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生死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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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秋节,王成在此向读者朋友们祝以节日的问候,希望大家高高兴兴、健健康康、好运连连、好梦圆圆!
在我整顿宿卫军期间,一个好消息传来――王福终于醒了。

当王凌由司徒府赶来,告知我这个好消息后,我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直接随着王凌赶去了司徒府。

当再次看到昏迷了近两个月的王福睁开双眼的样子时,我的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由于两个月没能正常进食,只是靠米汤和人参吊着命,王福已然瘦得不成人形,虚弱到了极点。用给王福瞧病的大夫的话讲,“能活下来简直就他妈是个奇迹!”。

虽然我对于王福被抓挨打这件事,已然莫名其妙了两个月,但我还是没舍得立刻让王福劳神,把前因后果讲给我听,而是让他好好休养。

如此,又过了些日子,我再次去司徒府探望王福。王凌陪我一进王福的卧房,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精气的王福在下人的帮助下,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没开口说话,便先哭了出来。王福大病还算不上初愈,我不敢让他过于激动,急忙上去扶他重新躺下,并开玩笑的说道:“兄弟,有话慢慢说,别哭,我知道你演技好!”

王福一听我这么说,乐了。因为我给王福讲过“我们家乡”的土语“演技”的意思。而后,王福对我说道:“主子,我听照顾我的大哥说,我昏迷了两个月,您则为**心了两个月,光为了给我吊命买人参就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说着,王福又开始淌眼泪。

听王福这么一说,又看着他满是泪水的脸,我真情流露的说道:“兄弟,莫说你是因为我遭此大劫,就算不是,凭着我来京城以后,你拿我当亲哥哥一样对待,就是花再多的钱,请再多的大夫,我也是一定要把你救活的。对了,给我讲讲吧,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两个月啦!”

王福听我问话了,便即收住了悲声,理了理思绪,回忆了一下,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计意局弥”那天早上和我分手之后,王福听了我的吩咐,急急的往司徒府赶。不想,路过一家妓院时,刚好出来几个大兵,非要借王福的脚力去洛阳府。王福不肯,没想到几个大兵好生无礼,硬跳到车上,不想却发现了车厢里被捆着的车老板。于是,那几个大兵觉得他们无意中碰上了案子,逛完了窑子,就来了差事。当晕厥的车老板被几个大兵松了绑绳弄醒之后,回想起刚才我和王福打了他,车老板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我这个卫尉大人的亲信。尚处惊愕中的车老板心中百转千回之下,想到自己可能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于是更加的害怕起来,没敢和几个大兵说自己是卫尉府上的车夫,避重就轻只说是王福抢了他的车,要谋财害命。王福也怕此时走露了消息,坏了我的“大事”,便也没吱声,算是默认了车老板的指控,心想便是跟着几个大兵去一趟洛阳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大事”一定,他王福一报主子的名姓,那还不全没事了!于是,王福被几个大兵捆了起来,复由车老板驾车,赶到了洛阳府。到了洛阳府后,几个大兵草草的给王福和车老板录了口供,车老板便被放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卫尉大人的车老板也不敢回卫尉府去质问蹇硕了,赶着车去乡下投亲戚了。为此,车老板也算躲过一截,避开了蹇府被抄,不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然而想的过于简单的王福就没那么幸运了,录完了口供之后,王福被几个大兵往死里揍了一顿(一来可能是在妓女身上没发泄够;二来也可能是恼王福没把脚力借给他们!),便成我第二天见他时的那副惨样了。如果不是吴押狱细心,听到王福在被揍的挺不住时,报出了我的名姓,王福在我的概念里面,可能便要永远定义为“失踪人口”了!

听完王福叙说的经过,我都不知道该说这小子到底是点背还是命大了!心中恼恨那几个大兵,想给王福报仇,便对王福说道:“等你好了,我去宿卫营叫些人,你去把那几个大兵逮着,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死了算我的!”别说我说大话,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自打我来三国以后,就没见过还有这条法律的存在!所以凭我现在的威势,莫说打死几个洛阳府的衙役,就是京兆尹我也敢把他宰了!

王福听出我要给他报仇的意思,发了一会呆,默默说道:“主子,我想不起来那几个人长什么样了!”

闻言,我马上说道:“没事,这个好查,你就等着报仇吧!”

听我说完之后,王福却说出了一句让我和王凌都震惊异常,呆立当场的话,“算了,主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看着还不到十八岁的孩子却把生死仇恨看得这么淡,我有点无地自容。王凌则贴着我的耳边说道:“义兄,我想说句话,你别生气,行吗?”

我不知道王凌想搞什么,便对他说道:“有话你说。”

王凌又贴着我耳边说道:“义兄,王福兄弟病好以后,如果还让他跟着你做小厮,我觉得有点可惜了!你能提拔提拔他吗?”

其实,我也早这么想了,我现在打算长留三国,如果老让王福跟着我,他早晚会知道我是“妖怪”的。所以,我早有心提拔王福了。通过王福的种种为人处世,我觉得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大出息!于是,我对王福说道:“好了,王福,我走了,你继续养病吧!”

王福则对我说道:“主子,我有件事想求您。”

我立刻说道:“有事你就说,和我客气什么!”

王福说道:“主子,我原名王子服,是被卖入蹇府后,才被改叫王福的。现在蹇府不在了,蹇府的王福也死过一次了,我想把名字还是叫回王子服,您看行吗?”

我一听,这么屁大点的事,顺口答道:“你自己的名字,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不用问我。好了,子服,你好好养病吧,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听我叫出“子服”二字,王福,啊不,王子服激动的又有眼泪流了出来。

我和王凌从王子服的卧房出来,便一起去找了王允,我和王允说了王子服看破了生死仇恨的玄机,王允也很惊讶。于是,我请王允收王子服做了门生,让王子服自此留于司徒府上,和王凌一起读书,方便将来提拔。你问我为什么不自己提拔王福?你觉得五品将军提拔个人容易呢?还是一品正卿提拔个人容易呢?

此外再多说一嘴,虽然王子服忘了几个人,却始终记着一个人,那就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吴押狱。王子服做了大官以后,有好几次都想提拔吴押狱,但都被吴押狱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后来,王子服看出吴押狱无心仕官,只是想混口饭吃,便不再强求,而是和吴押狱做了很好的朋友。因为有王子服罩着,吴押狱这个小牢头也没人敢惹。所以,这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接下来的日子便过得平淡了,我这个白天和晚上都不休息的“妖怪”便开始时不时的想家,想的厉害了,便又生出“回去”让老陈“换人”的想法来。

然而,可能是老天爷觉得找到我这么个“倒霉蛋”不容易,所以“他”不肯轻易放我回去。刚到九月,豫州(离司隶最近的州)新训完毕的三千新军抵达了京城。(天下十三州,边境防务过重的幽州、少数民族为主的凉州、半自治的交州不用选派新军送往京城以外,其他十州――兖州、并州、冀州、青州、雍州、徐州、豫州、荆州、益州、扬州,每州都要送三千新军来京城,这就是三万北军的构成方式。)

豫州新军抵达京城的那天晚上,“八常侍”再次齐聚,开了“决战”前的最后一次碰头会。

张让对众人说道:“早先得报,何进欲引董卓进京诛杀我等,今豫州新军抵京,仍不见雍州军动静,看来此何进之谋,招外军入是假,等新军至是真,我等皆为其所蒙蔽矣。而今若等新军俱至,我等皆灭族矣。今事急,我等必须先下手为强!”

众常侍皆言道:“唯阿父之命是从!”

张让说道:“好!明晚戌时,先伏宿卫营刀斧手五十人于长乐宫嘉德门内,而后我假太后旨意召何进入宫,待其至嘉德门,引刀斧手斩之。何进伏法后,我会令宿卫营关闭朝阳门,紧守北宫城,封锁消息。然后入宫请天子诏,命你们引百官家将护卫收缴府尉军,则大事可成矣!”

众人闻言大喜,但又都皱起眉头来,段?代众人问道:“阿父,王成此人心实难测,其早先确曾效命蹇硕,而今却依附于何进,不知您如何收服于他,使其为您效力呢?”

张让呵呵呵的一阵冷笑,眼中闪出迫人的寒光,说道:“蹇硕之死,我本来以为与王成无关,他依附于何进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脱身之计。然而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发现王成是死心塌地为何进卖命的,所以若要掌控宿卫军,必须先除掉他!”

赵忠问道:“而今离起事只有一日之期,但不知如何除掉王成啊!”

张让非常得意的哈哈大笑了一阵,叫来一个心腹的小太监,对其说道:“你去把宿卫营副统领陈雄叫来见我!”

众人闻言,皆愕然的看向张让。正在看书的我一阵莫名的心乱,难道又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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