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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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朱水恋大起大落的悲惨心情只是一场自寻的烦恼无谓且多余。
此刻她瞠大眼瞪着正对她叫嚣的小笨狼火气也逐渐上燃中由得它不知死活的畅快言而她已准备好生饮狼血、活剥狼皮以消心头之恨!

“你居然把他送走了?眼睁睁看他走掉!?你难道没有一点点感应力去分辨来人的好坏吗?亏你体内流有我金狼族的血!我的天呀!我根本不该指望你的基本上你的老祖宗朱追阔、范小余这对活宝夫妻本来就不可靠遗传真是太可怕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这边他恐怕去中国大6从头找起了。真是太失算了……”小金狼拼命碎碎念还不时丢白眼给朱水恋万分的懊恼。

“自作孽不可活。”朱水恋冷言冷语的嗤道:“要不是你这死小子没事弄个印子在我头上却不肯说明硬要故作神秘宁愿被我追杀岂会错过他?再玩嘛反正玩掉小命也是你自找的。”

“你太不了解我的苦心了!如果你不随时随地火那么他就感应不到咒印的气息怎么来找我?要不是我现在太虚弱驱动不了咒气哪需借助你的火气呀?”小金狼毫无悔意的继续抱怨。

失水恋从齿缝挤出声音:“好伟大的苦心呢把我当白痴耍很爽对吧?”

“我哪……有……”金狼惊觉的一闪准备逃向管于悠安全的怀抱。

“叩!”这是一颗青芒果k中金狼头的清响当场中镖的小金狼由半空中跌下地头晕脑胀的哀号当然也引来于悠心疼不已的抱搂入怀。

“水恋别欺负小动物。”于悠嗔道。

“那也得要小动物先别欺到我头上。”朱水恋睨着那只三分叫疼、七分作戏的露出一副很幸福的色狼样直往于悠育中的柔软胸脯厮磨着。简直是色胆包天哪有被欺负的受虐儿样子?

“都是它的错!”愈说愈气。“如果它不是玩心太重早该说明原委让我们心里有个底不致敌我不分的把好不容易巴望来的人当敌人看待!要不是谨记着老祖宗的交代我干嘛小心成这样?死色狼!你除了偷香还会做什么?于悠你也算是个小姐了别平白让人吃豆腐而不自知好不好?”

“佑佑只是个小孩子嘛你想大多了。”于悠轻笑眉眼间尽是对宠物的纵容与溺爱。“别忘了它重生不到两个月呢。”

“它至少有五百岁了好不好!就算不把五百年算过去你别忘了从你六岁接任伺令主的位置以来小金狼就跟你共生共存了;你现在十六岁那小子也一定是。别被它幼稚的外表骗了。”

于悠笑而不应仍然拍抚怀中的小金狼转回正题道:“让我们来想想怎么让‘月’再寻来吧。”

“旭日派得上用场吗?”韩璇问道。日、月、星曾是同僚伙伴该有些感应吧?

“不行的。”于悠摇头。“元先生虽回复‘日’的功夫与些许法力但他仍是凡人没有召唤的能力。”

“这不是很奇怪吗?为什么敌人都知道我们在哪里而可以帮助我们的人却来不了?”季曼曼好生疑惑。

小金狼说明道:“因为五百年以来想得到狼王令的人一直都在追踪你们四个家族随时伺机而动但日、月、星三人在那一战中伤亡惨重你们已经知道啦‘日’死掉投胎为人‘月’--也就是白逢朗被毁去形体差点死去。就我所知受那么重的伤至少要苦修二、三百年才能复元的当然无力追查你们的下落了。要不是‘月’及时对我下了银铃咒恐怕再过五百年他也找不到我。事实上‘月’还是我比较乐观可以找得到的人。”

“那‘星’呢?”季曼曼很是好奇。

“我闻不到他的气息这是最糟糕的。”小金狼哀怨的再把狼头栖回于悠的胸脯上。

“所以说‘月’应该会去找那些野心份子了?”韩璇猜测道。

“或者从我们的老祖先找起?到大6那边查族谱?”朱水恋也猜道。

“都怪你啦!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找到我?原本我都算得好好的朗舅舅好厉害的不仅可以送来狼王令还可以帮我们对付黑威我们把它儿子打成凡胎他不会放过我们的……”好哀怨、好命苦的小金狼“谁是你朗舅舅?”朱水恋问。

“谁是黑威?”韩璇问。

“元旭日不行吗?”季曼曼也问。

小金狼忙着自怜懒得开口于悠代它回答:‘月’是佑佑的表舅也就是白逢朗。这也是白逢朗出任联邦国宰的原因:迫于姻亲压力。黑威则是黑狼族的领号野心份子一个月前我们打败的那匹黑狼是黑威的儿子。最后元先生有功夫却法力不足恐怕应付不了法力高强的黑威他可是拥有千年以上道行的黑狼王所以佑佑才殷切期盼“月’的到来。”

“还是一句话:玩死自己怨不得人。有事交办不好好说明自作聪明的笨蛋居然还是个狼王子哩!我看你八成是被猪妈妈遗弃的小笨猪硬塞在狼后的巢穴里。好个蠢猪换狼太子还不打回原形认罪。”朱水恋再度苛薄起来一把把的怒火免费大放送。

喔……想到就心痛害她少看了白逢朗几百眼锤心肝扼腕呀!居然眼睁睁看绝世美男子盟友跑掉了。

“汪汪……呜……汪汪!”殷佑出“狼”子汉的嗷叫证明自己的货真价实。

“no、no、no!不是学狗叫是学猪叫应该怎么叫来着?呱呱呱是吗?”朱水恋搓着额角深思。

“笨蛋!又不是丑小鸭。猪叫应该是帼帼叫才对。”小金狼不屑的纠正。

“才不是!一点也不像你再叫一次。”

小金狼倏地住口扮了个鬼脸。

“少来!我又不是笨蛋!想拐我?”

“你当然不是笨蛋!你是猪嘛瞧瞧刚才谁在学猪叫喽。”朱水恋笑得好阴险。

“你狡猾、阴险、苛薄!我朗舅舅不会喜欢你这种可怕的凡妇俗女你停止迷恋吧省得以后更伤心。”这倒是由衷之言。

朱水恋神色一凝。

“我单恋又碍着谁了?”

小金狼不可思议道:“你从来不考虑差异性就去单恋别人吗?你们性情不合、背景不合甚至是生命--你们人类不修道法寿命顶多一百年而我们狼族可以随着不断的修行延长生命虽然不可能与天地同朽但比起你们来说也算是长生不老了。”

朱水恋叉腰道:“只是单恋干嘛想那么多?”是呀!这些根本不必想但她的心情为何却大受影响?

“佑佑别说这个啦八字又还没一撇。”于悠轻声阻止不忍见水恋眼中闪过痛楚。

“悠悠!你忘了我告诉过你你家祖先的爱情故事了吗?当年你家先祖管又寒也是这么被一个单恋他的韩家少女拐上手的。任何一种单恋都不会只满足于这个情况谁都会往进一步的可能去努力。”

“殷佑小朋友这会儿你又像个世故的大人了哦。”季曼曼微笑提醒。

小金狼别开脸咕哝道:“反正早死心早好啦我不希望你们两人受伤害。对谁而言都是一种残忍。”

韩璇眼见气氛不佳起身主导话题的方向:“要之务便是想法子召回‘月’。有什么法子可以让‘银铃印’的气场产生骤变吸引白逢朗回来呢?”

小金狼苦起脸。

“可惜我的气息太弱法力全无否则将印子移转回我身上这种变化可以吸引我舅舅前来一探究竟的。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等黑威来攻击我们代价是死亡。”

“这几天你们尽量住在‘殷园’里。敌人的事由我与元旭日负责。”韩璇下指令。

“你又想去诱敌了?”朱水恋不赞同的问。

“虽打不赢但肯定死不了。”韩璇有这层笃定。

“为什么我们总是待在大后方?”朱水恋极度不满。

“因为”韩璇对四张仰望她的面孔道:“当你们没有能力当战士时唯一该做的就是--别碍事。”

☆☆☆

没有小金狼预测的那么悲观因为白逢朗很快地又回到台湾这块土地上。

此刻清晨七点他站在朱水恋的床前看着她活泼生动的脸蛋难得的呈现宁静纯稚的面貌。再怎么性格强烈的人在睡眠中都是沉静的吧?

十日来在大6各省各群山间找寻同伴以及线索片片段段的得到一些但还不足以凑成可追寻的脉络。原本他该花更多时间在大6直到有了结果为止但日日望着那忽强、忽弱的咒气知她心绪起伏大不自不觉也搁在心中挂记着了。

她实在是个奇特的人类。来人界十数日也算接触了各式各样不同的人只证实了一件事:朱水恋是人类里的例外。并不是所有人皆演变成她这般特别的性格。五百年不曾来过人间什么都变了、更替了就只有基本的人性不会变。至少绝大多数的人仍是他所熟悉的模样--对陌生人好奇而矜持;防备戒慎不轻易热络但又乎交情的探问别人底细。该是这样的不是吗?偏偏她成了例外教他印象深刻。

这十日来她因何意志消沉?又因何而欣喜或怒?大起大落的心绪由白气的强弱上明显可看出。因为变化得大今他不由自主注意起来。

于是他决定来看她毕竟她是他在人界的第一个朋友。寻找小王子的事刻不容缓实在不该有丝主懈怠的因此打声招呼就够了吧?又或者见她无恙就该走了?也就是现在……

思忖间已失去选择立即离去的权利因为朱水恋突然睁开眼。在清晨七点醒来需要一点点反常毕竟她向来赖床赖到最后一秒钟。幸而她最近因为心事满腹所以作息不太正常--“白逢朗!我的天!”她简直像装了弹簧般的笔直跳起来。

“早安。”他温和从容的道早。

“早。咦?你应该没有我的钥匙才对。莫非你真的是变过来的?”她看着上锁的房门再看了看同样上锁的落地窗确定他不是从任何一个可能的入口进她闺房。

白逢朗微扬了下眉峰她如何知晓他是“变过来”的?并且无半分异色?谁曾对她提过什么吗?

“真是太好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把你请回来呢!”朱水恋迳自欣喜道:“幸好你没一去不复返舍近求远的去找我们老祖宗的坟墓二十代找下来包你找到吐血。这都得怪那只笨狠谁教他故作神秘不肯说明这印子的功用。”

“笨狼?”他俊目一凝切入重点低问。

“就是殷佑呀!它说你是它表舅真的假的?你们家怎会有那种不肖基因?”

“你是……朱家的后人?”追查十日以来他打探到四个家族分别为管、韩、朱、季四姓人家。而四家族的族谱上记载了历代长孙(女)须肩负某项传承重任想必是守护殷族气扬一事了。而朱水恋……原来是朱家后代。

“是呀!第二十代长孙女。你闻不出我身上流有殷佑他父亲的血液吗?听说当年金狼王用他宝贵的血与寿命救回我们老祖宗的命而那血液只流在历代长孙的身体中。”她笑道沉迷在他温煦如春阳的气息中。

白逢朗平和的面孔上染上一丝急切与喜悦--“小王子被四家族守护着?那真是太好了非常感谢你们的情义。我能马上看到它吗?我必须知道它现在的情况如何--”

“咦?你不怀疑一下竟然就相信了?要我是坏人企图引你去送死怎么办?”朱水恋喜欢他温和真诚的性情但又忍不住代为担心这种人若被拐去卖掉恐怕还呆呆向人道谢。现在世道多险恶呀。

“不会的。”他微笑。一时不好说明他能分辨不同气息并由散的气息里去感觉善恶。而她是清朗之气。

“还没遇到前谁都会这么说。走吧!我们一齐变不见把我变到‘殷园’吧!”她双手大张明亮的大眼满是飞天的幻想跃跃欲试不已。

白逢朗实在不忍心泼她冷水但不得不开口道:“据我所知开放的二十世纪末还不时兴**外出所以你应该先着装--”

“啥?呀……”愣过后才猛然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她尖叫着抽来床单裹身并嗔视那个大吃冰淇淋还能面不改色的家伙。

但白逢朗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得了什么好处接着说明道:“而且你不曾修炼过法术身体承受不起移形术所带来的压力。所以得麻烦你开车了。”

“可、可是……神话故事里……”由于他一脸的坦然无视于她凹凸有致的美色害她想讨回一点清誉损失的公道都显得师出无名。再听到腾云驾雾的心愿不能达成不由得想举牌抗议了。

“那些神话故事并非我狼族所撰。”他颇感歉意的表明无能为力。人类的身体太过脆弱不该图求出体能所能负荷的冒险。

“ok!ok!我了解了。白先生麻烦入境随俗一下也许本人的身材入不了阁下法眼但你还是礼貌回避一下的好。”从衣柜里找齐了衣物她客气的要求得到一点**。

似乎在到此刻白逢朗才明白她的惊惶所为何来。他再度看了下她裹着床单的身体脸上浮现一层困窘的红他轻道:“失礼了。”之后身子隐于无形。想是移身到外头了。

“他看到一丝不挂的女体大抵与看到一丝不挂的小猫差不多吧?”朱水恋喃喃自语然后垮下俏脸一把丢开床单对着穿衣镜瞄自己的身材哀怨自问:“可是有哪一只小猪小狗会有我这种标准身材?”

☆☆☆

一大清早宁静的“殷园”便沉浸在一种狂喜的气氛中。而小金狼殷佑包办了所有的尖叫与音效惹得其他人捂耳的同时也考虑着一拳k昏它以终止噪音污染。

“舅!舅!我亲爱的舅!我等你好久好久了!哦你是我唯一的阳光全部的希望哇啦啦……”瞧瞧!可不就语无伦次、手舞足蹈起来了。

被盛大欢迎的白逢朗心中自是无比愉悦的但展现在外表上的只是轻浅舒缓的笑容。定定的凝视绕着他打转的小金狼审视它身体的状况……

比他预期的好一点至少不是奄奄一息。他感应着“殷园”的气场正是盖在最能挥护咒力量的风水上加上四家族五百年来从未懈怠过的守护让殷佑得以在持稳的气场下平安苏醒。

但也不是没有隐忧的。照理说虽然小王子沉睡了五百年但在沉睡中灵体仍成长、修炼着它的心性该有成年人的模样了。在狼界修炼一百年就算成年了何况小王子如今算来已五百一十岁了为何仍是……不曾成长的孩儿心性呢?莫非当年封印它时出了什么差错?

他伸手抱起小金狼以食指轻点它印堂……咦!?

望入小金狼一双雀跃的灰眼中虽不明了至少是安心了。

“小佑好久不见。”他轻柔地道。

“对呀!五百年了耶。舅!还是你最好了。”它斜眼一瞄望着不远处坐在扶手上满脸欠扁样的男子道:“不像某人投胎了也是那副德行专门欺负弱小”

今日一身终极保镖酷哥样的元旭日鸟都不鸟它一眼架着墨镜的双眼一迳儿的盯着爱人看。

白逢朗跟着望过去讶然的扬了扬眉。是“日”!他身上强烈辐射出属于“日”的气息。虽然投生为凡人但那种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狂妄脾性放眼世界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能把狂妄挥得这般天经地义了。

是了!他早该猜到小王子应已遇到“日”或“星”其中一人才是否则小王子哪可能开口说话?它身上的异能全被封在狼王令之中了。当初是为了保护它醒来时不被野心份子趁它虚弱时消灭它所以封住它能力、使它如同一只普通的人界野狼教任何人都寻不着它的气息。

“太好了‘日’已出现。”白逢郎抱着小金狼走向元旭日。

“少攀亲带故我是不得已的。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不必再联络把笨狗抱远一点本人鼻子过敏。”元旭日撇撇唇角不认为自己有认亲的义务。

白逢朗优雅一笑。这人果然永远都不会变的。

“还是要感谢你。”

“不如感谢她吧!”元旭日指着身边的韩璇。“没有她我管小笨狗死几百次。”

“你看你看!他就是这么恶劣所以我才会自力救济!”小金狼指控完后得意洋洋的笑了将额头抵在白逢朗的大掌上让他感应自己的思绪。

白逢朗讶异的看着元旭日身边的中性……美女?(或俊男?)就他所知“日”是没有姻缘线的但此刻却有了。而这一切居然是来自小王子五百年前心血突然来潮的一个动念!

“小佑?”这孩子一向鬼灵精怪他知道;但此刻才现它基于玩心所设下的优笔似乎都有所计量。是吗?

殷佑得意笑道:“那一天他踹了我一脚痛死我了然后这就是我的报仇啦!”事实证明君子报仇五百年不晚。“少在那边笑得一副欠扁样快拿第二块金牌出来瞧瞧老子今天抽空来就是等着看狼人奇观。”元旭日挥挥手受不了他们演完了七夕会又来打哑谜。

韩璇定定看着白逢朗第一个察觉到他面有难色。

“白先生有问题吗?”

“舅?”小金狼疑惑的抬头问。朱水恋道。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们令牌掉了吧?”‘“令牌没有遗失。”白逢朗道。季曼曼小心接着问:“然后?”

“怎么了?舅。”

“我无法独力解开封印。”白逢朗遗憾地叹口气。

“什么意思?”朱水恋心急的问出大伙一致的心声。

“你母亲对封印下了‘情咒’。”

“呀!”这是小金狼凄厉的惨叫。

☆☆☆

“鸣……呜……呜……我完蛋了!我以为舅舅是我最容易得到的助力只要找到了他就可以不费力的得到狼王令。舅舅多好呀!他是全世界最温柔慈祥的人了。他没有‘日’的邪恶坏脾气、难搞;也没有‘星’的冷酷无情僵尸脸可是……噎……可是我母后却给舅下了情咒……我的命好苦哇……呜……”小金狼趴在于悠的怀中高歌五子哭墓简直像天生要吃这一行饭的天才连孝女白琴都要靠边站了。这种魔音穿脑的功力可不是阿猫阿狗学得来的哦。

数百年来白逢朗一直在找解咒的方法。但解咒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白逢朗真心爱上某人与之同心解咒;再者就是要找来施咒人解咒了。问题是小全狼的娘早五百年前就在冥府作客了上哪找人呀!?

“小笨蛋!你母亲是哪一根筋不对劲?这么热心的替你找麻烦?”朱永恋捂住耳朵实在也很想逃开但……太想知道”情咒”这玩意儿所以脚底板像被强力胶黏住怎么也移不开。

韩璇回公司主持重要会议元旭日当然也跟着。而被小金狠哭得心软的白逢朗回狼界拜访道行高深的长老打听其它解咒方法。

留下来的就只有偷闲的三位女子与一匹狼了。唉!还是一只哭狼哩!

“我也不知道我母后是怎么想的。她的宝贝儿子历劫她不必高兴得来凑-脚吧?拿不到舅身上的狼王令了啦呜……”

“佑佑你说情咒这东西像是一种爱情指令那么只要你舅舅爱上一个女孩子不就成了吗?到时你就拿得到今牌了。”管于悠轻声安慰着。

“爱上一个女人就可以了!?”朱水恋闻言跳了起来。

“哟水恋别这么兴奋留一些给别人探听比较好哦。”季曼曼好声好气的建议着:“太快露出小色女的真面当心会吓跑那个温文善良的美男子哦。”

“多谢指教烦请闭嘴。”朱水恋睐也不睐一眼直冲到小金狼面前。“殷佑你快说成不成?”

小金狼懒洋洋无力道:“说也没有用啊。你们都知道他们白狼族的人有多么清心寡欲又不鼓吹婚姻、恋爱。他们是精神清静论者不重物质不做会失去理智的事感情淡得离谱。当年我父王可是追求了我母后七中年才让她点头下嫁、体会到什么叫爱情。那么你们该知道他们白狼族对爱情有多么冷淡了吧?他们的男女难追到至少要花十年接近他们再花二十年追求他们求取好感。噢!简直是折磨。而我舅更是龟毛之极致。他是那种会花三百年去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再用一辈子去思念她的奇男子根本不可能再有爱上别人的机会……呜……”再度悲从中来好哀怨呀!

朱水恋心中被重重一刺百般不愿接受白逢朗心中果真有人的事实还……还……爱了一辈子!并且让她一点趁虚而入的机会都没有。

“老天!就算那美男子没有爱上别人过我们水恋也没本钱花七十年去追求他的爱情呀!等她追到了人家的心也早蒙主宠召了。多糟的事!”季曼曼吁了口气庆幸起白逢朗没有再爱别人的能力否则恐怕会一再伤心。

季曼曼的论调再次重击朱水恋的劳心。

没错呀就算地争取到了他的心又如何?再以死亡教他伤心一世吗?他们狼族的寿命是那么的长不是区区人类的寿命可以比拟的……

她不能争取他的心不管她已放下多少炽烈的情愫。注定伤心的结尾使她不敢图求快乐的过程。对白逢朗那样令她心仪的男子她不能!

“为什么他没追到心上人?他是那么的无与伦比。”想到自己的没资格不免愤恨起那个他爱过却没得到过的女子。

小金狼叹气道:“悠悠我告诉过你‘情咒’的使用限制吧?”

“嗯。你说下咒者必须是承受者的心上人。这个咒术是为了让痴心汉有机会去寻找另一个春天。通常是伴侣提早死去怕另一半孤独所以下此咒;再不然就是三角关系里落得感情没归处的第三者被成为眷属那二人下咒期许他遇到命定的爱人。”于悠说完惊讶的睁大眼她明白了!

“你们的意思是……”季曼曼低呼。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朱水恋死板板的咬牙。

“是就是那么一回事。”小金狼无辜的眨眨眼接着道:“我没告诉你们吗?我母亲不仅是我舅的表妹还是他生平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子。如果没有我父王出现他们早就成为夫妻了。我没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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