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涨潮（5）
他不断在自己脑海里搜寻回到地面上的禁忌。直到她撩起裙摆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也没想起来与路西法签订的契约上有哪一项条款禁止他在地上世界与雌性狼人爱爱。
在地狱里，他看到了太多恶魔以yin邪的方式折磨灵魂的场面。与楚盟的每一次互动，他都会想起地狱里的场景。他尽量装得很忘情，但他怎么也无法抹掉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
“你怎么了？”浑身亮晶晶的楚盟伏在白课题的胸前，器官还未分开。
“在地狱里呆得太久了。”他轻描淡写地实话实说。
他感到她的器官紧缩了一下，这引起了一连串的反应。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失去大量蛋白质。楚盟对此有些失望。
他没有说话，天知道死后复生者的蝌蚪孕育出来的生命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天已经亮了。楚盟侧卧在白课题的身边，她的手摩挲着仰躺着的白课题的胸膛，实实在在地感受着他的心跳。她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位神明祈求过让白课题重返世间，只因那是不现实的事情，白课题拒绝与之合作的天使们不会救他，痛恨白课题的恶魔们更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伸出一只胳膊，她乖巧地钻入他温暖的怀抱里。多数时候，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心不在焉。
楚盟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昨夜她被卡佩罗注射乌头草溶液后，在她失去知觉之前，她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她想确认来人的身份，但是她已经无法睁开眼睛。她只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他的背影和他身上的黑色火焰。
夜里，处在睡眠状态的楚盟睁开了眼睛，尽管很困很艰难，但是为了确认另一位房客的身份，她还是起身向他的房间走去。她坚信，来救她的人就是另一个房客。
如她所想，他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她翻查他的物品，却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他身份的证件。她开始莫名地担心那个拥有熟悉背影的男人。
她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直到她听见他极轻的脚步声。
楚盟抢在他的前面将门打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站在她的门外。她惊讶地看到白课题脸上的黑色铭文。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脸上的古老文字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楚盟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很多问题，最后她一个问题也没记住。
她发现她要的只是他，不管他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管他经历过什么。只要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做什么都开心。
他轻轻挪开搭在他腿上的那条长腿，起身去卫生间。楚盟刚疲倦地闭上眼睛，又强打精神将眼睛睁开。尽管从见面到现在两人没有说太多的话，他也没有说他的下一步计划，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他有不辞而别的倾向。
白课题在冲淋浴，这给她造成他不想躺在床上继续睡觉的错觉。她将亚麻被单在自己的身上围了几圈，然后将被单的末端掖进腋下的几层被单里。
楚盟走到窗前，清晨的晨曦已经射到了她身后的墙上。她放眼静静地看着远方坐落在小山丘上的古老建筑，直到白课题从浴室里出来。
白课题看见站在窗前的楚盟，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楚盟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人。
“请不要不辞而别好吗？”楚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提出这样请求，毕竟他从未不辞而别过。
“不曾有过，而且今后也不会。”他的回答简单有力，却那样令她安心。
他始终以她的直觉为傲，而她的确也猜出了他隐秘的愿望。他不会再走了，他要好好睡一觉。
……
楚盟再次睁开眼，之前的她第一次在一个月以来的睡梦中完全放松了警惕。她伸手去摸枕边人，却惊恐地发现他竟然不知所踪。
“该死的！”她竟然骂出声来。
白课题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当地的报纸，他手边的小几上放着一小杯提神的意式浓缩。楚盟发现白课题正宽慰地看着失态的她，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重逢后，你为什么总是害怕我会不辞而别？”他问得轻松。
你问得倒轻松，她疑惑地看着眼前那个成熟了许多的男人。她毫不示弱地盯着他的脸看。凌晨天光还未大亮时，她并未完全看清他的脸；现在他坐在上午的阳光下，他脸上的铭文反倒不易辨识。
“你在看什么？”衣着整齐的他令她更生疑了。他脸上的铭文不会反射阳光，射在那些字符上的阳光直接透过它们进入地狱了。尽管阳光很少，但至少地狱里的每个灵魂都可以分享到一些。
我这是怎么了？这样可不好，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的。混蛋！一个整天害怕她男人独自跑掉的女人很难再在二人关系中占据优势地位。但我就是怕他跑掉啊！
“看着我的眼睛，”楚盟决定重新占据优势地位，“告诉我，你曾经或者现在是否有过不辞而别的念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
他觉得没必要隐瞒之前的想法，坦然地说：“我回来之前确实有过不辞而别的念头。我有新的关于水晶匕首的线索，那时我认为你留在这里会安全些。”
“混蛋！你有什么权力把我留在这里每天为你献上一束该死的鲜花？你有什么权力留我在这为你守着你那该死的混蛋墓穴。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想让我每天承受失去你的痛苦吗？你是不是以为我每天都过得很欢乐很轻松？”
他仍然宽慰地看着她，地上世界值得他留恋的一切都会激励他为之杀戮，尤其是眼前这位。
“对不起。”他神色平静地回答，完全不是他以往的风格。
脾气极好的楚盟转过脸去不再理他，她这次真的生气了。
抱住我，混蛋！快来抱住我，我就原谅你。她双臂抱肩，正自己抱着自己。
那混蛋终于放下报纸，起身去哄楚盟。她很好哄，他的外衣刚刚掠过她紧致的皮肤，她就返身搂住他的脖子，同时双腿夹住他的腰，将她全身的重量加在他的身上。
……
在地狱里，他看到了太多恶魔以yin邪的方式折磨灵魂的场面。与楚盟的每一次互动，他都会想起地狱里的场景。他尽量装得很忘情，但他怎么也无法抹掉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
“你怎么了？”浑身亮晶晶的楚盟伏在白课题的胸前，器官还未分开。
“在地狱里呆得太久了。”他轻描淡写地实话实说。
他感到她的器官紧缩了一下，这引起了一连串的反应。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失去大量蛋白质。楚盟对此有些失望。
他没有说话，天知道死后复生者的蝌蚪孕育出来的生命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天已经亮了。楚盟侧卧在白课题的身边，她的手摩挲着仰躺着的白课题的胸膛，实实在在地感受着他的心跳。她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位神明祈求过让白课题重返世间，只因那是不现实的事情，白课题拒绝与之合作的天使们不会救他，痛恨白课题的恶魔们更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伸出一只胳膊，她乖巧地钻入他温暖的怀抱里。多数时候，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心不在焉。
楚盟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昨夜她被卡佩罗注射乌头草溶液后，在她失去知觉之前，她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她想确认来人的身份，但是她已经无法睁开眼睛。她只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他的背影和他身上的黑色火焰。
夜里，处在睡眠状态的楚盟睁开了眼睛，尽管很困很艰难，但是为了确认另一位房客的身份，她还是起身向他的房间走去。她坚信，来救她的人就是另一个房客。
如她所想，他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她翻查他的物品，却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他身份的证件。她开始莫名地担心那个拥有熟悉背影的男人。
她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直到她听见他极轻的脚步声。
楚盟抢在他的前面将门打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站在她的门外。她惊讶地看到白课题脸上的黑色铭文。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脸上的古老文字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楚盟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很多问题，最后她一个问题也没记住。
她发现她要的只是他，不管他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管他经历过什么。只要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做什么都开心。
他轻轻挪开搭在他腿上的那条长腿，起身去卫生间。楚盟刚疲倦地闭上眼睛，又强打精神将眼睛睁开。尽管从见面到现在两人没有说太多的话，他也没有说他的下一步计划，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他有不辞而别的倾向。
白课题在冲淋浴，这给她造成他不想躺在床上继续睡觉的错觉。她将亚麻被单在自己的身上围了几圈，然后将被单的末端掖进腋下的几层被单里。
楚盟走到窗前，清晨的晨曦已经射到了她身后的墙上。她放眼静静地看着远方坐落在小山丘上的古老建筑，直到白课题从浴室里出来。
白课题看见站在窗前的楚盟，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楚盟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人。
“请不要不辞而别好吗？”楚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提出这样请求，毕竟他从未不辞而别过。
“不曾有过，而且今后也不会。”他的回答简单有力，却那样令她安心。
他始终以她的直觉为傲，而她的确也猜出了他隐秘的愿望。他不会再走了，他要好好睡一觉。
……
楚盟再次睁开眼，之前的她第一次在一个月以来的睡梦中完全放松了警惕。她伸手去摸枕边人，却惊恐地发现他竟然不知所踪。
“该死的！”她竟然骂出声来。
白课题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当地的报纸，他手边的小几上放着一小杯提神的意式浓缩。楚盟发现白课题正宽慰地看着失态的她，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重逢后，你为什么总是害怕我会不辞而别？”他问得轻松。
你问得倒轻松，她疑惑地看着眼前那个成熟了许多的男人。她毫不示弱地盯着他的脸看。凌晨天光还未大亮时，她并未完全看清他的脸；现在他坐在上午的阳光下，他脸上的铭文反倒不易辨识。
“你在看什么？”衣着整齐的他令她更生疑了。他脸上的铭文不会反射阳光，射在那些字符上的阳光直接透过它们进入地狱了。尽管阳光很少，但至少地狱里的每个灵魂都可以分享到一些。
我这是怎么了？这样可不好，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的。混蛋！一个整天害怕她男人独自跑掉的女人很难再在二人关系中占据优势地位。但我就是怕他跑掉啊！
“看着我的眼睛，”楚盟决定重新占据优势地位，“告诉我，你曾经或者现在是否有过不辞而别的念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
他觉得没必要隐瞒之前的想法，坦然地说：“我回来之前确实有过不辞而别的念头。我有新的关于水晶匕首的线索，那时我认为你留在这里会安全些。”
“混蛋！你有什么权力把我留在这里每天为你献上一束该死的鲜花？你有什么权力留我在这为你守着你那该死的混蛋墓穴。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想让我每天承受失去你的痛苦吗？你是不是以为我每天都过得很欢乐很轻松？”
他仍然宽慰地看着她，地上世界值得他留恋的一切都会激励他为之杀戮，尤其是眼前这位。
“对不起。”他神色平静地回答，完全不是他以往的风格。
脾气极好的楚盟转过脸去不再理他，她这次真的生气了。
抱住我，混蛋！快来抱住我，我就原谅你。她双臂抱肩，正自己抱着自己。
那混蛋终于放下报纸，起身去哄楚盟。她很好哄，他的外衣刚刚掠过她紧致的皮肤，她就返身搂住他的脖子，同时双腿夹住他的腰，将她全身的重量加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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