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受刑
“啪！啪！”
海生闷哼一声从剧痛中苏醒，眼前挥舞着带血的皮鞭，身体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动弹不得。
“啪！啪！啪！”
缠着钢丝的皮鞭一下又一下向身上抽落，豆粒大的血珠子不断涌出。
坐在屋子中央的军官大口吞吐着烟雾，这种皮鞭抽打在身体上的声音在他听来就宛如贝多芬的小夜曲一样让人陶醉。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听到那熟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显得有些单调乏味。
“停！”军官起身踱到海生身边，接过属下手里的鞭子，挽了一下，用鞭梢支起海生的下巴，向他脸上吐出一口浓烟：“这就是企图反抗大日本皇军的下场，你的明白？”
看着海生喷出火焰的双眼，军官似笑非笑地说：“想在我的面前装英雄，你的还不够资格！记住，我的名字叫武田。如果你能跪着求我，说不定我一时高兴会大发善心，还能少打你几下。要是你死硬到底，那可就对不起了，我们大日本…”
“啊呸！妈拉巴子！你个孙子也配！”海生一口唾液夹着鲜血重重吐在武田脸上，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大笑。
很少说脏话的他，此时觉得用任何语言来对付这些禽兽都不够给力！
武田恼羞成怒，发疯似的狠命挥舞皮鞭，野兽一般嚎叫道：“我叫你狂！我叫你狂！”
凶狠的皮鞭如同暴风骤雨，屋子里面血光四溅，海生疼得再次昏死过去。
武田让人拿来一桶冷水把海生泼醒，又点着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将红红的烟头向他的胸口烫去。
“滋”的一声，烟斗被皮肤生生闷灭，发出瘆人的声音，海生却一声不吭。
武田狞笑着问道：“海生君，滋味如何呀？”
“你就这点能耐吗？给老子挠痒都不解气！狗日的畜生，我看你连狗屎都不如！哈哈哈哈！”
武田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气得七窍生烟，眼珠子都红了，对手下喊道：“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推进电刑室！”
一群士兵闻声而动，把海生从柱子上放下，又给他戴上脚链和手铐，捆在一辆小推车上推出门外。
在阴暗潮湿的走廊里七拐八弯，进入一间摆着各种奇怪仪器的房间。
几个人将海生按在一张宽大的皮椅上，从椅子的扶手和坐垫下伸出几个机械手，把四肢牢牢夹住。
“你们要干什么？”海生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
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自动落下，套在脑袋上。隔着头盔听见武田在外面大声叫喊：“小子，现在说好听的还来得及，要让我心里痛快了，就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海生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武田见没有反应，恶狠狠叫道：“用刑！”
话音刚落，海生就觉得头上像是有千百根钢针在往里扎，疼得钻心裂肺，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但强咬着牙没叫出声。
“停！”武田走到海生身边，俯身问道：“感觉怎么样？”
头罩自动移开，海生嘴一张吐出一口灼热的蒸汽，断断续续地说：“好…好…好受…”
“八嘎！”武田两眉倒立，放下头罩，喊道：“换成四档！”
还没喘匀过气来，海生浑身再次剧烈颤抖，这种痛苦比鞭刑还要更甚百倍！
十秒钟后，武田松开按钮，又一次问道：“说！你服不服？”
海生半天才缓过劲来，点点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来，武田，你过来。我有个秘密，是关于你身世的秘密。”
“什么？关于我的身世，秘密？”武田眼珠子发亮，走到跟前晃着海生的肩膀叫道：“快说！什么秘密？说了就放你出去。”
“你走近点，这个秘密事关重大，不能让别人听见。”
武田又往前靠了靠。
“再近点，我没力气说话。”海生干砸吧嘴，声音小得像青蛙喘气。
武田低下头，把耳朵凑到海生嘴边仔细辨听，忽然“嗷”的一声惨叫，捂着脸倒退出好几步，撞翻了一张桌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惨叫道：“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手指缝里渗出的血嘀嗒嘀嗒落到地板上。
“呸！真臭！”海生吐出半个耳朵仰面大笑道：“你是我十八代耷拉孙养的狗，这就是关于你身世的秘密，哈哈哈哈！”
“死啦死啦地！”武田爬起来暴跳如雷，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掏出枪来比划了好几下却没扣动扳机，回头歇斯底里地吼叫道：“给他全身通电！让他生不如死！”
几个士兵把海生的座椅放倒，在他的胳膊大腿、前心后背各放了好些金属夹。
武田走到操作台前，一把推开手下，把电流直接调到六档。
“啊！”海生脑袋疼胀欲裂，两眼几乎要鼓出框外，整个身体如同鲶鱼一样在电椅上剧烈震颤，浑身上下如受万蚁吞噬，皮里、肉里、骨头里，每一寸骨骼和肌肤都仿佛有电钻在打洞。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仿佛经历了十八次轮回。海生嘴角淌血，神志昏迷，正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感觉浑身的电流都集中到了右边胸口，像是被一种特殊的引力给吸引过去，身上的剧痛顿时大减，肌肉渐渐放松下来，两只手也不再像鹰爪那样僵硬弯曲。
“怎么回事？”武田大吃一惊。他用这张电椅断送过无数人的性命，像这种情况还是头回见到。
把电流不断加大，8安培…10安培…12安培…。
已经到20安培的最高档位了！这种强度的电流足以轻松致人于死地，但电椅上的这个人明明还活着，而且身体越来越平静，肚子有节奏的一起一伏。
“你的去看看！”武田松开按钮，让一个手下打开海生的头罩，自己跟在后面探头探脑。走到近前一看，好悬没被气死，床上躺着的这个人居然呼呼睡着了！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要不是耳朵还在剧痛，武田真以为是在做梦。他缓了缓神，喊道：“快叫军医，给他全面检查，他身上一定有秘密！”
两分钟后，几个军医推门而入，又是抽血又是透视，把海生全身检查了一溜够，什么异常的结果都没查出来。
任凭他们百般折腾，海生就是不醒。
武田不甘心地坐在桌子上，百思不得其解，一对小眼珠子转来转去，无奈地说道：“先把他推进隔离室，这是个重大发现，我得向博士汇报。”
一连几天，海生每日数次接受电刑。随着用刑次数的增加，不但不难受，反而越来越舒服，还有种上瘾的感觉。
数十名军医轮番上阵，折腾了整整一个星期，最后得出结论：先天电阻值异常，其他方面未见异样。
武田这才悻悻地让人把海生押回二十三号牢房。像这样的死硬派，与其一枪结果了他，还不如看他被异兽撕成碎片更解气些！下一次，一定要给他安排些更为恐怖的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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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生闷哼一声从剧痛中苏醒，眼前挥舞着带血的皮鞭，身体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动弹不得。
“啪！啪！啪！”
缠着钢丝的皮鞭一下又一下向身上抽落，豆粒大的血珠子不断涌出。
坐在屋子中央的军官大口吞吐着烟雾，这种皮鞭抽打在身体上的声音在他听来就宛如贝多芬的小夜曲一样让人陶醉。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听到那熟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显得有些单调乏味。
“停！”军官起身踱到海生身边，接过属下手里的鞭子，挽了一下，用鞭梢支起海生的下巴，向他脸上吐出一口浓烟：“这就是企图反抗大日本皇军的下场，你的明白？”
看着海生喷出火焰的双眼，军官似笑非笑地说：“想在我的面前装英雄，你的还不够资格！记住，我的名字叫武田。如果你能跪着求我，说不定我一时高兴会大发善心，还能少打你几下。要是你死硬到底，那可就对不起了，我们大日本…”
“啊呸！妈拉巴子！你个孙子也配！”海生一口唾液夹着鲜血重重吐在武田脸上，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大笑。
很少说脏话的他，此时觉得用任何语言来对付这些禽兽都不够给力！
武田恼羞成怒，发疯似的狠命挥舞皮鞭，野兽一般嚎叫道：“我叫你狂！我叫你狂！”
凶狠的皮鞭如同暴风骤雨，屋子里面血光四溅，海生疼得再次昏死过去。
武田让人拿来一桶冷水把海生泼醒，又点着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将红红的烟头向他的胸口烫去。
“滋”的一声，烟斗被皮肤生生闷灭，发出瘆人的声音，海生却一声不吭。
武田狞笑着问道：“海生君，滋味如何呀？”
“你就这点能耐吗？给老子挠痒都不解气！狗日的畜生，我看你连狗屎都不如！哈哈哈哈！”
武田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气得七窍生烟，眼珠子都红了，对手下喊道：“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推进电刑室！”
一群士兵闻声而动，把海生从柱子上放下，又给他戴上脚链和手铐，捆在一辆小推车上推出门外。
在阴暗潮湿的走廊里七拐八弯，进入一间摆着各种奇怪仪器的房间。
几个人将海生按在一张宽大的皮椅上，从椅子的扶手和坐垫下伸出几个机械手，把四肢牢牢夹住。
“你们要干什么？”海生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
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自动落下，套在脑袋上。隔着头盔听见武田在外面大声叫喊：“小子，现在说好听的还来得及，要让我心里痛快了，就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海生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武田见没有反应，恶狠狠叫道：“用刑！”
话音刚落，海生就觉得头上像是有千百根钢针在往里扎，疼得钻心裂肺，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但强咬着牙没叫出声。
“停！”武田走到海生身边，俯身问道：“感觉怎么样？”
头罩自动移开，海生嘴一张吐出一口灼热的蒸汽，断断续续地说：“好…好…好受…”
“八嘎！”武田两眉倒立，放下头罩，喊道：“换成四档！”
还没喘匀过气来，海生浑身再次剧烈颤抖，这种痛苦比鞭刑还要更甚百倍！
十秒钟后，武田松开按钮，又一次问道：“说！你服不服？”
海生半天才缓过劲来，点点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来，武田，你过来。我有个秘密，是关于你身世的秘密。”
“什么？关于我的身世，秘密？”武田眼珠子发亮，走到跟前晃着海生的肩膀叫道：“快说！什么秘密？说了就放你出去。”
“你走近点，这个秘密事关重大，不能让别人听见。”
武田又往前靠了靠。
“再近点，我没力气说话。”海生干砸吧嘴，声音小得像青蛙喘气。
武田低下头，把耳朵凑到海生嘴边仔细辨听，忽然“嗷”的一声惨叫，捂着脸倒退出好几步，撞翻了一张桌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惨叫道：“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手指缝里渗出的血嘀嗒嘀嗒落到地板上。
“呸！真臭！”海生吐出半个耳朵仰面大笑道：“你是我十八代耷拉孙养的狗，这就是关于你身世的秘密，哈哈哈哈！”
“死啦死啦地！”武田爬起来暴跳如雷，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掏出枪来比划了好几下却没扣动扳机，回头歇斯底里地吼叫道：“给他全身通电！让他生不如死！”
几个士兵把海生的座椅放倒，在他的胳膊大腿、前心后背各放了好些金属夹。
武田走到操作台前，一把推开手下，把电流直接调到六档。
“啊！”海生脑袋疼胀欲裂，两眼几乎要鼓出框外，整个身体如同鲶鱼一样在电椅上剧烈震颤，浑身上下如受万蚁吞噬，皮里、肉里、骨头里，每一寸骨骼和肌肤都仿佛有电钻在打洞。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仿佛经历了十八次轮回。海生嘴角淌血，神志昏迷，正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感觉浑身的电流都集中到了右边胸口，像是被一种特殊的引力给吸引过去，身上的剧痛顿时大减，肌肉渐渐放松下来，两只手也不再像鹰爪那样僵硬弯曲。
“怎么回事？”武田大吃一惊。他用这张电椅断送过无数人的性命，像这种情况还是头回见到。
把电流不断加大，8安培…10安培…12安培…。
已经到20安培的最高档位了！这种强度的电流足以轻松致人于死地，但电椅上的这个人明明还活着，而且身体越来越平静，肚子有节奏的一起一伏。
“你的去看看！”武田松开按钮，让一个手下打开海生的头罩，自己跟在后面探头探脑。走到近前一看，好悬没被气死，床上躺着的这个人居然呼呼睡着了！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要不是耳朵还在剧痛，武田真以为是在做梦。他缓了缓神，喊道：“快叫军医，给他全面检查，他身上一定有秘密！”
两分钟后，几个军医推门而入，又是抽血又是透视，把海生全身检查了一溜够，什么异常的结果都没查出来。
任凭他们百般折腾，海生就是不醒。
武田不甘心地坐在桌子上，百思不得其解，一对小眼珠子转来转去，无奈地说道：“先把他推进隔离室，这是个重大发现，我得向博士汇报。”
一连几天，海生每日数次接受电刑。随着用刑次数的增加，不但不难受，反而越来越舒服，还有种上瘾的感觉。
数十名军医轮番上阵，折腾了整整一个星期，最后得出结论：先天电阻值异常，其他方面未见异样。
武田这才悻悻地让人把海生押回二十三号牢房。像这样的死硬派，与其一枪结果了他，还不如看他被异兽撕成碎片更解气些！下一次，一定要给他安排些更为恐怖的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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