还不是输了。”
“这次不一样，我不会任由他使用卑劣手段了，我们要先发制人。”陈飘摇奸笑说道：“只要我略施手段，他便必败无疑。”
“随笔你啦，”璎珞笑意盈盈的说道：“反之我觉得不管你怎么整，最后还是要输。要是这次我们还是输掉了，那么就说明这个男人绝不应该错过，我一定会把他抓住。”
陈飘瑶心中一惊，“你，你要把他怎么抓住？”
“恩，下毒，或者背后敲一棍子？然后关到地下室去监禁起来，慢慢调教，”璎珞阴险一笑，得意说道：“想我魔门功法众多，我明日就去万魔殿去找找，寻来一门调教男人的上等功法，到时候我就把周渔做成我专用的肉x器。”
“你你你，你说什么呐，”陈飘瑶顿时惊了，“你还是处女吧，怎么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来？”
“处，处女怎么了！”璎珞面红耳赤的争辩说道：“我跟你说，本小姐可是看过许多相关的理论书籍的，对于那种事情我的了解很是非常非常多的，你把我看成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的专家也是可以的，你这种小丫头，男女之间肯定有许多事情不懂的吧，全都可以问我的。”
“咳咳，其实，那个，我已经不是……”陈飘瑶怜悯的看向璎珞，低声说道：“你懂的。”
“什么！！！”璎珞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你骗人！”
“在这方面，我没有必要骗你吧。”
“让我检查检查！”
“哎呀，你干什啦！别乱摸……”
两个少女一番挣扎纠缠之后，两人脸上都是红扑扑的。
“陈飘瑶你这小浪蹄子，你你你，你简直白长了一副清纯的面孔，”璎珞陷入到了沮丧之中，她一下子趴在了桌上，哭着脸说道：“唯独不想在这方面输给你啊，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执行周渔的地下室调教计划吗？就连陈飘瑶这个小妖精都成大人了，只有我还是小孩子……”
“好了，不用为这种事情难过吧？把自己的身体留在新婚洞房，不是更好吗？”
“你是小女孩吗？怎么会说这么天真的话，”璎珞不屑说道：“我们可是寒山出去的女人啊！今后不是妖女，就是魔女，新婚洞房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陈飘瑶沉默不语，这件事情对于九院的姑娘们来说，属于禁忌的话题。
没有女人生来就是水性杨花的，就算是有些漂亮妹子天性凉薄，在某些时候，她们也会渴望一个可靠的港湾。
但这却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大人的世界从来就不曾美好过，就像是周渔说的，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寒山给九院的姑娘们提供修行的功法和通往长生的道路，而这些漂亮的姑娘们则会成为寒山的探子，四处纷飞，他们是寒山的燕子。
燕子们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同寒山其他下院的学子一样，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们都将为寒山服务，服从寒山的命令，或者是杀死某些人，或许是陪着某个老头子睡觉，或许是让你或许一些情报，各种各样的任务，对于这些任务，她们唯有接受，执行。
不能问，不能说。
直到她们达到了金丹修为，或者是死去，她们的命运才会有所改变。
“不说这个了，还是谈谈和周渔的对决吧，”璎珞叹了一口气，勉强笑着说道：“陈飘瑶，这次我们两个合力，一定能打败周渔的。”
“恩，是的，现在让我们看看，这里应该用什么饰品好……”
两人立刻将精力放到了衣装服饰之中，愉快的讨论了起来。
少女的心情便是如此，如同夏季的天气，晴雨不定，变幻莫测。
而另一边的周渔，则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机之中！
这一派系建立的真正的目的，便是打败周渔。
其核心宗旨，就是女人不输给男人！
目前她们的短期目标，则是在一些女性技能上不要输给男人。
在阴癸派的驻地，也就是九院的教室里，陈飘瑶正在给派系里的妹子们做战前动员。
“厨艺输给周渔就算了，上个月在‘调香’上竟然也输给他了，我们九院竟然又一次的全军覆没，寒山建立一万七千年，还从未有过如此屈辱之事。”陈飘瑶痛心疾首的说道：“这已经不是我们和周渔的恩怨了，这已经涉及到我们所有女子的面子问题。十二娘已经交代下来了，这次如果我们再输给周渔，在舞蹈课上就会让我们好看！”
九院里的姑娘们全都垂头丧气，说不出话来。
这事情实在太过打击人了，让许多漂亮的妹子从心底深处生出了一种，【我竟然连做女人都比不过他，我的生命是不是太失败了】的挫败感。
却也没有办法，输的是心服口服。
所谓调香，其实就是调制熏香的方法。
不论哪个时代，女子都是爱美的，熏在衣服之上的熏香则是她们梳妆打扮时候的必需品，这些商家虽然都有卖，可真正优秀高档熏香的调制方法，却是买不到的。这些东西如同武林秘籍一般，被藏于世家大族之中秘而不宣，掌握在大族之中的女主人手中。
九院的姑娘们有不少是来自于世家大族的，制作熏香的秘籍古法也有不少，十二娘私下里还拿出来她家族里珍藏的龙延香的配置方式。陈飘瑶本想着这次必然会胜利，又跑到周渔面前耀武扬威的一番，结果在比试当天，被惨痛打脸。
九院姑娘们拿出了精心准备的熏香，各种迷人的味道，可最终都败在了周渔的“香水”之下。
“此香水我名为‘红豆’，”赛场之上，周渔很有逼格的说道：“毕竟，‘红豆最相思’啊。”
之后，周渔又附赠了一个附合在红豆香水之上的悲惨凄美爱情故事。大意是这样的，这个香水，并非是我做出来的，而是我师傅的一个真实故事，当年有一名叫红豆的姑娘……然后红豆便和周渔那个名为李空蝉的师父有了一段爱恨纠葛，最终发现有情人终成兄妹，两人含泪分手，相忘江湖，最终留下了这种名为红豆的香水。
整个故事照着韩剧的路子整的，开始是怎么唯美，怎么欢乐怎么来，最后又往怎么催泪，怎么凄惨怎整，完成之后，周渔自觉自己都觉得这故事写的真不错。
这年头又没有什么文化娱乐产品，九院的姑娘们虽然都是古灵精怪，各个聪明伶俐，可她们哪里见过这个？故事一出，顿时哭声一片。
香水卖的是什么？一个当然是香水之中的香味，但更重要的一点，则是香水的逼格和香水之上的文化附加值，品牌。
一瓶香奈儿公司的新品和隔壁村的王二姑用野花调的香水，那就是不一样，虽然对于很多人来说，根本就分不出两者香味上的区别，但对于大部分来说，追求的真的不是鼻尖的香气，而是香气之上的其他东西，在周渔看来，这些东西可以笼统的称呼为，逼格。
一个真实凄美的爱情故事，极大的提高了红豆香水的逼格，再加上香水本身的质量过关，精美的包装，最后也就自然的赢得了胜利。
“上次熏香的仇，上上次厨艺的仇，我们从不曾忘记，”陈飘瑶站在讲台之上，鼓动说道：“在这一次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周渔，姐妹们说是不是！”
“是！”
妹子们高举手臂，气势如虹。
“就让我们这次在羽衣展之上，将其彻底击垮！”
“哦！”
***
虽然表面上，陈飘瑶觉得自己这一方必然会获得胜利，但私下里，她也没有太大信心。
在自己的房间里，陈飘瑶用毛笔勾勒出衣衫的样子，可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太顺眼。
“喂，璎珞，”陈飘瑶用肩膀拱了拱一边的璎珞，问道：“你觉得我设计的这套长裙怎么样？”
璎珞正双手撑着脸蛋，呆滞的看着窗外，似乎是在发呆，被陈飘瑶叫醒，她一瞬间有些慌张，少女红着脸问道：“啊，什么？什么事情？”
“问你啦，我设计的这套衣服怎么样？”
“恩，不错，很棒。”
“你根本就没看嘛，请你到我房里来是需要你帮我的，可你却只是在发呆，你到底在想什么？”
璎珞红着脸小声回答说：“我没想什么啊，”看到陈飘瑶怀疑探究的眼神，她才叹息回答说道：“说起，你有没有觉得周渔很帅气？”
“他？帅气！”陈飘瑶惊诧说道：“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发春了吧？”
“没有啦，只是觉得，他真的好厉害，别的地方能获得第一就算了，在熏香和烹饪方面竟然也这么厉害，如果能够嫁个这种男人，让他今后给我做熏香，下厨给我做好吃的，应该会很幸福的吧。”璎珞陷入到了自己的妄想之中，少女一脸幸福的说道：“如果这次他在羽衣展上也获得了优胜，今后还能给我做漂亮衣服呢，这样的男人，闻所未闻。”
“不可能的，烹饪和熏香他都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才获得了胜利，这次裁缝则完全不一样，不管他怎么强大，如何卑鄙，在女性的着装之上，他肯定不会比我们更强吧？”陈飘瑶略微有点心虚的说道：“煮饭调香输掉就算了，难道穿衣服的品位也比不过男人？真要这样他就不能算是人了吧？”
“可是上两次你也是这样说的，结果还不是输了。”
“这次不一样，我不会任由他使用卑劣手段了，我们要先发制人。”陈飘摇奸笑说道：“只要我略施手段，他便必败无疑。”
“随笔你啦，”璎珞笑意盈盈的说道：“反之我觉得不管你怎么整，最后还是要输。要是这次我们还是输掉了，那么就说明这个男人绝不应该错过，我一定会把他抓住。”
陈飘瑶心中一惊，“你，你要把他怎么抓住？”
“恩，下毒，或者背后敲一棍子？然后关到地下室去监禁起来，慢慢调教，”璎珞阴险一笑，得意说道：“想我魔门功法众多，我明日就去万魔殿去找找，寻来一门调教男人的上等功法，到时候我就把周渔做成我专用的肉x器。”
“你你你，你说什么呐，”陈飘瑶顿时惊了，“你还是处女吧，怎么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来？”
“处，处女怎么了！”璎珞面红耳赤的争辩说道：“我跟你说，本小姐可是看过许多相关的理论书籍的，对于那种事情我的了解很是非常非常多的，你把我看成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的专家也是可以的，你这种小丫头，男女之间肯定有许多事情不懂的吧，全都可以问我的。”
“咳咳，其实，那个，我已经不是……”陈飘瑶怜悯的看向璎珞，低声说道：“你懂的。”
“什么！！！”璎珞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你骗人！”
“在这方面，我没有必要骗你吧。”
“让我检查检查！”
“哎呀，你干什啦！别乱摸……”
两个少女一番挣扎纠缠之后，两人脸上都是红扑扑的。
“陈飘瑶你这小浪蹄子，你你你，你简直白长了一副清纯的面孔，”璎珞陷入到了沮丧之中，她一下子趴在了桌上，哭着脸说道：“唯独不想在这方面输给你啊，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执行周渔的地下室调教计划吗？就连陈飘瑶这个小妖精都成大人了，只有我还是小孩子……”
“好了，不用为这种事情难过吧？把自己的身体留在新婚洞房，不是更好吗？”
“你是小女孩吗？怎么会说这么天真的话，”璎珞不屑说道：“我们可是寒山出去的女人啊！今后不是妖女，就是魔女，新婚洞房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陈飘瑶沉默不语，这件事情对于九院的姑娘们来说，属于禁忌的话题。
没有女人生来就是水性杨花的，就算是有些漂亮妹子天性凉薄，在某些时候，她们也会渴望一个可靠的港湾。
但这却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大人的世界从来就不曾美好过，就像是周渔说的，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寒山给九院的姑娘们提供修行的功法和通往长生的道路，而这些漂亮的姑娘们则会成为寒山的探子，四处纷飞，他们是寒山的燕子。
燕子们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同寒山其他下院的学子一样，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们都将为寒山服务，服从寒山的命令，或者是杀死某些人，或许是陪着某个老头子睡觉，或许是让你或许一些情报，各种各样的任务，对于这些任务，她们唯有接受，执行。
不能问，不能说。
直到她们达到了金丹修为，或者是死去，她们的命运才会有所改变。
“不说这个了，还是谈谈和周渔的对决吧，”璎珞叹了一口气，勉强笑着说道：“陈飘瑶，这次我们两个合力，一定能打败周渔的。”
“恩，是的，现在让我们看看，这里应该用什么饰品好……”
两人立刻将精力放到了衣装服饰之中，愉快的讨论了起来。
少女的心情便是如此，如同夏季的天气，晴雨不定，变幻莫测。
而另一边的周渔，则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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