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ter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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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和小婉的*，总流溢着无穷无尽的韵味……

从指尖到味蕾，每一寸都不得消解

小婉说：“杰仔，我想把你收进子宫里。”

天色渐渐暗去，安杰躺在屋内的昏暗中，小婉那句话犹若羽毛一般飘在耳边，令他感到甜美爬上眼眉，却又悲伤萦怀。小婉将脑袋贴在安杰的小腹上，微微蜷着身子侧躺着。两具*的身体就这么叠在一起。若有一架摄像机从天花板上往下拍，安杰想，自己此刻和小婉的姿势应该是一种忧伤而寂静的幸福。

昨天，那个黑侠给安杰来邮件，写道：“P找到了樱子。”P是Po1ice这个单词的第一个字母，代指的自然是警方。警方再一路顺藤摸瓜，要摸清小婉的底细基本是迟早的事。安杰微微锁了下眉头，焦虑起来。

小婉似乎敏感地察觉到，迷蒙着双眼坐起来。“醒了！”安杰问，顺手一摸就摸到小婉**上。“嗯！”小婉把壁灯摁亮，她就从刚才恍惚的世界中跑出来，此刻就那样俏生生地坐在安杰面前，像戏里走出来的名伶，又像画布上掉下来的佳人。

“再躺会吧。”安杰摊开双臂，示意小婉枕着自个的胳膊。小婉抿嘴一笑，舒舒服服地枕着安杰的胳膊，缩在他的身侧。灯光照下来，在小婉的脸蛋上镀成一片青玉般的光泽。安杰久久地凝视着那张脸，无比怜爱地用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多美的一张脸啊！安杰在心底感叹。

“小婉，没有和樱子联系过吧？”

“没有。你说不让的。其实嘛，有时候我真想见见她。在这么大个北京，我就她这么一个姐妹。”

“再等段日子吧。”

“杰仔，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小婉撅起小嘴，轻轻捏了一把安杰，“我不想天天窝在家里了。我想出去找份工作挣钱，然后我俩一起供套房子。”小婉看安杰不接腔，就问：“这样不好吗？”

“挺好！不过……”

“不过什么？”

“小婉，你想不想彻底割断以前的人生，然后开始崭新而阳光灿烂的生活？”安杰很认真地说。

“唔。想归想吧，但怎么可能呢？”

“当然有可能。而且，你还会变得更漂亮。”

小婉摸摸自己的脸颊，又瞅了瞅双胸，迷惘地问：“难道你觉得我不够美么？”

“不，不，挺美的。”安杰搓搓手掌，说：“我的意思是，你有了不一样的美，你就会成为崭新的你，就可以开始崭新的生活，不用担心警察，也不用担心别人知道你的过去。”

“那样的话，你还爱我么？”

“爱，当然爱。”安杰面上的表情有点扭曲，但稍纵即逝，小婉不可能察觉。

“那好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小婉低头道。

安杰沉吟了一会，一字一顿地说：“小婉，你要整容。”

“整容？”小婉还是有点意外。

安杰胸中似乎已有了全盘计划，说：“对，整完容回来，你有一副全新的面孔，还会有一个完美的档案，你的人生将是另外一副光景。到时，我俩就可以手牵手走在太阳底下。”

“真的吗？”小婉眼眸中有希翼的星光。

“真的。”安杰微笑着，拥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