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炼金术师的末路
本来是要工作的，但是夜月这是接到了从Rule发来的消息。
“啧，干什么，这里可是有工作啊！”夜月十分不爽。
“对不起，夜月先生。”电话里的声音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这里出现了外来者，我们没有办法也没有对付这样生物的经验，只有……啊啊啊啊！”惨叫，然后电话就断了，之后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司马夜月，是吸血鬼。”
“……嗯？哈，吸血鬼？明白了，这的的确确不是这里的废物们能对付的，我马上就去，把坐标发给我。”夜月听完后，就准备赶去事发现场。
“……唉，果然是你啊！能不能不要老是惹事？阿卡沙？”夜月无奈的看着满地的尸体――然后在那之上有这一个大约和夜月差不多大的女孩。
少女有着一头漂亮的红发，然后是一双猩红的眼睛，用夜月的话说，是个标准的美人了，可惜要先把她手上的血忽略掉。
“这里，有我们的天敌，很危险呢。”少女淡淡的说道。
“知道了，那么让我来解决，你不能在这里插手――古老的种族在科学的大本营太危险了，这个都市里疯子太多，和我一起行动。”
“你是……在担心我？”少女的脸上带着笑意。
“才没有呢，笨~蛋~”夜月摇了摇头。“你以为你几岁了。”
“一千零一。”
“那本童话是你写的啊！”
两个人就一起朝着三泽垫出发了。
到了那里，就看见两个废柴居然开始荡秋千。
夜月立马就爆发了――老子本来好好的在吃圣代，居然被你们卷进了这么麻烦的世界不说，你们还给我消极怠工？
然后把两个人揍了一顿，还好途中上条用手碰到了自己的脑袋，恢复了记忆，否则夜月就要先把这两个消极怠工的家伙干掉了。
“话说这个美人是谁啊，夜月？”上条是个笨蛋，没见到史提尔也没问吗？
“初次见面，我是夜月的女朋友哦。”结果少女拉住了夜月的胳膊。
“……你就这么认为好了。”夜月也不反对――反正长的和漂亮。
“可恶！”喂，上条就你没资格羡慕啊，混蛋！
重新回到三泽垫，发现这里十分安静。
“闲人驱散？这又是哪里的魔法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夜月不耐烦起来。
“看那里！”上条指着一堆废铁罐子。
“喂，白痴们，这里可是科学的大本营，找死吗？罗马的混蛋！”夜月很不客气的说道，如果他们再有一丝不敬，很好，送你们见阎王！
“──在下是罗马正教十三骑士团成员之一，‘兰斯洛特’维多里欧?卡塞拉。”其中一个罐头自我介绍到，“我们……啊！屠……阿尔法大人。
阿尔法――就是那个α，夜月在魔法界用的超级假名，正因为是假名所以反而让夜月觉得自己取得很不错，一看就知道不是真名，因为他每次留言都直接写了个α的符号。
“喂，刚刚有人想叫我屠夫是吧？是谁，给我站出来！”夜月特别讨厌这个称呼――这是他当初的一次屠杀留下来的。
“没有的事，您听错了。”对面几个罐头男都快吓哭了――夜月在魔法界可是有着能止小儿夜啼的凶名的。
“啧，你们这群冒牌圆桌，不会是非法偷渡过来的吧――那样的话就是规则外者了，我把你们就地解决了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了对吧？”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有好好申请过，得到了许可才进来的。”
“嗯？什么时候你们这么守规矩了……”
“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这句话是小声嘀咕的。
“嗯！”
“不，什么都没有，真是对不起了！请您在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开始清除败类。”
“哦，快点了。”夜月摆了摆手。
“等一下，攻击……难道！”
“啊，就是那个难道了。”
“什，快点阻止他们啊，夜月！那么大的建筑物要是整个炸掉，你可知道瓦砾会波及多大的范围？半径六百公尺以内，瓦砾会像炮弹一样乱飞的！而且里面还有许许多多无辜的人……”
“嗯？放心看着好了，那个炼金术师可不是一般货色。”
自称兰斯洛特全身铠甲的人，将原本挂在腰间的大剑高举向天空，大剑闪耀着红色光芒。上条心想简直像是根天线一样。
“夜月，那好像根天线一样啊。”吸血鬼美女已经说出来了。
“阿卡沙，这样不礼貌――就算是真的也别说出来。”
上条表示自己压力很大。
“根据约翰启示录第八章第七节──”简直像是事先配合好一般，“──第一位天使，手持管乐器的毁灭之音在此重现！”如同野兽的远吠一般，闪耀着淡淡光芒的大剑发出了喇叭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夜空。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原本飘荡在夜空中，那些一片片的云，全部都被吹散。从远处看，就像一道巨大的落雷。一道由天上往人间放出的粗大光柱。但是，这道光柱却像血一样鲜红。像是成千上万的火焰箭矢聚集融合在一起，化成一柄巨大的长枪，一击贯穿了“三泽塾”四幢大楼中的其中一幢。
红莲的神枪，一瞬间就从大楼的顶楼贯穿到地底下，一刹那，就像空罐被踩扁一般，大楼被挤压到只剩下一半的高度。玻璃全部破裂，内部摆饰品全部从窗口飞了出来。到这里还没结束。虽然受到直击的只有四幢其中之一，但是隔壁两幢都跟这幢以空中走廊相连。被空中走廊所寄连，隔壁两幢也被硬生生拖倒。剩下唯一没事的一幢，如墓碑般伫立着。建筑物扭曲变形，墙壁折断龟裂。像裤子上的灰尘被拍掉似的，不断有人从缝隙掉落下来。不但如此，又好像是陨石掉落，大量的飞散瓦砾也将周围的建筑物加以摧毁。
“喔，还是有些本事的嘛，本来以为只是一群垃圾而已。”一边的阿卡沙淡淡地说道。
“怎么说人家也是超级大宗教啊，不过赝品始终是赝品。”原来夜月你其实本名叫做吉尔伽美什吗？“你们看。”
掩盖视线的粉尘都散去了。像突然受到强风吹袭般，大量的粉尘朝着夜月一行人的前方──原本是“三泽塾”的大楼残骸飞去。
“！？”不，不只是粉尘。连飞散到四周的碎片也浮上空中，倒塌的墙壁重新翻起。如同拼图一般，碎片的断面开始拼凑在一起。有如修整过一般，完全平滑看不到缝隙。
简直像录影带倒带的景象。崩溃的大楼重新站起，跌落的人们重新被吸回龟裂的缝隙中，大楼的破损处也全部复原。没隔多久，“三泽塾”的四幢建筑物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又重新矗立在那里，连被飞散的瓦砾破坏的周围建筑物也恢复了原状。然后从“三泽塾”的屋顶，往天空放出一道红莲神枪。不用说也知道，这道神枪的目的地是哪里。名副其实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名为阿卡沙的吸血鬼眯起了眼睛。“这个术是……”
“金色大衍术！绝对不会错的。”夜月的嘴角挂上了魔王的笑容――狰狞的笑，遇到了值得动手的猎物事才会出现的笑容。
而一边的阿卡沙看到这个笑容后，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开心了。“就是这个表情啊，夜月。就是这一点才让人着迷啊――那身为万兽之王，站在所有神秘种生物顶点的王才会有的霸气。”
“那不可能！”史提尔很难得以粗暴的口吻说道：“大衍术并不是人类能够达到的境界。虽然咒文本身已经存在，但是即使一、两百年不眠不休地诵唱也念不完的。咒文本身不存在任何可以缩短的要素，也不可能以分割的方式一代传一代诵唱下去，因为就像传话游戏一样，咒文会被逐渐扭曲。所以，寿命有限的人类，根本不可能使用那种魔法！”
“那么这里有多少人呢？”
“什……”
“这里的人一起念的话，不就够了吗？”夜月的表情变了回去，“走吧，史提尔――别老是想那些没用的了，还不如让神裂来呢！这里的主人可是超级欢迎我们的样子，所以别让人家久等啦。”
“三泽塾”北栋最上层──通往校长室的巨大门扉正敞开着，如同迎接上条他们的到来。
一行四人想着里面走去，身后的史提尔在和上条将这个炼金笨蛋为什么如今炼成了这个德行的原因。
然后在那里，就看见了奥雷欧斯和吃惊的吸血鬼杀手――在看到吸血鬼杀手的时候阿卡沙几乎准备冲出去杀人了，但是被夜月死死的拉住了。
“你答应过我由我全权负责的。”夜月的态度很强硬，阿卡沙也只好作罢。
然后两个原茵蒂克丝的搭档开始叙旧，到了最后似乎有一位终于神经搭错，走火入魔了。“开来要出手了。”
就在姬神挡在上条一行的面前，然后智商前加了个负号的同志要下杀手之际，夜月挡在了前面。
“去死吧――”本来的承受对象变成了夜月。
然后――夜月倒了下去。
“什，为什么？”姬神看着这个为了自己倒下去的男子，不可思议的说道。“为什么要保护我――”可惜男子已经倒下了……怎么可能啊！
“喂，夜月别装死了，快起来。”阿卡沙看着眼前的男子，无奈的笑了笑。
“切，装个死都不行啊，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由我来做？”夜月站了起来――和倒下之前没什么不同，就这样的站了起来。
“什，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破除我的金色大衍术的？这怎么可能！”奥雷欧斯想看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夜月。
“触电死。”夜月无反应。
“窒息死！”夜月依旧无反应。
“中毒死！”夜月还是无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淹死，烧死，勒死，病死，死，死，死，去死啊！你这个怪物！”炼金术师害怕了――对着名为未知的恐惧，不理解，不清楚，不明白，不能确定那是不是人，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已知的生物。
“哈，完了？真是没用啊，本以为这个算是固有结界的程度了，结果完全不一样吗？”夜月轻蔑的说道。“也对啊，固有结界的拥有者都是成为了英雄的人――或者说正在成为英雄的人，他们的坚定信念和自身的骄傲才有可能到达侵蚀这个世界的地步。我可真是个白痴啊，本以为你是个不错的对手，没想到只是个不用针的催眠就连相信自己都做不到的废物吗……”
摇了摇头，觉得十分无聊的夜月认为闹剧已经可以结束了。“不过看你也算个天才了，临死前告诉你我的魔法名好了――Campione666，记住了，在这里干掉你的人，是君临世界的魔王大人啊。”
这句话，是那个名为奥雷欧斯的炼金术师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连夜月怎么出的手都没有看见。“原来是那个传奇魔法师啊，真是，输的不冤枉呢……”
……不知道为什么，上条似乎还是受伤了――原来在奥雷欧斯攻击的时候，大概不小心误伤了一下，总之上条还是躺在了医院里。
“我说当麻，你是死神的私生子对吧？还是说你以前欠了哈迪斯五百万没有还所以哈迪斯急着找你回去？”
“太过分了，夜月。”上条少年欲哭无泪。“那个炼金术师怎么样呢？”
“谁知道呢。”夜月耸了耸肩，走了出去。“一会儿自己去问史提尔。”
三泽垫事件结束后，夜月给了姬神一个兽牙项链和一个十字架。
“这个是……”立志要成为魔法师的巫女问道。
“这个十字架是用来封印你的吸血鬼杀手体质的，这个兽牙则是保护你远离不净之物的。”
“……那个女的，是吸血鬼吧？”
“嗯？原来如此，看的出来啊，她等级很高，没有想要咬你的意图吧？”
“她……”
“走了哦，本来这里就不是她该来的。”
“是吗，谢谢你。”
“嗯。”
然后本来夜月就以为姬神和自己没关系了，结果是……
“为什么，我可不记得我家改成神社了。”巫女住了进来。的确夜月家很大，夜月家很有钱，夜月家很豪华，夜月家很舒服，夜月家有很多很多的房间，夜月家只有夜月一个人……但这里是夜月家。
“我，没有地方住了。”巫女平静的说道。
“所以？”
“为了报恩，就住下来了。”
“这完全没有报恩的意思对吧！！！！！”
“这，是报恩。”
就这样，没有理由的，巫女住了下来。
“啧，干什么，这里可是有工作啊！”夜月十分不爽。
“对不起，夜月先生。”电话里的声音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这里出现了外来者，我们没有办法也没有对付这样生物的经验，只有……啊啊啊啊！”惨叫，然后电话就断了，之后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司马夜月，是吸血鬼。”
“……嗯？哈，吸血鬼？明白了，这的的确确不是这里的废物们能对付的，我马上就去，把坐标发给我。”夜月听完后，就准备赶去事发现场。
“……唉，果然是你啊！能不能不要老是惹事？阿卡沙？”夜月无奈的看着满地的尸体――然后在那之上有这一个大约和夜月差不多大的女孩。
少女有着一头漂亮的红发，然后是一双猩红的眼睛，用夜月的话说，是个标准的美人了，可惜要先把她手上的血忽略掉。
“这里，有我们的天敌，很危险呢。”少女淡淡的说道。
“知道了，那么让我来解决，你不能在这里插手――古老的种族在科学的大本营太危险了，这个都市里疯子太多，和我一起行动。”
“你是……在担心我？”少女的脸上带着笑意。
“才没有呢，笨~蛋~”夜月摇了摇头。“你以为你几岁了。”
“一千零一。”
“那本童话是你写的啊！”
两个人就一起朝着三泽垫出发了。
到了那里，就看见两个废柴居然开始荡秋千。
夜月立马就爆发了――老子本来好好的在吃圣代，居然被你们卷进了这么麻烦的世界不说，你们还给我消极怠工？
然后把两个人揍了一顿，还好途中上条用手碰到了自己的脑袋，恢复了记忆，否则夜月就要先把这两个消极怠工的家伙干掉了。
“话说这个美人是谁啊，夜月？”上条是个笨蛋，没见到史提尔也没问吗？
“初次见面，我是夜月的女朋友哦。”结果少女拉住了夜月的胳膊。
“……你就这么认为好了。”夜月也不反对――反正长的和漂亮。
“可恶！”喂，上条就你没资格羡慕啊，混蛋！
重新回到三泽垫，发现这里十分安静。
“闲人驱散？这又是哪里的魔法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夜月不耐烦起来。
“看那里！”上条指着一堆废铁罐子。
“喂，白痴们，这里可是科学的大本营，找死吗？罗马的混蛋！”夜月很不客气的说道，如果他们再有一丝不敬，很好，送你们见阎王！
“──在下是罗马正教十三骑士团成员之一，‘兰斯洛特’维多里欧?卡塞拉。”其中一个罐头自我介绍到，“我们……啊！屠……阿尔法大人。
阿尔法――就是那个α，夜月在魔法界用的超级假名，正因为是假名所以反而让夜月觉得自己取得很不错，一看就知道不是真名，因为他每次留言都直接写了个α的符号。
“喂，刚刚有人想叫我屠夫是吧？是谁，给我站出来！”夜月特别讨厌这个称呼――这是他当初的一次屠杀留下来的。
“没有的事，您听错了。”对面几个罐头男都快吓哭了――夜月在魔法界可是有着能止小儿夜啼的凶名的。
“啧，你们这群冒牌圆桌，不会是非法偷渡过来的吧――那样的话就是规则外者了，我把你们就地解决了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了对吧？”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有好好申请过，得到了许可才进来的。”
“嗯？什么时候你们这么守规矩了……”
“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这句话是小声嘀咕的。
“嗯！”
“不，什么都没有，真是对不起了！请您在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开始清除败类。”
“哦，快点了。”夜月摆了摆手。
“等一下，攻击……难道！”
“啊，就是那个难道了。”
“什，快点阻止他们啊，夜月！那么大的建筑物要是整个炸掉，你可知道瓦砾会波及多大的范围？半径六百公尺以内，瓦砾会像炮弹一样乱飞的！而且里面还有许许多多无辜的人……”
“嗯？放心看着好了，那个炼金术师可不是一般货色。”
自称兰斯洛特全身铠甲的人，将原本挂在腰间的大剑高举向天空，大剑闪耀着红色光芒。上条心想简直像是根天线一样。
“夜月，那好像根天线一样啊。”吸血鬼美女已经说出来了。
“阿卡沙，这样不礼貌――就算是真的也别说出来。”
上条表示自己压力很大。
“根据约翰启示录第八章第七节──”简直像是事先配合好一般，“──第一位天使，手持管乐器的毁灭之音在此重现！”如同野兽的远吠一般，闪耀着淡淡光芒的大剑发出了喇叭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夜空。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原本飘荡在夜空中，那些一片片的云，全部都被吹散。从远处看，就像一道巨大的落雷。一道由天上往人间放出的粗大光柱。但是，这道光柱却像血一样鲜红。像是成千上万的火焰箭矢聚集融合在一起，化成一柄巨大的长枪，一击贯穿了“三泽塾”四幢大楼中的其中一幢。
红莲的神枪，一瞬间就从大楼的顶楼贯穿到地底下，一刹那，就像空罐被踩扁一般，大楼被挤压到只剩下一半的高度。玻璃全部破裂，内部摆饰品全部从窗口飞了出来。到这里还没结束。虽然受到直击的只有四幢其中之一，但是隔壁两幢都跟这幢以空中走廊相连。被空中走廊所寄连，隔壁两幢也被硬生生拖倒。剩下唯一没事的一幢，如墓碑般伫立着。建筑物扭曲变形，墙壁折断龟裂。像裤子上的灰尘被拍掉似的，不断有人从缝隙掉落下来。不但如此，又好像是陨石掉落，大量的飞散瓦砾也将周围的建筑物加以摧毁。
“喔，还是有些本事的嘛，本来以为只是一群垃圾而已。”一边的阿卡沙淡淡地说道。
“怎么说人家也是超级大宗教啊，不过赝品始终是赝品。”原来夜月你其实本名叫做吉尔伽美什吗？“你们看。”
掩盖视线的粉尘都散去了。像突然受到强风吹袭般，大量的粉尘朝着夜月一行人的前方──原本是“三泽塾”的大楼残骸飞去。
“！？”不，不只是粉尘。连飞散到四周的碎片也浮上空中，倒塌的墙壁重新翻起。如同拼图一般，碎片的断面开始拼凑在一起。有如修整过一般，完全平滑看不到缝隙。
简直像录影带倒带的景象。崩溃的大楼重新站起，跌落的人们重新被吸回龟裂的缝隙中，大楼的破损处也全部复原。没隔多久，“三泽塾”的四幢建筑物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又重新矗立在那里，连被飞散的瓦砾破坏的周围建筑物也恢复了原状。然后从“三泽塾”的屋顶，往天空放出一道红莲神枪。不用说也知道，这道神枪的目的地是哪里。名副其实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名为阿卡沙的吸血鬼眯起了眼睛。“这个术是……”
“金色大衍术！绝对不会错的。”夜月的嘴角挂上了魔王的笑容――狰狞的笑，遇到了值得动手的猎物事才会出现的笑容。
而一边的阿卡沙看到这个笑容后，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开心了。“就是这个表情啊，夜月。就是这一点才让人着迷啊――那身为万兽之王，站在所有神秘种生物顶点的王才会有的霸气。”
“那不可能！”史提尔很难得以粗暴的口吻说道：“大衍术并不是人类能够达到的境界。虽然咒文本身已经存在，但是即使一、两百年不眠不休地诵唱也念不完的。咒文本身不存在任何可以缩短的要素，也不可能以分割的方式一代传一代诵唱下去，因为就像传话游戏一样，咒文会被逐渐扭曲。所以，寿命有限的人类，根本不可能使用那种魔法！”
“那么这里有多少人呢？”
“什……”
“这里的人一起念的话，不就够了吗？”夜月的表情变了回去，“走吧，史提尔――别老是想那些没用的了，还不如让神裂来呢！这里的主人可是超级欢迎我们的样子，所以别让人家久等啦。”
“三泽塾”北栋最上层──通往校长室的巨大门扉正敞开着，如同迎接上条他们的到来。
一行四人想着里面走去，身后的史提尔在和上条将这个炼金笨蛋为什么如今炼成了这个德行的原因。
然后在那里，就看见了奥雷欧斯和吃惊的吸血鬼杀手――在看到吸血鬼杀手的时候阿卡沙几乎准备冲出去杀人了，但是被夜月死死的拉住了。
“你答应过我由我全权负责的。”夜月的态度很强硬，阿卡沙也只好作罢。
然后两个原茵蒂克丝的搭档开始叙旧，到了最后似乎有一位终于神经搭错，走火入魔了。“开来要出手了。”
就在姬神挡在上条一行的面前，然后智商前加了个负号的同志要下杀手之际，夜月挡在了前面。
“去死吧――”本来的承受对象变成了夜月。
然后――夜月倒了下去。
“什，为什么？”姬神看着这个为了自己倒下去的男子，不可思议的说道。“为什么要保护我――”可惜男子已经倒下了……怎么可能啊！
“喂，夜月别装死了，快起来。”阿卡沙看着眼前的男子，无奈的笑了笑。
“切，装个死都不行啊，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由我来做？”夜月站了起来――和倒下之前没什么不同，就这样的站了起来。
“什，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破除我的金色大衍术的？这怎么可能！”奥雷欧斯想看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夜月。
“触电死。”夜月无反应。
“窒息死！”夜月依旧无反应。
“中毒死！”夜月还是无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淹死，烧死，勒死，病死，死，死，死，去死啊！你这个怪物！”炼金术师害怕了――对着名为未知的恐惧，不理解，不清楚，不明白，不能确定那是不是人，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已知的生物。
“哈，完了？真是没用啊，本以为这个算是固有结界的程度了，结果完全不一样吗？”夜月轻蔑的说道。“也对啊，固有结界的拥有者都是成为了英雄的人――或者说正在成为英雄的人，他们的坚定信念和自身的骄傲才有可能到达侵蚀这个世界的地步。我可真是个白痴啊，本以为你是个不错的对手，没想到只是个不用针的催眠就连相信自己都做不到的废物吗……”
摇了摇头，觉得十分无聊的夜月认为闹剧已经可以结束了。“不过看你也算个天才了，临死前告诉你我的魔法名好了――Campione666，记住了，在这里干掉你的人，是君临世界的魔王大人啊。”
这句话，是那个名为奥雷欧斯的炼金术师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连夜月怎么出的手都没有看见。“原来是那个传奇魔法师啊，真是，输的不冤枉呢……”
……不知道为什么，上条似乎还是受伤了――原来在奥雷欧斯攻击的时候，大概不小心误伤了一下，总之上条还是躺在了医院里。
“我说当麻，你是死神的私生子对吧？还是说你以前欠了哈迪斯五百万没有还所以哈迪斯急着找你回去？”
“太过分了，夜月。”上条少年欲哭无泪。“那个炼金术师怎么样呢？”
“谁知道呢。”夜月耸了耸肩，走了出去。“一会儿自己去问史提尔。”
三泽垫事件结束后，夜月给了姬神一个兽牙项链和一个十字架。
“这个是……”立志要成为魔法师的巫女问道。
“这个十字架是用来封印你的吸血鬼杀手体质的，这个兽牙则是保护你远离不净之物的。”
“……那个女的，是吸血鬼吧？”
“嗯？原来如此，看的出来啊，她等级很高，没有想要咬你的意图吧？”
“她……”
“走了哦，本来这里就不是她该来的。”
“是吗，谢谢你。”
“嗯。”
然后本来夜月就以为姬神和自己没关系了，结果是……
“为什么，我可不记得我家改成神社了。”巫女住了进来。的确夜月家很大，夜月家很有钱，夜月家很豪华，夜月家很舒服，夜月家有很多很多的房间，夜月家只有夜月一个人……但这里是夜月家。
“我，没有地方住了。”巫女平静的说道。
“所以？”
“为了报恩，就住下来了。”
“这完全没有报恩的意思对吧！！！！！”
“这，是报恩。”
就这样，没有理由的，巫女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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