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恐怖笼罩着古龙岛（7）

方秀兰又重复一句：你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两名老师是*？
农民过了好一会才开口：是你们的人逼我说的。

方秀兰：我们的人逼你说的？谁逼你说？

农民：你们的人打毒打我，我受不了。陈队长说学校是匪窝，只要我指认学校里的*就不打我。

方秀兰：你过去和那两名教师有过接触吗？

农民：没有，我过去连见都没见过他们。

方秀兰看着潘书，生气地：潘副官，你听见没有？屈打成招！屈打成招！

农民看着方秀兰：我说的是实话，我能回家吗？

方秀兰令潘书：把他送出去，让他回家。

潘书：是，夫人！

农民：谢夫人！

农民转身走出办公室门口。潘书跟在他后面。

农民和潘书在走廊里走着。陈兴扁从另一间房走出来。

潘书看着陈兴扁：陈队长，夫人说把他放了。

陈兴扁傲慢地：这里是特别行动队，放谁不放谁由我说了算！

潘书有点生气地：陈队长，你可别忘了，这里是独立团的特别行动队。

陈兴扁：独立团特别行动队又怎么了？独立团是王团长说了算，不是夫人说了算。

潘书：陈队长，这话你去和夫人说吧，

方秀兰走过来。

方秀兰没看陈兴扁：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民，关他几天也够了，潘副官，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把他送出去。

潘书：是，夫人。

潘书及农民又继续往前走。

陈兴扁：夫人，把*嫌疑分子放走今后会留下大患的。

方秀兰：陈队长，你再这样下去，古龙岛的*嫌疑分子你关得完吗？

陈兴扁：夫人，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秀兰：过去古龙岛为什么没有*嫌疑分子？为什么现在一下子冒出那么多*嫌疑分子？

陈兴扁：夫人，您的意思是我错关他们？您也亲眼看见了，他们用泥巴砸王团长石像，这不是我编造的吧？

方秀兰：陈队长，这是我正要问你的问题。为什么过去农民给王团长立石像？为什么现在有那么多农民用泥巴砸团长石像？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陈兴扁：夫人，这还用问吗？因为他们受了*的宣传。

方秀兰：谁是**？这个农民过去根本没见过那位名教师，何来受**宣传？被你抓的两名教师不可能是**。

陈兴扁指着远去的农民：夫人，这是他亲口说的，是他亲自指认的。

方秀兰：这完全是因为你用酷刑屈打成招。

陈兴扁：夫人……

方秀兰：立刻把那两名教师放了。

陈兴扁：夫人，现在事情还没真正弄清楚……

方秀兰：我清楚得很，立刻放人！听见没有？

陈兴扁不情愿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